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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悦你,巧了!我也是葛慕青邵海云全文免费

黎氏阿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注意到白夜的神情变化,诸葛云璃的心底有了些许好奇。白夜来到她身边的第一天开始,她就知道这个人无欲无求,没有任何事情能干扰她的心境。如今她的情绪变了又变,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她勾了勾唇角,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开心。”“我的小公主!”白夜心有所念,竟下意识脱口而出。等她反应过来想要解释什么,为时已晚。“属下失言……”白夜连忙伏地请罪。诸葛云璃眉头紧蹙,脑海里思绪万千,她总觉得白夜口中的小公主,她认识。细细想来。唯有那个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诸葛云璃原本不安的心,瞬间被安抚下来。看来白夜和她一样,都是苦命中人。“你们两个起来吧,我不怪你们。”“我期待你说出答案的那一天。”“长公主殿下,还请随臣入密室,谈一谈接下来的事宜。”窗外风声鹤唳,密...

主角:葛慕青邵海云   更新:2025-03-19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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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葛慕青邵海云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心悦你,巧了!我也是葛慕青邵海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黎氏阿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注意到白夜的神情变化,诸葛云璃的心底有了些许好奇。白夜来到她身边的第一天开始,她就知道这个人无欲无求,没有任何事情能干扰她的心境。如今她的情绪变了又变,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她勾了勾唇角,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开心。”“我的小公主!”白夜心有所念,竟下意识脱口而出。等她反应过来想要解释什么,为时已晚。“属下失言……”白夜连忙伏地请罪。诸葛云璃眉头紧蹙,脑海里思绪万千,她总觉得白夜口中的小公主,她认识。细细想来。唯有那个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诸葛云璃原本不安的心,瞬间被安抚下来。看来白夜和她一样,都是苦命中人。“你们两个起来吧,我不怪你们。”“我期待你说出答案的那一天。”“长公主殿下,还请随臣入密室,谈一谈接下来的事宜。”窗外风声鹤唳,密...

《我心悦你,巧了!我也是葛慕青邵海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注意到白夜的神情变化,诸葛云璃的心底有了些许好奇。

白夜来到她身边的第一天开始,她就知道这个人无欲无求,没有任何事情能干扰她的心境。

如今她的情绪变了又变,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她勾了勾唇角,问道: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的小公主!”

白夜心有所念,竟下意识脱口而出。

等她反应过来想要解释什么,为时已晚。

“属下失言……”

白夜连忙伏地请罪。

诸葛云璃眉头紧蹙,脑海里思绪万千,她总觉得白夜口中的小公主,她认识。

细细想来。

唯有那个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诸葛云璃原本不安的心,瞬间被安抚下来。

看来白夜和她一样,都是苦命中人。

“你们两个起来吧,我不怪你们。”

“我期待你说出答案的那一天。”

“长公主殿下,还请随臣入密室,谈一谈接下来的事宜。”

窗外风声鹤唳,密室寂静无声。

密室不大,只有一台书桌,一张床榻,是诸葛云璃留来自省的地方。

自内院来到这里,谢随安自觉跪下。

诸葛云璃坐在软榻之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位长公主,目光流转间透露着几分冷淡性格。

这种没有尽头的压迫感,压的谢随安有些意识迷离,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她自知有错,不敢妄言。

她无措地摩擦着衣角,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眼前人。

以前她自诩身份高贵,无人能压她一头。

如今在诸葛云璃面前,不知是心底的那份喜欢,还是她已经成为自己的师父,那种尊卑有序的落差感,都让她在诸葛云璃面前恐慌至极。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更不知道应该怀着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这样的情景。

似乎在诸葛云璃的面前,她总是懦弱的。

“长公主似乎很害怕微臣?”

状似无意的问话,彻底击垮了谢随安那如履薄冰的心。

“帝……师,不对,是师父……”

“我没有那个意思……”

少女缓缓抬起谢随安的下巴,强迫她同自己对视,脸上有些不耐,声音冷冷地开口:

“长公主,从你进密室起,你就在慌,就在害怕,是臣做了什么事情,让长公主这般慌乱?”

“我们是谈谈,不是问罪,长公主若看不清局势,我们可以不用谈。”

“遇事不决,不静,谈什么事情?”

“此事即使是最坏的局面,对北狄并无任何影响,不过是死去我这位将星,将星气运另择他人,北狄依旧是北狄,并不缺少我。”

被强迫抬头的谢随安,试图避开诸葛云璃那可以洞穿她心思的视线,想要逃避这样的事实。

她就是因为知道了这样的结局,才遇事不决,不敢往下走。

她害怕自己棋错一招,便是诸葛云璃身亡。

所爱的命,在她走的每一步里面,这让她如何不慌,如何敢走。

她不敢……

她拒绝继续前行……

哪怕局势所迫,她宁可不知局面,不做任何事情,也不愿落子悔恨终生。

“求您,别说了……”

“我不想走,哪条路,我都不想走……”

诸葛云璃的手由轻轻抬起,变为了捏,她死死捏着谢随安的下巴,目光幽寒。

“谢随安,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怎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长公主,如今竟也有害怕的时候?”

