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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沈季礼容容 全集

别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季礼的瞳孔,狠狠的紧缩了一下。一直低声下气想求原谅的他,脸上终于有了恼怒之色。“陆令容,我警告你,别不识好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沈季礼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很大力,似要将我下颌骨捏碎。“你一介不知哪里来的孤女,不过是我沈家的童养媳。”我被捏得很痛很痛,我想反击,可我刚醒,虚弱的很,根本没有反抗之力。“没错,我是孤女,在我这个世界,我无父无母无家人,我十岁入你沈家,成了你的童养媳。表面看起来,是你沈家养我成人,可实际情况如何,你沈家人自己心里最清楚。”我狠狠的瞪着他,比起皮肉之痛,此刻的心如刀绞,才叫我瞠目欲裂,我嘶声控诉:“你沈家从前或许是清贵名流,可传到你父亲一代已然彻底没落,家里清贫如洗,穷的只剩两间祖屋。”“我到你沈家后,早起...

主角:沈季礼容容   更新:2025-03-06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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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季礼容容的女频言情小说《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沈季礼容容 全集》,由网络作家“别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季礼的瞳孔,狠狠的紧缩了一下。一直低声下气想求原谅的他,脸上终于有了恼怒之色。“陆令容,我警告你,别不识好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沈季礼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很大力,似要将我下颌骨捏碎。“你一介不知哪里来的孤女,不过是我沈家的童养媳。”我被捏得很痛很痛,我想反击,可我刚醒,虚弱的很,根本没有反抗之力。“没错,我是孤女,在我这个世界,我无父无母无家人,我十岁入你沈家,成了你的童养媳。表面看起来,是你沈家养我成人,可实际情况如何,你沈家人自己心里最清楚。”我狠狠的瞪着他,比起皮肉之痛,此刻的心如刀绞,才叫我瞠目欲裂,我嘶声控诉:“你沈家从前或许是清贵名流,可传到你父亲一代已然彻底没落,家里清贫如洗,穷的只剩两间祖屋。”“我到你沈家后,早起...

《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沈季礼容容 全集》精彩片段




沈季礼的瞳孔,狠狠的紧缩了一下。

一直低声下气想求原谅的他,脸上终于有了恼怒之色。

“陆令容,我警告你,别不识好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沈季礼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很大力,似要将我下颌骨捏碎。

“你一介不知哪里来的孤女,不过是我沈家的童养媳。”

我被捏得很痛很痛,我想反击,可我刚醒,虚弱的很,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没错,我是孤女,在我这个世界,我无父无母无家人,我十岁入你沈家,成了你的童养媳。表面看起来,是你沈家养我成人,可实际情况如何,你沈家人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狠狠的瞪着他,比起皮肉之痛,此刻的心如刀绞,才叫我瞠目欲裂,我嘶声控诉:

“你沈家从前或许是清贵名流,可传到你父亲一代已然彻底没落,家里清贫如洗,穷的只剩两间祖屋。”

“我到你沈家后,早起晚归,日夜操劳,靠摆摊卖胡辣汤,一步一步带着沈家发家致富。”

“若没有我,你沈家所有人早就饿死了。而今天,你竟然拿我的出身来抨击我,你真是好不要脸啊!”

沈季礼被我骂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抑或是我的控诉令他想起了过往种种不易,他的眼里终于闪过一丝愧疚,捏着我下巴的手,改成温柔的抚摸。

然后,又开始哄我:

“容容,我知道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所以,我金榜提名高中探花之时,许你正妻之位。这么多年,也从未在外拈花惹草。对你,我沈季礼也是问心无愧。”

我摇头笑,声音变得平静如死水:“真的问心无愧吗?你曾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都忘了吗?”

