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昌新柔罗从彤的女频言情小说《退婚后,资本家小娇娇转头嫁军官昌新柔罗从彤全局》,由网络作家“水木扶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大娘又瘦又矮小,满脸皱纹,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怀中的孙子倒是长得虎头虎脑的,一双圆圆的大眼睛,脑袋上稀稀拉拉长着几撮乳毛。钟离盈闻言对孙大娘点头笑了笑,看了看她怀中的婴幼儿:“大娘的孙子长得好呀?多大了?现在会说话了吗?”孙大娘闻言不禁高兴地咧开了嘴:“六个月了,长得像他爸小时候,白白胖胖的,看到他爹呀就呀呀叫,会说得很哪!”“那还真是聪明,有些孩子一个月都不会叫爹呢,大娘这孙子一看就知道养得好。”“那是当然,大宝自从出生后,一直是我带,他娘没有奶,都是我一勺勺米糊喂到这么大的,阿宝,婶婶有糖,叫婶婶。”钟离盈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宝宝牙齿还没长两颗呢,哪吃得了糖?婶子给你弄点能吃的。”孙大娘听说不能吃糖,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但...
《退婚后,资本家小娇娇转头嫁军官昌新柔罗从彤全局》精彩片段
孙大娘又瘦又矮小,满脸皱纹,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怀中的孙子 倒是长得虎头虎脑的,一双圆圆的大眼睛,脑袋上稀稀拉拉长着几撮乳毛。
钟离盈闻言对孙大娘点头笑了笑,看了看她怀中的婴幼儿:“大娘的孙子长得好呀?多大了?现在会说话了吗?”
孙大娘闻言不禁高兴地咧开了嘴:“六个月了,长得像他爸小时候,白白胖胖 的,看到他爹呀就呀呀叫,会说得很哪!”
“那还真是聪明,有些孩子一个月都不会叫爹呢,大娘这孙子一看就知道养得好。”
“那是当然,大宝自从出生后,一直是我带,他娘没有奶,都是我一勺勺米糊喂到这么大的,阿宝,婶婶有糖,叫婶婶。”
钟离盈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宝宝牙齿还没长两颗呢,哪吃得了糖?婶子给你弄点能吃的。”
孙大娘听说不能吃糖,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但听说给孩子弄些能吃的,又高兴起来,连忙跟着走进了院子。
不过,院子与客厅都是空荡荡的,厨房里连锅盆什么都没有,她不禁有些失望。
安岚从房间取出四块威化饼出来,放在桌子上,用小刀把威化饼切成长条形,四块饼干切成了十二条,用报纸包着递给孙大娘,又抓着一根塞到小婴儿手中。
“大娘,你看就这样给他吃,刚好抓住放嘴里舔,又可以磨牙,当磨牙棒用。”
阿宝紧紧抓着饼干放嘴里啃着啃着,兴奋地咿咿呀呀叫着,孙大娘手中还有半包小饼干,高兴地咧开了嘴。
“你这闺女不错,我带着孩子回去了。”她带着孙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钟离盈暗自摇了摇头,起身关上了院子,又回到了屋里。
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此时十二点多一点。
外面纷纷响起了叫唤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钟离盈起床比较晚,吃得也晚,现在也不觉得饿。
她估摸徐易至少要两三点才能回来吧?毕竟跟着部队采买物资的军车出去的,时间不可能随着他来。
厨房还没有锅具,她便回了空间做午饭。
空间里有面粉,钟离盈取出两个大面盆,每个盆里倒进两斤面粉。
她先把一份加酵母揉成面团,然后盖上湿毛巾发酵,然后再做另一份,这份当然是不加酵母的,揉成面团后切成一个个小面团,加入葱花与油脂揉成团,用擀面杖擀成面饼,用油纸一层层隔开。
小灶生火,锅中刷薄油,把葱油饼煎至两面焦黄,前后煎了六个葱油饼,余下的葱油饼便放在空间中保存。
打开另一个加酵母的面团的盖布,发现面团发酵好了,她把面团分成了三份,一边加韭菜炒鸡蛋包成了韭菜包子。
另两份,一份加红糖揉成面团,蒸红糖馒头,另一份则是普通的白面馒头。
把所有的馒头蒸好后,她取出两个馒头与六个葱油饼便出了空间。
一出空间,便听到了院子外面传来了薛秀凤与徐易说话的声音,钟离盈不禁心下一惊,他们回来了?刚才进来了没有?
