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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递小哥的春天 番外

玲珑风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待二人穿戴整齐,携手来到大堂。张新宇恭敬地向龙富贵拱手行礼,开口说道:“岳父,小婿打算回趟家乡带货过来。这一走,家中宅子无人照料,我心里总归不踏实。您和玉环要是不嫌弃,能否移步到我那儿住着?我留了足够的银票,日常花销尽够。您帮忙看着点儿,那边正在施工修缮,只要没人受伤就好。”龙富贵手捋胡须,略作思量,见女婿言辞恳切,便也没有推脱,爽快地答应下来:“贤婿放心,家中诸事,我自会照料周全。你一路小心便是。”张新宇领着龙富贵、龙玉环以及几个家丁,脚步匆匆,没花多少时间就抵达了自家宅子。龙富贵刚走到宅子跟前,抬眼一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宅子规模宏大,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占地比他自家宅子大了两倍不止。他暗自咂舌,心中对女婿的财力又高看了几...

主角:张新宇小芳   更新:2025-03-01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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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新宇小芳的其他类型小说《快递小哥的春天 番外》,由网络作家“玲珑风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二人穿戴整齐,携手来到大堂。张新宇恭敬地向龙富贵拱手行礼,开口说道:“岳父,小婿打算回趟家乡带货过来。这一走,家中宅子无人照料,我心里总归不踏实。您和玉环要是不嫌弃,能否移步到我那儿住着?我留了足够的银票,日常花销尽够。您帮忙看着点儿,那边正在施工修缮,只要没人受伤就好。”龙富贵手捋胡须,略作思量,见女婿言辞恳切,便也没有推脱,爽快地答应下来:“贤婿放心,家中诸事,我自会照料周全。你一路小心便是。”张新宇领着龙富贵、龙玉环以及几个家丁,脚步匆匆,没花多少时间就抵达了自家宅子。龙富贵刚走到宅子跟前,抬眼一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宅子规模宏大,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占地比他自家宅子大了两倍不止。他暗自咂舌,心中对女婿的财力又高看了几...

《快递小哥的春天 番外》精彩片段


待二人穿戴整齐,携手来到大堂。张新宇恭敬地向龙富贵拱手行礼,开口说道:

“岳父,小婿打算回趟家乡带货过来。这一走,家中宅子无人照料,我心里总归不踏实。您和玉环要是不嫌弃,能否移步到我那儿住着?我留了足够的银票,日常花销尽够。您帮忙看着点儿,那边正在施工修缮,只要没人受伤就好。”

龙富贵手捋胡须,略作思量,见女婿言辞恳切,便也没有推脱,爽快地答应下来:

“贤婿放心,家中诸事,我自会照料周全。你一路小心便是。”

张新宇领着龙富贵、龙玉环以及几个家丁,脚步匆匆,没花多少时间就抵达了自家宅子。龙富贵刚走到宅子跟前,抬眼一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宅子规模宏大,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占地比他自家宅子大了两倍不止。他暗自咂舌,心中对女婿的财力又高看了几分,脸上满是惊叹之色。

进得院子,张新宇忙不迭地为众人引荐,他先是将龙富贵、龙玉环带到木英等女眷面前,笑着说道:

“木英,这是我的岳父龙富贵,这位是内人龙玉环,往后大家都是一家人,相互照应着。”

木英赶忙带着一干丫鬟屈膝行礼,口中称是。接着,张新宇又引着二人来到家丁们跟前,家丁们整齐划一地抱拳行礼,龙富贵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一时间,院子里热闹非凡,主仆融洽的氛围愈发浓厚。

张新宇将宅子里的诸般事务向众人一番细致交代后,便带着李大牛等八个身强体壮的家丁,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龙玉环站在院门口,眼神中满是不舍与牵挂,死死地盯着张新宇渐渐远去的背影,直至那身影完全消失在街巷尽头,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泪水如决堤的洪水,簌簌滚落,哽咽声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龙富贵看着女儿伤心欲绝的模样,心疼不已,他轻轻拍了拍龙玉环的肩膀,温声安慰道:

“闺女啊,莫要伤心,新宇这孩子有本事,定会平安归来,咱们且安心等着便是。”

