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宁温美玲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假妹妹?宅斗我手拿把掐!桑宁温美玲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斯屿顿了顿,敛眸,语气散漫:“我看你比较感兴趣。”“我是挺感兴趣的,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女人,能文能武的,百战百胜,纯纯的无敌美女。”顾星辰感慨的啧啧称奇。贺斯屿转头看他,点漆的眸子辨不明神色,凉凉的掀唇:“阮晓棠应该也没见过,回头让她知道你好这口,也能学着这么收拾你。”顾星辰脸色惊变,“不要吧大哥!我随口说说而已,这么大喜的日子能不能别提那祖宗?”贺斯屿转头看向落地窗外,散漫的眸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宴会厅里。桑宁走到纪妍身边坐下,弯唇:“多谢纪小姐刚刚帮我。”“多大事儿?我看不惯詹宜君很久了,难得看到有人把她治的死死的,我不帮一把当然说不过去。”纪妍冲她伸手,挑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桑宁不置可否,伸手握住她的手。纪妍有些兴...
《偏心假妹妹?宅斗我手拿把掐!桑宁温美玲大结局》精彩片段
贺斯屿顿了顿,敛眸,语气散漫:“我看你比较感兴趣。”
“我是挺感兴趣的,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女人,能文能武的,百战百胜,纯纯的无敌美女。”顾星辰感慨的啧啧称奇。
贺斯屿转头看他,点漆的眸子辨不明神色,凉凉的掀唇:“阮晓棠应该也没见过,回头让她知道你好这口,也能学着这么收拾你。”
顾星辰脸色惊变,“不要吧大哥!我随口说说而已,这么大喜的日子能不能别提那祖宗?”
贺斯屿转头看向落地窗外,散漫的眸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
宴会厅里。
桑宁走到纪妍身边坐下,弯唇:“多谢纪小姐刚刚帮我。”
“多大事儿?我看不惯詹宜君很久了,难得看到有人把她治的死死的,我不帮一把当然说不过去。”
纪妍冲她伸手,挑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桑宁不置可否,伸手握住她的手。
纪妍有些兴奋:“其实在贺家寿宴上我就注意到你了,你扇你弟弟妹妹的时候我也在场,有两下子,给我爽到了。”
桑宁:“......”
“当时我还打算帮你作证呢,没想到让贺三抢了先,啧,他从来也不是爱管这闲事的人呐。”纪妍摸着下巴,面带狐疑。
纪妍也懒得费心多想,直接掏出手机:“咱俩加个微信吧。”
桑宁有些懵:“微信?”
她看到纪妍的手机,她想起来她也有。
从自己的小包包里将那块手机拿出来,按开。
温美玲得知她连手机都没有,就让人给她买了一台,但她到现在还没用过。
“你不知道微信?”
“不知道。”
“你们山里没通网吗?”纪妍大为震惊。
桑宁眨眨眼:“好像是没通。”
“......”
这是山里人还是山顶洞人?
纪妍直接拿过她的手机:“我帮你下。”
纪妍一通操作,麻溜儿的给她下载了个微信,还顺便帮她注册了微信号。
然后又把自己的微信给加上,笑嘻嘻的拿着手机给桑宁晃了晃:“呐,我是你列表里的第一个朋友。”
朋友?
桑宁弯唇,还蛮不错的。
而此刻,陈铮那桌气氛依然压抑。
詹宜君受不了这个气,直接拎着包走人了,而陈铮本来想去追,但一回头看到南思雅正盯着他。
他又咽了咽口水,生生坐下,只是还有些担心的看詹宜君的背影,面色犹豫。
直到詹宜君彻底消失在视线内,他才收回了目光,南思雅眼睛都红了。
陈铮又哄着南思雅:“思雅,你别多想,我和宜君是多年的朋友,你知道的,我和她什么也没有,是南桑宁故意挑拨离间。”
南思雅堵着气不想说话。
陈铮也有些烦了,今天本来是为了帮南思雅出气他才费那么多心思的,现在倒是搞得他里外不是人。
“我要是和她真有什么,我们早在一起了,怎么可能和你订婚?”
南思雅绷着脸,泪水还在眼睛里打转,又强忍着不能掉下来。
陈铮看着也挺心疼的,揽住她:“好了,别闹脾气了,今天可是你的主场,你忘了?我还特意安排了让你弹开场前的钢琴曲,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未婚妻是多优秀,也让人知道,那个南桑宁就是个嘴皮子厉害的粗鄙乡下人!”
南思雅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她从小练钢琴,因为这是名媛标配,不但过了钢琴十级,而且还曾登上过罗马尼亚雅典音乐厅演奏。
这样的环节,对比南桑宁来说,她有碾压性的优势。
她就是要昭告所有人,她才是南家拿得出手的千金,而南桑宁,给她提鞋都不配!
