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成念薇谢晓霜的女频言情小说《不做菟丝花,替嫁王妃野炸了成念薇谢晓霜全文》,由网络作家“季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帝云晋的质疑,云未央却是毫不在意,“除了这个,晋王殿下可有更好的法子?”“我、我虽是没有更好的法子,但也比你这江湖术士的骗局要好吧?”帝云晋一脸嫌弃,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得让人笑掉大牙?“四哥,你说对吗?”“不妨一试。”“我就说没人会信……”帝云晋下意识的开口,却在反应过来帝云寒究竟说了什么之后愣在了原地,“四哥,你说什么?”帝云寒的视线从云未央身上扫过,不知在想些什么,“既然我们都没有更好的办法,不如试上一试。”“四哥,你什么意思?”帝云晋压低了嗓音,四哥今日实在是太反常了,平日里任谁说这种话,他根本理都不会理,结果这会儿竟然听云未央在这胡说八道?“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帝云寒眸色淡漠,云未央这几日的表现太反常了,他简直怀...
《不做菟丝花,替嫁王妃野炸了成念薇谢晓霜全文》精彩片段
面对帝云晋的质疑,云未央却是毫不在意,“除了这个,晋王殿下可有更好的法子?”
“我、我虽是没有更好的法子,但也比你这江湖术士的骗局要好吧?”
帝云晋一脸嫌弃,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得让人笑掉大牙?
“四哥,你说对吗?”
“不妨一试。”
“我就说没人会信……”帝云晋下意识的开口,却在反应过来帝云寒究竟说了什么之后愣在了原地,“四哥,你说什么?”
帝云寒的视线从云未央身上扫过,不知在想些什么,“既然我们都没有更好的办法,不如试上一试。”
“四哥,你什么意思?”
帝云晋压低了嗓音,四哥今日实在是太反常了,平日里任谁说这种话,他根本理都不会理,结果这会儿竟然听云未央在这胡说八道?
“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帝云寒眸色淡漠,云未央这几日的表现太反常了,他简直怀疑鬼上身了,偏偏这会儿又扯出一个江湖术士,任谁都不会相信,他干脆任她演下去,看看她究竟有何目的。
帝云晋松了一口气,原来四哥是想看这个女人还能作什么妖,不过这段时间以来,这个女人作妖还真是从未停歇过。
云未央自然也明白帝云寒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不过她不在意,反正只要能达到她的目标就够了。
“来吧。”她走到了云芷清和庞诗婷面前,“将手放进去碰触到就行。”
云芷清还有些怀疑,庞诗婷却是一脸不相信地直接将手放了上去,“有什么了不起的,故弄玄虚!”
“到你了。”云未央道。
云芷清动作有些迟疑,这几日云未央的表现让她觉得很奇怪,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妹妹这般畏畏缩缩,莫不是被我说中了,这一切就是你故意栽赃我的?”
“没,我没有。”
云芷清为了自证清白,连忙将手放了上去,表明自己问心无愧。
“好了,我们走到屋外去便可知晓结果了。”
一旁的春桃瞧着自家小姐所做的一切亦是一头雾水,小姐如今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难道这法子真的能抓出幕后黑手来?
随着众人一同走到了院子里,夜色深沉,入目皆是一片黑色。
“芷清,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了?”
庞诗婷一眼就注意到了云芷清,在场的所有人视线一转想不注意到都难,因为云芷清的手在夜色之下反射着莹莹光芒,分外亮眼。
“妹妹,真的是你!”
云未央眸色一凝,神色间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愤怒。
“没有,不是我……”
云芷清着急地拍着自己的手,却发觉不论怎么拍都拍不掉,顿时也着急了起来。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
帝云寒和帝云晋瞧见这一幕心头也觉得古怪,这药粉还真的有所不同?明明两人一同碰触过药粉,为何独独云芷清的手上会发光?
“这粉末已经辨别出了真假,不如派个人来搜身,看能不能找到兽元丹。”云未央道。
此话一出,一旁的庞诗婷便皱眉道:“你这东西根本无凭无据,谁知道会不会是你做了手脚,怎么能直接搜身,这简直是侮辱芷清。”
“方才你们不也是无凭无据就跑到我的屋子里大闹了一场,连门都踢坏了,怎么不见你说这举动是侮辱我舍不得?”
庞诗婷语声一滞,云未央如今伶牙俐齿起来竟是一次次地将她噎住,不知该如何辩驳。
庞诗婷乃是云芷清的闺中密友,两人是在早些年的一场宴会上认识的,两人兴趣相投,从而成了好友,平日里也时常往来。
不得不说,云芷清所结交的朋友皆是身份不俗,先有楚王妃,后有庞诗婷,一个个上赶着来找她麻烦给云芷清出气啊!