虽言语不多,却透着满满的父爱,试图抚平龙玉环心中的悲伤。

接着龙富贵说,好了好了,大家都去忙吧,争取在我贤婿回来之前把事情全部做好。

张新宇一路疾行来到马车市场,这里车水马龙,喧闹非凡。他径直走向一家家店铺,仔细甄别后,豪爽地买下七辆崭新又结实的马车,紧接着又精心挑选出七匹高大健壮的高头大马,熟练地指挥家丁将马匹一一套上马车。安排妥当后,张新宇带着六辆马车踏上行程,车轮滚滚,扬起一路尘土。而剩下的那一辆,他则托付给马车店老板,言辞恳切地说道:

“老板,劳烦您将这辆马车送回我的宅子,交给龙富贵老爷,务必送到,感谢。”

老板满脸堆笑,连连点头应承下来。

张新宇马不停蹄,又穿梭于集市各个店铺之间。他精心挑选了大批品质上乘的米面粮油,这些都是生活必需物资,堆起来像座座小山。随后,眼光独到的他又购入大量花色各异、质地精良的布料,有素净的棉布适合日常穿着,也有华美的绸缎可作节庆盛装。伙计们将这些物资一趟趟搬运,满满当当地装了六辆马车,车身都被压得微微下沉。


一时间,周围的百姓压抑许久的情绪如火山喷发,叫好声、鼓掌声此起彼伏,大家看向张新宇的眼神里满是钦佩与感激,而张新宇拍了拍衣衫,转身向龙小姐走去。

此时,龙小姐花容失色,她和身旁两个丫环紧紧相依,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三人的衣衫略显凌乱,显然是刚才受了不小的惊吓。直到瞧见钱少爷带着那群耀武扬威的狗腿子如丧家之犬般被打跑,她们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些,可仍心有余悸,姣好的面容上满是惶恐,身躯依旧在瑟瑟发抖。

张新宇走上前来,神色关切,温声问道:

“你们没事吧?”

龙小姐贝齿轻咬下唇,微微摇头,两个丫环也怯生生地小声回应:

“没事。”

张新宇见她们暂无大碍,便打算转身离去,刚抬脚走了几步,两个丫环对视一眼,面露焦急,急忙快步跑到张新宇面前,“扑通”一声双双跪下,眼中含泪哀求道:

“求求您了,壮士!务必送我们小姐回家,那些恶人实在难缠,我们怕回去路上再碰到他们,小姐要是有个闪失,我们万死莫赎啊!”

张新宇低头看着眼前两个泪流满面的丫环,又抬眼望向不远处柔弱无助的龙小姐,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

“也罢,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再帮你们这一回。”

两个丫环闻言,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磕头谢恩,口中称谢不迭。

两个小丫环脚步匆匆,神色慌张,一左一右紧紧护着龙小姐,时不时警惕地环顾四周。龙小姐亦是莲步急迈,平日里的优雅端庄此刻也被慌乱取代,手中的丝帕都被攥得皱巴巴的。三人沿着曲折的街巷一路疾行,生怕稍微慢上一拍,那些凶神恶煞的坏人就会再度冒出来。

张新宇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保持着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既能随时照应,又不致让前面的主仆三人感到拘谨。他的目光沉静,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周边动静。这般行了十多分钟,一座气势恢宏的大宅子赫然出现在眼前。朱红的大门巍峨耸立,两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门头高悬的牌匾上,“龙府”二字苍劲有力,在日光下泛着金光。

此刻,龙府门口站着一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他身着锦缎长袍,袍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腰间佩着一块温润玉佩。只见他右手紧紧握拳,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击打在左手掌心,发出沉闷的声响,嘴里还念念有词,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焦虑之色溢于言表。同时,他的双脚也未曾停歇,在原地不停地左右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急切与不安,时不时抬眼望向街巷深处,盼望着女儿的身影能尽早出现。

龙小姐远远瞧见那中年男子,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不顾一路的疲惫与惊慌,提起裙摆就飞奔过去。泪水夺眶而出,她哭着喊了声“爹”,声音带着委屈与后怕。眨眼间已扑到男子身前,双手紧紧抓着父亲的肩膀,哭得身子一颤一颤的。那男子先是一愣,随即眼眶泛红,双手忙不迭地搂住女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嘴里念叨着