沈季礼被我质问的一怔,眼里愧疚之色更浓了。

他开始虔诚的忏悔并发誓:

“容容,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这辈子我只爱你。”

“我娶檀香蜜只是为了仕途,你放心,我不会碰她,更不会与她行周公之礼。”

“以后每夜我都会在宿在你这里,我的心和身,永远都属于你一个人。”

“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听着这句句真切字字泣血的誓言,我差点就要动摇。

但也只是一瞬。

然后,我摇头笑了。

“你,做不到的。”

背叛,只有零次与无数次。

沈季礼今天为了仕途娶了檀香蜜,来日便会为了种种原因将底线一降再降。

“不,我做得到。”

沈季礼竖起三指,大声宣誓,末了,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情真意切的道:

“容容,我真的好爱你,从你第一次来到我家,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我对你的爱,此生矢志不渝。”

“是吗?”我嗤之以鼻的笑,“你我第一次见面时,你才几岁呀。”

“我记得,那一年,你十岁,我五岁,你不知道,你明媚灿烂的就像一轮小太阳,照亮了我整个世界。”沈季礼将我抱得更紧了,“五岁就喜欢上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我浑身无力,无从反抗,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沈季礼终究还是不懂我,我从来不是个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就会好了伤痕忘了疼的人。

我这人,很小气,很记仇。

且,睚眦必报。

这不,很快沈季礼接下来的举动,就让我无比庆幸自己的抉择是多么的明智。

因为,檀香蜜那边派丫环来请沈季礼了,借口都是老掉牙的招数:“身体抱恙,急需新郎官去瞧一瞧。”

沈季礼听了,开始坐立不安。

“容容,我还是去瞧瞧,万一她真有个不好,檀丞相那边我也不好交待不是。”沈季礼起身想走,又怕我生气,俯身在我额间印下一吻,“等我,我很快回来。”

我没有出声挽留。

这个男人,我再也不会挽留。

只是在房门关上之后,恢复了些许气力的我,缓缓抬手,拿手帕狠狠的擦拭被吻过的额头。

这一夜,我彻底失眠。

而沈季礼,直到天明也没有回来。

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他终是彻底弃了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再睁眼,已是深夜。

房内烛光摇曳,燃的是红烛。

沈季礼还穿着一身大红喜服,握着我的手,守在床边。

见我醒来,他甚是高兴,忙伸手扶我起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充满爱恋怜惜:

“容容,大夫说你这两天骑马奔波,体力透支,精血耗损,这才吐血晕倒,好好休养几日,便无大碍。”

话说着,还讨好的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我面前。

我没接。

我知道,他并未把话说完,我之所以吐血,奔波劳累只是其一,更大原因是情绪失控、气急攻心所至。

我抬眸,冷眼看着他。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沈探花不去陪新娘子,却守在我床头,是几个意思?”

沈季礼被我的话,阴阳的面红耳赤。

良久,他一声长叹,放下手中杯盏,沉痛道:“容容,你听我解释,好吗?”

“好。”我淡漠点头。

从我赶回后,沈季礼还是选择与檀香蜜完成夫妻对拜的最后一步,我对他,再无原谅的可能。

之所以愿意听解释,不过是想让自己死个明白。

毕竟掏心掏肺了这么多年啊!

沈季礼却道事情还有挽回余地,他立即将他的苦衷一一吐露。

原来,一切都因一个字:权。

沈季礼虽是名动京城的探花郎,可他在朝廷的官职却一直只是一名从六品翰林修撰。

数年未能寸进。

他不甘心,十二万分的不甘心。

恰在这时,当朝丞相向他抛来了橄榄枝,可助他平步青云,但前提是要他休妻,然后再娶其女儿檀香蜜为妻。

沈季礼爱我是真,不肯休妻,只愿许檀香蜜平妻之位。

起初,檀丞相自是不肯,且还勃然大怒。

毕竟所谓平妻,说得好听,不过贵妾而已。

堂堂相府嫡千金,就算是王孙贵胄那也配得。

可奈不住檀香蜜早对沈季礼芳心暗许,别说是平妻,哪怕是通房也甘愿。

其父不允,她便以死相逼。

檀丞相爱女心切,最后只能妥协。

又恐女儿以平妻的身份入沈家会受到怠慢,于是便舔着老脸进宫向皇上请了一道御旨赐婚。

眼看一切尽如人意,深知我性情刚烈的沈季礼却不敢将这些与我如实道说,思来想去,便联合其母亲以及妹妹一起将我哄骗去寒月寺。

只待一切尘埃落定,就算我回来了,也只能黯然接受。

不想,应檀丞相要求沈家将这场婚礼办得太隆重,远在寒月寺的我提前得知了消息,赶在最后关头回到了府里。

好在我没吵没闹,婚礼终是有惊无险的走完了所有流程。

接下来,沈季礼只要再将我哄好,从此,家宅内,新欢旧爱,左拥右抱;朝堂上,仕途通畅,平步青云。

人生幸事,莫过如此。

听完,我却笑了。

从低声的笑,到大声的笑,再到发疯了一般的笑。

沈季礼被我笑得不知所措,他有些慌,又有些恼怒,他出声斥问:“你笑什么?”

