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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全局

今天也要全鲨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日许佩瑜当着叶文琛的面郑重的和容谣道了歉。背对着叶文琛的容谣对着许佩瑜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对叶文琛让许佩瑜向自己道歉这个结果很是满意。她心里恨不得让叶文琛直接将许佩瑜赶出家门。可当着叶文琛的面,她依旧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亲切的拉起许佩瑜的手说道。“我知道你和文琛在一起生活了很久,对我这个突然来的师娘心底有些不满,但没关系,我们以后会有很多时间好好相处的。”许佩瑜淡然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容谣演戏。她拙劣的演技其实不堪一击。可惜有的人看不穿,那她便顺着容谣,只要安然无恙的度过最后几天便好。距离婚礼日期越近。容谣许还在独自卯着劲,想要将许佩瑜彻底的赶出去。时不时的找茬,不惜余力的拉着许佩瑜陪她看场地,试婚纱。展现她和叶文琛之间...

主角:许佩瑜叶文琛   更新:2025-03-31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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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佩瑜叶文琛的女频言情小说《欲壑难填全局》,由网络作家“今天也要全鲨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许佩瑜当着叶文琛的面郑重的和容谣道了歉。背对着叶文琛的容谣对着许佩瑜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对叶文琛让许佩瑜向自己道歉这个结果很是满意。她心里恨不得让叶文琛直接将许佩瑜赶出家门。可当着叶文琛的面,她依旧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亲切的拉起许佩瑜的手说道。“我知道你和文琛在一起生活了很久,对我这个突然来的师娘心底有些不满,但没关系,我们以后会有很多时间好好相处的。”许佩瑜淡然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容谣演戏。她拙劣的演技其实不堪一击。可惜有的人看不穿,那她便顺着容谣,只要安然无恙的度过最后几天便好。距离婚礼日期越近。容谣许还在独自卯着劲,想要将许佩瑜彻底的赶出去。时不时的找茬,不惜余力的拉着许佩瑜陪她看场地,试婚纱。展现她和叶文琛之间...

《欲壑难填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日许佩瑜当着叶文琛的面郑重的和容谣道了歉。

背对着叶文琛的容谣对着许佩瑜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对叶文琛让许佩瑜向自己道歉这个结果很是满意。

她心里恨不得让叶文琛直接将许佩瑜赶出家门。

可当着叶文琛的面,她依旧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亲切的拉起许佩瑜的手说道。

“我知道你和文琛在一起生活了很久,对我这个突然来的师娘心底有些不满,但没关系,我们以后会有很多时间好好相处的。”

许佩瑜淡然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容谣演戏。

她拙劣的演技其实不堪一击。

可惜有的人看不穿,那她便顺着容谣,只要安然无恙的度过最后几天便好。

距离婚礼日期越近。

容谣许还在独自卯着劲,想要将许佩瑜彻底的赶出去。

时不时的找茬,不惜余力的拉着许佩瑜陪她看场地,试婚纱。

展现她和叶文琛之间有多么的恩爱。

许佩瑜也只是不冷不热的受着,任容谣如何折腾都顺着她来。

直到婚礼当天,宾客纷至,场面盛大而隆重。

任谁来了都要说一声,叶文琛对容小姐爱的至深。

许佩瑜作为叶文琛唯一的徒弟。

替叶文琛站在门口招呼来往的宾客。

她露着标志的笑脸,迎接每一位前来道喜的客人。

直到身着正装的叶文琛挽着穿着华丽婚服的容谣出场。

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许佩瑜缓步上前,看着如此般配的两人。

只觉得自己终于就要解脱。

她带着释怀的心情,将自己准备的新婚礼送给了叶文琛。

“恭喜师傅师娘,喜结连理,希望师傅师娘百年好合。”

许佩瑜这话说的十分真诚,往后的日子可能不再见。

她是发自内心的希望叶文琛能够幸福。

叶文琛低头看向面前的许佩瑜,她今天简单的打扮了一下。

不见往日里憔悴愁苦的面容,清新亮眼。

眼中写着洒脱和释然,仿佛放下了什么沉重的担子,整个人都轻盈了起来。

却让叶文琛的心里感到有些空落落的。

许佩瑜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哪怕她曾经对自己有过不好的感情,做过一些不好的事。