“别怕别怕,爹在这儿”,

试图安抚女儿的情绪,可自己的声音也带着几分哽咽。

龙小姐惊魂未定,眼中噙着泪花。这位肩头衣服已经被泪水打湿的,就是龙小姐的父亲龙富贵,他身形微微发福,身着一袭暗纹锦袍,他低声安抚着:“闺女啊,别怕,有爹在……。”待龙小姐的情绪稍稍平复,他才缓缓放开女儿,转身面向周围的人,目光探寻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空间轻微波动,张新宇的身影悄然出现在蓝星家中的卧室。

他身形站定,便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给马小芳发去一条信息。

发完后,他把手机随意一扔,大步迈向卫生间,打开喷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他一边惬意地冲洗着旅途的风尘,一边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心情格外畅快。

没一会儿,门开了,马小芳俏生生地站在那儿,眼神幽怨,似有千言万语。

四目相对,刹那间,空气中弥漫起别样的情愫,紧接着便如同干柴烈火,一室春风……良久,风平浪静,两人相拥着说起别后的种种,温馨填满了房间。

一小时零三秒过后,屋内的激情渐渐褪去,马小芳像只慵懒的小猫,脸颊绯红,微微喘着气,依偎在张新宇胸口。

她手指在张新宇胸膛轻轻画着圈,抬眸,眼中满是嗔怪与委屈,轻声问道:

“你这一走这么长时间,到底干什么去了呀?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可把我急坏了。”

张新宇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发,不紧不慢地解释:

“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找渠道了,这次可算是找到了能发财的门路。只是眼下有个难题,不知道该怎么把东西变卖。”

马小芳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好奇心顿起,撑起身子追问:

“是什么宝贝东西啊,神神秘秘的?”

张新宇笑了笑,眼中透着几分得意:

“在乡下收到了一批名贵木料,还有用这些名贵木料精心打造的家具。品质那是没得说,还是上了些年份的,绝对能卖上好价钱,”

马小芳眼珠一转,突然拍手道:

“这事儿不难,我有个表姐,她开了一家木料公司,旗下还有个挺大的家具厂呢。找她帮忙,说不定能把这些宝贝盘活。”

张新宇略作思忖,微微点头说道:

“那行吧,我寻思着得先把事儿安排妥当。明天我就出去找找合适的仓库,仓库得宽敞又安全,这样才能放心存放那些名贵木料和家具。等东西都顺利拉到了,咱再去找你表姐,跟她好好合计合计,看看怎么把这些好货给推销出去,也好借着这机会大赚一笔呀。”

第二天张新宇一睁眼便忙碌起来,在手机上精心筛选了几家仓库信息。

一番实地勘察后,他最终看中了一处相对偏僻的仓库。

此地虽位置隐蔽,却紧邻码头,方便日后水路运输,离公路也不远,大型货车能毫无阻碍地进出,运输优势十分显著。

仓库老板起初开价年租金三十万,张新宇觉得长期租用成本颇高,便动了心思。

经过与老板的多轮艰苦谈判,他竟以六百万的价格直接买下,一劳永逸解决仓储难题。

紧接着,他迅速联系经验丰富的中介王丽,委托其帮忙跑办各种繁杂手续。

在等待手续的空当,张新宇也没闲着,他找来施工队,将自己家的一楼的两间杂物间打通,重新装修成宽敞大气的办公室。

随后,他用自己和马小芳的身份证,找来王丽代办营业执照,顺利注册成立了一家芳宇商贸公司。

马小芳当总经理,张新宇做副总。

公司框架初立,张新宇马不停蹄地开启了招聘流程。

他精心拟写招聘启事,广撒网罗人才,一番筛选后,成功招揽了十多位各有所长的员工。

专业会计师,出纳员,负责公司财务。


寂静的大厅中,几分钟的等待仿若被无限拉长,就在张新宇心焦不已时,一个苍老却又雄浑至极的声音轰然响起,仿若洪钟鸣荡,在四壁间来回回响:

“吾乃药圣帝君,此乃吾遗落凡间的一缕神念。悠悠岁月,总算盼来有缘之人,看来,吾之衣钵于凡间终有新主,哈哈哈哈哈。你赶快盘坐,接受传承。”