“对不起……”

谢随安轻声呢喃着,眼角染上了一层薄红。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

向来目空一切的她,遇到这样的事情,竟也是那般无措的,自闭的。


这也是她的所愿。

“帝师……”

“您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谢随安侧过头,不敢再看诸葛云璃的眼睛。

之前不知道诸葛云璃心悦何人,她尚且害怕,如今知晓她心悦自己,那种未知的恐惧在她的心底加剧。

从未有过的恐慌弥漫在她的心头。

她更害怕了……

诸葛云璃轻蔑一笑,话语里隐隐约约带着些许自嘲。

“长公主愿意相信自己的感情吗?”

谢随安表情坚定,答道:“愿意!”

“那不妨信一信我的能力。”

“不行!”

许是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的态度,有哪里不对,谢随安立马改了口。

“我赌不起……”

望着眼前心心念念的爱人,她心里百感交集,她不敢赌,真的不敢赌。

她缩回了和诸葛云璃十指相扣的手,呆呆地看着她,目光里盛满柔情。

“师父……随安赌不起。”

“那是您的命,我如何敢赌……”

哪怕她刻意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保持自己的冷静,可她那局促不安的双手,却出卖了她此刻的慌乱。

话语里的颤音,很清晰地表达了她的害怕。

她不敢赌……

若换做从前,她怎么可能不敢赌呢?

现在的她,只要一想到自己走的每一步,都牵扯到诸葛云璃的生命,她就慌不择路。

连下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师父,对不起……”

诸葛云璃把她放在自己的身旁,轻轻一拉,谢随安顺势倒在她的怀里,相比之下谢随安略显娇小玲珑。

她紧紧握住谢随安的手,传递着温暖。

她的声音不急不缓,口齿清晰,一字一句都是谢随安能听见并且能听懂的话。

“长公主,究竟是顺应局势,成为那高高在上的帝星,还是逃避责任,直到避无可避,再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您选一个吧。”

话音未落,谢随安猛的抽搐起来,两只眼睛不安地转动着,不自觉地咬紧嘴唇。

诸葛云璃望着这样的她,克制着自己的内心,不去安慰她。

她缓缓闭上眼睛,不再看恐慌的谢随安。

她没有办法替谢随安做选择。

如果可以,她宁愿所有的苦难她一人承担,只可惜事与愿违,命格使然,这帝王成长的苦难,终究要她自己背。

命格相连。

谢随安会因为命格牵引,对她流露出欢喜,同样也会因为命格的消失,对她毫无感情。

两面性太强。

她看不透谢随安的心,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可以装作毫不在意,不代表她的内心真的毫无波澜,毕竟是她年少就喜欢的人,岂是一朝一夕可以忘记的。

如果她功成身退,谢随安弃她而去。

届时,又该如何?

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再次落在谢随安的身上,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没到最后,她也看不到结局。

谢随安突然开口:“师父,能让我看看您的命劫吗?是不是我不做那女帝,您就会死。”

谢随安的话猛然点醒了诸葛云璃,她轻轻扯开袖子,露出手腕上的命劫标记。

三根黑色线条赫然在手腕上。

只是那第一根线,似乎有了消散的迹象。

“这?”

“试心便是第一场命劫的开端?”

她心念一动,便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再联想师父之前说的话,推演一番,第一场命劫的开端和解决办法,她已经明了。

试心,试的,是她的心境。

同时验证谢随安的帝王之心。

它之所以没有消散,是因为谢随安并未登基,还是说她不愿为帝?

思及此,诸葛云璃的眸光瞬间变得深邃起来,望向谢随安时,带上了几分探究之色。


重铁所制,想必她挨不住多少的。

顿时心生惧意,久久不回话。

鹿卿卿也不着急,慢慢等着她的回答,毕竟长辈的责罚和训导,讲究心甘情愿,若是她自己不愿意,那这罚,又有何意义。

她承认心中有怨,有气,对谢随安有些许恨意,恨她不查明原因,无端生事。

更恨她随意把自己的情绪,怪罪在他人身上,她这个人,向来不喜忤逆师者之辈,特别是把自己情绪迁怒于师者的懦夫。

她对这样不敬师者的行为,极其厌恶。

当年的她,被逼无奈,毒伤恩师。

请罪,受罚,她不曾落下一条,若是恩师不原谅她,她或许会以命谢罪。

谢随安仅仅凭借当年的事情,就那般残害师者,伤害一个又一个的先生。

这一点,鹿卿卿心里便是怒火中烧。

今日,她是想要谢随安付出代价的,不单单是为诸葛云璃寻个债,更为那些被她残害的老先生们,讨个说法。

她安安静静地等着,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暗幽,剑身震荡,剑鸣欢喜地回应着她。

鹿卿卿弹了剑身几下,假意怪罪。

“被封剑了还闹腾,再不听话,小心阿肆把你拆了,看你怎么办?”