“你既知道,何必还多此一问?”云未央云淡风轻地开口,嘴角漾着谑弄的笑,“你之前不是说我这辈子都嫁不到好儿郎吗?看来你的眼光不准啊。”
庞诗婷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云未央,这女人是疯了吗?
非但不解释,反倒还直接承认了?
“你这不都是抢来的?不知有什么可洋洋得意的,如果不是皇上念及你嫁过来之后真的有冲喜的效果,寒王救了回来,现在的你早就已经赐死陪葬了!”
“怎么?你羡慕?”云未央摊手,“可惜你没这好福气,便是真嫁过来了,怕是也无用。”
她感叹着摇了摇头,神色间透着几分嫌弃,仿佛是真的在嫌弃庞诗婷没福分。
“你!你简直厚颜无耻!”
庞诗婷涨红了脸,平日里伏低做小,从来不敢顶嘴的云未央跑哪去了,如今竟然敢光明正大地嘲讽她,实在可恶!
“我怎么厚颜无耻了?你自己不是也说了皇上念及我有功劳,难道你觉得皇上说的有错不成?”
“就算皇上念你有功,寒王也绝不会喜欢你,你这个又丑又疯的女人,寒王一定会休了你!”
“那就用不着你操心了,现在我是寒王妃,还望你说话客气一点,瞧不起我就是瞧不起我家王爷,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勉为其难不与你计较,可你若是再不知分寸辱骂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云未央下巴微扬,神色间满是傲然的模样险些将庞诗婷气得吐血,偏偏这话说的又实在在理。
她身为庞太师的女儿,身份并不差,可和寒王妃比起来自是差距不小,若是云未央铁了心要治她的罪,她怕是也只能道歉
一旁的春桃眼里充满了敬佩,自家小姐真是太厉害了,以往庞小姐说话别提有多难听了,每一次小姐都只能默默忍受,回去后暗自抹泪,没想到今日竟能将庞小姐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怕是回去之后能生气许久吧。
气急败坏的庞诗婷便将目光也锁定在了那个炼丹炉上,道:“这个炼丹炉我要了,替我包起来。”
侍者面露难色,“庞姑娘,这炼丹炉是寒王妃先看上的。”
从二人的一番交谈中,侍者也已经清楚了云未央的身份,虽说如今城中人人都在不齿寒王妃的为人,但这身份实在是得罪不起。
这两尊大佛闹起来不打紧,殃及到他乃至整个万宝楼,那就糟了。
“云未央,你又不会炼丹,你买炼丹炉做什么?难道是想讨好晋王?”庞诗婷猜测道,“只可惜晋王极其嫌恶你,如今正规劝寒王能早些休了你呢。”
晋王是炼药师,这一点在整个皇城的人都知晓,因为要成为一名炼药师,必须得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靠着后天努力是不行的,而拥有这种天赋的人又极少。
因此,当晋王被发现有此天赋时便得到了皇上的夸奖,整个皇城人尽皆知。
云未央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庞诗婷一清二楚,思来想去便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寒王那里行不通,便想要用迂回的方式来讨好晋王,从而改变寒王对她的看法。
以前倒是没看出这个女人竟如此有心机!
“我买我的东西,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云未央眉眼间透着一丝不耐,这个女人实在像个疯狗一般精力旺盛,见谁都要扑上来咬一口。
“十万两银票,你拿得出来吗?”
庞诗婷一脸不屑,“我可是早就已经听说了,你的嫁妆都已经被云侯府收了回去,聘礼也与你无关,寒王厌弃你,府中的银钱自然也不会给你随意挥霍。
你若是今日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小心回去之后惹怒了寒王,直接被休了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万宝楼乃至城中最为华贵生意最好的铺子,上至皇亲贵胄,下至商贾之家都很喜欢来这里买东西,此刻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听着庞诗婷毫不客气地揭穿云未央的老底,众人的表情也变得玩味起来。
“早就听说寒王妃好吃懒做,性格疯癫,今日一见果真如传闻一般,没想到运气这么不好碰见了庞小姐,注定是下不来台了。”
“各家王妃哪一个不是雍容华贵,大家闺秀,唯有寒王妃上不来台面,偏寒王乃是难得一见的人中龙凤,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啊!”
“要我说寒王妃还不如直接回去算了,何必在这里丢人现眼?”
