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濯裴霁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主母她宁死也要抛夫弃子全局》,由网络作家“裴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利箭被红缨枪轻松拦下。我抬起头,看向城墙之上的裴霁。他的衣服松松垮垮,隐约露出底下暧昧的痕迹。许情满脸春色靠在他身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侯爷,何不放她离去。”“有妾身在,同样能照顾好您与小侯爷。”可裴霁充耳不闻,只是重新取了箭,抬起弓再度瞄准我。“许宁,你该知道我的性子。”“即便你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没有我的允许,也走不出这京城。”我平静与他对视。他与裴濯不愧是两父子,所行之事、所说之话都毫无二致。“裴霁,何必呢?”沉默许久,我缓缓吐出这几个字,眼中无波无澜。“你不爱我,我对你同样没有真心。”“这十年时光,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和裴濯的地方,为何你们……”我顿了顿,短促的笑了一声。“为何你们却谁都不愿放过我?”弓弦被猛的拉紧,裴霁脸色...
《侯门主母她宁死也要抛夫弃子全局》精彩片段
利箭被红缨枪轻松拦下。
我抬起头,看向城墙之上的裴霁。
他的衣服松松垮垮,隐约露出底下暧昧的痕迹。
许情满脸春色靠在他身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侯爷,何不放她离去。”
“有妾身在,同样能照顾好您与小侯爷。”
可裴霁充耳不闻,只是重新取了箭,抬起弓再度瞄准我。
“许宁,你该知道我的性子。”
“即便你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没有我的允许,也走不出这京城。”
我平静与他对视。
他与裴濯不愧是两父子,所行之事、所说之话都毫无二致。
“裴霁,何必呢?”
沉默许久,我缓缓吐出这几个字,眼中无波无澜。
“你不爱我,我对你同样没有真心。”
“这十年时光,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和裴濯的地方,为何你们……”
我顿了顿,短促的笑了一声。
“为何你们却谁都不愿放过我?”
弓弦被猛的拉紧,裴霁脸色沉下来,声音里带了怒意。
“许宁,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谈真心?”
“今日你若乖乖跟我回去,那你便还是金尊玉贵的侯府夫人。”
“若是不愿,那你便死在这里好了。”
随着话音落下,城墙上接二连三的冒出兵士。
每个兵士手中,都持着长弓,对准了我的方向。
锋利的箭头暴露在骄阳下,泛起冰冷的寒光。
我眯了眯眼,握紧手中的红缨枪,翻身下马。
乌骓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发出低低的悲凉嘶鸣,不安的踏着马蹄。
我不舍的抚了抚他的鬃毛,将欢欢的头颅挂在他身上,随后用力一拍。
乌骓踌躇片刻,还是听话的跑了出去。
裴霁看到我的动作,脸色缓了缓,轻声道。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扫视片刻,柔和了几分,竟带了丝循循善诱的意味。
“你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哪还有侯府夫人的模样。”
“今日阿濯是冲动伤了你,可也是被你气的。”
“这次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不会与你计较。”
“不仅如此,待回去之后,我再赏你绫罗绸缎,黄金百两,让你能安稳坐好侯府夫人的位置……”
我摇头打断他。
“不用了。”
红缨枪在我手中挽了个利落的枪花,最后斜斜指向地面。
我抬头看他,神情平静。
“我说过,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侯爷今日想杀我,那便杀。”
空气陡然僵滞下来。
我听到弓弦被拉紧的声音,脸上却并无惧意。
裴霁死死的看着我,握着弓箭的手指用力到几乎泛白。
“许宁,你可想好了。”
我点点头。
“想好了,与其困在侯府一生,不如现在便死去。”
从前在军营拼杀时,我也曾想过,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也不失为一个好结局。
那今日在这里死去,有我的红缨枪为伴,同样也不算孤独。
起码死后,我是自由的。
“好、好、好!”
裴霁咬着牙,连说了三个好字。
他愤怒的喘着粗气。
“你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回去?”
“既如此,那我便成全你!”
他抬起手,刚欲下令,整个人却在下一瞬陡然僵滞在原地。
我亦瞳孔紧缩,摇头大喊。
“许情,不要!”