一个侍应生走过来,对陈铮道:“南小姐,可以登台演奏了,拍卖会要开始了。”
陈铮拍了拍她的手:“思雅,去吧。”
南思雅深吸一口气,终于做好心理建设,挺直了腰背,站起身往台上走去。
台上早已经摆好了一架钢琴,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轻纱长裙,像个优雅的小公主一样走上台,然后在钢琴前坐下,十指抚上琴键,悦耳的琴音倾泻而出。
她弹了一曲肖邦。
纪妍注意到台上的动静,轻嗤一声:“真能显眼,什么时候都惦记着出风头。”
桑宁看向台上的南思雅,她优雅的弹奏着钢琴,整个人恬静美好,而桑宁脑子里却出现原主的记忆。
从小和收养她的奶奶相依为命,因为家庭生计,不得不在高中辍学,小小年纪,经历了世间疾苦。
在南家找到她的前三天,在过山涧的那条独木桥的时候失足摔进河里,偏还小腿抽筋使不上劲儿,生生溺死在湍急的河流里。
而南思雅,却占用着南桑宁的身份,享受着属于她的一切,活成了优雅又天真的小公主。
桑宁眸底发沉,垂眸,掩下眸底的些许躁郁。
一曲钢琴结束,厅内响起掌声。
南思雅站起身,有些害羞的笑着走下台。
而在路过桑宁的时候,刻意的挺直了腰背,像只骄傲的孔雀,眼神都带着得意的挑衅。
即便南桑宁回到南家,这些风光,也只会属于她!
纪妍压低了声音:“你也别见怪,这圈子是这样的,时不时地有人要装一下,你提前适应适应,以后你就会发现,他们一个比一个能装。”
桑宁眨了眨眼:“哦。”
“哎哎哎,拍卖会开始了!”纪妍拍拍桑宁的胳膊,“我刚听你好像挺懂行的,帮我看看!”
南思雅落座之后,又刻意的回头看了一眼南桑宁,想要看一看她嫉妒的扭曲的脸色,可没想到,她正笑盈盈的和纪妍说话,云淡风轻,好像全然没在意刚刚她的亮眼表现。
南思雅刚刚骄傲起来的脸又难看了几分,南桑宁她,凭什么不嫉妒她?!
她总是这般云淡风轻,什么都不放眼里。
南思雅害怕她回来抢爸妈,抢她的未婚夫,抢走她南家千金的身份。
可南桑宁却什么也没抢,她就用那样一双漠然的,看似平静实则高高在上的眼睛,睥睨着她,睥睨着她在意的这些东西,仿佛不屑一顾,让南思雅更窝火!
而此刻,拍卖会正式开始了。
第一件藏品被捧出来“晋朝鸳鸯莲瓣纹金碗”。
纪妍转头问她:“怎么样?”
桑宁盯着台上显示屏放大的细节图像看了一眼,微微摇头:“是金碗,但不是晋朝的。”
晋朝没有这种样式的花纹,连后期的周朝都没见过。
很快有人拍下。
纪妍冷哼:“看到没有?这帮人真假都分不清就装上了。”
桑宁却思忖着,这些人真这么好打发,那岂不是很好赚?
第二件“和田暖玉玉如意一对”。
纪妍又忙问:“怎么样怎么样?”
桑宁点头:“这个不错,玉很通透,质地也不错,但里面有些冰丝,没有特别纯粹,如果是肉眼看一般看不出来。”
纪妍立马举牌竞拍。
第三件,大画家苏念的画作,百鸟朝凤图。
画卷被打开,纪妍眼睛都亮了,这画也太漂亮了!
这幅画起拍价就是一千万!
“怎么样怎么样?”纪妍好像复读机。
桑宁摇头:“假的。”
“你都没认真看,这画很有名,而且画上百鸟栩栩如生,上面还有专家团鉴定,我看不像假的呀。”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竞拍了。
价格很快被叫到了三千万。
纪妍着急的很,她也很想要这幅画,热切的看着桑宁。
桑宁却很坚定:“这幅绝对是赝品。”
“为什么?”
因为真迹,她印过章......
苏念毕生只作了一幅百鸟朝凤图,这画的落款题字日期都准确无误。
但这幅画曾经在谢家的藏书楼里,是苏念曾经献给祖父贺寿的寿礼,她七岁那年无意间在藏书楼发现这幅画,惊为天人。
祖父得知她喜欢便将这画送给她,她得到这画欢喜的抱着画一宿没睡,占有欲作祟,她拿自己的小印章,在画卷的角落里,落下了自己的印章。
但这幅画上,并没有她的小印。
“眼前这幅画虽说同样栩栩如生,但笔锋走势明显不是苏老惯用的,而且有些地方颜色也有细微差别,比如苏老画小雀的羽毛用的葱绿,而这幅画却用的翠绿,一定不是真迹。”桑宁道。
纪妍都震惊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桑宁顿了顿,因为,真迹在她手里放了十年,她已经看了无数遍。
但她此刻还没想好合适的答案应付纪妍。
“南小姐这么厉害,不如帮我也看看?”
