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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痕完结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脖子上赫然带的是当初已经被我剪毁重新修补好的项圈。他卑微地恳求我,给他一个道歉的机会。“我知道当年事情发生的真相了……是我错了。”他面容倦怠,胡子拉碴,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就在你家楼下,耽误你一小时的时间,不,30分钟就可以。”“求你……您……”看着一向高傲的他,低下头颅,没有了那时的怯懦。心中闪过一丝报复般的暗爽。我给江文青发去共享地址,告诉他要是我30钟没有及时电话就报警。江文青没有问别的,只是回复了一个字,“好。”然后信息回复我。“要是有任何需要帮忙的,随时电话我。”温梵打开了我家楼下的地下暗室门。我惊讶这里竟然被他改得隔音效果如此好。他邀请我先坐下,等候他片刻。片刻之后,他从另外的一个房间出来。脖子上的项圈上面被...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23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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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绳痕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脖子上赫然带的是当初已经被我剪毁重新修补好的项圈。他卑微地恳求我,给他一个道歉的机会。“我知道当年事情发生的真相了……是我错了。”他面容倦怠,胡子拉碴,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就在你家楼下,耽误你一小时的时间,不,30分钟就可以。”“求你……您……”看着一向高傲的他,低下头颅,没有了那时的怯懦。心中闪过一丝报复般的暗爽。我给江文青发去共享地址,告诉他要是我30钟没有及时电话就报警。江文青没有问别的,只是回复了一个字,“好。”然后信息回复我。“要是有任何需要帮忙的,随时电话我。”温梵打开了我家楼下的地下暗室门。我惊讶这里竟然被他改得隔音效果如此好。他邀请我先坐下,等候他片刻。片刻之后,他从另外的一个房间出来。脖子上的项圈上面被...

《绳痕完结文》精彩片段

脖子上赫然带的是当初已经被我剪毁重新修补好的项圈。

他卑微地恳求我,给他一个道歉的机会。

“我知道当年事情发生的真相了……是我错了。”

他面容倦怠,胡子拉碴,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

“就在你家楼下,耽误你一小时的时间,不,30 分钟就可以。”

“求你……您……”看着一向高傲的他,低下头颅,没有了那时的怯懦。

心中闪过一丝报复般的暗爽。

我给江文青发去共享地址,告诉他要是我 30 钟没有及时电话就报警。

江文青没有问别的,只是回复了一个字,“好。”

然后信息回复我。

“要是有任何需要帮忙的,随时电话我。”

温梵打开了我家楼下的地下暗室门。

我惊讶这里竟然被他改得隔音效果如此好。

他邀请我先坐下,等候他片刻。

片刻之后,他从另外的一个房间出来。

脖子上的项圈上面被他系上链条。

递给了我当年同款的的藤条,上面还绑着之前我们一起编的流苏。

随后从隔壁间牵出被五花大绑着的虞念,她嘴里塞着东西。

对比刚开始见到她时光鲜亮丽的状态不同。

现在的她面颊凹陷,眼神暗淡,衣不蔽体。

两人齐齐跪在我的面前,低头将双手高举捧着牵引绳递到到我面前。

“阿温后来调查了那次饭店的监控。”

“知道当年事情的经过了,也知道后面虞念对你做了什么……求您责罚。”

顿了顿,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地说:“如果可以的话,也恳求您的原谅……”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眸暗了暗。

“我不玩这个很久了,但是……”我接过递来的牵引绳,寒眸说道:“如果是以上位者的身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给江文青发去信息,时间延长到 1 个小时。

然后转头看向温梵两人。

坐在沙发椅上,示意两人爬过来。

“背过去,把衣服脱了。”

“是。”

温梵手脚利索地褪去衣衫。

裸露的肌肤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汗毛颤栗。

我站起身。

“啪”,猝不及防的破风声打在他的身上。

雪白的皮肤瞬间泛起一道殷红。

他的身躯猛地一颤,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

“趴下,两腿分开。”

是。”

温梵咬牙应道。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第二道鞭痕重叠在第一道之上。

我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一下又一下发泄着当年的委屈。

那钻心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从齿间溢出一丝闷哼。

我冷着眸,不屑地嗤笑,这才哪到哪?

“报数,规矩还是先生你教我的呢,忘了吗?”

“一,二……三十五……”他身躯因疼痛而微微颤抖前驱,我猛地一下落在他的大腿内侧。

“塌腰,屁股抬高,姿势保持不变!”

