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峥赵匡胤的现代都市小说《你说我是太监,那公主怀的谁孩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飞舞神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臭小子,你说什么?”神鼻伸手轻轻地打在他的脑袋上,“哎呀,”陆峥摸着脑袋,正要冲他发火,梁樱抢先问道,道:“易老前辈,晚辈梁樱,刚刚多有得罪,斗胆请问您是否认识我师傅?”“你师傅是谁呀?俺见的人太多了,叶随风,”“叶随风?你是他徒弟?”神鼻顿时站了起来,梁樱点点头,神鼻接着说道:“俺跟你师傅那是再熟悉不过了,他是俺大哥,可惜这一别就是二十年了,叶大哥当年以他的铜铭剑还有他的豪侠气概闻名整个江湖,谁人不知,唉!......”神鼻不想再说下去,陆峥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心想:“什么大侠不大侠的?还不是跟电视里一模一样,听都听烦了”。梁樱与神鼻聊得正起劲,陆峥干脆倒在一旁睡着了。且说梁掌柜迟迟不见陆峥、梁樱归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便到...
《你说我是太监,那公主怀的谁孩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臭小子,你说什么?”
神鼻伸手轻轻地打在他的脑袋上,“哎呀,”陆峥摸着脑袋,正要冲他发火,梁樱抢先问道,道:“易老前辈,晚辈梁樱,刚刚多有得罪,斗胆请问您是否认识我师傅?”
“你师傅是谁呀?俺见的人太多了,叶随风,”
“叶随风?你是他徒弟?”
神鼻顿时站了起来,梁樱点点头,神鼻接着说道:“俺跟你师傅那是再熟悉不过了,他是俺大哥,可惜这一别就是二十年了,叶大哥当年以他的铜铭剑还有他的豪侠气概闻名整个江湖,谁人不知,唉!......”神鼻不想再说下去,陆峥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心想:“什么大侠不大侠的?还不是跟电视里一模一样,听都听烦了”。梁樱与神鼻聊得正起劲,陆峥干脆倒在一旁睡着了。
且说梁掌柜迟迟不见陆峥、梁樱归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便到后院去看看,这时,只见徐旋和王新正朝这边走来,二人边走边聊着,徐旋道:“老夫试图在民间比武点将,挑出国之栋梁,未曾想......唉,真是有负圣意啊,”
“丞相何必为此忧伤,皇上说得对,此事并不是丞相的错,”王新在一旁劝说道,“你不知道,皇上那是给老夫面子,毕竟,老夫也算得上是朝中元老,”
“依下官看,最可恶的是那张谨老贼,在比武校场上,其侄张彪出招如此狠毒,断去一臂完全是咎由自取。”
王新激动地说。
“罢了,罢了,今日老夫约你出来,主要是放松放松,散散心,走,我等先找家店喝碗茶再说,这也走老半天了,老夫倒觉得口渴得慌”徐旋笑着说。
“下官也正有此意,”于是抬头看看附近,发现前面有间客栈,正是友来客栈,“友来客栈?名字取得不错!丞相,我们不如去看看”
“好”徐旋微笑地点点头,二人来到客栈门口,小二赶紧出来迎接,:“二位客官,里面请!”
二人便一同走了进去,找了位置坐下。
梁掌柜刚好从后院走了出来,脸上愁容密布,见到小二便问:“小二,有没有看到大小姐和小陆?”
“回掌柜,他们还没回来呢”小二说着便给徐旋、王新二人端来一壶茶,梁掌柜回到柜台上,眼睛不停地张望着外面,这时,徐旋无意间看到梁掌柜,脸上的笑容立刻停住了,心想:“此人好面熟,莫非是他?”
王新见他在发愣,轻声叫道:“丞相,丞相!”
连叫两声,徐旋才反应过来,于是对王新说道:“王大人,老夫先失陪一会!”
王新点点头,说着便朝柜台走去。掌柜并未发现他,而是埋头在那里算帐。
“老伙计,是你吗?”
听到这个声音,掌柜抬头一看,表情瞬间显得十分紧张,忙说:“这位客官,您是在叫在下吗?”
徐旋见掌柜神情很不自然,心想:“对,是他没错,”于是笑着问道:“老伙计,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这时,掌柜的头低得更低了,说:“客官,您认错人了,在下梁好实,不是什么老伙计”
“怡妃还好吗?”
徐旋的这么一问似乎刺中了掌柜的的心,只见他微微抬起头,而后看看四周,说道:“请跟我来!”
掌柜将他领到楼上的一间厢房,徐旋坐了下来,掌柜给他倒了一杯茶,问你怎么来了?“
“实在太巧了,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你这个老家伙在此开客栈,怎么事先也不跟我说一下,老夫可是每日都在想你啊。”
徐旋语重心长地说,掌柜悄悄地把脸转了过去,说:“我能留下来,是因为怀念以前的生活,转眼都十八年了,可许多事还是难以忘记。”
“也难为你了,这么多年过去,该忘还是忘了吧,当初也并不能全怪你!”
那么,徐旋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究竟他们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往事?暂且不谈。
言过于此,且说张彪很快回到张府,二人在院子里,张彪将大街上发生的事告诉了张谨,张谨不免有些吃惊,道:“神鼻乞丐不是死了吗?这么些年杳无音讯,这个老不死怎么在这个时候冒出来?”
“叔父,那神鼻武功盖世,会不会对我们有影响?要不要让‘蒙古三刀’去杀了他?”
张彪眯着眼说道。
“哼,蒙古三刀不是他的对手,听说当年叶随风凭借铜铭剑名扬天下,后与‘神鼻’易如天一同归隐,按理说他们两个应该在一起才对?”
张谨纳闷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这个神鼻突然冒出来管闲事,小侄当心日后......”张谨笑道:“不防事,神鼻的为人,老夫颇有了解,那只是碰巧罢了,他一向独来独往,从不过问世事,你以后小心点便是。”
“是!”
