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臧野王强的其他类型小说《野霍烧不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丛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样,小刘,看出什么来了?”一个身材高大,体型壮硕的男子直接掀开警戒带走进楼道,周围的民警毫无反应,显然来的是内部人员。被叫小刘的实习法医明显有些拘谨,看了一眼对面的师父,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才开始回话:“臧,臧队好,通过初步检验,死者脑后有三处挫裂创口,多处颅骨骨折,尸体表面无其它伤痕,我我推测,死者可能是被人从背后用钝器多次击打致死,至于死亡时间,因,因为尸斑按压时易褪色,尸僵明显,结合尸体下降温度,初步推测死亡时间是下午两点到两点半之间。”“不对啊?”臧野弯腰将鞋套套上,走进屋中,指着一旁擦眼角的中年男人说:“那他岂不是能排除嫌疑了?”“哎呀,警官,”中年男人一脸求饶的表情,“我都说了,我下午一点就出门了,把一车货都送完...
《野霍烧不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怎么样,小刘,看出什么来了?”一个身材高大,体型壮硕的男子直接掀开警戒带走进楼道,周围的民警毫无反应,显然来的是内部人员。
被叫小刘的实习法医明显有些拘谨,看了一眼对面的师父,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才开始回话:
“臧,臧队好,通过初步检验,死者脑后有三处挫裂创口,多处颅骨骨折,尸体表面无其它伤痕,我我推测,死者可能是被人从背后用钝器多次击打致死,至于死亡时间,因,因为尸斑按压时易褪色,尸僵明显,结合尸体下降温度,初步推测死亡时间是下午两点到两点半之间。”
“不对啊?”臧野弯腰将鞋套套上,走进屋中,指着一旁擦眼角的中年男人说:“那他岂不是能排除嫌疑了?”
“哎呀,警官,”中年男人一脸求饶的表情,“我都说了,我下午一点就出门了,把一车货都送完才回来,哪有时间杀人啊?你们这帮警察不去抓凶手,反倒冤枉好人,哎哟,我老婆死的太冤了......”
就在这时,一首广场舞神曲突兀地在客厅中间响了起来,喜庆的歌声彻底打断了男子干巴巴的哭诉。
臧野在被害人家属难以理解的目光中接起手机,“喂,领导,咋啦......”
他讲电话期间,死者丈夫小声询问一旁还在检查尸体的霍青,“警官,那凶手啥时候能抓到啊?”
“问他。”霍青头都没抬,指了下背身大声讲电话的臧野。
“行了,你可不冤,”臧野将手机揣回裤兜,揽住死者丈夫的肩膀,“王强是吧,你瞅瞅你老婆趴的位置离门多远,门上连撬锁痕迹都没有,还背对着凶手,这么明显的熟人作案,你当我们瞎啊!还有,去年八月份,今年二月份,你两次因为吸毒被刑拘,没冤枉你吧。”
“我......我都悔过了,再说,这跟我老婆被杀有什么关系?”
“哼,现场没有被翻动的痕迹,你还说没丢东西,咋的,你是想说她被仇家找上门了?”
“那,那也有可能......”
“你老婆一个超市收银员,社会关系简单,除了上班就回家,上哪得罪人去?”
“没准是她工作时跟人吵起来也不一定,她说过......”
“别编了,”臧野放开他,对霍青说:“霍法医,死亡时间能确定吗?”
霍青皱眉点了点头,“不过,你要是觉得有蹊跷,可以等我解剖时再检查一下胃肠的内容物......”
“没那时间,”臧野眼神突然凌厉起来,他快速扫视整间屋子,边走边说道:“刚老宋打电话说顺义新区那刚发现一家四口全被杀了,大飞他们已经过去了,咱们也得马上走......小刘刚说钝器,这屋子倒是干净,凶器没准......”
说到这里,臧野回头看向王强,眼神犹如猎鹰盯上猎物一般,随后他才慢慢补齐最后一句话,“没准还在这里。”
听到他下结论,王强眼睑微微抽动了几下,他借着低头擦眼泪的动作,躲开了臧野的视线。
不过现场勘察的刑警却马上否定了臧野的看法,“所有能作为凶器的物品都喷了鲁米诺,臧队,您这回可能是猜错了。”
臧野没接话,他迅速在每个房间都走了一圈,走到厨房时,他开始仔细翻找每个柜子,然而还是一无所获。
他心里有些着急,以他多年办案经验来看,这个王强嫌疑很大,但如果找不到直接证据,就不能将人控制起来,凶案最怕拖,万一他过后逃走,或者将凶器彻底销毁,再想破案就费劲了。
“这个......”臧野眯了眯眼睛,对着一旁的勘察人员招手,“你试试这个。”
“豆腐?”侦查员懵了,“臧队,您认真的?”
