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曼香伏紫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教授舔狗?现在我只想搞事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半夏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说是张月影扭到脚要送医院,但许粤心里清楚,江玉瑶搞小动作已经不是一两次了。贺时屿这么聪明,江玉瑶心里打什么算盘,他当然也懂,“我明白,那我不去了。反正真有问题,我妈还可以找我哥。”许粤想了想,还是将贺时屿推出门,“你去吧。万一你妈妈真有事,你却因为我不去,她肯定会埋怨死我。”贺时屿赶紧问,“许粤,无论我去不去,你今晚能留在这里吗?不!你直接搬回来这里住,我们不离婚了。”“……”故意刁难的婆婆、时常捣乱的小三,这场婚姻有太多的阻碍,令她的心无比累。原本已经决定离婚了,她今晚就不应该来这里的。“你去找她们吧,但我不会在原地等你了。”许粤用最克制疏离的语气回答,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屋门……**那夜许粤睡得并不好。朦朦胧胧的,突然迎来一阵急...
《当教授舔狗?现在我只想搞事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虽然说是张月影扭到脚要送医院,但许粤心里清楚,江玉瑶搞小动作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贺时屿这么聪明,江玉瑶心里打什么算盘,他当然也懂,“我明白,那我不去了。反正真有问题,我妈还可以找我哥。”
许粤想了想,还是将贺时屿推出门,“你去吧。万一你妈妈真有事,你却因为我不去,她肯定会埋怨死我。”
贺时屿赶紧问,“许粤,无论我去不去,你今晚能留在这里吗?不!你直接搬回来这里住,我们不离婚了。”
“……”
故意刁难的婆婆、时常捣乱的小三,这场婚姻有太多的阻碍,令她的心无比累。
原本已经决定离婚了,她今晚就不应该来这里的。
“你去找她们吧,但我不会在原地等你了。”
许粤用最克制疏离的语气回答,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屋门……
**
那夜许粤睡得并不好。
朦朦胧胧的,突然迎来一阵急速的拍门声。
“许粤,出大事了。你赶紧上网去看看。”
一打开门,周安安急匆匆走了进来,“你那个渣舅舅根本就不是人,完全捏造的话都能说出来,居然还有人报道,上了热搜头条。”
周安安老公潘家德嚷嚷着,“许粤,我看你还是早点搬走,不然给我们都添麻烦。”
许粤赶紧打开手机。
点开微博热搜,居然有关于她的视频和文章,打开一看,许粤已经气得脸色发紫。
奶奶的!
崔永贵简直是将她往死里推!
更可恨的是,崔永贵还将叶北川也拖下水。
#不孝母女弃癌症外婆不顾#,这词条的帖子由昨晚半夜才发出来,到现在已经热度爆棚,登上热搜头条。
还没来得及看完全部内容,公司电话已经打来,“许粤,叶总这次被你坑惨了,赶紧回公司善后。”
坐上出租车,许粤才有时间将热搜都看了一遍。
#不孝母女弃癌症外婆不顾#,内容分了文字版和视频版。
文字版内容大多数是崔永贵叙述的,大致是说:许粤母亲崔思娣不孝敬不赡养父母,其女儿许粤变本加厉。半年前,老家要盖房子,崔思娣立下借条说要出十五万,却一分钱没有给,令家里欠下巨债。许粤外婆患癌症,已花费二十几万,崔永贵去找许粤出医药费,许粤不给,还请保安将他赶了出去。
而视频内容则来源于昨天崔永贵找许粤那一幕。
视频经过恶意剪辑,删去崔永贵纠缠许粤的镜头,夸大延长了叶北川和保安要崔永贵离开的画面。
视频还故意引导,说是许粤利用美色攀上公司老总,联合老总恃势凌人,赶走崔永贵。
再者,因为叶北川是小有名气的4A广告公司总裁,关于他的花边新闻此刻也通通被挖了出来。
现在的社会中,家庭伦理加上抱金主大腿是最容易引起大家八卦的,新闻发出后,热度一发不可收拾,舆论方向不堪入目。
视频看完后,许粤就想骂TMD了。
这显然有备而来的。
可崔永贵目不识丁,他又怎懂得利用新媒体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思索片刻后,许粤拨打了乡下张姨的电话。
张姨与许粤母亲崔思娣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她还是现任村委会副主席,对崔家情况应该了解。
“许粤,怎么想到给张姨打电话了?”张姨语气轻松。
“张姨,您好。您就住在崔家附近,我想问问,我外婆是不是进医院了?她真的患有癌症吗?”许粤问。
她不知道这种怒意从何而来,却不由自主地去解释,“张姨,您误会了。我和顾远算是青梅竹马,但也仅限于此。您别乱猜。”
“呵!是吗?”贺时屿却突然插嘴。
他的声音那么低沉阴郁,就像从胸腔里直接发出来的,充满浓烈讥讽,“我倒是觉得,你们的关系真的很好啊。”
许粤蹙眉,也不知道怎样答。
车厢里陷入一片死寂。
回到村里,两位媒体朋友说要找个僻静的地方给许粤再做一个专访,丰富报道内容。
许粤便跟着两人过去了,反而是张姨和贺时屿留在村委办公室里。
张姨很热络地招呼着贺时屿。
后者顺道就将张姨拉到身旁坐下,看似闲话家常地问,“张阿姨,您能跟我说说,许粤和顾远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吗?”
