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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婚礼:总裁的痴心虐恋完结文

红帽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应他的,只有林简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哭泣。林简终究还是撑不住,晕过去了。意识朦胧间,她隐约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走,简单洗了个澡,擦干净,又放到床上。室内开了空调,但她身上没穿衣服,冷得很,一躺下就蜷缩起来,接着睡。没过多久,床垫微微下沉,靳荣也躺下了。林简忽而感觉到脖子处传来一阵冰凉,好像是条链子。叮、叮……清脆的铃铛声瞬间把她吓醒。林简恍惚地睁开眼,瞳孔里满是慌乱,下意识想要闪躲,哑着嗓子哽咽求饶。“不,不要了……”奈何靳荣却及时扣住她的脑袋,低头堵上她的唇,霸道得不讲道理。她害怕他又想要,挣脱他怀抱转过身,把自己抱得更紧。浑身散发着对他的抗拒。靳荣将其看在眼里,嘴角冷冷一勾,故意从后方搂住她。佛手柑香味霸道地入侵林简的嗅觉。宽厚的手...

主角:林简靳荣   更新:2025-02-28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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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简靳荣的其他类型小说《契约婚礼:总裁的痴心虐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红帽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应他的,只有林简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哭泣。林简终究还是撑不住,晕过去了。意识朦胧间,她隐约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走,简单洗了个澡,擦干净,又放到床上。室内开了空调,但她身上没穿衣服,冷得很,一躺下就蜷缩起来,接着睡。没过多久,床垫微微下沉,靳荣也躺下了。林简忽而感觉到脖子处传来一阵冰凉,好像是条链子。叮、叮……清脆的铃铛声瞬间把她吓醒。林简恍惚地睁开眼,瞳孔里满是慌乱,下意识想要闪躲,哑着嗓子哽咽求饶。“不,不要了……”奈何靳荣却及时扣住她的脑袋,低头堵上她的唇,霸道得不讲道理。她害怕他又想要,挣脱他怀抱转过身,把自己抱得更紧。浑身散发着对他的抗拒。靳荣将其看在眼里,嘴角冷冷一勾,故意从后方搂住她。佛手柑香味霸道地入侵林简的嗅觉。宽厚的手...

《契约婚礼:总裁的痴心虐恋完结文》精彩片段


回应他的,只有林简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哭泣。

林简终究还是撑不住,晕过去了。

意识朦胧间,她隐约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走,简单洗了个澡,擦干净,又放到床上。

室内开了空调,但她身上没穿衣服,冷得很,一躺下就蜷缩起来,接着睡。

没过多久,床垫微微下沉,靳荣也躺下了。

林简忽而感觉到脖子处传来一阵冰凉,好像是条链子。

叮、叮……

清脆的铃铛声瞬间把她吓醒。

林简恍惚地睁开眼,瞳孔里满是慌乱,下意识想要闪躲,哑着嗓子哽咽求饶。

“不,不要了……”

奈何靳荣却及时扣住她的脑袋,低头堵上她的唇,霸道得不讲道理。

她害怕他又想要,挣脱他怀抱转过身,把自己抱得更紧。

浑身散发着对他的抗拒。

靳荣将其看在眼里,嘴角冷冷一勾,故意从后方搂住她。

佛手柑香味霸道地入侵林简的嗅觉。

宽厚的手掌缓慢轻抚她肚子。

灼热体温烫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胸口贴在她背后,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律动,一下又一下,拍得她的心脏也跟着同步颤抖。

林简紧紧抱住自己。

靳荣笑了一下,低头沿着她肩颈线条缓缓往下亲吻。

她是真的累了,眼皮不听使唤地合上,连防备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

良久,男人亲够了,又贴在她耳后,似是眷恋地用鼻尖摩挲她耳垂。

“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

林简的心咯噔了一下,豁然睁眼。

男人故意对她鬓角吹了一口气,惹得她浑身猛地一颤。

涟漪未平,靳荣忽然叼住她耳垂。

林简正想开口说什么,那道如同魔鬼的声音,再度将她击碎。

“若是真怀上了,你打算怎么瞒过江辙?”

