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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情薄小六萧祁大结局

呼呼不打呼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萧祁将我的腿打断囚于宫中。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其实只是想要拆了我的脊背。面目可憎,其心可诛。步步为营,皆是棋子。我遮掩了恨意,忍受他的爱意。日日夜夜在脑中练习杀他的场景。那一日终于到来了。长刀插入他的身体时他却说爱我,不恨我。我拔出那把带血的剑,温热粘腻的血喷了我半张脸。我听见自己发出沙哑的声音道:「谁稀罕你的爱?」...炙热的大火烤焦宫殿的红墙,冲进来的萧家军在皇宫中恣意杀戮。奔逃的宫女太监包袱里背着鼓鼓的银钱,遇到闯入的萧家军就被一刀杀了。昔日辉煌的景色成了破碎的梦,四处堆放的尸体和空气中浓重的血渍让我忍不住屏住呼吸。我面前躺着一具尸体,她腹部插了一把利剑,粘腻的血顺着石子流在我的脚边。瞪大的眼睛在死死的看着我。我颤抖着手想要将那...

主角:小六萧祁   更新:2025-02-27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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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六萧祁的女频言情小说《欢情薄小六萧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呼呼不打呼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祁将我的腿打断囚于宫中。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其实只是想要拆了我的脊背。面目可憎,其心可诛。步步为营,皆是棋子。我遮掩了恨意,忍受他的爱意。日日夜夜在脑中练习杀他的场景。那一日终于到来了。长刀插入他的身体时他却说爱我,不恨我。我拔出那把带血的剑,温热粘腻的血喷了我半张脸。我听见自己发出沙哑的声音道:「谁稀罕你的爱?」...炙热的大火烤焦宫殿的红墙,冲进来的萧家军在皇宫中恣意杀戮。奔逃的宫女太监包袱里背着鼓鼓的银钱,遇到闯入的萧家军就被一刀杀了。昔日辉煌的景色成了破碎的梦,四处堆放的尸体和空气中浓重的血渍让我忍不住屏住呼吸。我面前躺着一具尸体,她腹部插了一把利剑,粘腻的血顺着石子流在我的脚边。瞪大的眼睛在死死的看着我。我颤抖着手想要将那...

《欢情薄小六萧祁大结局》精彩片段




萧祁将我的腿打断囚于宫中。

他口口声声说爱我。

其实只是想要拆了我的脊背。

面目可憎,其心可诛。

步步为营,皆是棋子。

我遮掩了恨意,忍受他的爱意。

日日夜夜在脑中练习杀他的场景。

那一日终于到来了。

长刀插入他的身体时他却说爱我,不恨我。

我拔出那把带血的剑,温热粘腻的血喷了我半张脸。

我听见自己发出沙哑的声音道:「谁稀罕你的爱?」

...