今日一个下午,贺时屿都主动帮着许粤处理各种事情,男帅女美,明显就是一对璧人。张姨也是个颜控,早就看着喜欢了。
她打趣地问,“贺先生,你……是想追求我们的许粤吗?”
贺时屿嘴角勾起迷死人的笑容,“张姨,我不止在追求许粤,而且我和许粤的关系,要比你想象中更要好。比如,我已经见过许妈妈,还获得许妈妈的认可,觉得我是值得许粤付托终身的人。”
张姨立即对贺时屿另眼相看,又重新细细打量了一番,“孩子,所以,你就来跟阿姨打听情敌情况的?”
贺时屿眼底闪过冷冽,俊脸笑意依旧,循循善诱,“张姨,关于顾远,许粤一个字都不肯告诉我。如果说我完全不介意,那是假的。如果你能告诉我一些关于他们小时候的情况,我会感激不尽。”
张姨已经被他的风度迷住了,她平时也是村里的大嘴巴,自然觉得没什么不可说的。
“贺先生,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刚才在车上,我只是打趣许粤而已。他们就是从小认识的邻居,好朋友。唉!说起来,顾远也没那么靠谱,以前说过要一直照顾许粤的,怎么就自己跑出国呢?”张姨说。
“哦?所以,他们是怎样认识?”贺时屿继续追问。
小乡村没有秘密,一切都是大家知道的。
张姨回忆起当年。
崔家是世代居住村里的居民,崔家父母重男轻女,很早就将许粤妈妈崔思娣赶去城市打工,养弟弟崔永贵。
崔思娣后来在城里结了婚,生下许粤。
许粤出生后,一直跟着父母在外地生活,直到她十岁左右,父母才把她留在乡下寄养,两夫妇也时不时回来住。
许粤十一岁那年,顾远跟他父亲一起搬到这条村。
顾远父亲以前是在大城市里工作的。
不知什么原因,他突然放下了大城市的所有,带着儿子来到这个乡下地方,买了一栋村屋,每天在屋外花园里养花种菜。
很长一段时间里,许粤跟顾远都并不认识。因为顾家父子很内向,很少和村民们接触,多数将自己关在屋里。
一次意外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许粤暑假在鱼塘边玩时,不慎掉入鱼塘差点溺水,顾家房子就在鱼塘附近,顾远刚好经过,就将她救了起来。
因为有了这层关系,顾远跟许粤又年纪相仿,两个小孩子开始熟络。
乡村生活简单而美好,两人一起度过了很多快乐童年时光,可一切平静却在许粤和顾远十二岁时被打破。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夜凌晨,顾家突然起了大火,很快将顾家三层小别墅都烧得通明。
许粤感觉自己等了很久。
似乎要等到天荒地老了,贺时屿依然不发一言。
时间正在流逝,就如她的耐心正逐渐消失直到殆尽。
可他还是没有解释清楚,或者,就是他根本没法解释,却连编个谎言骗她都不情愿。
也对。
他爱的从来都是江玉瑶,从来没变过,自己怎么就天真地以为能改变他呢?
许粤僵硬地牵牵唇角,脸色瞬间苍白到极致。
曾经让自己爱到骨髓里的男人再不可能是属于她的,不,从来都不是属于她的,那还在意什么呢?