“之前我们排查的都是邵桂生和李慧兰的人际关系,结果并不理想,这俩人不是本地的,平时很少跟人来往,所以我想换个思路,想知道是否可行。”
“那跟刀伤的先后顺序有什么关系?”
“我在想,凶手会不会一开始并没想杀了邵晓宇,那个水果刀上没有任何指纹,而菜刀上却有李慧兰和邵晓宇的指纹,我猜那个水果刀可能是凶手带来的,并不是从李慧兰家找的。”
“嗯,有道理。”霍青赞同地点点头。
“所以,如果他真想杀人,不会只带个水果刀,我推测凶手一开始只是想拿刀吓唬邵晓宇,他可能跟邵晓宇认识,或者是他的朋友,目的么,就是为了钱......为了钱......邵桂生跟付勇说她老婆有钱,可李慧兰就是个理货员,一个月工资勉强够一家人生活,大儿子在念高中,那她用什么存的钱?”
臧野刚开始还在给霍青分析凶手的作案心理,说着说着就变成了自言自语,霍青疑惑地看着他,想出声提醒他来的目的,不过最终还是没打扰他。
她默默起刀,将邵晓宇胸腹腔打开,仔细查看内部的脏器和血管。
邵晓宇腹部中的两刀伤口都很浅,连肠子都没刺到,左胸的三刀,只有一刀刺破了主动脉,也是造成他死亡的根本原因,而其余两刀,一刀连胸腔都没刺破,一刀卡在了肋骨上,都不是致命的伤。
这几乎已经跟臧野猜测的吻合了,凶手大概率最初并没打算杀人。
她抬头看了一眼臧野,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虽然早就听说过,这个人在侦破案件上很有自己的一套,但她默认那些传说是被人添油加醋过的,她不是什么出入社会的菜鸟,她从22岁毕业起,到如今已经工作了整整八年,深知每一个案件侦破的背后,都是无数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单凭一人随口分析几句,就能将案件侦破,那只能出现在影视剧里。
可眼下,她承认,她的态度有些松动。
“李慧兰的尸体解剖完了吗?”臧野突然问道。
“嗯。”
“她吸过毒吗?”
“没有。”霍青摇摇头。
臧野用手使劲耙了两下头发,神色苦恼,“不应该啊?那她到底是从哪弄的钱呢?”
霍青有些跟不上他跳脱的脑回路,“不过......”
在她犹豫的时候,臧野也反应过来,两人对视一眼,霍青喃喃道:“头发!”
“对,”臧野一拍手,有些激动,“她最近可能没碰过,但不代表之前没有,从毛发里能检测出她最近一年内吸毒的情况,串上了!串上了!快,赶紧通知理化实验室,让他们现在就做检测,连同邵晓宇一起!”
放下电话后,霍青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有些快,她承认,她有些激动,尽管现在她连臧野的想法都没搞懂,但她的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唯一能帮到她的人。
她视线扫过臧野因激动愈发明亮的眼睛,紧接着她低下头,借由戴手套的动作,压下心中的澎湃,她不能在这个人面前露出马脚,一丝一毫都不行,不然,他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将她赶走。
“刀伤还看吗?”她压着声音问。
“嗯,怎么样?我说的能实现吗?”臧野走近解剖台,看到被剖开的尸体,并没露出异样的神情,显然已经见惯了。
“差不多,”霍青将邵晓宇腹部的刀伤指给他看,“这两处,如果没意外,应该是凶手最先刺的,伤口很浅,创壁光滑,不是致命伤。”
“至于胸口这三刀,第一刀应该是没刺破胸腔这刀。”
“为什么?”臧野执着于每个细节。
“也可以这么说,”郑飞点点头,“要不是他俩,姓邵的一家也不至于都被杀,还有那个冯树杰,死的最冤了,不过也不冤,臧队说,冯树杰闹离婚,十有八九也是想参与进来。”
“对,我也赞成队长的说法,他说像冯树杰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真想出轨,大多数情况下,都会找比自己年轻的,李慧兰长相普通,年纪跟他相仿,他不可能为了这样一个人,铁了心要离婚,这很反常,所以他大概率是为了钱,或者是为了挣钱的歪路子,这样就说通了,不过可惜的是,邵桂生一家都被人害死了,真相到底是什么,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不对啊?”刘致远听得很认真,立马发现了疑点,“邵桂生是意外死亡,不是别人害的吧,我看过他的尸检报告啊!”
“no,no,no,”沈杰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神奇的队长大人,也不知道他那个脑回路是咋长的,光从韩猛那听说了一句货的品质忽高忽低,就联想到邵桂生可能是试货时试死的,后来再审付勇时,果然就印证了他的推测,付勇那天给了邵桂生一批货让他试,但他自己不知道纯度很高,就让邵桂生按照之前的量来,结果就把人吸死了,哎......真是......”沈杰忍不住感叹。
会议室里一时陷入了沉默,霍青被刑警队人手一支烟熏得脑袋疼,她起身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
她沿着走廊往里走,本想去窗边透透风,结果却听见走廊尽头传出的争执声。
“......我不管,我不能让这种带着目的的人,留在我的队伍里!”
