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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未寄达的信前文+后续

嘟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因为陆家是顶级豪门,所以林岁窈在搬到陆家时,就听过很多流言蜚语,她也私底下问过林母,明确的知道她并没有插足陆厌辞父母的感情。但这话就算告诉给陆厌辞,他也不会信。所以她需要陆父亲口承认这一点,只能试探着引导他说出真相。“很多人说,哥哥好像也这样以为……”陆父重重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把这桩旧事原原本本告诉给了她。“当年,我和你妈妈两情相悦,本来要结婚的。但因为家世差距过大,被迫分手了。你妈妈结婚后,我本想一辈子不婚娶的,却被家里人逼着相亲。后来,我就和阿辞的妈妈签订了契约,假结婚十年,然后离婚。结果婚后她想反悔撕毁这个契约,还给我下了药,才有了阿辞。”“十年之期到了后,我还是决定离婚,她却以阿辞为借口不肯罢休,所以这个消息就没有对外公...

主角:陆厌辞林岁窈   更新:2025-03-20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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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厌辞林岁窈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光未寄达的信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陆家是顶级豪门,所以林岁窈在搬到陆家时,就听过很多流言蜚语,她也私底下问过林母,明确的知道她并没有插足陆厌辞父母的感情。但这话就算告诉给陆厌辞,他也不会信。所以她需要陆父亲口承认这一点,只能试探着引导他说出真相。“很多人说,哥哥好像也这样以为……”陆父重重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把这桩旧事原原本本告诉给了她。“当年,我和你妈妈两情相悦,本来要结婚的。但因为家世差距过大,被迫分手了。你妈妈结婚后,我本想一辈子不婚娶的,却被家里人逼着相亲。后来,我就和阿辞的妈妈签订了契约,假结婚十年,然后离婚。结果婚后她想反悔撕毁这个契约,还给我下了药,才有了阿辞。”“十年之期到了后,我还是决定离婚,她却以阿辞为借口不肯罢休,所以这个消息就没有对外公...

《月光未寄达的信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因为陆家是顶级豪门,所以林岁窈在搬到陆家时,就听过很多流言蜚语,她也私底下问过林母,明确的知道她并没有插足陆厌辞父母的感情。
但这话就算告诉给陆厌辞,他也不会信。
所以她需要陆父亲口承认这一点,只能试探着引导他说出真相。
“很多人说,哥哥好像也这样以为……”
陆父重重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把这桩旧事原原本本告诉给了她。
“当年,我和你妈妈两情相悦,本来要结婚的。但因为家世差距过大,被迫分手了。你妈妈结婚后,我本想一辈子不婚娶的,却被家里人逼着相亲。后来,我就和阿辞的妈妈签订了契约,假结婚十年,然后离婚。结果婚后她想反悔撕毁这个契约,还给我下了药,才有了阿辞。”
“十年之期到了后,我还是决定离婚,她却以阿辞为借口不肯罢休,所以这个消息就没有对外公开。”
“直到两年后我和你妈妈重逢,知道她丧偶很多年后,我重新追求她,才组成了现在这个家。阿辞的妈妈一直闹个不停,还在得知我们结婚的消息后自杀了,我和你妈妈想着让死者安宁,就没有澄清过这些流言,结果居然都传到你们耳朵里了,真是匪夷所思!”
看着陆叔叔大动肝火的样子,林岁窈结束了录音。
然后她主动提出想看看那份契约,陆父也很爽快,拿来递给了她。
“这件事我们不好和阿辞说,这些年,他一直对他妈妈的死耿耿于怀,你和阿辞同龄,就把这个拿给他看吧。”
林岁窈接过契约,郑重的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后,她把这份录音导进u盘,和这份契约一起放进了一个礼物盒里。
她拿出蝴蝶结,刚要系上,陆厌辞就敲门进来了。
余光瞥见她房间里空空荡荡的,他眸光微凝。
“窈窈,你房间里怎么这么空?我送你的那些东西呢?”
