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时曼季凛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路时曼季凛深全局》,由网络作家“黎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名其妙的谐音梗,害得路时曼莫名其妙笑了一下。“呐,口罩也戴上吧。”秦姣姣泪眼汪汪,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小鸟依人:“曼曼,我就知道你最体贴了。”“走吧,我不想跟你在厕所郎情妾意。”路时曼有些不自然地抽了抽自己的手臂。她很少跟人有这么亲密的动作,或许是从小到大得到的关爱太少,她对于这样的肢体接触感到陌生又别扭。当然,那晚主动贴季凛深纯属是个意外。从厕所出来,秦姣姣鬼鬼祟祟四处张望,看着就跟逃犯一样。“我说姣姣,你越这样,越被人发现,咱就大大方方行不行?”路时曼生怕下一秒冲上来两个特警给她们摁咯。因为秦姣姣的一举一动在别人看来都太可疑了.秦姣姣清了清嗓子,拉着路时曼,脚下的动作快了许多:“快点,快点,上车就安全了。”路时曼几乎要被她带着...
《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路时曼季凛深全局》精彩片段
莫名其妙的谐音梗,害得路时曼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呐,口罩也戴上吧。”
秦姣姣泪眼汪汪,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小鸟依人:“曼曼,我就知道你最体贴了。”
“走吧,我不想跟你在厕所郎情妾意。”路时曼有些不自然地抽了抽自己的手臂。
她很少跟人有这么亲密的动作,或许是从小到大得到的关爱太少,她对于这样的肢体接触感到陌生又别扭。
当然,那晚主动贴季凛深纯属是个意外。
从厕所出来,秦姣姣鬼鬼祟祟四处张望,看着就跟逃犯一样。
“我说姣姣,你越这样,越被人发现,咱就大大方方行不行?”路时曼生怕下一秒冲上来两个特警给她们摁咯。
因为秦姣姣的一举一动在别人看来都太可疑了.
秦姣姣清了清嗓子,拉着路时曼,脚下的动作快了许多:“快点,快点,上车就安全了。”
路时曼几乎要被她带着小跑起来。
一路上无惊无险上了车,秦姣姣松了口气,系上安全带:“曼啊,你得金屋藏姣了。”
“没有金屋,但可以藏姣。”路时曼坐上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启动车辆。
在她们的车驶出停车场的时候,一辆低调的迈巴赫跟她们的车擦身而过。
秦姣姣低着头,用手机查看着卡里的余额,细算着,这些钱还能花多久。
迈巴赫车内,霍北彦的目光在交错瞬间不经意地掠过路时曼所驾驶的车辆。
匆匆一瞥,他仿佛捕捉到了什么,敲击车窗的手指微微一顿。
“先生,是否需要我找人去调查那辆车?”坐在副驾驶的助理见状,立刻低声询问。
霍北彦收回视线,淡淡摇了摇头:“不必。”
他是来逮逃跑的未婚妻的,不是来探究路过的车里坐着什么人。
“曼曼,我穷得要卖艺了。”数完每张卡里的钱,秦姣姣含泪四十五度角仰头看车顶。
“还想去置办点东西呢,我这次回来好多东西都没拿呢。”
路时曼有些疑惑:“你在国外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我在那里的据点已经暴露,而且我也不想跑了,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说不定会锦城反而没人找到我。”秦姣姣说完,眨巴着小鹿眼,一脸谄媚:“皇上,赏赐给臣妾些东西吧,臣妾,臣妾穷啊~”
“皇上家,也没有余粮啊。”路时曼勾了勾唇,目视前方。
秦姣姣瘪瘪嘴:“你有新欢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行了,今天带你采购一番,随便刷卡。”路时曼掏出那张黑卡递给秦姣姣。
“不是,你哥哥们这么大方,给你黑卡,不怕你把路家刷破产啊。”秦姣姣接过卡,眼睛都亮了。
“我哥哥们才没有这么大方。”路时曼开口。
“那....你傍大款了?不是什么款比路家还大?”
“地上捡的。”
秦姣姣点点头:“哦,捡的。”
“什么?捡的!”
