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八都小说 > 其他类型 >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番外笔趣阁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番外笔趣阁

深林的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方才说的关于太子已经回了集文殿一事,也是真的。只要太子之位还在,皇后就不会有事,裴家就不会有事。如此一来,裴舟雾也该放心些。再看裴舟雾,不知他的眼底何时漫上了水汽,随之眼眶也开始发红。柳扶楹果然拿的很准,想要戳中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还得是他最在意最怕连累的亲人。他转过身去,怔怔看着窗外迟迟不语。窗外的竹树被风吹的簌簌而响,如同裴舟雾心中寂静的呐喊。柳扶楹也不说话,只安静的陪他待着。良久,裴舟雾终于出了声。“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月萤。”关于名字,柳扶楹早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我叫苏月萤,我娘说生我的那晚看见月下有流萤纷飞,所以给我取名月萤。”苏姓是编的,但月萤却并非骗人。只不过这个小名,这世上知道的唯有母亲和她以及金梨。“也正...

主角:柳扶楹裴舟雾   更新:2025-04-03 12: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扶楹裴舟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方才说的关于太子已经回了集文殿一事,也是真的。只要太子之位还在,皇后就不会有事,裴家就不会有事。如此一来,裴舟雾也该放心些。再看裴舟雾,不知他的眼底何时漫上了水汽,随之眼眶也开始发红。柳扶楹果然拿的很准,想要戳中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还得是他最在意最怕连累的亲人。他转过身去,怔怔看着窗外迟迟不语。窗外的竹树被风吹的簌簌而响,如同裴舟雾心中寂静的呐喊。柳扶楹也不说话,只安静的陪他待着。良久,裴舟雾终于出了声。“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月萤。”关于名字,柳扶楹早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我叫苏月萤,我娘说生我的那晚看见月下有流萤纷飞,所以给我取名月萤。”苏姓是编的,但月萤却并非骗人。只不过这个小名,这世上知道的唯有母亲和她以及金梨。“也正...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她方才说的关于太子已经回了集文殿一事,也是真的。

只要太子之位还在,皇后就不会有事,裴家就不会有事。

如此一来,裴舟雾也该放心些。

再看裴舟雾,不知他的眼底何时漫上了水汽,随之眼眶也开始发红。

柳扶楹果然拿的很准,想要戳中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还得是他最在意最怕连累的亲人。

他转过身去,怔怔看着窗外迟迟不语。

窗外的竹树被风吹的簌簌而响,如同裴舟雾心中寂静的呐喊。

柳扶楹也不说话,只安静的陪他待着。

良久,裴舟雾终于出了声。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月萤。”关于名字,柳扶楹早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我叫苏月萤,我娘说生我的那晚看见月下有流萤纷飞,所以给我取名月萤。”

苏姓是编的,但月萤却并非骗人。

只不过这个小名,这世上知道的唯有母亲和她以及金梨。

“也正好就是这个时节呢,裴国舅会不会也偶尔在夜里看见飞过的萤虫?”

裴舟雾没接这话,而是细细琢磨起来。

“上京城的苏家……”

“我并非什么大家小姐。”柳扶楹急急打断他,接着又道:“今日初一,我是跟着我们家老太太一块上山烧香然后偷偷跑出来的。”

面对裴舟雾回过身来满面疑惑,柳扶楹继续开口。

“我只是大户人家的一个丫鬟,微不足道的人物。”

“是吗?”裴舟雾多了几分疏离。

她说她只是个丫鬟,可她的着装包括衣料绝非普丫鬟能穿的起的。

上回只当她是因为陌生而有所隐瞒,可今日,今日她这话倒像是谎言,倒不是说丫鬟中没有像她这般貌美的,但她的打扮,真的不像个丫鬟。

而这样的疏漏,柳扶楹又怎会不知。

既然清楚,那便说明她是故意的,故意让裴舟雾疑心以为她在骗人。

“是,是真的。”柳扶楹肯定的点头。

她不说实话,自是让裴舟雾多了许多芥蒂。

“既然是这样,苏姑娘还是尽早回去吧,万一你家老太太需要用人而找不到你,只怕要生气。”