林岁窈面不改色地找了个借口,“都不喜欢了,就丢了。”
陆厌辞没有再追问。
他将手中的礼盒递给她,她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一条很华丽的礼服长裙。
“窈窈,明天就是我的生日,我想在这一天公开我们的关系。你明天穿着这条裙子,和我一起出席,好不好?”
林岁窈看着他眼底的期盼,答应了下来。
“好。”
他眉眼的笑意蔓延得更深,俯下身想亲她,她连忙把手里的礼物盒递了过去。
他眼里露出一丝诧异,眯着眼看了半晌,“生日礼物?”
林岁窈轻点了下头,语气平淡无波,见他要动作连忙阻止,“明天再拆开吧。”
他挑了挑眉,似乎有些诧异:“那怎么今天就给了?”
林岁窈微微一笑,“只是怕明天送哥哥礼物的太多,你会来不及收我的,所以提前给你。”
陆厌辞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会,你在哥哥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
林岁窈也笑了笑,可笑意却没到达眼底。
是,她的确是最重要的。
因为,她是他最恨的人之一。
不过,希望他明天拆开这份礼物,还能如此认为。
“那哥哥,你要记住,在宴会开始的第一秒,就立马拆开我的礼物。”
似乎觉得在放床戏视频前,花个一两秒拆个礼物也不费功夫,于是陆厌辞勾了勾唇,“好,哥哥一定第一时间拆开。”
第二天,林岁窈起得很早。
她下楼时,陆厌辞已经准备出门了。
看到她没有穿那条裙子,他又笑着提醒了一遍:“生日宴十二点准时开始,哥哥先过去了,窈窈,不要迟到,我等你。”
你的生日宴,我就不去了。
因为,主角只会是你。
林岁窈在心里默然回答了他。
他的车开远后不久,没一会儿,陆父和林母就提着行李下来了。
她推着轮椅,乖乖跟在他们身后上了车。
到了机场后,夫妻俩又嘱咐了很多,直到到了登机时间,林母连忙把那位娃娃亲对象的联系方式给了她。
“窈窈,妈妈就不陪你去了,这是你谢哥哥的手机号码,你到了后就联系他,知道吗?”
她乖乖点头,接过来收好,在空乘人员的陪护下登机了。
起飞之前,她看着窗外的白云,给陆厌辞发去了最后一条短信。
发完后,她毫不关心陆厌辞在看到这条短信后,会是何等的震惊。
她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将手机彻底关机……
此后,林岁窈的世界,再无陆厌辞。


再次醒来,林岁窈发现自己在医院。
陆厌辞守在床前,见她醒来,看起来像是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嗓音沙哑而低沉:“窈窈,你醒了,抱歉,当时我拉错了人,才会让你摔下楼梯,疼不疼,你打哥哥好不好……”
他看起来的确十分愧疚,可林岁窈却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欺骗,
他演技怎么这么好。
明明喜欢的是苏晚璃,却不得不下意识疏离。
明明日日夜夜都在骂她恶心,却还要演出爱她入骨的模样。
林岁窈心潮翻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不想和他共处一室,所以在护士说要去检查时,她立即就答应了。
做完检查后,她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了下来。
回到病房一推开门,她就看见陆厌辞拿着她的手机,眉头深深皱起。
“谢叔叔?哪位谢叔叔?你打错了,窈窈不可能出国……”
听到这,林岁窈的心猛地一跳。
她推着轮椅上前一把拿回手机,飞快按下了挂断键。
看着她的动作,陆厌辞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怀疑。
“窈窈,你认识这个人?”
林岁窈垂下眼,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不……不认识,估计是诈骗电话。”
这个号码确实没有备注,还是国际电话,陆厌辞这才放下疑心。
他扶着她躺回床上,看了看病例单,又和医生确认了下情况,似乎很关心她的病情。
趁着他注意力分散,林岁窈连忙给谢叔叔回复消息,说明了情况。
等他忙完,她刚好把消息清空,关上了手机。
陆厌辞抚摸上她的脸,用拇指替她轻轻擦拭着泛红的眼尾,声音和煦而温柔:“医生说你没什么事,后天就可以出院了。你这段时间总是郁郁寡欢的,等出院后,哥哥带你去散散心好不好?”
