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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墨阳宋絮晚结局免费阅读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番外

三万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心里的那一丝奇怪消失,闵绒雪了解自己的儿子,读书用功太过死板,不会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也怪她以前教导的少,她难得语气温柔道:“墨儿,这里算是宋夫人的闺房,男子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的,即便是为了找老鼠,你可以让丫鬟仆妇过来。”季墨阳点头,淡淡道:“是儿子思虑不周。”看着季墨阳远去的背影,闵绒雪一阵心酸,曾经她也是娇滴滴的官家小姐,连被蚊子咬了一口,都被家人心疼不已。结果一朝被贬,住在穷乡僻壤,她居住的房间,都整晚有老鼠游走。起初,她也是害怕的,可是又能怎么样,除了奶娘一家不离不弃,她已经没有任何资本娇惯自己。慢慢的,她也就习惯了,看到什么蛇鼠虫蚁,都能面不改色。只是刚才看到季墨阳帮宋絮晚赶老鼠,她突然就难受起来,季墨阳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她,怕...

主角:季墨阳宋絮晚   更新:2025-02-15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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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季墨阳宋絮晚结局免费阅读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番外》,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里的那一丝奇怪消失,闵绒雪了解自己的儿子,读书用功太过死板,不会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也怪她以前教导的少,她难得语气温柔道:“墨儿,这里算是宋夫人的闺房,男子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的,即便是为了找老鼠,你可以让丫鬟仆妇过来。”季墨阳点头,淡淡道:“是儿子思虑不周。”看着季墨阳远去的背影,闵绒雪一阵心酸,曾经她也是娇滴滴的官家小姐,连被蚊子咬了一口,都被家人心疼不已。结果一朝被贬,住在穷乡僻壤,她居住的房间,都整晚有老鼠游走。起初,她也是害怕的,可是又能怎么样,除了奶娘一家不离不弃,她已经没有任何资本娇惯自己。慢慢的,她也就习惯了,看到什么蛇鼠虫蚁,都能面不改色。只是刚才看到季墨阳帮宋絮晚赶老鼠,她突然就难受起来,季墨阳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她,怕...

《季墨阳宋絮晚结局免费阅读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番外》精彩片段


心里的那一丝奇怪消失,闵绒雪了解自己的儿子,读书用功太过死板,不会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也怪她以前教导的少,她难得语气温柔道:“墨儿,这里算是宋夫人的闺房,男子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的,即便是为了找老鼠,你可以让丫鬟仆妇过来。”

季墨阳点头,淡淡道:“是儿子思虑不周。”

看着季墨阳远去的背影,闵绒雪一阵心酸,曾经她也是娇滴滴的官家小姐,连被蚊子咬了一口,都被家人心疼不已。

结果一朝被贬,住在穷乡僻壤,她居住的房间,都整晚有老鼠游走。

起初,她也是害怕的,可是又能怎么样,除了奶娘一家不离不弃,她已经没有任何资本娇惯自己。

慢慢的,她也就习惯了,看到什么蛇鼠虫蚁,都能面不改色。

只是刚才看到季墨阳帮宋絮晚赶老鼠,她突然就难受起来,季墨阳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她,怕不怕老鼠?

她好像活成个一杆枪,所有人都觉得她无坚不摧,可是内心里,她也是渴望被人呵护的。

早饭后,季墨阳照例来到浮云寺,下午时,祖鸿远和夏永言突然神秘兮兮的把他拉到一边。

“给你看个好东西,桃花庵主亲手所画。”

“什么?”季墨阳有些奇怪手里的卷轴。

“秘戏图啊!”祖鸿远认真道。

“这些日子我们不是都在一起研究吗,说来也奇怪,好些天不曾捡到秘戏图了,今天突然就捡到名家手笔。”

夏永言也兴奋道:“当你是好兄弟才给你分享的,快打开看看,消解消解。”

以前季墨阳看秘戏图都是冷淡的,快速的,但是这一次他翻看的十分认真,仿佛每一幅图,都在他眼前生动的演绎了一遍。

突然,一滴鼻血流出,这下可让夏永言和祖鸿远兴奋到了。

“小和尚这是要开荤啊!”