徐易婉拒了薛秀凤的好意,推门进屋,看到钟离盈捧着一盆馒头与葱油饼,不禁惊讶。
刚才薛嫂子说叫了几回,屋里都没有反应,也不知她去哪了?
钟离盈笑眯眯地挑了挑眉:“怎么啦?看我的眼神这么奇怪?”
“刚才薛嫂子说请你去吃午饭,敲门你没发现,叫你也没人应。”
“好呀!”
钟离盈又扯了几根折耳根,连叶子带茎一起扯了,才跟在薛秀凤与唐峰的身后。
两人拐了个弯向另一个方向走了几百米,直到一片比较潮湿的土地,薛秀凤才兴奋笑道:“这里泥土还没人翻过,你仔细翻翻,那些菌子很多都长在草丛里面呢!”
钟离盈应了一声,果然按她所说的低头在草丛中找,果然找到了不少,什么鸡油菌,牛肝菌,羊肚菌,口蘑。
她看到一丛至少十几朵鸡油菌,小心翼翼地采摘的时候,带出的泥土居然还有一点金色的箔纸。
钟盈盈不禁愣了下,连忙把金箔纸扯了出来,居然还带出了半块包装纸。
她下意识抬头看了看薛秀凤走远的身影,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包装纸。
这个年代的包装纸一般都比较简朴,很多都是用红纸,白纸包着的。
但这半张包装纸比较精美,不仅有金箔纸,外包装还是塑胶纸,印刷了字体与图案的。
最重要的是,虽然是包装纸撕烂了,这里估计不过三分之一的图案,但钟离盈偏偏认得这种包装,因为上面的英文与图案,正是她最喜欢吃的一种巧克力包装纸:费列罗。
这个年代怎么会有外国的品牌巧克力?不过,钟离盈皱起了眉头,很快想到了一个地方,专供外国人使用外汇或侨汇的友谊商店。
友谊商店与华侨商店是有进口巧克力的,吴小凤也买过,还跟她说过友谊商店里的东西多么贵。
但是,在西南这种偏僻的小地方,怎么会有人吃这种东西?尤其是穷乡僻野的地方?普通老百姓可能一年赚的钱,也不知能不能买上一盒费列罗。
钟离盈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几十年后吃费列罗很正常,但在七十年代这里出现这种东西,绝对不正常。
把包装纸放到了挎篮底下,又在这块找到包装纸的地方插了一根枝条作记号,这才转身去薛秀凤那边。
两人出门的时候便比较迟了,摘了一会,薛秀凤便打算回去了。
她的儿子与女儿中午会回家吃饭,还有丈夫也是。
钟离盈应了一声,也提着小半篮子蘑菇与野菜跟着薛秀凤急急往家赶。
等下午自己再来就是了,下午再多摘一些。
回到家中,正好遇上徐易回到家。
钟离盈满脸歉意地笑道:“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等一会,我马上下个面条。”
“不急。”
徐易顺手接过钟离盈手中的挎篮,感激地对薛秀凤笑道:“嫂子谢了,今天阿盈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她初来乍到,对这里不了解,我就带她转转!不过,我看小钟累得够呛的,你多体谅下!”
薛秀凤摆了摆手,招呼着唐峻与两人打了招呼后便进了自家院子了。
徐易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搭在钟离盈的腰上,护着她进了院子,才关心地问:“很累?你的身体不太好,不适合做太耗体力的事情,想吃什么花点钱跟别人换也行,没必要自己去爬山。”
“没走多远,你进来,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钟离盈反手握着徐易的手掌,急急进了门,示意他提着挎篮进了厨房。
“刚才在外面捡到一个不对劲的东西,我拿给你看看。”
她示意徐易把篮子放在地上,自己也蹲下身子在篮子翻呀翻:“怎么没了?去哪了?不可能掉了吧,我塞到这下面了。”
刘芳连忙道歉道:“没有,没有,汪队长,我们以为你走错地方了,正想回屋里不耽误你的事。”
“你想多了,我们就是过来找你的,听说你十几年前是大资本家钟半城的儿媳妇,虽然钟半城死了,他儿子也逃了,不过,钟家当年的藏宝……”
刘芳只觉得心头发凉,连忙求饶道:“汪队长,当年钟家人出逃的事情,还是我报告给纠察队的,那个藏宝,不是你们纠察队没收了吗?”