是臧野的声音。
另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接着响起,语气里带着警告的意味,“臧野,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人的去留,你说了不算,做好你的工作,不要给我出幺蛾子,知道么?”
“宋局!”臧野的声音里满是怒气。
霍青来市局这么久,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只不过竟然是因为自己的事,她苦笑着摇摇头,准备往回走。
然而下一秒门就被大力推开,臧野裹挟着满腔怒气大步走出来,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霍青,他黑着脸走到她面前,咬牙切齿道:“我不管你有什么背景,你走定了!”。
一辆警用SUV孤独地奔驰在浓墨似的夜里,车内气氛前所未有的死寂。
坐在副驾驶的臧野黑着脸,每次开口说话都不超过十个字,唬得旁边开车的沈杰连大气都不敢喘。
后座的郑飞和赵宇都尽量远离霍青坐着,都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卷入这俩人莫名其妙的对峙中。
虽然从很久以前,市局就流传着臧队不喜欢跟女人打交道的传说,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一句玩笑话。
除去办案的时候,臧野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平时见人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即使是新来的实习警跟他开玩笑,他也能乐呵呵跟人侃半天,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跟工作没有关系。
只要涉及到工作,无论是朋友,亲戚,甚至是家人,在他那里,都要向后排。
至于同事和领导,在他的眼中只有职能区别。为了侦破案件,他可以几天几夜只休息几个小时,为了寻找隐匿的线索,他可以一遍一遍不胜其烦地复勘凶案现场,高破案率的背后,是他与无数侦查人员的执着与心血,现实世界里没有无缘无故的奇迹,有的只是一些脚踏实地做事,愿意用生命守护光明与信仰的人。
晚间,市局会议室里灯火通明,即使开着窗,屋内仍被一帮老烟枪弄得烟雾缭绕。
实习法医小刘第一次参加这种案情分析会,他不会抽烟,眼睛被熏得通红,但丝毫不敢吭声。
至于霍青,不知道是被臧野气到了,还是怎么的,只打发了两个徒弟来。
臧野虽平时看着好说话,但局里所有人都知道,他平常办案时对下面的人有多严格,可眼下霍青缺席,他竟罕见地连问都没问。
“你说老大是不是看上那个新来的法医了?”郑飞跟挤在一起的同事咬耳朵。
“能吗?虽说她长得不错,但老大不是对女的有阴影么,难不成他好了?”
“什么阴影,你一个搞刑侦的,竟然连这种鬼话都信?”
“怎么不信,要是我也被处了十一年的对象带绿帽子,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女的。”
“切,美的你,说的自己跟香饽饽似的,还不是处男一个。”
“靠,大飞,找死啊你!”
“好了,人齐了,”臧野用夹烟的左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我先说一句啊,老宋出差了,他特意叮嘱,这个案子凶手连杀三人,作案手法残暴,一定要尽早侦破,尤其是经过媒体的发酵,已经对周围居民以及全市人民都造成了很大的恐慌,上级也给出了指示,让我们在三天内,务必将案子破了,怎么样,不难吧。”
“啊?”
臧野话音一落,会议室立马沸反盈天。
“三天?老大,咱们到现在都连邵桂生都没找到,更别说还有个死者连身份都确定不了,三天时间,神仙也做不到啊!”
“可不是,尤其那附近连个监控都没有,来来往往都过了什么人,一点眉目都没有。”
“而且,这个作案人明显有些反侦察意识,凶案现场连枚指纹都没提取到,就算知道是熟人作案,那也不好搞啊!”
“哪里不好搞,”臧野将屏幕上的照片放大,“这不挺清晰的么,熟人作案,连凶器都不用咱们找,作案动机也明显,就是为财,只要将这家人的社会关系排查完,将可疑的都弄回来审一审,不就清楚了。”
“为财?”郑飞明显不赞同,“连邻居都知道他家穷得叮当响,何况是熟人了,谁会把主意打到这样一家人身上啊?老大你说,会不会是情杀啊,没准凶手就是故意弄出些痕迹,来扰乱咱们的侦查方向呢。”
“你觉得凶手把李慧兰裤子脱了,就是情杀?”臧野皱眉抽了一大口烟,将烟头使劲摁在烟灰缸里,抬头问道:“还有人跟郑飞想法一样吗?”
屋里陆陆续续有几个人举起了手。
“一群木头疙瘩。”臧野一脸恨铁不成钢。
“看好了,”臧野将李慧兰尸体照片放大,“之前那个女法医说的你们都知道吧,凶手是专门挑黑天只有俩孩子在家时来的,这个很明显。我就问一个问题,如果是为情,那他干嘛不直接挑李慧兰自己在家的时候?”
