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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驱邪治病,可没人比我专业!沈乐枫赵靖柏

昨夜的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有些东西一但沾染,就由不得他们跳出去。周家东屋内,周四海靠坐床头,脸上的青肿还没消下去,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耷拉着眼皮,灯光照在他略带阴鸷的脸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立根站在床边,满眼担忧。他的伤势比周富贵要好些,外伤比内伤重,可养养总有好起来的那天。周富贵是彻底废了,以前子嗣艰难但好歹有怀上的可能,现在叶小柒算是彻底帮他绝了心思。“我一定杀了她,我要她生不如死,我一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贱人,小野种,早知道我早就该弄死她。”周富贵把床帮子拍的砰砰作响,咬着牙,眼神怨毒,嘴里直嚷嚷着要弄死叶小柒,叶家那些人他也一个都不会放过。李氏抹着眼泪在旁劝慰。“不会放过的,你爹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小贱种,富贵啊,你好好吃药。等身子好些了咱们去县里...

主角:沈乐枫赵靖柏   更新:2025-03-19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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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乐枫赵靖柏的女频言情小说《修仙:驱邪治病,可没人比我专业!沈乐枫赵靖柏》,由网络作家“昨夜的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些东西一但沾染,就由不得他们跳出去。周家东屋内,周四海靠坐床头,脸上的青肿还没消下去,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耷拉着眼皮,灯光照在他略带阴鸷的脸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立根站在床边,满眼担忧。他的伤势比周富贵要好些,外伤比内伤重,可养养总有好起来的那天。周富贵是彻底废了,以前子嗣艰难但好歹有怀上的可能,现在叶小柒算是彻底帮他绝了心思。“我一定杀了她,我要她生不如死,我一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贱人,小野种,早知道我早就该弄死她。”周富贵把床帮子拍的砰砰作响,咬着牙,眼神怨毒,嘴里直嚷嚷着要弄死叶小柒,叶家那些人他也一个都不会放过。李氏抹着眼泪在旁劝慰。“不会放过的,你爹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小贱种,富贵啊,你好好吃药。等身子好些了咱们去县里...

《修仙:驱邪治病,可没人比我专业!沈乐枫赵靖柏》精彩片段


有些东西一但沾染,就由不得他们跳出去。

周家东屋内,周四海靠坐床头,脸上的青肿还没消下去,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耷拉着眼皮,灯光照在他略带阴鸷的脸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立根站在床边,满眼担忧。

他的伤势比周富贵要好些,外伤比内伤重,可养养总有好起来的那天。周富贵是彻底废了,以前子嗣艰难但好歹有怀上的可能,现在叶小柒算是彻底帮他绝了心思。

“我一定杀了她,我要她生不如死,我一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贱人,小野种,早知道我早就该弄死她。”

周富贵把床帮子拍的砰砰作响,咬着牙,眼神怨毒,嘴里直嚷嚷着要弄死叶小柒,叶家那些人他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李氏抹着眼泪在旁劝慰。

“不会放过的,你爹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小贱种,富贵啊,你好好吃药。等身子好些了咱们去县里看大夫,你弟弟他在县里认识人,一定能治好的。”

周富贵的媳妇一手端着药碗,闻言赶忙上前扶着人,药碗就要往他嘴边喂,却被周富贵用胳膊给挥开了。

“我不喝,滚——我都这样了,还活着干什么?滚,都给我滚——”

陈翠一声惊叫,药碗“啪”地一声在地上四分五裂。汤药洒了一地,也浇了陈氏一手,好在已经不怎么烫了。

倒是周富贵动作太大,牵动了被踩伤的手,又是疼又是烦躁,大吼着让她滚出去。

周家请大夫没瞒着人,在叶家门前那一幕也有很多人看到,某些方面不行了,周富贵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话,尤其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陈翠红着眼委屈地看向李氏,李氏没好气地骂道。

“喂个药都不中用,你还能干点啥?还不快滚去再熬一碗过来。”

“是是是,我这就去熬。”

周四海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并没有过心,浑身都疼,哪里还顾得上儿子。

周立根听得心惊,有些愤愤道。

“大伯,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周旺财果然起了烧,烧的迷迷糊糊的,他没回去看着儿子,而是在周四海跟前一直守到现在。

“那丫头太猖狂了,是一点都不将咱们放在眼里啊。”

“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周家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周家人,也不是那么好动的。”

周四海声音冰冷,他比谁都想弄死叶小柒。可目前还不能动那丫头,大人说了他自会动手,让他们等着就行。

周立根还想说什么,被他抬眼打断。

“行了,这事你不用操心,这几日照看好村里就行,等我伤好之后再去算这账。叶家那三个人,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那,三弟那儿要不要?”