张彪点点头,这时突然从天空中落下一只信鸽,张彪立即跑过去抓住,并解下脚上的纸卷交给张谨,张谨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友来客栈放走曹彬,该杀!”
......
“看来定是小和尚发现了什么,老夫说过,挡我者死,只是这几日不行,”张谨说道,“为什么?”
张彪十分纳闷。
张谨深思片刻,说道:“再过两天是先帝的祭日,皇帝必定要出宫祭拜,这个时候去闹,势必会引起皇帝的注意,到时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招不慎,全盘皆输!”
“李煜要出宫?太好了,那我们不如就在那天动手,杀掉昏君,夺得帝位!”
张彪诡秘一笑。“不可,这样一来,只会让南唐陷入一场大乱,李煜的那些部下岂肯罢休,肯定会倒戈相向,那些邻国也会趁机打劫一番,我等又何苦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老夫只希望将来有一天李煜能亲自奉上传国玉玺,那样一来,就不怕朝中有人不服。”
“到时叔父坐上龙位那是名正言顺,哈哈,还是叔父想得周到,小侄佩服!”
二人说罢大笑。
再说那神鼻和梁樱聊得正起劲,陆峥已经在边上打呼了,神鼻乞丐看到后笑了起来,伸手捏着他的鼻子,“哎呀,”陆峥从梦中惊醒。
“臭小子,不会是大白天做白日梦吧?”
神鼻笑着问,梁樱也笑了起来,陆峥这才站起来伸个懒腰,说:“没办法,你们说的什么大侠我又不懂,只能睡觉了,”接着便对梁樱说:“樱子,我们该回去了,不然你爹等急了,”
“嗯,”梁樱接着对神鼻说道:“易前辈,我们先告辞了,改日再见!”
神鼻抠着鼻子点点头说:“好,回吧,回吧。”
随后,二人转身就走,刚走出没几步,“小子,等等,”神鼻叫住了他们,“老头,又有什么事啊?”
陆峥回过头不耐烦地问。
“俺跟你有缘份,不如你拜我为师怎么样?”
神鼻嘻笑道,“有缘?对,不光是你,我来到这里跟谁都有缘,至于拜你为师就免了吧,再见!”
说完陆峥拉着梁樱一同朝前走去,陆峥边走边想:“跟你学徒弟那不是倒了八辈子霉!”
“这个傻小子,别人求我都来不及呢,哼,有种!”
神鼻自言自语道:说完,便朝一边走去。
话说徐旋和梁掌柜正在厢房里坐着,只听徐旋问道:“老家伙,十年没见了,一切可好?怡妃娘娘还好吗?怎么没见她?”
(徐旋口中的怡妃正是梁掌柜的妻子,梁樱的母亲柳心怡,)
这时,掌柜的脸上布满了忧伤,深深的倒吸一口气,说:“贱内已经去世十年了。”
“啊?什么?”
徐旋十分紧张,扑通地站起来,“怡妃去世了?”
掌柜点点头。
徐旋显得有些悲伤,摇头叹息道:“可惜了,哎,对了,那令爱可在店内?记得老夫那时见她才八岁,现在应该是大姑娘了吧?”
“一大早跑出去至今未归,这丫头......”掌柜无奈地说,“年轻人多跑跑也好,不像我们,我们可都老喽,不过老夫看你现在倒是沉默了许多。”
徐旋仔细端详着掌柜说。
“在下之所以隐姓埋名,忍气吐声,只是为了图个平安,不想再打打杀杀,只想一家人开开心心过日子”掌柜微笑地说。
“老家伙你真的变了,”徐旋认真地说,梁掌柜开始沉默,整个厢房立刻显得格外宁静,为打破疆局,徐旋故意转移话题说:“过几天就是先帝的祭日,你这个做臣子的,应当去看一下”。
“这......”掌柜欲言又止,徐旋看了出来,便问:“老家伙,你是否有话对老夫说?”
掌柜犹豫了一下,说道:“徐兄,其实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不过你千万要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好的,请说!”
徐旋笑道。
“其实樱子是先帝的亲生骨肉,也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掌柜道出心中隐藏多年的秘密。
“什么?”
徐旋大惊失色,几乎晕倒,“老家伙,此事非同儿戏,切不可乱说。”
“千真万确!不过希望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不想让樱子知道,更不想让她再踏入那个是非之地,过个常人的生活,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多年,说出来会舒服许多。”
“客官,菜来了,红烧鱼刺,煎炸鸭脖子,盐炖虾头!”
小二吆喝着,陆峥咯咯地笑了起来:“什么?‘奸诈’鸭脖子?还有虾头也有人吃?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这位客官想必不是本地人,这两道菜可是本店的招牌,由我们大小姐亲自下厨制作。客官慢用!”
小二说完,便离开了,陆峥心想:“大小姐?听起来好像不赖,先尝尝再说!”
“哇,太好吃了!”
陆峥的一声大叫,全场的客人们都被他吓了一跳,所有的眼睛都朝他看了过来。
“sorry!sorry!”陆峥急忙道歉,大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倒也没在意,而是继续吃着。
闻到菜香,陆峥等不急了,肚子已经开始发叫,端起盘子就往嘴里送,狼吞虎咽一番。
不一会,几道菜被他吃得一干二净,眼看着就到了买单的时候,陆峥摸摸口袋,“完了,没钱,咋办?”
只顾吃饭,他倒忘了自己身在古代,这下子可把他急坏了。
店小二见他吃光所有菜,以为他要结账,便走过来礼貌地问:“客官,是要结账吗?一共是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是多少?”
陆峥不懂古代的钱币,“客官说笑了,这三十两就是三十两嘛?”
