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深邃俊秀的眼睛。
陆晚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是你——”
另一边,骆寒川快步走出医院,上车前对跟在身边的警卫员说:“计划有变,让王麻子再等两天。”
“骆营长,为什么啊?那王麻子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怕他临时反悔,对您倒打一耙。”
骆寒川顿了一下,眼前闪过陆晚棠泛红的眼睛和苍白的小脸,他握紧了拳头沉声道:“就按我说的去做。”
“五年不见,一见面就救了你两次。”男人坐在骆寒川刚刚坐的椅子上,一双桃花眼噙着笑意。
陆晚棠向来拿他没辙,只好问:“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本来那天从歹徒手中救了你之后就要走的,但是陈局让我来接情报组新的白鸽。”说到这,他目光落在陆晚棠绑着绷带的手上:“当初陆阿姨宁死保全你,我们本就想接你进京,可你那时候已经结婚了。”
他叹了口气:“骆寒川对你不好。”
“裴知徽,你以前没有挖人伤疤的爱好。”陆晚棠淡淡地说。
裴知徽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落寞:“那你知道他买通了王麻子,要告你私通吗?”
“什么?”陆晚棠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明明是他——”
话到一半,她停顿住了。
骆寒川本就是为了让她羞愧离婚,只有闹得天下皆知,所有人紧盯着陆晚棠和王麻子,才能将他从此事中摘出来,成为一个干干净净的受害者。
陆晚棠的眼中浮现出恨意:“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裴知徽看向她:“打算怎么做?”
“裴部长人都在这了,还需要我想怎么做?”陆晚棠反问道。
裴知徽笑了一下,凑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从小到大,就知道奴役我。”
陆晚棠愣了一下,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病房她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额头,脸颊浮起薄红。
他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喜欢逗她玩。
第二天出院,是骆寒川来接的她。
“给你。”一个小盒子被他塞进陆晚棠的怀中。
陆晚棠打开一看,顿时气笑了:“你这什么意思?”
盒子里是一只通透莹白的镯子,一看就是便宜的地摊货,难为他还用个盒子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