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邢南嫣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下落不明,病娇老公哭晕了厉邢南嫣小说》,由网络作家“大力包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刑紧盯着南嫣的眸子,阴暗深冷。他粗鲁的夺过南嫣手里的东西,逼问,“这是什么?”“药。”南嫣如实回答,承受着厉邢的暴怒。“什么药,要背着我给墨墨吃?”厉邢把她抵在墙角,手上似乎再用点力气就能把南嫣的骨头捏断。痛,太痛了......南嫣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下意识小心的护着隐隐作痛的小腹。“我没有背着你,是因为墨墨刚扎完针,这个时候经脉通常,用这个药效果最好。”南嫣被迫迎上厉邢的目光,心顿然漏了半拍。他们之间,近到可以听见彼此呼吸,只可惜在厉邢眼里,无论是南嫣,还是苏嫣,都是一个不值得他相信的小人。想到这,南嫣那一瞬间被蛊惑的心,瞬间收了回来。紧跟着心口压制了多年的怒气奋然而出。她猛地挣脱出厉邢的掌控,精致的巴掌小脸微红,“厉总,您别忘...
《前妻下落不明,病娇老公哭晕了厉邢南嫣小说》精彩片段
厉刑紧盯着南嫣的眸子,阴暗深冷。
他粗鲁的夺过南嫣手里的东西,逼问,“这是什么?”
“药。”南嫣如实回答,承受着厉邢的暴怒。
“什么药,要背着我给墨墨吃?”厉邢把她抵在墙角,手上似乎再用点力气就能把南嫣的骨头捏断。
痛,太痛了......
南嫣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下意识小心的护着隐隐作痛的小腹。
“我没有背着你,是因为墨墨刚扎完针,这个时候经脉通常,用这个药效果最好。”南嫣被迫迎上厉邢的目光,心顿然漏了半拍。
他们之间,近到可以听见彼此呼吸,
只可惜在厉邢眼里,无论是南嫣,还是苏嫣,都是一个不值得他相信的小人。
想到这,南嫣那一瞬间被蛊惑的心,瞬间收了回来。紧跟着心口压制了多年的怒气奋然而出。
她猛地挣脱出厉邢的掌控,精致的巴掌小脸微红,“厉总,您别忘记了,是你挖地三尺把我求来的。”
南嫣抬高语气,气的微微在抖,“既然你相信袁老,我希望您能给予我一样的尊最。”
“如果我们之间建立不起信任的桥梁,这孩子我治不了。”
“你威胁我?”这一声,宛若阴冷深渊。
南嫣分明感受到他逐渐暴涨的怒意,如果她不是神医弟子,她相信,此刻,厉邢就已经把她丢进山野沟喂狼了。
“不,是忠告!”南嫣娇小的身子纤瘦无比,说起话来却是那么有力。
她捏紧拳头,对上厉邢充满怒意的眸子,薄红的唇轻启动,“如果您怀疑我,质疑我,不信任我,我现在就可以走。”
“从此山高路远。”
“厉总,您再想挖我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厉邢的眉头紧蹙,捏着那颗药的手,骨指分明。
他紧紧盯着南嫣的眼睛,似乎想要确认什么。良久,冰冷的唇只吐露两个字,“证明。”
南嫣被这男人气笑了。
只要有厉邢在的地方,似乎就会建立起属于他的规则。
从前,他说她卑劣,骗他上床。
现在,他怀疑她救人的动机,逼她证明。
想起在厉家看到的蔷薇花,南嫣甚至觉得讽刺。
她接过厉邢手里的药丸,对着男人阴寒刺骨的眼睛,失望又没落的说,“好。”
南嫣干脆的将药给吞了。
这药大补,而且极其难得,刚刚她是见墨墨实在可怜才想着给他用的。
既然厉邢不知好歹,那她自然要先顾自己的孩子。
她身子弱,这药的强力药效正好可以保胎。
药吃进去后,南嫣一直静默的坐在沙发上。
她极力的想要从脑海中找寻到厉邢爱她的证明,可直到墨墨醒来,她都没有从脑海中搜寻到一丝踪迹。
“爸爸。”奶呼呼的声音,有气无力,却带着雀跃的欢喜。
墨墨呼吸急促,脉搏还有些不稳,“你真的,是我爸爸么?”