众人小声地议论着,云未央即便不听也能猜到大家在说些什么,在没能将抢夺夫婿的罪名洗清之前,这样的头衔是想甩也甩不掉了。
不过,想要通过这些流言蜚语来伤害她,未免就太小瞧她了。
“十万两银票我的确没有,不知你能否将你们掌柜请来,我以物换物可行?”云未央压低了嗓音问道。
侍者一听这话表情也变得僵硬起来,没想到真的被庞小姐说中了,十万两银票的以物换物,这得拿多少东西来啊?
寒王妃两手空空,也不知能拿什么来换?
“小的这就去请掌柜来。”
庞诗婷心里本也有些摸不准,但在见到云未央小声商量后便笃定了看法,眼底的讥讽之色也越来越浓。
她早就已经从芷清那里将云未央嫁到寒王府的情况弄得一清二楚了,如今还在她面前装,实则在寒王府都被下令禁足了,若不是晋王今日生辰,怕是这个女人连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很快掌柜便赶了过来,他已经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也有了判断。
庞小姐乃是庞太师的千金,也是他们店里的常客,而寒王妃虽然身份高,但所有人都明白这寒王妃之位根本就坐不久……
帝云寒不喜欢云未央,不论是她抢婚替嫁还是苛待孩子,都是令他深恶痛绝之事,这并不是一个好女人,但也不妨碍他看清此事与她无关。
晋王听言也明白了过来,心头的疑惑却更浓了,“那此事真的是大嫂在冤枉她?我瞧着大嫂平日里也不是这样的人,想必只是一个误会。”
“楚王妃口口声声说我成了寒王妃便沾沾自喜,自鸣得意,此番又说我费尽心思只为偷自家妹妹的簪子,是否情理不通?”
“怎么情理不通?”
云未央唇角微勾,“这种簪子,楚王妃觉得我没有?这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我家王爷?”
此话一出,沈怡雯脸色微变,此事扯到寒王妃事小,扯到寒王那可就糟糕了,寒王为了守护边疆带兵打仗才落得残疾,上至皇上,下至百姓都为此感到心疼,若是敢因为这种事而污蔑到寒王,倒霉的就是她了。
“此事和寒王可完全没关系,有的人抢东西成性,谁知道是不是觉得抢来的东西比较香,便是抢不到,偷来也觉得格外特别?”
沈怡雯讥讽的话语里满是嫌恶,以往倒是不知道云未央如此伶牙俐齿,三言两语间就将矛头给转移了,难怪芷清不是她的对手!
云未央看向了云芷清,“妹妹,事到如今,你还不将事情解释清楚吗?”
云芷清微怔,没想到云未央会忽然让她来收场,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善解人意地解释道:“此事真的是个误会,我和姐姐是自家人,最是了解她的品行,绝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我可以保证!”
女子温温柔柔的话语隐约透着几分怯懦与无奈,愈发激起了众人心中的怒火,云未央当真是过分,偷了别人的东西竟还要别人帮忙圆场,云家七姑娘未免也太善良了。
果不其然,帝云晋眼底的嫌恶更浓了。
“大哥,你瞧瞧云未央那猖狂劲,受委屈的明明是云芷清,这会儿还得让她来负责解决,不用想都能知道云家七姑娘这些年在云侯府受了多少委屈!
你说簪子不是她的丫环偷的,我现在倒觉得她根本是胆大包天,哪里是不合理,分明是肆无忌惮,仗着云家七姑娘良善温柔的性子便嚣张跋扈,恣意妄为!”
帝云寒皱起了眉头,他这些日子曾派人特意打听过云侯府的情况,人人都说云侯夫妻俩很是宠爱七姑娘,至于六姑娘则默默无闻,几乎让人忽略的存在。
前两日瞧见云夫人来时的态度倒也没觉得对她有多惭愧,反倒是言语间处处都是厌烦,当然也不乏是对云未央所做的一切感到愤怒才会如此。
“妹妹,你这样的解释可就太苍白了,难怪不论你怎么说,楚王妃都不相信。”
云未央叹息着摇了摇头,似是嗔怪,又透着无奈,“若是我没记错,这一根红石榴宝石金钗是王爷送来的聘礼吧?
这等品质的珠钗并不多见,是宫里出来的宝贝,只要略微一查便能知晓。”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得一愣,再仔细地看了看这珠钗,品质不凡,的确像是宫里出来的宝贝。
“如果这是寒王府的聘礼,应该是属于云芷清还是云未央啊?”
“原本是送给云芷清的,可现如今的寒王妃是云未央,想必聘礼应该也是属于她的吧?”
“云家七姑娘还真是有意思,既然是聘礼为什么不直接说?以云未央这性子大可以直接开口要回来,根本就犯不着去偷啊!”