“除了凶我,你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剑身上传来,暗幽化身一只软乎乎的小白猫,趴在她膝盖上。

“?”

“我明明封剑,你为何?”

鹿卿卿皱着眉头,脸色不悦。

暗幽白了她一眼,飘在半空,语气里满是无奈的宠溺。

“我是你的剑,你剑你主,想要封我很简单,想要我苏醒更简单,你的一个念想,我便可随心而动。”

暗幽觉得,它这个主子,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么多年来,情情爱爱倒是得心应手,其他事情上越来越糊涂。

暗幽不着调的一句话,吸引了谢随安的注意力,“对了,她和你,像吗?”

“像,正因为像,我并不想她重蹈我的覆辙,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现在教育她。”

鹿卿卿的回答,令她恍惚不已。

她和她,像?

什么意思?

面对谢随安的疑惑,暗幽不顾鹿卿卿的眼神示意,把当年之事全盘说出,事无巨细,没有任何遗漏。

讲述完,它就回到剑中沉睡。

谢随安听着那段经历,脸色一白。

不听不要紧,一听,现在她不止是觉得像,要是这是一个性质的事情,她都能相信。

听完它讲述的往事。

她下意识地反问道:“前辈,您是在害怕我和您当初的选择一样,错过真心对待自己的人,顾而在此,给我警醒,责诫,是吗?”

“算是我作为过来人的一种同情,怜悯。”

鹿卿卿的回答毫不避讳,言辞诚恳,她听出了话语里的潜意思,也知自己所做所为,触及了眼前人的很多底线。

百般抉择之下,谢随安鼓起勇气,应下了惩罚,转身便跪在床沿,静静等待着她的宣判。

鹿卿卿垂眸看她,心中赞许不已。

既然谢随安已经同意,那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她声音严肃地问道:

“小随安赶走了那么多先生,可有想过他们的难处?因为自身原因,去迁怒他人,这可是对的行为?不辨是非,你可认错?”

谢随安低着头,不敢看她,害怕看见她的怒火,眼神里不再是躲闪,取而代之的是坚毅。

她坦坦荡荡地,承认着自己的错误。

“十六名先生,因我受辱,皆为我之失,待伤愈后,我会向他们一一道歉,一一请罪。”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床上的小孩像是听见了祷告,慢慢睁开了双眼,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眸光似水般平静。

“是你救了我?”

少女呆呆地摇摇头,双眼微红,语气有些沙哑,“我会的医术不多,可能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祈祷,它让你活了过来。”

“谢谢你,你的医术很高明,居然治愈了我的顽疾,我可以向你学习这医术吗?”

少女讥笑地望着,一脸天真无邪的小孩,眼眸如暮,颇有几分兴致地打量起眼前的她。

“小孩,医者之道,很难的。”

“要背好多药材,还要识得好多东西,太多的知识要掌握,你还小,这些就别懂了,安心做个小孩就好。”

女孩淡淡笑了笑,强撑着身体直起身,眸光亮晶晶的,像是期待已久的样子。

冷风呼啸而过,女孩被冻得瑟瑟发抖,脸色通红,她不安地搓一搓手,翻身下了床。

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发现如今的身体相比之前,是有了很大起色,她不由得佩服眼前的少女。

她的顽疾是天生的,她的父皇想尽办法,都没有让她的身子骨有所起色,一直都是虚弱衰退。

长此以往,她自己都快疯了。

索性自甘堕落,再也不管,任由自己身体继续落败下去,浑浑噩噩地过着生活。

在她丧失希望的时候,这名少女的出现,给了她希望,谁都想活下去,她也不例外,既然有了办法,那她想试一试。

只因,她还是想要活着的,去看看山河辽阔,万里风光。

她收起脸上的笑意,叹了一口气,幼小的声音里,透露着她的坚定信心。

“我自幼身子虚弱,更是在襁褓时,便有人断言我活不过十八岁,如今我身子骨越发虚弱,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我哪里肯放弃。”

“前辈的医术很好,遍寻名医,都没能治愈我的顽疾,我现在的身子骨是从未出现过的舒适。”

“我想活着,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是学了你的医术,要么你一直在我身边帮我治病,很明显第一种办法是最好的,不是吗?”