她没说话,陆厌辞便以为她默认了。
等出院那天,他开着车,把她带到了京市最大的歌舞剧院。
看着门口立着的“国舞院首席苏晚漓惊艳亮相”的海报,林岁窈脸色白了几分。
“窈窈,你不是最爱舞蹈吗?刚好晚漓最近有演出,我就想带你来看看,喜欢吗?”
他眼底飞快一闪而过的快意,刚好被林岁窈捕捉到。
她知道,他是故意带她过来,就是为了刺激她。
让一个双腿残废的舞蹈家坐在台下,看着顶替了自己位置的人在舞台上发光发亮,确实是一件极具报复性的举动。
林岁窈身子微微颤抖,双手抓着轮椅几乎泛白,才咽下那些升腾的复杂情绪。
入场之后,舞台大幕徐徐拉开,苏晚漓穿着一身银白色的舞裙蹁跹登场。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转圈,每一次走位,林岁窈都无比熟悉。
这支舞,她曾经跳过上千次,烂熟于心。
可如今,她却只能成为一名观众仰望。
心口像堵着什么一样酸涩不堪。
她疼得要命。
刚要移开视线,就看见了陆厌辞。
他整个人已经沉浸在这支舞蹈中,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喜爱。
而这样的目光,在以前看林岁窈表演时,从未在他眼中出现过。
他会送上热烈的掌声,和千篇一律的溢美之词,似乎真在为她开心。
她以为这就是他的真心。
可现在她才知道,爱与不爱、真心与假意,有多么好区分。
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闻言,陆厌辞立即拿起车钥匙,说要送她。
她拒绝了,他却坚持要送,推着轮椅就出了门。
“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以后你要去哪儿就告诉我,不管我在做什么,一定会来接你。”
林岁窈无法拒绝,因为她现在,已经是个废人。
连拒绝的力气都没了。
等到了舞院,她一个人去找了领导,提了离职。
对方非常惋惜,说了一大堆安慰的话,才在离职单上签了字。
下一秒,苏晚漓就走了进来,笑意盈盈的递交上一份表格。
“您好,我是苏晚漓,今天来报道。”
“苏老师这么年轻就以首席的身份加入我们剧院,真是年轻有为啊……”
正要出门的林岁窈听见这话,心头微窒。
她受伤一周不到,刚来京市的苏晚漓就接替她的位置,成为了国家舞蹈剧院的首席?
她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颤抖的推着轮椅往电梯口那边去,却被追上来的苏晚漓叫住了。
“窈窈,有时间聊聊吗?”
林岁窈不想和她聊,推着轮椅就要走,苏晚璃却伸手抓住了她的轮椅。
“别这么抗拒嘛,我也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我从很久以前就听阿辞提起过,他有个跳舞跳得很好的妹妹,第一次参赛就拿下了桃李杯金奖,一毕业就成为了国舞院的首席,前途无量。我来京市,一是为了阿辞,二是想见见你这位天才舞蹈家什么样,却不想天妒英才,你的腿居然废掉了,看来,我们以后再也没办法站上同一个舞台了。”
她的语气里虽然带着惋惜,可林岁窈总觉得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她颤声道:“你到底想问我什么?如果不问的话,我就走了。”
听出她痛苦的情绪,苏晚璃笑得更欢了,“我想问的就是,我和阿辞的关系。”
“他从小护着我长大,五六岁就会为了我和院子里的男生打架,每天上下学都会接送我,还会为了逗我给我准备各种各样的惊喜,后来他妈妈去世,他搬回了京市,我们很难见面了,但他每周都会给我写几封信,打好几个电话,发消息告诉我他在这边的生活,只要有我的比赛,他就一定会赶到现场观看,七八年了一直没变。身边的人都说他还喜欢我,但他不告白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是他妹妹,你觉得呢?”