“不用,不是大事,不要去惊动二远。”

“知道了大伯,那,我这就先回去了。”

“嗯,不早了,回去吧。”

周立根低头,顺从的应了一声,转身出屋子。

没人看到,在关上房门之际,他眼中浮上的阴沉。

厨房亮着灯火,周立根脚步顿了顿,没出院子,而是悄悄拐去了厨房。

房顶上,叶小柒将周家的情况尽收眼底。

看着厨房啃在一起的两个人,整个人都惊呆了。

周立根的媳妇在照顾孩子,陈氏的丈夫还在床上躺着,大哥和弟媳妇啃在了一起。

尼玛,这周家挺乱啊。

叶小柒不想看的,可玄猫告诉她镇物就在厨房,连着周家的西屋那边,那屋里也不对劲。


屋子一共两间,一间放着丹炉和药材,另一间,是放置丹药和叶小柒休息打坐的地方。

外表看着破,实则比叶家那几间茅草屋结实的多。

叶小柒去看了下炼丹炉,依旧是远看头大,近观如坐针毡的模样,她不是一个合格的炼丹师,真的。

扫了一圈一切如常,没有任何损失,她便去了旁边屋,将鲸头鹳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塞到木架上的抽屉里。

木架有七层,内有乾坤,每个只有巴掌大,但其实装个人进去都绰绰有余。

挨个打开抽屉检查一番,之前炼的丹药还在,没被那傻鸟嚯嚯掉。

炼丹暂时是不可能炼丹的,没那个必要,叶小柒觉得现在最重要是提升修为。

眼下处境不好,还有只妖怪盯着她呢。

她倒也没了之前的顾虑,空间在手,万事不愁。

再说外面还有只鲸头鹳呢,虽然智商感人,好歹是只妖。

等她再把那只猫给弄到手,他们一人两兽联手,还怕区区一个躲在井里的腌臜玩意儿?

这么一想,鸟还是有用的。

叶小柒都不怕它敢不帮忙,一起渡过雷劫,能进她空间,说明鲸头鹳现在已经和她有了扯不断的联系。

她还是那货的救命恩人,再加上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她的空间难道不比外面待着舒服吗?

它要是真不知好歹.....

鲸头鹳靠近屋子动作僵了僵,莫名觉得那屋子直冒凉气。

于是它爪子一转,果断扭头去药田边上蹲着去了。

叶小柒听到了动静,但没搭理,手往第一层抽屉里探了探,摸出几颗黄澄澄的丹药。

淡淡瞥了一眼,捏起两颗就往嘴里塞。

丹药入口即化,能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喉咙而下,缓缓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舒服的眯起眼,又往嘴里塞了一颗。

五元丹,这应该算是最低级的丹药了,丹方上介绍能喘气的都能吃。

就是用来调养身体的,以前用不上,现在吃这个就刚好。

还有叶老头和叶虎,快点把身子养好才是正道。

调息片刻,叶小柒略过第二层,打开了第三层抽屉。

里面有个白玉瓶,瓶子里是她上辈子加这辈子都不想再碰第二次的丹药。

洗髓丹,培元丹的升级版本,洗经伐髓,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神药。

撑过去的脱胎换骨,撑不过去的投胎转世。

天雷之下魂飞魄散也不过瞬间的事,而洗经伐髓的过程却是持续不间断的撕裂又缝合,可谓是痛不欲生。

叶小柒经历过,到现在都清楚的记着那种灵魂被捏碎的痛,好在撑过去后的奖励也是可观的。

凉亭下的那处灵池,就是她死而复生后的礼物。

怎么说呢,这空间就像是个严厉的大家长,逼着烂泥扶不上墙的孩子不断往前走,每一步都算的死死的,一点便宜都不让占。

即便如此,叶小柒还是对这里有着特殊的感情。

空间在,她就能心安。

空间在,她的安全指数就能直线上升。

唉,上一世到这一世没多久的时间,再进空间却好像过了一个轮回。

事实上,也真算得上是一个轮回。

关木屋的门,她斜眼扫了扫还站在药田边看风景的鲸头鹳,警告。

“我劝你离屋子远点。”