以前,领悟这点,可能会让她痛不欲生,但现在……
她摸了摸自己心脏,还是会难受的,但似乎已经没有当初般疼痛。
被捅穿的伤口快要愈合了……
许粤硬撑了点笑意,释怀转身,“好了,你不用解释,我都懂。之前你说要再等一个月才能离婚,现在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一周后的星期一早上十点,我们就民政局门口见吧。赶紧把婚离了,你就再不用见到我了。”
她轻松的语调让贺时屿顿时烦躁起来,一股难以抵制的怒火莫名地燃烧。
贺时屿忍不住冲到许粤面前,双手紧握她双肩,将背对他的女人掰正过来面对自己,“许粤,你就那么急着离婚吗?我看什么我出轨了,我和江玉瑶一起了,都根本是你想离婚的借口。你老实说吧。你跟其他人好上了?让我猜猜是谁。那个普男吗?但他估计养不起你吧。难道还是他吗?顾远回来了?他就那么令你念念不忘吗?非跟我离婚不可?”
许粤拼命挣脱着他的手,她讨厌他牵扯其他人,被他的无理取闹给气着了。
她争辩说,“借口?我们结婚一年多了,你连碰都没碰过我。你不喜欢我,讨厌我,不是已经摆到明面上了吗?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跟你继续耗时间?”
贺时屿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变得更加幽深,语气十分慎重,“你想跟我离婚,只是因为我没有碰过你?那我现在碰呢?你就不离婚了,对吗?”
“你说什么?”
许粤愣怔了一下,对他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却见男人完美得毫无瑕疵的脸已与她近在咫尺。
贺时屿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搂紧她的腰,突然低头用力地撬开她的唇齿。
他像只饥饿又非常笨拙的狼,对她狠狠吸吮,吻得粗暴,越吻越深。
那滚烫的感觉称不上很美好,但炽热,把许粤吻得七荤八素。
一时间铺天盖地都是贺时屿的气息,将她包裹在一方天地。
甚至连他已将她托到厨房吧台上,直接扑倒压在身下,她都毫无知觉。
他们激烈地纠缠着,她挣脱了,他又拉扯回来……
寂静的空气中,只剩下两人互相纠缠的喘息声。
她有点迷失了。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许粤才有些许回过了神,她用尚有的一丝理智推开贺时屿,“时屿,我有电话。”
贺时屿嘴角勾了勾,她好久没叫过他“时屿”,叫得真甜。
他的唇更不肯放过许粤了,又再凑过来,缠着,撩着。
许粤好不容易才找到些理性,奋力推开,“你疯了吗?我要听电话!”
还没看清来电显示,许粤便匆匆按下了通话键。
没想到,却听到了一个她最不想听到的男声:“许粤,你怎么好几年都不回来看看你外婆啊?现在你外婆正病重,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明年新年,你赶紧回来看看她,顺便将医药费带上。我们欠了好几万医药费,还没交上呢。”
打电话过来的,是许粤的舅子崔永贵。
如果说,舅子崔永贵是许粤最讨厌的人的话,那外婆方银兰就是她最最最讨厌的人。
他们就是一对吸血鬼母子。
许粤母亲从小当扶弟魔,最终弄得家破人亡,都是拜这对母子所赐。
许粤对这两人的状况一点都不想知道。
话说难听一点,就算外婆当场去世了,她也会不为所动。
她冷冷说,“她不是我外婆,我已经跟她脱离亲戚关系了。你不要再打电话过来,我也不会再接。”
说完,许粤便挂电话,直接将手机关掉。
贺时屿是个明白人,早在婚前,已对许粤的家庭状况了解得一清二楚。
许粤直接挂崔永贵电话,他一点都不意外,甚至有点窃喜。
没有人会再打扰他们了。
男人眸色渐暗,指腹轻抹去她唇边暧昧水迹,靠在许粤耳旁吹了口气,“说完电话了?那我们可以继续了。”
磁性撩人的话音刚落,他又扣住了许粤的腰间,温热的唇瓣贴了过来。
许粤整个人都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只清晰地从贺时屿漆黑的眸底看到快要冲出闸门的欲念……
“喂,你……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我们都要离婚了,你还搞这些……贺时屿……”她反抗地说着。
他却在四处起火撩拨着,从她的唇吻到她的鼻子、耳朵、脖子……
平常斯文禁欲的男人,今晚怎么突然变成饿狼似的,粗暴、直接、冷狠。
许粤从未跟男人如此亲密过,感受着他的滚烫,令她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地绷紧,说话和思绪都完全集中不了。
她只听到埋头在她身上的男人低低地回复:“不是吻了就不离婚了吗?今晚你也别想走了,过了今晚,你就更别想再离婚了。一辈子都不准走!”
