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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言沧海有归期: 后续+全文

常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寸寸天光初现,日光再次驱赶黑暗。那束束金光又再次出现,如天神降世前的征兆。我不再犹豫,没了留恋地向城墙外踏出一步。呼啸的风伴随着失重感拉扯着我,我闭着眼,却不觉害怕,噙着笑只等着回家,或永远沉睡。衣袂翻飞,在风中猎猎作响。“砰——”我只觉四肢百骸痛得不像自己的,胸前像受了重击生生堵着一口淤血。我睁开眼,依旧是熟悉的宫墙。冰冷的、幽长的、压抑的、禁锢着我自由的牢笼。一声低沉的闷哼,在我耳边响起。我抬头才惊觉,我落在了常桉的怀中。我没能回去。“娘娘,你没事儿吧?”常桉的表情似是痛苦异常,却还是先在意着我的安全。我被回不去的事实打击到,只躺在常桉怀里,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渐渐恢复如初的日食。5丝毫不在意眼睛被强光灼伤的刺痛。希望之后的失望几...

主角:常桉余初蘅   更新:2025-03-12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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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常桉余初蘅的其他类型小说《谁言沧海有归期: 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常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寸寸天光初现,日光再次驱赶黑暗。那束束金光又再次出现,如天神降世前的征兆。我不再犹豫,没了留恋地向城墙外踏出一步。呼啸的风伴随着失重感拉扯着我,我闭着眼,却不觉害怕,噙着笑只等着回家,或永远沉睡。衣袂翻飞,在风中猎猎作响。“砰——”我只觉四肢百骸痛得不像自己的,胸前像受了重击生生堵着一口淤血。我睁开眼,依旧是熟悉的宫墙。冰冷的、幽长的、压抑的、禁锢着我自由的牢笼。一声低沉的闷哼,在我耳边响起。我抬头才惊觉,我落在了常桉的怀中。我没能回去。“娘娘,你没事儿吧?”常桉的表情似是痛苦异常,却还是先在意着我的安全。我被回不去的事实打击到,只躺在常桉怀里,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渐渐恢复如初的日食。5丝毫不在意眼睛被强光灼伤的刺痛。希望之后的失望几...

《谁言沧海有归期: 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寸寸天光初现,日光再次驱赶黑暗。
那束束金光又再次出现,如天神降世前的征兆。
我不再犹豫,没了留恋地向城墙外踏出一步。
呼啸的风伴随着失重感拉扯着我,我闭着眼,却不觉害怕,噙着笑只等着回家,或永远沉睡。
衣袂翻飞,在风中猎猎作响。
“砰——”
我只觉四肢百骸痛得不像自己的,胸前像受了重击生生堵着一口淤血。
我睁开眼,依旧是熟悉的宫墙。
冰冷的、幽长的、压抑的、禁锢着我自由的牢笼。
一声低沉的闷哼,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头才惊觉,我落在了常桉的怀中。
我没能回去。
“娘娘,你没事儿吧?”
常桉的表情似是痛苦异常,却还是先在意着我的安全。
我被回不去的事实打击到,只躺在常桉怀里,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渐渐恢复如初的日食。5
丝毫不在意眼睛被强光灼伤的刺痛。
希望之后的失望几乎让我承受不住,这段日子的隐忍、和逆来顺受似乎都成了笑话。
“娘娘!”
常桉见我直愣愣的盯着太阳,心慌让声音发着颤,他又提高了些音量唤我。
“娘娘,您怎么样了?别吓奴才啊。”
我这时才转头看着常桉,他双眼猩红。
初春的天气额间却大汗淋漓。
是担忧、后怕、疼痛。
我摇摇头轻声道:“我没事,你怎么找来了,没去黎将军的封妃大典候着吗?”
我的话,刺痛常桉,也刺痛着自己。
我问完便从常桉怀中起来,不再去看他。
常桉却猛地攥住我的手腕,抬头看着我,眼神执拗又悲痛。
“奴才不懂,为何这段时间您要躲着奴才,不愿再同奴才说话,如今又要……又要自戕,是那日奴才僭越了吗?”