“胡说,你别想给我们身上泼污水,钟家藏宝我们根本没见着,钟半城死了,钟和硕逃了,你是他妻子,不找你找谁呀?”
“汪队长,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他根本不相信我——”
“知不知道,我们找过就知道了!”
汪队长把手一挥,马上便有两个男人上前,把刘芳与林雪梅抓到了一边,余下的人纷纷冲进了林家。
林家便乱成了一锅粥,十几个大男人进屋,几乎把屋顶都掀翻了。
箱子柜子全扯了出来,床顶柜底也翻了个底朝天,连墙壁,都有人拿着金属轻轻敲击静听回音,试图找出空心的墙壁。
刘芳看到这个动作,脸色都白了,不着痕迹地想溜走,没走出几步,便让人拦在阳台上。
很快,屋里便传来了欢呼声:“汪队,墙壁上还真有夹层!”
等林红斌与林雪月回来的时候,墙壁被砸了一小半,柜底里的一整盒也搜出来了。
钟离盈为陷害刘芳而特意准备的那点家当,对比刘芳存在墙壁里的四个小箱子,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弄到了这么多证据,林家一家五口理所当然地抓个正着,谁也没逃掉。
汪队长冷笑着对刘芳道:“呵呵,不知道?你们这种女人,嘴里果然没半句实话,带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带走了一家五口与刚搜出的几个箱子。
这群人走后,同楼层的其他人纷纷走了出来,窃窃私语。
难怪常常去外面吃大餐,看电影,年年买新衣,果然是有钱!
只是可怜了钟盈,家里明明这么有钱?那个小姑娘好几回差点被饿死。
……
钟离盈出空间的时候,天色都黑了。
外面响起了军嫂们呼儿唤女回家的声音,她往外看了看,完全没有看到徐易的身影。
她估计这段时间,徐易与他的战友们都会很忙,便没有等待,随便煮了一点面条吃了。
锅中煮完面条后,又洗净铁锅后,又用烧水壶盛了满满一壶水放灶上,端着一碗面条,另外用小碟子盛了两个肉包子尝尝味道。
其实她的厨艺只是一般,不过,可能太久没吃荤腥,就算是普通的酸菜油渣包子都十分美味。
而加了皮冻的菌菇肉丁包子,那个汤汁鲜美得不像话,她差点把舌头都咬着了。
钟离盈吃得眉开眼笑的,嫁给徐易最大的好处来了,有这么大的房子,还有空间协助,她天天在空间炖肉,谁也说不了什么是不是?
不像在医院宿舍,随便在宿舍吃点好吃的,左邻右舍很快便闻香而来。
吃完晚餐后,她又用热水在浴室擦洗了一遍,换了一身衣服洗了。
把水盆放回厨房的时候,她看了看空空的厨房,想了想,用一个搪瓷碟子盛了三种馅八个包子放在大铁锅中,又拨了拨灶底下的火灰,让余碳温着。
她回房看了会书,把高中数学丛书取出温习了一个多小时,看了看时间,才搓了搓手回到卧房。
找了几下没找着,她不耐烦便把篮子倒扣在地上,然后把野菜,野生菌菇一一挑出。
终于,她从中间挑出一块金色箔纸和半截包装纸:“你来看看,我摘菌菇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埋在土里的,被旁边的野生菌生长时顶出来的,然后我挖出了这个。”
徐易眯起了眼睛,捏着包装纸上下左右看了又看:“这是什么包装纸?”
“应该是巧克力,你看这个图是巧克力的,我听吴小凤说,好像只有友谊商店 才会有,这牌子好像叫费什么东西?”
她装作思考的神情,想了许久:“费啥?当时我还说名字古怪,叫费啥来着?我这猪脑子——”
她感叹地拍了拍脑袋,徐易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记不起就算了,我会查的,我先回部队一趟,对了,这个东西你在哪里捡的?”
“在后面山上,我插了一根枝条当记号,不过,还得薛嫂子带我上去才行,你先吃午饭吧?”
“没事,我回饭堂随便吃点。”
徐易刚说完,钟离盈二话不说掀开大铁锅盖子,里面还温着四个大白馒头。
她把四个馒头全取出,又示意徐易把那个脏兮兮的包装纸放下,洗手吃点东西再走。
虽然很急,但徐易也知道钟离盈是为他好,乖乖放下包装纸洗了手,然后三口两口一个馒头,不到五分钟,便吃完了四个馒头,喝了一杯温开水,然后带着包装纸走了。
徐易一走,钟离盈也懒得弄,随便煮了点面条,然后收拾野菜,野生菌,清洗,摊开晾干。
忙了一个小时左右,徐易回来了,还带着七八个战友,还叫上了薛秀凤一起。
钟离盈应声出门之时,几个战友恭敬地对她敬了一个军礼:“嫂子好!”