我迟钝的低下头,才发现一把长剑刺穿了我的肩肘。
鲜血蜿蜒而下,锋利剑身闪着寒光,隐隐露出刻在上面的一个濯字。
是裴濯八岁那年,我亲手为他打造的长剑。
我回过头,只看到裴濯冰冷无情的双眸。
怀中欢欢的头颅滚在地上,那双猫眼怒睁着,便如我此刻心情。
鲜血从咬紧的嘴角涌出,我皱着眉,抬手握住剑身,一点点将长剑拔了出来。
有血液喷溅到裴濯的脸上,他怔愣片刻,瞪大眼睛看向我。
对视的瞬间,他似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那柄剑被他猛的丢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铮鸣。
我忍着疼痛,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话可说。
裴濯脸色变幻莫测,在我的注视下后退几步,心虚的冲我大喊。
“贱人,这是你自找的。”
“要不是你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咳出一口血,脚尖微微用力。
下一瞬,那柄掉落在地的长剑便携着雷霆之势,擦过裴濯的脖颈狠狠钉在侯府大门上。
裴濯噤若寒蝉的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许宁,你想杀我?”
我笑了一声。
“刚才,你不也想杀了我吗?”
“裴濯,你的剑术是我所教,可我从未教过你,把剑指向我。”
我的话并不严厉,裴濯的眼眶却迅速变得通红。
他嘶声大喊:“我没有!我只是……”
剩下的话音戛然而止,裴濯倔强的望着我,咬紧了牙关。
直到这时,他才露出那么一点属于少年人的天真与无措。
我没什么情绪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裴濯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一把拽紧我的衣袖。
“你要去哪?”
我冷冷开口。
“关你何事?”
许是我从未用这样冰冷的语气与他说话,裴濯胆怯的缩了缩手。
可很快,他又像往常一样,做出不可一世的模样,冷嗤道。
“你想离开侯府是不是?我告诉你,没有我和父亲的准许,你想都别想!”
“这侯府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你这样的贱奴,即便是走,也该是我先将你赶走!”
从前,即便裴濯再如何,我也并不想与这个我养育了十年的孩子计较。
可此刻,我心中还是掀起了止不住的愤怒。
“放手。”
裴濯一怔,被我声音中的寒意刺得指尖颤了颤,下意识松开了手。
我一眼都懒得再看他,食指与拇指捏紧置于唇前,发出一声响亮的哨音。
熟悉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向我奔来,最后停在我身前,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脸。
我唇角勾起抹真心实意的笑,重新捡起欢欢的头颅撕下衣袖包好,又取下马背上的红缨枪。
随后翻身上马,毫无留恋的纵马离去。
即便禁锢在这侯府十年,我也从未忘记过。
唯有这红缨枪,和我的乌骓,才是我最亲近的伙伴。
便如我这十年一直在挂念他们一样,他们也在该在的地方,一直等了我十年。
身后隐约传来裴濯嘶哑的呼喊声,可我已经听不清、也不愿再听清了。
侯府离城门并不远,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我便到了城门底下。
只要踏出这城门,往后天高海阔,我将不再有任何束缚。
不再是许家命不由己的庶女,也不再是侯府中不得自由的金丝雀。
就在我握紧缰绳,将要跨出城门之际。
一道利箭从城墙之上,精准朝我射来。
裴霁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正手握长弓,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嗓音漠然。
“我让你在佛堂罚跪三日,到如今才堪堪过了一日。”
“许宁,你这是想逃去哪?”
不知从何处刮来冷厉的风,那些兵士面面相觑,对准我的利箭被慢慢放下。
一把匕首,正紧紧贴在裴霁的脖颈之上。
许情浑身颤抖着。
她很害怕,却仍坚定的开口。
“放她走,放许宁走!”
裴霁面色不变,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许情,又看向我。
半晌,冷冷的笑了一声。
“许宁,你好算计。”
我五指蜷缩,茫然的看着许情。
不,她不是许情。
她是我的小老鼠啊。
“何必呢。”
“你吃了这么多苦,费尽心思模仿许清,离开了望月台,离开了许家,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
“何必为了我……”
心口泛起刺骨的痛,我揪着衣领,难以接受的喘息着。
许情满脸是泪,却笑着看向我。
“阿宁,你跟我们不一样。”
“你走吧,不要回头,离开这里,然后忘了我们,忘掉这一切。”
我痛苦的摇头,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裴霁却似乎猜到了缘由,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许宁,你猜你走以后,她会是什么下场?”