“你再去给我捡一张。”秦姣姣虚眯着眼,探究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她。
路时曼没有说话,将车开到商场的停车场:“下车吧。”
两人一路扫荡,路时曼给秦姣姣买了很多东西,几乎是她一撒娇,自己就刷卡。
两人从店铺出来,身后是拎着大小袋子的商场人员,秦姣姣挽着路时曼的胳膊,将头靠在她身上。
她的体型本就娇小,这样一靠,再一撒娇,那个被富婆包养的小劲一下子就出来了。
秦姣姣还动不动一个亲爱的,宝贝,黏腻的语气让路过的人们纷纷咋舌。
两人的互动,全部落在斜后方的刘柠眼里,盯着路时曼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
这种亲密无间的互动,是她梦寐以求,差一点就能够到的。
全毁了,全被这个半路出来的程咬金给毁了。
这个锦城来的女人,她一定要查到她的底细,让她主动离开季凛深。
修长的手指甲戳着手心,刘柠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笑容,笑容背后是无尽的寒意。
从小到大,她刘柠要什么得不到,见到她的无论是豪门千金还是行业翘楚,哪一个不对她礼让三分,阿谀奉承。
整个京市,乃至整个全国,能配得上她刘柠的,也只能是季凛深了。
夜渐深,宴会圆满落幕。
路时曼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酸痛的肩膀,声音微哑带着刚醒的惺忪:“季凛深,我感觉脖子上骑了个人,又重又痛。”
“那我让他下去?”季凛深今晚花了不少钱,但物超所值,那个商业板块,有望收入囊中,此刻心极佳。
路时曼缩了缩脖子:“好吓人啊。”
“走吧。”季凛深站起身,修长的手指在她脖子上轻轻揉捏了几下。
两人走出宴会厅,刘座携着刘柠已经在外等候多时,见季凛深出来,笑着迎上去。
“季总,今晚真是风采照人啊,拍卖会上也是大手笔,善心真令刘某佩服。”他马上就快内退了,这个商业板块是他经手的最后一个项目。
“恭喜刘座,又为慈善事业添砖加瓦,今晚的拍卖盛况空前,您的组织功不可没。”季凛深客气回应,疏离淡漠。
刘柠乖巧站在一旁,看季凛深的眼神眷恋中带着些羞怯,她不动声色撞了撞自己爸爸的手。
“季总,明天我做东,吃个便饭,还望赏脸光临。”刘座话锋一转。
季凛深微微一笑:“刘座邀约自是不能推辞,明日携未婚妻一同前往。”
听到未婚妻,刘座和刘柠的眼底都闪过一丝阴霾。
刘座没有根基,全靠自己站对人,才一点点爬到这个位置的,京圈政坛难混。
他如今在这个位置上,这些个豪门贵族,商业大亨对自己是毕恭毕敬,但一旦退下来....
所以,他需要一个靠山,一个在京市几乎可以只手遮天的靠山。
靠小女儿跟季凛深联姻,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这条路,不会因为季凛深有所谓的未婚妻就放弃。
必要时,这个所谓的未婚妻甚至可以消失。
“好好好,那明天见。”
车停在门口,楚启恭敬打开车门。
简单道别后,两人上了车。
“饿了吗?”季凛深松开领带,将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整个人放松地靠坐着。
“有一点。”她随口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季凛深微敞的衣领上,那里隐约露出锁骨,平添了几分性感的意味。
“看得到吗?”
季凛深眼梢微挑,靠在座椅靠背的头微微侧了侧,含笑看着路时曼。
路时曼视线穿过敞开的领口,直勾勾盯着那片肌肤:“还行,虽然不太清楚,但不影响观看。”
说完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像个痴汉,立刻移开视线。
“我没看你锁骨啊,我就看看你衬衣上的花纹。”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答让季凛深发出愉悦的低笑声:“我有说你在看锁骨吗?”