“是,是要回去的。”

柳扶楹也装模作样的说话变了调,一副窘迫难堪的样子。

“我知道我这样的身份是不配说陪着国舅的,我就是,就是……因为惦念想来看看。”

“我……”裴舟雾语噎。

他倏然冷淡,不是因为嫌弃什么丫鬟的身份。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这就回去了,也确实该回去了,再过不久就得下山了。”

她将头埋的很低,俨然是受伤的神情。

“我这就走了。”

说罢,低着头转了身。

出门之后,她直绕向屋后去往潭边。

竹影交叠,裴舟雾并不能完全看清她的身影,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隐隐约约看见她下了水。

“你知道什么……”

裴舟雾吐出句话。

一回头,目光对上桌面的药瓶。

那刻,裴舟雾刚刚冷硬起来的心又骤然软了下来。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呢,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丫鬟,冒着生命之险下水来找他,给她送了亲手制成的药,替他考虑为他带来让他心安的消息,而她回去后更是会有被罚被骂的风险。

可是她……

她身上一定有秘密只是没告诉她,也未必就说明她是故意骗人,兴许是另有苦衷呢。

他方才,是不是太过刻薄了?

回想她刚刚那受伤的模样,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再低头去看自己手脚上的铁链子,眉目更是紧紧拧在一处,像他这样的人还会有谁来找他关心他,躲都来不及,唯有……她。


“杀了看守的守卫,坐实了谋反的罪名,你说会怎么样?”裴舟雾气息虚弱反问她。

“可是你没有啊,你……”

柳扶楹突然噎住,一竖耳朵听见屋外传来动静似有人说话的声音。

裴舟雾也注意到了,目视柳扶楹眉头紧的不能再紧。

“知道了,我躲起来。”

柳扶楹绕去床后,继而往下趴贴着地钻入床底去。

可刚趴进去立即就发觉了不妥之处,方才她所站之地淌着一大滩从她身上滴落下来的水渍,怕是会引人疑心,从门口进来那一路倒是还好,脚底在先前在外头踩过砂石时干了不少,天气热,零星的几滴也干的快不会叫人注意到。

柳扶楹正想着怎么解决时,床上的束着手脚的铁链动了起来。

接着,裴舟雾的双脚落了地。

他身上到处都有血,脚后跟都血红的一片。

柳扶楹看到他强撑着站了起来,随即步子虚浮的往前走了几步不知要去做什么,而就在外面的人推门进来的同一刻,床前不远处端放在架子上的脸盆被打翻了,就摔在床前。

盆里的水撒了一地,柳扶楹也明白了他意图。

盆里的水正好可以掩盖她留下的水渍痕迹。

“裴…裴舟雾,你还活着呢。”门外进来的人应就是外头看守的。

“还有力气站起来,看来伤的也不重,你……“”

“别说了别说了,确认他没死就好,咱们赶紧走,省的他再发疯要人命。”

“走走走。”

所幸,那两个守卫没有别的意图只纯粹来看看裴舟雾是不是还活着。

房门很快又再被关上,屋中又静了下去。

柳扶楹知道裴舟雾此时是在硬撑,正欲出来,忽而瞥见地上水流延伸的方向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她眯起眼睛确认,前面的桌脚边确实有一根燃的只剩一点的香。

还想再细看时,裴舟雾的身子突然倒了下来重重砸在地上。

“裴舟雾!”

柳扶楹急急从床下钻出去,到了裴舟雾跟前并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还有气又才安心。

“我扶你去床上。”

她要将人搀扶起来,却又再一次被抓住手腕的制止了她的动作。

“走,快走。”

他气力全无,再多说几个字的精力都没有。

柳扶楹明白他的焦急,他若昏睡了过去,那就真的没有办法再护她一点了。

“我知道。”柳扶楹的回应却像是答非所问,肯定再道:“我知道一定是他们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才重伤了你的,不然凭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是吗?”