张新宇听闻,激动得浑身颤抖,忙依言盘膝而坐,不敢有丝毫差池。

只见那尊药圣帝君的塑像周身陡然泛起刺目金光,光芒起初如丝如缕,眨眼间便汹涌澎湃,越聚越亮。

而后竟化作一道凝练的金光,如离弦之箭,直直射入张新宇的眉心。

与此同时,那方古朴厚重的炉鼎也震颤不已,紧接着同样幻化成一道璀璨金光,紧随其后没入他眉心深处。

刹那间,海量的信息如决堤洪水般涌入张新宇脑海,医道药理、炼丹秘术、修行法门,武功法术,道门秘法……纷至沓来。他的脑袋则是一阵阵胀痛,张新宇立刻闭目入定。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新宇仿若被彻底重塑。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新宇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两边已然暗淡无光的大功率营地灯。

掏出手机看时间,竟然耗光了电池,关机了。

此时张新宇的眼神,褪去了往昔的浮躁与懵懂,变得深沉如海、坚定如磐,仿若历经沧桑、洞悉一切的智者。

张新宇走到溪水源头,这是药圣帝君的一个仙器。

一个散发着柔和金光的圆环悬空而立,澄澈的溪水潺潺不绝,正是从圆环中心悬空汩汩流出。

张新宇定了定神,依照脑中传承所示,心念一动抬手轻轻一挥,那金圆环似有灵性一般,光芒一闪,迅速缩小,化作精致手镯,“嗖”地飞到他手腕上套定。

这个仙器是药圣帝君耗费心力炼化的一方小世界,内里封印存储着一片仙灵大地,珍稀药草、灵泉宝玉应有尽有。

张新宇把玩着手中空间手镯,暗自思忖:

“这金光闪闪的,太过扎眼,容易招来麻烦。”

念头刚落,他再次挥手,只见空间手镯光芒瞬间收敛,色泽转变,变成了雕着盘龙的普通木头空间手镯。

张新宇环顾四周,俯身捡起散落的装备,整理妥当后,潇洒地大手一挥,所有装备瞬间消失,被他尽数收入空间手镯之中。

他心念一动,身形一闪,悄然进入了那神秘的空间手镯内。

刚一踏入,一股浓郁至极的灵气扑面而来,瞬间将他包裹其中,那浓度相较于外面的世界,简直浓厚了千倍、万倍都不止。

他不禁深吸一口气,顿感浑身舒畅,疲惫感都消散了几分。

抬眼望去,连绵起伏的山峦层峦叠嶂,一座挨着一座向远方延展。

山坡之上,五彩斑斓的灵植密密麻麻地生长着,每一株都叶片肥厚、色泽光亮,显然是被充沛的灵气滋养得极为繁茂,微风拂过,绿浪翻涌,沙沙作响。

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之巅,有一口泉眼熠熠生辉。

那泉眼仿若连接着灵界的源头,不但源源不断地向外喷涌着丝丝缕缕肉眼可见的灵气,还汩汩冒出一小股灵泉。

灵泉之水清澈见底,闪耀着微光,悠悠然顺着山势蜿蜒而下,所经之处,土地愈发肥沃,花草愈发娇艳,为这片神奇之地注入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滋养着这一方如梦如幻的天地。

泉眼旁,一方平整开阔的空地之上,静静矗立着一套散发着古朴韵味的木房。

房檐微翘,雕梁画栋,尽显古韵。

那房屋门口,一块木质牌匾高悬,其上用苍劲有力的篆体写着“药圣居”三个大字,仿若在诉说着往昔的荣耀与传奇。

张新宇轻轻推门而入,屋内布局清晰分明,共分为三间。

正中间那间乃是炼药炼丹的丹房。

左边的架子上,密密麻麻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里面封存着一颗颗圆润饱满、色泽各异的成品丹药,药香透过瓶塞的缝隙丝丝逸出。

右边的架子则堆满了五花八门的药材,千年人参,千年灵芝、人形首乌……应有尽有,浓郁的药香弥漫在整个房间。

靠墙的架子上,摆放着形形色色用于加工药材的工具,有锋利的切药刀、精细的研磨钵等。

房间正中央,一座巨大的炼丹炉鼎巍然屹立,炉鼎周身刻画着神秘繁复的道家符文,九条浮雕巨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仿若随时都会腾空而起,带着这满室的药香冲向云霄。

张新宇被架子上琳琅满目的药材牢牢吸引。

他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脸上满是震惊与欣喜交织的神情。

那些千年首乌,根须粗壮,犹如舞动的蛟龙,万年灵芝更是硕大无比,泛着温润的光泽,还有许多千年,几千年的人参,更有诸多珍稀至极的草药,随意摆放其间。

一时间,张新宇激动得双手不停搓动,嘴里反复念叨着:

“发财了,发财了!这般稀世珍宝,哪怕只是挑上几样带出这空间,到外面随便找个拍卖行一放,那不得换来金山银山啊!”