“你以为我笑什么,笑你吗?不不不,我是在笑我自己啊!”我笑出了眼泪,“原来这么多年,我一直是个瞎子。”

沈季礼咋听之下还未明白过来。

于是,我伸手,拍了拍他那张好看到犯规的脸,轻启薄唇,嗤声道:“若不是眼瞎,怎会真心错付,爱上你这么个不是玩意的玩意?”




“母亲,这些年我所有的月奉都交由你打理,想来应该存了不少......”

可他话未完,便被沈母打断。

“儿啊,你在想什么呢?你一个月的奉䘵才五两白银,五石米,都不够为娘出去跟姐妹吃顿茶点或买一根簪子的。”

沈母双目圆睁,又气又怒,明明是给她这个母亲的孝敬,突然来跟她要,那点小钱,早不知道花哪里去了。

沈季礼被怼的哑口无言,同时又深觉脸上无光。

因为那些商户老板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不用猜,就是在蛐蛐他。

说他堂堂声名在外的探花郎,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一个月竟只能挣这么点钱。

就这,竟还敢看不起他们这些商户,要知道,他们一天都比他一个月挣得多。

这些人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沈季礼多多少少能听到些,他的脸色已经臭的不能再臭。

这一刻,他大概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么些年,他以及整个沈家之所以可以在生活中一掷千金,活得那么光鲜亮丽,全是倚仗的我。

可越是认清这个现实,身为男人,自尊心作祟,他就越不愿再跟我低头了。

他将目光又投向了沈秀秀,他说:“妹妹,我知道你有一笔嫁妆,你把你的嫁妆先拿出来抵债,回头我一定给你补上。”

沈秀秀一听,当场炸了。

“大哥啊,你在说什么呢?那可是我的嫁妆啊,我三个月后就要成婚了,以你的能力你三个月能挣回三四万两银子填补我的嫁妆吗?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难道你想让我嫁不出去吗?”

沈季礼听了,差点羞愤欲.死。

以他的能力,三个月当然挣不到三四万两银子,他不过就是在给自己妹妹画大饼,只为度过眼下难关。

却不想,沈秀秀一点脸也给他这个哥,直接把他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掀了去。

耻辱。

奇耻大辱!

沈季礼已经气得说不出话,已经不敢去看那些商户老板会拿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可他没话可说,我却突然有了。

我眸光流转,望向沈秀秀,突然,冲她一笑,缓缓道:

“秀秀啊,我差点忘了,你的嫁妆还是我从我的嫁妆里匀给你的哦。你现在还没嫁,而你哥又准备休掉我,到时我要带走我的嫁妆,自然也少不了要带走你那份。真是,不好意思了呢。”

沈秀秀听完,当场石化。

半响,她哇的一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拿走我的嫁妆,若是没有这笔嫁妆,忠勇侯府绝不会要我这个没家世没背景的儿媳,我将来可是要做侯府正室夫人的,谁都不能断我前途。”

沈秀秀又哭又喊,全然不顾屋子里还站了十几个商户老板,她爬向我,抱住我的腿,声泪俱下:

“嫂嫂,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你跪下了,求你,求求你别样。以后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说西我绝不往东,我再也不跟你对着干了,嫂嫂......”

我垂眸看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现在求我,晚了。”

沈家负我,我便要拿回付与沈家的一切。

这,才刚开始。

“不晚不晚,一点也不晚。”

沈秀秀却觉得事情还有转还余地,她又哭着喊着爬向沈季礼:

“大哥,你心里明明那么爱嫂嫂的,你根本舍不得休她的,你何必说气话,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啊,你快说,你快说你不会休掉嫂嫂,你快说啊......”

