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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江凝晚陆清珩结局+番外

晚山漫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笑着的平淡语气,却犹如落叶飞刃,静悄悄伤人性命。三人的脸色都在顷刻间变得铁青,秦北荒攥紧了拳,青筋暴起,感到被羞辱。梨春也开口道:“说到底回春堂跟将军府没有半点关系,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人家没有拿着账本去公堂状告将军府欠钱不还,就已是仁至义尽了。”逸王妃脸色难看极了。陆清珩冷冷地看着江凝晚,语气不满:“即便要告,那也是你自己负责,过往两年可是你管家。”“这三万两要还也是你还。”这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梨春生气极了。怎么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江凝晚想了想,笑道:“这钱我来还也可以。”梨春闻言震惊万分,连忙劝阻:“小姐!”陆清珩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逸王妃眼眸一亮,“凝晚,你当真愿意?”三万多两的账她竟然答应的如此轻松。看来她的嫁妆果然...

主角:江凝晚陆清珩   更新:2025-02-14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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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晚陆清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江凝晚陆清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晚山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笑着的平淡语气,却犹如落叶飞刃,静悄悄伤人性命。三人的脸色都在顷刻间变得铁青,秦北荒攥紧了拳,青筋暴起,感到被羞辱。梨春也开口道:“说到底回春堂跟将军府没有半点关系,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人家没有拿着账本去公堂状告将军府欠钱不还,就已是仁至义尽了。”逸王妃脸色难看极了。陆清珩冷冷地看着江凝晚,语气不满:“即便要告,那也是你自己负责,过往两年可是你管家。”“这三万两要还也是你还。”这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梨春生气极了。怎么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江凝晚想了想,笑道:“这钱我来还也可以。”梨春闻言震惊万分,连忙劝阻:“小姐!”陆清珩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逸王妃眼眸一亮,“凝晚,你当真愿意?”三万多两的账她竟然答应的如此轻松。看来她的嫁妆果然...

《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江凝晚陆清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笑着的平淡语气,却犹如落叶飞刃,静悄悄伤人性命。
三人的脸色都在顷刻间变得铁青,秦北荒攥紧了拳,青筋暴起,感到被羞辱。
梨春也开口道:“说到底回春堂跟将军府没有半点关系,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人家没有拿着账本去公堂状告将军府欠钱不还,就已是仁至义尽了。”
逸王妃脸色难看极了。
陆清珩冷冷地看着江凝晚,语气不满:“即便要告,那也是你自己负责,过往两年可是你管家。”
“这三万两要还也是你还。”
这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梨春生气极了。
怎么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凝晚想了想,笑道:“这钱我来还也可以。”
梨春闻言震惊万分,连忙劝阻:“小姐!”
陆清珩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逸王妃眼眸一亮,“凝晚,你当真愿意?”
三万多两的账她竟然答应的如此轻松。
看来她的嫁妆果然十分丰厚。
江凝晚看着他们那震惊又期待的样子,竟当真了,真把她当傻子呢。
“愿意啊,怎么不愿意,这将军府改姓江就行了。”
“将军府的牌匾换成江府。”
“以后我是一家之主,将军和清珩妹妹的儿女以后随我姓江,由我取名。”
“我定会当做自己亲生子女对待,尽心尽力培养他们为江家开枝散叶,光耀门楣。”
江凝晚那认真重视的态度,仿佛已在计划之中。
梨春听后都惊住了,小姐可真敢说啊。
逸王妃几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秦北荒震惊万分,更是倍感羞辱,怒斥:“江凝晚你真是胆大包天!此乃皇族姓氏,你竟猖狂至此,改成江姓?”
看江凝晚的样子,还不像是说笑,是真这样打算的。
他堂堂皇族血脉,七尺男儿,他的府邸改成江姓,儿女也随江姓,简直是奇耻大辱!
江凝晚不慌不忙道:“逸王病重那几年欠了不少债,是我嫁进来之后还上了这笔债。”
“如今母亲的病吃药又欠了债,又要我来还。”
“这偌大的将军府,事事要我一人撑着,犹如守活寡,将军府改姓江难道很过分吗?”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脸色骤变,却无法反驳。
那些事实被人当面挑破后,难堪到颜面尽失。
逸王妃气得胸闷,半天喘不上气来,捂着胸口便倒了下去。
“娘!”秦北荒吓得脸色发白,急忙扶住了逸王妃。
“快请大夫!请大夫!”