“我叫阿随,能恳求前辈,救我吗?”

少女感受到她炙热的目光,顿时有些小害羞,她的医术真的很垃圾,师父都骂了她好几回了,甚至都抄起戒尺训她。

因为记不住药名,她都挨了数不清的戒尺了,更别说师父教的知识,如今她还是懵懂的。

要是让她用自己的半吊子医术,教导别人,属实是太为难她了,师父知道了,指定得骂她带坏小孩。

女孩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静静等待着她。

余光看到女孩满怀期望的眼神,她心中又不忍心拒绝,这又该如何是好?

“那个、阿随,我真的不能教你,但是我可以救你,我把脉的过程中,已经把救你的过程演变了一遍。”

“我有把握治疗你的顽疾,不留任何隐患。”

少女的郑重承诺,一字一句皆落在女孩的心头,不断抨击着她稚嫩的灵魂。

似是有意无意地承诺,又似失望之后的救赎,温暖着女孩的心,深深烙下了一个印记,女孩记住了这样的少女。

一瞬间神情恍惚,仿若隔世的相遇。

女孩明显有些懵,不确定地问道:

“你愿意救我?”

她应声回眸,眉眼里盛满温情,与女孩的目光对视,一抹难言的歉意,在她的眼底迅速飘过。

“医者仁心,我愿意救你,我从学医的那一天起,便发誓,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死在我面前,这是我作为医者的准则。”


这样的诸葛云璃,气势非凡,才是那名动天下的诸葛先生。

她身旁的少女,一袭黑裙,长发飘飘,容貌亦是极好的,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风范。

细细看来,两人倒是绝配!!

两人牵手走来,走到他们面前,径直朝着上官肆的方向,跪了下去。

上官肆未理,两人均不敢造次。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规规矩矩地跪着,除却两手紧握,那笔直的跪姿,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

两人默契等待着,上位者的发话。

一旁的谢渊,则是忧心忡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目光皆是担忧的神色。

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想劝,却害怕多生事端。

他清楚,任何风吹草动,都隐瞒不了眼前的人,这样的局势,他只能在心里替自家女儿担忧。

希望上官肆宽容些。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上官肆依旧冷着一张脸,不愿意把目光落在她们二人身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着两人的神经。

诸葛云璃动了动已经发麻的膝盖,许久不罚跪,她竟有些吃不消,心里直叹气,该去好好练练身体了。

她一边揉着发麻的膝盖,一边把目光落在身旁的谢随安身上。

看她神态自若,丝毫没有被影响。

敏锐的观察力告诉她,这其中有问题。

想起之前谢渊的叮嘱,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升起一抹不妙的预感,事后她会找谢随安问个清楚。

谢随安察觉到她的目光,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继续规矩地跪着。

殊不知,正是这一抖,更加坚定了诸葛云璃内心的想法。

周围寂静地可怕,好像那深不见底的深渊,空寂又骇人。

就在此时,一道欢喜悦耳的声音,打破了空气的寂静,崩解了上官肆清冷的面容。

“一大早冷着一张脸,你是打算要债呢?还是打算干架呢?就不能整点好心情。”

原本还一脸严肃的她,此刻竟是哑口无言。

事实证明,化解上官肆的严肃,只需要某人的一句玩闹之言,秒解,绝不会有半分迟疑。

她顿了顿,满眼宠溺地看着来人。

“夫人,你这……”

“训呗,我又不打扰你,不过……”

上官肆正打算松一口气,继续板着脸时,她话分急转直下,带着些许警告意味。

“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你看着办。”

上官肆:“……”

她就知道,自家媳妇后面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借着饿了的名义打扰她,偏生她拒绝不了。

饿了是真饿了,求情也是真求情。

上官肆无奈揉着眉心,起身去了厨房,把场面交给了鹿卿卿。

她走到上官肆之前的位置,坐下,较为温和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开口时,声音平淡如水。

“小云璃,第一天你就玩物丧志,再这样搞,我也救不了你。”

“起来吧。”

“有我在,她倒不会如何收拾你”

少女指尖摩挲着桌上的茶杯,神色淡定如常,脸色更是没什么变化,看起来无波无澜。

见她不动,鹿卿卿的声音里淬上几层冰冷。

“怎么?听她的,不听我的?”

诸葛云璃连忙扶着膝盖起身。

正准备顺手扶起身旁的谢随安,谁知,鹿卿卿瞥了她一眼,沉声命令道:“她跪着。”

“师母!”

诸葛云璃还没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紧抿着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缓缓闭上眼睛,下定决心般,跪在了谢随安的一旁,她既然认定,便要与她共同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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