炙热的大火烤焦宫殿的红墙,冲进来的萧家军在皇宫中恣意杀戮。

奔逃的宫女太监包袱里背着鼓鼓的银钱,遇到闯入的萧家军就被一刀杀了。

昔日辉煌的景色成了破碎的梦,四处堆放的尸体和空气中浓重的血渍让我忍不住屏住呼吸。

我面前躺着一具尸体,她腹部插了一把利剑,粘腻的血顺着石子流在我的脚边。

瞪大的眼睛在死死的看着我。

我颤抖着手想要将那把剑拔出来,下一秒那边传来了脚步声。

「还没找到人吗。」

听见声音的我一僵,心中带着死一般的绝望。

这个人是让我灭国的仇人萧祁。

我要杀了他。

我朝着那具瞪大眼睛的尸体爬过去,然后拔出了那把剑。

温热粘稠的血喷溅出来,带着腥气的味道令人作呕。

那群人慢慢过来了,我躲在角落里面听着那人越走越近的声音。

随后冲出去拿着利剑指着那人的颈部处。

那把剑没有如愿插入他的腹部。

我的剑被士兵打开了,剑身咕噜咕噜在地上转了两圈。

那人亦步亦趋朝着我走过来,捏着我的后颈肉,粗粝的指腹揉捏着我的皮肤。

我看见他半张脸隐匿在光影中,眼中闪烁着暴虐兴奋的光,「丢掉的猫在这里找到了。」

「泼——」

我感觉到自己身上很冷,窒息感和失重感瞬间将我从那日的场景拉回来。

冰冷的水让我打了个冷颤,睁眼望去只见萧祁身边那个没脑子的丫鬟小六站在我的旁边。

见我看着她,她将手中空掉的木桶扔在地上,随后拍了拍手。

「残废有什么资格睡?主子昨日可是说了让你吃肉,你今儿没吃就别想睡了。」

趾高气昂的语气让我不忍皱眉。

那双腿毫无知觉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怕我跑了,所以把我的腿弄断了。

床铺旁边放着一张木椅,我想要搭在扶手上顺势坐上去。

谁知那小六一脚踢翻了那木椅,还将木椅摔了个磕巴。

「看你怎么坐!不仅是个残废还是个哑巴呢。」

「你主子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会叫的狗也还只是狗。」

「你!」

看着她被我气的脸红的样子瞬间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笑!你以为自己就是夫人吗?不就是一只被灭了国的可怜虫,一家人还要在主子的鼻息下活着。」

我的眼睛细细打量着这个人,随后慢条斯理的从床铺边将萧祁昨夜留下的中衣拿来擦手。

小六涨红着脸跺着脚说道,「你不要脸!不害臊。」

我将那蹂躏的不成样子的中衣丢在了地下,「你喜欢他吧。」

「贱人…你在说什么!主子要和云汉国的公主成亲了,容你如此说道?」

我嗤笑看着这人,「那又如何。」

小六粗红着脖子,「主子可是说了今夜就要把你阶下囚的族人全都吊死在城墙上示威!昨儿个烧的尸体可都臭了,一层层烫的油让人作呕。」

我的恨意从心中源源不断的烧着,带着刺骨的恨意盯着面前跳脚的东西。

「你们这群贱东西终于都要死了,昨天可是盛况呢。」

「过来。」

我坐在床榻上盯着面前的小六,心中的痒意仿若十万只蚂蚁在啃噬。

小六高昂着头颅走过来,看着我这残废的模样似乎是完全放松了警惕性。

「你现在和我道歉还来得及…」

小六的声音戛然而止,梦中温热粘腻的血和现实中重合。

我手中拿着那破碎的瓷片一点点直接刮破了她的咽喉。

瓷片顺着我的手滑落,胃部翻滚着浓烈的恶心。

我看着她瞪大的眼睛和慢慢瘫软的尸体趴在榻边干呕。

谁也想不到我一个瘸子在榻上杀了一个人。

光影闪烁之间,我看见了一个慢慢走来的身影。

萧祁踹开了瘫软的尸体,然后慢慢蹲在我的榻边轻声道,「冷吗。」

他拿着那件被我丢落的中衣轻柔的细致擦拭我的手。

看着他宛若珍宝的样子反而让我无比作呕。

「能不杀他们吗。」我开口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栗和哑意。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吃肉了吗。」