钟离盈腼腆地点头微笑:“你们好!”
“嫂子忘了我了?”
一个娃娃脸战友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嫂子,我是冯礼勤,去年你替我们挡枪的事情还记得吗?那回若不是你,我可能要受重伤了,我一直想感谢你,可惜我们直到离开之时,你一直昏迷没醒。”
“我也是,嫂子,真的太感谢你了,我叫张友林,以后有什么事要做的,尽管叫我!”张友林也大声对她表示感谢。
钟离盈连连摆手,一边讪笑着示意徐易解围。
徐易站在她身边神情淡然地扫了众人一眼:“好了,聚旧的事情改天再聊,现在有正事要办?列队,齐步走。”
七八个士兵马上排好了一列,排着队伍大步向前走。
徐易叫上薛秀凤带路,与钟离盈一道一起再次上山。
薛秀凤一边走一边狐疑地低语问:“到底去哪里?”
“今天上午你带我去的那块草地,你说很多菌菇的那边。”钟离盈轻声解释。
薛秀凤不解地看了他们一眼,还是按钟离盈所说的,带着他们重新去了今天去的那片草地。
走到那一带的时候,钟离盈四下张望一番,很快找到了那边的小枝条:“在哪里,那个小枝条就是我插的,那个坑还在。”
她指点了位置,之后的事情便不用她再管了,徐易带着人检查了那个地方,然后分散开来,在附近一带搜索起来。
薛秀凤不解地问:“到底是什么回事?你发现了什么东西?”
“是一种不属于普通老百姓和乡下人的东西,我就觉得古怪,拿给徐易看了。”
钟离盈说着又摇了摇头:“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我们再摘点菌子回去吧,来都来了,没理由两手空空就走是不是?”
钟离盈早知道他有两个孩子,也有心理准备了。
一年相处两个月,她还是可以接受的,闻言便笑盈盈地应了下来。
把铁盒放在衣柜里放好,她回过头来,忽听身后徐易轻声唤道:“阿盈——”
徐易的眼神有点幽深,声音有点暗哑,钟离盈回眸一笑:“怎么啦?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
她伸手摸了摸徐易的额头,忽被他握住了她的小手,一个用力,钟离盈便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耳垂被轻轻撕咬了下,钟离盈情不自禁颤栗了下。
隐忍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第一天住进家属营,习惯吗?”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钟离盈脸都红透了,轻咬红唇,半晌才用手肘撞了下:“其实,我觉得挺好的,比我第一次下乡的条件好多了,也比我一个人收拾医院的单人间要好。”
至于亲妈那个家,她连提也没提,徐易跟她回一次娘家,便知道她在娘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喜欢就好,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你想怎么安排都由着你来。”
徐易笑了起来,笑容浅浅,冷硬的五官轮廓被笑意揉得柔软,变成温柔体贴 。
他一个翻身,便把钟离盈压在身下,着迷地看着她嫣红的红唇,忽然低下了头,亲得又急又凶。
待徐易心满意足地起来,钟离盈满脸绯红地,媚眼恼怒地剜了他一眼。
徐易轻笑出声:“坐了两天的火车,你也累了吧?我去打点热水回来给你洗洗,消消疲倦!”
四五点的时候,徐易果然借了一个木桶回来,还盛了满满的一桶热水,然后带着饭盒去饭堂打饭。
钟离盈趁着这个时间,在浴室中回空间泡了十几分钟,才回浴室洗了头。
傍晚的气温较低,她套着一件厚实的睡袍,披着一头湿发走出浴室时,双眸盈盈泛着星光,俏脸沐浴着晚霞,如芙蓉出水般清丽脱俗。
徐易喉咙干涩,连忙别开了脸,催促道:“先吃饭,现在还热着。”
钟离盈应了一声,回房坐在床边取出自己的护肤品,先是给脸抹上了雪花膏,护手霜,再用手在脸上轻轻拍打着。
白嫩的脸蛋在暮色中白得发光,像上好的羊脂白玉,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似松散地披在肩后,似乎每根发丝都带着性感妩媚。
徐易不禁咽了咽口水:“你打自己干嘛?”