靳荣愈发清楚如何用三两句话拿捏林简。

她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哑着嗓子,冷冰冰地反驳她。

“那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瞒得了一时,瞒不住一世。从你答应跟我做交易的那一刻,就注定跟他回不去从前了。”

他毫不留情地戳破林简心中的侥幸。

她恼羞成怒。

“你到底还想要怎样?”

靳荣笑了笑,伸手替她整理头发,又轻轻挑了一下刚才为她戴上的铃铛项链。

目光柔情似水,口吻却凉薄至极。

“我要出差几天,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林简抿起唇不回答,别过头想躲开靳荣的触碰,下一秒却被他捏住下巴。

一吻结束,他伏在她耳边轻声说。

“赐你一条项链。”

“铃铛里装了追踪和监听器。”

“以后你的一言一行,都在我眼皮底下。”

“你若是敢摘下来,我就把它焊在你脚踝,或者让人在你后脑勺植入晶片。”

林简闻言,不寒而栗。

“你把我当囚犯?”

靳荣笑了笑,无视她的抗议,继续说。

“宝贝儿,界限在哪里,不用我提醒你吧?”

一声宠溺的‘宝贝儿’,如同一层糖果纸,包裹着浓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林简非常坚信,倘若她敢踩线,这个男人便会不惜一切代价,为她带来最严厉的惩罚……

“看样子是听懂了?”

靳荣从她慌乱的眼神中得到满意的答案,捏着她下巴,低头啄了一口表示奖励,然后才放开她。

“真乖,睡吧。”

男人的体温非常暖和,但她的心却凉如冰。

精神紧绷持续太长时间,终究还是憋不住,睡意渐渐席卷而来。

但她即使意识模糊,进入梦境中,依然能感觉到锁骨处的铃铛项链传来阵阵冰凉。


林简没料到自己会撞见这样的一幕。

之前,棠雪跟在靳荣身边,总是一副风光明媚的模样。

这才得宠没几天,竟然这么快就被靳荣赶出房门……

林简百思不得其解。

刚刚他俩不是一起回酒店的吗?

特意让保镖接她过来这里,就为了看这出戏?

不可能。

棠雪不是靳荣第一个绯闻对象。

他以前带着其他女伴出入名利场所被狗仔拍到,从没有跟林简做过任何解释,也不会当着她的面处理任何女人。

林简不认为靳荣是为了她而赶走棠雪的。

虽然她没看见房间里的情况,但也能从那道凉薄的声音听得出来,男人此时正怒火燃烧中。

估计是棠雪亲自踩到了靳荣的雷区。

她要再说什么忤逆的话,恐怕就要大难临头了。

棠雪不敢多言,踉踉跄跄爬起身。

林简正想着要不要先躲起来避避嫌,奈何刚想转身,就跟爬起来的棠雪对上视线。

林简僵了一下,平静地转移目光。

棠雪偏偏走过来,不敢置信地打量她。

“你……你怎么又来了?”

林简蹙眉,不想作答,棠雪突然冷笑一声,追问道。

“你特意来看我笑话?呵,我果然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还有这点能耐,不愧是爬上靳总的床的女人……”

没等林简说话,身后的蒋然已经抢先开口。

“棠小姐,谨言慎行。”

蒋然是靳荣的特助,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靳荣的意思。

棠雪见他主动维护林简,也惊讶得微张嘴巴。

林简也觉得错愕。

只是,还没等她消化这其中的暗涛汹涌,房间里的男人再次抄起玻璃杯,精准地砸在门边。

哐当——

碎片落在走廊上。

明明一句话都没说,这扑面而来的怒火却把棠雪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蒋然也适时地提醒道。

“棠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还请赶紧离开。”