季墨阳尴尬的用帕子擦掉鼻血,淡淡道:“天干物燥,上火罢了。”

“对对对,上火而已,这上火就要败火,不然身子会憋坏的。”夏永言立刻道。

“怎么样,别说兄弟不照顾你,今晚我请你们去楼里过一晚怎么样?”

祖鸿远跃跃欲试不敢答应,拿眼睛一直怂恿季墨阳,仿佛只要他一开口,那就是得到了圣旨一样。

可惜,季墨阳仍旧是冷冷淡淡:“没兴趣。”

夏永言不悦道:“喂,你小子是真不知好歹,这良家女子和青楼里的姑娘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祖鸿远十分好奇。

夏永言指着秘戏图给祖鸿远和季墨阳看,颇有夫子指点学生的老道。

“就这几个姿势,良家女子肯定做不来,只有青楼的姑娘受过训练,什么花活都会。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俩,趁着现在没成亲,好好玩,等成了亲,家里的母老虎管起来,你们这辈子都玩不上这种,还有这种姿势。”

这些话把祖鸿远和季墨阳说的面红耳赤,又见鲁正文刚好过来,忙岔开了话题,也没有再提青楼。

自此,季墨阳的春梦又丰富了不少。

连续玩了两天,宁宁回到家后,就乖乖的去练琴习字了,宋絮晚时刻关注着别院里季墨阳的动静,等个合适的机会再去上门。

趁着几日空闲,宋絮晚再次来到宋府,去打听绝嗣药的事情,可惜宋知礼还没有任何进展。

碰巧见到大哥宋知简,宋絮晚想到一件事情,忙凑上去打探。

“大哥,你听说年前皇上下了圣旨,说是当年牵连到乾德宫变里的人,今年可以参加科举了吗?”


鲁正文和季墨阳也一脸好奇,看了眼前的三个纯情的童男,夏永言醍醐灌顶。

他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成了婚的夫妻之间,和这未成婚的未婚夫妻不一样,情诗要带一点,嗯,就是……”

“什么?”

“荤话。”夏永言闭眼道。

鲁正文和祖鸿远恍然,季墨阳继续迷茫。

不得已,夏永言又把珍藏的秘戏图拿出来,然后念了几句诗给季墨阳找找灵感。

比如“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鲁正文和祖鸿远听得面红耳赤,季墨阳听得似懂非懂。

最后,夏永言把这些天捡到的各种画本子,美人春睡图,春宫秘戏图通通塞到季墨阳怀里。

这些从花前月下到男欢女爱,足够让季墨阳了解个透彻。

“你好好看,看完就什么都懂了。”

不过一个上午,季墨阳就把这些东西看了一遍,丢给夏永言的时候,还嘟囔着:“这也没什么。”

嘴里这么说着,脸上却红的像是喝醉了一样,更是在夏永言的催促下,提笔写了几首诗,喜的夏永言直叫哥哥。

“这几首情诗寄回去,保准我那夫人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念着我。”

季墨阳这几日的行为,不仅被宋絮晚知道的一清二楚,连不出禅房的念一法师也知道的门清。

一个高大魁梧,满脸凶煞,嘴角带疤的中年法师,在念一背后恭敬道:“师父,这季墨阳才华虽然少有,但到底是年少,这才几日就开始沉迷男女情爱了,如此心性,不足为虑。”

念一转动着念珠,回想着之前看到季墨阳认真看春宫图的样子,摇了摇头,叹息道:“等他高中,爬到能让我们注意的位置,再派人盯着吧。”

“是,咱们人手本来就不多,盯着季墨阳实在是浪费,北边今天刚传来动静……”

学府巷周府。

宋絮晚知道季墨阳自从开始看春宫图,回到别院后,每天早上都要换亵裤,就知道这个外表清冷的少年,晚上必定过得火热。

时机已然成熟……

“也不知道梦里梦见的是谁?”

“什么?”白芷问道。

“没事,他们几个还有其他事情吗?”宋絮晚问道。

白芷一愣,接着看手里的纸笺。

“再过几日是祖鸿远十八岁生日,我们打探到他进城买了几坛好酒,暂时寄放在了别院。”

这是要喝酒庆生了?

寺院不能饮酒,他们几个同窗十有八九要在别院庆祝。

真是天赐良机!

只要在酒里放了东西,让季墨阳醉酒中药,然后分不清梦境现实,引到她的房间……

等一切结束,季墨阳看到床上的宋絮晚,床头站的闵绒雪和周明海,那真是修罗场啊!