可他也是真心的将许佩瑜放在心上。

叶文琛伸手想要摸摸许佩瑜的头,却被她轻巧躲过。

“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师傅你快去准备吧。”

叶文琛的手顿了顿,随后收回点头,容谣在一旁见着,暗自咬牙。

趁着叶文琛转身走的功夫,凑到许佩瑜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今天就是我和文琛结婚的日子,我劝你赶紧死心,不要再耍什么花招。”

面对容谣的挑衅,许佩瑜却只退后一步,淡淡的笑着说了一句祝福。

“新婚快乐。”

容谣定定的看了她一眼,不知想了些什么,提着婚纱走了。

随后音乐响起,半空中飘洒着花瓣,司仪和叶文琛站在台上。

花瓣落在他黑色的西装上显得格外的亮眼。

许佩瑜站在台下,这也是她第一次用这个视角去看叶文琛。

曾经她为站在叶文琛身边而幻想过,痛苦过,挣扎过。

到如今能够坦然的看着容谣挽着父亲的手,一脸幸福的向叶文琛走去。

婚礼场面隆重而盛大,所有人都在祝福这对新人。

许佩瑜静静的看着,身旁一个宾客认出她是叶文琛的徒弟。

略带善意的打趣问道。

“你和你师傅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突然多了个师娘会不会有点嫉妒。”

许佩瑜想起这段时间荒唐的经历,只因自己错误的感情把这段关系搞得支离破碎。

所幸她还能回头,将一切都回到正轨。

“人会需要嫉妒很多东西的,所以才要冷静理智一些,看清楚自己的位置,好让自己不要做不可能的梦。”

仪式进行到新郎新娘开始接吻,全场响起轰动的掌声和祝福声。

许佩瑜静默在原地,仿佛全场的热闹都与她无关。

薄唇轻喃了一声。

“再也不见了,叶文琛。”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婚礼现场,奔赴她新的人生。




容谣端坐在餐椅上,捧着一碗阳春面吃的开心。

叶文琛不时替她挽起散落的头发,画面很是美好。

许佩瑜顿时停下了急促的脚步,一时间僵在原地有些进退两难。

“容姐。”

动静打破了两人的独处,叶文琛皱了皱眉,望见是许佩瑜更是不耐。

“慌慌张张还这么不修边幅,说了多少次要叫师娘。”

“师...师娘。”

许佩瑜局促的扯了扯睡衣,早上起来慌忙。

只想着叶文琛会不会饿着肚子,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楼。

却没想到会在家里看见容谣。

可往年里,许佩瑜就算在家里撒欢,叶文琛也只会看着她宠溺的笑笑。

原来一旦收回了优待,日子便会变得这么的难熬。

许佩瑜看着容谣静谧的脸 ,一时间有些笑不出来。

只是讪讪的说道。

“师傅,你吃过饭了吗?”

叶文琛不语,容谣却接过了话。

“佩瑜睡晚了还没吃呢吧?刚好文琛给我下了面,我分你一点吧。”

许佩瑜听在耳朵里,却愣住了神。

容谣吃的那碗面,竟然是叶文琛亲手做的?

“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里面还放了补血的药材。”

“她那么大的人了,要吃自己会做。”

叶文琛亲昵的抚摸着容谣的手,眼神一颗也没有往许佩瑜攥看去。

她攥紧了拳头,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话。

在叶家这么多年,叶文琛对许佩瑜可以说是极尽宠爱。

可唯独从不进厨房。

叶文琛说过,一个医生的手是他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东西。

所以哪怕家里时常会有佣人,许佩瑜也会包揽住家里的杂务,避免伤害到他的手。

可如今......