她不甘心地红了双眼,怒瞪林简一秒,然后提着礼服裙摆匆匆离开。

等棠雪进了电梯,蒋然就比了个手势,几个保镖匆匆走进房里,收拾满地的玻璃碎片。

林简安静地站在门口,像是在等待皇帝传召的婢女。

靳荣一眼都没看她,坐在窗台边的沙发大口大口抽着烟,眉心紧皱成川字形,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蒋然收拾旁边茶几的时候留意到一些粉末,伸手摸了摸,放在鼻尖嗅了一下,神色骤变。

他连忙抬起头问道。

“靳爷,要不要让赵医生过来一趟?”

靳荣再也憋不住烦躁的情绪,低声呕吼。

“收拾好就赶紧滚!”

蒋然和保镖们迅速撤离,关门时时还不忘让林简进去。

她被迫留下,独自面对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

兴许是习惯了他那震慑得骇人的气场,林简现在胆大了许多。

她吸了一口气,主动走到窗边轻声问他。

“你找我有什么事?”

靳荣耳钉上折射的暗黄色光线,渐渐被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遮挡住。

他缓缓掀起眼帘。

眼底染了些红血丝,墨绿色瞳孔写满了欲。

这眼神怎么这么熟悉……

林简下意识把视线瞟到他裤子,留意到有情况,才后以后觉反应过来。

我去……

棠雪居然给靳荣下药了?!


林简的低头认错,总算取悦了靳荣。

他颇为满意地放下手机,伸到摸了摸林简的脸。

指尖沿着她湿润的眼角,慢慢轻抚到唇边,然后抬起她下巴。

“除了牵他的手,还碰了哪里?”

“没、没有了。”

林简哆嗦地回答。

看着靳荣那双犀利的眼睛,她似乎预感到什么,心脏狠狠颤了几下。

男人再次确认道。

“只用了手碰他?”尾音夹着慵懒的腔调,却裹着浓烈的危险。

她诚实地点点头。

靳荣嘴角勾了勾,随即扯着她手腕上的领带,将她的手带到他衣服领口。

“那就用你的手,替我解扣子。”

林简表情僵了一下,不敢反驳,只好乖乖听话照做。

他特意配合她,主动把上半身弯下来。

喉结碰到她手背,林简被烫得猛地颤了一下,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也因为紧张而迅速升温。

她颤颤巍巍地解了两颗扣子。

靳荣垂眸凝视着林简,将她那张纯欲的脸,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

她目不斜视,全心全意帮他解扣子。

衬衫全然敞开,结实的腹肌线条展现在眼前,侧腰的人鱼线还隐约浮现着几根青筋。

看得出来药效已经发作了很久。

林简抬眸,揣着最后一丝倔强看他。

“我去叫棠雪回来。”

他一记冷眼扫来,那凶狠的样子像是要把人生吞似的。

林简不敢再造次。

靳荣大抵是将家庭医生的嘱咐听进去了,却折磨林简的精神。

世界一点点塌陷。

手腕被松绑的时候,她意识都模糊了,靠在沙发扶手昏昏欲睡。

男人穿好衣服,怜惜般抚摸她的脑袋。

“林简,你听好了,我不阻止你碰他。”

“但是……”

低沉磁性的嗓音夹着几分缱绻。

他表现出来的温柔仿佛裹着数千把刀子,锋利的刀尖抵着她心脏,一点一点将她逼退到悬崖边。

“从今天起。”

“你用哪个部位碰过他,就来我这里还债。”

“牵手也好,亲嘴也罢……无论大大小小的,只要是接触了,我都会一笔一笔账跟你算。”

“你自己看着办。”

一句句凉薄的警告声,像锋利的长剑,穿过她朦胧的意识,在脑海里不断回荡。

-

后来那几天,林简再也没跟靳荣见过面。

但她非常清楚,即使没有碰面,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底下。

因此,去医院探望江辙的时候,林简完全不敢碰他。

有时她坐着聊会儿天就走。

有时她故意找事情忙,剥橘子、削苹果、喂江辙喝粥。

如坐针毡。

越是小心翼翼保持着距离,越是心如刀割,愧疚感日渐强烈。

另外,江辙的身体恢复有所进展。

这几天开始能喝流食,还能发声。

尽管只是像小孩一样咿咿呀呀,但也足以让江母和林简感动得眼眶通红。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直到棠雪主动到医院,把林简堵在病房外的走廊时,她有如大难临头。

“你叫林简,对吧?我听护士说,病房里面那个是你的男朋友?”