低沉的声音响起,桑宁一回头,是贺斯屿。
他此刻看着她,狭长的凤眼难得没有那股子散漫,反而漆眸幽深,带着几分探究。
贺斯屿的突然出现,让整个宴会厅都引发了一阵低低的躁动议论。
“贺三少竟然也来了?”
不论是宫闱还是内宅,处处都是兵不血刃的交锋,而谢氏重视子孙教育培养,即便是女子也要一同进族学听课,朝政策论她也是从八岁就开始学习了。
她从小便是小辈中最拔尖的,再复杂的环境也能游刃有余的应对,因为她懂得面相识微,一个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眼神流转,她略略一瞥便能知晓他话中深意,心中所想。
刚才她从落座开始,一直默默的观察这桌人,注意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陈铮总是暗暗的看詹宜君的脸色,而詹宜君对陈铮态度也很微妙,有种对待自己所有物的感觉。
当然,这种细微的表情和态度是不会摆在台面上的。
南思雅这个没脑子的当然是看不出来,还费劲的在她面前秀恩爱,宣示主权,生怕她抢了她的未婚夫。
这种事桑宁看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谁让这帮人惹到她了呢?
那就谁也别想好过。
桑宁直截了当的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将陈铮和詹宜君之间微妙又暧昧的关系赤裸裸的摆到了台面上,全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陈铮脑子里“嗡”的一声,僵了半晌,才一拍桌子站起来:“南桑宁,你是成心来砸场子的是不是?!”
他们这桌动静大,许多人都已经看过来了。
桑宁转头环顾一下周围的眼光,微微蹙眉,这般失礼,成何体统。
桑宁眨了眨眼:“你确定是我在砸场子?”
桑宁此刻还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甚至不曾大声说话,詹宜君和陈铮大呼小叫的拍桌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谁在砸场子。
“很显然是你在砸场子啊,陈铮。”
隔壁桌一个披着大波浪卷发穿着吊带小黑裙的女人啧啧开口。
周围人的目光也都落到陈铮的身上,表示认同。
陈铮脸色登时变的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那眼神恨不能将桑宁给杀死,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场名流众多,他哪儿能继续闹事?
只能忍气吞声。
詹宜君还想说,但似乎想到什么,有些心有余悸的往二楼的方向看一眼,也生生憋下去。
这场子,她也没胆子砸。
隔壁桌的大波浪美女语气幸灾乐祸:“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些人这么容易应激,一说就蹦老高,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说中心事了,心虚。”
陈铮脸色难看,詹宜君直接瞪她:“纪妍,你在那阴阳怪气什么?!有你什么事?要你厚着脸皮来插嘴?”
纪妍耸了耸肩:“我脸皮哪儿能跟你比?又戴假货又当三的。”
“你!”
詹宜君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纪妍你别太过分!”
纪妍和詹宜君是多年的死对头了,她们俩家世相当,谁也不怕谁,谁也看不上谁,见面常常明里暗里要掐一下。
但名流圈就这么大,总有见面的时候,所以这种场合都会特意将她们座位分开,这次自然也不在一桌上。
桑宁转头,去看纪妍,觉得好像有些眼熟。
纪妍冲着桑宁挑眉,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那桌乌烟瘴气的我怕你吃不下饭,南小姐不如来我这坐吧。”
桑宁回头看一眼这桌人,都是陈铮詹宜君的朋友,个个儿脸色难看,气氛森然。
她欣然起身,走到纪妍那桌去落座。
南思雅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眼睛里都逼出了泪,死死瞪着陈铮。
陈铮握住她的手:“思雅,你也信南桑宁的鬼话吗?”
他把南桑宁三个字咬的格外重,似乎在提醒她,南桑宁可是她最恨的姐姐。
他今天可是为了帮她出气才把南桑宁请来的。
南思雅僵了僵,她当然也知道南桑宁对她没安好心,但她就是控制不住。
大概是因为,经过南桑宁的点拨,她真的感觉到陈铮对詹宜君的种种不同,只是之前她沉浸在爱情里,从来没觉察到。
二楼的一个包间里,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身影,一手拿着酒杯,晃晃悠悠着酒杯里的酒水,兴致勃勃的看着下面的热闹。
直到沙发上传来一点动静,他回头看过去。
一个懒散又修长的身体陷在沙发里,穿着深蓝色缎面衬衫,黑色西裤,指节分明的手指拉下搭在脸上的杂志,他微微皱眉,漆眸眯缝着睁开。
“开始了?”他刚睡醒,声音还有些低哑。
“拍卖还没,但高潮刚结束了!”顾星辰兴奋的指了指落地窗外,一楼宴会厅里的场景,“我又看到那个大力金刚美女了,你别说,这女人真不得了,詹宜君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贺斯屿醒了醒神,漫不经心:“嗯?”