她一脸苦恼,看起来像是真在为这件事发愁。
林岁窈心脏犹如被匕首剜得鲜血淋漓,她颤抖的闭上眼睛,声音微微发紧。
“应该吧。”
听着她敷衍的回答,苏晚漓笑了。
“看来你也不知情啊,不过也正常,你们本来就不是亲生兄妹,他肯定不会对你坦诚相待的。对了,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其实我来京市是阿辞邀请的,他一个月前就向我推荐了国舞院首席的位置,还和我保证一定会有空缺让出来,你说,他怎么这么早就预判了你会出车祸的事情呢?”
林岁窈原以为陆厌辞策划这场车祸仅仅是为了报复,想毁掉她的梦想。
却不想,还有一部分,是为了苏晚漓吗?
一瞬间,她那颗摇摇欲坠的心,蓦然坠入无尽深渊中。
陆厌辞,你骗得我好苦。
惶然和痛苦一齐涌上心头,她本能地推动轮椅想要离开。
苏晚漓却死死拽着不放手。
甚至故意往前倾倒,整个人连带着轮椅上的林岁窈,眼看着就要摔下楼梯。
“晚璃!”
刚好过来找人的陆厌辞看见这一幕立马狂奔而来,在苏晚漓摔下去之前,把她拉进了怀里。
只剩下林岁窈一个人沿着高耸而坚硬的石阶滚了下去。
“啊……”
她那还没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浑身撞得乌青发紫。
额头磕出一个骇人的血洞,鲜血像泉水一样涌出来。
她痛到不能呼吸,身体在血泊里痉挛着抽动。
意识彻底消失前,她最后看到的,就是陆厌辞抱着安然无恙只是受了惊吓的苏晚漓,温柔地轻哄着。


家宴当晚,所有人都在,唯独缺了林岁窈和陆厌辞。
没人知道的是,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两个人正拥在一起,缠绵的吻着彼此。
陆厌辞解开皮带彻底她进入体内的那一刻,他发出一声撩人的闷哼声,林岁窈仰起纤细白皙的脖颈,用力咬着唇,才咽下那些难耐的呻吟声,轻声哀求着。
“哥哥,轻一点,爸妈还在外面。”
门板剧烈晃动,陆厌辞薄唇亲吻着她的脖子,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懒散:“怕什么?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我就带你私奔,去欧洲结婚好不好?”
林岁窈红着脸不敢说话,看着眼前帅得惊人的男人,眼底却浮现出了星星点点的期盼。
看她害羞的样子,陆厌辞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缓缓上扬,故意用了些力气欺负她。
“不说话?把哥哥吃干抹净了,还不想负责任,嗯?”
林岁窈眼里泪花闪烁,若是几年之前,她绝对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荒唐,和继兄在家宴上上床。
可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还是满是爱意的呜咽着回答,“负责,我想嫁给哥哥。”
时钟转了一圈又一圈,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一场情事终于结束。
陆厌辞看着瘫软在门口处的她,抬手将她拦腰抱起,忍不住勾了勾唇:“不是说今天跟朋友还有聚会?乖乖,时间快到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要下来去浴室,陆厌辞却直接将她抱了进去。
两个人又在浴室荒唐了一回,林岁窈才终于换好衣服,匆匆出门。
好在出去的时候,家宴已经结束了,客厅人也已经散了,空无一人。
林岁窈走出别墅,刚要给朋友打个电话要晚点到,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嗡鸣声。
她抬眸,瞳孔骤然一缩,只见不远处正有一辆失控的车疯了一般朝着她的方向撞来。
还没来得及躲避,她整个人就被猛地撞飞十几米,重重摔倒在地上。
砰——
剧烈的疼痛沿着神经蔓延着,身体仿佛要被撕裂般。
鲜血汩汩地冒出来,在她身下聚集成血滩。
她强行撑开眼皮,就看见了陆厌辞狂奔而来的身影。
“窈窈!”