锦华居一下子就乱了,这一回逸王妃的病情又加重了。
江凝晚关切道:“母亲可要顾及身子,少动怒,可要坚持到将军买来天山佛莲啊!”
秦北荒愤怒回头瞪了她一眼,“天山佛莲我会买,但绝不会拿回春堂的天山佛莲!”
被江凝晚羞辱至此,他咽不下这口气,绝不妥协!
“那我祝将军早日买到药材。”江凝晚淡淡一笑,起身潇洒离去。
府中很快请来了许多大夫,声音嘈杂,江凝晚索性出门逛街去。
于她而言,她已经七年没有好好的逛过街,没有好好的打扮过自己了。
不是操持将军府的大小事,就是奔波寻找平反的证据,都快忘了这繁华的京都城是什么样子了。
“小姐,你说他们真的能在别的地方买到天山佛莲吗?”梨春心中好奇。
“黑市有卖。”
闻言,梨春担忧起来,“那他们要是买到了天山佛莲,就不会还咱们的钱了!”
江凝晚笑了笑,“放心。”
“黑市的生意不能摆到明面上来,他们最忌与官场之人打交道,一不小心就会有牢狱之灾。”
“天山佛莲这样稀有的药材放到黑市去卖,无非是想要卖个高价。”
“将军府要么是买不到,要么是买不起。”
梨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小姐早就算好了!”
江凝晚眸光深邃,远远地望了一眼将军府的方向。
和离之前,她要让将军府有多少吐多少出来。
和离之后,再去收集为外祖父平反的证据,已经经历过一次,她这次也无需费那么大的力气,只需等待一个时机。
前世秦北荒不敢做的事情,她亲自去做!—
耗了五日。
连着下了三天的雨,寒冷彻骨,逸王妃病情加重了。
风寒尚能治,但头疼却难忍。
夜夜不得安眠。
府中之人四处奔波,找寻办法,但与天山佛莲注定无缘。
夜幕降临,江凝晚才回到府中,徐嬷嬷满面喜色迎来,“夫人,将军在房中等候您多时了!”
江凝晚眸光一亮,看来是要还她钱了?
还了钱,她立马和离!
“我知道了。”江凝晚抬步回枕月阁。
梨春要跟上时,却被徐嬷嬷拉走,“梨春,陪我去取将军和夫人的晚膳。”
江凝晚心情极好走进房间里,见秦北荒神色凝重地坐在椅子上。
“将军有事?”江凝晚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嫁给我,你受苦了。”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江凝晚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两年我不在家,不知道你独自一人承受了那么多。”
秦北荒认真的语气,倒是让江凝晚有些无所适从。
“将军今日来,只是想跟我说这个?”
若不是还钱,她不想与秦北荒浪费时间。
秦北荒忽然抓住了她的手,神色认真,“过往欠你的,今日便弥补给你。”
江凝晚迷茫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被他握住的手,试图抽回,却被秦北荒紧紧握住。
下一刻,秦北荒起身,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转变和举动,让江凝晚震惊万分,又感到不安,浑身紧绷,“秦北荒,你想干什么?”
“快放我下来!”
秦北荒几步便走到床榻旁,将她放到了床上,江凝晚立刻翻身而起想要逃离,却被秦北荒抓住胳膊,按回到床上。
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手腕也被紧紧地钳住。
江凝晚用力挣扎,奇怪的是,越挣扎却越使不出力气,甚至阵阵眩晕。
“与你成婚当晚,我便出征了,还未与你圆房便娶了清珩,你心中有怨。”
“我也是刚知道,原来这件事对女子来说是极大的羞辱。”
“虽然圆房晚了些,但现在弥补应该还来得及。”
“希望今夜过后,你能放下心中怨恨,我们好好过日子,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清珩以外的第二个女子,但除此之外,我会尽力给你想要的一切。”
秦北荒眉头紧皱的样子,似乎还有些不情不愿的。
“谁要与你圆房,放开我!”江凝晚生气地推开他。
秦北荒却抓住了她推拒的手,眉间生出一丝不悦,“江凝晚,我不喜欢欲擒故纵这一套。”
“你有病......”江凝晚刚骂出口,猛然发觉秦北荒的手烫的吓人,而更令她恐惧的是,触碰到秦北荒时,她身体也有异样的反应。
望向床榻外桌上点着的香炉,丝丝缕缕的香气钻入她鼻尖,江凝晚眼眸一冷。
“燃情香?”
“你竟然下药?”

还未来得及细想,下一刻齐氏的话让她惊在原地。
“当初是你非要嫁楚王,我软磨硬泡你爹,才让他答应把婚约让给你,急急忙忙地把江凝晚嫁到了秦家去。”
“现在你又说不嫁楚王了?”