姜黎刚和主治医生聊完墨墨的病情,看见这一幕。她欢喜的不知所以,“墨墨,你醒了!”
“都怪我,没有早点带你回来。如果我们早点和爸爸相认,也许你就不会病的这么重,是妈妈对不起你。”
这是三天来,墨墨第一次清醒,姜黎激动的手都在抖。
她挽着厉邢站在墨墨病床前,宛若夫妻。
南嫣不知什么时候,就红了眼。
她甚至开始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才毁掉一个幸福的家庭?
察觉南嫣还坐在这,姜黎依偎在厉行身边温顺道,“苏医生,墨墨就交给你了。我相信,您一定能医治好他。”
“药呢?”厉行忽然抬手,示意南嫣把东西交出来。
“没了。”她如实说完,准备自己先走。却不想,还没迈步,厉邢就已经一只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刚才是我误会你了,把药给我。”他冷着脸,冰寒的目光落盯着南嫣的口袋。
显然,这不是道歉的态度。
“那药制作复杂,我只有一颗。”南嫣说完,厉邢俊逸的眉头顿然高挑。
“怎么,您还是不信?”南嫣嘲讽,“如果您刚才信我,墨墨服药后吐血的情况已经止住了,只可惜——”
“他现在只是暂时压制。三天内,这毛病还是会有。”
她眼睁睁的看着厉邢的表情从不解,恼怒,到最后都化成无奈。
“重新制作要多久?”这次,他的态度终于温和了些。
“厉总,我累了。”南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从前她乖巧温顺,像只小白兔,这男人就当真以为她没脾气了。
擦肩而过的瞬间,发梢掠过男人胸口,厉邢的心猛地一阵抽痛。他捂着心口,细嗅着南嫣刚才走过的气息。
熟悉,却像风一般,什么都抓不住。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苏淮的车就静静的停在路口。
他按了一声喇叭,催促南嫣先上车。
“他没难为你吧?”苏淮跟了一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南嫣暴露了。
这几天厉邢像疯了一样,把整个帝都翻了个遍,甚至也派人打听到了燕京,不过被苏淮差人打发了。
“要不,还是算了。让你留在他身边我实在担心。”苏淮看着副驾位那张陌生的脸,欣慰,“易容术是好,我就怕那个畜生阴晴不定,到时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南嫣从上车开始就闷闷的,她盯着窗外医院大门的方向,自顾自地问了一句,“阿淮,我是不是从开始就错了?”
如果当初她就极力证明自己是冤枉的,就不会给姜黎可趁的机会。
苏淮心疼的把衣服盖在了南嫣身上,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别说傻话了,只要你们离婚,一切都会是新的开始。”
“离婚协议,他签了么?”苏淮问。
“还没,我会催促律师尽快办理。”说完这句话,南嫣如释重负。
自由,只是她的第一步。
等墨墨病好,才是她与姜家讨伐恩怨开始的重头戏。
心里虽然还有些痛意,可每当她想起那个孩子和月圆那晚他毫无爱意的耳鬓厮磨,心就会跟着冷下来。
南嫣下意识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去父留子,这是她的孩子!
“不必了!”
