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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 番外

咕咕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遥想阮府往昔,世代忠君爱国,儿郎们前赴后继,血洒沙场,马革裹尸。本应在青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受四方百姓敬仰爱戴。怎料命运无常,最终竟落得个抄家充国的凄惨下场,怎能不令人悲从中来?其实阮老爷子早有预感,此次征战,皇帝怕是要对阮家军不利。当年打天下之时,君臣齐心,彼此亲如兄弟,相互扶持,共历风雨。可一旦江山稳固,昔日并肩作战的兄弟,却渐渐成了天子心中欲除之而后快的隐患。功高震主乃千古不变之大忌,伴君如伴虎,圣心难测,随时都可能面临灭顶之灾。阮老夫人时刻牢记丈夫的叮嘱,此次战役接近尾声,家书未能如期而至,她便隐隐有些预感。只是万万未曾料到,结局竟会如此惨烈,居然是十死无生之局!“吾夫一生忠君爱国,其血,洒于国土;其志,存于天地。吾等承...

主角:阮一一斐云   更新:2025-03-01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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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一一斐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阮阮 番外》,由网络作家“咕咕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遥想阮府往昔,世代忠君爱国,儿郎们前赴后继,血洒沙场,马革裹尸。本应在青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受四方百姓敬仰爱戴。怎料命运无常,最终竟落得个抄家充国的凄惨下场,怎能不令人悲从中来?其实阮老爷子早有预感,此次征战,皇帝怕是要对阮家军不利。当年打天下之时,君臣齐心,彼此亲如兄弟,相互扶持,共历风雨。可一旦江山稳固,昔日并肩作战的兄弟,却渐渐成了天子心中欲除之而后快的隐患。功高震主乃千古不变之大忌,伴君如伴虎,圣心难测,随时都可能面临灭顶之灾。阮老夫人时刻牢记丈夫的叮嘱,此次战役接近尾声,家书未能如期而至,她便隐隐有些预感。只是万万未曾料到,结局竟会如此惨烈,居然是十死无生之局!“吾夫一生忠君爱国,其血,洒于国土;其志,存于天地。吾等承...

《阮阮 番外》精彩片段

遥想阮府往昔,世代忠君爱国,儿郎们前赴后继,血洒沙场,马革裹尸。
本应在青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受四方百姓敬仰爱戴。怎料命运无常,最终竟落得个抄家充国的凄惨下场,怎能不令人悲从中来?
其实阮老爷子早有预感,此次征战,皇帝怕是要对阮家军不利。
当年打天下之时,君臣齐心,彼此亲如兄弟,相互扶持,共历风雨。可一旦江山稳固,昔日并肩作战的兄弟,却渐渐成了天子心中欲除之而后快的隐患。
功高震主乃千古不变之大忌,伴君如伴虎,圣心难测,随时都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阮老夫人时刻牢记丈夫的叮嘱,此次战役接近尾声,家书未能如期而至,她便隐隐有些预感。只是万万未曾料到,结局竟会如此惨烈,居然是十死无生之局!
“吾夫一生忠君爱国,其血,洒于国土;其志,存于天地。吾等承蒙君恩,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今战果虽悲,却不可推诿责任。今陛下降罪,吾等无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阮老夫人的声音饱含悲怆,热泪在眼眶中打转,而后毅然决然地朝着皇宫的方向重重一拜。
半晌过去,老夫人都毫无动静,一旁的许嬷嬷顿时慌了神,声音颤抖:“老夫人,您怎么了!快来人啊!老夫人晕过去了!”
又一阵兵荒马乱,福贵公公往日里收了阮府不少的好处,眼下瞧着这老夫人大冷天摊倒在地,心中到底还是泛起了一丝怜悯。
他的目光落在老夫人手中攥着的佛珠之上,那佛珠看着极为质朴,料想也值不了几个钱财。此次抄家,按例只抄没贵重物品,如今老夫人都已晕死过去,为了这等不值钱的玩意儿闹得难看,也不值当。
睁只眼闭只眼,福贵公公装作视而不见,默许阮府的人将老夫人抬出门去。
刚踏出阮府大门,就见门外立着一位俏生生的姑娘,梳了妇人发髻,瞧这模样,想来是哪家的娘子。
再细细定睛一瞧,豁!这不是那斐将军的妻子么?
可随即又想到,斐将军亦是女子,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着实令人啧啧称奇,真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
阮一一见着福贵公公,不动声色地从袖口掏出一锭金元宝塞了过去:“辛苦公公跑这一趟,不知阮家究竟是犯了什么事?”
福贵公公接过金元宝,放在手中颠了颠,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他心中暗自思忖,阮府经此一劫,怕是再也成不了气候了。家中大好儿郎皆战死沙场,已然死绝,日后万不会再有恢复往昔荣光的可能。
然而斐氏却不同,阮氏倒台,圣上有意扶持斐将军。这阮家嫡女嫁入斐氏,也不知究竟是福是祸。
“杂家劝斐夫人一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阮氏此后怕是不好过,既然已经出了火坑,就莫要再往里面跳了。”
福贵公公往四周瞧了瞧,见无人靠近,又接着压低声音道:“斐将军......这事办的确实有些不地道,但那卫副将崛起于微末,几年的时间爬到这个位置,是有些本事在的。此次按功行赏,最大的赢家就是这两位了,夫人往后还是好好过日子罢......”
福贵公公这话刚说完,就见一群马夫架着车而来,尘土滚滚。
原来是方才阮一一见无法进入阮府,便先去四处打点了一番,特意租了些马车,好叫家中亲人方便些。
福贵公公顿时就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得,看样子这阮府已经出嫁的嫡女,硬是要往火坑里跳了,自己又何必再去做那讨人嫌的碎嘴子呢?

