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语气的生硬,傅岁津语气缓和了些许:“都这么晚了,我自己随便煮点面条吃就行。”
傅岁津说着,站起身,准备去厨房煮面。
我从背后抱住他。
“岁津,我只是想弥补我们错过的这么多年。”
“我好怕……”我的眼泪一涌而出,沾湿了傅岁津的衬衣。
他们都说你爱我。
他们都说,许念安对你而言,不过是我的一个替代品。
可我还是怕,怕你真的爱上了她。
傅岁津轻轻地拍拍我的手背:“明天,陪我去见慈慈他们吧。这么多年,大家都很想你。”
2
聚会上,相熟的人你一言我一语。
“年年你可算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是啊。傅哥等了你这么久。”
……
我端正地坐在傅岁津身边。
相识的人都到了场,最重要的人却迟迟没有来。
我有些慌:“慈慈是有什么事吗?”
傅岁津抬起单薄的眼皮,淡淡道:“别多想。”
觥筹交错间有人喝嗨了,揽过我的肩膀:
“嫂子,来!干一杯!”
我捧着手中的饮料,正想告诉他我不喝酒。
那个人却疑惑地问:
“嫂子,你怎么不喝?上次你都把我喝趴了啊。”
气氛一瞬间凝固了。
我攥紧了手,指甲刺入指尖的肉,疼痛让我的脑子更加清醒。
原来,许念安已经到了让傅岁津的朋友叫她嫂子的地步了吗?
我下意识接过酒杯,浓重的酒气直冲鼻腔。
酒拿在手中,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我看向傅岁津,企图得到他的帮助。
傅岁津却在莫名地出神。
我心头一紧,下定决心,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很辣,辣得我几乎落了泪。
我的心像被人撕开了一个豁口,冷风呼呼地往里吹,冻得我浑身冰冷。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
我喜从中来,朝着傅慈扬起已经演练无数次的微笑。
却没想到一杯冰冷的啤酒仰面向我泼来。
女声尖利:“我只认念安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