那么大个头,哪不能蹲,非得往屋里挤。

撂下这一句,叶小柒便又回到凉亭中,盘膝坐下,闭目。


叶小柒蹙了蹙眉心。

“周家西屋里供着的应该就是那只老鼠精,你说这东西有压制它的力量,意思我把这玩意儿带出来还帮了那只鼠精?”

玄猫摇头,鲸头鹳解释。

“鼠妖的本体在井里,屋里供奉的是它妖魂的寄宿之物,这个东西身上携带阴邪晦涩的力量,单独放在家中会产生不好的影响,但放在周家那种地方正好。”

简单来说,佛像本身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单独放在家里会招来血煞之灾。但是周家供着邪物,它的力量刚好镇住了那屋中的妖气不让其从房中溢出来。

两两相抵,周家才能一直相安无事。

否则活人长时间处于妖气侵染之下,不死也会妖气缠身,神魂虚弱。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祸害遗千年。

周家人未必知道这佛像有什么不妥,但就这么巧因祸得福了。

玄猫是灵兽,兽类天生敏感,可能是叶小柒如今的修为不够,她感觉不到那种相克的磁场,只觉得靠近了不舒服。

抿了抿唇,她用抹布将佛像擦了擦,终于看清了这东西长啥样。

和尚合着双手坐于铜台之上,脖间一串佛珠,袈裟只穿半边露出一侧肩膀。双目圆睁,圆乎乎的脑袋上顶着九个戒疤,嘴角上扬,没有佛门心怀众生的慈善,盯着看久了,甚至有种诡异轻浮的意味。

“脑袋上九个点,这该是主持级别了吧?”

叶小柒曾无意间听说过关于佛门诫疤的事,据说疤越多,身份越高。

能被做成佛像,想来不只是主持这么简单,她问玄猫。

“依你看,这是哪路的佛?”

玄猫扬着猫脸瞅她,表示你人都不认识,指望我一只猫能认识?

叶小柒又扭头去看鲸头鹳,鲸头鹳摇了摇脑袋,它们那园里没人教这个。

行吧,既然不在所知的范围内,那就先放在一边不考虑。

“不管他是什么,总之不是正道的佛。这个先不说,接下来怎么办?镇物我已经带出来了,你要不现在去周家杀个来回?”

“喵。”

“它说鼠妖的妖魂现在不在周家,那屋子里只是个寄宿之物,只有有人献祭,它才会依附在去上面害人。”

玄猫在大枣村待了三年,曾遇到过两次单独的献祭。

村民不断往井里扔活物,扔到足够多了,周四海就会带他进那间屋子。以前有镇物在,玄猫进不去周家,守在外面只看到人进去,没看到人出来过,总之死的多活的少。

至于它明明知道,为什么没有出手相救?

玄猫跟叶小柒想法一样,这村子上上下下就没有几个好人,好人也不会去跟妖怪做交易,死不足惜。

它就是想让叶小柒去周家把镇物找出来,好方便它随时动手。

井里的封印还在,鼠妖不能随随便便离开那口井,之前去叶家一趟,被玄猫和叶小柒设下的阵法所震,再想离井里最起码得再等五日。

叶小柒本就是祭品,又得罪了它,一旦鼠妖离了井绝对不会放过她。

她还刚踏入了修行一途,资质上乘,颇有灵气,这么好的体质完全足够弥补年龄的问题。

不过在此之前鼠妖可能需要一个行动自如的宿体,周家人就是最好的人选。

玄猫意在守株待兔,它隐在暗处盯着周家,一但有动静它就出手先灭了那鼠妖的妖魂。


赵强和王刚两人年大些,也有主见,平时一帮人都以他们为主心骨,见两人有所动作,其他人也站不住了,纷纷跟上。

参与就有好处,使力就有银子拿。

叶虎望着几人的背影有些担心。

“这样行吗?”