阮一一曾见过斐云,他生得俊俏,品行亦是端正,府中既无那些腌臜之事,也无通房侍妾,干净得很,嫁过去倒算是一段良缘。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阮一一便也就随了阿娘的意,嫁了斐云。
谁曾料想,大婚之夜,她的夫君斐云,却被一纸诏书派往漠北抵御匈奴。她在斐府守了五年,终于守得月明见青天,斐云不日便将凯旋而归。
春花从小厨房端来姜茶:“小姐,已经放温了,喝些去去寒气罢。”
阮一一正小口喝着,却听珠帘又响,一穿着锦色衣袍的女子风风火火地进门。
她先是用力跺了跺脚上的雪水,雪渣四溅,随后又毫不客气地一把夺过丫鬟手上的汤婆子,揣在怀中嘟囔道:“这鬼天气,冷得很。”
边说还边缩了缩脖子,随后微扬着下巴,一脸的傲气:“嫂子,我要三百两银票。”
阮一一依旧不紧不慢地喝着姜茶,袅袅升腾的雾气恰到好处地遮挡了她的眉眼,让人一时之间看不真切她脸上的神色。
“你要三百银做什么?前日不是刚从账房里支了一百银。”
斐芷芪长了一张圆圆的鹅蛋脸,配上猫儿眼一般水灵的眸子,别有一番少女的娇俏可人。
本应是惹人怜爱的,只是那脸上的蛮横之色,生生破坏了这张脸原本的美感,教人生不出更多的欢喜来。
她听了阮一一的话,扭了扭腰肢,得意地转了一圈,展示着自己身上的衣裙。
“那一百银早就买了衣裳,就是我身上这一件。这可是上好的锦纱,当下最时兴的款式,好看吧?”说罢,满脸期待地看着阮一一,想要得一句夸赞。
锦纱,纱如其名。在阳光的折射下,会散发出如同锦云一般的光辉,流光溢彩,美不胜收,确实是块好料子。
但现如今已是隆冬,锦纱太过单薄,必定是做不了冬衣的。若是在冬衣外再罩一层锦纱,又显得太过臃肿,失去了原本的轻柔。
敢于在冬日穿着锦纱的女子,必然都是大无畏的勇士。
“好看,就是太过美丽冻人,来喝口姜茶暖暖身子。”阮一一皮笑肉不笑地夸道,朝春花递了个眼神。
春花会意,重新拿了茶盏给斐芷芪倒姜茶。
斐芷芪一手抱着汤婆子,另一只手则捏住鼻子,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这种东西我才不要喝呢,嫂嫂,你就给我三百银吧。”
阮一一饮了一口茶水,琥珀色的茶液将她的唇畔染得晶亮。
天气严寒,热饮凉得也快,姜茶原本蒸腾的雾气消散了大半,让人瞧见了那双微微上扬的丹凤眼,眼尾的一颗朱砂痣,更添了三分风情。
“王小姐要用这三百两银子开铺子,你就上赶着给人送钱,也不想想若是有这等好事,如何会轮到你?”阮一一定定地看着斐芷芪,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斐芷芪当即就撅着一张小嘴,满脸的不高兴,跺着脚说道:“哎呀,王安然是我的手帕交,我们从小玩到大的,她怎么会害我?何况我又不像你这样在外面抛头露面丢人,我只管等着分红就是。”
“怎么?你是觉得我在外面抛头露面给你跌面子了?”