厉邢一个跨步起身,周身的凌厉如惊涛骇浪让南嫣沉溺,呼吸困难。
临走前,硕大的身影突然顿住,“我给你打了一百万,算是医疗费。”
“谢谢厉总的慷慨出手,如果您能管的住自己的女人,我会感激不尽。”南嫣话里话外,都在透露着姜黎儿的刁难。
厉邢眉头紧蹙,薄红的唇想要说些什么,还是按捺了住,他有些烦躁的敷衍,“知道了。”
房门关紧的霎那,南嫣的唇角挑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
离开医院,她并没有直接回蔷薇园,而是去了南坪。
南坪小镇,靠近海边的渔船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正在打理海鲜。里处,苏淮撸起袖子,名贵的西装就这样随意的耷拉在破旧的小椅上。
“爷爷,这鱿鱼还想往锅外跑呢,太新鲜了吧。”苏淮拿起钳子吃力的卷起鱿鱼须然后往锅里塞。
“新鲜好,嫣嫣喜欢吃。”老爷爷呢喃。
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手脚利落,说话的功夫又清洗了几只梭子蟹,放上生姜蒜,大火上锅蒸。
“爷爷。”不远处,南嫣轻呢娇嗔。她几步跨上船,像个孩子欢愉跳跃着扑进老人家怀里,“我可想你了。”
这几日,南爷爷一直住在这里。期间苏淮提过接他去燕京,但南爷爷习惯了小镇生活,怎么都不肯。没办法,他只好想了这个法子来躲避厉邢的搜查。
“苏淮这孩子来陪我好几天了,只是你这丫头,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南爷爷笑得合不拢嘴,“阿淮那会和我说,你要来看我,我还以为是这混小子骗我!”
“才没有呢,爷爷。今天来我是想回老宅,收拾些爸爸留下来的东西。”自从南父去世后,这是南嫣第一次这么主动的提及遗物。
从前她心里又恨又疼,爷爷怕她想不开,所以把东西都收了起来。
他们吃完饭后,苏淮找了个理由单独带南嫣回了原先住处。
南家宅子许久没人打理,院内早已杂草从生。
南嫣的心无比凝重,她踩着羊皮靴缓缓踏入,看着梨树下的小鱼塘眼眶猩红。那曾是南父为了哄她开心,亲自一砖一瓦建起来的。
从前这里养满了名贵的锦鲤,现在只剩残花败叶,零散又杂乱的彰显着这里的寂寥破旧。
“嫣嫣,其实,你不用回来。”苏淮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细碎的头发在阳光下散着金光,他微微抬头看向南嫣从前居住的小阳台感慨,“小叔可惜了,他要是还在,如今的帝都的三大家还不知道是谁呢。”
“说吧,你要找什么,我帮你。”苏淮拧灭烟头,再抬头的时候,眸底坚毅还带着狠决,“小叔的仇,不是你一个人的,如果你真的准备出手,我也参与!”
苏淮就怕这丫头不打招呼乱来,“你记住,哥哥我,现在可以做你的靠山。”
南嫣有些疲惫的浅笑,“哥,我想找药。”
“药?”苏淮挑眉,俊逸的面容有些费解,他上下打量了南嫣一眼,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才耸肩,“什么样的药?”
“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这里会有。”南嫣先一步迈进宅内。
她推开沉重的欧式铁门,一股破旧刺鼻的气味席卷而来,呛的她连连后退几步。
南嫣寻着记忆的方向,从旋转楼梯一路来到二楼,父亲和林霜之前居住的卧室。
她站在门前踌躇几步,抬眸的时候神色坚毅,推开了那扇门。
由于当时南家是突然没落,所以除了名贵的书画,珍品被拿去拍卖,家具还落位在原处,根本没人打扫。
南嫣四下看了看,然后掀开床垫,柜子,甚至半蹲着趴在地上张望。越是拐角,没人注意的地方,她看的越是仔细。
“嫣嫣,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苏淮搜查柜子,单凤眉紧拧,“这件事,真的做实林霜是凶手后,你要怎么办?她可是你亲生母亲。”
良久没人回应,苏淮紧张蹙眉,迅速转身,却看见南嫣搬开小书柜,从拐角捡起了一粒细细小小的东西。
她轻轻舔了一口,漂亮的弯眉轻拧又迅速吐掉。无这东西色无味,却极溶于水。仅仅是唾沫沾了一丁点儿,那东西就化了开。
地上还有好几颗,看样子是不小心洒落才遗留下来的。
南嫣小心翼翼的把他们全捡起来,然后用干燥的纸巾包裹住。
“就是这个么?”苏淮两眼放光,修长的腿快速上前几步,地面上的灰尘飘在黑色的皮鞋上他也毫不在意。。
“应该是,如果我记得没错,林霜一直给爸爸服用的就是这种东西。”南嫣记得,有一次她没敲门就进来了,那个时候林霜正在给父亲倒水。
看见南嫣进门,她吓的手心里的玩意悉数洒落,散了一地。
当时,南嫣年幼,她也根本没有想过林霜会想让父亲死,
“我要回趟实验室”思绪混乱间,南嫣已经站起身,“这药的成分,八成是有问题。”
她紧紧握着药,恨的指甲都嵌入了肉里。南嫣根本不敢想,林霜为了转嫁姜家,竟惹不惜杀害自己的丈夫。
这么恶毒的女人,怎么配做她的母亲?
