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阳温星澜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友竹马害我无辜坐牢三年,她却让我大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宋初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想到的是,温星澜和宋初阳的婚房,竟然就是当年我和温星澜两人一起买下的那间房。只不过,之前我布置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家具。“毕竟要结婚,之前的东西我都收拾了一下,扔了不少东西。”宋初阳笑着说道,“对不起啊顾哥,之后我会补偿给你的。”“要什么补偿,当年他给你造成的麻烦还不够多吗?”温星澜皱了皱眉,厌恶地看向我。“一码归一码嘛,当年的事情早就过去了。”宋初阳大度道。“不过顾哥,你的房间已经是我的房间了,委屈你住一下客房好了。”在我自己的家里,我却只能住客房。我望向温星澜,她仅仅和我对视了一秒,便移开了视线。我苦笑一声,点了点头,提起我为数不多的行李,向房间走去。当晚,我躺在床上,出神地盯着天花板。隔壁房间传来了...
《女友竹马害我无辜坐牢三年,她却让我大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没有想到的是,温星澜和宋初阳的婚房,竟然就是当年我和温星澜两人一起买下的那间房。
只不过,之前我布置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家具。
“毕竟要结婚,之前的东西我都收拾了一下,扔了不少东西。”
宋初阳笑着说道,“对不起啊顾哥,之后我会补偿给你的。”
“要什么补偿,当年他给你造成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温星澜皱了皱眉,厌恶地看向我。
“一码归一码嘛,当年的事情早就过去了。”
宋初阳大度道。
“不过顾哥,你的房间已经是我的房间了,委屈你住一下客房好了。”
在我自己的家里,我却只能住客房。
我望向温星澜,她仅仅和我对视了一秒,便移开了视线。
我苦笑一声,点了点头,提起我为数不多的行李,向房间走去。
当晚,我躺在床上,出神地盯着天花板。
隔壁房间传来了温星澜和宋初阳的笑闹声,那声音越来越大,让我完全无法忽视。
但我的眼里,已经流不出泪水了。
两人欢好的声音半夜才停息,而我几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了房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敞着领口、脖子上满是吻痕的宋初阳。
“顾哥醒了?”
他有意无意地撩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露出了脖子上的痕迹。
我点了点头,尽量避免了和她的对视。
忽然,门铃声响起,宋初阳连忙走上前去开了门。
“儿子,我来帮你准备婚礼了!”
宋母笑着走了进来,却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垮了脸。
“这废物怎么在这里?”
“妈,顾哥出狱了,没地方住,就先到我们这里来住了。”
宋初阳说道。
“那废物之前害的家里公司股份跌了多少,让你忙了那么久,还有脸住到你的房子里来?”
宋母哼了一声,恶狠狠道,“让他滚出去好了!”
准确来说,这是我和温星澜买的房子。
但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了,这些带不走的身外之物我并不在乎,便也不再辩解,只是低头敛下了眸子,尽量不惹怒宋母。
“哑巴了这是?”
宋母见我不出声,更生气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我的身前。
“据说你还是我儿子未婚妻的前男友?
就这么不知廉耻的住到新婚夫妻的家里,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说着,宋母便要伸手来扇我!
我大惊,连忙下意识扭头躲过了宋母的巴掌,但宋母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他没想到我会躲,惯性拽着他直接摔倒,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妈!
你没事吧!”
宋初阳惊慌失措地叫道,扑了上去。
巨大的声响惊到了房间里的温星澜,她皱着眉头走出来,刚好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这是怎么回事?”
“你看看这个废物!”
宋母这一跤摔得不轻,他坐在地上,手颤抖地指着我,“你看看他干的好事!”
“顾清砚!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温星澜恶狠狠地看着我,眼里满是失望,“我以为你在牢里待三年能改改你的脾性,没想到你还是这个德行!”
温星澜忙了整整三天,才处理好企划书抄袭的事情。
这三天,她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晚上都睡在工作室里,家都来不及回一趟。
她揉了揉眉心,打开了三天都没打开过的手机。
令她惊讶的是,手机上竟然一条顾清砚的消息都没有。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的忙音响了半天,直到温星澜都有些烦躁了,还没有人接起电话。
她猛地挂了电话,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星澜,听说你弄好了,我来看你了!”
宋初阳轻快地推开大门,高兴道。
“你怎么来了?”
见宋初阳过来了,温星澜压下心头的不安,笑着说道。
“当然是担心你了,三天了,不得好好休息一下?”