看似疑问,实则她心里早有答案。

裴舟雾并不点头,眼里多了几分颓然,似是在说即便她说的对,那又能怎么样。

就算是那些人使了下作的手段,他们也不会傻到去承认,同气连枝的死守住秘密,连消息都透不出去,单凭他一张嘴怎么说,八成也不会有人信。

人都已经被他杀了,尸首就是有关于他的最大罪证。

“我会帮你的。”柳扶楹认真看着他,说话也是格外的郑重。

“你……”

“你别怕,就算这世上所有人都弃了你不相信你,我也不会放弃你的。”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能比与全世界对抗的肯定更能打动他。

裴舟雾迷离到快要意识涣散的眼神渐渐又再集中了起来,先是震惊,倏而又觉得是不是听错了,最后在柳扶楹发红的眼眶里找到最终答案。


柳时鸢自顾自地说,料定了柳扶楹为何回娘家似的。

“毕竟姐夫是外头的男人,又身居高位,面子与他而言是何等要紧的事,你那样大的阵仗去观里求子,不也在打姐夫的脸吗?”

拐过长廊,柳时鸢仍死死缠着。

金梨在柳扶楹另一侧,不知翻了多少白眼。

“看来论这相处之道,我确实是比不上妹妹你,不如你替我去劝劝你姐夫让他消消气吧。”

“啊?”柳时鸢既惊又喜,顿了顿脚步。

人还在柳家呢,心却好像已经飘去了将军府。

“姐姐你放心,姐夫可能也只是一时之气,我会替你好好劝劝他的。”

柳扶楹开了口,她便也有了正当的理由去沈家。

当下只想着趁虚而入接近沈修年,也顾不得嘲弄柳扶楹,转了身就跑开了。

可沈修年是什么性子,便是金梨也清楚的。

他的屋子里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他若是个那么好近身好撩拨的,何至于这么多年抱着块木牌睡觉。

金梨都没有陪柳扶楹回屋,半路上就急急找人去打听裴舟雾的事了。

柳扶楹独自回了出嫁前住的院子,里面是空着的,半个人没有不说还处处沾着尘土,桌面上都是厚厚一层的灰,可见平日无人打扫。

好一阵子后,金梨终于回来了。

“夫人,我出了门问了街上的人才打听到的,听说国舅杀了个看守的头子,是个什么队长好像姓杨的,死了之后,人是卯时被送下山的。”

“这么说,是真的。”

“是真的夫人,这会儿都已经传遍了。”

“有说派人上山抓拿之类的吗?”

“这个不曾听闻,朝堂上早朝还没散呢,没听说有什么捉拿的旨意传出来。”

柳扶楹不假思索起了身,几步之后又回头对金梨吩咐说:“去外头租辆马车,普普通通的就好,我要出城。”

“夫人……”

“去吧。”

金梨知道她要上山去找裴舟雾,纵有担忧却也终究拗不过她,听话的跑出了门去。

留下柳扶楹沉着脸思索。

她想过,裴舟雾是不会主动伤人的,更不会轻易取人性命,即便不顾自己,他也会顾念裴家,更担心波及宫里的皇后与太子。

昨日他与那个姓杨的结了仇,没想到这么快便再起了冲突。

还是如此不死不休的地步。

不管如何,柳扶楹都不甘心就这么白白在裴舟雾身上浪费了功夫。

偷偷摸摸了这么些日子,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如何服气!