耳边嗡嗡作响,嘈杂的呼喊声、脚步声变得模糊而遥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深陷在黑暗中的意识短暂清醒了片刻。
昏昏沉沉间,她听见了陆厌辞和兄弟谈话的声音。
“阿辞,你妹妹的腿现在动手术还能救回来,真要放弃手术?那她下半辈子只能残疾了。”
陆厌辞嗤笑,声音竟是她从未听过的冰冷:“我亲自安排人撞的,又怎么可能安排人给她动手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上位的小三生出来的女儿,有现在这个下场,是她们母女应得的报应。”
“也是,不过你妹妹爱舞如命,她要是知道自己残疾了,肯定会疯,话说你和她谈了五六年恋爱都是为了报复,不仅睡了她这么久,如今连她的腿也要废掉,这么狠,当真没动过一点心?”
“动心?”他似是觉得可笑,便也真的笑出声来,“我只想把我妈妈受过的苦,十倍百倍地偿还到她们母女身上。”
“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喜欢上她,谈何动心,对了,你记得给肇事司机一笔钱,让他把今天的事烂肚子里。”
一字一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轰然砸在林岁窈心头。
她万万没想到,这些年,陆厌辞和她谈恋爱,不是喜欢,而是报复?!
十五岁那年,林岁窈跟着改嫁的妈妈来到陆家,成了校草陆厌辞异父异母的妹妹。
在青禾一中,流传着一句话,你可以不认识校长,但不可能不认识陆厌辞。
因为全校的女生,都在偷偷喜欢着他。
这句话并不夸张,而这里面,也包括着林岁窈。
她偷偷的暗恋着他,却从未有接近他的任何可能,在得知两人成为兄妹后,她虽然沮丧,却还是竭尽所能的讨好着他,可他却始终对她不冷不热。
直到十八岁那年,陆厌辞毕业那晚,她去接他回来,却发现他中了药。
她刚要将人送到医院,却在车里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那一晚,他们都是第一次。
自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彻底变质。
陆厌辞食髓知味,难以自拔,他不再冷淡,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拐上床,叫她乖乖,同他缠绵。
喜欢的人也喜欢着自己,林岁窈沉沦其中,将身与心全部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他。
六年里,两个人背着家人偷偷谈恋爱。
他们会在餐桌下十指交扣,会在客厅厨房偷偷接吻,会在每一个深夜占有彼此……
可直到现在,她却发现,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报复!
她痛到难以自抑,气急攻心,猛地吐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林岁窈发现自己还在医院。
陆厌辞正坐在床边,见他醒来,连忙握住她的手,“对不起,窈窈,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以后再也站不起来,别难过,哥哥向你保证,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你的腿。”
如果是以前,林岁窈得知这个噩耗,肯定会当场崩溃,毫不怀疑地相信他。
可现在,她只是用那双空洞麻木的眼睛,浑身颤抖的,定定看着他表演深情。
他那张憔悴的脸、满是血丝的桃花眼、还有隐隐泛起的泪意,看起来毫无破绽。
可她再望过去,却只觉得陌生。
陆厌辞也很快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低声道:“窈窈,怎么不说话,痛不痛?你告诉哥哥,痛不痛?”
痛。
陆厌辞,我好痛啊。
眼看着她始终不说话,陆厌辞终于急了,连忙快步出去联系医生。
而就在他离开后,林岁窈才猛地捂住胸口,心底逐渐被痛苦和绝望的情绪所淹没,眼泪一滴滴的掉下,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陆厌辞,六年,
你居然睡了我整整六年,
报复了我整整六年啊。
痛不欲生之际,林母推门而入。
看到女儿遍体鳞伤的样子,她眼眶瞬间红了。
“妈!”
