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一种莫名的恐惧攥紧了我的心脏。我想要抱她,却接到朋友的信息,那个被支开的护士要回来了。
一切都还没查清楚,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只能离开了医院。
接下来的几天里,只要我提出要单独去见昕昕,沈敬都会用千百种理由拒绝我。
而方语茉总是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说着:
“姐姐,敬哥平时工作也忙,你们相互体谅一下,不好吗?”
她越懂事,就越衬得我无理取闹。
可我已经不想陪他们演了。
我联系了昕昕的美术老师,和她见了面。
她似乎并不知道昕昕得病的消息,谈及昕昕时叹了口气:
“昕昕很乖,反而是沈先生……”
她摇摇头,有些不解道:
“其实她就是普通孩子,在绘画上并没有多大天赋,可沈先生却让我以另一个孩子的标准要求她。”
“这样为难老师也为难孩子,我可以感觉到她其实并不喜欢画画,纯粹是在顺应父亲的意愿。”
我的神经瞬间绷紧,那种恐惧再次袭来,如毒蛇般缠紧了我的心脏。
“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呢?”我极力压抑着颤抖的声线,问道。
“哦,您是说方若宜吗?”老师回答我:
“她是我带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简直是个天才小画家。”
“只可惜,大概一年前就因急病去世了。”
4
听到方若宜这个名字的一瞬间,我手一松,整杯咖啡都泼洒在了衣服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收拾好,又平静地坐下来询问美术老师更多信息。
最后,我去了小学。
那个沈敬称昕昕病发后才退学的小学。
教务处的老师告诉我,沈昕一年前就退学了。
和美术老师说得一模一样。
其实我也曾怀疑过,是不是昕昕在学校受到了欺负,才变成这个样子。
可沈敬和我保证学校没有问题,而精神医生则断定孩子是因为缺少陪伴,才会得病。
我被他们,骗得团团转。
天旋地转间,我同步接到了私家侦探的电话:
“温小姐,您要的视频,我们已经拍到了。”对方停顿了一下,语带不忍:
“那些东西……还是您自己看吧。”
“不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