小二倒被问糊涂了,“小二啊,不好意思,我今天身上没带钱,要不我在这里打几天工怎么样?”
陆峥不好意思地说道,“客官,看您这般打扮,就知道您是故意跟小的开玩笑。”
小二注意到陆峥的衣着色泽鲜艳,非民间所有,陆峥左右为难,此刻他犹豫了一下,便说:“这样吧,把你的老板叫过来,我和他说,您是说掌柜吧?好的,您稍等!”
小二说着便叫来了掌柜,掌柜来到陆峥身边,行了一个礼,道:“在下正是这家店的掌柜,姓梁,全名梁好实,这位客官有何吩咐?”
正如他的名字一样,陆峥见到眼前的这位老板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也不忍心吃白食,只是说道:“梁掌柜,说实话,我不是本地人,身上钱都用光了,但这顿饭我是不会白吃的,不如我留下来替你打工吧?”
“打工?”
掌柜不解地问,“也就是说,我留下来替你干活,不要工钱,等凑够这顿饭钱我再走,怎么样?”
陆峥这么一说,掌柜赶紧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您折杀在下了,这出门在外不容易,区区一顿饭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客官有此想法,就已足够了,这一顿就当是在下请您?”
“哪怎么行?你这开店是要赚钱的,这样不是亏死了,”陆峥说道。
这时店小二笑着说道:“客官何必推辞,我们这家客栈叫友来客栈,都是接待朋友的,掌柜当您是朋友,才不会收您的钱。”
陆峥听后倒觉得奇怪了,心想:“这古代人怎么这么好,电视里可不是这么放的,吃霸王餐不是被一顿毒打,就是被留下来干活,难道是我运气好,遇到好人了?”
正当他暗自庆幸的时候。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说话的是一名女子,只见她从后堂走出来,腰间还系着围裙,模样像个厨师。
陆峥定眼一看,却是吓一跳,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在大街上踢自己一脚的“三八”。
想到这里,陆峥就来气。
女子走到梁掌柜面前,道:“爹,为什么不答应啊?这可是人家自愿的,再说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如果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我们还做什么生意啊?”
说完便看了陆峥一眼,其实刚刚她在后堂早就看到陆峥了,“樱子,大人说话,你不要插嘴!”
掌柜训斥道。梁樱很不服气,回头对陆峥说道:“公公,真巧啊,我们又见面,怎么样?腿还痛吗?”
说着便笑了起来。
“原来是你呀,还好,断不了,看来我们真有缘份啊,”陆峥冷笑道。反过来一想,“唉,冤家路窄,火星要撞地球了。”
“公公?您是宫里的?”
掌柜吃惊地问,陆峥点点头,梁樱笑了,于是便贴着掌柜耳朵说着什么,掌柜听后,转身笑着对陆峥说;“公公,这是小女梁樱,在下梁好实,以后你就在这住下吧?”
陆峥愣住了,看着梁樱在一旁笑,心想:“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
干脆便将计就计,笑道;“那好,那我就在这打工吧。”
掌柜笑了起来,便让梁樱带陆峥到后院找个房间住下。
梁樱从自己房间里拿出一叠衣服,并将陆峥带到一个房间,这里原本是间厢房,梁掌柜倒是很好客,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以后你就住这里吧。”
梁樱说着便将衣服递给陆峥道:“这是我爹的衣服,你把它换了之后,出去干活吧!”
陆峥接过衣服,笑着问梁樱:“喂,你跟你爹说了些什么?怎么突然间对我这么好?”
梁樱说:“别臭美了,我是看店里太忙了,到哪里都是要请人,不如让太监来当伙计,蛮好玩的,再说了,本姑娘从不记仇,我刚才和我爹说,你是被宫里赶出来的,无家可归,我爹是老好人一个,当然要收下你了。”
陆峥笑道:“这记仇两个字应该不是你说吧?你看我这腿到现在还肿跟大树一样的,到底是谁跟谁不记仇啊?”
梁樱看着陆峥的腿,大笑,说:“谁叫你多管闲事的?好端端的不在皇宫呆着,却跑到大街上挡人家的路?”
“你还真以为我是太监,你看我样子像吗?”
“不是太监是什么?”
“行,行,行,太监就太监吧,现在都不重要了,”陆峥不想争辩。
梁樱接着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凭什么告诉你?”
陆峥故意说道,“不说就算了,本姑娘还不想听了。”
梁樱显得有点生气,陆峥笑了起来,说道:“我叫陆峥,你叫梁樱是吧?名字好听,就是人太凶,一点都不像你老爸。”
梁樱瞪了他一眼,这时,梁掌柜在前厅喊:“樱子,快过来帮忙。”
“噢!”
梁樱走了出去,临走前对陆峥说道:“赶快收拾一下,等下出去干活,死太监。”
“哈哈,这丫头挺有意思,死太监?哈哈!”
陆峥大笑,并换上了掌柜的衣服......
帝王每日早朝,这是自古不更的规矩。
一日早朝时,李煜像往常一样,首先向大臣们询问国事,尤其是军事上的状况倒让他十分关心,“张爱卿,如今边关战况如何?”
李煜问道,“回皇上,近来边关一直风平浪静,宋军倒是很守约,没有越池半步,”
张谨其实是在有意隐瞒军情,谁都知道自从唐末至五代开始,年年战乱从未消停,不过只求偏安一隅的李煜就喜欢听这句话,“甚好,你既是兵部尚书,对于边关战事你要多关心一些。”
“是,”张谨露出丑恶的笑容,但从后主那双懦弱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是在逃避。
丞相徐旋可不是省油的灯,便挺身而出,说道:“皇上,自我大唐创立以来,边关战事连绵不断,又何来风平浪静过?张大人是不是说漏了?”