宋初阳一把搂过温星澜进怀里,笑道。
听到宋初阳这么说,温星澜忽然想到,顾清砚似乎也已经在地下室里关了三天了。
“对了,这几天顾清砚他怎么样了?”
温星澜问道。
“啊?
我不知道呀。”
宋初阳装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我这几天因为在筹办婚礼的事情,和我妈住在一起。”
他早就在温星澜的手机上把物业的电话拉黑了,这几天就算物业发现了不对劲给她打电话,也打不通的。
等温星澜回家,顾清砚早就已经烧成灰了!
听到宋初阳这么说,温星澜心中的不安感越发的强烈。
她推开了宋初阳,站起身来:“我先回家一趟。”
“现在就回家吗?
可是我刚刚定好了一家饭店的位置哎。”
宋初阳见状,连忙抓住温星澜的胳膊,“我想吃那家的饭好久了,你陪我去,好不好?”
见温星澜似乎有些犹豫,宋初阳不由分说地将她往楼下拽去。
就这样,等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就在他们回到小区的时候,物业的人忽然冲了过来:“哎呀!
温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您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可急死我了!”
“怎么了?”
见到物业的人如此焦急,温星澜内心的不安终于达到了顶峰。
“您家发生火灾了!”
物业说道,“不过幸好是地下室,没有蔓延到房间里,您家也没人,我们就没有做过多的处理,只等您回来再看。”
“轰”的一声,温星澜只觉自己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连眼前人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发疯般地扔下了手中所有的东西,向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顾清砚还关在地下室里!
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满屋的焦糊味刺得她鼻子发酸。
她向着地下室狂奔而去,在看到地下室的铁门完好无损的时候,心中的希望顿时灭了。
她颤抖着手,打开了房门。
地下室已经被烧得满目疮痍了,所有的东西几乎都变成了灰烬,只有少数的碎片还残留在这里。
“温小姐,因为火势并不大,我们又打不通您的电话,也不方便撬门进去,就只好先将通风口堵住了,等火熄灭了才打开的。”
姗姗来迟的管家瞧着温星澜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说道。
“让我看一眼监控。”
温星澜只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冷了下来,她反而变得镇静了起来,沉声道。
地下室里没有火源,而且这里通常潮湿阴冷,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失火呢?
监控的范围照不到地下室,但是收音范围极大,能很清晰的听到地下室里的说话声。
温星澜盯着监控,试图从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前门的监控显示,宋初阳进去没多久之后,后门的监控便录到了宋初阳的声音。
“当年的建材,其实是我换的哦!”
“反正,尸体不会说话。”
宋初阳清晰的声音化作了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温星澜的心上!
三年前,女友的竹马偷换了建造福利院的建材,致使福利院坍塌。
凭借一段AI合成视频,女友便认定是身为结构检测师的我在徇私枉法。
她逼迫我跪在福利院废墟上直播谢罪,害我腿骨折,又将我送进监狱,苦受三年牢狱之灾。
三年后,我刑满释放,却发现女友早就已经和竹马订婚了。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和她死缠烂打,我却不哭不闹,为他们精心准备一份新婚礼物。
我的人生因他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污点。
他们凭什么靠践踏我活得这么幸福?
……出狱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机,买了一张出国的机票。
曾经和温星澜计划的未来已经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那不如就此远走高飞,从头再来。
待订好机票后,我深吸一口气,走出了监狱的大门。
不远处停在路边的车旁,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温星澜倚靠在车门上,正面无表情地望着我。
三年前福利院坍塌的时候,她也是用这个眼神看着我的。
“恭喜出狱啊,顾清砚!”
一道轻快的声音响起,宋初阳抱着一大束花朵扑到了我的面前。
他穿着昂贵的羊绒大衣,和我身上的旧衣服一比简直是高下立见。
那一大捧花猝不及防扑到了我的面前。
“阿嚏!”
我仓皇后退,而宋初阳也在这时顺势放开了手,那一大捧花当即落地,在地上滚了两圈后落到了我的脚边。
“宋初阳好心给你带了一捧花,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星澜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没事,估计顾清砚也只是有些不适应罢了。”
宋初阳连忙作势要蹲下身去,将花捡起来。
“可能是我准备得不周到,不符合顾清砚的心意,是我的错。”
“这不是你的问题。”
温星澜连忙伸手扶起了宋初阳,“听到了吗顾清砚,别辜负初阳的一番好意。”
我不由得苦笑一声,顺从的低下身去,忍着鼻尖的不适,将那捧花捡了起来。
我和温星澜曾有过五年的感情,现在不过三年未见,她就已经忘了我对花粉过敏。
见我捡起了花,温星澜的表情才有所缓和。
她扶着宋初阳,指了指车:“上车。”
宋初阳很自然的坐在了副驾驶上,我顿了顿,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这两天你就先住在我们家里,等找到住处了再搬出去。”
温星澜淡淡道,“不要打扰我们,最近我们在筹备婚礼,很忙的。”
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戳进了我的心里。
“你们要结婚了?”