江凝晚脑子一嗡。
难怪两年前秦北荒要出征,根本没时间准备大婚,她本意也是想等秦北荒出征归来再谈婚论嫁,但她爹非要将她嫁过去,仓促成婚。
原来是为了把楚王的婚约留给江溪如。
江溪如想嫁谁便能嫁谁,而她的想法和选择,都不重要。
脸颊莫名又火辣辣的烫了起来,心却凉了又凉。
江溪如跪坐在地上哭喊道:“反正楚王想娶的也不是我,退婚他也乐意!”
听见这话,江凝晚更加怀疑,江溪如是不是重生了。
可这一次,楚王不是来退婚的。
江溪如情绪激动,一下子就晕了过去,齐氏见状也没办法,只得将丫鬟唤了进去,照顾着江溪如。
走出房间,齐氏才见到江凝晚在这儿,立刻换上一张笑脸,“晚儿,忘记跟你说了,这清辉苑是......”
“这是从前我娘住的院子。”江凝晚心有不平。
齐氏笑了笑,不以为意道:“她不是和离了吗?不是国公府的人,还给她留着院子做什么。”
“你也出嫁了,这么好的院子空置着多可惜。”
江凝晚不自觉攥紧了衣袖。
“那我和我娘从前的东西呢?”
齐氏想了想,“好像是放在后院杂物房了,你去找找看。”
“楚王还等着,我就不陪你找了。”
说完,齐氏抬手抚过头上的金钗,扬起下巴抬步离去。
江凝晚无意中扫了一眼,却瞳孔一紧,鸾凤衔珠钗,那是太后赏赐给她娘的!
如此贵重的首饰,偏偏刚刚戴上了,就是故意让她看到的。
江凝晚强忍下怒意,转身离去,正巧房间里的绫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江溪如怎么了?”
“二小姐又发热了。”
江凝晚疑惑,“又?江溪如最近出什么事了吗?”
绫儿答道:“几日前,二小姐似乎是做了个梦,受惊严重,就突然高热,大夫也看不出什么病症。”
“做梦能吓成这样?”江凝晚感到不可置信。
“奴婢不知,只是常听二小姐夜里做噩梦,总是在求饶,喊着别杀我。”
江凝晚眉心一跳。
果然有蹊跷。
若江溪如真是重生了,那就说明前世她的死,不是失足落水,是被杀?
跟楚王有关吗?
“奴婢先去给二小姐煎药了!”绫儿行礼后便匆匆离开了。
江凝晚也离开了清辉苑,叫上梨春一同去往后院。
今日回府,她是要取一样东西。
她早就知道爹是不许她和离的,所以一开始也没寄希望于她爹。
太上皇还在世时,她娘以平民之身随军杀敌数百,本不合规矩,但太上皇得知并未责罚,反倒赞赏她娘是将门虎女,还赐了随身的金鹤玉佩,许诺可以跟他要任何赏赐。
但不能涉及朝政。
这金鹤玉佩一放便放了许多年,娘叮嘱过此物要拿来保命用,但外祖父出事却用不上。
两年前突遭变故,她沉浸悲伤之中,又匆匆嫁到了秦家,之后忙于府中大小事务以及找寻翻案证据。
便将这金鹤玉佩忘在国公府了。
推开杂物房的房门,灰尘扑面而来。
“咳咳咳......”
大大小小的箱子堆放在此,已布满灰尘,角落里还有老鼠吱吱跑过。
“真是过分,小姐是出嫁了又不是......他们竟然把小姐的东西堆放在这。”
江凝晚心中腾起怒意,属于她的东西,一样不落都得讨回来!
