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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修仙者?孟安林巨鹿全文

江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然是合作,说好的百分之十,就是百分之十。”孟安时把钱塞进他手里,目送他上车后,才背着剩下的钱进了另一家银行。取出十五万存进自己的卡里,剩下的三十万打到另一个账户上,备注“还款”。随着这笔钱打出,她一直存在草稿箱的一封邮件,也随之发送。与此同时,四九城的谢家宅院里,谢开承看着视频会议界面下弹出的新邮件提示,以及手机屏幕上弹出的到账三十万的短信通知,有些出神。三年了,他每个月会收到一笔同账户汇出的还款,金额不等,最少的时候只有两百块,最多的就是这次,整整三十万。而这张卡,是以他私人名义办的唯一一张储蓄卡,用途也只有一个,给红太阳孤儿院那个孤儿捐款。但是他第一次收到邮件,一封标题为感谢信的邮件。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等视频会议结束,他...

主角:孟安林巨鹿   更新:2025-03-01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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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安林巨鹿的其他类型小说《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修仙者?孟安林巨鹿全文》,由网络作家“江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是合作,说好的百分之十,就是百分之十。”孟安时把钱塞进他手里,目送他上车后,才背着剩下的钱进了另一家银行。取出十五万存进自己的卡里,剩下的三十万打到另一个账户上,备注“还款”。随着这笔钱打出,她一直存在草稿箱的一封邮件,也随之发送。与此同时,四九城的谢家宅院里,谢开承看着视频会议界面下弹出的新邮件提示,以及手机屏幕上弹出的到账三十万的短信通知,有些出神。三年了,他每个月会收到一笔同账户汇出的还款,金额不等,最少的时候只有两百块,最多的就是这次,整整三十万。而这张卡,是以他私人名义办的唯一一张储蓄卡,用途也只有一个,给红太阳孤儿院那个孤儿捐款。但是他第一次收到邮件,一封标题为感谢信的邮件。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等视频会议结束,他...

《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修仙者?孟安林巨鹿全文》精彩片段


“既然是合作,说好的百分之十,就是百分之十。”孟安时把钱塞进他手里,目送他上车后,才背着剩下的钱进了另一家银行。

取出十五万存进自己的卡里,剩下的三十万打到另一个账户上,备注“还款”。

随着这笔钱打出,她一直存在草稿箱的一封邮件,也随之发送。

与此同时,四九城的谢家宅院里,谢开承看着视频会议界面下弹出的新邮件提示,以及手机屏幕上弹出的到账三十万的短信通知,有些出神。

三年了,他每个月会收到一笔同账户汇出的还款,金额不等,最少的时候只有两百块,最多的就是这次,整整三十万。

而这张卡,是以他私人名义办的唯一一张储蓄卡,用途也只有一个,给红太阳孤儿院那个孤儿捐款。

但是他第一次收到邮件,一封标题为感谢信的邮件。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等视频会议结束,他点开了那封邮件。

尊敬的谢先生,您好!我是孟安时,这是一封感谢信。

感谢您多年来对我的资助,以及九年前为我支付的医药费,是您给了我新生的机会,我由衷感谢您!

我算了算,这些年您一共给我汇了一百六十七万三千六百元,我不知道您的经济情况如何,但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从三年前起,我没有再接受您的资助,并将您汇给我的钱转捐给了孤儿院其他更需要帮助的小朋友。

我已经成年了,可以自己赚钱,这三年来我陆陆续续给您打的钱加上今天的三十万,正好是一百六十七万三千六百元。

再次感谢您的资助!以后若是您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随时联系我。

底下写了她的住址和联系方式。

紧接着是被压缩过的两个大附件。

谢开承读着感谢信,心里有些好笑,小姑娘还挺知恩图报。

顺手点开第一个附件,里面是每一笔转账记录的截图,有他给孟安时转的,也有孟安时转给他的。

第二个附件里面记录了孟安时从读幼儿园以来,一直到最近几天的考试成绩,以及各种奖状奖杯,还有每一年生日收到他寄去的生日礼物时拍的照片。

照片中的小姑娘,从头发稀疏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马尾,到乌黑亮丽干净利落的高马尾,从青葱稚嫩到出水芙蓉,从踩在凳子上的小豆丁到伸手就能摸到顶柜的柜门,她身后的墙上还划着一年一年的刻度,划痕旁边标记着她的年岁。