“我真没看。”路时曼死鸭子嘴硬:“骗你是小狗。”
说完,路时曼心里偷偷‘汪’了两声。
小狗就小狗吧。
路时曼故作镇定地别过头望向车外,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阑珊,却不及车内氛围的半点旖旎。
看着手机屏幕,季凛深那股暴戾的情绪往里翻了翻。
消息再次发来。
路时曼:你不回的话,我就当默认可以咯。
路时曼:你晚上还回来吗?不回来喝完牛奶我就睡了。
稀疏平常的几句话,季凛深却觉得很陌生,这种陌生感消减了他那抑制不住的暴戾。
身后的小房间内,不断传来男人呜咽声,由于被堵住嘴,根本就叫不出来。
房内的呜咽声好似穿过时空,跟年少时自己的呜咽声重合。
想象中报复的快感并没有,季凛深摩挲着手指,或许应该再试试别的方法。
“楚启。”
“少爷。”
“今晚在场的人,全部带过来。”季凛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
大厅内。
季凛深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央,两条修长的腿微微交叠,整个人半倚在沙发上,阖着眼。
他面前,是两排个头差不多的保镖们。
楚启站在最前方,却不敢出声。
“说说吧。”季凛深睁开眼,目光沉冷如寒冬深夜下的海面。
“少爷,是阿星将门打开,在我们换班的时候将人更换让人带走的。”保镖一组的头子,硬着头皮上前解释。
他们也是没想到有人敢在眼皮子底下搞事情,这里的监控,看守都很严,他们还是24小时轮班制。
谁曾想,会有叛徒。
“人呢?”
“上....上了那辆商务车,跟大少爷一起跑了。”另一个组的保镖头子回话。
季凛深没有说话,垂着眸子让人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
大厅内陷入沉默,沙发上的男人仿佛跟沙发融为一体,周身散发出的气场低压又危险。
他挥了挥手:“楚启留下,其他人下去吧。”
“少爷。”见所有人都离开后,楚启压低声音:“叛徒可能不止一个。”
“去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人给我找回来,另外那个阿星的背景,我要知道他背后站着的是谁。”季凛深的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是,少爷。”楚启迅速应下,转身就要去安排。
大厅里只剩下了季凛深一个人,所有的情绪不再压抑,戾气在胸腔肆无忌惮地翻涌, 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
夜色浓稠如墨。
在季凛深别墅的路时曼都已经开始做梦了。
梦里,她又回到了熟悉的屋子,是她来这个世界之前的屋子。
屋子里,坐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女人正在给一只毛绒小狗擦着脚。
像是感应到什么,女人回过头去看,那张精致的脸赫然就是自己的。
小狗冲着她的方向嚎叫。
女人站起身来:“你就是那个接替我的倒霉蛋?”
路时曼惊讶地张大嘴巴:“你就是那个罢工的路时曼!”
“没想到,还能再看到自己,既然接替了你的生活,你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女人抱着狗,神情愉悦。
“提醒你一下,林言心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
路时曼张了张嘴,想摸摸自己小狗的头,却突然被一个旋涡吸走。
她猛地坐起身,天光已经大亮,她喘着粗气,回忆着梦里发生的一切。
如果梦里是真的,也就是说,原主已经成为了自己?
揉了揉头发,心跳有些快。
打开卧室门,外面放着几个精致的袋子,里面是一整套女装,从里到外,从头到脚。
洗漱完,路时曼将衣服换上,尺码刚刚好,没有一点偏差。
拿出手机,昨晚发给季凛深的消息,对方并没有回复。
她出了房间,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见她下来,躬了躬身:“路小姐,季总让我送您回去。”
路时曼眼尾微微挑起,没有拒绝,也没有多问。
路家别墅。
路砚南吃过早饭准备去公司,刚踏出门就看到路时曼从一辆陌生的车里下来。
眉头不自觉地蹙起,他脚步停下,双手环胸站在门口。
“我们路家是买不起车怎么的?”路砚南看不清车内人的脸,但直觉告诉他是个男人。
路时曼鬼鬼祟祟进来,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大...大哥,早啊,今天天气可真好。”路时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但就是心虚了。
路砚南淡淡睨了她一眼,只要她不去上赶着去贴傅薄妄,她就是在人民广场拉屎,他都不会管。
“你的假,我已经批了很久了,下周一滚回来上班。”路砚南说完转身上了车。
路时曼彻底懵在原地,上班,上什么班?