“可,可那日明明娘娘也是欢愉的,奴才身份低贱,自知配不上娘娘,奴才只求娘娘莫要赶奴才走,也莫要再伤害自己。”
我听着常桉的话猛然回想到那日晚上的场景。
话已至此,我也不愿再因为体面,捂着伤口不愿示人。
我抽开了手,轻声说。
“那夜,你唤的是将军的名,皇后宫中你再度弃我而去,常桉,我不愿勉强你,我盼着你好,愿你幸福的。”
常桉闻言白了脸,他忙解释。
“不,奴才心中念的从始至终都是娘娘,皇后宫中奴才先离开是想找机会告诉黎将军,奴才不走……”
话到这儿却被打断了。
我跳下城墙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守城的将士,这时已经赶到我们身旁,将我们团团围住。
“贵妃娘娘册封大典,是何人在此闹事儿?给我压下去!”
我望着那将士沉声呵斥:“我是余嫔,皇上妃子!”
“刚刚我失足落下城墙,被这小太监所救,没人闹事,都退下吧。”
将士中似是将领的人冲我行了一礼,眼神轻蔑随后继续道。
“娘娘,皇上说了,今日任何可疑人员都不能放过,他和贵妃娘娘的大典不得有误!”
随后那将士摆摆手,示意人将常桉压下去。varisvip=0;
啪!’余初蘅感觉常桉那句话就像个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望着两人的身影,余初蘅突然意识到,他们不再是她笔下的角色,而是活生生的人。每一个人都有她不为所知的过往,而他们的结局也开始偏离她的预料。余初蘅已经听不清他们又说了什么,转身浑浑噩噩回了宫。漫天飞雪,余初蘅不禁回想自己刚穿越来的时候。那天,宋叶云掐着她的下巴,眼中的嫉恨让人发寒。“你这脸可真像她啊……既然皇上给你分在偏远的浯溪宫,想来也不需要什么伺候的人。可有人愿意主动去到浯溪宫伺候?”余初蘅看见殿前跪着的一众宫女太监纷纷低下头,避她如蛇蝎。直到一个瘦瘦小小的太监上前。“奴才愿意。”那是三年前的常桉,他毅然站在她的身边。这一陪就是三年。余初蘅曾无比感激,他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出现,陪着她,互相搀扶着走过了最艰难的日子。但现在她心难安。余初蘅不知他愿意伺候自己,是因为他心善,还是和其他人一样,因为她这张和黎千初相似的脸。这个疑惑像魔咒一样盘旋在她的脑海中。夜渐黑。常桉照常伺候余初蘅沐浴。屏风后水汽氤氲,她坐在浴桶中,水面飘着常桉特地替她制的干花花瓣。常桉站在余初蘅身后舀了热水,替她细细冲洗着长发,动作轻柔。热气蒸红了余初蘅的眼,她忍不住问:“常桉,我和黎将军像吗?”常桉轻抚长发的手顿了顿,扯疼了她,但他好像浑然不觉。“娘娘就是娘娘,不像任何人。”余初蘅的心稍稍被抚慰了些,可又不甘他对黎千初的态度,继续试探。“在我身边待的这三年苦了你了,虽然我在皇上那儿并不得脸,但你要是想换个主子伺候或者出宫,我可以去求皇上。只要你想,我不会阻止你过更好的生活。”常桉似乎也只有那一瞬的失态,他轻声道:“娘娘不必为奴才忧心。”他确实不用她忧心。毕竟黎千初已经成了他更好的选择。但余初蘅仍旧卑劣的希望,他依旧能坚定不移的陪在她身边。可他什么都没有说了。偌大的皇宫,除了他,余初蘅再无一个可以交心的人。她的依靠,她报团取暖的唯一支柱开始不再属于她……“娘娘,奴才去给您添些热水。”说着,常桉就要往屏风外走。余初蘅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和力气,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拉。‘哗啦!’伴着常桉砸进浴桶,水花四溅。余初蘅捧着常桉的惊愕的脸,看着挂在他睫毛上的水珠,失控地吻向他。因为没控制力道,她磕伤了常桉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唇舌相抵,她感受着常桉的慌乱、挣扎到最后的顺从。余初蘅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如愿伏在了他的怀中。他环着她,抱紧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分开,两唇拉扯出银丝。“娘娘……你要是个假太监,该多好。”余初蘅喘息着,蹭着常桉终于对她泛红的脸,有些意乱情迷。忽然,太监尖锐的嗓音从外头传来。“皇上驾到!”