“先找东西,我记得是一个黑匣子装的。”
“好。”
两人打开箱子翻找起来。
但翻遍了整个杂物房的箱柜,都没找到那个黑匣子。
甚至所有值钱的金银首饰,都没了。
两人翻了个灰头土脸,看着空空如也的盒子,满腔怒意。
“值钱的东西都没了,定是被他们侵吞了。”梨春生气又心疼,小姐在将军府受气,回了娘家还受气。
若是凌家还在就好了,定会护着小姐为她出头,国公府那两位也不敢如此过分。
江凝晚忍着怒意,走出杂物房。
径直往清辉苑而去。
“小姐,你想做什么?”梨春快步跟上。
“梨春,你记住我说的话。”
“你去前院,无论待会发生什么,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把楚王拖住,不能让他走。”
关上门来,有些事情她再反抗也没有用。
趁着今日楚王在,她爹顾及颜面和名声,才会有所妥协。
梨春认真地点点头。
房间里,绫儿正在给江溪如喂药,江凝晚走进房间,目光扫过梳妆台,上面的朱钗首饰样样眼熟。
但并未瞧见装金鹤玉佩的黑匣子。
“大小姐。”绫儿起身行礼。
江凝晚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药碗,目光冷冽地看了床上的江溪如一眼,“你下去吧,我来给溪如喂药。”
“正好我们姐妹俩许久未见,叙叙旧。”
江溪如目光紧盯着江凝晚,看着那明艳动人,满身富贵的模样,酸涩一笑:“真是羡慕姐姐啊。”
“当家主母,锦衣玉食,真是风光无限......”
江凝晚淡淡一笑,放下药碗,前世的七年里,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可谁知道,风光的外表下是什么样的呢。
锦衣玉食是她娘给她的,跟将军府可没关系。
“楚王今日上门来商量婚事和聘礼,想必妹妹婚期将近,嫁到楚王府,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可比我风光气派多了。”
江凝晚目光深邃地观察着江溪如的神情。
听到楚王不是来退婚的,江溪如震惊万分,神色难掩慌张。
突然抓住江凝晚的手臂,激动道:“你喜欢?那我们换好不好,你去嫁楚王!”
江凝晚冷冷地拂开她的手,“妹妹说什么傻话,楚王虽然面冷,但定会好好对待妹妹的。”
这时江溪如红了眼眶,眼里满是恐惧。
“我的首饰,妹妹用着可还喜欢?”江凝晚微凉的指尖拂过江溪如耳朵上的黄玉耳坠。
江溪如紧张躲开,眼神闪躲有些心虚。
“这是爹给我的。”
江凝晚眼眸一冷,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露出腕上碧绿通透的翡翠镯子。
江溪如慌张不已,却怎么都挣不开江凝晚的手。
“这些首饰,我不跟你抢。”
“你把那个黑匣子还给我。”
江溪如浑身一震,情绪激动地挣扎起来,“什么黑匣子,我没见过!”
看她的神情,江凝晚就确定东西在她那儿,并且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江凝晚眼神冰冷,一字一句威胁道:“若不还我,我就告诉楚王,你重生了。”

秦渐渐一个庶女,敢有这样的想法,自然是被纵容出来的,可见她嫁过来这两年,将军府的人一直是这样看待她的。
“这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给我哥哥嫂嫂使绊子!”
秦渐渐理直气壮,将月钱被扣的气都撒在了江凝晚身上。
徐嬷嬷在一旁瞧出江凝晚生气,“夫人莫气,二小姐就是骄纵了些,并无坏心。”
江凝晚冷冽的眼神扫了她一眼,“骄纵是缺乏管教了。”
“徐嬷嬷,掌嘴。”
徐嬷嬷面露难色,虽然秦渐渐是庶女,但终归是主子。
她一个奴才哪敢。
江凝晚给梨春使了个眼色,梨春立刻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办好了有赏!”
看见银票,徐嬷嬷眼睛都亮了,再为难也不能跟钱过不去,立刻接下银票,斩钉截铁说:“老奴领命!”
说罢便卷起衣袖上前按住了秦渐渐的肩膀。
秦渐渐惊呆了,又气又恼,“翻修宣威将军府你诸多托词,打赏奴才你随手就给五十两?”
这可是她一个月的月钱。
这个月的还被扣掉了!
梨春冷哼一声:“我们小姐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养条狗还知道护主,养条白眼狼却会反咬主子一口!”
秦渐渐挣扎着,气红了脸,还欲开口时,却被徐嬷嬷一巴掌扇得脑子一嗡。
脸上赫然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秦渐渐捂着脸怒瞪徐嬷嬷,“你这个奴才敢打我?”
她没料到徐嬷嬷真敢动手。
“夫人吩咐,老奴自然听命!”徐嬷嬷说着,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秦渐渐起初还挣扎,但被接连的巴掌打蒙了,挣扎不开,疼得眼泪直掉。
梨春冷冷地看了一眼,“徐嬷嬷,你是没吃饭吗!”
徐嬷嬷听后更加用力,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整个枕月阁内都回荡着清脆的巴掌声。
秦渐渐无力反抗,被打得跪在地上,发丝凌乱,双颊红肿。
带着哭腔的声音里满含怨气:“你都交了管家权,有什么资格打我!”