然后宋絮晚就心情激动的等着祖鸿远的生日,连周明海晚上回来,流露出要在正房留宿的想法,宋絮晚都直接怼了回去。

害的云嬷嬷又是苦劝了半天,让宋絮晚不要闹脾气了,夫妻哪有解不开的结。

只听得宋絮晚脑仁疼,找个借口又打发云嬷嬷过去看宁宁了。

等真的到了祖鸿元生日这一天,宋絮晚一早就去了浮云寺。

她等着季墨阳和同窗醉了酒,她再以主人的身份去别院留宿,这一晚就水到渠成了。

刚到浮云寺,陆远就禀告道:“夫人,祖鸿远一早把酒搬离了别院,拿到浮云寺来了。”

“什么?”

宋絮晚简直不敢相信,上一次闵大夫人那件事没成,今天这么好的时机,难道又要错失?

“寺院不能饮酒啊!”

陆远不明白宋絮晚具体要做什么,但是知道这个变故,可能会打破宋絮晚的计划。

他忙道:“小的已经派人去跟着了,夫人要是不想他们在寺院饮酒,让人通知寺院就是。”

“这不是饮酒不饮酒的事情。”

宋絮晚烦躁的不知道怎么说,在寺院里,她就没办法引季墨阳上床了,就不能毁坏他的名声了。

不对!

寺院里不是更好?

这里人多,还是佛门清净之地,要是季墨阳在这里犯了事情,那真万死难辞其咎。

瞬间,一个绝佳的想法就涌入了宋絮晚的脑海,她立刻吩咐陆远和白芷准备。

她要让今天,成为季墨阳下半生不幸的开始。

浮云寺后山,祖鸿远正在开启酒坛,他本想借流云别院的地方,晚上好好喝几杯,奈何看到闵绒雪冷若冰霜的脸,瞬间没了心情。

只好搬来这个僻静处,大家清酒几杯,意思意思。

“小弟今年十八岁,烦请几位兄台赏脸,咱们小聚一聚。”

这里背离寺院,环境清幽,倒是个饮酒喝茶的好地方。

夏永言率先坐下来,他来寺院这么久,当真是憋坏了,不能吃肉不能饮酒,好不容易今天有机会去流云别院,能畅饮一番,结果闵绒雪毫不客气道:“我毕竟不是这里的主人家,实在不好意思留你们几个”。

鲁正文也顺势坐下来,帮祖鸿远倒酒。

季墨阳本来不欲饮酒,只想着晚上和大家好好吃一顿就行,谁知母亲脸色那么难看,让他在同窗面前没了脸面。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喝一杯,给祖鸿远赔罪。

几个人各怀心思,很快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

“有酒无肉,当真是无趣,小弟今天办事不周,改天咱们进城,我补给你们。”祖鸿远歉意道。

这话说的季墨阳就更不好意思了,要不是他的母亲冷淡,几人也不至于在荒郊野外饮酒。

他歉意的给几人倒酒,狠狠的也给自己灌了一杯。

夏永言看着气氛沉闷,调侃道:“肉不肉的,咱们又不在乎,只是没有美人作陪,实在是遗憾呐!要是……”

“我可没有那个钱请你逛花楼。”

祖鸿远连忙打断夏永言,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夏永言连连摆手,放下豪言道:“我还缺逛花楼的钱?以后我请你们。”

“只是今天寡淡,还好我把那些宝贝图图都带来了,咱们研究一下。”

都是平日里看惯的图画,几个人已经都没了特别的反应,连季墨阳都能脸不红心不跳。

夏永言顿时觉得没意思,他突然东倒西歪的站起来,举止奇怪的开始比画。

回头,他认真的问道:“季墨阳,你来说,这是什么姿势?”


也许闵绒雪不是为了衣服的事情写信过来,真的只是周家做的太多,人家担心将来无以为报,心里惶恐?

但是他要的就是闵绒雪无以为报,要是闵绒雪自此开始拒绝他,他还怎么冠冕堂皇的照拂闵家母子。

这一天天的,关系不就疏远了吗?