南嫣气的微微颤栗,白皙的小脸微微泛红。她只觉得一块重石头压在自己身上,让她愤怒,痛恨,喘不过气。
“苏淮,你不用担心,我和林霜早就没有关系了,只要证据确凿,我会亲手把她送进牢狱。”
空旷又废墟的卧室,墙角爬满蜘蛛网。南嫣的话似是落地有声般,在整个南家老宅回响。
出来后,她买了些吃的,还有生活用品交给了苏淮,希望他转交给爷爷,“我出来太久,厉邢怕是有所察觉,这些日子辛苦你帮我照顾爷爷。”
南嫣手机上,三个未接电话和留言宣示着男人的不满,厉邢不耐的声音寒凉刺骨的从手机里传来。
苏小姐,你去哪了?
墨墨醒了,医生说最近还会安排一场手术
......
苏嫣?
南嫣坐在车里,神色空洞的一遍遍听着回放。
她下意识摸着肚子,温柔安抚,“没关系,妈妈也能照顾好你,哪怕他只想要你的骨髓,取你的命。”
“这位夫人,您好像对我意见很大?”南嫣歪着小脑袋,仔细的那着林霜那张粉饼遮瑕的脸,“印堂是肺的反射区,中医来讲,是肺阳虚的表现。我劝您,有空多检查身体。”
“你——”
林霜被气的结舌,可厉邢还在,他不开口说话,林霜不敢造次。
他们安顿好墨墨,出了医院后。
姜黎儿嗔怪,“妈,你跟她一般见识做什么,医术好与不好和你都没关系,你犯不着在厉邢面前给她难看。”
姜黎儿心虚,她前脚才给了‘苏嫣’一巴掌,这么快林霜又去质疑刁难她。这样下去,难免厉邢不会多想。
“你没发现么,这个苏医生的形态和那死丫头非常像,我一看见她就莫名的来火。”林霜气的咬牙切齿。
她斗了几十年,好不容易从一无所有到攀上高枝,心气傲得很,根本接受不了‘苏嫣’当着厉邢面给她难堪。
“这女人,你调查了么?”林霜心里总觉得膈应。
隔着一段距离,她拧着眉头看着‘苏嫣’跟在阿城后面,坐上了厉邢的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瞧瞧人家,你怀着孩子骗了我们这么多年不说,怎么回来后还把自己弄成这样?厉邢说娶你过门了么?”林霜气的手都在抖,她瞪了姜黎儿一眼,见她不说话才怒道,“废物!”
“不过,至少有个孩子在。一定要保住墨墨,他是你在厉家立稳脚跟的基础。”
林霜生怕姜黎儿再走错路,苦口婆心地劝她,“你爸也回来了,他知道你这些年在国外一直养个孩子非常生气。趁着墨墨休息,你跟我回去!”
黑色的宾利停在那一直没走。
等林霜和姜黎儿上了另一辆车后,厉邢才沉冷着声音带着一丝玩味问道,“看够了吗?”
南嫣被拉回思绪,她在这等了半天,搞半天是这男人让自己看戏呢?
“厉总,听闻您和姜小姐是旧爱,爱的难舍难分,后被厉夫人横插一脚......”
南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厉邢突然掐住了脖子。
“我不许你这么说她!”
几日没听过的称呼,突然被人唤醒。
厉邢像失心疯一般,眸底猩红,捏着南嫣的手也力气越来越大,沉冷的声音毫无温度的夹在在车内,他压低声音道,“你没资格!”
南嫣错愕,他是在维护她?