叶小柒扭头瞅他,眼睛亮的吓人。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不知道还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多久,想以后好好生活,要么她改变这个村子,要么村子改变她。

但很明显,她是不适合被改变的那个。

村里适时响起了敲锣声,叶小柒漫步到了树下,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装死失败的周富贵痛呼着睁开眼,本来就是倒吊着,大脑充血,脸憋的通红。

“贱人,你个贱人——”

还能骂人?看来身体素质不错,叶小柒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贱人,你等着,我周家不会放过你的。”

“啪——”

“有种你就弄死我,不然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们好过。”

呀?叶小柒停了手,小脸倏地就亮了。

“你确定?”

这辈子都没听过这种别致的要求,不满足一下,以后怕是都听不到了。

对上她灼灼的眼神,周富贵的怒吼戛然而止,脸色逐渐往漂亮的帝王紫过渡。

这一瞬间,他真觉得叶小柒会弄死他。

还好,叶虎还在呢,他也是真怕自家妹妹一个没忍住把人给弄死。

毕竟对叶小柒来说,八成也就费点劲儿的事。

“弄死太便宜他了,十五两呢,十五两。”

叶虎表示你得往钱看啊,人死了就没了。

安抚好叶小柒,他反手又抽了周富贵一耳刮。

“有那个功夫叫,还是想想怎么还没有人拿银子来赎你们吧。”

周家一向在村里说一不二,周富贵作为村长的接班人,今天可算吃足了苦头。尤其是下半身,钻心的疼痛后已经没了知觉,肉体上的恨压根不抵精神上恨的。

可他也不敢再说什么狠话,怕叶小柒真一个不痛快掐死他,山高皇帝远,村里死个人官兵都管不着。

瞪着二人的眼神没了方才的凶狠,只是,周富贵的嘴依旧是硬的。

“我就不信你们没有用到我们家的时候。”

叶虎哼了哼,居高临下。

“你说的是每月那点盐吗?也就你们周家能干出这种生孩子没屁眼的事。”

“你——”

村子离镇子和县城都远,牛车一来一回得两三天,要是走着去,回来的时候脚底板都能走出一脚的血泡。

更何况山路荒凉,指不定哪段路就会遇到野狼。

周家男丁多,有钱有人,家里还有牛车,平时去镇上买点衣服料子或逢年过节买点米面盐真得求着人家。

周家倒也会帮忙,但这忙可不是白帮的。

他们替人带东西有个前提,不但要给银子,要买东西的人家还必须跟个壮劳力去,说得好听是不想被人怀疑贪钱抬价,实则只不过是路上遇到狼群时,有东西割舍而已。

可人总是要吃盐要穿衣服的,叶老头要看孩子,还要种地。后来孩子大了他也不放心叶虎跟着去,就只能多给双倍的钱,没钱就拿粮食抵。

最可恨的是,周家每次都只给他们带够月的盐,想买再拿粮食去换,摆明了欺负孤寡。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叶虎就觉得,十五两一个果然都便宜周家这两黑货了。

想起来就一肚子火,他斜眼看向大头朝下的周周富贵,狠狠甩了一耳刮子。

“你特娘的闭嘴吧你。”

现在再想加价也已经来不及了,赵强他们动作很快,估计是直接怼上了门,锣声停了没多久,两家的人就晃晃荡荡跟着他们过来了。

哭着来的,随行还有零星几个远远跟着看热闹的村民。

叶小柒招眼一看,这趟来的一个男人都没有,全是娘子军。

村长媳妇李氏领头,带着大儿媳妇,王桂花估摸是人还没醒,来领人的是张大勇的娘,那个平日里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吴老太太。

一路走一路嚎,节奏感十足。

嚎树上那三人命苦,一心为了村里,却被不知好歹的人打成那样。

嚎叶老头黑了良心,当初村里人那么帮他,到如今却落得个狼心狗肺的下场。

嚎叶小柒是个白眼狼,养她这么大,现如今让她为村里贡献一点都不行。

叶小柒掏了掏耳朵,差点都听乐了。

她侧身看向院内,叶老头本来是想出来看看的,对上她的目光后利落地转身,回厨房把门一关,直接不露面了。

他也学聪明了,一帮拿着武器的壮劳力都没奈何到他孙女,几个哭哭啼啼的妇人又能闹腾到哪去?