徐旋将目光转向张谨,张谨被他这么一说,倒也不敢说话。然而徐旋的直谏,如针般刺入李煜的内心。
“战事,战事,一天到晚都是打战,朕不想听这些,能不能让朕歇歇?丞相,你说,你有何高见?”
面对李煜的责问,徐旋并没有退缩,而是继续说道:“皇上,自从林将军战死后,我朝便无能征善战之将,依臣愚见,应当在民间发出布告,广招习武之人,最终以武选将,日后可带兵出征,保我大唐百姓永享太平。”
“说得好,就这么办,还是丞相想得周到,老丞相,此事就交由你办理,不得有误,臣领旨!”
“唉,林仁肇将军走得太匆忙,可惜了,朕经常在梦中见到他。”李煜叹息道。
一旁的张谨向徐旋投来异样的眼光,但又束手无策。勾心斗角——这就是朝舟。
“启禀皇上,北宋赵丞相求见!”
话音刚落,只见一名小太监急匆匆地跑上大殿,“赵普,他来干什么?”
李煜一脸的忧虑,这也难怪,北宋向来与自己不和,是自己的劲敌,虽说李煜在政治上、军事上都已经给北宋做出了巨大的让步,但他还是会有所顾忌。
“宣!”
为表诚意,李煜站了起来,自他登基以来,为保住自己的那片江山,年年向北宋进贡各种金银财宝及美女......并且向宋称臣,自改封号为江南国主,在赵匡胤眼中,他只不过是个儿皇帝。
赵普只身一人走进大殿,“下臣参见国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普恭敬地跪下,李煜刚要开口,不料,那张谨却突然指着赵普大骂:“什么国主?有你这么行礼的吗?你这不是摆明鄙视我大唐吗?皇上,应当立刻让人把这不知好歹的东西拉出去砍了。”
县令败在陆峥手里被张彪知道后,当即雷霆大怒,以他的为人,杀掉县官的心都有,不过如今的他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深究这些。
话说徐旋已在京城贴出告示,在民间广招习武人士,告示发出之后,前来报名的人还真不少。一日上午,正值天气晴朗,蔚蓝色的天空挂满了云彩,秋天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感觉格外的温暖。
大街上,人们簇拥着朝广场走去,原来徐旋要在那边大摆擂台,比武点将,广场上早已是人山人海,场面热闹非凡。擂台中央整齐地站着一百多个武士,老少皆有,个个生龙活虎,杀气腾腾,他们都是由徐旋精挑细选出来的,擂台不远处陈放着一张长桌,两侧由许多士兵把守,徐旋、张谨、王新还有部分官吏坐在那边。
不一会儿,只见徐旋走到武士前面,慈祥的面容带着微笑:“今日本官奉旨在此摆下擂台,希望借此机会为我朝挑出更出色的将领上阵杀敌,众位待会务必全力以赴,然而此番只是武艺上的切磋,点到为止!”
“得令!”
武士们异口同声地说,张彪也在其中。
围观人越来越多,大家彼此挤来挤去,其中有三个人倒是引人注意,李煜身穿平民衣服,手持玉扇,形如一个富家公子,站在他边上的两位面色红润,模样相当俊俏的“公子”细看二人,一个是静瑶公主,另一个是丫唤小香。比武马上开始,武士们分成两个小队,以抽签的方式来决定自己的对手。
“比武开始!”
徐旋站起来吆喝着,伴随锣鼓一声,紧接着那些武士各自站到自己对手的面前,“第一组,林小虎对萧海,”二人听到声音后,即刻“飞”上擂台,互相抱拳行礼,“请赐教!”
之后便直接进入主题,只见那林小虎快速冲到对方跟前,架势尤如老鹰张翅,企图先发制人,那萧海慌忙躲闪,进而来个猛虎下山扑向对方......双方一场激战,两人武功不分上下,也许是因为体力不支,最后萧海突然一个飞腿直接勾住对方的脖子,用力将其甩下擂台,林小虎趴在地上动荡不得,不停地喘气。
“第一组,萧海胜,接下来第二组,胡小税对贺方!”
二人双双入场,不过这组当中的贺方武功平平,加上年纪颇大,根本不堪一击,三两下就被对方踢倒在地,此时,坐在一旁观看的张谨露出鄙夷的态度,他在想,这些人远远不是他侄子的对手。
“胡小税胜,下面是张彪对郑青!”
锣鼓发出一声巨响,站在人群中观望的李煜看到这里,便对身边的静瑶说道:“皇妹,听说此人是张爱卿的贤侄,武功不错,到时朕让张爱卿给你引见一番,如何!”
李煜的乱点鸳鸯,使得静瑶无心回答,只是眼睛不停的环视着周围,她在找谁呢?其实她希望能看到陆峥的出场。
话题转到友来客栈,梁掌柜自从上次从衙门回来,对陆峥的机智十分欣赏,梁樱更是敬佩他这个‘大哥’。
却说梁樱正在厨房切菜,那刀功简直堪称一流,又快又准,虽是业余却不亚于专业厨师,伙计们看得眼花潦乱,“大小姐,你真厉害!”
个个拍手叫绝,
“小胖子,小胖子!”
陆峥边喊边从外面走进来,“大哥,小胖还没回来呢?”
梁樱停下手中的活说,“这个胖子怎么搞的?到现在还不回来,买鸡要买这么长时间?”
陆峥埋怨道。
厨师小胖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梁樱忙问“小胖子,怎么这么长时间,又在哪偷懒了?”
“没......没有,”小胖结结巴巴地说,陆峥知道他在撒谎,于是故意笑着对梁樱说:“樱子,别怪他,人胖走不动,没事给他减减肥。”
“减肥?”
小胖不解的问,在场人都没听懂。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定听得懂,总之就是你太胖了,想办法把身上的肉去掉。”
“那不是杀猪吗?”
小胖疑惑的问,“我可不干!”