“就是那个南桑宁,南家刚从乡下找回来的。”
贺斯屿终于舍得睁开眼了,从沙发里坐起来,他一眼看到了坐在一楼宴会厅的南桑宁。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揉了揉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什么高潮?”
顾星辰眉飞色舞:“刚你是没看到那场好戏,南桑宁一个人单挑詹宜君那一桌子人,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憋的脸都紫了,你看看他们现在脸色多难看。”
贺斯屿瞥一眼詹宜君那桌人,一个个像是中了毒似的,脸上五颜六色的。
他视线重新落回南桑宁的身上,她依然和上次见时一样,端方的,柔顺的,乖巧的,波澜不惊。
他转头看顾星辰:“知道是热闹怎么不喊我?”
“不是你交代说拍卖不开始不许吵你?”顾星辰翻白眼。
贺斯屿对这种交际晚宴是不感兴趣的,向来是能避就避,贺家在京市这地位,也并不需要这种宴会来维持地位。
想求到他跟前说上两句话的人从这儿都能排到法国。
今天来是因为这次的拍卖会有一样奶奶想要的东西,让他务必亲自来一趟。
但他又懒得应酬,所以就在楼上包厢睡觉,等着拍卖开始了直接拍到东西走人。
贺斯屿睨他一眼:“这个时候你倒是听话了。”
“哟,不过是错过一场热闹,三少这是干嘛呢?你又不爱看这种扯头花的热闹,怎么突然还上心起来了?”
顾星辰忽然想到什么,靠近他问:“你不会是对这个南桑宁感兴趣吧?”
贺斯屿将手机拿近了一点,都顾不得刺进耳朵里的噪音,重新辨认了一遍。
确认无误,是南桑宁。
这就是她所谓的约会?看男人跳脱衣舞?
奶奶还说她温婉端方,身上有着如今的女孩子没有的矜持和婉约,难能可贵,她眼珠子都恨不能黏那裸男身上。
他冷笑,按灭手机。
顾星辰还在群里发,手机屏幕不停的闪烁。
贺斯屿面无表情的重新按开手机。
顾星辰已经发了八条了。
卧槽我真服了,我简直有病泡妞带她来看时慕的演唱会,她眼珠子都恨不能黏他身上了,还他妈有我什么事儿?
简直世风日下,伤风败俗!这都什么玩意儿?
怪诱人的,不怪她,我他妈都有点上头了。
“......”
下面还带着一个新的小视频。
贺斯屿再次点开,舞台上的男人换上了一身红纱衣,黑色锦带蒙了眼睛,随着音乐的律动跳舞,一副妖娆做作的样子。
南桑宁坐在那一动不动,盯着舞台上的男人,嘴巴微微张开,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贺斯屿面无表情的按灭了手机。
他早知道她两副面皮,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她,呵。
莫名其妙,他管她做什么?他闲得慌?
贺斯屿阴着脸丢开了手机。
演唱会一直持续到十点才结束。
等到散场出来,桑宁都还有点没回神,脑瓜子嗡嗡的。
纪妍还在兴奋的拉着她叽叽喳喳:“是不是很带劲?我就说了时慕肯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他可是今年的禁欲之神!”
“什么是禁欲?”
“就是克制欲望,当然,不是没有欲望,而是隐忍,克制,最后喷洒而出!你懂吗?”纪妍十分激动。
桑宁呆呆的摇头。
纪妍翻了个白眼:“你多看两场就懂了。”
桑宁红着脸点头,这话说的有道理。
纪妍先送桑宁回了南家。
“下次再约!”
桑宁站在南家大门外冲着她摇摇手:“下次见。”
纪妍潇潇洒洒的扬长而去。
桑宁按了门铃,陈嫂看到是她回来,忙不迭的开了门,这次还特意站在大门口等着她进去,赔着笑脸:“大小姐回来了,老爷刚还问起呢,说大小姐回来没有。”
随着老爷子对桑宁的重视增加,陈嫂对桑宁也越发的殷勤。
桑宁走到玄关换了鞋:“爷爷在哪?”
“就在书房呢。”
桑宁就去了书房,她今天去了贺家,老爷子必定是要过问的。
正好,她也有事要找他。
她敲了三下书房的门:“爷爷。”
“进来。”
桑宁推开门走进去,发现南振明也在,正焦头烂额的陪着老爷子下棋,看到她来立马丢了手里的棋子,如释重负,又沉着脸斥责:“怎么这么晚才回?”
老爷子瞪他一眼:“桑宁出去办正事,你在这大呼小叫什么?”
南振明被堵的一梗,觉得很没面子,但也不敢反驳。
老爷子和蔼的冲着她招手:“桑宁回来了,快来坐,跟爷爷说说,今天去贺家,贺老太太可还喜欢你?”
