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向晚顾野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南向晚顾野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桑易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校学术交流会圆满结束。顾校长跟顾母被一群教育界优秀青年教师送了回来,他们还在门口笑语欢言地聊谈了许久,才依依不舍。今日的顾校长特别高兴,还破例喝了点红酒,顾母怎么劝都劝不住。他推开院门时,正巧看到在院子里锻炼身体的南向晚。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虽然布料被撑得有些紧绷,但气质因为换了一个灵魂的缘故,沉静如水,倒是有些叫人瞧不清底细。“晚晚。”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难得柔和:“你过来。”南向晚停下动作,不明所以,却还是擦了擦汗,跟着顾校长走进书房。顾校长让顾母去沏茶,自己则领着南向晚来到客厅坐下。说起来,他们好像一直都没有好好的坐下聊过。因为初见时的混乱状况,再加上顾校长多少有些文人的清高自傲心态,当时的确对顾向晚没瞧得...
《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南向晚顾野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高校学术交流会圆满结束。
顾校长跟顾母被一群教育界优秀青年教师送了回来,他们还在门口笑语欢言地聊谈了许久,才依依不舍。
今日的顾校长特别高兴,还破例喝了点红酒,顾母怎么劝都劝不住。
他推开院门时,正巧看到在院子里锻炼身体的南向晚。
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虽然布料被撑得有些紧绷,但气质因为换了一个灵魂的缘故,沉静如水,倒是有些叫人瞧不清底细。
“晚晚。”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难得柔和:“你过来。”
南向晚停下动作,不明所以,却还是擦了擦汗,跟着顾校长走进书房。
顾校长让顾母去沏茶,自己则领着南向晚来到客厅坐下。
说起来,他们好像一直都没有好好的坐下聊过。
因为初见时的混乱状况,再加上顾校长多少有些文人的清高自傲心态,当时的确对顾向晚没瞧得上。
但此时再看,她虽然身材臃肿,但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像是盛满了星光,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古典美人的韵味。
“来,晚晚,坐下。”
“你妹妹不是说你没读过多少书吗?”顾校长问道,语气中带着探究:“那你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观点?还有这样的文采?”
南向晚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小时候偷偷跟着村里的老知青学过一些……”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婉韵味:“后来家里不让读书,我在纺织厂也经常看报纸学习。”
顾校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错。”他难得露出宽和欣慰的笑容:“知而好学,然后能才,你虽处那种环境,却能有这一份上进的心,着实难得。以后有空,可以多来书房看看书。”
他的好意确是目前南向晚的需求,她也没推辞:“谢谢顾伯伯。”
“不谢,要说谢,还是顾伯伯要谢谢你啊,今天的事情若没有你帮忙,顾伯伯可真就要头痛了。”他露出笑容,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南向晚就识趣离开了,黄婶低着头,不安地送茶上来。
但见南向晚不在,她这才暗松一口气。
“黄婶,你在这个家多少年了?”顾校长忽然问道。
黄婶一听就知道坏事了,她“扑通”跪下,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是我错了,是我老眼昏花瞧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当真是老眼昏花?”顾母拿了件披肩盖在顾校长的身上:“你之前便跟我告过那南向晚的状,说她是个偷鸡摸狗之辈,还有疯病,你说起她满口的怨言,对她与南倩倩,却是褒贬不一。”
“我……”黄婶的手指紧紧攥着围裙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其实……是倩倩说的,她跟我说,她姐姐偷偷去过一趟书房……”
顾校长跟顾母一听,当即交换了一个眼神。
“罢了,这一次就念在你在咱们顾家工作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追究了,但以后可要学聪明点,别再给别人当枪使了。”顾母冷酷警告道。
黄婶欣喜点头,连连说:“知道了,我保证再没下一次。”
黄婶感激涕零地离开后,顾母才叹了口气:“这南倩倩跟南向晚,你怎么看?”
顾校长倒了杯茶喝:“在没确定征儿的意见之前,我不予下结论。”
顾母目光落在空气中,有一下没一下替他捏着肩膀:“得赶紧让他从那么危险的岗位上调下来,顾家本就子嗣艰难,到他这一代就只剩一个独苗苗了,若是有个好歹……”
她跟老顾几乎看遍了国内的中西医,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有了这么一个金疙瘩。
而他大伯至今未生,小叔也是四十好几了,一个孩子的影都没瞧见,这可愁坏了他们顾家的老太爷他们。
顾校长搁下茶杯,板起脸来:“儿大不由娘,他若听劝就不会在外面随便找个女人结婚了!”
见他一提起顾野征的婚事又冒起火来,顾母念着他血压高,只能劝:“至少他肯结婚了,以前咱们安排了那么多场相亲,他哪一次妥协过?”