许粤莫名地打起哆嗦。
明知道是不对的,可身体却完全跟着贺时屿的节奏。
他的唇是微冷的,但手却热,她喜欢那种温度,很快许粤也渐渐迷失了,直到急速的电话声响起。
这次响的,是贺时屿的电话。
“你的电话。”
“不接。”
“接吧。”
许粤对今晚的事完全没准备好,想找点缓冲。
她直接伸手进贺时屿裤袋里掏出手机,按下键,“通了。”
一通电话,电话里面的夹子音女声响起,两人脸色都立即变了。
“时屿哥,你赶紧来我家一趟,我……我快不行了。你再不来,我肯定会死的。”是江玉瑶的声音,相比平时还更柔若无骨了些。
许粤叹息说,“妈妈倒是有接电话,但她没说几句就又挂了电话。我都还没问她现在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贺时屿松了口气,“既然有接电话就好,有可能她正在忙吧。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你妈妈辛苦了多年,让她出去玩一阵也是应该的。”
许粤当然明白贺时屿说的道理,可她就是心绪不宁,总觉得母亲这次出游透着古怪,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古怪。
她对欧洲根本不熟悉,只能求助于眼前的男人,“贺时屿,你能不能帮帮我?帮我找找我妈,就算不能将她带回来,也让我跟她视频通话长一会儿,让我看清楚她最近活得怎样,是胖了还是瘦了。”
“……”
贺时屿蹙了蹙眉,没有回答。
两人正在亲密咬耳朵聊着,那番场景已让在场的沈初曦和高炜翔眼红了。
沈初曦招了招手,让杨总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贺时屿,帮我找找妈妈,行不行啊?”许粤还在低声下气地问着贺时屿。
她喝醉酒的语气温柔了不少,眼神也可怜巴巴的,充满了稚拙。
贺时屿莫名心情变好了,靠在她耳旁,语气轻佻不少,“老婆,现在终于知道我好了?还要离婚吗?”
许粤被他撩得耳朵红得像辣椒似的,可又气得半死,瞪了他一眼,还想继续这个话题,却见杨总正带着一大堆下属跑过来向贺时屿敬酒。
之前杨总敬酒,贺时屿都是拒绝的,但此刻却反常地站了起来。
瞬间十来个人将他团团围住,他也没有再说推脱,不仅将杯中酒喝尽。
既然开了个头,来向贺时屿敬酒的人便开始络绎不绝,许粤再没机会跟他聊刚才的话题。
酒过三巡,不少人都开始醉了,纷纷倒下。
贺时屿却仿佛千杯不醉,依然面不改色,神采奕奕。
许粤不禁稀奇了,这个男人原来酒量这么好吗?回想起来,今夜居然是她跟贺时屿第一次如此应酬喝酒。
杨总已喝得半醉,说话也开始放肆了许多,“贺总,看来你很照顾我们部门的许粤啊。她长得漂亮身材好,一进公司,已经有不少男同事在注意她了。没想到贺总也对她感兴趣。”
贺时屿眼底闪过阴冷,冷冷说,“许粤是我以前的学生,一直就不太聪明的样子。现在出来工作了,看来还是不太醒目,我就多提点她几句而已。不过,据我所知,她已经名花有主,你可以劝劝你们公司的人都不要白费力气。”
在旁听着的许粤只觉得非常无语,正想开口争辩,却看见高炜翔正向她走过来。
高炜翔似乎喝醉的,连走路都走不直。
他颇有敌意地瞪了贺时屿一眼,然后对许粤说,“许……许粤,我看你有点醉了,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贺时屿一脸嫌弃,已生生挡在了高炜翔和许粤之间。
这小子段位低却厚颜无耻地整天在许粤身边出现,其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不配。
“你自己都喝醉了,还要去送许粤?”贺时屿质疑。
高炜翔不服气地直视着贺时屿,语气也很冲,“不是我送,难道要你送吗?你究竟跟许粤是什么关系?”