许佩瑜看向叶文琛贴着创口贴的手。

竟只是为了给容谣做一碗面,便轻易的破了规矩。

记得以前生日时自己想吃一碗师傅做的生日面,都会被拒绝。

原来自己一直都不是被偏爱的一方。

“师傅,你的手受伤了。”

叶文琛垂眼瞧了瞧,淡淡的说道。

“一点小伤罢了。”

容谣听见了却一脸不赞同的拉过他的手。

“都说了点个外卖吃也行,你非要下厨,现在受伤了可怎么办。”

叶文琛听见这责备的话也不恼,反而更是宠溺的看着她。

“外卖不健康,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我是你的医生我最了解了,以后你的吃食都由我来负责了。”

容谣笑得一脸甜蜜,却没提拒绝的话。

只剩许佩瑜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尴尬的像个外人。

她曾以为叶文琛对她展现的温柔已经是难得的爱意。

可瞧着叶文琛对容谣的目光,才知道,原来他真正爱一个人是这样的。

可以为了她打破自己的底线。

而自己不过是曾占着悲惨的身世,偷来了一些幸福罢了。

许佩瑜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婉拒了容谣要分给自己早餐。

直到容谣细咬慢咽的将那碗面吃完了。

又与叶文琛争抢着说要去洗碗。

许佩瑜看着两人推拉着,只觉得无趣极了。

抢过容谣手里的碗道。

“还是我来吧。”




许佩瑜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整个交流会后场,她都躲在了卫生间没有出来。

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狼狈的样子。

别墅的灯已经熄灭,屋子里一片漆黑。

只有叶文琛的卧室透出微弱的光。

从缝隙里,看见叶文琛闭着眼皱眉靠在软椅上,不甚舒服的样子。

想来是因为晚上的交流会,应酬喝多了酒。

许佩瑜站在门口踌躇了半响,转身下楼煮了一碗醒酒汤。

推开房门的时候,叶文琛睁眼望过来。

或许是因为还不够清醒,望向许佩瑜的神情中带着些许温柔。

看得许佩瑜一阵恍惚,恍然间好像回到了之前被宠爱的十几年。

叶文琛开始躲避她,即使有避不开的时候。

他也总是露出不耐的模样,仿佛和许佩瑜站在同一个空间里便是什么天大的折磨。

那乌黑的瞳孔里总会有冷淡的厌恶,就如同现在看自己的一般。

许佩瑜被那目光刺醒,从过去的缅怀中清醒过来。

那淡淡的温柔转瞬即逝,就好像是她的幻觉一般。

许佩瑜将手中的的醒酒汤递到叶文琛面前。

他却看也不看,面带审视的看着许佩瑜。

“你晚上去哪了,做了这么失礼的事,我教你的礼数都被丢到脑后了吗?”

“对不起师傅我......”

许佩瑜低了低头,脸上满是惭愧,眼里还有着沉溺过往的一些迷恋。

叶文琛瞧见了,面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带上了一丝愤怒。

“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事?跟你说过了,我是你师傅,收起你那些脏心思!不然就从家里搬出去!”

许佩瑜见他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心里一阵苦笑。

“对不起....师傅,我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的。”

说着低下头,将自己泛红的眼睛藏在了阴影下。

放下了醒酒汤,许佩瑜轻声退了出去,将叶文琛冰冷的面孔隔绝在了身后。

即使一遍遍的劝说自己要放弃,可心里还是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或许正是因曾经得到过他的爱。

才会在失去的时候格外的痛苦吧。

许佩瑜躺在床上,暖色的房间布置的温馨舒适。

可她却感觉手脚冰冷。

这曾是叶文琛亲自给她布置的房间。

可如今,待在这里,只觉得空荡寂寥。

曾经让她最有安全感的地方也变得不再有归属感。

许佩瑜苦笑,想到在书房里叶文琛冷淡的让自己离开。

那冰冷的神色一遍遍的浮现在眼前。

或许叶文琛早已不想再见到自己。

可偏偏他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做不到将世交家的孤女赶出家门。

所以落得现在两人都难堪的下场。

床头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着声。

许佩瑜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来竟然已过了早饭点。

瞧见时间,许佩瑜立马惊醒。

脑子里第一瞬想到的是叶文琛有没有吃过早餐。

往日里,家里的餐食都是自己准备的。

许佩瑜赶紧从床上坐起收拾好。

急促的走到餐厅,却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容谣。




“冯教授,我愿意做您的学生,去岭南做研究。”

交流会人来人往,周围是絮絮的人声。

许佩瑜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如同水滴混入大海,无人察觉。

但电话那头略显苍老的声音带着喜悦,笑了几声。

“佩瑜,你终于愿意加入我们的研究组了嘛,以你的天赋加入这次秘密科研一定可以成功的,。”

许佩瑜心头一暖,露出一个真心的笑。

“谢谢冯教授,能加入这次科研也是我的荣幸。”

“我们研究组半个月后便要出发了,这一走可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了,你师傅叶文琛他知道吗?”