“厉总,请您松开,我喘不过气了!”南嫣憋得面色通红,她双手扒拉着厉邢的手,可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不能把他的手挪开分毫。
窒息感扑面而来,让她晕眩。
等厉邢恢复理智把手松开的时候,南嫣差点憋过去。她在心里对这男人又爱又恨,精致的巴掌小脸满是不悦的转过头。
厉邢盯着南嫣,有片刻失神,从前南嫣也喜欢这样和他赌气。
一个星期过去了,哪怕他根本没有签离婚协议,南嫣也没有回来找过他。
她逃了?她不爱自己了?
还是去找青梅竹马了?
所有的念头汇聚在脑海里,让厉邢癫狂,愤怒,他拉下窗户燃了根雪茄,努力平息自己的胡思乱想。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厉邢深呼一口气,雾气缭绕中,南嫣看不清他的神色。
“什么?”南嫣被问得不明所以。
厉邢就那么疲惫的靠在后座上,一只手吸着烟,一只手扶着额头。
“蔷薇园收到花,说送给亲爱的苏小姐,落款,你亲爱的淮。”
“苏小姐别告诉我,不知道是谁?”
见南嫣没有要坦白的意思,厉邢干脆起身。他有些耐人询问的打量在南嫣身上,“如果
你们结婚了,你想离婚,会怎么办?”
南嫣的脑袋瞬间炸开,她拧巴着小脸,在脑海中不断搜索,最后出现了苏淮那张俊美妖
异的脸。
她面色难看,更在努力思索着厉邢这句话的用意。
“直接离,还能怎么办?”南嫣故做无谓的回应,心,早已跳到了嗓子眼。
她以为厉邢发现了什么。结果良久,南嫣才听见他似有若无的叹息。
很无奈,很悲凉,也很哀怨。
一路无言,回到厉家后,厉邢就没落的独自去了书房,硕大坚毅的背影,看起来竟然有些寂寥。
“他一直都是这么阴晴不定么?”南嫣故意和阿城打听,“你们厉总,难相交的很。”
阿城捏了把汗,“我们少夫人不在家,厉总心情不好。”
“跑了?”南嫣戏笑,她摆弄着额前碎发,明知故问,“脾气这么差,跑了老婆也正常。”
阿城听后,吓的背后发凉,他连连摆手,“这话您在我面前开开玩笑就算了,千万别当着厉总面说。他,在意的很!”
说到最后,阿城四下看了看,声音越说越轻,“跑这个字,是家里禁忌,苏小姐最好少提!”
南嫣笑出声,“知道了,谢谢提醒。”
回到蔷薇园,她才抽空去找苏淮麻烦。谁知她刚开机,三个消息连连扑面而来。
嫣嫣,蓝色妖姬喜欢么?不喜欢下次送你粉色的。
厉邢没有难为你吧,哥哥去接你?”
记得我给你设置的紧急号码,我买了私人飞机
......
看着这些前沿不着后语的话,南嫣气笑了。
她站在阳台,朝下望去。厉家看守至少有几十个A级保安,别说飞机能不能飞进来,就算苏淮带人来硬闯,估计都费劲儿。
那边很快就接听了,苏淮的声音清明又沉稳,听着就很可靠,“嫣嫣,我一直在等你回电。”
“你也知道我会找你?”南嫣气笑了,她无奈的摇头,“为什么送花?”
“厉邢暴怒无常,我怕他哪天会惦记你,干脆开始就断了他的念头。难不成,他要抢‘人妻’?”
南嫣被逗乐了,她难得笑得明媚,“厉邢才没这个喜好。”
门外,男人的脚步微顿。
厉邢刚从卧室拿了本书,正要回书房去,就听见了屋内轻盈的笑声,很熟悉,也很刺耳。
他捏着书本的手越来越紧,骨节微微泛白不可置信。
那是,南嫣的声音?
阿城后背发凉,老实交代,“属下虽然没有找到夫人的爷爷,却打听到了袁老的下落。”
厉邢阴暗的眸光隐隐松动,沉着脸问,“在哪?”
“袁老之前患病,目前在国外修养,所以他不能给墨墨医治的事,应该是真的。”
厉邢蹙眉,俊逸沉冷的脸更加难看。
他双手插兜,冷戾的的目光扫落在阿城身上,“学会说废话了?”