贺时屿根本不屑回答,他只一蹙眉,时域科技的员工已经走上来拉住了高炜翔。
杨总是人精,赶紧连番道歉,叫来自己下属直接便将高炜翔带走……
后来,大家终于开始一一道别,许粤也趁着贺时屿出去打电话的时机,赶紧开溜。
贺时屿居然干脆地答应,还承认马上想娶江玉瑶……
那窒息的疼痛又一涌而上,像尖刀凌迟心间般。
可痛后,许粤内心居然有点释怀的解脱。
她干脆转身,“等我五分钟,我拿证件,马上跟你去民政局。”
贺时屿脸色变了变,“慢着!我还不能离婚。”
“为什么?”许粤问。
男人犹豫半晌才说,“三个月!离婚要等三个月后。我很快要升为教授,但还要过学校评审委员会审核,这时离婚会影响评委判断,我不想影响到前程。”
贺时屿是江城大学的副教授,年纪轻轻不到二十九,很快要升到正教授。
可许粤觉得很好笑,“你升正教授跟我们离婚有什么关系?我们是隐婚的,大学里根本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贺时屿周身散发出森冷气息,“不愿意吗?那我就不离了。”
许粤咬咬牙,“我最多再等一个月。必须离!那天你跟江玉瑶一起去酒店的照片已经被我拍下。你不愿意,我就曝光照片和我们的关系,直接放你大学论坛上。到时别说什么正教授了,你连副教授位置都难保。”
男人的脸很黑,“一个月就一个月。你以为我还会留你?”
**
提出离婚的第二天一早,许粤便搬出来,并开始上网找工作。
因婚姻而耽搁的事业,要尽快重新捡起来。
男人都滚一边去吧!
求职第三天,她收到一家上市广告公司的面试电话。
本以为这类公司肯定要多轮面试,谁知面试时,HR直接叫她上电脑做设计广告图。
许粤是名校视觉设计专业本科毕业生,能力不俗。
两个小时后,HR拿着她设计的广告图去总裁办公室。
许粤偷瞄了门口一眼,里面坐着的总裁长得很年轻而且帅气。
总裁拍板很快,十来分钟后,HR出来了,告诉她已被录用。
本来许粤就急着找工作,而且她也多少有点颜控,喜欢那位总裁果断英明的眼光,于是她也爽快答应Offer。
五日后。
许粤第一天上班。
刚坐下工位,坐在对面男同事凑过来,“你不是许粤吗?你就是新同事?”
许粤抬头望去,是位清秀高大男生。
她疑惑,“你认识我吗?”
男同事面露失望,“我们是同所大学同届。我叫高炜翔,你不记得了?”
许粤尴尬地摇摇头。
高炜翔更失望,“也对,你是校花,追你的男孩子一大堆。但你应该记得游戏设计课程的贺教授吧?我是在他的课上留意到你。那时候,可多女生花痴贺教授了,只有你,专心听课做笔记。”
“……”
许粤心虚了。
晦气。
到新公司上班第一天怎么都能听到贺时屿的名字?