晌午的日光刺的我激不起一点暖意。

即使是烈日也照不进又小又昏暗的一角。

我被萧祁抱在怀里,踏入了皇宫中最阴冷的地方。

私狱是羁押犯事人的地方。

「听说有种刑罚是用特殊的手法将人切成一片片,切成千万片也不会死。」

萧祁漫不经心的语气让我白了脸。

「我…没听过。」

我从前养在母后身边,享受着锦衣玉食又怎会听过如此阴毒之事。

压下身子的颤抖当做没听见。

越往里面走就越听能听见这些人绝望的声音。

「啊——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我错了!放我出去。」

「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

尖叫声和绝望的情绪混杂在这个不足一个寝殿大的地方。

我全身上下仿若坠入冰窟般的冷。

一张张蓬头垢面之下的脸缩在角落里盯着我。

血腥味混杂着各种奇怪的味道,这里仿若人间炼狱。

我不知萧祁又要耍什么把戏,「我们还要走多久。」

屏住呼吸扼住血腥味。

萧祁的脸藏在暗处像是画人皮的妖怪,「快了。」

我们走到一间昏暗的屋子里站着。

「我是不会背叛先皇的,要杀要随你们便。」

虚弱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猛地抬起头看向那人。

舅舅浑身是血的躺在木椅上,十指被夹板磨的已经出血了。

衣服道道开了血痕,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嘴里骂骂咧咧的话已经开始神志不清。

我颤抖的看着那人的情况,「舅舅…」

齿贝咬着舌尖,我未曾开口求情。

他在给我一个下马威,想要将我完全掌控。

萧祁的手顺着我的背脊慢慢的拍。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

掌心之下感受着我的颤栗和驯服,一步步攻略我的城池将我引进他的领地。

「他今日本来是要受千刀万剐的,但我姑且留他一命,剜了他的舌头换一命。」

我所有的声音扼在了喉咙里面,眼睁睁瞧着那些士兵打开了生锈的锁链。

防线瞬间崩溃。

荣辱尊严换得的家人苟活,别留我一个人在这世间。

爹爹在国破时被萧祁的利刃杀死,娘亲和妹妹被送进了忠王府软禁。

如今最疼爱我的舅舅被绑在木椅上要被剜舌头。

原来我一个人都保不住啊。

「我答应你,只要你放了他放了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阿祁,求求你了。」

「我真的会乖乖的。」

「为什么…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的挣扎仿若成了笑话,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整个人仿若坠入了无声的梦魇中。

他未曾出言,仿若一个旁观者观察着我搭建起来的可笑城墙一步步破碎。

我呢喃道:「只要…只要他们能活下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眼睁睁看着那利刃刺向舅舅的舌头。

尖锐的叫声扎入了我的耳膜,我的心脏被一点点的挖开。

我听见那人说,「舌头换命很值得。」

声音被一点点消磨下去,舅舅昏迷过去,仿若一具不会呼吸的尸体。

我也成了没有魂魄的木偶。

那点可笑浅薄的复仇之心早就碎裂了。

血腥味飘入了鼻息,胃里翻江倒海。

「呕———」

我吐了。

吐的昏天黑地,像是要将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我感觉眼前一片昏暗,看着老旧墙壁上挂着的那一点豆丁的烛火晕了过去。

我的意识昏昏沉沉,听着耳边聒噪的声音越发的疲惫。

「恭喜圣上…姑娘有喜了。」

有喜了。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怀他的孩子。




「啊——」

我惊恐的从梦中惊醒,记忆当中的点点森寒挤进我的脑袋。

旁边的床榻早就没了人,只剩下从外边儿进来的翠儿。

「小姐您今日又做噩梦了吗。」

「我没事,让你拿来的东西呢。」

翠儿的眼睛带着闪烁和犹豫。

怀中掏出了一根树枝塞到我手里。

「小姐…真的要这样做吗,要是他发现…」

「只能我死了。」

艰难的从柜中拿出磨盘,将树枝放在磨盘上磨。

我没有武器,只能一点点将树枝磨成尖锐状。

试着锋利磨尖的树枝能不能刺穿他的心脏,将他杀掉。

滔天的恨意宛若堵塞的洪水。

萧祁几日都未曾来过我这里,外面盛传着风言风语,我就当耳聋心瞎待在阁中。

翠儿推门而入,拿着一件厚杉。

「他们何时宴请。」

「今夜…那些人都是会来的,因为要宣布…」

「我知晓,无非就是宣布迎娶金玲公主。」

我将那件厚杉穿上,呼出一口冷气。

「今夜推我去湖边。」

翠儿白了脸,带着颤抖抹上我的木椅,「真的要如此?」

「不破不立。」

当夜,我被人推下了湖,又刚巧被路过的刘景相救。

一切都如此的顺理成章,为了制造巧合让他注意我。

心脏被积水挤压的呼吸不了,我窝在刘景的怀中看着高台之上脸色阴沉的萧祁。

「皇上您…」

太监还未上前施酒,只见萧祁抓过旁边的酒壶饮尽。

萧祁露出阴森森的齿贝盯着我,「太子殿下若是喜欢便拿去吧,无人要的孤女得了太子殿下的赏识也是福气。」

我盯着他的眼睛细细的瞧,脸部的肌肉不断抽搐着。

心中的酸像是翻滚的岩浆都要冒出来了。

时至今日,我成了孤女究竟是谁的责任。

萧祁的话像是无形的刀子扎入我的心脏。

殿里同时响起两道声音。

「真的吗!」

「哥哥你别信!这种瘸子在我们大草原可是要被淘汰的,连舞姬都不如。」

我看向金玲公主,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我。

青葱手指指着我道,「我哥哥才不会喜欢你这个坏女人,定是你故意在河边等着。」

「金玲!」我听见刘景的声音闪过急切和不舍。

上钩了。

我掩盖下眼中的光,盯着面前的板砖。

大殿上响起轻笑声,「是啊,她的腿有问题许久都医治不好,还是换一个人吧。」

如附骨之蛆的声音让我心里冒出冷冽之意。

那时是太监将我的木椅捞出来了,我被推进了寝殿。

不知睡了多久,浓重的烈酒味将我熏醒。

萧祁捏着我的下巴咬向我的唇,铁锈味在我嘴边散开。

我推开他,啪的一下扇了他一巴掌,跌在软被上。

「你疯了!」

「我是疯了!云夕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离开我了,做梦!打断你的腿你都能跑,看来我应该拿条锁链把你锁起来,你只能是我的!」