阿城倒吸一口冷气,“袁老是不能来,但他推荐了一位关门弟子。并说,如果那位愿意,自然会现身。”
“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人带回来!”
......
燕京难得的下了雨,细软绵延。
帆船酒店顶层
南嫣静默的坐在角落,看着窗外的潮起潮落。她穿着松软的披肩,秀长的头发随意散落在腰前,温润静婉。
苏淮进来的时候,南嫣正在喝水。他盯着女孩纤瘦的脚踝微微蹙眉,跨步走近,拦腰把她抱到了松软的沙发上。
“嫣嫣,怎么不穿鞋?”他不忍训责,声音温润,“海边潮气重,这样会伤了身子的。”
南嫣笑得眉眼弯弯,乖顺的像只小兔子。
苏淮矜贵的半蹲在地,毫不在意的揉搓着南嫣冰凉的脚底,然后给她套了双毛绒鞋。
“我买了你爱吃的早餐,一起吃点吧。”
“好。”
餐桌前,南嫣询问,“你的脸色不太好,出什么事了么?”
“我得到消息,厉邢身边的人又去了趟南坪,挨家挨户查了个遍!看样子找不到你,他是不会死心了。”
“这些日子你不要出门。”
苏淮把南嫣的消息封锁的死死的,生怕她再受到一丁点伤害。
可没想,南嫣却笑了。
“帮我放出消息,就说,袁老的弟子想见他。”
苏淮的眉头顿然紧蹙,“你现在去,不是自投罗网么?”
“袁老除了艺术精明,易容也是绝世无双。”南嫣脸上挂着笑意,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厉邢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医院。
得知那位要在见面,他结束了全部行程。
庄园外,白色跑车隐匿在角落
南嫣温婉的坐在副驾上,隔着一扇窗户看见那辆熟悉的宾利风风火火的开了过来,一对‘碧人’前后下了车。
姜黎穿着一件杏色的长裙,那也曾是她最爱的颜色。
她挽着厉邢,那个她深爱的男人。
几日不见,他似乎消瘦了许多,随后南嫣的手机就响了,那是她故意留下的号码。
“我到了,你在哪?”厉邢最讨厌迟到的人。
“厉总。”南嫣学过配音,是业界高级CV,只要她愿意就可以随意变换声色,“初次见面,我也在考验您的诚心。”
“你耍我?”厉邢阴暗的眉眼风暴汹涌。
“不敢,只是好奇。当你知道我想见你的时候,会不会抛开一切的来找我。”
南嫣苦笑,“十五分钟,您很准时。”
隔着一段距离,南嫣再次看清这男人的面容时,还是心下漏了半拍。
“我了解过墨墨的病情,除了我,一个月的时间也只够他吊着命。”
厉邢心知肚明,这也是他非要找袁老回来的原因。
他粗鲁的松开领口第一颗纽扣,站在黑色的欧式铁门前,有几分燥怒,“既然约定在历家见面,我相信你是愿意替袁老出山的。”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厉邢说的开门见山,“钱,只要你说个数字,我会立刻转给你。”
“蔷薇园。”南嫣的声音仿佛如湖面般平静。“听说,厉家蔷薇园很美,治疗墨墨的这段时间,我想住在那里。”
厉邢错愕一瞬,女人的身影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他深邃的眸光渐渐沉冷,最终也只答了一个字,“好。”
南嫣苦笑,她在期盼什么?
期盼厉邢会有些良心,保存着她曾经的住处么?
终究是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南嫣整理情绪,“第二个条件,治疗墨墨期间,我需要个人贴身使唤,她最好和墨墨有血缘关系。”
“让我去!”
姜黎俯在厉邢怀中,哭的娇柔惹人怜惜,“只要能治好墨墨的病,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得到肯定答复,南嫣的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她启动引擎,直接把车开到了厉家门前。
一双白嫩的腿缓缓而下。
南嫣踩着三厘米的短高跟,修长的指尖挑下墨镜,露出了那张惊为天人的脸。
S型的身段妖娆妩媚,傲人的胸型也完美无缺,她明明哪里都不像,却还是让厉邢差点失控。
“您好,我叫苏嫣。”
姜黎倒吸一口冷气,她突然抓紧了厉邢的袖口,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您就是袁老的徒弟?”
