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靳川桑晚意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心轻且微贺靳川全局》,由网络作家“贺靳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句话一出,贺父顿时愣住,眼神里满是震惊。怔了足足三四秒,他才后知后觉的将她扶起,难以置信道:“晚意,他们的事……你也知道了?”桑晚意苦涩一笑,“是,爸,您成全他们吧,他们是真心相爱的。”贺父皱起眉头,“晚意,你才是靳川的妻子,怎么能让我同意他们在一起呢?他们是兄妹,这件事不可能!”桑晚意看着贺父,虽然他的语气坚定,但她还是看出了一丝松动。贺念以身救他的事,显然在他心里有了分量。她乘胜追击,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爸,我要跟您说一件事,您可能不信,但这是真的。其实……我是坐时光机回来的。”贺父愣住了,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时光机?晚意,你在说什么胡话?”桑晚意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我没有说胡话,其实我已经活了一辈子了,上辈子,您拆散...
《我心轻且微贺靳川全局》精彩片段
这句话一出,贺父顿时愣住,眼神里满是震惊。
怔了足足三四秒,他才后知后觉的将她扶起,难以置信道:“晚意,他们的事……你也知道了?”
桑晚意苦涩一笑,“是,爸,您成全他们吧,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贺父皱起眉头,“晚意,你才是靳川的妻子,怎么能让我同意他们在一起呢?
他们是兄妹,这件事不可能!”
桑晚意看着贺父,虽然他的语气坚定,但她还是看出了一丝松动。
贺念以身救他的事,显然在他心里有了分量。
她乘胜追击,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爸,我要跟您说一件事,您可能不信,但这是真的。
其实……我是坐时光机回来的。”
贺父愣住了,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时光机?
晚意,你在说什么胡话?”
桑晚意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我没有说胡话,其实我已经活了一辈子了,上辈子,您拆散了贺靳川和贺念,逼他和我结了婚。
贺念接受不了,在我们结婚不久后就自杀了,而贺靳川沉浸在她的死中走不出来,最后也随她去了。”
贺父的脸色变了变,显然无法接受这种匪夷所思的说法。
桑晚意料到了他的反应,继续道:“您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证明。
十分钟后,城北的大桥会坍塌,不信的话,您等一等,看等下会不会看到新闻。”
贺父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坐在客厅里,沉默地等待着。
十分钟后,新闻果然开始报道——城北的大桥突然坍塌!
贺父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满是震惊。
他看向桑晚意,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这……这怎么可能?”
桑晚意抓住机会,再次追击哀求:“爸,我没有撒谎,他们虽然现在是兄妹,但把贺念的户口本迁出来就好了,求您同意吧,他们是真心相爱的,贺靳川是您最属意的继承人,您肯定不想他最后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贺父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显然无法立刻接受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摆了摆手,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晚意,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再好好想想。”
桑晚意知道,贺父的念头已经松动了许多。
她没有再逼他,只是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回到家后,贺靳川还是没有回来,桑晚意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星星。
夜风微凉,吹乱了她的发丝。
她却心中轻松不少。
她想,贺靳川,你的第二个遗憾,应该也很快就要完成了吧。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刚想着继续收拾行李,大门突然开了。
贺靳川冷着脸走了进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命令,“换衣服,出去约会。”
桑晚意愣了一下,完全没反应过来:“约会?
你怎么突然……”贺靳川不耐烦地打断她:“别问那么多,换衣服。”
就在这时,桑晚意的手机响了一声。
她低头一看,是贺父发来的短信。
“晚意,我想了一夜,时光机这个,还是太荒唐了,这样,你再和靳川相处相处,你们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并不是对你毫无感情。
我已经逼他回去了,这几天你们多约约会。
要是还不行,我就放手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管了。”
桑晚意看着短信,心里一阵复杂。
她还没来得及回神,贺靳川已经冷冷开口:“我都已经回来跟你约会了,你还要去找爸告状?”
桑晚意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贺靳川却根本不给她机会。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拽上了车。
紧跟进来的贺母见到自己女儿如此疯狂的模样,吓得连忙就要来拉她。
谁知贺父先起了身先一步Ӽɨռɢ将贺母带走:“自己的乱摊子自己收拾。”
“砰!”
书房门被紧紧关上,空荡荡的房间里,贺念流泪满面的看着眼前沉默的贺靳川,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痛死了。
有一瞬间她都怀疑这些年在贺靳川身上花费的青春是不是全都浪费了?
她知道以他们的关系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但是没关系,她能忍,只要贺靳川爱她,永远爱她一个人就行。
所以她乐意他一次次搅黄自己的相亲,她乐意他一次次把自己从别的男人面前带走,她也乐意他丢下自己新婚妻子全心全意的来陪自己。
她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直到桑晚意突然离婚出国的消息传来,给了贺念一个巨大的惊喜。
她狂喜不已,以为自此她和贺靳川就能永远的,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可是贺念做梦都没有想到,贺靳川要把她当妹妹,他喜欢上了桑晚意。
不、不行,绝对不可以,贺靳川只能是她的!