16岁到17岁这一年,她猛然蹿高一大截。

她的变化很大,唯一不变的是她那双黝黑的眼瞳,一如年幼时盈满泪水哭着喊疼那般明亮,仿佛岁月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浑浊的印记。

最后一张,是她近期的自拍。

她应该是不擅长拍照的,一张脸怼在镜头前,好在颜值够高,才没拍出惊悚感。

谢开承眼底浮现些许笑意,又有些湿润。

他伸手盖住眼帘,冰凉的手背逼退眼里的温热。

“少爷…”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

“嗯。”谢开承闷闷地应了一声。

“孟小姐过得这么好,还有能力偿还医药费,先生和太太泉下有知会很高兴的,您也应该感到高兴。”管家递给他一条薄毯。

四九城的十月,已经有些凉。

谢开承伸手抚摸了一下电脑屏幕前那张放大的脸,虽然没有表情,但能看出照片里的人心情不错。

他轻声呢喃:“爸妈会高兴的,我也很高兴。”

“周叔,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她?”他忽然又道。

虽然是询问,但照顾他多年的管家怎么会听不出来里面的期待之意?

周管家笑了笑:“是该去看看呢。”

孟安时对自己发出去的感谢信造成的一系列后果毫无所觉,她每天努力学习之余,就是在店铺里等着生意上门。

两位调查员开始频繁联系她,生怕她一不小心就被凶手杀害。

但是对于案情的进展,却是不肯透露一点。

孟安时只能从他们越来越沉重的声音里听出,恐怕不好查。

一来五起案子间隔时间都比较长,当时没有人想过是连环杀人案。

二来死者之间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牵扯,案发现场也没有留下谋杀的痕迹,很难找到完整的证据链。

三来国际逃犯案里死亡的五名人质,包括后来自杀的孕妇,他们各自的关系网加起来也是一个惊人的数字,总不能因为怀疑就把他们认识的每个人都盘查一遍,这不符合规定。

这就导致案情进展缓慢,没办法锁定嫌疑人。

最大的突破口就是唯一的幸存者孟安时,只有她能引出凶手,但不到最后一刻,他们不可能让孟安时冒这个险。

一个很平常的周五,晚自习下课后,孟安时同往常一样,背着双肩包往公交站台走。

公交站台的座椅上平常都会坐着几个下晚班的打工人,今天却没有,整个公交站台空荡荡的,只有孟安时一个人。

秋风莫名都冷了几分,孟安时把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顶端,遮盖住嘴巴,也遮住了她嘴里发出的细碎呢喃。

公交车由远及近,顶端的红色提示灯显示“夜A11路”。

在距离站台还有三米左右时,公交车忽然剧烈颤动,车胎发出爆鸣声,被迫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稀稀拉拉的乘客骂骂咧咧下车,司机也跟随下车,一边道歉一边给公司那边打电话:“真是不好意思啊!天黑没看清,右边的两个轮胎都扎爆了,没法开了,麻烦你们换乘吧,我和公司打过招呼了,上下一辆车不要钱。”

“啧……”孟安时的这一声轻叹淹没在乘客的抱怨中,无人听见。

夜A11路公交可以直达七星街,而且这是最后一趟。

就在她纠结是打车还是换乘别的路线多走几步路时,一辆的士停在她面前。

司机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看起来很温柔,她探出头:“同学,你去哪儿?我收工前最后一趟,顺路带带你啊!”

“别怕,我不是坏人,我车上还有两个同学,也是等不到车,阿姨收你便宜点。”

她边说着边让开身子,让孟安时看见后座坐着的两位学生,和她穿着同样的校服。


有点超纲,在修仙界待了两百年,实际上在现实世界只活了十六年的孟安时表示涉及知识盲区了。

谢嘉会把头转向一边,目光看向安装在墙上的摄像头,双拳紧握:“这个团伙背后的老板,是个男女通吃的变态!”

“啊?!”孟安时是真的惊了。

‼(•╻• ۶)۶

“我是去年被送进来的,之前一直在另一个窝点当老千。”

“这一年来,他们想尽办法折磨我,我逃了很多次都被他们抓回来,所以他们打断了我的腿。”

谢嘉会将自己的遭遇一言带过,然后转回头来看着孟安时:“你能把那么好的药带进来,说明你很有本事,来这里也许有什么目的,但我建议你现在快跑。”

顿了顿,他又说道:“如果你能跑得掉的话,麻烦帮我去四九城谢家送个信,我叫谢嘉会。”

果然是谢家的人!