余初蘅僵在原地,彻夜的复杂情绪再次膨胀。她看着常桉结了白霜的睫毛,一步步走向他:“不是让你走吗?为什么傻跪在这儿?黎将军已经替你找好了出路,你离开后想去哪儿都成,不用再屈于人下的过一生了。”常桉艰难地抬起眼看着她。吹了一夜的寒风,他的声音好像都带着冷气:“奴才答应过娘娘的,不会再丢下您一人。”万籁俱寂中,余初蘅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下一刻,她不顾一切地抱住他,眼泪不要命似的流:“你是吃定了我好哄啊!”常桉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抬起手,小心并虔诚地回抱住眼前脆弱的女人。在这个雪地之中,他们像相缠而生的两颗大树,彼此纠缠,互相依偎,汲取地方身上的温暖。这天之后,两人都再没提过离开的事情。余初蘅回忆着剧情,知道这次黎千初凯旋回京后,就是她被纳入宫的日子。黎千初在边疆和藩王只用了两个月时间,就联手击退戎狄。两人被百姓歌颂,大呼两人天神下凡,拯救苍生,是天作之合。这话传到了秦北昭耳朵里,让这个本就阴晴不定的帝王愈发暴戾。在黎千初回京前,承受帝王之怒的人就成了黎千初。秦北昭又突然来了她宫里,都不等她行礼,当着众多宫人的面就把她拽进寝殿。余初蘅踉跄着,转头看向常桉泛红的双眼,无声告诉他。“不要看,不要听……”‘砰’的一声,随着房门的关闭,余初蘅被狠狠摔在床上。秦北昭高大的身躯毫不怜惜地压了下去。又是带着泄愤和凌辱的肆虐,让余初蘅痛的连呼吸都艰难起来。秦北昭掐着她的下颚,盛怒的眼中依旧是嫉妒和憋屈。“黎千初,你为什么要跟那边疆的蛮子搅在一起?他能有我对你好?还是他能有我给你的多?说话!求我,我就饶过你!”疯子!他就是个疯子!为什么她会写出这样一个无耻的男主?对,她忘了。他们现在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几个字几句话拼凑出来的虚拟形象。余初蘅哑着嗓子,凄凄哀哀的求饶被秦北昭冲撞的破碎不堪:“求你,放过我……”可没想到,迎接她的是更加猛烈的掠夺。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和意识都快被撕裂了,只听的见他一遍遍叫着‘千初’。余初蘅不知道这场凌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在迷糊间,感觉常桉在身边后,才敢安心睡去。但她的苦难还没有结束。宋叶云妒心大发,她不能拿黎千初怎么样,也不敢忤逆秦北昭,便开始折磨余初蘅。“余嫔到底是得了恩宠,连本宫这个皇后都不放在眼里,晨时的请安说不来便不来,若都像你一样,这后宫怕是要反了天了。”宋叶云罚余初蘅每天在长街上跪两个时辰。整整四个小时,饶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但没有人为余初蘅说话,有的,只是主子奴才们戏谑的眼神。在第三天的时候,她扛不住了,直接倒了下去。恍惚醒来时,余初蘅发现自己趴在一个熟悉而温暖的背上。是常桉。他背着她,走在漫过脚踝的雪地之中。她很困,也没什么力气,但就是想和他说话。“常桉,你会不会觉得我对皇上不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娘娘是奴才遇见过的最好的主子。”余初蘅苍白一笑,第一次在外头大胆地搂住他的脖子。常桉呼吸一滞,步伐更加稳健。余初蘅抬头望着天,忍不住想着,要是这一刻天降异象,她能和常桉一起回到原来的世界就好了。可是不行呀,他还有父母呢。他为了母亲净身入宫,又怎么会抛下一切离开……余初蘅叹了口气,腮帮子都在泛酸:“常桉,总有一天我们要分开,也许我们会……娘娘在哪儿,奴才就在哪儿。”听到常桉这掷地有声的回应,她的心像是被暖阳包裹。有感动和眷恋,可更多的是对未来不可知的恐惧。余初蘅贪恋常桉的温暖,但他给的越多,她就越怕分别的那一刻。望着前头仿似看不到尽头的深墙,她想,路再长些吧。让她和常桉走到一起白头就好。