桑宁在对面的沙发里坐下,弯唇:“贺奶奶让我给她弹琵琶,还夸我琵琶弹得好,还让我下次再去做客。”
老爷子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那你以后得好好表现。”
“贺奶奶人很好,她得知我没有车接送,还特意安排司机送我。”
老爷子眼睛都亮起来:“那看来贺老太太很赏识你。”
不然也不会特意派司机送她。
但是......
老爷子忽然想到什么,问:“没司机送你?”
桑宁点头:“我现在还是用的思雅的车,只能思雅空闲的时候,张叔才会开车送我出门。”
老爷子拧着眉,瞪一眼南振明:“桑宁回来这么久了,怎么连辆车都没配?还让她借思雅的车?”
南振明顿了顿:“我,我以为美玲会给她安排,这些小事,我没在意。”
谁会在意呢?
南家上下,没人提过一句要给她南家大小姐的待遇。
老爷子喝斥:“简直不像话!这要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南家穷酸?自家千金出门连辆车都没有。”
南振明擦了擦额上的汗:“爸说的是,我立刻让人去准备。”
桑宁懂事的道:“不用的,我不怎么爱出门,即便是出门,要么去贺家,要么陪纪小姐,贺奶奶事事关照我,纪小姐也会帮我买单送我礼物,我什么都用不上。”
老爷子愣了愣,拧着眉:“你爸妈没给你钱?”
桑宁茫然的看着他:“什么钱?”
南振明顿时觉得冷汗涔涔,连忙解释:“我明明交代了美玲,她什么记性竟连钱都忘记给你。”
当然是没有交代的,他们下意识的认为,桑宁这么一个乡下来的丫头,能住进南家这样的豪宅已经该感恩戴德,她能花什么钱?
老爷子脸都阴了,狠狠指了指南振明:“我能指望你什么?非得让桑宁被别人看笑话,让人觉得南家穷酸到自家千金都没钱花?!”
桑宁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半分委屈,也没有半分责备,反而在老爷子生气的时候体贴的安抚。
“爷爷别生气,贺奶奶和纪小姐都不是浅薄之人,也没有因为这点事就质疑南家的实力,反而贺奶奶还说,我这样乖巧懂事,说明南家家风纯正。”
老爷子听着欣慰不已,连连点头:“贺家这样的权贵,当然不会浅薄,但是毕竟你是南家的大小姐,怎么也该得到你应有的体面,往后,给你配一辆车一个司机,另外再每个月八十万的零花钱,下次去贺家做客,也别空手去,备点薄礼,才更得体。”
南振明愣了一下,八十万?
南思雅一个月也才五十万,只有南牧晨作为男孙,才会有每个月八十万的零花钱。
桑宁甜甜的笑:“多谢爷爷。”
桑宁顿了顿,又主动开口:“我现在的礼仪课已经学完了,但是南家长女的身份太重,我又觉得实在有压力,学无止境,我还想再多多进修,以免以后必要的时候露怯,给南家丢脸。”
老爷子欣慰不已:“你能有这样的上进心,很好,那你想进修什么?”
“MBA”
桑宁微笑:“商业课。”
她从前在家也管过账,商铺,田庄,家仆买卖,她了解了南家的商业模式,和周朝商业往来本质一样,但运行模式却大不相同,她要是不学习这套模式,无法摸透南家的家底,怎么争家产?
等着南家人施舍么?
南振明皱眉:“这得本科学历才能读......”
老爷子直接打断他:“打个招呼让桑宁进去旁听就是了,孩子有上进心是好事。”
更重要的是,如今难得贺家看得上桑宁,老爷子当然要不遗余力的包装好南桑宁,让贺老太太更看得起她,以后随随便便的给南家一个机会,那南家都能一飞冲天!
毕竟在京市,贺家跺跺脚都能震一震。
现在桑宁提的要求,老爷子当然什么都愿意答应。
“谢谢爷爷,”桑宁满意的弯唇,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她也告辞,“那我就先不打扰爷爷了。”
“去吧,早点休息。”
桑宁起身,走出去,拉开门,趴在门上偷听的两个人吓的连忙往旁边躲过去。
桑宁看着南思雅和南牧晨微微挑眉,走出去,顺便带上了门,径直回房。
等到她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刚拉开房门,就听到身后忍无可忍的声音:“南桑宁,你别太嚣张!故意在爷爷面前装模作样,不就是想要钱?!”
南思雅刚刚在外面偷听到爷爷决定给南桑宁每个月八十万!
她都惊呆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南家最受宠爱的小公主,而南桑宁,这个下贱的乡下丫头,她凭什么得到比她更多的钱?!
桑宁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她,语气随意:“是又如何?”
南思雅原本以为她会否认,毕竟要钱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事,南桑宁应该羞耻宣之于口才对!
可没想到,她这么随意的就承认了。
桑宁弯唇:“要没要钱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不要的到钱,你如果不服气,你也去要啊。”
南思雅咬牙切齿:“我可没你这么不要脸!”