谢嘉会说了那么多,孟安时只选择性听到最后一句。

“你叫谢嘉会,谢开承是你什么人?”

许是很久没听到人提起这个名字,谢嘉会有些愣神,好一会儿才答:“谢开承是我大伯的儿子。”

“啊这样,那你可以叫我一声姐,谢开承是我养兄。”孟安时没想到会这么巧,居然能在这碰到谢开承的弟弟。

“养兄?”谢嘉会疑惑:“我被拐走前倒是听说过大伯要领养一个孤儿,难道那个孤儿就是你?”

孟安时点头,旋即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拐走?你不是被骗来的?”

谢嘉会摇头:“我七岁那年刚上小学,放学出校门就被迷晕带走了,一直到现在我十七岁,整整十年。”

“中途我被倒卖六次,最后被送进了一家赌场待了两年,然后去年又被送到这里。”

孟安时是吃了一惊又一惊,忍不住冲他竖起大拇指:“强!”

七岁被拐,整整十年,被转卖六次,在赌场做老千两年,又被送进诈骗团伙当暖床小弟。

这跌宕起伏的一生!

最难得的是,他竟然还记得自己的真实身份!而且思维还如此清晰,没有被逼疯,这孩子是个人物啊!

孟安时见他余光总是瞥向摄像头,不由问道:“你明知这里有摄像头,还和我说这么多,不怕被他们听到?”

谢嘉会嗤笑:“这摄像头是用来记录老板凌虐我们的全过程的。”

孟安时:“……”

真就这么变态?

外面传来脚步声,孟安时的耳朵动了动:“嘘!别说话,有人来了!”

话落,她走回床边靠着,假装弱不禁风又很害怕的样子。

房门打开,一个身高中等,有轻微啤酒肚的男人走进来,他的保镖关上房门守在门口。

男人慢慢走向床铺,先看了一眼孟安时,然后目光落在谢嘉会身上,说的普通话带有几分南城口音:“小谢啊,你知道我是很器重你的,从你来集团起,我就将最重要的赌场交给你打理。”

“我对你什么心思,你是明白的吧?”

“你说你为什么就要和我对着干呢?我是真不忍心伤害你,只要你和我服个软,我马上找最好的医生来治你的腿,保管你和以前一样活蹦乱跳!”

男人说了这么多,谢嘉会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甚至还把头偏向一边。

男人却不怎么在意,坐在床边,伸手捏住谢嘉会的脸,强迫他把头转过来:“我知道你一直惦记回谢家,可是怎么办呢?你爷爷当年害得我损失那么多兄弟,让我栽了个大跟头,我怎么能让你回到谢家享福?”


正大门进去的大院子,一楼是大客厅,二楼是大书房,三楼是收藏字画的。

其余子孙后代根据家中排行依次居住在其他七座小院子,因为谢开承父亲是那一辈的老大,所以十五岁之前他都跟着父母住在二号院落。

父母亡故后,他就搬到祖父祖母的一号院落,和祖母住在一起。

再后来,谢家的人都陆续意外死亡,他就一直住在祖父院子,没再动过地方。

孟安时把整个谢宅尽收眼底,发现只有大客厅这座院子上方萦绕着淡淡的紫气,其他院落因为常年无人居住,有些阴凉之气,但不碍事。

“周伯,我能去大客厅的二楼三楼看看吗?”孟安时询问道。

周管家摆摆手:“孟小姐,三楼是可以去的,但是二楼是大书房,谢家历代机密文件都存放在那里,得少爷同意才能进去。”

孟安时明了,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秘密不知道有多少,一代一代传下来,肯定是不能随意示人。

“那您带我去三楼看看吧!”

周管家应了一声,取了三楼的钥匙领着孟安时过去。

打开门锁,有一股淡淡的木香扑鼻而来。

“为了防止虫蛀,我们会定期更换一批画轴,这屋子里也用了特殊的熏香,可以驱虫防潮。”

周管家解释一句,走到柜子前:“字画都是根据朝代分类,孟小姐想从哪个朝代看起?”

孟安时从进屋就锁定了目标,正对门的那面柜子,紫气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她指着那面柜子:“周伯,这里面放的是什么?”

周管家看了一眼,一边走过去打开柜门一边解说:“你说这个啊,这是我们先生有次出门遇到的游方道士送的,一幅木雕画。”

“这木雕画可传神!我们先生生前很喜欢,时常过来观赏!”