许情凶狠的贴紧匕首。
“闭嘴!放她走,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裴霁却置若罔闻,像是感受不到脖颈间锋利的匕首,目光沉沉压在我身上。
“许宁,你听话一点,或许我还能放了她。”
我闭上眼,半晌,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红缨枪。
许情惊呼一声,却因这片刻的空隙被裴霁反手夺过匕首,掐住了脖子。
裴霁一边将许情掐得两眼翻白,一边温和的朝我伸出手。
“许宁,该回家了。”
……
回去之后,裴霁将我锁了起来。
裴濯也变得更加厌恶我,他冷笑着,露出脖颈间的伤痕。
“你不是要离开吗,结果还不是不到半日便滚了回来?”
“没了侯府庇护,你这样卑贱的身份,又能跑到哪?”
我没说话,甚至不耐的闭上了眼。
即便是十年情谊,消散也只在一瞬之间。
裴濯看到我冷漠的模样,神情僵了僵。
他冲动的上前,摇晃着我的身体,语气凶狠。
“谁准你闭眼的,你给我睁开!”
我心中厌烦,随手抓住他的衣领扔出几米远。
“滚出去。”
裴濯不敢相信的坐在地上,半晌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响起轻微的哽咽声,随后越来越大。
裴濯带着哭腔叫喊。
“许宁,你睁开眼看看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遍又一遍的质问着,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与委屈。
我却熟视无睹,任由他又哭又闹。
这样大的响动很快引来了服侍他的下人。
他们为难的看着我,规劝道。
“夫人,您就理理小侯爷吧。”
“他这些天一直在您门外徘徊,今日才敢进来看您。”
“以前小侯爷虽顽皮了些,但对您没有坏心……”
我嗤笑一声,看着裴濯,冷冷吐出两个字。
“小疯子。”
裴濯声音猛的顿住。
他爬起来狠狠擦了一把脸,看我一眼后,哭着跑了出去。
其他人叹息一声,也离开了。
四周安静下来,随着房门的关合再次变得漆黑。
我抱紧自己,脑中一片空白。
直到房门被再度推开,裴霁走到我身边,挑起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他摩挲着我的脸,眸色暗沉,许久才低低道。
“望月台?小老鼠?”
“我竟不知道,我薄情寡义的夫人,还有这样的过往。”
“许宁,你可真是……让人心烦。”
话音落下,茶盏被重重扣在桌案上。
裴霁脸色微沉,语气却仍是温和的。
“你这是在同我置气?”
可我知道,这人表现得越是温和,便越是在压制怒意。
见我不语,裴霁不耐的转了转手间的扳指,漫不经心的训诫。
“阿濯从小到大皆由你教养,他厌恨你,是你自己的问题,怨不得旁人。”
“许宁,我若是你,便该识趣的安分守己。”
“毕竟离了这侯府,你一个被休弃的庶女,又能去哪?”
我恍然看着手心上的老茧,喃喃道。
“即便如此,我也是有地方去的。”
从嫁给裴霁那一天起,我便知道他不会爱我。
但所幸,我也并不需要他的爱。
他与许清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作之合。
可惜许清体素羸弱,生下裴濯之后身体每况愈下,最后还是没能熬过去。
在那之前,她将在军营中拼杀三年的我连夜唤回。
流着泪让我代她照顾好裴濯,将他养大成人,起码让他在这波谲云诡的京城中,能有一份自保之力。
期限便是十年。
这件事,裴霁也知道。
所以如今,我实在不懂他所言何意。
沉默片刻,我疲惫开口。
“侯爷,你是姐姐的夫君,我答应她照顾裴濯十年。”
“如今十年之期已至,我再留下,于理不合,姐姐泉下有知,也不会高兴。”
裴濯顿了顿,唇角勾起抹淡淡笑意。
“无妨,留不留你,也不过我一句话的事。”
“你若知情识趣,能为我分忧排难,即便是清儿……”
我蓦然打断他。
“可我不愿意。”
裴濯的笑意就这样僵在嘴角,眸色暗沉,恍若山雨欲来。
若是往日,我便该察言观色,不惜一切去抚平他的怒火。
可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十年,如今已经不愿再继续。
我垂下眸,假装自己没看到他眼中倾倒的怒意,平静道。
“我该回西北了,我的将士们还在等我。”
“能为侯爷排忧解难的人有很多,不缺我一个。”
“而裴濯,他本就不喜欢我,巴不得将我赶出侯府。”
“所以,还请侯爷放我离去……”
“够了!”