却明白,我和常桉之间产生的隔阂已经消融了。三日后宋叶云举行的那场赏荷宴,我思虑再三还是选择去了。宴设在御花园。清流掩映,林木葱郁,芳草萋萋,百花争艳,一步一景。我和往常一样在最尾处落座,看着前头坐在皇后右下位的黎千初,右眼不知为何止不住的跳动。座位是回形而设的,中间是一方弯曲的细长溪流,远处是开的正艳的荷花。清风抚过袅袅生姿,荷塘鱼群悠闲摆尾,不时又藏入荷叶下不见踪影。“余妃今日可舍得出现了,自从晋了位份一直待在宫中,竟是连每日的请安都见不着人呢。”说话之人是同皇后关系交好的慧妃。决定赴宴时便料想到会有这一出。我垂着头依旧低眉顺眼答道:“实在是身子不适,近些日子才能见风,还望皇后和姐姐见谅。”皇后似是不愿将重心多落在我的身上,轻笑着接过,随手赏了我些东西又问起黎千初的近况。翻来覆去不过是刺她那日房里进了歹人,随后皇上一个多月不曾踏进她院子的事情。我知道黎千初能应付过去,也没多听。只看着前方这怪异的溪流。原书情节是赏荷宴,如今加了曲水流觞这一情节,我摸不准宋叶云的念头。直到剧情再一次偏离了我的掌控,让我有些焦躁不安。我看着上位几人聊得似乎差不多。从宋叶云的脸色不难看出,她应是没讨着好。一惯虚伪的笑都挂不住,只摆手让宫人上酒菜。黎千初和宋叶云从小就因为两家政见不同,而不对付。宋叶云是名声在外的京城才女,黎千初是声名远扬的将门虎女。两人家世势头旗鼓相当,谁也不服谁。宴席上,我时刻盯着黎千初的动向,见她确实听见去了我的话,没动两口,稍稍放下心来。随后就听见宋叶云开口问。“这饭菜可是不和贵妃胃口?我瞧着贵妃可是一口未动,若是不满意我宣人给你换过可好?”黎千初蹙了蹙眉,往我这儿瞥了一眼随后道。“不敢劳烦,我近日胃口不佳,吃不下东西。”黎千初如此落宋叶云面子的回答,宋叶云听了也不恼。只轻声笑笑,摆摆手示意宫人撤下。“那就迟些吃,许久不曾和妹妹玩这曲水流觞,凑巧今日来的齐天气晴,一块儿放松放松吧?”黎千初不置可否的看着宋叶云,在宋叶云快要维持不住笑时才开口。“都听皇后娘娘的。”很快宫人端来托盘,小心翼翼将羽觞放置于溪水上游,任酒杯在溪水中摇晃沉浮。酒杯停在谁面前就由谁来对对子,对不上便饮酒。几局下来都不曾流到我面前便被弯曲的河道挡住,听着几人的对话,我无比庆幸自己坐得远。黎千初在宋叶云不知是可以还是无意的操作下喝下不少酒。她是武将,兵书倒背如流,诗经读得都磕磕绊绊。但黎千初是个聪明的。

水温正好,可余初蘅和常桉已经冒了冷汗。听着外头的脚步声,余初蘅用力将他按进水里。晃悠的水面花瓣浮荡,像她的心跳在浪中摇曳。下一秒,秦北昭就站到了她的身边。余初蘅红着脸,下意识捂住胸口:“臣妾给皇上请安……”秦北昭似乎不满她没有出去迎接,但看到她正洗澡,紧皱的眉眼才舒展些。这时,水面上浮起泡泡。常桉微凉的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触碰到了余初蘅大腿内侧,让她没控制住嘤咛了一声。正要说话的秦北昭眉头又是一皱:“什么?”余初蘅一狠心,大着胆子伸出手抱住秦北昭的脖子,湿漉漉地挂在他身上。“皇上,臣妾想您……”第一次,她主动抛下所有的羞耻心,蛇一样缠绕着随时能要了自己命的男人。外头的宫人都识趣的关门退下。秦北昭也不客气,直接把余初蘅扔在床上,脱掉裤子就开干。床帏摇曳,红浪翻叠。因着余初蘅不同以往的热情,秦北昭的动作也越发凶狠。她躺在他的身下勾着他,声音婉转娇媚,一浪高过一浪。隐约中,她听见水花的声音,和后侧门的开门声。余初蘅叫的更加大声了,可眼眶酸的厉害。秦北昭狠狠掐着她的脖子,眼中的情欲夹杂着鄙夷:“千初可不会有你这样放荡的模样,真是恶心……”是啊。她也觉得自己现在挺恶心的。