话音刚落,他突然猛地顿住,脸上的狂热褪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纠结与犹豫。

“不对啊,”

他挠了挠头,眉头紧锁,暗自思忖,

“这些可都是师尊留给我的东西,师尊将这空间手镯托付于我时,定是希望我善用里面的资源,精进修行,锄强扶弱的,怎能动起卖钱的歪心思?”

这般想着,他撇了撇嘴,面露懊悔,刚抬起的脚又缓缓放下。

可没过一会儿,他又开始自我劝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话又说回来,师尊既已将它们留给我,那从某种意义上说,不就成了我的私有物?我卖点自己的东西,换些钱财用以购置修行所需,师尊应该也不会太过怪罪吧?”

他在原地来回踱步,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摊手,内心天人交战。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到底是能卖还是不能卖啊!”

张新宇最终停下脚步,仰头望天,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那语气中的无奈仿佛要将这屋子填满,而他依旧深陷在这两难的抉择之中,无法自拔。

张新宇又来到左边一间屋内,这里堆积如山的是炼丹所需的各类燃料,有散发着幽光的千年沉木、炽热无比的地心炎晶等,这些可以为那熊熊丹火提供着源源不断的能量。

再到右边一间看,则布置得相对简洁,有一张古朴的床榻和一个蒲团,一张木桌,一把椅子。

靠墙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卷,有竹简书,有兽皮书,有石头刻板,木板刻板……这里张新宇的师尊,药圣帝君,曾经修身养性、潜心修炼与休憩之所。

静谧的氛围中,仿佛还残留着药圣帝君在此闭关修炼时的丝丝灵气,引人沉浸其中,忘却外界纷扰。

张新宇收进来的背包和装备沉静的放在这间屋子的桌子上。

张新宇走到屋外,看到灵泉顺着山势潺潺流淌,一路蜿蜒而下,最终奔腾至一片广袤无垠的平原中央。

众多溪流在此汇聚,逐渐形成了一个直径达数百米的圆形池子,池水波光粼粼,灵气氤氲升腾,仿若仙境中的灵池一般。

放眼望去,这片平原亦是生机勃勃,满目琳琅的灵果灵药肆意生长,红彤彤的灵果挂满枝头,在日光下闪烁着诱人光泽。

各类灵药舒展着叶片,药香四溢,随风飘散。

张新宇环顾着这一片如梦似幻的空间,青山延绵、灵植繁茂、灵泉汩汩,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他嘴角上扬,眼神中满是憧憬,喃喃自语道:

“要是能带着小芳来到这儿,那可真是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啊!”

说着,他索性闭上双眼,沉浸在美好的臆想之中。

脑海里再次意淫:

小芳那温婉的面容愈发清晰,他俩携手漫步山间,一起照料灵植,累了便在灵泉边休憩。时光悠悠,木屋的院子中孩童的欢声笑语不时传来,一群孩子绕膝玩耍……张新宇站在那儿,脸上洋溢着傻笑,十足的一副“猪哥”模样,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片刻,他猛地回过神,脸上一红,轻咳两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之事。眼神逐渐坚定,暗自低语:

“不行,师尊将这手镯空间托付于我,里面的东西可不能随意挥霍、拿去换钱,这是对师尊的大不敬。”

可转瞬,他眼珠子一转,又兴奋起来:

“不过,外面那广袤无垠的异界,我才涉足寥寥,从那儿寻得的奇珍异宝,用来发财、售卖,总归没什么问题吧!既能改善生活,又不违背师训,妙啊!”