所幸车行不远,马车很快就租到了。

柳扶楹没从柳家上车,而是在人多的街道上的马车,人来人往都快堵在一块儿了,光是车马就有好几辆,她以长袖遮面上了车,根本无人注意到她。

车子停在香山山腰处,没直接到达长明观外。

只说剩下的路要自个儿走上去,好像神明彰显诚意。

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许多上山求神的香客都是如此的,车夫也早已司空见惯。

到了隐蔽处后,柳扶楹就带着金梨拐进了林子里。

依着方位寻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入水的深泉处。

柳扶楹片刻不耽搁,急急下了水。

“夫人,你小心呀,我在这等你出来。”金梨心慌的厉害,只怕柳扶楹进去会出什么意外。

因为害怕,连林中飞鸟经过都吓得她身子发颤。

四下扫视再回头,湖中的柳扶楹都已经没了影。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水下的柳扶楹却觉得寒气逼人的紧,半个身子都透着冷,整片水域都笼罩着让她不安的凉意。


收拾妥当又休息了一会儿,午后就坐马车下山去了。

回到沈家,已是数个时辰后。

大夫来看过,开了药方后离开,天已然黑了。

“将军可用过饭了?”吃晚饭的时候,柳扶楹问起了她那个夫君沈修年。

原本,她与沈修年都是各过各的,无事也不会想起对方。

今日特意提起,也是因为想到了裴舟雾。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听说一下午都在书房,不知道将军这会吃过没有,夫人又何必关心他,昨日奴婢回府禀报夫人失踪的事,他竟一点都在乎,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还是老夫人派了人进山去寻找的。”

对于沈修年的漠不关心,柳扶楹真的半点不在意。

她依旧淡定的吃着饭,只淡淡回了一句,“那我一会儿去书房找他,对了,婆母如何了,还没醒?”

“是的夫人,老夫人本就在病中,昨日听说小姐失踪急了一晚上,若非拦着,怕是都要亲自上山去找你了,耗到午后终于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这会还没醒呢。”

柳扶楹点点头。

若说这沈家唯一让她喜欢的人,那便只有沈修年的母亲了。

她右手不方便,只能由金梨喂她吃饭。

吃过饭,收拾过餐桌,柳扶楹见金梨从里屋拿出一只鞋子。

“你要做什么?”柳扶楹叫住她。

那只鞋子是昨日掉落悬崖后仅剩的一只。

“夫人,这鞋子凑不成一双了,所以奴婢想是不是可以丢掉了。”

“不丢。”柳扶楹招手示意金梨回来,接着又说:“洗干净收起来就好,不必丢掉。”

她既坚持,金梨也不能说什么。

柳扶楹懒懒坐在靠椅上,自从香山回来后,脑子里总时不时回想起裴舟雾,越想,越觉得计划可行。

歇息了一会儿,又由金梨搀扶着去了沈修年的书房。

敲了门,里面却无人回应。

大概是知道她来了,沈修年也懒得回应。

柳扶楹沉着气,直接推门而入。

桌案后面的沈修年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有半分反应,依旧执笔写着什么。

柳扶楹没有靠近,只远远落座。

其实平心而论,沈修年也算是个英杰,如此年轻的正二品将军,可见其才能有多出众,长相比起裴舟雾虽差了不少,但还算的上是英俊的,论条件,他算是良配。

可惜,不是柳扶楹的良缘。

“二叔一房所提议之事,将军可想好了,真要将家业拱手送人?”

沈修年不言,低着头不停手上的动作。

“将军该不会忘了成婚前答应我的事吧?”

那沈修年还是不作回应。

不过他向来如此,柳扶楹倒也早就习惯了。

“我朝律法规定了女子不得继承家产,即便名义上我是你的妻子,待你去后,我也没有办法代替你继承这沈家家财,你父亲早亡又没有其他的儿子,届时这家业按照律法就会落到二叔房里,这倒是我在婚前未曾想过的事,但这会儿想,也不算太晚。”

