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只要你和爸爸陪我吹完蜡烛许个愿,好不好?”
我望着摇晃的烛光,轻声道:“你们在十二点前回来,陪我吹蜡烛就好。”
“妈咪,你幼不幼稚啊,整天和清然阿姨争!”他的语气略带不悦,我已经能想象到他皱着一张小脸的样子。
“妈妈真的需要你们……”
“在干嘛呢小言,快来陪阿姨吹蜡烛呀!阿姨还没许生日愿望呢!”
那头传来白清然甜腻的声音。
我恍然大悟,原来今天也是白清然的生日。
难怪往年每次给我过完生日,他们父子都会趁着夜色悄悄出门。
顾安言陪着她一起吹了蜡烛,奶声奶气地问她许了什么愿望。
她笑着说:“我的愿望就是每年都能有阿舟和小言陪我过生日。”
“我和爸爸当然愿意啦!”
2
心口的抽痛愈发明显,我握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
这时顾沉舟终于发现儿子还在和我通话,拿走他的手表。
“打这么多电话做什么?不是说了我们会回去吗?”
我再次确认:“十二点前,你们会回来的,对吗?”
他敷衍地“嗯”了声,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听到他肯定的答复,我感觉心口的疼痛似乎缓解了一些。
太好了,他说他会回来的,哪怕现在他在陪别的女人过生日。
只要他和儿子回来,我就满足了。
我守在窗前等啊等,等到蜡烛燃尽一根又一根,蛋糕也因为长时间放置开始坍塌变质。
墙上的时钟渐渐指向十二点。
心痛又一次袭来,伴随着临近抹杀的警报。
我头痛欲裂,颤抖着手指拨通顾沉舟的号码。
不知打了多少个电话,他才接。
可先听到的却是广播传来通知登机的声音。
儿子兴奋的声音传来:“爸爸,我们可以登机啦!”
我心口一紧:“老公,你们要去哪儿?”
顾沉舟不耐烦地回答:“临时有事出差。你还有什么事?”
“不是说好了你和小言会回来的吗?”
秒针转动的声音此时宛如催命符一般,喉咙也涌出一阵腥甜。
他不以为意:“生日而已,我们回来就陪你补过,嗯?”
心脏的疼痛令我不由得攥紧了电话,声音也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