桑宁诧异:“你这个假货这么心安理得的在南家待着,我以为你早就不要脸皮了。”
南思雅气急败坏:“你说谁呢?!爸妈疼我爱我,我从始至终都是南家的女儿!爸妈对我的爱是你永远都争不过的!”
桑宁勾唇,带着几分讽刺,她向她走近两步,南思雅才看清了她的眼睛,凉薄的刺骨。
她声音轻缓,一字一句却好似诛心:“南思雅,你该明白,你现在拥有的这点浅薄的爱,不是你争来的,是我不屑一顾,让你的。”
“行了,既然回来了就好生安顿下来,有什么缺的短的,跟陈妈说。”老爷子此刻对桑宁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多谢爷爷。”
桑宁原本想福身行礼,但想起方才的观察,他们行为举止似乎没有这方面的礼数,便也只是轻轻颔首。
老爷子这才起身离开,围着老爷子的众人打量一眼桑宁,也都各怀心思的散去。
只留下南振明一家,南振明看一眼这个陌生的女儿,心里也是百味杂陈,弄丢她多年,对她始终是有些亏欠的,但又想到她这二十年来丢失在乡下,连大学都没念,还不是给他脸上抹黑?
还不知道他那二弟会不会拿这事儿当把柄往他身上栽屎盆子。
而南振明在犹豫纠结的时候,桑宁也在静静看着他。
南振明忽然一抬头,撞进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琉璃瞳里,有种自己被看穿的错觉。
怎么可能?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片子。
南振明深吸一口气,才抬起父亲的架子,语气威严的沉声道:“你才回来还没适应,先休息一下,明天我让家庭教师来,南家不像乡下随意,规矩大,你得虚心学习。”
桑宁微微颔首:“是。”
语气似乎恭敬,却也疏离。
温美玲红着眼睛走过来,拉住桑宁的手:“宁宁,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能回来,妈很高兴。”
桑宁看一眼南思雅,温美玲便主动又牵着南思雅的手,和桑宁的手放在一起,对桑宁道:“思雅以后就是你妹妹了,思雅胆子小,你要多照顾她。”
温美玲又去拉南牧晨的手,南牧晨直接甩开,脸色毫不掩饰的不耐烦,他正在读高中,正是要面子的年纪,学校里同学知道他有个乡巴佬姐姐,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他。
南思雅被迫将手放在桑宁的手背上,心里有些嫌恶,面上依然有些害怕的看向温美玲:“妈......”
温美玲忙揽住她,给她安全感:“妈都说了,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别担心,你当了妈二十年的女儿,妈不会不心疼你的。”
南思雅心里得意,谢桑宁就算回来又怎样?爸妈还是心疼她的,毕竟是他们亲自教养了二十年的女儿,怎么能和外面捡回来的野丫头比?
南思雅暗暗的看向正在亲眼见证她们母女情深的谢桑宁,毫不掩饰眼里的得意,最好刺激的她跳起来大哭大闹一通,爸妈才会彻底厌弃她!
桑宁却弯唇,语气平和:“妈放心,以后思雅就是我亲妹妹,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她。”
家里那帮庶妹庶弟她都收拾的服服帖帖,还差这两个?
南思雅都惊的脸色微变,谁让她照顾了?
温美玲也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料到桑宁会这么懂事。
“那,那就好。”
温美玲好像也没什么可交代的了,就吩咐陈妈:“快带小姐去看看房间吧。”
“好。”陈妈应下,又有些心有余悸的看一眼谢桑宁,然后给她引路。
桑宁跟着陈妈上了楼。
温美玲看着桑宁平静离开的背影,还红着的一双眼睛都多了几分疑惑。
“这孩子,看着也太冷静了些,像是没什么感情。”
虽然懂事是好事,可她懂事太过,又让她觉得,她好像没那么在乎她这个亲妈。
南牧晨冷哼:“第一次见面能有什么感情。”
南振明也皱着眉,倒不是因为什么感情不感情的,而是因为这个丫头总是有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他心有戚戚。
-
桑宁跟着陈妈上楼,一路也在打探着这个陌生的宅子,天花板上垂下的巨大的水晶灯,蜿蜒而上的步梯都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但过于空落,而且格调看着混乱,她看着并不顺眼。
陈妈暗暗留意身后的小姑娘四处张望,心里也暗暗鄙夷,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连个宅子都能看的眼睛发直,以后出去见人还不知道眼皮子浅成什么样儿。
“谢小姐,这就是你的房间了。”陈妈打开一扇房门,向桑宁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是一间打扮粉嫩的公主房,看着温馨却又吵闹。
陈妈道:“这是夫人特意为谢小姐准备的房间,和思雅小姐的一样,谢小姐先休息着,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桑宁走进这房间,打量了一圈,陈妈正打算离开,她就叫住她:“你站住。”
陈妈脚步顿了顿,心底里对谢桑宁这个语气很不满,但又莫名其妙的总是在她开口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服从。
桑宁转过身来,看着她,沉静的眼睛如古井一般,声音微凉:“给我把房间换成天青色的布置,床上不要堆放那些奇形怪状的娃娃,书案上的杂物也清干净。”
陈妈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对这间房有这么多不满?!