我强装镇定,问道。
“是啊,下个月的婚期。”
宋初阳笑着回答道,“顾哥也来帮忙吧!”
“他笨手笨脚的,别到时候给你找麻烦。”
温星澜望向宋初阳,眼里是无尽的温柔。
哪怕是知道我和温星澜之间再无可能,我的心还是有些绞痛。
三年前,我作为一名建筑结构检测师,和身为建筑设计师的温星澜共同组建了一个工作室,承担了政府的福利院修建计划,宋初阳正是这次项目的建材供货商。
但是,由于我的疏忽,让没有达标的建材进入了工地。
福利院正式启用那天突发五级地震,刚刚修好的福利院轰然倒塌,造成一人死亡。
与此同时,宋初阳“正义凛然”地站了出来,放出了一段监控视频,内容正是我和其他人在仓库里商量更换建材、以权谋私的事情!
他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虽然他们威胁我不能说出去,但是我的良心还是让我这么做了!”
一夕之间,我就成了全民的公敌。
哪怕我再三解释,我并没有做出这种事情,愤怒的人们也并没有放过我。
温星澜也是如此。
她逼迫我跪在废墟上一天一夜,并直播让我向全国人民谢罪。
当时我还发着高烧,在废墟上跪了一天一夜之后,我的身体垮了,腿也因跪地时间太久骨折了,后来恢复不及时,自此成了瘸子。
知道了这件事后,温星澜也只是淡淡地说道。
“他那样的恶魔,没让他断手断脚就不错了。”
在那之后,我就被温星澜和宋初阳送进了监狱,一待就是三年。
车缓缓停在十字路口,我望向窗外——车外正好是一个休闲广场,有好几个孩童正在里面嬉笑打闹。
这些声音逐渐与三年前孩童们的哭喊声重叠在一起,宛如藤蔓一般死死缠绕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很快便到了竞标会那天。
温星澜和宋初阳二人早早便出了门,我一个人在家里,收拾好卫生之后,便独自待在房间里,准备行李。
忽然,玄关处传来一阵巨响。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门便“砰”地一声大开,温星澜一脚踹开了房门,怒气冲冲地站在外面。
还没等我说什么话,她猛地冲上前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你到底还想干些什么?!”
她咬牙切齿道,“对手公司的竞标书就差标点符号和我们做得不一样了,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我有些呼吸困难,只能踉跄着扶着墙才能站稳:“你在……说什么……除了你谁还动过我的竞标书!”
温星澜掐着我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知道我们为了这个竞标会到底做了多少努力吗!”
氧气被一点点挤出胸腔,我只能徒劳地扒着温星澜的手臂,视线也开始逐渐模糊。
“顾哥!
你要是缺钱可以和我们说啊!
为什么要这样毁掉我们所有人的心血!”
一片模糊中,宋初阳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他靠在门框上,嘴角带着得逞般的微笑。
“不……是……我……”我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气音,勉强说道。
温星澜猛地一松手,我整个人便脱力般地滑落在地,猛烈地咳嗽起来。
“看来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温星澜转头叫进来两个保镖,两人一左一右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往外面拖去。
“我倒要看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
她让这两个保镖一路拖着我,直接将我扔到了房间的地下储藏间里。
这个储藏间和房间只有一条长长的楼梯连接,除了放置杂物以外不会来这里。
他们一把将我甩到里面,温星澜直接从外面锁上了门:“在我解决完这个烂摊子之后,你再出来吧!”
阴暗的地下室里几乎无法辨别时间,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大门终于打开了。
我抬起头来,发现来人是宋初阳。
“……你来做什么?”
我沙哑着声音问道。
“当然是来看看你死了没。”
宋初阳一改往日的温柔,恶狠狠地说道。
“你也真是可怜,不是你做的事情,还让你背锅。”
“果然是你做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抬眼,直直对上了宋初阳的视线。
“干什么?
当然是要保证你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温星澜面前了。”
宋初阳说道,“我专门给被害人家属放出了消息,说你在墓园里,就是想一举除掉你,没想到你命大,居然还能被温星澜救下。”
“看到温星澜居然愿意救你,我当然有些不安了,思来想去,还是再嫁祸你一次比较稳妥了。”
“再?”