那天贺靳川和贺念是怎么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的,贺父不是很清楚,只当晚他突然听到贺靳川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怒吼以及女人的尖叫声。
等贺父和贺母急匆匆的赶过去时,就看见房间里有两个光溜溜的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身上盖在破烂的衣服摔倒在地,低头哭泣。
翌日,贺家儿子要娶自己异父异母妹妹的事情传遍了全城。
父子同娶母女的事情也成了整个圈子里的笑话。
书房里,贺靳川已经砸碎了一屋子的东西,他脸色极其难看。
“您明知道贺念给我下药没有成功,您为什么还要逼着我娶她!”
贺父没有看他,语气格外平静:“你已经辜负了一个女人,不要再伤另一个女人的心了。”
“靳川,ℨℌ爸也老了,就想看着你成家。”
贺父的话没有引起贺靳川半分动容,他看了对面的父亲许久,最后摔门离去。
“我认定的妻子只有晚意一个人!”
贺家的笑话也传到了大洋彼岸的桑家而耳朵里。
听到贺靳川和贺念要结婚的消息,桑父桑母格外震惊。
好半天,桑母才反应过来:“所以当初晚意你说他心里有人是贺念?”
桑晚意早就知道贺靳川和贺念之间的事情,所以只是平静的点点头。
“砰!”
桑父气得狠狠拍了拍桌子:“好你个贺家!”
“我就说当年贺家为什么火急火燎的找上门,原来是想拿我们的女儿遮掩他们家的丑事!”
桑母也脸色也沉了下来,不停冷笑:“贺家也是好算计,不管拆散成功没成功,所有的怒火全都会发泄在晚意身上,他们都不用做,我女儿倒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桑晚意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可不是吗,明明是贺家逼着贺靳川娶自己的,贺靳川反而把所有的错和恨都扣在她这个无辜之人的头上了,最后害得她那么绝望的死去。
好在这辈子她及时斩断了自己和贺靳川的孽缘,从今以后不管是贺家还是贺靳川,都与她彻底无关了。
而一旁的桑父桑母越想越气,当即就要买机票回国好好揍一顿贺靳川。
吓得桑晚意连忙拦住了二老,好一阵劝说才让他们打消了这个念头。
等桑父桑母好不容易消完气时,管家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脸为难的看着他们。
“先生,太太,小姐,门外来了一个人,说是小姐的丈夫……”
贺靳川像是没有听到贺念的话,只是不停的摇头嘴里不停的说着自己不信的话。
贺父默默看着贺靳川和贺念的反应,突然就想起当时桑晚意说的那些话。
只要贺父稍微注意一下,就会发现贺靳川和贺念之间的爱意很明显。
如今看来果真如此,只是可惜了桑晚意那么好的一个姑娘。
如今见自己的儿子是这个反应,贺父也没开口,只是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翻到最后一页。
“字都签了,章也盖了,她还要怎么骗你。”
贺靳川愣愣的看着面前写有他和桑晚意两人名字的离婚协议书,好半天才颤抖着手的接过。
食指不停的在两人名字上摩挲着,却怎么也擦不掉两人的名字。
“怎么会……”贺靳川一向谨慎,从不轻易在文件上签字。
为什么他会在离婚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的思绪渐渐飘远,恍惚间就想起新婚那个晚上,有道声音在他耳畔轻哄着他,说只要他签字她就不去相亲。
那时他的意识已经被酒精侵蚀,满心都想着不要贺念去相亲,所以他签了。
如今他才知道那是桑晚意在哄骗他签离婚协议。
“嘶啦!”
“靳川!”
破碎的纸张漫天飞舞,贺靳川看着贺父,一字一句道。
“这份离婚协议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签的,我不认。”
或许是早已预料到贺靳川会是这个反应,贺父直接拿出了一本新鲜出炉的离婚证。
“不管你认不认,你和她已经是离婚了,这是我从你车里翻到的,这么多天了,你是一眼都没看啊。”
带着民政局钢印的本子像是一把利剑直直捅穿贺靳川的身体,他想要躲避这本离婚证,双腿却一软,差点摔倒。
他扶住栏杆,强迫自己站稳。
他必须去找桑晚意,他必须马上见到她。
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要和桑晚意离婚,绝对不行!