阮一一手中的茶盏落在桌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让人胸膛里的那颗心肝也跟着抖了抖。
斐芷芪有些发憷,为了壮胆子,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士农工商,你上赶着要去做那低贱的商人,败坏我斐府的名声,还不能让人说了吗?”
秋月本就是个急性子,一听斐芷芪这话那还得了,上上下下将她好一番打量。
“哎呦喂,瞧瞧你这浑身上下,哪一样东西不是从我们家小姐这儿得来的呀。吃我家小姐的,用我家小姐的,如今倒好,拿了银子还嫌脏手,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春花虽说不像秋月那般急躁性子,但也绝不容许自家小姐被人这般看扁。
她几步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夺过斐芷芪怀中的汤婆子,说道:“这汤婆子也是我家小姐的。”
斐芷芪本就穿得单薄,没了汤婆子,顿时就打了个冷颤。她心中也有了几分火气,满脸愤懑不平道:“难道我说错了吗?我斐家又不是养不起她,她非要出去抛头露面,哪里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害得我都被人看扁了!”
阮一一神情淡漠,冷声说道:“既然看不上我的银钱,那便都留下吧。李嬷嬷,将斐小姐这一身的锦纱都给我扒了,对了,她头上那对红石榴珠翠也是我送的,可别遗漏了。”
“老奴领命。”李嬷嬷领命上前,准备动手。
“你敢!”斐芷芪惊恐地连连后退,将自己缩成一团。
然而,门外立着的几个粗壮婆子可不是吃素的,她们得了主子的命令,也朝着斐芷芪围了上去,不一会儿就七手八脚的将斐芷芪扒了个底朝天,只给她留下了一身的亵衣亵裤。
春花思虑再三,若是让斐芷芪穿着这一身,从自家小姐的院子里出去,外面的人见了,定会传出各种闲言碎语,难免要落人话柄,遂从柜子里拿了阿黄的毯子给她披上。
“天气严寒,斐小姐还是注意保暖的好。”
阿黄碰巧在院子里玩雪,刚从雪堆里打过滚,见自己心爱的毛毯被人拿了出来,以为到了休息时间,兴奋地撒开腿就朝着屋内冲去,一下子冲到毯子跟前,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毯子不松口。
阿黄呀,是一只中华田园犬,
“啊!畜生!你松口!”斐芷芪尖声叫骂,她一边手忙脚乱地同阿黄争抢那一条用于遮身的毛毯,一边狼狈地往院子外退去。
即便在这般慌乱的情况下,还不忘恶狠狠地咒骂阮一一:“你等着,等我哥回来,我一定要叫他休了你这个毒妇!”
待斐芷芪的身影渐渐走远了,阮一一这才将阿黄唤了回来:“阿黄,回来。”
阿黄有些不解地回到了院子里,阮一一轻轻拍了拍阿黄的脑袋夸奖道:“做得好。”
阿黄本来还有些委屈,自己的宝贝毛毯都被人抢了去,娘亲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呀,它都快急死了!
但是娘亲夸自己哎!
“汪汪!”阿黄开心地叫了两声,尾巴欢快地摇个不停。
开心!
“今晚给你多加一个鸡腿。”
“汪汪汪!”阿黄这下叫得更大声了,在原地兴奋地转着圈。
好开心!
而斐芷芪被扒下来的那一身锦纱,此刻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阿黄没了毛毯,将就着躺在上面休息。
它有些忧郁地翻了个身,一点儿也不暖和,差评!
失去毛毯的第一天,想念。