许佩瑜的视线便看向远处穿着一袭黑色风衣的男人。

他被簇拥在人群中间,身边一个清纯美人正挽着他的臂膀。

两人看起来般配极了。

许佩瑜沉默了会,淡淡的说道。

“他大概也不是很在意吧,我会处理好这边的事的。”

许家原本是Z省顶尖的中医世家。

一切改变在许佩瑜8岁那年,

一辆大货车失事,许父许母当场身亡。

整个许家没人想接手一个只有8岁的拖油瓶。

直到在许家的葬礼上,许佩瑜第一次见到了叶文琛。

他是许父的故交,那时候的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乌黑的眼瞳很是深沉,让人一眼便要陷进去。

他弯下腰温柔地伸出手开口道。

“你要不要跟我走,拜我为师。”

于是自那之后,年幼失怙的许佩瑜住进了叶家。

拜了叶文琛为师,学习医术。

也是再在那一天,许佩瑜又有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师傅。

中医这一行,最讲究传承,许佩瑜也颇有天赋。

往后的十来年里,许佩瑜得到了叶文琛的所有的温柔和偏爱。

以至于一时陷在了温柔乡里,错以为叶文琛对自己有意。

所以当许佩瑜满怀期待的向叶文琛表露心意时。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的目光可以狠狠的将人戳伤。

“许佩瑜,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师傅?”

“我教了你什么竟然让你生出这种歪心思,真是让人恶心!”

那刺耳的话一瞬间将许佩瑜从天堂打入了地狱。

直到午夜梦回时,那一双惊愕又嫌恶的眼神刺在了脑海里。

让她一次次的从梦中惊醒。

今日是全省的中医交流会,叶文琛周围都是眼熟的长辈。

挂断电话许佩瑜礼貌的上前一一打过招呼。

“佩瑜也是长那么大了啊,记得刚跟在文琛身边的时候还是个小姑娘呢。”

闻言许佩瑜腼腆的笑了笑,叶文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心智还是不成熟,还得多学学。”

叶文琛这话说的有些下面子,周围人有些尴尬的静了一瞬。

要知道以前叶文琛可是把许佩瑜当宝贝一样宠着的,逢人就夸。

若有人说一句许佩瑜不好,他是第一个沉下脸来。

沉默间,容谣娇俏的声音打趣道。

“佩瑶也是大姑娘了,哪有你这么当面说人家的。”

叶文琛转头看向容谣的目光中,多了我好久不曾看过的温柔。

又将容谣揽在了怀里,举起酒杯向众人示意道。

“我和谣谣半个月后结婚,希望各位赏脸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众人随即惊喜道贺,唯有许佩瑜一愣,脸色苍白,手中的酒杯一时没拿住,落在了地上。

结婚,就要结婚了嘛?

杯子碎了一地,红酒撒在了许佩瑜的白裙上显得格外突兀。

人群中,许佩瑜对上了容谣的目光,这一刻她眼里只有胜利的得意。

叶文琛皱着眉,不满的看向许佩瑜斥责道。

“这么大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

许佩瑜低下头,闷声道歉,慌忙转身跑向了卫生间。

中途撞了几个人,也无暇顾及,只是想着要是再不快点的话,可能丢人的眼泪就会砸在众人眼前。

直到关上厕所的门,隔绝了身后的一切。

许佩瑜才靠在厕所的门壁上缓慢下滑,眼泪夺眶而出,她却无暇他顾。

哪怕早知道了叶文琛和容谣的关系,可在听见两人结婚的消息时。

许佩瑜的心就像破了一个大洞,不停地汩汩地流下血来。

只余滴漏般细碎而又绵长的痛楚。

她捏着拳头咬在嘴里,在压抑的痛哭中,掏出手机,定了机票。

在叶文琛和容谣婚礼当天。

如果不能诚心祝福的话,那就彻底离开吧。




冰凉的水冲刷着油腻的碗,许佩瑜心里莫名地泛起一阵的恶心。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许佩瑜不用回头便知道是叶文琛来了。