“不像么?”南嫣反问。
厉邢眸底燃起的星火,慢慢湮灭,他烦闷的背过身,大步朝庄园而去。
书房
时间像静止了一般,从三人踏进房门开始,厉邢就再没说过一句话,只是陈冷着脸,静默的打量她。
“苏嫣?”连名字里都带了一样的字。
厉邢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欧式书房里,冰冷的声音仿佛让人坠入了深窟,寒凉刺骨。
“您也可以叫我阿嫣。”南嫣笑得人畜无害,可说出的话却让姜黎坐立难安。
姜黎靠在厉邢身边,眼前的女人让她有种熟悉又陌生的危机感,可为了墨墨,她又不能不容忍这个女人先留下。
“苏医生,墨墨的病情真的很严重,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端茶倒水当牛做马,只要您能治好我和阿邢的孩子,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姜黎哭的梨花带雨,她故意强调了孩子是谁的,从而给‘苏嫣’警示。
这么拙劣的把戏让南嫣嗤笑,从前她不争不抢,只因为自己深爱这个男人。
姜黎,还真当她蠢得好欺负了?
“厉夫人,客气了。”南嫣故意咬重‘厉夫人’这几个字,让姜黎顿时心花怒放,满脸藏不住的喜色,她怕男人察觉又瞬间按捺了下来。
短短几秒,演技堪比奥斯卡,她从前怎么不知道,姜黎演技这么好?
厉邢冷着脸,凌厉的眉峰高挑,“所以,墨墨的病你准备怎么医治?”
病房隔壁的休息间。
厉邢阴沉着俊脸坐在沙发上,手里的雪茄雾气缭绕都遮不住他眼底翻滚的愤怒和冷戾。
姜黎儿来的时候,正看见厉邢拧灭烟头,浑身的戾气就像顷刻而发的火山,只待一刻点燃。
她深呼一口气,缓缓往里走,顺势瞪了南嫣一眼。
自从被打了之后,南嫣就一直委屈巴巴的不说话,躲在厉邢身后。从前的她也总喜欢这样。越是如此,越是让厉邢心烦意燥,甚至能在这个‘苏嫣’身上看到南嫣的影子。
五个手指印,刺目显眼。
厉邢双腿跨坐,侧目盯着南嫣的脸半天说不出话,却叫人递了快湿毛巾,给她敷脸。
“阿邢,你误会了。”姜黎儿主动解释,“我不是故意要打她的,是她......”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厉邢挑眉,深邃的眼睛凌厉又厉色,“打人能是无心么?”
一句话,堵得姜黎儿微愣,她不敢相信,厉邢竟然会因为一个见过几次的女人责备她。
姜凌的心跳的厉害,甚至有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席卷全身,让她颤栗发寒。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完美的理由从国外回来,眼看着很快就能坐上厉夫人的位置,现在却突然杀出一个苏嫣来。
“阿邢,她在我面前和在你前面根本就是两个样子!”姜黎儿控诉,激动的面色红润,说话也有些不知轻重。
“刚才在洗手间的时候,她故意告诉我你对她有非分之想,我是为了维护你,才失手打了她!”
好一盆脏水!
南嫣薄红的唇轻微上挑,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转瞬即逝后,无辜的小脸又开始委屈了起来,她声音轻柔,“那又为什么要给我钱呢?”
南嫣眼眶红润,咬着下唇,眼泪一滴滴滑落,分毫不差的打落在厉邢身上,迫使他感受着自己的愤怒和委屈。
“要不是袁老看在厉总的面子,希望我出山,我不会来帝都。”南嫣娇小的脸,哭的梨花带雨,似乎下一秒就能委屈的碎掉一般。
这些日子,她看着姜黎儿的精彩表演也颇有感触。
学,倒也能学个七分像出来。
此时此刻了,南嫣把自己放在了弱势地位上。她就不信,这女人能不要脸的跟她比谁哭的厉害。
“我那是感激你为墨墨治病,是你嫌少!”姜黎儿气的捏紧了拳头,却又不敢太造次。
这是她第一次吃哑巴亏!