江凝晚眼神冷冽,“方才的话,我听见一次,打你一次。”
“若还不服管教,那就毒哑了你,让你再也不能满嘴污言秽语!”
那轻飘飘的声音,落在秦渐渐耳中,却如闷雷震耳,她惊恐至极,身子微颤,甚至不敢眼神直视江凝晚。
内心却已是咒骂了江凝晚祖宗十八代。
清珩嫂嫂定会为她撑腰的!
早晚把江凝晚扫地出门!
这样恶毒的女人,不配当将军夫人!
秦渐渐被打得嘴角满是鲜血,江凝晚才让徐嬷嬷停了手。
被松开的秦渐渐立刻逃走,红着眼回头怒瞪了江凝晚一眼,“我哥知道饶不了你!”
说罢便委屈地抹着眼泪逃走了。
徐嬷嬷不禁有些担忧,犹豫着开口:“夫人,方才老奴下手可不轻,二小姐怕是要去告状了。”
“由她去。”江凝晚转身回房。
徐嬷嬷连忙又开口:“王妃定不会责备夫人,但老奴恐怕免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
闻言,江凝晚脚步一滞。
梨春不禁蹙眉,“你有话直说!”
徐嬷嬷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老奴毕竟是为夫人办事,王妃怪罪下来,老奴一人承担!就是这医药费......”
徐嬷嬷低着头,眼珠直打转。
梨春一惊,“你!”
江凝晚打断了梨春的话:“梨春,再取五十两给徐嬷嬷。”
“是。”梨春虽不解,但仍照做。
徐嬷嬷得了赏,脸上的笑意都藏不住了,感激了一番后连忙离开了。
梨春嫌弃地看了一眼,“真是贪得无厌!”
“即便真被王妃责罚受了皮肉苦,五十两还不够她买药的吗?”
江凝晚却不生气,前世她可是在徐嬷嬷手上吃过亏的。
“你可知道这徐嬷嬷的来历?她虽贪得无厌,但敢开这个口,敢收我这么多赏钱,就说明她是不怕被追究的。”
她慢悠悠坐下,把玩起一串碧玉捻珠。
梨春想了想,“奴婢只知道徐嬷嬷以前是伺候逸王的。”
江凝晚唇角扬起一抹浅笑,“她的母亲,曾是逸王和当今圣上的乳母。”
“徐嬷嬷还有个弟弟,曾是宫里的大太监,护驾有功伤了腿,被恩准出宫休养,广丰酒楼就是他开的。”
闻言,梨春大惊,“什么!她的背景竟然如此厉害!”
“那她应该很有钱啊,为何还这般见钱眼开?”
江凝晚唇角微扬:“因为欲壑难填。”
“但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毕竟逸王病逝后,京都仿佛没了逸王府的存在,所以秦北荒被封为将军之后,逸王妃立刻把逸王府的牌匾换成了将军府。”
“广丰酒楼开的那么红火,京都权贵谁没去过,但凡徐嬷嬷借广丰酒楼散播点什么消息,要不了两日,流言蜚语就能毁掉一个人的名声。”
徐嬷嬷管着府中采买等诸多开支,前世她发现徐嬷嬷从中贪了不少,因此罚了她。
没多久,广丰酒楼就传出了关于她在将军府作威作福的谣言来。
自那以后,京都权贵夫人对她都再无好脸色,背地里说她欺压陆清珩。
陆清珩可是上战场保家卫国的女将军,人心自然会偏向她,也就根本不顾事实真相。
那之后她想查外祖父被陷害的证据,遇到了许多困难,可以说是寸步难行,耗神耗力。
听完之后,梨春恍然大悟,“我说小姐怎么舍得给她打赏那么多,原来还有这个原因!”
江凝晚笑了笑,“所以徐嬷嬷想要赏,你尽管赏,喂得越肥越好。”
“这府里自然会有人看不下去,对徐嬷嬷出手的。”
将军府越穷,徐嬷嬷丰厚的打赏就越扎眼。
梨春点点头。
领悟了小姐的心思后,梨春便常在人多的地方打赏徐嬷嬷,颇多夸赞。
徐嬷嬷得了面子又得了赏,整个人都快飘了起来,从此拿鼻孔看人。
而秦渐渐被掌掴的事情,徐嬷嬷没有受罚,倒是江凝晚先被找上麻烦。
深秋的夜里寒意渐重。
“砰——”
房门被一股大力踹开,疾风灌入,吹着书页哗啦啦地响。
抬眸便见怒气冲冲而来的秦北荒。
江凝晚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继续看着手中的医书。
下一刻,黑影笼罩而来,秦北荒一把夺走她手中的书,扔到地上。
劈头盖脸质问道:“秦渐渐怎么得罪你了,被你打成那样?”