“什么打自己?洗了澡后脸上有点干燥,我抹点雪花膏,你先吃吧,我马上就来。”
“不急!”
徐易从衣柜中取出一条棉毛巾,顺手帮她擦着脑后的湿发,一边提醒道:“这边早晚温差大,晚上洗头的话,要尽快擦干,免得着凉了。”
宽厚的大掌包裹着柔软的长发,身后灼热的气息似包裹着她,虽然没有镜子,看不到身后的人,钟离盈依然觉得耳尖发热,俏脸更红了。
越靠近晚上,她想到晚上两人的新婚夜,心下越是忐忑与羞涩。
头发擦得半干,没有水珠再滴了,徐易拥着她出了房间,打开用布包裹着的饭盒:“快吃,再不吃就要凉了。”
晚餐打包的是大米饭,配菜有炒菌子,酸辣土豆丝,还有四五块红烧肉。
钟离盈打开饭盒,徐易便从自己的饭盒把红烧肉夹到她的饭盒里:“你太瘦了,多吃点。”
“我哪吃得了这么多?这里我能吃三顿。”
钟离盈把饭给她拨了一大半,正想把菜也给他拨点,徐易制止了她:“饭盒装不下了,你先吃,吃不完的再给我。”
“那你不是吃我的口水了,这样多不卫生?”
钟离盈正说着,忽见徐易眼神幽幽地盯着她的红唇,嘴角似笑非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下午的事情,不禁脸色一红,连忙低头吃饭。
她吃了小半碗饭,野生菌子吃光了,土豆丝也吃了一大半,但红烧肉只挑瘦了吃了一半,余下的肥肉,她理直气壮地夹到了徐易碗里。
“我不吃肥的,你吃了吧,要不就浪费了。”
徐易爽快地把她咬过的肥肉全吃掉了,顺手把她饭盒里的饭菜也拨到了自己的饭盒里,几大口便吃得干干净净,然后收拾饭盒筷子,自己去厨房清洗干净。
钟离盈回了房,一边用干毛巾搓着半干的头发,一边取出信纸和笔,给吴小凤写信。
她离职前,答应了吴小凤,不会断了联系,有空便写信的。
当然,她也想知道,她走后林家怎么样了。
那天请了一群邻居大娘在饭店吃饭后,她趁着没人注意之时,花一块钱请一个小男孩帮她寄信。
这信是寄到当地的纠察队的,这么短的距离,两天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等吴小凤回信,那边说不定已经有结果了。
刚写好信,徐易也换了一身常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走了进来。
薄薄的上衣紧紧贴在身上,领口与胸前沾上了几滴水渍,矫健的身材与鼓鼓的肌肉,无时无刻不表明了,他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钟离盈看了两眼,便不好意思地别开了眼睛。
徐易拉了拉灯绳,屋中顿时变得明亮了起来。
灯光下,如雪的肌肤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明媚的杏眸充满了娇羞,生涩中带着丝丝妩媚,令人怦然心动。
徐易微微一笑,眼神很快清明起来,看了看桌上的信纸道:“这灯有点暗,明天我买个大点的灯泡回来。”
“不用,我也只是偶尔给小凤写个信,平时用不着的。”钟离盈摇了摇头,推开窗户不禁一怔。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夜风夹着细雨轻敲着窗棂,嘀嘀嗒嗒的,雨丝夹杂着呼儿喝女之声,还有人叫嚷着收衣服,整个家属院充满了人间烟火气息。
“下雨有点冷了,早点休息吧,你这几天没休息好,今晚可以放心地睡。”
钟离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红,却应了一声,用干毛巾把半干的头发搓干。
待她回过头来,却见徐易靠躺在床外侧,手中抓着一本毛选在看书。
她眼神不自觉瞄了对方健硕的胸膛一眼,耳尖发热,心下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犹豫了许久,她给自己做了许多心理建设。
虽然对方年纪比她大了十一岁,但还是挺年轻的,长得又不差,身材也有看头,怎么说,她也没亏了。
反正都是夫妻了,迟早都要做的,紧张什么?
她把毛巾挂好,在床尾爬上了床,躺到了徐易身边,扯着被子盖到了脖子上。
见她上了床,徐易也放下了毛选,拉了拉灯绳,然后也躺了下来。
没多久,漆黑的内室便响起了匀称的呼吸声。
钟离盈不禁愕然地瞪大了眼睛,他就这样睡了?今天晚上,不打算做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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