众人面面相觑,风向在这一刻就变了,刚开始所有人都觉得云未央品性低劣,无耻至极,现如今又觉得云芷清奇奇怪怪,不是说不在意被云未央抢了夫婿,还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结果又在这样的日子戴着云未央的聘礼招摇过市,竟丝毫不避讳,这实在是说不通吧的?
云芷清瞳孔皱缩,她竟是将这一点给忘了。
当初在聘礼里见到这一根红石榴珠钗时她便觉得实在是太好看了,直接放进了首饰盒里,而且这段时间以来,娘已经将聘礼里可用的东西都放进了她的屋子里。
王府的东西品质都不是外边能比的,新做的几件衣裳也全都是用这些料子做的。
至于那嫁妆也被统统都收了回来,她一时间也没注意哪些是自家的,哪些是寒王府的,这会儿竟被云未央给认了出来!
沈怡雯疑惑地看向云芷清,眼神里充满了愕然,感情这闹了半天,不是云未央偷了她的簪子,而是她戴着云未央的簪子?那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姐姐不会偷她的东西,直接说东西就是云未央的不就好了?
“妹妹你瞧,这么简单的事你直接与楚王妃说清楚不就好了,偏要这般大张旗鼓惹的人尽皆知,还让楚王妃下不来台,岂不尴尬?”
云未央眉眼间透着无奈,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当她说出这句话后,沈怡雯的处境更尴尬了,尴尬到如坐针毡,不知该如何将这场闹剧收场。
“云芷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怡雯忍不住恼怒。
“我……我也不知道。”云芷清脸色苍白,“这支簪子是我从首饰盒里取出来的,娘最近往我的首饰盒里添置了一些首饰,我也不知会是王爷送来的聘礼。”
一旁的丫环也连忙站了出来,“楚王妃,我们小姐平日里对这些素来不上心,珠钗首饰之类的都是夫人帮忙添置的,这支簪子是奴婢今日为小姐选的,全都是奴婢的错,还望楚王妃不要误会小姐。”
听言,沈怡雯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说来倒也有趣,寒王之前要娶的分明是芷清,如今就连芷清都不知晓这聘礼长得什么模样,反倒是寒王妃知晓得清清楚楚啊!”
这话语中的讽刺意味太浓,无疑是在直指云未央就是瞧上了这些聘礼才会做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彻底坐实了她一心只想爬上枝头变凤凰的名头,让她无法辩驳。
不,我相信你一定与此事无关,只是觉得还是说清楚为好,否则事情闹大了怕是对你的名声不好。”
“既是与我无关,为何会对我名声不好?”
“云未央,你能不能别总是把气撒到别人头上?云七姑娘是你为了你好才这么说,你怎么还步步紧逼?”帝云晋一脸无语,这个女人哪里是人品不好,简直是恶毒!
云未央嘲讽一笑,“今日在晋王府,这些人已经污蔑过我一次,我回来用膳,你们便巴巴地又跑来泼脏水,我不过是反问几句便是咄咄逼人?
今日从王爷送礼开始,我由始至终都没有碰过兽元丹的锦盒,东西是由晋王保管的,我在进了晋王府后便去了花园,没待多久便离开了。
整个过程中我从未去过晋王府的任何厢房,就连离开的时候也有晏言作证,我实在不明白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冤枉我?”
“王爷,我好歹也是寒王妃,你若是不喜欢我,大可直说,犯不着闹出这样的事来恶心我!”
云未央看向了帝云寒,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漾着偏执的光。
“你怎么和我四哥说话呢?”帝云晋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
然而,帝云寒却是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此事的确没有证据。”
“可是……”帝云晋欲言又止。
“云未央,与其说这些,不如直接说清楚你用什么换的炼丹炉,岂非更能证明你的清白?”
他的声音少了几分寒意,不再是居高临下的质问。
“就算我说了,你们会信?”云未央嘲讽道。
“信不信你,本王自有断言。”
不知为何,云未央觉得帝云寒在说这话时的态度似乎有了些许变化,但看着一旁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就认定了是她所为的晋王就觉得实在倒胃口。
“我今日在万宝楼换取炼丹炉的东西的确是兽元丹。”
她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么巧的事,晋王府的兽元丹的被偷了,云芷清误打误撞地给她找了大麻烦。
此事也没法掩藏,一旦他们去查了,这罪名可就洗都洗不清了,掌柜虽然答应了不会说此事,但王府的人亲自询问,他也不可能冒着丢了性命的风险闭口不言。
不过,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云芷清和庞诗婷皆是忍不住惊讶,云未央这是疯了吗?竟然真的就承认了?