“她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至于下此毒手吗?”
江凝晚神色平静不起波澜。
抬眸直视着秦北荒,“我打她,自然是因为她该打,我还嫌下手不够重呢。”
见她如此平静的说着这样狠毒的话,秦北荒面色震惊,“江凝晚,你何时变得如此恶毒?”
“国公府和凌大将军怎能教出你这样的女子?”
江凝晚却语气坚定:“我这样怎么了?国公府很好,我外祖父很好,我也很好。”
“娶了我,是你们将军府的福气。”
“恬不知耻!”震怒之下,秦北荒猛地扬起手。
一巴掌扇了过来。

梨春连忙安慰:“不会的小姐,国公爷没有说要跟小姐断绝关系啊。”
她虽不知清辉苑里发生了什么,但是着火她看到了,也知道必然跟小姐有关。
“亲父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小姐便是做出再过分的事情,国公爷也不会不要小姐的。”
江凝晚将脸埋在臂弯,擦去眼角泪水,“是我不要他了。”
从前的那些事情,她对爹的无情无义之举只有失望。
当年怕她嫁去秦家吃苦,给她的嫁妆比计划的多添了好几倍,她一直觉得,即便爹娘和离,爹还是在乎她这个女儿的。
前世的七年里,她虽不常去国公府走动,但爹也常常关心她,知道她病了,药材成箱成箱的往将军府送。
可今日发现的种种,却让她绝望,仅存的一点亲情,也彻底破灭。
国公府,再也不是她的家了。
“去兴盛街。”
......
马车停在了凌家大门前。
前世七年,她从不敢踏足此地,这里是她心里不能触碰的伤疤。
推开尘封已久的大门,寒风带着尘土扑面而来,满院萧条,无比荒凉。
目光所及之处,脑海中皆会浮现出过往的记忆,嬉笑打闹,温馨热闹。
一直以为能再接他们回来团聚,却不想早已是天人永隔,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在屋檐下布满灰尘的台阶上坐了许久,一直到天快黑,梨春来提醒,江凝晚才起身离开。
等到和离后,便去收集证据为外祖父平反,将他们尸身接回京都安葬,把凌家大宅要回来。
思及此,江凝晚打开黑匣子看了一眼金鹤玉佩,明日便进宫去求一道和离圣旨!—
将军府。
深夜,墨韵阁内灯火明亮。
秦北荒深夜风.尘仆仆而归,带着今日借到的百两银子,放到书案上。
“清珩,你算算我们还差多少钱?”
陆清珩正专心算着账目,并未答话。
“清珩,你在算什么这么认真?”秦北荒凑上前看了一眼。
算完最后一笔,看到数目后,陆清珩眼眸一亮,立刻拿起一张单子交给秦北荒。
“今日我查了一下江凝晚的嫁妆,其中有一部分是凌家在出事前给她备下的,按照律法,这一部分嫁妆也是要抄家充公的。”
“凌家在朝中人缘关系好,当年抄家时未能细查这一部分家产,你看看,光是田宅铺子加起来就值两万两,还不算首饰珍宝,再怎么也有三万两的。”
“若是禀报皇上,追回这一部分嫁妆,对江凝晚来说应该损失惨重。”
听完后,秦北荒不禁蹙眉,“凌老将军的兄弟当年南下经商,成了当地首富,这些钱来路应是清白的,将此事禀报皇上,未免有些小人。”
陆清珩脸色微微一僵。
连忙又说:“将军,我们又不是真的要这么做。”
“只是拿去威胁江凝晚,不管怎么样,先把天山佛莲要来,稳住母亲病情才是啊。”
秦北荒仍旧有些犹豫,“若是如此,岂不让人说我们贪图算计她嫁妆?到时江凝晚又要借题发挥。”
想到在江凝晚那儿受过的气,秦北荒心头便胸闷的很。
陆清珩手心微紧,“那我们这样凑钱,什么时候能凑够三万两呢?”