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可别在拖后腿。

叶小柒很欣慰,她就喜欢这种上道的队友。

“我说什么来着?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这个祸害进村,好心办坏事,就让她被那野狼掏了心算了。”

“没想到,没想到啊,村里养了三个白眼狼。”

“当家的,你当初怎么就是不听我劝呢?你看看,你看看你好心办了什么事啊?”

吴老太本来也就嚎两声意思意思,一看她儿子被吊在树上,顿时快走几步,破锣嗓子立马就走了调。

“我的儿啊,大勇啊,你怎么了?你上有老下有小,你要是死了叫我这个老婆子怎么活?我也不活了呀——”

声音震天响,大有种把叶家茅草房给嚎塌的意思。

张大勇脸都肿成猪头了,还被剃了一半头发,倒吊在树上,也真难为吴老太能一眼认出来,这大抵就是亲妈滤镜了。

赵强等人跑的快,回来后自发守在叶家院门口,防止人得空冲进来。

几人对这种越哭越带劲的场面是直皱眉,吵,烦,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感想,跟一群大头青蛙“呱呱呱”的硬往跟前蹦跶一样。

叶小柒却很淡定,都是小场面,她这次没亮刀,只随意冲树上挂着的三人一抬下巴。

出奇的,赵强几人看懂了,并且立马付之行动。

几人上前七手八脚的将人放下,心里不禁犯嘀咕。

放下来干嘛?还没给银子,就这么算了?


有人带头,剩下的人也跟着跑,连村长三人都不顾了。

“不关我们的事,是村长,是周家怂恿我们来的。”

“对对,你们要找就找他,不关我们的事。”

“都是村长带的头,还有王桂花,是她提议用你祭祀的。”

“冤有头债有主,不关我们的事,不关我们的事啊——”

那嘴脸,可以说是将欺软怕硬演绎的淋漓尽致。

也有那不甘心的,边跑边喊着周家受井神庇护,井神会惩罚叶家。

会让叶小柒付出代价,让她浑身溃烂不得好死。

叶虎听着黑了脸,手里棍子用力砸出,没砸到人,啐了一口,转头一脚狠狠踢在还昏迷着的三人身上,骂道。

“一帮烂了心肝的东西,打死了也活该。”

叶小柒斜眼横了他一下,开口安慰。

“算了,都是乡里乡亲的,真闹出人命也不太好,我其实不在乎他们怎么骂我。”

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要么就攒着,随着利息增长,下次再落手里直接嫩死。

叶虎没能吃透她的意思,有些不赞同,觉得妹妹怎么突然善良起来了,难不成又恢复了原来老实善良的性格?

“小柒,你不要觉得愧疚,是他们想要你的命,落到这个下场也是他们活该。你要是怕,我跟爷爷就带你出山,咱们有手有脚的,去大山外面讨生活。”

怕?叶小柒上下看看他,转身进院子。

“你大概没懂我的意思,去找根绳子将人吊树上,再传消息出去,十两银子换一个人,张家的五两。爱换不换,不换人吊死了就是他们自己家的事。”

死了还得埋,不够费力气的,先废物利用一下。

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叶虎深以为然地点头。

妹妹还是这个妹妹,并没有因为点什么就变回之前那个老实巴交一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性子。

嗯,妹妹还是这样的好,不能太善良。

善良在这个大山里一文不值,还会被当成敬猴的鸡,谁都想要踩一下,就像他们家以前一样。

绳子地上就有,村民带来绑叶小柒的,没想到最后用在了村长三人的身上。

“这帮畜生不如的东西,十两银子一个都是抬举他们了。”