柜子打开,就看到里面只摆着一块木雕画,画上是一株苍天大树,树叶的纹理经络都很清晰逼真。

孟安时伸手抚摸着树叶,从上感受到了一股属于道的气息,树的根部散发着紫气,源源不断供给树叶养分。

若是周管家不说,乍一眼看去,还以为这柜子里放着的是一棵真树。

树叶应该不是绿漆涂的,只是不知道道士用的什么手段。

孟安时转头正打算多问几句关于这木雕的信息,一回头就见周管家呆愣愣地盯着木雕。

“周伯,怎么了?”孟安时伸手在周管家面前晃了晃。

周管家蓦然回神,双手颤抖,缓缓抬起指着树叶:“它…它…它原来不是绿色的! 它原来和树干是一个颜色!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孟安时闻言面色凝重:“周伯你上次打开这柜子是什么时候?”

“半个月前!我进来点熏香,顺便打开所有柜子通风。”周管家捂着心口。

眼前一幕实在诡异!

孟安时安抚周管家:“这木雕颇有几分运道,或许是件好事。”

“周伯,你先别急,我打电话让大哥过来一趟。”

十分钟后,谢开承和谢嘉会一起过来了。

看到木雕的变化,兄弟俩反应不一。

谢嘉会嘶了一声:“我记得小时候跟太爷爷进来看过这木雕,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叶子绝对不是绿色!而且也没有这么栩栩如生!”

要不是腿断了,他估计会跳起来。

谢开承则是上前摸了摸树叶,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我感觉这木雕是活的。”

孟安时偏过头,脸上难掩惊讶:“你感受得到!?”


冯丽扭动脖子,似乎是在打量周围的环境,说话一字一顿:“我…这…是…在…哪?”

吴涛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这里是调查局,你昨晚九点四十五分到十点半之间,见过什么人?”

冯丽眼珠转动,呆滞的眼神多了些困惑,似乎在思考。

好半天,吴涛都以为她没有这部分记忆,不会回答了,才听到她的声音:“见…谁?我…见…过…谁?”

“见…过…谁…”

她不停重复这个问题,在脑海中搜索着答案。

“林…林…”

“我…不…记…得…了…”

她抓着脑袋,拼命撕扯自己的头发,一会儿又哈哈大笑,像个疯子。

听到林这个姓氏,吴涛身体一顿,大胆猜测:“是林巨鹿?”

冯丽抓头发的手停下来,她双手虚抱住头,微微侧过脑袋,眼神变得清明,说话也流畅很多:“林巨鹿!是他!他要…杀了我!”

“救命…救命!”

“快救救我!我…我要死了!”

她又开始疯言疯语,状若癫狂。

“没办法让她清醒一点吗?”

吴涛皱着眉头,以冯丽这个精神状态,她说的话可信度不高。

孟安时挑眉,伸出食指和中指,两指并拢点在冯丽的眉心,指尖隐隐有金色浮光。

冯丽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眼中也慢慢有了神采。

没一会儿,就彻底清醒过来。

“趁现在赶紧问,撑不了多久。”孟安时收回手,催促道。

吴涛赶紧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一遍。

清醒的冯丽虽然思维顺畅,但可没疯癫的时候容易套话。

她没有回答吴涛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了孟安时,眼神复杂,发出意味不明的感慨:“如果半年前我走投无路的时候能碰到你就好了。”

孟安时知道她说的是女儿重病不治的事,抬抬眼皮:“你现在老实回答问题,我可以考虑让你和你女儿再续母女缘。”

闻言,冯丽眼中爆发出光彩,声音微颤:“你说的…是真的?”

孟安时:“我没必要骗你。”

冯丽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女儿,要不是女儿死了,她也不会因为心生怨恨走上这条不归路。

“是林巨鹿,三天前他找到我,希望我帮他演这出戏,他蛊惑我,说那场逃犯案中的人质全都死了,凭什么就你一个人活着。”

吴涛立马追问:“你究竟是怎么死的?”

“催眠。”冯丽吐出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催眠?”吴涛重复这个答案,明显不相信。

还从没听说过催眠能够杀人的!

冯丽深吸一口气,回忆起昨晚:“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确是因为催眠死亡的。”

“昨晚我送完孟…孟同学,绕道去了七星街后面,在那里见到了林巨鹿和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

“林巨鹿说要对我进行催眠,让我进入假死状态,然后他会找人来调查局认领我的‘尸体’之后会给我一笔钱,安排我出国。”

“但我没想到,我会真的死亡。”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也不敢相信,有人能够通过催眠,悄无声息杀死一个人。”

吴涛只觉得头皮发麻:“你见到那个口罩男的样子了吗?他用什么手段催眠你?”