她一个恶毒女配,上什么班?
又回忆了下记忆,发现确实有那么一小节上班的记忆。
是她喜欢上傅薄妄后,打算离傅薄妄近一点,去面试他的助理。
甚至不被录取都不走,成天守在傅薄妄的公司。
傅薄妄在一次宴会上,当着所有人,让路砚南将人领走,言语间满是刻薄。
后来,路时曼被从宴会回来的路砚南训了一顿后,直接在总裁办安排了一个助理的职位,将人看在身边。
前段时间,她借口心情不好,请了长假。
路砚南见她心思全在傅薄妄身上,看着碍眼,索性给她批了个长假。
她不想上班啊,都穿书了,都成千金大小姐了,怎么还要上班啊?
路时曼拿出手机,给路砚南发了个消息。
路时曼:大哥,我觉得职位是留给有能力的人的,可以直接把我开除吗?
车上,路砚南正翻看着今天的重要文件,看到手机的消息后,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路砚南:拒绝。
路时曼:大哥,求求你,开了我爸。
路时曼:吧。
路砚南没有回复,收起手机,低头继续看着文件。
站在门口,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复。
看来,大哥是不会放她自由了。
一转身,就看到路池绪倚着门框看着她。
“二...二哥。”
路池绪轻哼一声:“路时曼,少跟路简珩出去混,你人本来就蠢,跟他出去,你只会变得又蠢又坏。”
路时曼大清早,得知了自己是要上班的噩耗后,又莫名其妙被骂。
脸色顿时不太好看,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蠢坏没关系,就怕跟二哥似的,蠢坏还暴躁。”
“路!时!曼!”
一出电梯,秘书便迎了上来,微笑着对季凛深说:“季总,一切准备就绪。”
季凛深微微点头,转而看向路时曼:“让人事上来,给她办理入职。”
“是,季总。”
另外一个助理打扮模样的人立刻迎上来,朝路时曼微微一笑,礼貌地说:“路小姐,请跟我来。”
路时曼看了眼季凛深,他已经在秘书助理们的簇拥下,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
路时曼跟着那位助理穿过宽敞的办公区,这里每个人都井条有序地忙碌着。
四助将她带到一间小会议室,里面已经有一位人事专员在等候。
对方给她一册细致的员工手册:“陆小姐,欢迎加入季氏集团,您的职位是季总的特别助理,主要负责协助季总处理一些日常事务。”
“当然,具体的工作内容还需要季总进一步安排。”人事专员专业地办理着手续,时不时偷偷打量着眼前的路时曼。
心中八卦心起,却不敢开口打探,已经有不少人看到她从季总的车里下来。
一看关系就不一般,谁敢擅自去问季凛深的事情,这不是厕所打灯笼——找死吗!
办理完后,四助又带着她参观了整个分公司后,才将她送到季凛深的办公室门口。
“路小姐,季总在等您,我就不进去了。”他敲响办公室的门,听到里面冷沉的声音响起后,才恭敬退下。
路时曼推门而入,走到季凛深面前:“那个人事说,我的工作你安排,所以我具体是做什么?”
季凛深脱掉了西装外套,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袖口挽到臂弯处,琥珀色的深邃眸子被金丝眼镜遮住了一部分锋芒。
他注意力从电脑屏幕移到路时曼身上:“你的工作,很简单。”
“作为我的特别助理,你需要随时待命,无论是工作上的紧急事务,还是我个人的一些需求。”
路时曼点点头,这‘个人需求’听起来怎么有点暧昧?
“我要24小时待命?”路时曼觉得自己好像被诱拐到了什么贼船。
“差不多。”季凛深收回视线,修长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那个,季凛深,我突然想起来,我得了绝症,这个工作,我怕是胜任不了。”路时曼简直无语了,这人比周扒皮还要扒皮。
季凛深放在键盘上的手顿了顿,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路时曼:“绝症?哪种绝症,需要我帮你联系全球最好的医生吗?”