这房间怎么也比乡下的破屋子好一万倍吧?!她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挑三拣四起来了?
陈妈张了张嘴,下意识的就想教训她:“这都是夫人亲自安排的,毕竟是夫人的一片心意,谢小姐这般......”
桑宁平视着她,冷声打断:“我吩咐什么,你照做就是,如果你做不好,就换一个能做的人来。”
陈妈被堵的一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眼里藏不住的慌乱。
“我......我也是为谢小姐好......”
“还有,”桑宁冷眼看着她,“下次记得称呼我为小姐,爷爷都已经喝了我认祖归宗的奉茶,你现在这副不敬尊上的态度,让我怀疑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这样没规矩的奴才,真放在谢家,早被发卖了。
“我没有......”陈妈说话舌头都打结了,原以为这乡下来的丫头片子是个好打发的,没想到竟是个刺儿头。
陈妈当然也是爱惜自己这份工作的,毕竟豪门圈子都是相通的,她要是被南家赶出去,别家也不会再用她,以后她可进不了这么体面的豪门当佣人。
陈妈强行挤出笑来:“我这就帮小姐更换房间里的布置。”
桑宁微微点头,走到书桌后的转椅里坐下,等着陈妈收拾。
这转椅晃动一下,她倍感新奇的又摇了摇。
她认真复盘了一下这南家的情况,南家如今正儿八经的当家人还是老爷子,老爷子有三子一女,长子南振明也就是她爸,另外一子一女刚刚在客厅她也看到了,兄弟之间似乎并不和气,暗暗剑拔弩张。
也正常,兄弟阋墙是寻常事,毕竟家产就这么多,谁不想争一争?她已经司空见惯,而且她看得出来,她这个父亲外强中干,除了虚张声势还极要面子。
比她爸更要面子是老爷子。
她爸有一子一女,哦不,现在应该是一子两女。
南家情况复杂,但比起枝繁叶茂的谢氏一族来说还是差得远,不难应付。
更重要的是,重生一世,她还是嫡长女。
她摸了摸下巴,这个世界太陌生,她的确需要学习一下。
她眼睛扫到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书,随手抽出一本来:民法典。
又抽出一本来,计算机速成。
再抽出一本,《建国史》。
贺斯屿懒洋洋的开口:“没什么,我一向喜欢助人为乐。”
跟在后面的顾星辰听到这话嘴角都抽了抽,眼神复杂的看一眼贺斯屿。
桑宁微微挑眉,要不是早听闻这位贺家三少混世魔王的名号,她差点要信了这鬼话。
但,桑宁向来不喜欢计较这些没意义的事。
她微笑:“看得出来,贺先生是个热心肠。”
贺斯屿微微歪头,恭维话他听过许多,真的假的他都听的耳根起茧子了,第一次有人夸他,热心肠?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怪怪的。
他是被敷衍了吗?
桑宁看到南家人也从宴会厅出来了,便适时地告辞:“贺先生慢走。”
贺老太太的那辆车已经开走了,现在一辆黑色卡宴停在了门口,门童已经站在车门边,听到桑宁的话,便立即拉开了车门。
贺斯屿凉凉的看她一眼。
桑宁以为他还有话要交代,
他却转了鞋尖的方向,走进车内,门童关上了车门,随后黑色流畅的车型在夜色里流光溢彩。
桑宁眉心微蹙,不知道贺斯屿最后那一眼是个什么意思?
但又没什么纠结的必要,他们以后见面的机会都难有,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他们不是一路人。
桑宁匆匆的走向南家人。
“把贺老太太送走了?”老爷子问,“她说什么没有?”
老爷子最担心的还是今天南家砸了场子,贺家会不会怪罪,在京市得罪了贺家,那南家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了。
“没有,贺奶奶人很和气,也没有怪罪什么。”
老爷这才稍稍放心的点头。
“桑宁,”温美玲和南振明也走出来了,看着桑宁的眼神复杂,“先回家吧。”
桑宁点点头:“好。”
回到南家,已经快十点了。
老爷子沉着脸进门,一言不发,南振明和温美玲紧随其后,桑宁跟在最后面。
南思雅和南牧晨已经回来了。
老爷子走进客厅,在沙发里落座,南牧晨立马率先捂着脸告状:“爷爷,谢桑宁把我打成这样,刚刚医生来看,说我这脸起码得一星期才能消肿,我还怎么见人?”
南思雅也捂着脸一直委屈的掉泪。
老爷子冷眼看着他们两个:“你们是想让我再添一巴掌?”
这两人吓的脸都白了:“爷爷......”