见沈季礼硬着脖子,咬着牙不说话。

她又爬向沈母,声嘶力竭的喊:“母亲,你说句话,你快劝劝大哥,劝劝嫂嫂。不不不,你快跟我一样,给嫂嫂下跪,给嫂嫂道歉,求嫂嫂原谅你这些年的尖酸刻薄,不讲道理......”

沈母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听到后面差点没被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为了自己的嫁妆,竟然叫我给人下跪,还指摘我的不是,我可是你的母亲啊,你个逆女,你......你给我闭嘴,滚。”沈母越说越气,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又重又狠。

可沈秀秀仍没消停。

因为沈母这一巴掌将她扇到了檀香蜜的脚边。

沈秀秀捂着被掴肿的脸,突然福至心灵,一把又抱住了檀香蜜的大腿:“蜜嫂嫂,你也是我的嫂嫂啊,今天这里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与我哥的婚礼引起来,你不能置身事外啊,要不然,你行行好,帮我们把这些债给还上吧!”

在她看来,只要债清了,我与沈季礼便不会再闹了,那么,她的嫁妆也就安全了。

而她的话,也成功引起了沈季礼与沈母的共鸣。

两人纷纷将希冀的目光投向檀香蜜。

相府嫡小姐啊,手头肯定有钱,肯定有能力填平所有的债。




“容容,你......你今天,好美!”沈季礼没有去管脸色煞白的檀香蜜,他目光炙热的看着我,激动的想要牵我的手。

看来淡颜并非他一成不变的喜好。

“别碰我。”我一把挥开他的手,冷冷吐出一个字:“脏!”

沈季礼的手,僵在半空之中,品味出这个脏字的内涵,他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

但他却没有真正的动怒。

反而放下身段的哄道:“容容,你别这样,你刚刚也看到了,宫中女官大人等着验收元帕,这一关,我不过也得过啊,我没得选择。”

我听完,呵呵了。

一拂宽袖,扭头望向檀香蜜,唇角讥笑,道:“听到了吗?与你圆房,只是他迫于无奈的没得选择。就这样,你还费尽手段将我诓来看你的验贞元帕,真是好笑,啪啪打自己脸了不是。”

檀香蜜低着头,拧紧了手帕,整张小脸羞愤的通红。

我却不依不饶,一步逼近,“我就问你,脸疼不疼,嗯?”

檀香蜜的头低得更低了。

旋即,薄肩一阵抖动,竟然,低声哭了。

“沈郎,姐姐她欺负我,你就不管管吗?”檀香蜜的眼泪说掉就掉,梨花带雨的扑进了沈季礼的怀里,声音娇婉,我听犹怜。

然,沈季礼却像碰到了烫手山芋,一把将她推开。

“容容何曾欺你,不过就是与你说了几句话,你怎的这般娇气,一言不和就哭哭啼啼。”

像是为了给我表忠心,话说着沈季礼用眼神示意他的妹妹沈季季将桌几上的一杯清茶端过来,又道:

“容容先你进门,便是姐姐,你当跪下敬茶,以表恭顺服从。”

“沈郎,你竟然让我堂堂相府嫡女给她一介低贱商女下跪敬茶?我可是平妻,而非贱妾!”檀香蜜气得浑身发抖。

大概没想到昨夜还在床上与她抵死缠绵说尽温柔情话的新婚夫君,转身便换了一副嘴脸,踩着她的尊严给我这个正室出气。

沈季礼见檀香蜜竟然顶撞他,当即冷了脸。

只是,这次不待他发话,旁边的沈母见他们二人因我起了争执,几步向前,夺了女儿沈秀秀手中的茶杯就扔出了门外,既而一声怒斥:“都别吵了。”

手中茶杯被扔,沈秀秀很是无所谓的扬了扬眉。

身为沈母的亲生女儿,她向来与其母亲是一边的。

平日里,沈母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她没少在旁边出劲使力。

这不,一见沈母发威了,她当即双手叉腰,瞪着我道:“嫂嫂,我劝你,大度些,你要知道你的身份容不得你造作。所谓,士农工商,你一介孤女又兼商女,身份何等卑贱,怎受得起身为相府嫡小姐的蜜嫂嫂的下跪敬茶呢?”