尤其是想到宋絮晚衣着华丽,闵绒雪粗布麻衣,周明海心里就不舒服。

“那也是你做的有不周到的地方,她为人最不看重这些身外之物,我们照拂她们一家,做好本分就是了,你故意送那么多好东西过去,不就是觉得人家没见过好东西,见到你送的东西后,好感恩戴德磕头下跪报答你吗?”

“你存了什么心思,你心里清楚!”

宋絮晚冷冷的看着周明海,觉得这人心里都是闵荣雪,闵绒雪不开心,他就过来找她的麻烦,说再多也是没意思。

她纵然存了恶心闵绒雪的心思,送礼这件事上也没有大错,那花花绿绿的衣服,闵绒雪不穿,完全可以留着给季离月穿,多大点事。

她冷笑一声,懒懒道:“老爷教训的是,以后送去别院的东西,衣物全部用粗布麻衣,但凡谁敢宋细布丝绸过去,拉出去打断腿。”

“再告诉别院一声,闵夫人礼佛,以后青菜豆腐就行,谁敢大鱼大肉的准备,立刻赶出府去。”

这下周明海慌了,要真的按照宋絮晚的吩咐做,他在闵绒雪那里还能有什么脸面。

他立刻语气就缓和下来,赔笑道:“夫人刚才还说这待客之道,这样做哪里还有待客之道,我不过是想提点夫人勤俭持家罢了,夫人何必生气。”

“老爷觉得我不够勤俭持家?”

宋絮晚伸着手指头给周明海算账:“我们和大房分家的时候,老爷不过分得宅院一座,田庄两个,苍蝇大的铺面一个,账上银子都不到一千两。”

“如今呢,京城京郊宅子三五个,田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更别说京城里的旺铺少说也有五六个了,我要是不勤俭持家,这些东西难道是大风刮来的吗?”

周明海想想也是,但是嘴上怎么能认输,嘟囔道:“那也不是夫人勤俭持家得来的,还不是岳母和舅兄帮衬。”

这倒是实话,周家如今富贵,全仗着有个好岳家。

但是宋絮晚可咽不下这口气,她娘家出了这么多钱,她难道还要受气不成。

“老爷真会说笑,即便娘家帮衬,要是他们送一万两,我花两万两,这家业也攒不下来,还不是他们送一万两,我才花了两三千,剩下都给你们周家攒着。”

虽然都是实话,但是周明海心里门清,什么给周家攒着,还不是都留给周星临的?

他作为周府的老爷,平日里从账房支个十两银子,都要被宋絮晚反复盘查,这么大的家业,他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份。

不过也不能得了便宜又卖乖,他赔笑道:“知道夫人为这个家操碎了心,你为儿子星临操持下这么大的家业,也要考虑下宁宁不是,作为女子,最好的嫁妆不就是品貌才华吗?”

“宁宁像夫人长得美,这才华也要跟得上不是,要是将来和夫人一样,空有美貌,整日穿金戴银腹内空空,又能找到什么好婆家 ,她可没有左都御史的哥哥帮衬。”

宋絮晚斜眼瞥了周明海一眼,无语道:“宁宁只要找个喜欢看她穿金戴银的夫君就好,没有才华的女子多了,大家都过得不好了?”


看着平静的骇人的夫人,云嬷嬷心里阵阵揪痛,她家夫人自小娇养,就是成亲这么多年也没经历什么糟心事,何曾这么委屈过。

但是转念一想,云嬷嬷还是忍不住道:“夫人,您也说是老爷一厢情愿,这件事您只要当做不知道,对咱们又有什么影响呢,老爷想写继续写就是,人家不是对老爷没有意思吗?

只要人家不回应,老爷别说写十几年,就是写二十几年,写到头发发白,又会有什么关系,还不是要和夫人一起和和美美的生活。”

明知道周明海心里有了别人,她怎么还和周明海恩爱的起来,这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呢!

“她来京城了。”宋絮晚冷冷道。

这是云嬷嬷始料未及的,若两人只是书信传情,那也没什么,又不能传出一个孩子来。

但要是当真见了面,烈女怕缠郎,现在拒绝,指不定哪一天两人就能滚到床上。

如此想着,云嬷嬷帕子都要揉碎了。

“这事还需从长计议,现在应该还没有什么。”

抬眼示意酒醉的周明海,宋絮晚幽幽道:“今天已经喝醉了,离酒后乱性还远吗?”