“是。”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

屁股红肿泛着於紫色后,我终于打累了。

我回坐到位置上,命令他转过身来。

他的眼眸里竟然噙着泪水,惨笑道:“您解气了吗?”

我用藤条挑起他的下巴,笑得狡黠:“你今天把我带过来,应该是想让我看你表演的吧。”

“是”,温梵跪下叩头。

又似乎想到什么,苍白无力地解释着:“当初的事情,不是阿温的意思。”

他始终低垂着眼眸,不敢看我。

我知道这是他曾经立下的规矩,视线只能在膝盖以下的位置。

总不能是因为他真愧疚吧?

“所以阿温把这个女人给您绑来了,您放心,她现在很听话的,随您处置。”

我冷冷地看了虞念一眼。

两者对视之间。

后者猛地一哆嗦。

嘴里还口齿不清嗫嚅的说着什么,似乎是对不起。

“那竟然你已经知道当年的全部过程,怎么惩罚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对了,她当年对我做的哪些,只能多不能少!”

我把藤条丢在地上。

看了看手机,时间刚好过去了 58 分钟。

“所有的事情要是只有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规矩做什么用呢?”

“你说是吧,温梵?”

身后,虞念呜咽得更加大声。

我抬脚走出了地下室。

迎来了久违的阳光。

“我没事,已经在楼下了。”

我给王文青发去信息后,缓步上楼。

这一刻,我才真正觉得自己放下了。


我带着一身的青紫,红肿着脸,脚步踉跄地回到家。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爸妈回来后,担忧地问我怎么了?

我说脸上过敏了,去过医院了,已经开了药回来。

休息几日,我再去见相亲对象。

妈妈担忧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打量。

“相亲对象你认识,就是你们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江文青。”

“那孩子我瞧着就不错,都是邻里彼此也都知根知底。”

“他妈妈刚怀孕的时候,就开完笑,说要当亲家,给你俩定娃娃亲呢!”

我努力回忆着,突然想起来。

原来是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的糯米团子,肉肉的躺着鼻涕。

这一晃眼也有十几年没有见了,对他最后的印象是,他爸妈后来搬家了。

貌似是出国了。

我再次见到江文青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文青早已不见儿时鼻涕虫模样。

如今五官立体,高挺鼻梁衬得双眸深邃。

清晰下颌线雕琢出精致脸型,身高出众宽肩窄腰,堪称完美。

他衣服上的胸针,我越看越觉得眼熟。

这不是我儿时分别的时候送个他的星星发卡吗?

没有想到,被他做成了胸针的样式。

我看的呆愣在原地。

要不是他先跟我打招呼,我都反应不过来,尴尬地对着他讪讪地笑笑。

我们心照不宣地开始了正式交往。

但是有一日,他精心布置了餐厅。

告诉我,谈恋爱要从收到一束花和一场正式的告白开始。

而不是暧昧不清的拉扯。

这不仅仅是仪式感,更是彼此身份的认可。

他一直觉得我,干净得过分。

什么都不懂,手把手地教着我谈恋爱。

我说谈过!

然后……底气渐弱……算谈过吧。

他却毫不在意。

“还好他没眼光,放着你这样的珍宝不要,我才能有机会乘虚而入。”

我跟他说我不想出去走走,不想呆在这个城市。

他推了公司所有的业务,专门请假来陪我。

我们去了很多城市,玩了很多地方,认识了 很多朋友。

他很喜欢偷偷看我,然后痴痴地笑。

“鼻涕虫,你傻笑什么?”

“你的嘴唇肉肉的好好看啊……就像是布丁软糖一样……好想……亲上去,”江文青边说边亲了过来,让我猝不及防。

我瞪大了双眼,思绪纷纷。

“唔……我要呼吸不上来了……”我紧张地喘着气儿,锤着他的胸口。

他却不肯放手,温柔甜腻耐心地教我:“用鼻子呼吸……不要紧张……放松……”我逐渐释然,沉溺其中。

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感觉,真好……我们一起逛街、看电影。

和朋友一起露营聚餐。

他指着满天星空说爱我。

偷摸地拿出了胸针同款的星星黄金戒指。

跟我求婚。

他竟然还记得我曾跟他,我不喜欢钻石。

因为落地打折的玩笑话。

他总是能记住我各种小细节,并帮我一一实现。

朋友们这时候窜了出来,人手一束鲜花,有的人朋友手里还有灯牌。

上面写的是:“嫁给他!”