这世道,对女子总是不公。

可不公又如何,该是她的,她不会让,那是沈修年承诺过她的。

否则,她也不会嫁到沈家来守活寡。

只不过如今之困,是即便有沈修年亲自白纸黑字写了要将家产留给她,可到了公堂还是不作数的。

所以她必须得膝下有子,哪怕是不择手段要来的。

“想必将军应该也不会同我生儿育女,那我便只能依照将军先前所言,去外头找个男人。”


若是如此,倒是多亏了柳时鸢。

若非柳时鸢的拖缠,她也不会到现在才过来,便也看不到这动人的场面。

她从水里钻了出来,呼吸急促大口喘气仍做着快要憋死在水里的样子。

她惊魂未定,对面的裴舟雾更是惊诧万分。

花容失色一词,难得被用在一个男子身上却毫不违和。

“你……”

今日并非初一,或是十五。

他没想过她竟会来。

柳扶楹险险站稳,仿佛不知裴舟雾在水里似的,眼下定睛瞧见当即捂住眼睛做出惊恐模样。

“裴国舅,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她的语气透着十分羞窘,引的裴舟雾低头去瞧,然他并非没穿衣服,不过只是解开了衣裳方便清洗身子而已。

“苏姑娘,实在抱歉是我冒犯了。”

他竟没责怪是她擅自闯入,要说冒犯,是她冒犯了他才对。

紧接着想起水花流动的响声,柳扶楹从指缝中去瞧,看见他转了身准备往岸上走。

她放下手,勾起眉头又动起心思。

而后……

只听哗啦一声重响。

裴舟雾听了动静迅速回身,竟看见柳扶楹的身子从水面消失,倒入了水里。

他拧眉往回走,水纹晃动不止却不见柳扶楹再有动静。

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将手探下来,抓着人之后将她拉了起来,随之听见她猛烈的咳嗽声,显然在水下呛得不轻。

“苏姑娘,你怎么了?”

“我…咳咳……”柳扶楹一面咳一面缓着呼吸,话不成句的回应,“我方才头晕,不知怎么就栽了进去,站都站不稳。”

说话间,眼皮又耷拉了起来。

裴舟雾不做他想,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都还没来得及系好衣服,挂着水珠的胸膛欲露不露的,更加惹人遐想。

柳扶楹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由着他将他抱去屋里。

裴舟雾将她放在竹床上,薄薄的被子盖也不是不盖也不是,她如今全身湿透即便盖了被子也是无用,反而弄湿被子加重湿气。

“苏姑娘为何会突然头晕?”

他担心她生病的缘故,况且今日来的时辰不对,眼下天都已经黑了,她理应在祁王府待着,不应该出现在这漆黑的山里。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这两日精神不济导致的。”

柳扶楹抬不起眼皮的样子,语调也是软软的,如同幼猫嘤咛一般。

“是在王府里出了什么事情?”

裴舟雾还欲再问,柳扶楹却昏昏沉沉恍若没有听见似的,口中只呢喃着“冷”字。

见状,裴舟雾深知若放任不作为,她是真的要生病的。

于是从床前起身,拖着锁链沉沉的声音出了门。

待他一走,柳扶楹立即睁开眼睛。

从前,柳扶楹也不知自己会有这诸多诡计,为了要一个孩子三十六计都快使上了。

裴舟雾应该是给她去拿取暖的物件,以供她暖身子。

只是若要暖身,她势必得先褪去身上衣物。

也不知那裴舟雾若是不慎看见了什么,会是什么反应?

不久,裴舟雾端着一盆炭火回来。

烧柴留下的炭火很是熏人,冒着白烟随风飘出窗外。

“咳…咳咳。”

柳扶楹扭过头,又听见裴舟雾说:“苏姑娘,山里的夜终究比外头要凉,而你定是因为体弱才会忽然晕倒,再沾染如此重的湿气一定会病倒,所以……”

他顿了顿,垂下眼帘再继续。

“所以,你还是先褪下身上衣物将其烘干。”

他话落许久,柳扶楹才迟迟犹豫着开口,“可是,可……”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