顾父哼笑:“我就怕他是随便找的个女人来搪塞顾家老太爷跟咱们的催婚。”
“不、不能吧?”顾母一下也不确定了。
“哼,在那混小子身上,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
两人夜话时,正书房里的座钟“咔嗒”一声,惊飞了窗外的画眉鸟。
鸟儿的翅膀划过夜空,留下一道淡淡的剪影,最后落在了后院窗台上。
——
不知不觉到顾家也快半个月了。
南向晚趁着这段时间慢慢沉淀自己,一边在书房学习,多些了解眼下这个时代大环境,一边实施着第二阶段的减肥计划。
她这段时间不知为何胃口欠缺,偶尔看到肥腻腥冷的东西还会反胃干呕。
南向晚知道原主的身体先天不足,脾胃两虚,好在她现在住在顾家,吃喝方面都比原来注意,营养减脂两不误。
另外她发现,即便没什么强度的动作,她这一段时间也循序渐进地瘦了一圈。
这天,就见顾母匆匆走进来,眉头紧锁,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怎么了?”顾校长问。
“还不是街道办的事。”顾母叹了口气,将文件放在桌上,街道办的通知来得突然,红头文件上的公章还泛着油墨的清香。
顾母是计委综合计划处副处长。
“说是要搞什么‘五讲四美’评比,求我帮忙带头弄一个首曲。可这突然通知,我手头上的事情多得很,哪有闲心去安排这些排练节目?”
南倩倩近来一直想方设法讨好顾母,是以一得空,便到她眼前转悠献殷勤。
她嘴甜又懂察言观色,是以顾母对她的态度渐渐有了软化,倒是顾父一直都是淡淡的。
她眼睛一亮,立刻上前:“伯母,让我来吧!我在文工团待过,最擅长组织这种活动了!”
这话当然是假的,只是她脑中多了上一辈子的记忆,像这种文艺表演她有自信自己可以远远领先这个时期的人。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确良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像是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显得格外俏丽。
顾母犹豫了一下:“可是……”
“放心吧伯母。”南倩倩自信满满,她纤纤十指合拢:“保证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顾母想着南倩倩既然是南向晚的妹妹,南向晚既有如此出人意表的能力,说不定这南倩倩也有其过人之处。
“既然你有这能力,那好,这事我就交给你去办。”说完,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添加了一句叮嘱:“这事可不仅关乎我的脸面,街道办也很看重,绝不容失。”
细雨如丝,缠缠绵绵地洒落,山间弥漫着一股湿润而清新的气息。
野鸡晃着脑袋,心满意足地被抚摸过来,才用黑豆般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南向晚,又警惕地朝一旁威风凛凛的雷霆瞥了瞥。
它叽叽喳喳地说道:“有一个受伤的人,往东边去了。”
南向晚终于得到了有用的讯息,喜上眉梢,轻声谢过了野鸡,便带着向导,沿着蜿蜒的山路往东边走去。
雨幕愈发厚重,山路也越来越陡峭,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大地较力。
“小心!” 向导小田猛地拉住南向晚,声音急促,神色紧张:“树上有蛇!”
只见一条青绿色的竹叶青,正悠然地盘踞在树枝上,信子一伸一缩,那冰冷的竖瞳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雷霆瞬间进入警戒状态,毛发竖起,发出低沉而充满威胁的低吼。
然而,南向晚却神色镇定,稳步走上前:“请问......”
“别过去!” 老陈急得直跺脚,额头上的汗珠混着雨水滚落:“这蛇有毒!”
但南向晚已然与蛇“交谈”起来。
通过刚才跟野鸡交流,她发现不用动嘴说,通过意识交流她也能听到它们的心声。
其实她也想多试一试自己的“金手指”,然后研究出刚才那道翠绿的光芒具体有何用处。
竹叶青懒洋洋地扭动着身躯,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没看见穿军装的,不过西边有个山洞,你可以去看看。”
“西边应该有个山洞,我们过去看看。”南向晚招呼着他们继续走。
老陈有些不太乐意:“这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还有她怎么知道西边有山洞的?”
小田却感觉那个南同志身上好像有些诡异:“老陈,你还别说,她怎么靠近那些林中动物,它们既不跑也不攻击她?”