云嬷嬷出一脑门的汗,情况似乎有些危急。

“就是今天老爷醉酒归来,也不一定和这些信有关系呀,兴许这个女子是一回事,今天醉酒是另外一回事,八成就是真的和一个老友一起喝酒呢。”

谁知道呢,宋絮晚挑选了几封最缠绵的往来书信,把剩下的仍旧装到盒子里,然后放到匾额后面。

闵绒雪既然已经来了京城,两人可能往后就直接见面,不怎么通信了,周明海不仔细,应该不会发现书信少了几封。

离开书房时,已经月上中天。

皎洁的月光洒下大地,把人的影子拉的很长,走在回后院的路上,宋絮晚脚步虚浮,感觉像是梦游一样。

她抬眼四望,白日里熟悉的景象,此刻却觉得朦胧的仿佛幻像。

不知不觉间已经在这间宅子度过了十一个年华。

十一年啊,梦一场!

“对了,周明海曾经让人在宁宁院子里种了许多的茉莉。”

“啊?对!”云嬷嬷连忙应答。

“让人连夜拔了。”

这是宋絮晚进房间前的最后一句话。

拔了那些茉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次日一早,周明海醒来,看到不甚熟悉的床褥,想到昨日和闵绒雪一起喝酒,他瞬间清醒,连忙偷偷往旁边看。

还好,只有他一个人。

从床上起来,周明海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别院的床榻,是他十几年不曾用的书房床榻。

简单梳洗一下,他不甚高兴的往后院走去,醉酒一晚,竟然没有人趴在床头守着,这府上的人,还当他是当家老爷吗?

行至半路,看到小厮仆妇抬着带泥的茉莉往外去,他眉头皱的更深。

“站住,这是做什么?”

“回老爷,夫人让拔去这些茉莉,栽种玫瑰。”仆妇恭敬的答道。

大夏天的,茉莉正值盛开,偏要拔去,明明不是种植玫瑰的时节,偏要换种玫瑰,他的这个夫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周明海觉得自己胸中有一团火,随着升起的太阳,一路烧到了正房。

“好好的拔掉那些茉莉做什么?”

正房里,宋絮晚正在画眉,听到周明海自从昨夜归来,第一句话不是解释而是质问,她眉毛都没有抬一下,继续画眉。

等两道眉毛都画好,她才懒懒转过身,笑道:“我闻到茉莉花香会起风疹。”

“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往年都好好的。”周明海觉得宋絮晚是强词夺理。

凉凉的看了周明海一眼,宋絮晚接过白芷手里的玫瑰花露,轻轻的在手腕上抹匀。

在周明海忍不住发火的时候,才似笑非笑道:“昨天。”

“晚上沐浴,丫鬟放了茉莉花汁水,很快身上就起了疹子,想等着夫君回来请大夫,结果夫君深夜才回,妾身难受了一夜,早起才好。”

提到昨晚的事情,周明海明显有些心虚,不过想到那些茉莉被拔去,还是心疼的不行。

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嘟囔道:“种在宁宁院子里,你少去那边不就没事了。”

若是放在往常,宋絮晚少不得拉下脸,埋怨周明海不够体贴,再闹一通脾气让他哄。

现在嘛,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她笑笑让丫鬟摆了早饭,没问一句周明海,还记得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饭罢,周明海抬脚离开,也没有说去哪里,这对于常年恩爱的夫妻来说,是少有的冷淡。

果然男人心不在了,魂也就没了。

宋絮晚给了云嬷嬷一个眼神,云嬷嬷叹了一口气离开,开始安排人手。

跟踪周明海的,调查周明海的钱花在哪里的,连昨天周明海去了哪里,和谁一起喝酒,都有人分头开始打听起来。

这一切周明海都不知道,他这两天专门从衙门告了假,就是帮闵绒雪安顿下来。

今天过去流云别院,他要见见闵绒雪的儿子,在看看闵绒雪那里还有什么缺少的没有。

流云别院里,季墨阳已经从浮云寺搬了过来。

对于母亲这个旧时友人,他很是感激:“母亲,您这位旧友家居何处,他如此帮扶,儿子理应上门道谢。”