秦北荒有些头疼,“我再想想吧。”—
深秋雾气渐重,寒意侵袭。
日上三竿,江凝晚梳洗完准备进宫求和离圣旨。
经过前院时却见到好几位太医。
被丫鬟领着匆匆往锦华居去了。
“这么多太医,逸王妃病得这么严重了吗?”梨春有些吃惊。
江凝晚也生出一丝担忧,若真闹出人命来,秦北荒和陆清珩一定会将逸王妃的死扣在她头上。
还是去看看。
她快步赶往了锦华居。
来了五位太医,都聚集在逸王妃的房间里。
太医诊脉后,一起商量了一番,而后开了两个药方,交给秦北荒。
“将军,一个是治风寒的,一个是治头疼的,但头疼之症是老病根,这药不一定能起效,我等尽力了。”
秦北荒面色凝重地收下药方,“有劳各位太医了。”
“代我谢过皇上。”
徐太医答道:“是楚王殿下让我们来的。”
闻言,门口的江凝晚微微一惊。
秦北荒也有些诧异,“竟然是十六皇叔,那烦请各位太医代我谢过皇叔,我送送你们。”
秦北荒做了个请的手势,徐太医却顺势抓过秦北荒的手腕搭脉,神情十分凝重。
“太医这是?”秦北荒不解。
徐太医沉思着,“将军的身体似乎并无不妥,敢问将军,这样的症状持续多久了?”
秦北荒一脸茫然,“什么症状?”
徐太医意味深长道:“下官理解。”
“这样的难言之隐,的确不便启齿。”
“我们太医院连夜看了相关的医案,选出了药效最好的方子,将军先试一试,需在行房事前一个时辰服用,白天不可服用。”
说着,徐太医便从怀中取出一个药方,递给了秦北荒。
旁边的几位太医又上前来,递上了几个锦盒,“药材都已备好,皆是大补之物!将军血气方刚,要不了几日定龙精虎猛!”
秦北荒越听越不对劲,随手打开了一个锦盒问:“这是什么?”
“虎鞭。”
瞬间,秦北荒脑子一嗡,脸色唰的一下就红了。
站在门口的江凝晚差点笑出声,楚王还真是关心他侄子啊,请来这么多太医为秦北荒治隐疾。
“徐太医,你们误会了吧,为什么要给我这些?”秦北荒急切想要解释,“我好得很,用不着这个!”
徐太医却心领神会地说:“将军放心,我们会守口如瓶,不会有外人知晓的。”
“下官告退。”
几位太医准备离开,秦北荒脸色铁青,拿着药材追上去,斩钉截铁地说:“你们拿走!我不需要!”
徐太医安慰道:“将军莫急,将军还年轻,这不是什么难治的病,会好起来的。”
“下官还要回去复命,将军留步吧。”
说完,几名太医便匆匆离开了。
秦北荒追出来,看到江凝晚在这儿,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江凝晚疑惑地看着秦北荒手里的锦盒,关切道:“将军这些药材看起来都很名贵,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啊?”
“将军可要注意身体啊。”
秦北荒被气得胸闷不已,质问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只见丘神医将取出的银针又放了回去,抬眼道:“回春堂的名声我有所耳闻,那位洪大夫是个悬壶济世的好大夫。”
秦渐渐语气十分不屑:“丘神医有所不知,那洪大夫就是个江湖郎中,要不是有我们将军府做靠山,哪有如今的名气。”
“跟丘神医比起来,那就是个不入流的大夫。”
“丘神医不必当回事。”
听到这话,丘神医猛地站起身来,转向秦北荒和陆清珩,“秦将军,陆将军,你们也是这样认为吗?”
两人有些错愕,相视一眼后,陆清珩说道:“丘神医莫要见怪,小妹口无遮拦,洪大夫是位好大夫,但此番说不治就不治了,害我母亲落到这个境地,实在过分。”
秦北荒也难掩怒意,“昨日我苦苦恳求,医者仁心,他怎能就此撒手不管,不是要害我母亲性命吗!”
“所谓悬壶济世,不过也是欺世盗名罢了。”
这话让丘神医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强忍下怒意,直接收起了拿出来的针袋,“恕我医术不精,治不了王妃的病。”
几人脸色陡然大变。
秦北荒着急按住丘神医的胳膊,“丘神医,您针袋都取出来了,还没试怎知治不了?”
陆清珩也连忙开口:“是啊,您的针法闻名天下,即便不能根治,也定能缓解我母亲的病痛!”
丘神医不悦地拂开秦北荒的手,神色难掩怒意,“那天山佛莲价值千金,回春堂分文不取为你们提供两年,你们可想过他们背后付出了多少!”
“两位都是心怀百姓的将军,没想到在你们口中,竟落得如此埋怨和诋毁!”
“简直是忘恩负义!”