棠雪为了不被人认出来,特意乔装了一番,穿着黑色宽松T恤,戴了帽子和口罩。

林简一听声音就认出是棠雪了。


林简到医院的时候,护士正在换吊瓶。

“林小姐来啦?今天医生巡房,说病人肌肉萎缩的情况好了些,让家属继续努力帮病人做按摩。”

她微笑道谢,放下包包便开始给江辙捏手臂。

护士看她娴熟的动作,忍不住感慨道。

“这年头啊,像你这么重情重义的女孩真不多了。昨天楼下病房的一个癌症男患者,医药费刚筹齐,老婆就带着钱跟别人私奔了。江辙先生可真有福气……”

等护士离开后,林简轻声对江辙说。

“要是换我躺在病床上,你也会这样守着我的……对吧?”

林简和江辙是青梅竹马。

从小两人一直不对头,长大以后突然心意相通,成了欢喜冤家。

大学毕业旅行的时候,林简在森林里失足跌下山。

江辙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她救回来,自己还失血过多昏迷了,差点没了命。

等江辙醒来后,林简红着眼说。

“你当时就该丢下我不管的。”

他还臭屁地笑着问她:“我帅不帅?”

林简当场被气哭。

江辙连忙给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耐心地哄。

“好了好了,别哭了。劳资怎么可能把你丢下?你江哥哥我就算丢了性命,都坚决不能让你吃半点苦头的。更别说,当时你跌下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呜呜呜……你个傻狗!”

“阿简,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江辙把林简看得如此重要。

如今,江辙昏迷不醒,她更不能丢下他不管……

林简正沉浸在回忆里,江妈妈突然打开了病房门。

“小简,今天来得真早。”

“伯母。”

江妈妈姓云,名叫玉珊,今年五十有几,保养得好,看起来像三四十岁的美丽妇女。

两年前,江父因在商场得罪人被陷害入狱,江辙也碰巧出车祸成了植物人。

家族企业瞬间垮台。

云玉珊成天以泪洗面,差点割腕自尽,多亏林简出手帮忙,不仅承担了江辙的医药费,还接管他独自成立的建筑事务所,云玉珊才慢慢振作起来。

这两年间,云玉珊对待林简就如同亲女儿般,也怀揣着万分感激。

“小简啊。”

林简正在替江辙捏肩,就听见云玉珊传来一声惆怅的呼唤。

她没有停下动作,轻声回应:“怎么了伯母?”

云玉珊垂眸,目光闪烁。

“刘医生刚刚和我说,帮我们联系到国外很有名的医疗团队,下周我就会带阿辙过去。”

林简捏肩的动作一顿,瞳孔猛然一颤,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向云玉珊。

“国外?”

云玉珊对上她那双错愕的眼神,犹豫数秒,才继续往下说。

“是的,小简,你就不用和我们过去了。趁着这个机会,放下阿辙,去过自己的人生吧。”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林简猝不及防。

“怎么会突然要出国治病?之前我也没听刘医生说过这事……留在国内不行吗?”