音响也被拖了过来,烟花绽放。

我应下了。

这以漫天星空为聘的爱情。

爸妈开始广发请帖,邀请亲朋好友们参加我的婚礼。

他们并不知道我和温梵发生过什么。

他也收到了我和江文青的请帖。

当天我就收到了他给我发的信息:“我收到你的请帖了,怎么这么突然。”

“你去哪里了?

你妈跟我停课以后你就再也没有联系我?”

我只觉得胸口发闷,阵阵反胃。

将短信删除,手机号拉黑,一气呵成。

没曾想到他竟然不要脸到找到家里来。

爸妈不知真相竟还给他请进了门,沏好茶。

我和江文青一进门就瞧见他。

我的脸色随即阴沉下来。

“爸妈,你们先出去买点菜,中午我们吃顿好的。”

爸妈担忧狐疑地看着我,没说什么出了门。

爸妈一出门,温梵就换了一副面孔。

“啊囡,你过来。”

温梵冲我招了招手,就像是召唤小猫小狗一样。

声音冷冽,带着几分不由分说的压迫感。


那种熟悉的威压感再次袭来。

我不由自主地想要逃避,忍不住把自己藏在江文青的身后。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不敢正视他。

他见我不动,步伐急切而激动,几乎要向我扑过来,似乎试图抱住我。

“我之前打了好多次电话,手机一直联系不上你,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门。”

我下意识地后退几步,脚下踉跄,被江文青拦住。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猛然跳动,空气都似乎凝滞。

“抱歉,刚才有点失态。”

我勉强笑了笑,试图掩饰心中的慌乱。

“麻烦温老师尊重一下我妻子的意愿,没看到她不想见你吗?”

江文青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像极护佑小鸡仔的母鸡。

温梵僵冷在原地,一贯从容得体的表情上出现不可置信。

“你知道,他和我是什么关系?”

“我知道,但是又如何?

他现在是我的老婆。”

江文青淡定回应。

“你真的知道吗?”

温梵不死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我突然有些不安,紧张地拽了拽江文青的衣袖。

“竟然要娶她,我当然可以接受她的一切。”

“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

温梵无力地解释着 ,又像是喃喃自语般:“那时候我觉得放开你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低下曾经骄傲的头颅,声音沙哑:“每次靠近你,我都控制不住自己,这样对彼此都是一种折磨。”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如果我继续这样,只会害了你,害了我自己。”

“所以才让你离开的。”

我拍了拍江文青,告诉他我可以应对,从容地走到温梵面前。

第一次直视这个曾经被我奉若神明、高不可攀的男人:“温先生,不,温梵老师,你是来我家领喜糖的么?”

“我……”温梵在听到“温梵老师”这个称呼的时候,满脸的错愕,嗫嚅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被我强行塞了一包喜糖,推出家门。

江文青严肃地警告他。

以后再来就是按照非法闯入让保安赶出去。

后来,听我爸妈的意思是温梵是已经来过好多次。

一直在问我回来了没有。

事后我拉住江文青,踌躇着。

“你大可不必为我解释,这个是你的自由。

我完全尊重你。”

江文青认真地看着我。

我这一瞬间突然忘记原本的打算。

我想起之前,我跟温梵苍费劲心思的解释。

换来的却是遍体鳞伤。

而现在,面对江文青。

明明我一句胡都没有解释。

但是这男人却能够选择无条件地相信我。

原来被无条件偏爱信任的感觉是这样的。

最终,我还是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说明。

但是我没有细讲我受污蔑、屈辱的那段经历。

说完之后,沉默了很久。

我以为我会再次被厌恶、嫌弃。

没想到江文青却红了眼眶。

看向我的眼神里面是满眼的心疼。

他用力地抱住我,拍了拍我的后背:“没什么的,这个也只是你的兴趣爱好而已,只是所遇非良人。”

“我说过,感谢他的不珍惜,我才能拥有这么好的你。”

“以后有什么委屈,都可以跟我说。

往后余生,我都会陪你的。”

似乎是察觉到,这个气氛太过于煽情。

他突然坏坏地笑起来,“如果你喜欢,为夫也可以。”

我蹭的一下就红温了。

“你乱说什么呢?!

谁喜欢了!”