压在她头顶的从来不是什么爱和不爱,在这个她创造的世界,她的所有都身不由己。秦北昭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从床上到地上,再到已经冷掉的洗澡水里。他抱着余初蘅,一次次在巅峰时叫着‘千初’。而余初蘅闭着眼,在心里想象此时此刻疯狂占有她的是常桉……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的天蒙蒙亮了。秦北昭早已离开。余初蘅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沾着他的气味。常桉端着盆热水,红着眼用帕子擦着她的脸,而对她身上其他的污秽视而不见。他在乎的,也是她这张脸吗?余初蘅看着他,叫了一夜的声音已经沙哑成老太太了:“很脏对不对?”没想到刚开口,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没等到常桉的回答就昏睡了过去。迷糊中,余初蘅好像又回到了穿越那天。天降异象,寸寸天光被吞噬,是日全食。……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想到刚刚的梦,余初蘅立刻拿着为数不多的银子,贿赂了钦天监的钦天官,得知下一次日全食会在三个月后的初九出现。她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但有一丝可能,她都不想放弃。可是,她也不知道常桉会不会跟自己走……等余初蘅回宫,没想到黎千初来了。她一身利落的戎装,眉眼间尽是意气风发。余初蘅看着自己笔下的女主,她羡慕对方的恣意。黎千初是将府嫡女,有自己的傲骨和抱负,她不甘待在这宫墙之中做只笼中鸟。哪怕嫁给皇上后,她也独掌兵权征战沙场,从不攀附任何人。她是余初蘅精神的投影,但余初蘅却活不成她。黎千初环顾了一遍屋子:“你宫里着实冷清,伺候的人居然只有一个太监。”她不是奚落,只是感慨。余初蘅抿抿唇:“我喜欢冷清,有一个人和我作伴就行。”话落,常桉端着茶上前。他恭敬将茶放在黎千初面前。两人眼神相撞,像是相识数年的老友一样,相视一笑。余初蘅袖中的手慢慢握紧,强作没看见。常桉退下后,黎千初啜了一口茶:“我不日便要领兵出征,我已经向皇上求了恩典,让常桉出工回家侍奉父母。余嫔,你不得宠,他跟着你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你该放他走,他离开你有更好的路。”听着这些话,余初蘅恍然发现,她笔下的人物都不是完美的。不说秦北昭,黎千初大仁大义,为天下为百姓着想。可黎千初刚才的话根本没有把自己这小人物的死活放在心上。她的苦痛,她这一路的艰难似乎也不值一提。黎千初没有再说什么,只说让余初蘅好好想想就走了。天渐渐黑了。余初蘅才从纷乱的思绪中缓过来:“常桉。”常桉闻声进来。她攥着手,从喉咙挤出一句话:“你出宫吧,我不用你伺候了。”常桉愣住,随后‘咚’地跪了下来:“娘娘,是奴才哪里做错了吗?”隐约中,余初蘅听见他声音里带着似有若无的哭腔。她学着黎千初的模样,没有多说什么,就打发常桉离开。夜渐声。余初蘅躺在床上,感觉都能听见雪落下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她委屈的哭了起来。常桉算是她赶出去的,可她就是觉得是他扔下了自己……余初蘅就这么哭哭停停一整夜。天亮了,骤雪初歇。余初蘅拉开房门,准备迎接一个人的深宫生活。却看见常桉跪在台阶下,他被雪包裹着,像极了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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