伙计们大笑,梁樱也被逗乐了。“不过还有个办法,什么办法?”
胖子忙问,陆峥笑道:“那就是以后这鸡屁股你全包了,”
“那太好了,我就喜欢吃鸡屁股,红烧起来正香呢?”
胖子高兴地说,陆峥接着说道:“你想得美,我是说没洗的。”
“啊!”
这下可让胖子惊呆了,全场人捧腹大笑,梁樱已笑得蹲在地上起不来。
言毕,陆峥到前厅去帮忙了,端茶送水,无意间听到两个中年男子在那里聊道:“你知道吗?听说丞相大人正在广场那边比武点将呢?”
“早听说了,可惜我们又不懂武,要不然说不定能搞个将军当当?”
“哎,是啊!”
......陆峥听后便琢磨着:“比武点将?挺有意思,不如过去看看?”
于是为了不让梁樱知道,他便偷偷地溜了出去。
陆峥来到大街上,一路打听,才找到比武的地方——广场。外围的百姓非常多,根本看不到里面的状况,陆峥拼命地往里面挤,好不容易来到台下,未曾想,静瑶就站在他边上,由于人太多,彼此都没注意。
此时,台上的张彪正手拿大刀怒视着对方,只见那人满脸大胡子,模样显得很狰狞,此人唤作郑青,只听他双手作揖道:“请阁下赐教!”
“岂敢,岂敢!”
客套话过后,双方持着各自兵器向对方冲来,郑青使的是一把长剑,顿时,刀剑相碰发出“噹!噹!”
的声音......
“原来是这家伙!”
陆峥看到张彪很是吃惊。
却说张彪武功的确不错,郑青明显不是他的对手,不一会便被打倒在地......徐旋满意地点点头,张谨高兴地笑了起来。
经过第一轮的比武,最后只剩下张彪、萧海、胡小税三人,丞相徐旋来到三人面前说道:“很好,第一场比赛你们三人胜之不武,出类拔萃,接下来,是要在你们三人当中挑出第一名为将军人选,也是今年的武状元......”徐旋的话未说完。
“丞相大人,干脆让他们二人一起上好了”张彪急于表现,抢先说道,徐旋十分惊奇,也不好多说,再看那萧海、胡小锐,料想对方分明是在鄙视自己,心中很是恼火。
“真是大言不渐!”
胡小税走了出来,这时的张彪异常冷静,刀——很快,很毒,就在他出刀的一瞬间,胡小税的脖子已经从他的刀口划过,倒地......血洒在地上深深地烙上一颗红心,萧海执剑袭来,张彪面不惧色,遂将整个身体悬在半空,落地之时,手中的刀已经剖开对方的头颅,现场每一个人都被这惨状吓呆了,百姓们不敢往上看,徐旋激动地站起来,欲要制止张彪的暴行。
台下的陆峥看到此景,摇头叹息:“杀人跟杀鸡一样,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啊,”静瑶赶忙捂着眼睛,血淋淋的一幕令她恐惧,“皇兄,小妹先回宫去了。”
静瑶只求快点离开这里,李煜也不想看下去,当即和她们一同走出人群。
“哈哈,还有谁不服的?可以上来与在下切磋切磋!”
张彪得意洋洋地在擂台上来回走着,内心等待着锣鼓声的到来,这就意味着比赛结束,他是今天的胜者,以后的将军。徐旋犹豫不绝,因为他知道即使张彪胜出,日后未必是个好将军。
“老丞相,照理说,今日比武胜负已分,您还有何顾虑?”
一旁的张谨间接地督促着,看着张谨那双奸邪的眼睛,老丞相的感到进退两难,王新也束手无策,就在这时,只听“等等!”
说话的是一个年纪二十来岁,身穿白衣的青年,只见他手持长剑,快步跳上擂台。
“大胆,你是何人?”
张谨闪电般地站了起来,“回大人,在下曹彬,刚刚在台下见这位兄台武艺超群,特来领教!”
说着,便走到张彪跟前,那张谨老儿生怕节外生枝,怒斥道:“擂台之上岂是你撒野的地方?来人,给我拿下!”
陆峥听到他的名字,愣住了,“曹彬不是北宋的大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陆峥也没多想,继续观看下去。
“慢!”
王新立即制止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士兵,而后对张谨说道:“张大人,点将一事事关我朝命运,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将者必然是能者居之,何必介怀那么多?倒不如让他一试?”
“是啊,老夫也想见识见识这位少侠的武功,”曹彬的出现让徐旋心中踏实许多,于是干脆来个顺水推舟,张谨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低头生闷气。
张彪斜视着曹彬,冷冷一笑,说:“你是要过来送死吗?那就让在下送你一程”说着便提刀向他砍来,曹彬迅速挥剑一挡,剑啸长空,张彪招招致命,曹彬不慌不忙地躲闪,接着反被动为主动,一剑向张彪刺去,刚好架在他的脖子上,张彪气急了,迅速挣开,双手握刀狠狠地朝对方脑袋劈去,曹彬一个翻身,遂从背后用剑柄顶住他的后背。
“点到为止,你输了,”曹彬笑着说道,百姓们欢呼起来,张谨被愣住了,徐旋与王新会意一笑,正当徐旋将要敲响那决定胜负的一锣。
张彪已经换下夜行衣,却是一脸的汗。
“伙计?亏你说得出口,老夫不信一个小小的伙计,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张谨不免有些怀疑,“是的,叔父,千真万确!”
张彪边说边擦拭脸上的汗水,“那小子还打伤我不少弟兄!”
“好了,休要再说,老夫给你调集了十五大高手,另加‘蒙古三刀’,居然败在一个伙计手里,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叔父,小侄这就带人过去杀了他,”张谨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下,说道:“算了,老夫想过了,虽然这次未直接除掉赵老儿,不过经此一折腾,他定会将矛头指向李煜,这样也好,另外,过几日那徐旋便要在京城大摆擂台,比武点将,你做好准备,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这可是千载难逢啊!”