他不顾一切的往山下冲去。
天渐渐亮起,温暖的阳光悄悄俯身抱住整个世界,但贺靳川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桑晚意离开的第一天,贺靳川时隔多年终于再次主动给她拨打了电话。
挡风玻璃遮挡住他大半实现,却依旧能看到天边太阳被乌云一点点吞噬,天空渐渐染上黑色。
而贺靳川的心,也像那天边一样,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桑晚意没有接听他的电话,一通也没有。
贺靳川深吸一口气,随后又给桑父桑母电话,但最终结果都一样,依旧无人接听。
贺靳川放在方向盘的手渐渐紧握,他开始一个个给桑晚意的朋友、熟人,甚至是她从前的老师、同学打电话。
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告诉他桑晚意到底去了哪里。
桑晚意离开的第二天,贺靳川重新回到了他们的婚房,推开了桑晚意长呆的书房,想着能不能从里面找出一点线索。
终于,在贺靳川翻遍书房里的每个角落后,他翻到了桑晚意很久以前写的愿望瓶。
瓶子里只放了一颗折好的小星星,打开后就发现是桑晚意很久前写下的愿望——希望有一天我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去新西兰。
桑晚意离开的第三天,贺靳川踏上了前往新西兰的飞机。
但等他翻遍了整个新西兰,依旧没有找到桑晚意的身影。
不甘心的他最后又找遍了整个欧洲,却连她的身影也没看到。
最后就在他要踏上前往美国的飞机时,贺父一通电话强行把他叫了回来。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管家是桑家到英国后重新找的,所以也不认识贺靳川,但是他知道小姐是单身的,也没有立马把贺靳川放进来,只是让他在门外等着,自己进来通报。
一听贺靳川来了,桑父猛地将手里的茶杯砸在地上:“叫他滚!”
管家还是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他不认识贺靳川,但是他看到来人的穿着打扮,也知道其身世不一般,要是得罪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见到管家为难模样,桑晚意这才开了口:“就告诉他我不见。”
很快管家又再次返回:“小姐,他说了,见不到你他就不走。”
闻言,桑晚意沉吟了半分,随后跟着管家一起朝大门外走去。
“晚意!”
桑母突然从一旁叫住她。
桑晚意知道母亲在担忧什么,所以她不在意的朝母亲笑笑:“没事的,妈,我心里有数。”
一扇厚重的大门犹如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将桑晚意和贺靳川分隔两处。
在桑晚意离开时就知道,以贺家的能力,贺靳川找到她只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天还是贺靳川和贺念结婚的日子。
他不好好的在国内当他的新郎,跑来这里,是想跟她这个前妻叙旧?
显然贺靳川不是这么想的,见到桑晚意一点点朝他走来时,他原本灰暗的眼睛也一点点的亮起。
“晚意!”
要不是中间隔着一扇厚厚的大门,恐怕贺靳川早就冲上去抱住桑晚意了。
比起贺靳川激动的模样,桑晚意显得格外冷静,就连看向贺靳川的眼神都没有起一点波澜。
“你来做什么?”
从前在贺靳川身边时,桑晚意的语气永远是温柔耐心,而不是如此的平静疏离。
贺靳川有些不习惯她这样的语气,好半天才声音暗哑道:“我来接你回家。”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话有点奇怪,他又补充了一句。
“你和我的离婚,我不同意,你还是我的妻子。”
妻子?
桑晚意觉得有些可笑。
他们结婚这么久,他可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妻子对待过。
如今她不爱他了,他倒又想起她以前是他妻子了?
“贺靳川,我和你离婚不需要经过你同意,更何况,你不是还有贺念吗?”
一听这话,贺靳川的眼里迅速泛起一抹慌张:“我不会和贺念在一起,她只是我妹妹。”
“晚意,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桑晚意被他的话逗笑了,笑到最后她眼角都被泪水侵湿。
她随手抹去眼泪一字一句道:“贺靳川,你心里是有一个人,但绝不可能是我。”
“如果当初你、或者贺家早点告诉我,你喜欢贺念,我绝对不会嫁给你。”
那样她也不会被他的疏离和厌恨弄得遍体鳞伤。
“从前种种,就当没有过,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会再为你回头了。”
她话说的决绝,最后毫不犹豫的转身消失在贺靳川的视线里。
贺靳川还震惊在桑晚意说的那番话里。
他从来都不知道,桑晚意会不愿嫁给他。
明明以前她那么的喜欢他,尤其是在听到两家的婚约后,她眼底的欣喜都快要溢出来了。
为什么?
明明他也跟她说清楚他和贺念的关系,为什么她不能给他一次机会?
贺靳川的手渐渐攥起,指甲陷入手心传来的疼痛被传遍全身,但他依旧没有感觉到,只是像座雕塑一般站在原地。
直到漫天的大雨将他包裹,他依旧一动不动。
“靳川,我们回去好不好?”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四周也响起一片惊呼。
“靳川这是干什么?
这可是他新婚妻子啊!”