看着丘神医突然间发怒,几人都愣住了。
秦北荒连忙解释:“丘神医,你误会了,你不知这当中细节,我们并非是忘恩负义之人。”
江凝晚在一旁静静看着,心中冷笑,丘神医怎么可能不清楚回春堂找寻天山佛莲的艰辛。
洪大夫可是丘神医的师兄!
他们师兄弟二人虽然志向不同,但并非没有往来,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丘神医的眼神冷了下来,“哼!我只知道,回春堂不欠你们的!”
“白白提供两年天山佛莲,却成了你们口中欺世盗名之辈!”
“我哪敢给你们将军府医治啊,只怕我踏出这将军府,就要身败名裂了!”
说完,丘神医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去。
陆清珩心急如焚上前拦住丘神医,“丘神医!看在我二哥的面子上,能不能......”
话未说完,便被丘神医冷冷打断——
“陆将军帮助过凌老将军的旧部,我是看在他面子上来的,如今一看,这一趟不值得!”
说罢,丘神医拂袖而去。
江凝晚心中暗惊,竟是因为外祖父的原因?
也是,外祖父战功赫赫,曾戍边多年,相助大寒军队救过大寒数百名百姓,是个光明磊落受人敬重的大英雄。
回过神来,秦北荒和陆清珩等人都已追了出去。
极力挽留丘神医。
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这时床榻上传来虚弱的声音:“凝晚......”
抬眸便见床上的逸王妃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江凝晚上前搀扶。
被逸王妃紧紧地抓住了手,语重心长地开口:“凝晚,都是我们家亏欠了你。”
“如今清珩进了家门,已无法改变,你能退让一步吗?今后北荒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看着逸王妃慈眉善目一脸疲态,江凝晚微微一怔,若非见过了他们的冷漠,她差点就要心软了。
前世遭遇历历在目,她病重还在操劳府中大小事的时候。
陆清珩临盆那日,所有人都在陆清珩院中的时候。
她都快死了,也没有人心软,没有人可怜她。
“那母亲希望我怎么做呢?”江凝晚神色认真。
逸王妃语气带着几分恳求:“我们都知道你与回春堂的关系,你能不能再找洪大夫好好说说?”
就知道是为这件事。
无所图也不会示好。
“那我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吧,结果如何我不敢保证,我只能尽力而为。”
闻言,逸王妃松了口气,欣慰地拍拍她的手,“我就知道你是个乖孩子。”—
离开锦华居,经过前院时,见到秦北荒生气地将秦渐渐训斥了一番。
还罚了秦渐渐这个月的月钱。
秦渐渐委屈的红了眼,“哥,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会得罪丘神医。”
“嫂嫂,我下个月还要去赴武伯侯千金的生辰宴呢,罚了我的月钱,我可怎么送礼啊......”秦渐渐拽住陆清珩的胳膊,撒娇恳求。
陆清珩拍了拍她的手,“你拿体己钱垫垫吧。”
“母亲的病正缺钱用,我还得再去找二哥,看看能不能把丘神医请回来,丘神医不是个喜怒无常的人,突然生这么大的气,必有缘由。”
“我随你一起,找丘神医登门道歉。”秦北荒说着,便牵住了陆清珩的手。
秦渐渐也不好再说什么,满腹委屈。
江凝晚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漫不经心抬步离去。
丘神医名声在外,请他治病的人数不胜数,但他也不是什么人都治的。
秦家这种忘恩负义之人,跪烂丘神医的门槛,他也不会治。
前脚刚回到枕月阁,后脚便听见“啪”的一声。
梨春立刻赶去查看。
便将门外砸鸡蛋的秦渐渐抓个正着,“好啊你,竟然拿鸡蛋砸我们院门!”
秦渐渐见被抓住,索性也不躲了,将手里剩下的两个鸡蛋一并砸了出去。
听见声音,江凝晚走出房间,来到院门处。
秦渐渐指着她怒骂:“要不是你从中作梗,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毒妇!滚出我家!”
江凝晚微微蹙眉,“毫无教养。”
“如此浪费粮食,我看你是没饿过肚子。”
被江凝晚嫌弃鄙夷,秦渐渐更加恼怒,“你个罪人之女,要不是我们将军府收留你,你早就跟着你娘去流放了!”
“当初我哥要出征,是你们国公府死皮赖脸求着我哥,在他出征那晚仓促办了婚事,不就是怕我们将军府悔婚吗。”
“要不是我们将军府,你怕早跟你娘一样,沦为奴妓,被人践踏!”
听到奴妓这刺耳的两个字,江凝晚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眼中迸发出一道杀人般的冷意。
“这些话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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