闵绒雪温和的看着儿子,分开时才和她一样高,短短半个月不见,似乎已经长高了不少,如今也是能顶门立户的顶梁柱了。

她这些年,虽然有哥哥闵清平和周明海帮扶,但是独自一人拉扯两个孩子,也是经历了许多苦楚。

好在等季墨阳科举之后,一切境遇就都变了。

“你安心读书就好,道谢的话,等你科举之后也不迟。”

儿子素有才名,常被人称为少年天才,这次科举必定能够高中,到时候在上门道谢,也不矮了自家身份。

而且,她还不太想和周明海走的太近,也可以说不想让儿子知道,她和周明海走的太近。

对于闵绒雪的话,季墨阳从不反驳,既然母亲觉得不急,那他就先以科举为重。

“有件事还请母亲允许,儿子晚上住在这里,白日里想去浮云寺,和同窗一起温习。”


一行人很快来了浮云寺,闵绒雪首先开口道:“我自来京城,还没有好好看父亲的诗作,想要过去缅怀一下,不知宋夫人……”

“母亲,我们也过去吧。”周景宁满脸希冀道。

可是,宋絮晚想找机会和季墨阳偶遇呢!

她为难道:“闵姑姑怕是想带着你离月姐姐单独缅怀先父,咱们一起过去不好吧,而且那些诗作,咱们也看到过很多次。”

“可是我想和离月姐姐一块玩。”

是的,在小姑娘的眼里,出来就是玩的,尤其是还刚交了一个新朋友,看不看诗的她不关注。

不过宁宁的话却让闵绒雪皱起了眉头,她是满怀伤感的过来缅怀先父,怎么在宋絮晚母女眼中,就是过来游玩而已。

太不尊重人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记得周明海曾经说过,夫人没读过什么书,怕是看见诗作就会头疼。

她笑道:“诗文枯燥深奥,宋妹妹和宁宁看不懂,不感兴趣也是常理,不如你们先去厢房等着,我带着离月去认认她外祖父的遗作。”

宋絮晚听得懂这话里的讽刺,多读了几本书就真以为自己人性多光辉了?最起码她不曾把全家拖入泥潭。

她懒得看闵绒雪孤傲清高的嘴脸,皮笑肉不笑道:“好啊!”

可是宁宁坚持要去,宋絮晚最后也没有拦着,把云嬷嬷也支过去照看,而她一个人行动更方便了呢。

打听了季墨阳在藏书阁看书,她带着白芷直接杀到藏书阁,可惜从藏书阁上下两次,季墨阳都像是个雕塑一样,对着书本眨半个时辰姿势都不带换的,根本没有发现她。

不能无功而返啊!

尤其是被闵绒雪讥讽过后,她更想立刻扑倒季墨阳,让闵绒雪再次气吐血。

“白芷,让人把马车弄坏,今天就在别院留宿一晚。”

“夫人,别院是您的,您想留宿就留宿,为何要弄坏马车?”白芷不解道。

能为什么,她还是要在季墨阳心中,留下不得已才留宿的印象,不然好像是她故意勾引似得。

“哦对了,顺便把老爷的马车也弄坏,让他今天来不了别院。”

若是关键时刻周明海过来了,她岂不是还要坐周明海的马车回府,不能再出现这样的变故了。

参观完闵大学士的诗文,一行人闲来无事吃了素斋,然后才慢悠悠的回到别院。

好巧不巧,刚到别院,马车车轴就坏了。

宋絮晚一脸无奈,倒是宁宁非常开心:“娘亲,马车坏了,我们就留宿一晚好了,离月姐姐给我讲了好多有趣的故事,我还没有听够呢。”

“是啊夫人,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从京城在叫一辆马车似乎也来不及了。”白芷及时的说明了情况。

既然客观条件就是这样了,闵绒雪和季离月也适时的出声挽留。

盛情难却,宋絮晚顺势留下。

作为主人,她当然要巡视一下自己的宅院,嘴里还念叨着:“年久失修,我四处看看哪里还需要修补,不能委屈了闵姐姐。”

闵绒雪道了一声客气,回房去了,她和宋絮晚可说不到一块去。

此时刚到城门口的周明海,突然发现马车停下了。

“老爷,车轴坏了,今天怕是出不了城门了。”

看了看天,周明海内心呜呼哀哉一阵,才不情不愿的租了一辆马车回家。

而在浮云寺干坐了一天的季墨阳,正被几个同窗担忧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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