冯丽摇摇头,面色有些痛苦:“他全程没有摘下口罩,至于用什么手段催眠我,我不记得,我脑中关于这段的记忆好像被人刻意抹除了一般,只有空白。”

吴涛:“那你有没有证据能证明自己最后见到的人是林巨鹿?”

冯丽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颈上挂着的黑绳,黑绳的下方系着一个平安扣,那是女儿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杂物箱的橘子。”

“什么?”吴涛有点没明白。

今早发现尸体的时候,痕检那边仔细检查过冯丽的车子,的确在杂物箱看到几个橘子,但那些橘子除了大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孟安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昨晚冯丽塞给她的橘子,指着橘子皮上贴着的红白色小标签:“这个标签是七星街附近的永华超市特有的。”

“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吴涛不理解,知道这些橘子从哪来的有什么用?

痕检那边提出过橘子是永华超市买的,他们也去查证过,是冯丽本人买的,不是什么人送的。

“林巨鹿在我车上的时候,吃了一个橘子。”冯丽说出关键信息。

吴涛一拍大腿:“车里没有发现橘子皮,林巨鹿把橘子皮带走了!我让人去案发现场的垃圾桶找找!”

他拿起手机去一旁打电话。

冯丽捂着额角,甩甩脑袋,怎么这么晕?

眼前的孟安时出现重影,她意识到自己恐怕要再一次死亡,用尽最后的力气拽住孟安时的衣角:“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话还没说完,冯丽的手无力垂下,身体也再次倒下。

吴涛打完电话看到倒下的冯丽,很是懊恼:“我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清楚,她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孟安时打着哈欠:“本来她死亡时间短是可以坚持一天的,但我用灵力强行帮她稳固魂魄会加速她魂魄溃散的速度。”

吴涛不明觉厉:“那你答应她的再续母女缘是真的吗?”

孟安时乜他一眼:“我从不骗人。”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橘子皮没找到孟安时就不能洗脱嫌疑,所以她最少要在调查局待满24小时才会被放。

坐在拘留室的硬板凳上,孟安时拢紧衣服,闭目养神。

和她关在一起的几个人见她年纪小又长得漂亮,凑在一起污言秽语。

甚至还有个人冲孟安时吹起了口哨:“妹妹,你是怎么被抓的?”

孟安时藏在袖子里的手动了动,眼睛依旧闭着。

“我说……唔唔唔……”

男人刚开了个头,发现自己的嘴巴突然粘住了!

“唔唔!”

他拼命发出声音,指着自己的嘴巴,神情慌张。

“你发什么神经?”其他同伙不理解,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唔唔!”他急得都快哭了,偏偏还说不出来。

“唔唔啥?你哑巴了!?”同伙不耐烦地又给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

男人却像抓到救命稻草,用力点头,边点头边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巴,又指指孟安时。


同伙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你真说不了话了?”

男人使劲点头,又指向孟安时:“唔唔唔唔!”

孟安时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声音微凉:“我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

吓得男人马上缩回手指,这个女孩太诡异了!

同伙沉着脸,往孟安时的方向走了几步:“小姑娘,我兄弟就是嘴欠,我替他向你道歉,你看能不能饶过他这一回?”

这样的拘留室有很多,来回走过的调查员根本不会注意到,同伙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又往前走了几步。

孟安时忽然睁开眼睛,一把铁锤抵在了同伙的胸口,阻止他继续前进。

同伙感受到铁锤冰冷坚硬的触感,停在原地,面露惊骇。

怎么有人在拘留室还带着武器的!?

他张嘴想要向调查员求救,只是他发现自己的嘴巴也和兄弟一样粘住了。

恐惧蔓延心头,几个混混都悄然往后退去,退到墙角聚在一起蹲着,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吃午饭了。”到了午饭时间,有调查员送来盒饭。

只是那几个混混缩在墙角不敢过来拿,孟安时拿了自己的那份,对调查员道谢:“谢谢,他们都不想吃饭,你拿去分给其他人吧。”

调查员有些狐疑地看着那几个黄毛,他们是这里的常客了,哪次吃饭不是最积极的,竟然还有不想吃的时候?

而且他们这次也太乖巧了吧!竟然安安静静待着没有惹事?