“和苏医生道歉。”厉邢眉心紧皱,显然是因为女人的破事厌烦到了极点。
他不耐的又点了根烟,直到眼前的烟灰缸堆成小山,才凌厉又狠决的挑眉,冷声问,“你不愿意?”
四个字,仿佛是最后判决书。
姜黎儿儿按捺住心中的恼怒,极力的隐忍克制,她深呼一口气,陪笑,“苏医生,对不起,是我刚才冲动了。”
她笑得敷衍,厉邢片刻垂眸弹落烟灰的时候,姜黎儿就变了脸色,生冷的瞪在南嫣身上,似乎能把她生吞活剥。
“墨墨的病还没好,什么事情能比孩子重要?”厉邢周身的气压极低,他厉色扫过姜黎儿,提出了和南嫣一样的质疑,“你就是这样照顾孩子的?”
姜黎儿憋着火气,在心爱男人的责问下竟惹也红了眼,她努力克制自己,然后哽咽,“阿邢,是我想多了,对不起。”
“墨墨病得这么重,所以我比较敏感,抱歉。”
厉邢满身戾气,阴暗的可怕,“这是第一次,不要再让我知道,你因为这些事情耽误到墨墨治病。”
“这五年,他可以没有爸爸,未来的人生也可以没有妈妈。”
这话说的极重,南嫣也相信厉邢做得出来。
姜黎儿的脸色凝聚,就像猪肝一样难看。
“先回去吧,墨墨需要你。”厉邢起身,修长的身子瞬间笔直,他气势强大狠决,逼的姜黎儿不敢再提一个字,只能干巴巴的答应,转身离去。
偌大的屋子,就只剩下了南嫣和他两个人。
八月的帝都,还有些燥热。但此刻南嫣甚至觉得冷,她小心翼翼地把衣服又裹了裹,打破沉默,“厉总,为了避免误会,我们还是不要单独相处。”
南嫣话音刚落,一双青筋暴起的手就掐在了她百能细腻的脖子上。
“苏小姐,借刀杀人,玩的开心么?”
厉邢眸底风暴涌动,他手上的大力让南嫣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窒息!
他三步并作两步,把南嫣像提小鸡般丢到了沙发上,然后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粗鲁的按住了她,一双鹰隼般的眼睛不放过一处的浑身打量着她。
厉邢不顾南嫣反抗,抬起大手把她的裙摆撸到了大腿处,低头看向身下的白嫩。
没有过敏?
“厉邢!”南嫣急了,几乎是脱口而出,她甚至忘记了变声。
那一瞬,她明显察觉到了厉邢的震撼,狐疑,不解,到最后全都变成贪恋。
厉邢的情绪微妙,他又掐住了南嫣的脖子,迫使她看着自己。
可在他重新打量却还是一无所获的时候,那种期待瞬间化为凌厉的愤怒,像龙卷风般扫
过屋内的每一处。
厉邢偏执的阴暗要求,“你再叫我一遍?”
南嫣没有回应,这让他脸色沉到谷底,戾气横生。
他心浮气躁,手背青筋暴起,蛮横的掐着她命令道,“再叫一遍!”
“厉邢。”南嫣回应,清冷的嗓音揉碎了心底。
“不对,不是这样!”多日不见的思念,几乎在这一刻让厉邢癫狂。
他提着南嫣的衣领,迫使她与自己贴近,厉邢声音低沉沙哑,浑身上下都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冷,唯有那双唇火热,逼迫她一遍又一遍的喊。
可‘苏嫣’再也没喊出那种熟悉的语调。
“厉总,您是不是这几日太疲惫,出现幻听了?”南嫣按耐住心里的紧张和悲凉。
瘦弱娇小的身体强压着情感的痛苦,她苦笑出声,“要不要,我给您开安神药?”
厉邢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极为暴躁!
他的小白兔丢了,心也丢了,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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