言罢,他摩拳擦掌,似已迫不及待要开启异界寻宝之旅。


温馨的灯光洒落在宽敞的餐厅里,马小芳搀扶着爷爷奶奶,小心翼翼地将二老安顿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早已等候在旁的马保国,脸上挂着亲切和蔼的笑容,眼睛看向站在一旁有些拘谨的张新宇,热情地招呼道:

“来来来,小伙子,别站着,到我身边来坐。”

张新宇微微挺直了腰板,脸上扬起自信的笑容,大大方方地应了一声,稳步走到指定位置落座。

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菜肴,色香味俱全,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开始吃饭。

马小芳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轻轻放进爷爷奶奶的碗里。

二老放入口中咀嚼几下,眼睛瞬间睁大,满是惊喜,爷爷不住地点头称赞:

“这鱼做得地道啊,肉质又鲜又嫩,这厨艺绝咯!”

奶奶也在一旁附和:

“是啊,从来没吃到这么合心意的鱼喽。”

马保国看着二老这般欢喜,也夹起一筷子鱼肉放入口中。

刚一咀嚼,他便不禁一愣,身为市里领导,平日里应酬不断,山珍海味早已是餐桌上的常客,可此刻这鱼的滋味却别具一格。

鱼肉入口即化,鲜香在舌尖散开,那种美味难以用言语确切形容,勾得味蕾不断跳跃。

在众人的夸赞声中,大家的筷子频频伸向那盘炖鱼和红烧鱼。

不一会儿,盘子里就只剩下干干净净的鱼骨,连浓郁醇厚的鱼汤都被舀得一滴不剩,只剩光洁的盆底反射着灯光。

饭后,屋内暖意融融。张新宇被马小芳的爷爷奶奶热情地拉到沙发上坐下,二老开启了一连串的询问。

爷爷推了推老花镜,目光慈爱又带着几分急切,率先开口: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呀?”

没等张新宇回答完,奶奶就紧接着插话:

“家里还有什么人呐,父母身体都还好吧?”

说着,还轻轻拍了拍张新宇的手。还没等他一一回应,奶奶又满脸关切地抛出下一个问题:

“有女朋友了没?要是没有,奶奶可得给你操操心。”

爷爷在一旁也跟着点头。末了,爷爷再次追问道:

“小伙子,现在做什么工作,忙不忙啊?”

张新宇始终面带微笑,耐心又礼貌地逐一回答着,沙发周围满是温馨的气息。

马小芳坐在一旁,安静得像只小猫,一直埋着头,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

她时而偷偷瞅一眼自己的父母,眼神中带着些紧张与羞涩,时而又将目光投向张新宇,脸蛋红扑扑的,眼中闪烁着如同小星星般的光芒,满是少女的娇羞。

马保国何等敏锐,很快就捕捉到了女儿的异样。

他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完了,自家精心呵护的“白菜”,怕是要被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臭小子给拱了。

他不动声色地起身,轻轻拉着马小芳的胳膊,把她带到书房,关上门,神色严肃地问道:

“你跟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在谈恋爱?”

马小芳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她咬着下唇,犹豫了一瞬,微微点了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嗯……”

见女儿这般模样,马保国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带着马小芳回到客厅。

他重新审视着张新宇,开口问道:

“你是叫张新宇是吧?家里长辈都是干什么的?”

张新宇连忙站起身,挺直腰杆,不卑不亢地回答:

“叔叔,我叫张新宇,我父母在黑省农村种地,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

我爷爷是老革命,当年打过小日子,后来又去棒子国打过漂亮鬼,立过功。

家里还有个妹妹,正上初三,学习可努力了。”

马保国微微点着头,目光审视地看着张新宇,再次开口:

“不错不错,那你是不是在和我家闺女拍拖啊?”

张新宇毫不犹豫,身姿站得笔直,眼神坚定地直视马保国,大声答道:

“是的,叔叔,我非常喜欢小芳,她也喜欢我,真心希望您能成全我们。”

这话音刚落,马小芳的爷爷奶奶笑得眼睛眯成了缝,脸上的皱纹都透着开心,一个劲儿地念叨着“好啊,好啊”。

可马保国和刘桂兰却像被定住了一般,愣了好几分钟。

率先回过神的刘桂兰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质疑,对着张新宇就开了口:

“你个臭小子,你一个送快递的,风里来雨里去,挣那点辛苦钱,怎么养活小芳?你可别以为我和小芳一样单纯好骗。”

张新宇没有丝毫退缩,脸上的真诚溢于言表,赶忙回应:

“叔叔阿姨,请相信我,我在这里已经买房子了,而且我还有更大的计划,还打算开公司,努力多挣钱,一定给小芳好日子过。”

刘桂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一个时常为没钱交房租发愁的打工仔,居然说买房子了?