其实最花痴贺时屿的就是她。
贺时屿是江城大学最受学生欢迎的副教授,他授课生动严谨、干货多,而且有江城大学第一高岭之花的称号。
他是全江城大学女生们的梦中情人,是江城千金们最想嫁的富二代。
许粤永远记得当时第一次见到贺时屿对他一见钟情的情景。
他站在讲台上,颀长挺拔,俊朗贵气,将普通白衬衫西裤穿出满满高级感,眉宇间流露出成熟内敛,讲课时神采飞扬,逻辑严谨,就像磁铁一般牢牢吸引住她……
因为喜欢贺时屿,许粤做过很多疯狂事,偷拍他,跟踪他,主动要他微信,为他每天写日记。
可很快许粤知道,贺时屿有人了。
贺时屿授课时,总有位漂亮女生坐在课室第一排。那女生就是江玉瑶。两人同出同进,非常亲密。
许粤不喜欢横刀夺爱,且人家江玉瑶可比她美多了,所以她从未奢望过能跟贺时屿一起。
可后来事情却超出她意料的戏剧性。
母亲偷看她的日记后,做了一件许粤至今觉得很荒唐的事:一年多前,母亲守在贺时屿开车出门的路上,碰瓷地冲出马路。
贺时屿的车撞到母亲身上,母亲血溅当场,贺时屿成为肇事司机。
也不知道母亲当时是怎样要挟贺时屿的,总之车祸发生的一周后,贺时屿跟她求婚了。
当时许粤根本不知道母亲要挟贺时屿。
因此,在贺时屿跟她求婚的那瞬间,她开心到迷糊了,直接点头。
两人进了民政局,将结婚证办下。
后来,婚后隔了很久,在一次跟醉酒的贺时屿争吵时,许粤才从他口中知道真相。
原来贺时屿奶奶当时病重,想临终前看见孙子结婚,而江玉瑶刚好去了欧洲找不到人,同时她母亲又在各种威逼要贺时屿娶她……
诸多因素下,贺时屿迫不得已拉她去注册。
当时的他,是那么不情愿,不甘心。
许粤正失神,忽然手机响了,贺时屿给她发来微信。
今晚冬至,回贺宅吃饭。奶奶在,要见你。
饭吃不吃无所谓,但奶奶的面子,许粤必须要给。
因为奶奶是贺家中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
**
许粤下班后,来到别墅小区所在的贺家大宅时,贺时屿已在小花园等候。
他今天穿一身深色西装,肩宽腿长,眉如远山,鼻梁高挺,一如既往的俊朗。
“进去后,别提我们离婚的事。”他说。
许粤奇怪,“你妈妈、嫂子不都巴望着你赶紧离婚吗?我还以为今天来摊牌的。”
贺时屿脸色沉了,“看来你真的很希望我们离婚。”
许粤还以为这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而且贺时屿应该比她更希望尽快离婚,毕竟江玉瑶已等了很久。
可他现在怎么一脸不情愿?
“我当然希望越快越好。怎么,难道你对我有不舍?”她说。
贺时屿全身已透出拒人千里的冷意,“许粤,你别太自以为是。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变了很多,是不是外面真的有人?还是大学时候跟你形影不离的那个男人回来了?”
许粤愣怔住,贺时屿居然提到了顾远……
贺时屿盯着她默不吭声的样子,以为她是心虚了,他眼底增添了一股刻骨的冰寒,俊容越发森冷,大手握得她手生生地疼。
这时,大宅门打开,大嫂江月茹正推着轮椅上白发苍苍的贺老太出来。
贺老太笑呵呵说,“孙子,孙媳妇,怎么只顾着在花园卿卿我我,不进来见见奶奶?”
刚才一脸怒意的贺时屿立即露出笑意,“奶奶好!”
他还不忘拉住许粤叮咛,“奶奶一向疼你,别在她面前提我们离婚的事。”
许粤已读不回。
可才走几步,她就听到大嫂江月茹怪声怪气说,“弟妹怎么来了?玉瑶今天也会过来哦。”
江玉瑶?
小三也来?
听到江玉瑶的名字,贺时屿脚步明显顿了顿,“她也来?”
男人看了许粤一眼,似乎有两分询问的意思。
许粤轻蔑一笑,心里燃起一团火,走在了最前面,“来啊,人多,热闹!”
今晚宴会肯定很有趣,上次许粤在黑天鹅酒店没发挥好,这次可不同了。
……
进贺宅,许粤被江月茹拉去饭厅帮忙。
一如既往,江月茹又开始当她仆人般使唤,明明家里有两个佣人,还硬拉许粤去倒垃圾摘菜洗碗。
贺家世代经营药材,现有贺氏药业集团。
贺家家主贺时屿的父亲叫贺竞鸿,他和妻子张月影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大儿子贺时泽继承家族生意,娶妻江月茹,已生两个女儿。
二儿子贺时屿没有与家族生意沾边,去了大学教书。
小女儿贺时桦正在欧洲读大学。
大嫂江月茹虽是九零后,但思想就是五六十年代封建残余,最热衷于家庭主妇生涯,最大心愿就是生个儿子讨婆婆开心。
她还喜欢硬拉许粤搞雌竞,总数落许粤,在婆婆面前拔高自己。
而婆婆张月影也一向看不惯许粤,不但不准许粤出去工作,还处处挖苦刁难她。
果然,等大家入座,江月茹又开始了表演。
“许粤,今晚冬至,我从三天前就开始准备菜肴,今天更是忙乎了一天。你倒好,等到天黑才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