“你们真不吃?”出于人道主义,调查员还是询问了一句。

混混们眼中含着期待,却一致点头。

除了那两个嘴巴被粘住的,其他人异口同声:“我们不吃!”

调查员这才相信他们是真的不吃,挠头嘟囔几句,提着饭盒走远。

混混们:“……”

早饭都没吃就等中午这一顿,我恨!

孟安时可不管他们什么想法,捧着自己的盒饭吃得喷香。

一下午,其他拘留室吵吵嚷嚷,就孟安时所在的拘留室安安静静。

晚饭和中午一样,混混们咽着口水看调查员走远。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拘留室的门被打开,吴涛走了进来:“孟…孟同学出来一下。”

孟安时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案件有了新进展。

进了审讯室,果然看见新换的办公桌上有一袋橘子皮,还有抱着纸笔埋头坐在那儿,随时准备记录的陈晟。

“从橘子皮上采集到好几组指纹,已经送去技术部门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

“但是一直调查三年前死亡人质家属的同事找到了新的线索,还记得精神病当街捅死人,重伤一名医生的那个案件吗?”

孟安时眨眨眼:“记得。”

她是这起案件的目击者之一,当时也被请去调查局做过笔录。

吴涛等人的查案速度比她预想中的要慢,不过想到他们只不过是普通人,孟安时又释然了。

“那名医生姓杨,就是犯案人的主治医生,他最擅长的是催眠,最重要的是,当年死亡的五名人质中,有他的亲哥哥。”

这些人物关系其实当年案发的时候就应该有记录,可是不知道是谁隐藏了杨医生的真实信息,导致这几起案件的卷宗都没有记录过他的身份。

甚至在最后一起案件中,他因为重伤,转换成了受害者的角色,完美躲过了所有怀疑。

“你怀疑催眠冯丽导致死亡的口罩男就是杨医生?”听到这些话,孟安时很容易就猜出吴涛的想法。

吴涛也毫不掩饰:“不仅如此,我怀疑其他五名人质的意外死亡,也是杨医生一手策划的。”

“那么,林太太的死呢?”孟安时问出一个更犀利的问题。

如果杨医生是这几场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那么林太太的死作何解释?杨医生没有理由杀害林太太。

吴涛沉默一瞬,从办公桌上的一叠文件夹中,抽出一份最厚的文件递给孟安时:“林太太的死很明显和当年那个自杀的孕妇有关,所以我们着重调查了孕妇的信息。”

“蒋诗意,享年22岁,曾是红太阳孤儿院的一名孤儿,十二岁的时候被港城巨富蒋家收养,十六岁的时候,养父过世,蒋家出现内部危机,养母出现精神疾病,两名养兄要留下稳住蒋家的局面,由她陪伴养母出国治疗,二十岁回国低调隐婚,隐婚对象是……”

吴涛双手撑着办公桌,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林巨鹿。”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视线一直不曾离开孟安时。

“根据阳阳以及孤儿院其他孩子说的话,我们了解到,蒋诗意在被收养前和你的关系很好,一直把你当做妹妹照顾,她被收养后你们也没有断掉联系,她时常会从港城飞过来看你。”

“只有她刚出国的那两年,你因为意外昏迷,而失联过两年。”

“我想,三年前的那天你是陪伴身怀有孕的蒋诗意逛街,才会被挟持的吧。”

“我们查了当年的送医记录,你为了保护蒋诗意被逃犯击中脑部晕厥,整整昏迷了一个星期,等你再次醒来蒋诗意已经吞药自杀。”

“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你这么厉害,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这是吴涛最困惑的一点,他现在认定孟安时就是背着他们偷偷修仙。

一个修仙者,怎么会被几个逃犯威胁到生命?

甚至还保护不了自己想保护的人。

孟安时一直以来没什么变化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她手中还拿着写满蒋诗意生平的文件。

她的声音很轻:“因为…我醒来后才找回这部分记忆,在那之前,我只是个力气有点大的普通人。”

垂下眼帘,盖住将要溢出的戾气,她声音沉了些许:“有一点你说错了,她不是自杀,是林巨鹿杀了她。”

“怎么会!?”吴涛震惊。

蒋家在港城,所以林巨鹿和蒋诗意的家也安在港城,林巨鹿的公司却在本市,经常两边跑,那时候林巨鹿的生意还没有做得这么大。

他算是蒋家半个上门女婿,结婚证都是在港城那边登记的。

孟安时把文件放回办公桌:“你们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蒋诗意的丈夫是林巨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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