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祥让我安心住院。
就像我对过去的五年感到不甘心一样,他也习惯了过去我在他身旁。
陆以祥的话很好理解,他不会跟我分手,也不会扔下姜薇那边。
只是不会再让我们见面。
这一场彻头彻尾的谎言中,掺杂了短暂的真心,陆以祥就想让我视若珍宝。
这实在可笑。
正在我想怎么出去的时候,公司来了电话。
签证提前,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坐下午的飞机就离开了。
公司的项目做的很隐秘,要参与方案研究,做大量的异国社会调查,薪资也很少,大多数年轻人并不爱去。
所以除了固定组员,这一趟出行,没有惊动任何局外人。
我拔了针,带好自己的东西,直接去了机场。
坐上飞机的时候我还在想,自己真像个懦夫,没有什么华丽的复仇,为自己争口气。
可我又有什么力气去复仇呢。
这五年我给出了能付出的全部,除了一个残破的躯体,我没有任何能带走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