我重复了一遍。
“啊,对了,你还不知道吧。”
宋初阳哈哈大笑,“我指认你的视频是AI合成的,当年的建材,其实是我换的哦!”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宋初阳是建材提供商,有足够的时间在里面做手脚!
“你这样草菅人命,以后是会遭报应的!”
我怒道。
“没关系,反正你已经当了我的替罪羊,而且就算你将这件事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的。”
宋初阳站起身来,笑道。
“算了,反正尸体是不会说话的。”
宋初阳抽出一根火柴点燃,扔到了一旁的杂物堆上,“我会给你找一块好一点的墓碑的。”
说罢,他扬长而去,顺带反锁上了门。
地下室里基本都是杂物,火势很快便蔓延了起来。
灼热的空气刺痛了我的喉咙,但此时我求生的意志从未如此强烈。
我绝不会让这场火焰成为我人生的终点!
我随手抄起一旁的铁棍,拼尽全力撬开了地下室通风口,赶在自己窒息的前一秒,爬出了地下室。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我竟然有了一种重生的喜悦!
我取出了卡里所有的钱,扔掉了手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温星澜,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我本想开口辩解些什么,可对上温星澜的眼睛之后,想说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你认为是什么样子,那就是什么样子的吧。”
我淡淡地说道。
“你!”
温星澜气急,竟然一个箭步冲上来,给了我一个耳光!
“那是宋初阳的母亲!
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吗!”
温星澜的力道极大,一巴掌下去,我只觉脸上受到了一股极大的力气,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摔去。
火辣辣的痛感后知后觉地传来,我抬手轻轻碰了一下,便痛得说不出话来。
“不好意思顾哥,能不能拜托你出去一会?”
宋初阳扶起自己的母亲后,蹲到我身边,说道。
“我母亲今天和我要准备婚礼用品,看样子你们两个好像不太方便待在一起。”
待疼痛感稍弱一些后,我也不多说些什么,拿起一旁的手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你这被打得挺狠的啊,要不要报警?”
护士替我处理着伤口,担心地问道。
我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
等处理好以后,我向护士道过谢,走出了医院。
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赫然是温星澜发来的。
“刚刚有些生气,手下力度没控制好,抱歉,这些钱你拿去,给自己置办一下。”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则转账到账的消息。
我苦笑一声,收起了手机,走进一旁的水果店,挑了几个果篮。
反正现在也没地方可以去,不如去看一眼我的父母。
从出租车上下来,我望着不远处“新山墓园”的牌匾,有些恍惚。
我的父母早在几年前就先后因病去世了。
先是筹办工作室、再是突发事故入狱,不是忙,就是没办法来。
算算时间,父母去世之后,来过的次数竟然屈指可数。
我轻轻将果篮放在他们的墓前——照片上的两人笑得慈祥,和当年一模一样。
“爸,妈……”指尖抚过冰凉的墓碑,我的喉咙一时间有些发紧。
“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如果我当年能再谨慎一些的话……”墓碑旁的小树被风吹得簌簌作响,几片树叶落在我的身上,我絮絮叨叨地向他们说着三年来监狱里的见闻,哪怕我得不到回应,也总比一直埋在心里强。
阳光的照射下,墓碑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像一条永远也填不满的裂缝。
直到夕阳西下之时,我才终于停下。
揉了揉已经发麻的腿,我踉跄着站起身来。
“爸,妈,我先走了。”
我轻声道,“还有些罪,需要我来赎。”
离开了爸妈的坟墓之后,我径直向着墓园的深处走去。
穿过不知道多少墓碑之后,我终于停在了一个墓碑前面。
那块墓碑前还放着已经风干的祭品,看样子有人会经常来这里祭拜。
我将果篮放在墓碑前,深深鞠了一躬。
这是那场福利院坍塌案中唯一一名死者。
她是福利院的老师,为了保护那些孩子,她不惜牺牲了生命。
我跪在她的墓前,用手仔仔细细地擦着墓碑上的灰尘。
身后猛然响起什么东西破空的声音,我猛地一低头,正好躲过了一个土块。
那土块砸在墓碑上碎裂开来,溅起了一阵灰尘。
我回头望去,正好和一个年轻的男生对上了眼。
“你这个杀人犯!
怎么还有脸来这里!”
那男生愤怒地吼道,直直地冲我而来,“你怎么有脸见我妈!”
他猛地抓着我的衣领,将我往身后一推,“你的罪太轻了!
你给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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