我以为这个事情至此就已经告一段落。

结果,在我婚礼的前一天。

我下楼丢垃圾的时候,温梵又再次出现在我家楼下。


爸妈打电话催我回家相亲,此时我刚被温先生捆绑结束。

我单脚站着,后手被狠狠地吊在竹竿上。

麻绳紧勒着我的身体,下半身刚刺激完的灼热还在蔓延。

他动作轻柔地为我松绑,将我整个揽入怀中,低头亲吻我手腕上的绳痕。

语气柔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严厉:“你年纪大了,是该相亲成家,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捆绑。”

我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慌忙跪下祈求原谅:“先生,阿囡错了,阿囡求您原谅……”他捏着我的下颚,强迫我抬起视线看向他,情欲退散后的眼里满是冷漠。

“我要结婚了。”

我愣怔地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

绳痕排列整齐久久不散,夹杂着错综复杂的吻痕。

他一把将我拽起,冰冷的手指划过我赤裸的肌肤,熟练地为我穿上内衣鞋袜,语气平淡:“我喜欢捆绑,喜欢控制,而你,喜欢被缚,喜欢被我掌控。

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你放得开,接受程度高,所以我拿你试试手。”

“念念和你不一样,她是个传统姑娘,现在婚期快到了,我们再继续,我怕她生气。”

……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香气,靡靡之音缱绻缠绵还在耳畔。

这一瞬,我仿佛被冰水浸透全身。

我僵楞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垂眸没敢看他,思绪烦乱。

“囡囡,看着我。”

温梵玩味地笑着,强迫我抬起头看向他。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会以为你陪我玩这个,咱们就算男女朋友吧?”

他大手拢住我的长发,熟稔地为我系上发带。

我苦笑:“结婚对象我之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

不会是你为了结束这段关系,大街上随便拉来地吧?”

“你玩腻我了吗?

还是你觉得我年龄大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克制不住地发颤。

“虽然你身上每一颗痣我都知道是哪个位置。

就连你每天穿什么内衣内裤的款式颜色都一清二楚,但是别瞎想,她是我父母介绍的,是个很传统干净的姑娘,听说之前都没有谈过恋爱。”

他宠溺温柔地揉着我的脑袋。

当不在“入戏”状态时,温梵会切换成日常温柔的样子。

总是会让我确信,他是爱我的。

之前入戏时候说的各种冰冷的狠话,都只是我们 play 的一环,而不是真的轻视我。

可这次,我听得清清楚楚,他是在说我脏!

我不配。

我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触碰。

今年我刚满 30 岁,和温梵保持这样的关系已经有接近五年的时间。

他曾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他是不婚主义。

可今天他却告诉我,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原来不婚仅是对我而已……真是可悲。

我使劲掐着手心,克制着想要落泪的生理冲动。

“恭喜你啊,温先生。”

声音中带着强忍的哽咽。

说完,慌乱地裹上棉大衣,像个逃兵一样狼狈离开。

在楼道上的时候,我回拨给爸妈。

告诉他们,我同意去相亲了。

从小区门口出来。

我才想起来我脖子上还带着他送给我的项圈。

项圈上带着锁扣,钥匙还在他手里。

我不得不折返回去。

手摩挲着颈部微勒的项圈,思绪飘回到我初识温梵的时候。

他是我的一对一私教,教授文言文。

我一直称他为“温先生”。

人如其名字,温润、克制,让人无法捉摸。

那时我只敢暗恋他,默默地。

我鼓起勇气表白,毫不意外地被拒绝。

当天下午他就请假没来。

我连声道歉,最终他告诉我真实原因——他有一场表演。

我心生好奇,小心翼翼地问是否能去看演出。

他竟然同意了。

他带我来到一间地下酒吧,演出竟然是一场绳艺表演。

他邀请我上台做绳艺模特。

我大着胆子上台。

原本内心非常紧张惶恐。

但当我真正被捆住的那一刻,那种仿佛被先生紧紧拥抱、束缚住的感觉。

几乎让我无法动弹。

我将自己完全交给他,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那种羞耻感剧烈得几乎要窒息,但又无法抗拒。

每一圈缠绕都像是在我心上刻下一个隐秘的烙印。

在解开绳子的时候。

他温柔地将我抱在怀里轻抚。

看似禁锢却又暗含释放重生的体验。

让人沉沦。

我无比贪恋着他此时的气息。

在演出结束后,我把身心完全交付出去。

这次他没有拒绝。


我给温梵发信息,描述当死情况的前因后果。

你今晚空的话来我家一趟吧。

温梵的信息弹框跳出。

他愿意听我解释了吗?