她心里认定肯定是贷款买的,于是脱口而出:

“月供要多少钱?”

张新宇微微扬起下巴,神色中透着几分自豪,不紧不慢地说:

“阿姨,我没有贷款,我买的是一整栋楼。就是东街那边路边赵大爷家的那栋。”

这话宛如一颗重磅炸弹,马小芳一家人都惊得合不拢嘴,呆在了原地。

张新宇看着众人惊讶的模样,笑着解释:

“这是我有次回老家长白山,运气爆棚,挖到很大的野山参,卖了个好价钱,就用那钱买的楼。”

原本还满心想要反对的刘桂兰,一听这话,又得知楼就在城中村附近。

卖楼的赵大爷还是熟人,房子在附近也意味着他们唯一的女儿不会远嫁,态度瞬间就松动了。

马保国缓缓地坐了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与不舍,说道:

“哎,你们年轻人的事儿,只要你们开心就好。我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打小就捧在手心里,往后你要是敢委屈了她,我可必然饶不了你。”

话语里虽有责备,却也透着对女儿深深的疼爱。

张新宇立刻上前一步,身姿挺拔,神色庄重,斩钉截铁地回答:

“叔叔,您放心,我保证不会让小芳受一点委屈,我定会拼尽全力给她幸福。”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让人无法质疑这份决心。

马保国和刘桂兰对视一眼,又无奈地摇摇头,似是在感慨岁月流逝,孩子长大。

也似是接受了这个既定事实,只能把满心的牵挂,托付给眼前这个年轻人。

听到马保国和刘桂兰松口答应,张新宇瞬间眉开眼笑,开心得像个孩子,竟忍不住抬手挠了挠头,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脱口而出道:

“阿姨,那个,那个三百万彩礼我准备好了,要不我现在给您?”

一屋子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随后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

刘桂兰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忙不迭地摆了摆手,笑着嗔怪:

“你个臭小子,真是的,我那是随便说说吓唬你的。只要闺女喜欢,真心待她好,什么彩礼不彩礼的,咱们家可不看重这个。”

说罢,还轻轻拍了拍张新宇的肩膀,满是亲昵。

马保国也在一旁微笑点头,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温馨、欢快。

马保国微微靠在沙发上,抬了抬手,目光温和地看着张新宇,开口说道:

“竟然这样了,来来来,过来坐下,说说你那个计划,准备开个什么公司。不要紧张。”

张新宇有些拘谨地坐到沙发上,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我现在还没有计划好开什么样的公司。要不然您给建议建议,您经验多,眼光独到,给指点一下。”

马保国坐直了身子,认真地看着张新宇,追问道:

“那你自己最擅长什么,会什么,得先从自己熟悉的领域入手,成功的几率才大些。”

张新宇眼睛亮了亮,挺直脊背说道:

“我以前和一个师父学过中医,会看病,对针灸也挺在行,还学过炼制丹药,熟悉不少药材的炮制方法。”

马保国听了,心里犯嘀咕,上下打量着张新宇,心想这年轻人看着如此青涩,应该不会多么厉害,便带着几分试探说道:

“哦,既然这样,你先给大家把把脉,让我们也见识见识你的手艺。”

张新宇也不推脱,立刻起身走到一旁正坐着聊天的马小芳的爷爷奶奶跟前。

轻轻将手指搭在他们的手腕上,屏息凝神,全神贯注地感受脉象的细微变化。

几分钟过去,他收了手,微笑着对两位老人说:

“爷爷奶奶身体还算硬朗,除了正常的身体老化,没有其他毛病,平时适当散散步、活动活动就好。”

接着,他又走到刘桂兰身旁,同样认真地把脉,片刻后抬起头,让刘桂兰放心,也没有什么问题。

最后,张新宇来到马保国面前,马保国坦然地伸出手腕,张新宇将手指稳稳落下。

一开始神色还较为平静,没过多久,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愈发专注。

三分钟后,张新宇缓缓拿开了手,神色凝重地说道:

“叔叔,您这身体有问题,肺部有两个病变的结节。这可不是小事,最好是早点治疗,不能拖,要不然会很麻烦,病情一旦恶化,再想控制就难了。”

马保国听了,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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