但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十两银子啊,按他们家叮当响的日子算,够花两年的。

三个就是二十五两,往后五六年都不用愁了。

或许还能用这笔钱带妹妹出山,离开这个狼窝过好日子。

光是想想,叶虎就已经掉钱眼儿里去了,连带着绑人的动作都轻了不少。

可千万别死了,活着是银子,死了就是晦气。

也是树够粗,要不然近五百多斤一棵树还真挂不住。

架打完了,叶小柒开门把叶老头放了出来,院子不大,门还漏着大缝,叶老头将经过看的清楚。

出来后先打量了一下叶小柒,见她没受伤,松了口气,再看外面惨不忍睹的三人,有些不放心。

“小柒啊,周四海是村长,平时在村里说一不二,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要不还是,还是......”

叶小柒凝着他,歹竹出好笋,这村里就没有什么好人,也不知道怎么就出了叶老头这棵老实苗。

想了想,她很是严肃的把叶虎刚刚说给她听的那些话,又重复了一遍。

“爷爷,你不要觉得愧疚,是他们先起歹意想要我的命,落到这个下场是他们活该。你要是怕,我就跟哥哥带你出山,咱们有手有脚,去大山外面讨生活。”

叶老头......这话他刚才听过了。

忙完一个的叶虎也回身安慰。

“小柒说的没错,我们这叫正当防卫,顺便劫富济贫。”

叶老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你这哥哥当的,正当防卫那都是小柒出的力,又哪里来的劫富济贫?”

叶小柒指着三间破败的茅草房,表示这题她会。

“爷爷你看。”

“什么?”

“这满山里的人,还能找到比我们家更穷的吗?”

叶老头望着自家那三间四处漏风的茅草屋,噎了噎。

呃.....

孙女变开朗了,都能跟他开玩笑了。

“唉,算了,既然都这样了,送回去也不落好。由着它去吧,再坏也坏不到哪了。”

锅底火停了,叶老头进厨房重新将火点着,又擦了擦手去院后摘菜,事情没平定下来前先吃一顿饱一顿。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吃到肚子里的是真的。

真到了那时候,吃饱了跑起来也能快点,叶老头如是安慰自己。

人好绑,将人吊起来是个力气活,不过对于自幼生长在山里的叶虎而言,算不上难事。

叶小柒不知道干什么,就揣着手蹲在一边看着他拉绳子,看了一会儿冷不丁问道。

“村里祭祀七年一次,七年前你七八岁了吧,知道这事吗?上一个被祭祀的人是谁?”

七年前原主才四五岁,听村里人说她还在襁褓里就被叶老头带回来了。以活人祭祀这是件大事,还在村里生活了这么久,应该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偏偏,原主的记忆里就是一个片段都没有。

叶虎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起这个,随即继续用力。

“这事平时在村里没人提,我还是从赵强他们村听过几句。有人说咱们村后面,就是他们绑你去的那口井,听说那口井里有条龙,世代保佑村子。也有人说都是胡扯,就是大枣村人做了亏心事,妖言惑众。”

将最后一个吊起,叶虎拍了拍手,皱眉。

“我也问过爷爷.....”

“然后呢?”

“被抽了一顿,他让我别一天到晚跟不上道的人一起瞎溜达。”

不上道的,说的应该就是赵强他们了,叶小柒继续问。

“没人提也发生过,你真不记得当时的事?村里就没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

叶虎挠了挠头,他还真没有什么印象。

“异常的事.....奥,对了!”

他眼睛一亮,在叶小柒身边蹲下,神秘兮兮地小声道。

“我记得有一个中秋,你得了风寒,我跟爷爷轮流用帕子给你降温。忙活了一晚上,后来太累了,我迷迷糊糊的睡着,又被一阵凄厉的女人惨叫声惊醒。当时爷爷说是我魇着了,后面没再听到什么动静,就没往心里去。要说村里有什么异常,应该就是那一次了,大概就是七八年前的时候。”

凄厉的女人惨叫声?这么看来.....

“没了?”

“没了。”

叶小柒凉飕飕地看向大头往下吊着的村长,摸摸下巴。

要不再打一顿,找个地方单独沟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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