萧祁的脸色犹如浓重的夜色,将我烫的心焦。

他好像疯了,像一头只会发疯的野兽叼着自己地盘的幼兽。

我摸出了那被褥里面藏着的尖锐树枝,他在我的颈边疯狂的撕咬对我的动作毫无知觉。

「猫猫你乖一点,要不然你的家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全都会杀光!」

我愣住了,浓烈的恨意焦滚着我的心头。

还没把握。

树枝不够尖锐。

要是杀不死他…不行,再等等。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带着湿润,无言的痛苦被沉溺压下。

萧祁那日发疯带着狠意,我连续几日都未下床。

只能躺在床边听着门外的宫女说着小话。

「皇上和金玲公主的婚期近了吧,我听说还微服私访了一回。」

「肯定是,哪像这里的主子…我看我们还是早日寻好退路吧。」

我听着他们的声音躺在穿榻边,从柜中拿出一张透黄的纸张。

上面的字迹全都是家人之间寄过来的信件。

家人许久未寄信件了。




后面怎么样我并未听见。

醒来后我盯着床顶绣的金边料子,带着无言将自己禁锢在了思绪中。

翠儿端着水进来,拨弄的水声将我的思绪慢慢拉回。

「翠儿,舅舅那里…」

「他传唤了御医。」

我捏了捏眉心胡乱点了点头,脑子未曾歇过两分又想起了自己睡梦时听见的事情。

「御…御医今早说了些什么。」

说完后我听见翠儿小声的哭泣,心中带着无尽的悲哀和麻木。

果然啊。

我疯狂的拍打着肚子。

「孽障!孽障!」

所有事情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带着无言的怒火和嘶吼,像是浅薄的纸烧不开,被架在烛火之下不断烧。

翠儿扑过来拉住我的手,扑在我的身下不让我拍打肚子,「主子主子…别打了。」

「为什么会这样,避子药为何一点作用都没有。」

翠儿大惊失色捂住我的嘴巴,平日里的密言都在这一刻倾泄。

看来萧祁是预算到了今天,他一点点将我的心脏挖开,骨头打断。

让我成为他软骨的猫。

「翠儿,我真的好疼,心脏好痛,是不是要死了。」

翠儿抱着我的腰身细微的颤抖,「不是的,您…您会…」

我的思绪像是阻断了所有的来源,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

「翠儿…若是我没有给那块荷花糕,受苦的是不是就不是我了。」

荷花糕。

我再也没再吃过了。

我被翠儿推出了院落乘凉。

「主子,今夜您在这吹吹风,我给您拿点水果。」

翠儿未曾听见我的回复,怯生生的抬头看着我。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忍住后快速的抹掉了转身往小厨房而去。

风吹拂着我的脸,我却提不起一点兴趣,脑中不断翻滚着从前往事。

这孩子怕是有人想让我怀上,避子药有没有用还得是一个人说的算。

萧祁真是步步为营,其心可诛。

我的思绪渐渐弥漫上了痛苦,这时门外传来响动。

「狗奴才!本公主要进去就进去,你算什么东西。」

「砰———」粗劣的门被人推开了。

一股呛鼻的脂粉味入了我的鼻息。

我的目光落到那个娇纵嚣张的人身上。

「云夕你这个贱人!哥哥和萧祁又在怎么会被你迷惑。」

金玲那张愤怒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抬起苍白的面孔,带着讥笑,「你喜欢就拿走吧。」

金玲仿若被气到了,抽成鞭子拍打在地上。

「来人,把这里的门封了,今日我就把她打死,看看这个贱人还怎么勾引人。」

我未曾动作,只是看着那些人将我的木椅推翻。

腿未曾用力全都刮蹭到地上,金玲踩着我的断腿使劲的研磨。

那封信未曾送到她手中,又是如何让她知道的已经不重要了。

「贱人说话啊。」我的头发被撕扯,对上金玲那副狰狞的面孔。

尖锐的疼痛刺激着我的大脑。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杀了我。

我的双眼通红。

只见金玲带着愤怒的意味,让左右侍女抓着我提了起来。

「我看看今夜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金玲的鞭子带着抽打在我的背上,疼痛瞬间冲上我的大脑。

