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将凌扬的头按向自己的胸膛,胸廓微微震动,低沉的声音从上方响起:“听话。”
凌扬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服,无言地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窝着。
他总是这样,强大令人畏惧,独断专行。
从客厅到凌扬的房间不需要多少时间,绕过浮华雕花旋转楼梯,再走几步就到卧室了。
可是就这几步的距离,皮鞋与木质地板碰撞的清脆响声跟敲在凌扬心尖一般,每一步都踏在心尖。
门被推开了,他紧张地等待冥禹把他放在床上,尽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
他的头枕在柔然的枕头上面,也知道担心的东西就被压在下面,心率不免提高了一些。
然后冥禹轻柔地给他掖了掖被角,就在他以为冥禹要走的时候,他压了上来。
卧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门被虚掩着,独属于男人侵略的气息将他包围。
冥禹离他极近,近到他能闻见他身上独有的好闻的味道,凌扬顿时心跳如雷,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手指轻柔地撵着耳垂,一阵酥麻感传递到神经末梢。
他不敢动不敢说话,只是紧张地接受冥禹的抚摸。
随后他又被吻上了,猝不及防。
一吻毕,凌扬几乎是瘫软在床上了,张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和冥禹接吻也十分费力,真的。
看着他被吻得气喘吁吁的样子无疑会让冥禹心情愉悦,他勾起唇角,继而又印下一个吻。
“好好休息,宝贝。”
他的身影终于消失在房门口,凌扬又在床上等了几分钟,终于下床去把门关上了。
“呼……”凌扬缓缓呼出一口气,去枕头下面摸出纸张,还好没被发现。
凌扬把纸张撕成很小的碎纸片,捧到浴室里,一股脑全丢进马桶,随着轰鸣的水流冲走了。
凌扬这才感到安心。
……
“对,他锁门了。”冥禹听着女佣如实汇报,面无表情不置一词。
“继续。”
女佣被主人强大的气场压制,说话愈发谦卑,“凌先生似乎眼角有泪痕,还有窗帘也被拉着。”
黑暗的空间里,冥禹静静坐在真皮沙发上,听了大致,明白了大概,吩咐女佣:“找出不属于‘幻胥’的任何一件东西,并复原它,你知道该怎么做。”
女佣语调没有任何起伏,恭恭敬敬地行礼答道:“是。”
他的半张侧脸被阴影覆盖,勾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看来还是需要教训,太不听话了。”
“时间到。”短短三个字犹如一阵响炮炸裂,众人心里都不免慌张起来。
“请各位玩家开始作答。”
等等,这四个小时未免有些太快了,就好像是一瞬间的事。
“额……我先来吧,我被玫瑰花压着。”许沛沛如实回答,也没什么好隐藏了,卧底肯定不是他。
如果他没撒谎的话,被玫瑰花压着的人就是食客了。
许沛沛身旁只左手边坐着一位,吴津媛也透露出自己的更多信息,“我坐在帝王身边。”
画布上坐在暴虐君王边一起悠然看着戏的只有几位女士,她的身份大概是小妾或是王后。
这一局又轮到胡良汉了,他转动木讷的眼珠,干涉的嘴唇动了动:“我和小许一样,也被压在玫瑰花下。”
沈丞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忍不住开口嘲弄道,“大叔,你刚开始说吹着乐器吧,怎么转眼就被压倒在玫瑰下下了?”
没等他回答,他又似真似假地恐吓道:“别真的被玫瑰花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