老陈也觉古怪。
野鸡就算了,那可是毒蛇啊,这片高度原始的林中,哪一个野生动物是好惹的,但偏偏一路走来,他们愣是一点意外都没有发生。
明明手上的猎枪跟尖枪都捏出汗了,可平日里总会跑出来那么几只攻击的凶兽,这次是连苗头都没瞅见一下。
雨越下越大,雨滴重重地砸在地面,山路变得泥泞不堪,南向晚的鞋子早已沾满了厚重的泥浆,裤脚也溅满了泥点。
但她心想,这么恶劣的天气,加上野外的危险,倘若顾野征真受了伤,只怕根本撑不了多久。
于是她只能咬牙坚持前行。
雷霆似乎也被她的毅力所感染,不再需要她费力牵引,主动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在她前面,用身体为她开路。
“苏同志。” 老陈抹了把脸上不断流淌的雨水,眉头紧皱,满是担忧地劝道:“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这雨太大了……”
南向晚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再找找。”
小田跟老陈对看了一眼,眼中都有着无奈跟忍耐,他们根本不相信她能找到人,可又劝不动她回去。
就在这时,一只毛茸茸的松鼠,从树上轻快地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她肩头。
老陈惊叫:“有——”
下一秒,却被小田给捂住了嘴。
它好奇地凑过来,用鼻子轻轻嗅了嗅南向晚,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攻击性。
“听它们在说,你们在找人?” 松鼠眨着圆溜溜的眼睛问道。
南向晚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急切地说道:“是的,一个穿军装的男人,或许他还受了伤。”
“我知道啊!” 松鼠兴奋地蹦跳起来,然后又将脸凑过去:“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们去!”
这火车半道急停的事件,怎么听着有点熟悉……
突然,她眼睛瞪大,赶忙趴到车窗外,眼下已经傍晚了,根据时间推断,这里估计到了黔桂交界的山区。
只见远处残阳余晖被黑夜逐渐吞没,只剩山峦连绵起伏的模糊轮廓……
她想起来了。
书中有过这么一段情节,是说南倩倩重生后,立即与车间主任李明闹掰,就上赶着去挽回顾野征的心。
可顾野征怎么可能轻易跟她释怀悔婚一事, 两人于是不欢而散。
可南倩倩不死心,于是就打算利用前世的先知能力,乘火车赶往黔桂等待一场大灾难。
具体哪一年发生的事南向晚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当时的柴市遭遇了特大洪水,导致乡镇被淹,大量房屋倒塌,万人波及。
大批军队组织为救援部队,紧急投入抢险。
这些官兵们连夜转移了被困群众,用车辆运输伤员和物资,自己吃不饱穿不暖,却将全部资源供给受灾民众。
此举得到多方报道,随后军委在广播、电视台发布通令。
嘉奖了全军 25 个支援地方抗洪救灾的英雄,表彰其军队在抢险中的突出贡献。
当时,脸上有伤的顾野征就站在奖台上最显眼的位置。
因此南倩倩打算借此机会,想办法提前预警救人,让自己也站在被人瞩目的视线下,成为英雄,令顾野征对她另眼相待。
而就在她前去黔桂的火车上,遇到了洗劫贵重物品的劫匪,也遇到了书中的忠犬男三。
可她……不会这么倒霉吧?
车厢内,南向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警惕地观察车外。
——
在列车员下了火车检查周围状况时,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躲在铁轨旁的灌木丛中。
他们正等着天色彻底黑下来。
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男子,短眉,三角眼,皮肤因油脂坑坑洼洼,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凶恶可怖。
他嚼着槟榔盯着铁轨,手中紧握着一把扳手,而身旁的那些同伴们则攥着撬棍、铁杆等工具。
“哥,这一趟火车能出几个肥羊啊?” 一个穿劳保衣的瘦高个乐呵呵地问道。
“哼,老子早就打听过了,这趟车有一批下乡基干的公务员,这些人兜可不浅,还有些城里头分派的技术工,都是些有钱的主儿!” 疤脸男子啐了一口,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瘦高个一听眼睛都绿了:“这一趟咱们算是捞着了,等干完这一笔,今年过年就不愁了。”
“盯紧了,等他们开始组织人员来清理时,咱们就动手!”
“好嘞!”
为了制造这起停车事件,他们已经在此潜伏了许久,时间地点都精算过。
——
火车上乘客们都不耐烦地嚷嚷着让赶紧处理,乘警、列车员跟检车员都下车了,铁轨被人恶意破坏了,他们一面捡理杂物,一面查看损坏程度。
南向晚越想越觉得不心安,于是也打算下火车看看。
“唉,同志,你去上厕所吗?那座位先借我坐会儿。”
贪便宜没买坐票的一个大妈,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南向晚没理会,径直下了车。
天黑得快,一下就只剩下车厢内亮起的光,她贴着车厢朝前,远远看到车头,两股灯光打得通亮,火车的工作人员来来回回在检修清理。
这时,她突然看到了一团乌漆嘛黑的身影在攀爬车窗,脸色一变,当即大喊道:“有人爬窗,快关上!遇上抢劫的了,赶紧回火车!”