“不过,这兽元丹是我的。”
此话一出,帝云晋顿时嗤笑一声,“你可知道这兽元丹的珍贵,你能上哪儿弄来兽元丹?真是大言不惭!”
“晋王既然能有,我又为何不能有。”
帝云寒沉声问道:“你可能证明?”
“能!”云未央抬起下巴,神色透着玩味,“若我能自证清白,不知王爷可会替我洗刷冤屈,抓出幕后黑手?”
她彻底看透这些家伙了,根本没有人相信她所说的话,似乎发生的所有错事腌臜事全都是她一人所为,这种感觉实在令人作呕。
“会。”
云未央微怔,她根本没指望帝云寒能真的答应。
“本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贼人。”
“好。”云未央应了一声,转身便向着床榻走去,在枕头下翻找些什么。
须臾,她便拿着一个瓷瓶走了过来,递给了帝云寒,“这里边都是我的兽元丹。”
帝云寒接过瓷瓶,在看见里边的丹药后,眼神顿时一凝。
整整六颗兽元丹。
她竟然真的有。
“四哥,什么情况?”帝云晋好奇问道。
“怎么?你不敢?”
云未央冷冷地注视着云芷清,“既是不敢,想必也能说明很多问题了吧,晋王殿下?”
帝云晋亦是看向了云芷清,他从未怀疑过她,只是此刻她这支支吾吾的模样实在让人怀疑。
“我没做过此事,也不怕搜身。”云芷清鼓起了勇气,道。
“来人。”
“何必叫其他人来将事情扩大,你认定是她做的,你直接搜不就行了?”庞诗婷道。
“不必。”云未央神色冷漠,“我若真搜出些什么来,你们不得说是我栽赃嫁祸?我不会碰她一下,免得待会儿你们狡辩。”
庞诗婷脸色一僵,这个女人就像是认定了一切都是芷清所做的一般,待会儿搜不出东西来,她就等着看好戏!
“不过是搜身罢了,依我看也不用叫别人,我来帮忙便是。”
说着,她便将手伸向了云芷清,将其身上的东西一一摘了下来放在了桌上。
“啪嗒。”
一个香包掉在了地上。
庞诗婷将香包捡起来放在了桌上,道:“芷清身上的东西全都在这里了,根本没有兽元丹。”
众人的视线从桌上的首饰物件上一扫而过,的确没有兽元丹。
“这下你也该消停了,那江湖术士就是故意骗你,只有你这种蠢笨之人才会上当。”
帝云晋一脸不耐,今日生辰的好心情全都被破坏了,四哥特意为他寻来的兽元丹消失无踪,这丢的不光是兽元丹,还是他们晋王府的颜面。
贼人竟然胆大包天到他的生辰宴上偷东西,简直就是直接打他的脸!
帝云寒的视线却落在了那香包上,“云七姑娘,这香包里是什么?”
低着头的云未央听见这声,眼底也闪过一抹光芒,不愧是观察入微的帝云寒,她还在想着用什么法子能让他们二人注意到这香包,没想到不需要她提醒,帝云寒便已经注意到了。
“回王爷,香包里是我自制的一些干花。”云芷清温温柔柔地应道。
“可否打开一看?”
庞诗婷见帝云寒竟会对一个香包感兴趣,不由得道:“寒王殿下,这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香包罢了,若是你感兴趣,我明日便做一个送来?”
云未央的视线从庞诗婷身上扫过,闹了半天这个女人一直针对自己并不是因为想帮云芷清出气,而是因为喜欢帝云寒啊!
云芷清也不明白帝云寒为何会对一个香包感兴趣,只以为他是欣赏自己的心灵手巧,便点了点头,“可以。”
庞诗婷瞧着云芷清那温柔乖巧中还透着几分羞怯的模样,心里也不免有些不是滋味,看来寒王心里还是有芷清的,如果云未央刚才说的是真的,她打算让出这个位子,岂不是寒王妃就是芷清了?
帝云寒并未注意两女之间的动静,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香包上,因为他从这香包里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当他打开香包之后,那平静无波的眸子顿时染上了一抹锋芒。
只见香包中除了一些干花之外赫然还有丹药被捏碎后的粉末,而那熟悉的香味他几乎能断定就是兽元丹。
云芷清还沉浸在寒王似是对她有意的欢喜中,全然没有注意到两位王爷变化的眼神。
“云芷清,你好大的胆子!”
帝云寒眸色冰冷,将香包放在了桌子上,里边的东西一览无余。
“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云芷清微愣,下意识的的看向了香包,赫然注意到里边丹药的粉末,立即就意识到里边的便是兽元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神色满是惊恐,慌张的小手在胸前挥动着,说话也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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