阮一一虽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内心却是翻江倒海,任谁看到自己苦等了五载的夫君变成了个美娇娘,也会大受震撼。
她缓缓抽出被叶清婉攥住的手腕,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母亲瞒得我好苦啊。”
这其中的苦涩,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尽的?
阮一一身为靖国公府的嫡长女,阴差阳错地嫁给了一个女子也就罢了,这已然是惊世丑闻。何况这个女子在外征战五载,如今竟挺着大肚子,怀着别人的孩子归来。
这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些,斐云挣得了军功,成为百姓交口称赞的斐将军,可曾有人考虑过阮一一往后的日子该如何度过?
人言可畏,京城中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将阮府给淹没,靖国公府的脸面荡然无存,只会沦为众人的笑柄。
阮一一打量着斐云身旁的那个男人,长身玉立,身姿挺拔,满头的乌发半披着,仅用一条宝蓝色的发带随意束起。
眉锋如剑,目若朗星,待细细瞧去,那双眸子里似乎还隐隐透着一抹幽蓝。
好一个俊俏郎君。
见阮一一这般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的心上人,斐云微微皱眉,下意识往前迈出一步,将卫逸尘牢牢挡在身后:“一一,这便是我的夫君了,日后你们要和睦相处。”
“斐云,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阮一一看着斐云护犊子的模样,又瞧了瞧比斐云高出半截身量的卫逸尘,心中已然明了这二人之间的关系。
“一一,你我虽是夫妻,但同为女子,虚凰假凤本就没有未来可言。你也不用担心,只要你好好听话,我是不会休弃你的。”
“哦?我倒要听听,怎么个听话法?”阮一一眉梢上挑,盯着面前这个挺着个大肚子的“夫君”。
“我已经同逸尘商议好了,待我生下腹中子嗣,你便在我斐府相夫教子,我与逸尘征战沙场,我们各司其职。等这次皇上的赏赐下来,我再送你些补偿。”
“补偿?我稀罕你的补偿?”阮一一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些年来,她用自己的嫁妆补贴这诺大的镇国侯府,斐云所说的那点三瓜两枣的补偿,她还真看不上。
都说一孕傻三年,如今看来,这斐云的脑袋莫不是让驴给踢了?堂堂阮府嫡女和立下赫赫战功的斐将军,居然要伺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就连两女共侍一夫这么荒唐的话也能说得出口!简直是叫天下人笑掉大牙了!
“一一,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如今怀了身孕,还担任着将军之职,每日本就费心劳力。哪里像你这般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我的庇佑下享清福,你一个连刀都拿不动的妇人,又怎么能理解我的辛苦?”斐云眼中满是烦躁,耐着性子哄道。
呵,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享清福?妇道人家?京城谁人不知她阮一一为斐府付出了诸多心血。
出嫁之前,她确实是个养尊处优、享清福的贵小姐,可出嫁之后呢?
为了维持府中的生计,她不得不抛头露面,打理各种商铺事务,甚至还要被小姑子斐芷芪看不起,嫌弃她丢了斐府的脸面。
人在气到极致的时候,果然是会笑的,阮一一嘴角扯起一抹假笑:“若这便是你的解释,那我们就和离。”

阮一一听闻那声音,掀开马车的帘子向外望去,只见一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映入眼帘。
那少年腰间挂着一壶酒,正坐在一头小毛驴上。他生了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虽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可周身散发出来的贵气,却无论如何也难以遮掩。
毛驴矮了些,比不得骏马高挑,那少年微微仰头,目光中带着关切。阳光倾洒而下,落在他的面颊上,更衬得那双桃花眼格外勾人。
许嬷嬷伺候人的活干了一辈子,别的本事暂且不论,单就这看人的眼光,那也是磨炼得有了七八分火候。
她瞧见这少年虽然穿着打扮略显简陋,但那通身的气度却不似普通人家,也就未做出打发少年离开的举动,这才让他靠近了阮府的马车。
阮老夫人亦将少年的模样瞧得真切,心中暗自思忖,这模样,俊的嘞!
既是这般贵人模样,说不定真能有什么救治热病的法子,这么想着,阮老夫人也就开了口:“家中有人得了热病,这位小公子可有什么指教?”
“往前一里路,有一处供往来行人歇脚的茶馆,你们只需寻那茶馆中的老伯,讨要一坛烧酒,将酒涂在额头、脖子、掌心等处,可退热症。我方才见有个云游的赤脚大夫在那饮茶,说不准还能请他帮忙把把脉。”
代青拿起腰间悬挂的葫芦酒囊,稍稍晃了晃,笑着说道:“我这里面装的是米酒,劲道少了些许,不够烈。”
“多谢公子,只是今日时间紧迫,来不及答谢公子的相助。公子日后若是得空,可前往金满楼寻我,这是信物,届时我自当为公子备上一份薄礼,聊表心意。”
阮一一摸了摸钱袋里仅剩的碎银,也不好给出去。当即不多废话,递过去一个木牌,由许嬷嬷接手给了那少年,随后便吩咐车夫驾车向着前头赶去。
许嬷嬷也算是看着自家小姐长大的,知道小姐平日里跟着老太爷学了些拳脚功夫,闲暇之余,还喜欢亲手刻些牌子。
大夫人心疼小姐这双手,还特意去求了膏药来,这木牌小姐可宝贝的紧呢。
代青接过木牌,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摩挲着。
木牌方方正正,松木特有的纹理点缀其上,牌面并未经过过分的打磨,故而还带着些许粗糙。在木牌的正中央,镌刻着一个大大的 “一” 字,字迹苍劲有力。
“少主可要查清楚这一行人的来路?”方才还空旷的地界,不知从何处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来,毕恭毕敬地向代青行礼。
“无妨,让洛神医治了热症再回吧。”代青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将那块木牌随手丢进毛驴身旁挂着的布袋里。
接着从路边采了一截狗尾巴草,衔在口中,嘴里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慢悠悠地骑着毛驴,沿着官道继续向前赶路。
“日行一善,本就是浮萍游子漂泊无根,萍水相逢君莫问~”
官道上便又只剩下了一人,那不知名的曲调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着,听起来格外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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