沈母也厉声接话:“就是,我儿与香蜜的婚事乃皇上亲赐,你纵使心里有万般不悦,那也得忍着受着。否则我这个婆母就以七出之条里的妒为由,休掉你,赶出家门。”

我一听,笑了。

果然不愧是母女,一样的尖酸刻薄,一样的忘恩负义。

但我知道,我仍然不用自己出马。

这不,沈季礼一听其母亲竟然连休妻这样的话都说出了,当即,急的一把拉开他的好母亲。

“母亲,你在说什么?我与容容多年情谊,伉俪情深,我们一生一世都是要在一起的。”




这丫环跑过来时,气喘吁吁的,想来已经在府里寻了我许久,她本焦急的说着话,却在抬头看到我的脸时,所有的声音都咔在了喉咙里。

“去前厅做甚?”我神色淡漠的问。

“您......您是陆夫人吗?”丫环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大概是觉得我与昨日在婚宴上所见的模样很有些区别。

毕竟昨日的我,风尘仆仆,一身素衣,形容憔悴,与眼下精心妆扮的模样,天差地别。

“如假包换。”我冲她勾唇笑。

这一笑,大概把她魂儿都勾走了,她怔在原地,整个人呆若木鸡。

我不再多言,抬脚朝前厅走去。

我还没找事呢,这檀香蜜倒是自己送上门了,呵,那就休怪我提前翻脸了。

前厅,沈母、沈季礼、沈秀秀、檀香蜜都在,除却他们四人,还有一位身着宫中女官襦裙的中年妇人。

我来到时,沈母正笑盈盈的给这位宫中女官塞银票,待这女官笑着接了,她又奉上一个精致的红木匣子。

女官接过,打开,便见里面躺着一方雪白色娟布,上面有一抚晕染开的小块血渍。

“嗯,不错。”女官看到这抚落红,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一脸羞涩模样的檀香蜜道:“收了这元帕,奴才的任务便算是完全了,这就回宫复命去了。”

说完,又向沈季礼点头行礼:“也祝大人与夫人,喜结良缘,伉俪情深,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顾季礼赶紧拱手回礼,态度谦卑,“多谢,女官大人,辛苦了。”

那女官很是受用。

离开时,碰到立在台阶下的我,眼里明显闪过惊艳之色。

但到底是宫中走动、见惯了各色各样的姿容绝世的娘娘小主,她很快便神色如常的带着宫女太监以及仪仗离去。

而我,却怔在原地,有些失神。

沈季礼与檀香蜜乃皇家赐婚,所以会有宫中女官负责监督婚礼流程,记录洞房,收取验贞元帕。

所以,昨夜,沈季礼真的与檀香蜜同房了。

虽然早已猜到,可亲眼见到,我还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深吸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然后,脊背笔挺,提裾登阶,走向屋子里那四人。

可想而知,当四人看到盛妆而来的我,眼里的震惊与惊艳有多么的剧烈。

特别是沈季礼。

“容容?”沈季礼大概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将我从头到脚,来回打量,瞳孔都在地震。

“嫂嫂?”沈秀秀也惊的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你是......令容?”沈母更是满脸惊疑。

随即,她勃然大怒,喝斥:“陆氏,你可是正室,怎可打扮的这样妖艳,成何体统?马上给我回去更衣,重新梳妆。”

然,我并未理会这三人。

我神色淡漠,信步走到檀香蜜的面前,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打量她。

昨天她盖着红盖头,我看不清她的脸,今日一见,倒与我想象中无多大差别。

眉眼如清溪,唇颊生浅绯,清清秀秀的小家碧玉一枚。

是沈季礼会喜欢的清淡素净类的小白花。

难怪,昨夜明明跟我信誓旦旦,最后还是与人滚了床单。

“你是......姐姐?”檀香蜜眼里的震惊之色比沈季礼、沈母、沈秀秀三人来得更浓烈。

毕竟昨日她透过红盖头看我,并未瞧清楚。

此时被震撼到,大抵是怎么都没想到做为沈季礼的“大龄糟糠原配”,我竟有着如此惊人的美貌。

我知道,这一刻,她所有的信心,被我碾压的支离破碎。

她甚至不敢再抬头看我,身形一晃,连退了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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