“而且看这里,凶手用水果刀直接扎到了李慧兰左胸上,这种行为明显是冲着要命去的,情杀的案子你们不是没见过,十个里有九个都是虐杀致死的,哪有这么干脆就要了人命的?”
“凶手这么着急要李慧兰的命,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在对李慧兰意图不轨时,正巧这位身份不明的男子闯了进来,从现场的脚印也可以看出,不明男子周围的脚印明显更凌乱一些,说明他对有外人闯入这件事,事先也是没预料到的,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就地取材,后来改用了菜刀。”
“原来如此,”小刘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臧队,你也太厉害了!”
“呵呵......”
几个老刑警毫无公德心地笑出声。
虽然他们早已对自家队长这种变态的洞察力见怪不怪,但每次见到新人在一旁大惊小怪,他们都会忍不住给予嘲笑。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邵桂生的老婆孩子,就在前天晚上,都被人杀害了。”
“不,不是我,”付勇连忙摆手,“我前天晚上一直在工地监工,很多人都能给我作证的,我可没杀人!”
“我说是你了么?”臧野一哂,“你知道是谁报的案吗?我猜你也不知道,就是你老婆,她昨天下午去找李慧兰要钱,她说是你让的,是吗?”
一旁记录的沈杰躲在屏幕后,偷着瞟了一眼自家队长,他很确定,曹素芬笔录上根本不是这么说的。
“我......”付勇惊疑地抬起头。
“付勇,你还不明白吗?从一开始,我就在给你机会,我希望你能主动坦白,而不是我拿出一些证据,你就吐一点,你要是这个态度,说实话,我可帮不了你。”臧野吹了吹保温杯里的茶叶,平静地说道。
从沈杰的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付勇纠结挣扎的侧脸,以及他因为太过紧张激动而汗湿的额发。而他身旁的臧野,好像是突然发现了市局十块钱一大袋的茉莉花茶滋味非凡,正专注地低头品鉴着。
“我,我说!”付勇大口喘着气,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
“哦?”臧野从容不迫喝了一口茶,又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我希望这回不是废话,不瞒你,我真困得不行了。”
付勇咬了咬牙,最终说道:“是,邵桂生的du品是从我这拿的,他说他老婆那有钱,是给孩子准备上大学的,说如果我不信,可以让我老婆去要,反正他现在在我手底下干活,实在不行,他再多干两天,警官,我真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弄死,早知道我就不给他了......我昨天真是吓坏了......我害怕你们发现他是吸毒死的,就想着往他嘴里灌一些酒,装成喝酒喝的,但是根本灌不进去,就只能都倒在他的床上和身上......我错了,我真错了......”
臧野抬手止住他的“忏悔”,鼓励道:“不错,还没笨到家,既然都交代了,那把从哪拿的货,怎么拿到的,也都一起交代了吧。”
听到臧野的问题,付勇原本假装抹眼泪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他眼皮微微向下,眼珠微微闪动了几下,尽管幅度都很小,但还是被对面一直在关注他的臧野捕捉到了。
臧野眉头微蹙,直觉付勇接下来可能又要瞎编,而付勇也果然没辜负他的猜测,开始了跟他们漫长地打太极时间。
审讯室里没有窗户,但酸胀的眼睛和疲惫的身体都在提醒臧野,新的一天已经彻底拉开了帷幕。
他伸手从兜里摸出烟盒,长舒了一口气,示意沈杰一起出去歇会儿,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精神萎靡的付勇,发现他也在偷偷打量他,臧野若有所思收回视线,才推门而出。
郑飞精准地在楼道间堵住自家队长和沈杰,他手里也夹着刚点着的烟,脸上除了疲惫还有一丝得意。
“老大,得亏你把付勇诈出来了,要不曹素芬死都不改口,奇了怪了,我就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女的。”
“哼哼,”臧野摆手示意他少拍马屁,皱眉吐出一大口烟,才说:“赵宇去了快一个小时了吧,一会儿你打电话问问他,好不好弄,不行再派两组人过去,今天上午九点之前,我要在群里看到那个不明身份死者的资料。”
“是!”
郑飞走后,沈杰小心翼翼觑着顶头上司的脸色,小声问道:“怎么了,老大,你是担心付勇不肯交代他的上家吗?”
臧野摇摇头,“我就是奇怪,审到这份儿上,以付勇的前科,肯定知道没什么好瞒的了,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他随便交代出个小喽啰顶罪,咱们也没辙,可你看他那个小心翼翼的样儿,好像......生怕说错话,露出更大的马脚似的......”
“呃......”沈杰挠挠头,“有么?我感觉他倒是像被吓着了。”
“或许吧,”臧野也不确定,“没准是我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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