本就摇摇欲坠的茶盏被裴霁一把拂下,锋利的碎片带着滚烫茶水溅了我满身。
脸上传来刺痛,我伸手摸了摸,竟流了血。
裴霁却视若不见,从我身边大步跨过,只留下冷冷的一句话。
“不识好歹。”
“你去佛堂罚跪三日,待你想通,我再放你出来。”
很快,裴霁就遣人强行将我押去了佛堂。
房门被落了锁。
佛堂内昏暗一片,裴家成百上千的灵牌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我,仿若无数狰狞鬼影。
裴霁知我怕黑,素来喜欢用这样的手段打压我,让我听话。
我浑身止不住的发抖,靠在门上对着那一点微弱日光,思索着应对之策。
第二日清早,下人来给我送饭。
我只吃了一口,便觉察出不对。
浓郁的腥臭之味瞬间盈满我的口腔,让我几欲作呕。
我低头看去,竟在那碗送来的肉羹之中,发现了一簇雪白的毛发。
不配拥有姓名,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要靠吃路过的老鼠为生。
旁人分不清谁是谁,便一概以小老鼠称呼,一个最最轻贱低廉的名字。
后来许家逐渐势弱,我们这些女子,便成了最好的筹码。
被迫学习奴颜媚骨之术,许家想讨好谁,便把我们当礼物或者玩意儿送出去,连畜生都不如,有些死的时候甚至衣不蔽体,死不瞑目。
望月台的女子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我与许情,我为了保护她,也为了自保,好不容易求到许清面前,让她给了我一个机会。
我学会了很多东西,不止献媚讨好,也有怎么下毒才能杀人于无形……
甚至连去军营三年,也只是为了以许家的名义积攒功劳。
眼前的裴霁呼吸渐重,大红的喜服衬得他宛若修罗,咬着牙开口。
“所以,你现在把这些肮脏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是为了杀我?”
我笑了笑。
“你可知,我就是靠着这些肮脏的手段才活了下来。”
“不过我不会杀你,只是给你下了药,只要你保证放过我,我会定期给你解药。”
裴霁恨恨的看着我,却只能无力的瘫倒在床榻上,艰难的喘着气。
我撕下身上刺眼的喜服,露出底下的黑色劲装,便欲离去。
裴霁却突然开口,叫住了我。
“许宁……”
我停下脚步,转过头。
裴霁沉默片刻,嘶哑着嗓音,问道。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我轻笑一声,看向窗外明月。
“裴霁,你可知我被许家送出去过多少次?”
“若是人人都要我付出真心,那我早不知死了多少次。”
“而你,只恰巧是许家最重视的那一个,可以让他们承诺,在此之后放我自由罢了。”
“你所许诺的珠宝华服,荣华富贵,在我的自由面前,一文不值,你的爱也是一样。”
话音落下,裴霁的脸色已是惨白无比。
也不知是毒药所致,还是因为我说的这些话。
可我也无意探寻,放下解药后,转身离去。
行至门口,那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裴濯。
他看着我,脸上再看不出一丝青涩,默然的看着我。
手上还提着那把曾刺穿我肩肘的剑。
“你的话,我都听到了。”
我没理他,径直与他擦肩而过,却被他抓住了衣角。
“娘亲,对不起。”
我有些惊讶。
这是他第一次跟我道歉。
“我以前被别人的话蒙蔽,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
“我知道错了,你要走,我也不会再拦你。”
“只是等我长大以后,可以保护你的时候,你能不能给我机会,让我时常去看看你?”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带了几分哽咽,却被强压着,故作镇定。
我无声叹了口气,拂开他的手。
“裴濯,我曾想过为你留下。”
“可到如今,我却不愿再见到你。”
裴濯呼吸猛的一滞。
不再等他回应,我飞速转身离开。
身后沉寂下来,直到我走出老远,才传来低低的呜咽声。
可我心中毫无波动。
只因城门口,许情正带着乌骓和红缨枪,等着我带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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