在妈妈面前,林岁窈再也没有防备,扑进她怀里痛哭不已。
母女俩抱头痛哭了很久,林母才平复好心情,哽咽着开口:“窈窈,别怕,你的腿不是完全没救!”
“你还记得和你定有娃娃亲,但十几年前就移民出国的谢哥哥吗?他是学医的,博士毕业,如今是骨科方面的专家,我联系了他,他说他有很大把握可以治愈。我知道你舍不得你那个男朋友,也一直很排斥娃娃亲的存在,但现在腿伤是最重要的,你就听妈妈一次劝好不好?”
听到有治愈的可能,林岁窈心头狠狠一震。
这双腿,真的,还能治好吗。
她擦干眼泪,那颗枯木一般的心,慢慢复生了。
“我去!”


演出结束后,林岁窈想回家。
陆厌辞却拉着她去了后台。
他将一早就准备好的鲜花送到苏晚漓怀中,挑了挑眉:“苏首席,有时间和我这个粉丝合影留念吗?”
苏晚漓眼里涌出羞赧,立即答应了。
可休息室人太多,两个人拿着相机去了走廊,把林岁窈一个人留在了里面。
隔着敞开的门,她看着两个人合照,忽然想到了他书房里贴的那些照片。
原来那些照片背景杂乱,是因为在后台啊。
他喜欢苏晚漓,所以会像粉丝一样跟着她天南海北、国内国外地追演出。
而她,哪怕在京市连演三十场,他也未必会来一场。
想起他曾经找过的开会、太忙、有聚餐的借口,林岁窈只觉得整颗心疼得闯不过气来。
她垂下头,火警器突然发出了滴滴滴滴的尖锐响声。
一股浓烟从道具堆里扩散开,大火冲天而起,很快就烧了过来。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尖叫着往外面涌去。
林岁窈脸色一白,也跟着推着轮椅想要离开。
可在拥挤逃命的人群里,她几乎寸步难行,很快就被推倒在了地上。
她眼睁睁看着汹涌的人流,看着大火烧到脚边,扯着嗓子嘶喊着求救。
“啊……救……命……”
无数双腿从她身上踩踏跨过,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扶起她。
她只能用手撑着艰难爬到了走廊,下意识拽住一个男人的裤脚,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求救声。
“救……我。”
男人俯下身,刚要救起她,就被身旁的人阻拦了。
尽管那人压低声音,她还是清楚的听到了那句话。
“阿辞,这么大的火,你又那么恨她,就别管了,能活下来是她命好,烧死了也怪不了你。”
听到这句话,男人毫不犹豫地抽出腿,护着身旁的人快速离开了。
烟雾遮住了林岁窈的视线,她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影。
但她听清楚了,刚刚说话的那个人是苏晚漓,
而男人,是陆厌辞。
火焰跳动着烧到她的衣服上,吞噬着血肉,在皮肤上烙下暗红的印记。
在求生本能地刺激下,她用尽全身力气翻滚着,扑灭了身上的火焰,也滚到了大门口。
消防人员刚好赶到,把她救到了安全地带。
一出来,她就和刚好转身的陆厌辞对上了视线。
看见她头发烧的焦黑,小腿一大片灼伤的狼狈模样,他似乎有些意外。
不知道是意外她伤成这样,还是竟然没被烧死在里面。
他一如既往的演着戏,走过来后怕的抱住她,“窈窈,我被人流挤了出来,刚准备进去救你,还好你安全出来了。”
林岁窈已经没有力气和他周旋演戏了。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刚刚在她裤腿上留下的鲜红血印,闭上了眼。
“我的腿都没有知觉了,又怎么会痛呢?哥哥,如果今天烧死在里面,大概才会痛,就像车祸发生那天一样,痛不欲生。”
“那天被撞的时候,我好痛,知道成残废的时候,我好痛……”
在听到你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我的时候,也好痛。
她用最平静、最冰冷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没有任何的歇斯底里,却让陆厌辞当场就怔住了。
他张了张嘴,想像平常那样说些宽慰她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抱着她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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