“是,那小侄先下去了。”
张谨点点头,张彪退出书房。
不知不觉,三天过去了,这三天倒把梁樱累坏了,时时刻刻守在陆峥身边,煎药、喂药、......照顾得无微不至,这天晚上,梁樱趴在桌子睡着了。
“小峥,你在哪里?小峥......”母亲拼命的呼喊,看到那满头白发的母亲向自己走来,陆峥使劲朝她招招手:‘妈妈,我在这里’,母亲没有看见,只顾朝前走着,突然来到一口井边,那正是自己掉下去的那口井,就在这时,旁边有两个保安走了过来,仔细一看,却是推自己下井的那两个人,二人笑嘻嘻对母亲说道:“阿姨,陆峥就在下面,你跳下去就能看到他了,”母亲一听欣喜若狂,奋不顾身地往下跳,“不要啊,别跳,妈妈,妈妈”陆峥拼命呼喊着。
梁樱听到陆峥的叫声,赶紧跑到床边,陆峥已经醒来,却是满头大汗,“陆大哥,你怎么了?”
梁樱用手帕替他擦干汗水,陆峥这才发现梁樱正坐在自己的床边,便努力地坐起来,脸色十分憔悴,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这是你的房间吗?”
梁樱默默地点点头,说:“陆大哥,你不记得了吗?你是为了救我而受伤的。”
“噢,记得,你还打我一巴掌呢?”
陆峥笑道,听到这里,梁樱满脸通红,立即跪在地上,双手作揖说:“陆大哥,以前是樱子不对,老是针对你,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亲大哥,请受我一拜!”
说完就要叩头,陆峥迅速拉着她,笑了起来,说:“你怎么搞得跟男的一样的?你这一套我受不起,起来吧,以前我也有错,我们两个算扯平了,反正我在这里也不会停留太长时间,更不想去得罪太多人,那样子没意思。”
“大哥,你是说你要走?”
陆峥点点头,说道:“不错,我来这里都将近一个月了,是该回去了,这不,刚才还在做梦,梦到我妈......唉,”陆峥不想往下说,“大哥,莫非你真的不是从宫里出来的?”
陆峥笑了,梁樱接着说道:“都是我不好,大哥,那你的家乡离这远吗?要不等你伤好了,我们送你回去,顺便游览一番。”
“那真的是太遥远了,说出来估计你们都不会相信,”
“是这样啊,那你能和我说说吗?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
梁樱好奇地看着他,陆峥便将自己如何穿越时空的一切告诉了他,听完陆峥的细说,梁樱瞪大眼睛,“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真不敢相信你是来自一千年以后的未来世界,太神奇了。”
“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陆峥由梁樱搀扶着下了床,而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梁樱,说:“这个送给你,这是......?”
梁樱拿在手里,感觉手感非常的光滑,“大哥,我想起来了,这就是那天晚上你用来对付那些黑衣人的暗器吧?”
“哈,哈”陆峥捧腹大笑:“什么暗器?那是吓唬吓唬他们的,我哪有什么暗器呀?这叫手机,在我们那个年代人人都有,”
“瘦鸡?能拿来吃吗?”
梁樱越问越离谱,陆峥哭笑不得,说:“这不是你们家养那种‘鸡’,而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一种通讯工具,”梁樱听不懂,陆峥便解释道:“这么说吧,如果我在外地,你要找我,直接用这个呼我,我就知道,就能很快地赶回来,这么神奇?”
梁樱开怀地笑了,“既然我收下你的手机,按理我也该送你一个,”
“那好啊,我拿回去做个纪念也好,”本以为梁樱是要拿玉器之类的,却见她从衣柜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笛子,“大哥,这个送给你,笛子?我们那边多的是。”
陆峥笑道,“这根笛子虽然很普通,但对我很重要,你知道吗?这是我小时候,我娘留给我的,在我记忆里,我娘是一个既温柔又漂亮而且还是个才女,她经常吹笛子给我听,我的童年是在歌声中度过的,可惜就在我十岁那年,我娘去世了。”
梁樱脸上露出了忧伤,“原来是这样,那好,那我就收下了,”陆峥接过笛子,接着便开始吹起来,梁樱听得入迷,这时,赵普恰好经过这里,他是过来看陆峥的,在外听到二人的声音,不便打搅,知趣地走开了,笛声回荡在整间客栈,旋律优美动人,让人听后一阵舒心,更使人酣然入睡,,
一场血腥的厮杀夺去了赵普的四大爱将,梁掌柜让人埋葬了这四位忠勇之士,这时的赵认识到,对方明显是冲自己而来,自己若是继续留在客栈,无疑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灾难。
几日后,陆峥伤势已经恢复,这天他来到客栈大厅内,只见赵普正在和掌柜攀谈着,掌柜见到陆峥,急忙说道:“小陆,你来得正好,赵大人要走了,你劝劝他吧,”陆峥一听赵普要走,便走到他身边,说:“老伯,你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不用这么着急。”
“不住了,这几日给各位带来不少麻烦,再说了,天下无不散之延席,”梁掌柜见他坚持要走,也不好勉强,说道:“既然大人一心要走,那在下也不便挽留,就让我派人送你回去如何?”
“不用,不用,”赵普连忙摆摆手,随后转身对陆峥问道:“陆兄弟,你伤势怎么样?”
“没事,皮外伤,很快就好了。”
“那就好,不过老夫还想烦劳陆兄弟送老夫一程,如何?”
“当然可以!”
陆峥爽快地说。
于是,陆峥牵来一匹马,二人边走边闲聊着,赵普问道:“陆兄弟,今后有何打算?”
“打算?......我只希望能回家看看!”