好痛。

我双指紧紧的捏着不让自己咽喉泄出一点示弱。

金玲仿若一个疯子,手中的鞭子又快又狠抽打着我的背。

背部的汗和血混合在一起,血花一道道的溅开。

不知何时,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耳边听见好像有人来了,来了好多人。

我听见熟悉的声音和急切的声音,还有哭喊声和巴掌声。

「胡闹。」

「哥哥!这个贱人就是专门抢我的人。」

金玲的话未曾说完,我就听见萧祁冷淡道:「她不过就是棋子,你和棋子置什么气?」




「你们干什么!故意让主子听见吗!」翠儿的声音大而尖,从外边儿传来。

那两个宫女急匆匆跑了。

我将信件塞回了柜中,看着翠儿拿着水果进来。

「主子,这些水果都很新鲜呢…」

「翠儿,我让你去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捏着木椅想要坐过去,翠儿咬着牙不让眼泪流下站在旁边。

「我都吩咐好了,金玲公主那边今日就可以收到那封告密信。」

我的脸上布满了冷笑,冷意仿若下一秒就要浸透我的身体。

「主子何必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要是金玲公主收到告密信知道你和狗皇帝是…」

「翠儿,我这身子都残废了,只要能伤到他,一切都值了。」

萧祁想借用云汉国的势力拓展疆土,娶金玲也只是利益。

云汉国所到之处杀了多少人!边疆每扫荡一次他们就会屠尽城中所有人。

萧祁是在与虎谋皮,云汉国不应该存在。

他未免太过贪心。

没成想我未等来金玲公主,房门被一个太监服饰的人给撞开了。

那人连滚带爬的进来。

我脸色苍白双指颤抖,萧祁是不是发现我的密信了。

下一秒,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门外慢慢走入。

发现了…定是发现了…

我对上太监的眼睛。

那人叫福顺,曾经是我父皇的人。

福顺趴在地上,一个侍卫捏着他的下颚对向我。

而萧祁已经来到我的身边捏着我的后劲仿若抓着一只猫一样。

「你认识他吗。」

我当然认识他。

我的大脑仿若一个停止思考的工具。

棉花好像塞住了心脏回流的血液,从骨子里冷到手脚处。

怎么会这样。

传信的直接人不应该是福顺,除非我们当中有细作。

或者…

我的呼吸都在颤抖,强行压下恐惧。

那人浅薄的呼吸声贴着我的颈部。

萧祁在我们当中安插了细作,而他纵容着我的行为。

他在等着我犯规。

我抓住不停微颤的手,对上福顺的眼睛,后者朝着我决绝的笑了。

若是金玲没发现我的密信,我还是阻止不了云汉国入境。

爹爹和娘亲当年的心思全都付之一炬。

「呵。」萧祁轻斥。

福顺爬起来挣脱了侍卫的束缚,拔了侍卫的刀,嘴里念辱骂着凶言。

「狗皇帝我呸!想让云汉国进来就是让我们死在边境的灵魂不得安息,你会下地狱的!」

我的动作大幅度的颤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福顺!」

声音堵在我的嗓子眼,福顺冲过去的瞬间就被长刀割了喉咙。

一道温热粘稠的血喷溅到我的脸颊,我目眦欲裂的看着福顺倒在我的面前。

萧祁冷冽的擦去长刀中的血。

侍卫利索的将福顺拖下去,冷掉的尸体拖出长长的血痕。

我看着萧祁蹲在我的面前,用手指细细的擦去我脸颊边的血。

血顺着我的鼻息飘入我的喉管,白皙的皮肤被血侵染。

「猫猫为什么不听话呢,下一个是谁你应该知道,翠儿还是…」

「别动翠儿…阿祁,算我求你了。」

我叫他阿祁的次数屈指可数。

翠儿是我身边为数不多的人了。

萧祁似乎是被取悦到了,双眸弯弯露出齿贝。

「若是有一天我危在旦夕,你会来救我吗。」

我的双眼瞪大,脸上一阵温热。

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若是一定要有个人杀你,我定是第一个。

身体颤抖着,巨大的悲哀吞噬了我。

萧祁粗粝的指尖抹去我的眼泪,「怎么这么好欺负,吓吓就成了。」

他摆弄着长衫,那高大的身影带着黑云压月般的窒息感。

压的我喘不过气,我听见他背对着我道。

「若是我死了,猫猫也要陪着我。」

我捏着木椅的扶手,心里翻滚着恨意。

你自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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