“刘医生说,他是特意找了人脉帮忙引荐才争取到病床的,这是难得的机会。”

听到这里,林简突然明白了。

这一定也是靳荣在背地里搞的手段。

自从江家出事,由于牵扯的势力过多,上流圈子里所有家族都避而不及,连林家也不愿意出手帮忙。

林简毅然决然扛下所有,不惜跟家里人撕破脸,独自承担医药费和官司诉讼费。

然而,坚持了一年半,积蓄掏空,车祸肇事者依然逍遥法外,江辙的情况也不见好转。

她纠结许久,便找靳荣求助。

靳荣……

严格说起来,靳荣也是她的竹马。

他们三人是一起长大的。

五年前,靳荣和江辙翻脸绝交,他们再也没有交集。

林简为了江辙的事,再次找上靳荣求助。

靳荣却开了个条件,要林简跟他协议婚姻,生下孩子。

她实在走投无路,最后只好答应靳荣。

至今,江母都还不知道林简隐婚的事,更不知道江辙的医药费是由靳荣承担的。

包括整个医疗团队,也都是靳荣安排的专家。

现在,江辙突然要被送出国接受治疗。

再结合南区项目的事,林简愈发确定,这次她若是不肯向靳荣低头服软,后果会非常严重……


林简冷静下来后,小心翼翼地问靳荣。

“你也觉得我任性,是吗?”

靳荣目光凝重,锁定着她星辰般的眼眸。

试图从她眼睛里看出别的内容,只要不是江辙,什么内容都可以。

靳荣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她。

“你有什么打算?”

林简心虚地抿了抿唇,摇头。

“没有。”

“占州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查过了吗?”

“……没有。”

她也是刚刚到了火车站才决定去占州的。

那地方偏僻的很,她只知道是高海拔区域,其他的一无所知。

“去了占州要在哪里落脚?你准备靠什么维生?”

她被问得无地自容,干脆闭嘴。

靳荣没有放过她,轻飘飘地把问题丢回去。

“现在你觉得自己任性吗?”

少女鼻尖瞬间泛酸,赌气般地反驳他。

“是是是,我就是任性。有爹妈生,没爹妈养,现在爹妈还闹离婚。活该我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少年下颚线绷紧,碎发之下的迷离眼眸流露着复杂的神情。

她根本不晓得,这副毫无波澜的表情下,他的情绪翻涌成什么样。

他想告诉她的那句话,在心中痛苦挣扎,仿佛耗了半个世纪。

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平淡。

“睡吧。”

她不跟他说话了,闭眼睡觉的时候还委屈地撅着嘴。

而林简不知道的是,在他确认她呼吸平稳之后,缓缓睁开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查了一晚上关于占州、青年旅舍和当地打工的所有资料。

44小时的车程里,林简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看风景,就是折千纸鹤。

她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听说千纸鹤可以许愿,于是就一边折,一边写‘江辙吃狗屎’。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写着写着,千纸鹤里的内容又就换成别的。

——‘靳荣世界第一好。’

她一口气折了20只,塞到靳荣手里,得意洋洋看着他。

“我夸你了,所以你别训我了。”

明明一点都不占理,傲娇的语气却有点理直气壮。

靳荣实在没好气,也没告诉林简,其实他根本没生气,也不打算训她。

两人虽然没什么话,但气氛缓解了不少。

直到火车经过美丽的海边和树林,林简的心情渐渐好转起来。

看过橘红色枫叶,又眺望无边际的海域,她开始憧憬占州了。

进入高海拔区域之前,火车在最后第二站停留,所有乘客自觉地下车,把玻璃窗擦干净。

林简见大家都把玻璃擦得规规矩矩,她叛逆心升起,故意只擦了个爱心形状。

等火车开动出发,进入高原地区时,玻璃窗没被擦干净的部分都起了雾,只剩下中间那颗爱心。

她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又兴致勃勃拉着靳荣合影。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架不住这混血儿基因的颜值爆表,特别上镜,林简啧啧称奇,又帮他拍了几张单人照。

旁边有个乘客留意他们很久了,主动搭讪问道。

“你们看起来很年轻,不用上学吗?小小年纪就早恋,不太好吧?”

林简性格太叛逆了,一遇到被人质疑,就条件反射地呛声回去。

“所以我们就出来私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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