“你们两个干的蠢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其实老爷子的确不知道,但贺家老太太都发话了,贺家都认为桑宁没错,那他当然也不可能责怪桑宁。
南思雅吓的泪珠子掉的更凶了,浑身一颤。
温美玲忙抱住她,劝着:“爸,思雅没有惹事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上去帮忙劝架,白白挨了一巴掌!”
南思雅哭的难过:“妈,我脸都丢尽了,以后没法儿出门了。”
桑宁声音平静:“当时阿晨正发酒疯,我刚教训了他让他消停一点,思雅又冲上来阻拦,这无疑会助长阿晨的气焰,没准让他闹的更凶,我也是为了家族颜面。”
家族颜面四个字,敲在老爷子的心头,老爷子都连连点头。
“桑宁做的没错,阿晨胡闹就算了,思雅还护着,这不是让南家颜面尽失?”
南思雅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合着她还成罪人了?
老爷子沉声发号施令:“桑宁是长女,她教训弟弟妹妹本来也是应该的,今天她虽说打了你们两个,但护住了南家的颜面。”
更重要的是,让贺家老太太另眼相看,按南家的地位,是不够资格上去给贺老太太祝寿的。
但桑宁今天可是被贺老太太拉着说了好久的话。
对老爷子来说,这是长脸的。
“爷爷!”南牧晨还不服气。
老爷子瞪他一眼:“从今往后,都给我记着!桑宁姓南,再让我听到有人喊她谢桑宁,明里暗里把她往南家门外赶的,我让你们好看!”
这话一出,满屋寂静。
南思雅恨的要呕血,南牧晨更是大气不敢出。
今天这闹剧一过,桑宁在南家地位也稳固了。
“好了,闹一天闹的我头疼。”老爷子懒得再说,直接上了楼。
桑宁温声道:“那我也上楼休息了。”
然后转身离开。
南振明狠狠指了指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也恼火的走了。
温美玲心疼的抱着南思雅和南牧晨:“还疼不疼?”
南牧晨甩开她的手:“你现在问我做什么?我刚说疼的要命也没见你帮我说一句话!”
然后愤愤然的上楼。
温美玲心都在滴血,抱着南思雅:“你爷爷发脾气,妈也不敢说,你和阿晨被打,妈心里比谁都疼。”
南思雅心里也恨得要命,分明她和南桑宁是同一天生日,偏偏温美玲说什么让南桑宁当姐姐。
这下好了,那南桑宁张口闭口什么长姐如母,她还能理直气壮的扇她耳光了!
但南思雅到底没有南牧晨那么有底气,满心憎恨也不敢甩开温美玲的手,只能靠在她怀里流泪:“妈,我真的好疼。”
“思雅别难受,妈一定给你请最好医生。”温美玲心疼死了。
桑宁上了二楼,回头看一眼,正好看到南思雅咬牙切齿的靠在温美玲的怀里柔弱可怜。
她微微勾唇,带着几分讽刺。
南思雅把温美玲当成了救命的稻草,想必也是她早就知道,南家上下,唯一一个在意“亲情”的人,也就是温美玲了。
南思雅只能抓紧了温美玲这根稻草,可这根稻草,当真能救命吗?
桑宁收回视线,直接回房。
陈妈刚刚给桑宁收拾完房间,看到她回来,脸上也堆起了殷勤的笑:“大小姐回来了。”
桑宁微微挑眉,原来她也是分得清大小王的。
“洗澡水已经帮大小姐放好了,有什么需要大小姐记得喊我。”
“有劳了。”
桑宁推开门进去,踢掉了低跟鞋,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进浴室,脱掉裙子,踩进浴缸里。
她一开始不大会用这些东西,都是让别人给她放好热水,最近她才发现原来这个还可以自己随时加热水。
她靠着浴缸泡进热水里,满足的闭上眼,好舒服。
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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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哥哥,我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突然就被姐姐当众扇耳光,我现在都没脸见人了!”南思雅哭的梨花带雨。
陈铮捧着南思雅肿胀的脸颊,满眼的愤怒:“这个南桑宁简直无法无天!回来暗地里欺负你,现在还敢当众打你耳光!”
又有些自责:“都是我不好,我当时恰好不在,我要是在场,我肯定不让她这么欺负你!”
南思雅靠在他的怀里抽泣:“自从姐姐回来,爸妈也不疼我了,他们觉得亏欠了她,任由她胡闹也不管,铮哥哥,我只有你了。”
这话让陈铮心底里的那股子英雄义气立刻暴涨,柔弱无依的未婚妻,靠在他的怀里说只有他能拯救她于水火。
他抱着南思雅,咬牙切齿:“别怕,有我在呢,就算南家都不帮你,我也会护着你的!”
南思雅泪眼朦胧的抬眼看他:“真的吗?”
他给她擦泪,语气坚定:“当然,你放心,你是我陈铮的未婚妻,打你的脸就是打我的脸,我绝不会让你白受这委屈,定要帮你好好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乡下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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