赵普停下了脚步,陆峥补充说了一句:“你们这古代是好,可我毕竟属于另外一个世界,外面再好都比不过家里。”
“陆兄弟,老夫看你身手不错,何不投奔我大宋?助我朝早日统一,”
“大宋统一是早晚的事,这段历史本不该有我的份,再说,我对政治也不感兴趣,”陆峥接着说:“老伯,其实我是来自一千多年后的人,”听到这里,赵普并未惊讶,而是说道:“老夫听梁姑娘说了,刚开始老夫也不相信,不过从这几日与陆兄弟的接触看,老夫发现你确实与众不同,没什么与众不同的,我只不过是个凡人,不能改变历史,也不想做历史以外的事,老伯,您说呢?”
“叹,可惜了,”赵普深深地叹息一声,“对了,老伯,前几天那些人为什么会追杀你,你和他们有仇吗?”
陆峥疑惑的问,“唉,老夫也不曾得知,回头我会派人查的,你放心,不过老夫走后,你们一定要当心,嗯,我知道了!”
陆峥点点头,
“好了,就到这里吧,送君千里,终有一别,陆兄弟,来日方长,日后有缘再见!”
赵普说着便从腰上解下一块牌子,交到陆峥手里,“老伯,这是什么?”
“陆兄弟,以后若有什么事,可拿此牌到大宋找老夫,告辞!”
说完便一跃上马,挥鞭而去,陆峥将那块沉甸甸的牌子翻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繁体字“大宋”背面则是“丞相”二字,这是北宋丞相的腰牌。
送走赵普后,陆峥转身往回走,突然从前面冲出一人,定眼一看,不是别人,而是友来客栈的厨师胖子,神色十分紧张,当他看到陆峥,飞奔到面前,说:“小陆,不好了,客栈出事了。”
“什么?”
陆峥惊住了。
“什么?”
一切来得太突然,陆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胖子便向他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一幕,就在陆峥和赵普刚走没多久,“闪开,闪开,官府办案,闲杂人等滚开!”
一声巨吼,只见二十多个衙差从外面闯进客栈,客人纷纷散去,掌柜急忙从柜台边微笑地走出来,问:“官爷大驾,不知有何贵干?”
“你就是这里的掌柜吧?有人告你涉嫌杀人,请你和我们去趟衙门,谋杀?”
梁掌柜困惑了,说:“想必几位官爷弄错了,老朽梁好实,在此开店已有二十余年,生意上向来循规蹈矩,何来谋杀?”
“少废话,到了衙门自会让你辩解!带走!”
捕头厉声说道,捕快上前将铁挂在掌柜的脖子上,梁樱在厨房听到喧哗,立即赶了过来,“住手!”
说着,便要松开铁链,捕头仔细打量着梁樱,问:“你是什么人?竟敢阻拦官差办案,”掌柜忙说:“这是小女梁樱。”
“是你女儿?那甚好,一起带走!”
面对这不白之冤,梁樱岂能束手就擒,拿起鞭子就与对方交手,梁掌柜慌忙拉住她,说:“樱子,不得胡来,既然几位官爷这么说,那我们不如就跟他们回衙门澄清事实,民不与官斗,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爹,......”碍于父亲的阻拦,梁樱不得不收起了鞭子,“还是老的识时务,来人,给我带走,”就这样,官差带走了梁樱和掌柜......说到这里,胖子的眼圈有点红了。
“这些是什么人?怎么乱抓人?他们把掌柜和樱子带到哪去了?”
陆峥双手握拳,心中非常恼火,“这些人我以前见过,他们是东城县衙的衙役,那里有一个县令,叫甄不贪,名字不贪,却是这京城第一大贪官,只要有钱,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小陆,你快想想办法救救他们吧,”胖子的眼神里充满了焦虑。
“走,你带我过去,我倒要去见见这个县太爷,看他是‘真不贪’还是‘真的贪’?”
随后,二人便一道出发了,为赶时间,二人一路跑步前进,先后穿过三条街,路上行人很多,陆峥哪里顾得上人群,正当他刚要拐过一条街时,一不小心与人相撞,那随从瞪大眼睛说:“你怎么走路的?瞎了眼了?”
“对不起,对不起,”陆峥赶紧道歉,抬头一看,跟前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巧的是,他却是刑部尚书王新,陆峥并不认识,当然了,王新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位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于是对陆峥笑着说:“不打紧,小兄弟,你这是去往何处?为何如此慌张?”
“没事,没事,”陆峥没有时间解释,说完便带着胖子向前跑去,看到这里,王新微微一笑:“这位小兄弟想必有什么要紧的事?”
接着便对身边的随从说:“你以后不可如此莽撞,莫要动不动就出口伤人。”
“是”随从低下头。说罢,主仆二人继续朝前走去。
很快,陆峥与胖子来到县衙门口,胖子累得不行,找了个地方坐下歇息,陆峥抬头一看,却见府衙大门上沿挂着:“东城县衙”四个大字,门边上站着两个衙役,背后摆放着一面大鼓,说时迟,那时快,陆峥拿起木棒朝上面敲打起来,“咚咚......”
“干什么的?滚开,”两个衙差拿起棍子驱赶着他,陆峥飞快地夺过他们的木棍,重重地摔在地上,并说道:“你们胆子不小,连爷爷我都不认识了?”
接着一巴掌打在那两个衙役的脸上,两个衙役愣是没反应过来,陆峥趁机跑了进去,
“他是谁呀?”
“不知道,该不会是大人的朋友吧?”
二人相互看着,倒把在一旁歇息的胖子笑趴下了。
“升堂!”