她却低着头,只专注的看着碗中被冲刷出来的泡沫。

直到叶文琛站定在她身后,半响才开口。

“我和谣谣半个月后就要结婚了,她今天就会搬进家里。”

许佩瑜洗碗的动作一顿,随即轻轻应了一声。

容家在京市是文人世家。

容谣从娘胎里便带着病,天生体弱。

西医看了不见好,便想着瞧瞧中医,经人介绍给了叶文琛。

两人一见钟情,这事便定了下来,也算是门当户对,很是般配。

叶文琛瞧着她的背影,又严肃道。

“我希望你收好自己心思,和谣谣好好相处。”

许佩瑜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

她没想到叶文琛过来竟是来警告自己要安分守己。

不要让他的未婚妻知道,自己丈夫的徒弟对他竟抱有不伦的感情。

许佩瑜心里一阵酸涩。

难道在叶文琛心里,她竟然是这样一个寡廉鲜耻的人吗。

还是说,他不允许自己和容谣之间的感情出现任何差错。

许佩瑜放下碗,却依旧没有转过身。

叶文琛看着她的背影,她纤细挺直的腰背看起来却脆弱的仿佛一折便断。

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女孩不知何时已长得亭亭玉立。

叶文琛正愣着神,却突然听到许佩瑜清冷的声音。

“师傅,你说,衡量爱意的标准是什么”

这句话来的没头没脑,问的叶文琛心里有些烦躁。

不知道许佩瑜又在莫名其妙的说些什么,更加不耐烦。

自从许佩瑜向他告白后,他便觉得心底一阵的烦躁。

有些看不懂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了。

“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和你说了不要再说什么爱不爱的了。”

“没什么,我会和师娘好好相处的,师傅不用再担心了。”

许佩瑜应得很是爽快,出乎了叶文琛的预料。

刚被拒绝的时候,许佩瑜还会同他据理力争。

可次数多了,许佩瑜也越来越沉默。

失去了往日里活泼开朗的样子。

叶文琛只觉得一口气没出完,憋在心里不上不下的。

最后冷漠的说了句,“你知道就好”,便甩甩袖走了。

听见身后想起来脚步声,许佩瑜才转过身去看向他的背影。

人类用什么来衡量爱。

许佩瑜心想。

她曾用妥协的距离来衡量自己对叶文琛的爱。

可她如今一退再退。

早已没有退路可言了。

容谣搬进别墅后,日子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半月后,许佩瑜便要离开京市同冯教授去岭南。

这几天忙着处理学校的后事,早出晚归。

倒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索性许佩瑜今年已经大四,没有什么课程。

和学校的老师同学告了别。

回家想要清理一下自己的东西。

却发现自从容谣住进来以后,别墅里自己以前同叶文琛一同购置的摆件早就被丢弃。

住了十几年的家竟变得有些陌生。

就好像自己存在的痕迹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抹去了。

许佩瑜敛下心神,再过一周自己便要离开这里了。

这个家再怎么样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刚准备上楼,便看见容谣悠悠然的从叶文琛的卧室走了出来。

倚靠在二楼的护栏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那神情多有些嘲讽。

许佩瑜和容谣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她们两本就是因叶文琛才认识。

所以大部分时间里容谣在她面前总是展现是一个大家女子,温婉秀气。

从来没有露出这样一副刻薄的神情。

又或许,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

容谣撑着脸,斜眼望向许佩瑜,开了口。

“许佩瑜,我发现你的脸皮也是蛮厚的,竟然还有脸住在这个家里。”

容谣的话有些难听,许佩瑜觉得有些刺耳,皱着眉。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谣讥笑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文琛,文琛把你带那么大,你却对文琛生出了这种龌龊的心思,你说你是不是变态,你怎么还有脸继续住在这个家里的?”

“我要是你,就尽早搬出去了,给自己留点体面。”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我和文琛结婚后,还不知羞耻的来听墙角呢?”

许佩瑜脸色难看,容谣的话便如同一根刺一般扎在她的心里。

许顿时感觉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容谣扯下。

她曾经天真的想过,叶文琛虽大自己许多。

可自己与他并没有血缘关系,在一起也并非是什么背德之事。

但容谣的话彻底让她明白了,原来自己的这份感情在众人看来是如此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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