我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

连晚饭都顾不上吃,外衣也没有来得及穿,就冲出家门。

客厅里坐着的虞念。

她妆容精致,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见到我进来,嘴角微微上扬。

温梵站在一旁,神色冰冷,往日里看我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

还没等我开口。

他便指着客厅中央的地板,冷声说道:“跪下。”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我已经给你发信息解释了,我以为你愿意听我当面说清楚……”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满心委屈快要溢出来。

虞念适时地站起身,柔弱地靠在温梵身边。

“阿温,算了吧,我知道她那时也只是气急,失了分寸,我没事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

“虞念,你明明知道那不是我干的,少在那里惺惺作态。”

温梵一把将虞念护在身后,怒视着我。

“够了!”

“别找借口。

今天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温梵抄起旁边的藤条作势要打我,我倔强地杵着,不肯下跪。

那个藤条绑着流苏很是精美,是他送给我的第二个礼物。

他总是在我皮的时候,刻意做戏耍狠。

还记得之前我玩闹的时候,一不小心打碎了房间里的一个摆件。

他却是很认真地先关心我有没有受伤。

……藤条落下的瞬间夹杂着破风声,狠狠的抽在了我的小腿上。

一下又一下,直到。

虞念抱着温梵亲了一口。

“好啦,消消气,别气坏了身体。”

温梵这才丢下了藤条。

我心死般缓缓跪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地面。

“奴……不,阿囡……错了,请先生惩罚。”

我跪地爬行,叼起藤条,跪立在温梵面前。

我不明白,曾经对我百般呵护的温梵,会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惩罚我。

我更是不明白,为何虞念可以肆意的亲吻他。

而我不行……温梵接过藤条,放置一边。

“念念,你不是一直纠结为什么林囡手上的印迹么,我给你表演一下。”

他把我的双手双脚并在身后捆起。

厉声道:“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直到想明白自己为何错为止。”

虞念躲在温梵身后,悄悄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

“好厉害阿,下次可以教我吗?”

她从后面搂住温梵的腰,推搡着他进了卧式。

刻意留了一条门缝。

温梵主动向虞念亲吻,虞念涨红了脸,推开他。

“你明知道我吻技不好,要窒息了,你坏死了!”

“我教你啊……”虞念口吃不清地夸赞着,“唔……又要呼吸不上来了,阿温……你厉害……”彼此脸颊染上一抹绯红的情欲。

可是温梵从来不肯亲我。

他说只允许我碰他腰部以下的位置……亲吻的时候,温梵顺势打开了卧式的空调。

心好像已经麻木了,膝盖也麻木了,我已经忘记自己跪了多久。

冬天的夜晚是如此的冷,尤其是现在的自己用饥寒交加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多亏了虞念开的门缝,能让自己蹭到一丝丝的暖气。

虞念想要脱温梵上衣的时候。

温梵发现门没有关严实,关注到了门缝后面还有一个后面半死不活的我。

握住虞念的手。

放在自己的胸口。

“念念,你还是第一次,会疼,我要对你负责。”

“我们可以留到新婚夜的时候……”虞念听后羞恼地穿上衣服迎面撞上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跑了。

“对你负责”,这句话我好像似曾相识地听过。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那夜好像也曾听过。

这夜,他依旧温柔地给我松绑,给我披上外套。

将我搂入怀中,小心翼翼地给我上药。

他说:“知道哪里错了吗?”

“你就服软,给念念道个歉吧。”

我说:“好……”原来,承认自己从没有做过的事情是如此的容易。

……我找到虞念。

她把项圈丢在地上,让我带上。

她说,“竟然你和阿温是那样的关系,所以我也算你半个主子,这是阿温的意思。”

她让我下跪,我便下跪,让我磕头道歉,我便磕头道歉。

她让我跪立好,我便立好不动。

她给了我两巴掌。

我麻木的表示感谢。

“你就是贱,喜欢被这样玩!”

“啐”了我一口。

她拿出那根带着流苏的藤条,让我趴好,抽打着我的臀部。

我规矩的报数。

藤条断了。

她当着我的面把项圈的钥匙丢进厕所冲掉了。

然后扔给我一把剪刀。

让我自己取下来。

项圈也断了。

她命令我以后不得再纠缠温梵。

我说“好。”

我和温梵两清了,从此不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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