“威武......”这是衙门的惯列,公堂上方挂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衙役两旁而立,手持木棍不停地击打着地面,不一会儿,只见一个身穿袍服,头带花翎的中年人从后堂走了出来,用四个字形容他的脸庞——贼眉鼠眼,嘴边留着八字须,此人就是东城县太爷甄不贪,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师爷。
“带人犯,”醒木响过之后,梁樱和掌柜被带上堂,身上绑着铁链,被强行跪下,“堂下所跪何人?”
醒木再次响起,梁樱斜视着他,不予理睬,梁好实说道:“大人,草民梁好实,这是小女”。
“嗯,知道你们犯什么罪吗?”
“回大人,小人没有杀人,何罪之有?”
掌柜说道,“大胆,到了公堂之下,还不肯承认,是不是非要让本官用刑,你才肯说?”
甄不贪大声说道。
“大人,我爹都说了,我们没有杀人,为什么逼着我们承认?”
梁樱反问道,甄不贪这下可着急了,说:“放肆,还敢狡辩,来人,大刑侍候!”
话音未落,只听,“大你妈个头!”
陆峥独自从外面走了进来,
“陆大哥,”梁樱看到陆峥甚是欣慰,“小陆,你怎么来了?”
掌柜表情严肃,他不希望陆峥也牵连在内,“你是何人?竟敢私闯公堂。”
不贪指着陆峥质问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你先告诉我,我才能回答你。”
陆峥故意和他绕起弯子。
“本官是东城县令甄不贪,承蒙皇上看中,特授本官在天子脚下为民办事,皇上万福!”
张贪倒是自吹起来,陆峥听后哈哈大笑,“就你这副熊样,还能被皇帝看中?真是笑话,还‘不贪’?干脆叫不要脸得了!”
梁樱跪在地上笑了起来,掌柜微笑地点点头,“你......”甄不贪气得两眼发直,“气死我也,大胆刁民,来人,给我重打八十大板,而后赶出去。”
“是”衙差拿着棍子朝陆峥走来,“慢,等我把话说完,再打也不迟”陆峥说道。
“好,本官就听你说,我就不信你能耍出什么花招?”
“你说他们二人犯了杀人罪,那么证据呢?还有,你根本就不听他们辩解就要逼供,你又是什么意思?”
“这......?”
不贪被问的说不出话,只能将目光转移到旁边的师爷身上,师爷会意地走到堂下,对陆峥冷冷一笑,说:“你想要看证据吗?可以,来人,抬上来。”
“抬上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陆峥此时心中非常紧张,不一会儿,只见衙役从外抬进来四具尸体,放在公堂中央,梁樱和掌柜都惊呆了,陆峥走近尸体一看,这四个正是赵普的四大家将,尸体肤色已经发白,由于天气较凉,还未发臭,看到这里,陆峥心酸不已,心想:“这般王八蛋,连死人也不放过,摆明是有人故意搞鬼。”
于是转身对不贪说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按理说,死人应该安息,而你们却把他挖出来,用死去的人来陷害活着的人,真无耻!”
“好大胆,竟然辱骂朝舟命官,来人,给我打!”
梁樱一听迅速站起来,用身体护住陆峥并拦住衙役,“本小姐看你们谁敢动手?”
陆峥轻轻推开她,进而对不贪说:“大人,我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
“你还想说什么?”
不贪头都要炸了,师爷说道:“好吧,你说!”
“不错,这四个人我们认识,不过是被别人所杀,我想知道你们是在哪找到这四具尸体的?”
陆峥指着地上的尸体问道。
“本官无从得知,本官也接到有人举报才会受理此案!”
“原来是这样,那就是说大人也是听别人说的,大人真是个贪官,”陆峥故意放大嗓音。
“你说什么?”
不贪顿时目瞪口呆,“不好意思,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外面人都在说您是个大贪官,今天让我见到大人,才知道外面人都在乱说,你是真的不贪。”
听到这句话,不贪的脸上倒是露出笑容,“大人笑了,也就是说,外面人的话不能信,如果是这样,那梁掌柜父女又有什么罪呢?”
不贪感到陆峥的话有几分道理,不住地点点头,梁樱见有转机,便朝陆峥偷偷一笑。
而就在这时,师爷来到县官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样子很诡秘,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而后,不贪大敲醒木,指着陆峥大声训斥道:“大胆刁民,本官差点被你绕进去,不管怎么说,梁氏父女杀人嫌疑重大,本官再三思索,先将二人收押大牢,容后再审。”
说完,不贪生怕斗不过陆峥口舌之争,便要退堂。
“等一下,”陆峥说道,“你还有什么事?”
不贪不耐烦地问。
“这块牌子,大人你应该认识吧?”
陆峥拿起赵普送给他的腰牌,边说边走到县官的跟前,不贪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丞相”二字,顿时大惊失色,正要伸手夺来观看,陆峥赶紧收起来,担心被对方识破,(毕竟这是北宋的腰牌,在南唐不管用,甚至还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因搞不清状况,不贪只得小声对旁边的师爷问:“师爷,你看这......”
“大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依小人看,不如先放了他们,以后再说,”师爷神情也有点慌张,“可是彪爷那边......?”
“大人,丞相可是朝舟一品大员,得罪不得,”。
见二人在窃窃私语,陆峥进而接着说道:“实话告诉你们,今天你们必须放了他们二人,要不然......”
“是,是,是,放人,放人,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请恕罪!”
不贪哪敢怠慢,赶紧下令放人,衙役们解开梁樱和掌柜身上的铁链,“掌柜,樱子,我们走!于是三人离开了衙门,此时的陆峥已是一头冷汗......
再看那县官和师爷,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们又哪里知道陆峥是在以假乱真,故此逃过一劫......
陆峥成功解救了梁掌柜父女,那么县官甄不贪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难道是巧合吗?答案是否定的,其实一切都是张彪在从中作梗,这一点他倒是得到父辈的真传——报复心理极强,自从在客栈失手后,他便想方设法地去陷害友来客栈的那些人,这只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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