“听说是晚意不小心把他送给妹妹的项链丢水池里了,所以才要让她找回来。”
“早就听说靳川把那个继妹宠得如珍似宝的,我还不信,现在总算信了。”
桑晚意的身体猛然一沉,冰冷的池水瞬间吞噬了她,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无数只无形的手,拉扯着她的四肢,将她拖入深渊。
正是秋日,她又穿着单薄的礼服,整个人被冰冷的池水冻得发抖,挣扎着想爬上来,可保镖再次把她按下去。
“不、不要……”桑晚意拼命挣扎,但说出口的求救全都被池水淹没。
“夫人,贺总说了,您什么时候把项链找到,什么时候才能上岸。”
桑晚意迷迷糊糊的看着贺靳川抱着贺念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楚。
她只能沉下去,一遍遍地找。
找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终于找到那条项链。
当她湿漉漉地上岸时,整个人已经被冻得发青发紫,握住项链的手也不住的颤抖。
整个人倒在岸边,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一般奄奄一息的喘着气。
家宴已经散了,大家都走完了,她只能攥着项链,踉踉跄跄地走出别墅。
走出去一半,却忽然发现手机没拿。
她只好又沿着上坡返回,可才走几步,却看见不远处火光冲天。
一刹那,她脑子轰的一声。
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上辈子,贺家老宅就是这时候着火的。
贺父喝多了酒,一个人睡在书房,差点被烧死在里面,后来虽然被救出来,但却***烧伤,后半生都痛苦不堪。
思及此,桑晚意连忙拨打了救援电话,而后毫不犹豫的冲进火海。
炙热的烈焰四处乱窜,在桑晚意***的皮肤上烫出一个个鲜艳的火泡,贴地的火舌***着她小腿上白皙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火印,刺激性的疼痛让桑晚意眼前一阵阵发黑,可她却顾不了这么多,直直朝桑父的书房冲去。
果然推开门,便看到了晕倒在里面的贺父。
她喊了好几声“爸”,见叫不醒后,连忙将他拖着往外走。
眼看快要出门,一个火架倒下来,她连忙将贺父推到安全地带,顷刻间,贺父安全了,而她整个人被火架砸晕。
砰的一声巨响,她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
眼前一片发黑,她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桑晚意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
护士正在给她上药,见她醒来激动道:“你可算醒了,后背伤得那么严重,以后可能都要留疤了。”
桑晚意却顾不及听她说自己伤得有多重,只一个劲的问贺父的下落。
在得知他所在的病房后,她连忙下了床,跑了出去。
可刚来到门口,却发现里面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贺母正满脸都是笑意地握着贺念的手,“这次可多亏我们家念念了,不然你爸他还指不定伤得多严重呢,他年纪大了,可经不起折腾。”
贺念笑了笑,面上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贺靳川也在旁边,感激之余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念念,你应该打电话叫哥哥的,怎么能一个人冲进去,那么危险,出事怎么办?”
“哥,我顾不了那么多,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定不想让爸出事,好啦,你别担心了,我和爸这不都没事吗……”听着贺念撒娇的声音,一众人都忍不住微微露出了笑意。
包括素来不怒自威的贺父。
贺父自从知道了贺靳川和贺念互生情愫后,这段时日便总是对贺念横眉冷对。
可这一次,他看向贺念的眼神却温柔了几分,少了不满,多了感激。
桑晚意站在病房门口,心口微微震动。
她不知道贺念为什么要顶替她的功劳,把救贺父说成是自己救的。
可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吧。
让贺父对贺念改观,说不定能就此成全她和贺靳川。
所以,她没有拆穿贺念的谎言,只是默默离开。
此后几天,桑晚意就躺在自己的病房里,没有人来看她,她也不出去。
直到这天,贺靳川终于想起了她这个妻子,婚后第一次主动给她打来电话。
彼时桑晚意正对着镜子给自己涂药,后背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她的手指也颤抖着。
护士说,那些疤痕是留定了,再也去不掉。
她艰难的划过接听键,下一秒就听到贺靳言冷得像冰的声音。
“你在哪里?
知不知道老宅起了火,爸也住了院?
你作为儿媳,来看他一次都不愿意吗?
都这个时候,还在为上次我罚你的事情生气?!”
桑晚意握着手机,手指微微发抖。
“不是,我最近……”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贺念的声音。
“哥,你就别叫嫂子来了,有我陪着爸就够了。”
贺念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嫂子上次生了气,肯定是要发泄一通的。
就让她在外面玩玩吧。”
贺靳川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似乎被贺念的话激怒了。
他没等桑晚意再开口,直接挂断了电话。
桑晚意握着手机,愣了几秒,随后苦笑了一声。
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忽视,可每一次,心里还是会隐隐作痛。
一周后,桑晚意终于出了院。
贺父比她伤得轻,只是吸入了一些烟尘,早早便离开了医院。
所以桑晚意出院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回贺家,而是去找了贺父。
她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爸,求您成全贺念和贺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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