——
南向晚离开时,夜色已晚,大部分病房都关上门,过道格外安静,只有护士站的台灯在远处亮着昏黄的光。
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正值十点十五分。
拐过消防通道时,迎面走来个戴医用口罩的男医生。
他身形高大,步伐有力,白大褂下摆疑似沾着一些可疑的褐色污渍,推车上的器械盘里凌乱地摆着一些药瓶。
南向晚下意识对他观察了起来,因为一般这个时间段,除了值班医生跟手术安排,别的医生基本上都已经下班了。
而且像这种推车的工作向来是护士负责……
不太对劲。
她脚步一滞,错身而过的瞬间,医生脚步不自觉加快了几分,这下南向晚百分百确定对方肯定有问题。
她犹豫再三,选择了折返,到了顾野征的病房前,她小心谨慎地推开了些许,她动作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声响。
然后借着走廊的灯光,瞧见里面那个可疑的“男医生”正在观察顾野征。
突然,他转过头:“谁在哪里?”
南向晚心中“咯噔”一下,视线垂落地面,才发现是她脚下的影子投射进了房间,被人察觉到了。
“是王大夫?”南向晚立即装成认错人,她疑惑问道:“都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啊?”
那人抬起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转过身来。
他的脸隐没在一片阴影之中,缄默片刻后,声音却出奇地温和:“医者父母心,顾队长的病情需要随时观察,我不放心,这才过来看一看。
所以,是时候为这段没有感情的婚姻画上一个句号了。
想到这里,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与坚定。
那一晚的意外,让一个小生命在她的身体里悄然生根发芽。
但这三个孩子,是她自己要生的,往后她也会自己养,绝对不会将孩子交给顾家。
在她的想象中,未来的生活虽然会充满艰辛,但一定是充满爱与温暖的,而这个未来,不需要顾家也不需要顾野征的参与。
隔天,顾家的人便连夜赶了过来。
他们已经从军部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因此顾母一见到南向晚,眼眶瞬间红了。
她快步走上前,紧紧握住南向晚的手,声音带着哽咽:“孩子,多亏了你啊,听说要不是你,我家野征这会儿就……之前伯母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是啊,自从你来到咱们顾家,帮了顾家多少的大忙,你这个儿媳妇,我老顾认了。”顾校长也是欣慰又慈祥地看着她。
南向晚还没来得及回应,突然,一对夫妇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南向晚,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南向晚的脸上便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她被打得头偏向一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她冷冷地转头看向来人,正是南父跟继母。
两人像发了狂的野兽,眼神中满是凶狠,就好像南向晚并不是他们的家人,而是仇人。
顾母看到南向晚红肿的脸,眼底一下蓄起怒火,她顾不得贵妇人的矜持,一抬手便是掌掴向继母。
“啪!”
“哪来的泼妇,你凭什么打我的儿媳妇?”
继母懵然捂着脸,但很快反应过来,当即招手,大声在病房内叫嚷道:“你们知道吗?我们家倩倩才是你们家顾野征上门求娶的女人,这个南向晚,不过是个为了五百块就把自己卖了的替嫁货!”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或许是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南向晚漆冷的眼神中不见丝毫慌乱,一派坦然之意。
她问:“你们说我为了五百块钱就把自己卖了?我倒要问问,这五百块钱是谁给我的?又是因何缘故给的?”
继母王英完全没发现这话是陷阱。
她指着南向晚的鼻子,尖酸骂道:“那自然是我们给你的!你这狮子大开口的臭丫头,拿了钱还把我的倩倩送进治安队,你可真是丧尽天良!”
“那你们为何要给我钱?”南向晚双眼直透彻入人心。
王英眉头一皱:“当然是……”
“少废话!南向晚,这桩婚事作不得数。你赶紧去说明情况,把你妹妹放出来,然后将这一桩婚事还给她!” 南父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听到这里,顾家人只觉这南父与继母所讲的话简直颠覆他们三观,他们以为婚姻是儿戏,是想让就能让,想还就能还的吗?
南向晚却并不意外,南父跟继母倘若还有丁点的羞耻跟道理可讲,那今日他们就不会如此理所应当地过跑过来,对她不是动手就是指责辱骂了。
“倘若我不愿意呢?”
王英立刻尖声叫嚷起来:“你凭什么不愿意?你以为野征同志是真心想娶你?要不是为了你妹妹,就凭你这副模样,这辈子都别想嫁得如此风光!”
她也是事后收到倩倩的信才知道,原来那个顾野征根本就不是一个穷当兵的,她特地去打听过,沪上顾家可是一个了不得的家庭。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