路时曼一愣,随即干笑道:“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你试试。”他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路时曼,将她逼到墙角,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住。
“听没听过一句话,叫‘上了贼船,就别轻易下去’?”季凛深声音沉了几分,带着一丝玩味和威胁。
路时曼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季凛深,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
“那...我可以把船炸了吗?”路时曼眨了眨眼,往后仰了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季凛深低笑一声,那笑声阴沉又带着莫名的愉悦:“那你炸船之前,先想想自己怎么死比较好看。”
路时曼被他笑得心里发毛,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正欲说话,手机铃声响起。
她手撑在季凛深的胸口,轻轻推了推:“季总~我能接个电话吗?”
季凛深站直身子,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路时曼如蒙大赦,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默默往落地窗挪了挪步伐。
“嗯。”季凛深轻轻应了一声,算是应允。
路时曼转身快步跑回别墅,秦姣姣正瘫在沙发上,手里还抓着半块披萨:“曼曼,谁啊。”
“一个朋友,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待着,明天我会让阿姨来收拾,你别喝了,回房间睡觉去。”路时曼迅速收拾了一下随身物品。
“你要让我独守空房?我回来的第一晚,你居然不陪我睡?”秦姣姣立刻坐起身,控诉的目光落在路时曼身上。
“我就说你有别人了,我就知道你耐不住寂寞,呵,果然,世界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秦姣姣泄愤地咬了口披萨,嚼嚼嚼:“这就是异地的结果...”
继续嚼嚼嚼:“你就是榴莲,每个心尖尖上,都住着一个人。”
咽下:“负心汉,亏我满脑子都是你。”
路时曼听着她的控诉,上前将酒倒满,递给秦姣姣。
她一杯,秦姣姣一杯。
“感情都在酒里,我回来还继续爱你。”路时曼仰头干掉酒,将杯子放在前面的桌子上,转身跑出了别墅。
夜风微凉。
她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被风吹得更混沌了些。
就好像清澈的一汪水,被人倒了好多黏糊糊的浆糊进来,熬成了一锅粥。
跑到车前,路时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像赶赴刑场一样,上了车。
季凛深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找个药店,买点醒酒药。”
路时曼脑子混混沌沌的,侧身靠着车窗玻璃,傻乐的看着季凛深:“你是不是跟踪我?”
“不需要跟踪。”季凛深语气淡淡,快速扫了她一眼后,视线投向窗外。
她歪了歪头,俯身突然靠近季凛深,手在他脸上胡乱摸着,捏捏鼻子,戳戳脸颊,再捏捏嘴唇。
“你怎么这么好看,整了吗?”
“好像是原装的,怎么能有人长这么好看?”
“季凛深,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路时曼温热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
季凛深伸出手,修长的指尖轻捻着她的耳垂:“说过的人,都死了。”语气森森,像是鬼门大开。
路时曼紧张地打了个酒嗝,又立刻捂着嘴:“撤回,两分钟内,有效撤回。”
季凛深松开她,勾勾唇:“坐好。”
听到这两个字,她立刻拉开距离,正襟危坐好似一个刚被老师训过的幼儿园小朋友。
虽然坐着,但她余光还是时不时瞟向季凛深,她脑子现在虽然不清醒,但话还是听得懂的。
他那句话的意思就是,只要说他漂亮,就会死。
那要是说他丑,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路时曼偏头,一脸认真盯着季凛深:“季凛深,你很丑。”
季凛深闻言,嘴角刚刚勾起的一抹弧度瞬间凝固,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有些没懂她的脑回路。
“哦?”他轻启薄唇,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丑到你了?”
路时曼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警告,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用手指比划着,一脸严肃:“眼睛太冷了,像冰块,鼻子太挺了,像三角尺,还有嘴,有点薄,听说薄唇的人都薄情....”
说到最后,她自己先笑了起来,仿佛是在讲一个最好笑的笑话。
笑声戛然而止,她突然凑近季凛深,低低地说:“其实,我骗你的。”
“你不丑,你是我见过最最最最好看的人。”路时曼明眸似水,带着醉意的朦胧,真挚热烈地注视着季凛深。
她的凝视太过炽热,季凛深感到喉咙发紧,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移开视线不敢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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