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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皇太孙:黄袍加身,谁与争锋小说》精彩片段
老妇少孺当中,一个祖母年纪的老妇人,牵着一名女童的小手,哀求着从粮店里走出的一个中年男人能给她点粮食,然而只得到对方冷漠的眼神。
老妇人牵着女童小手追上去又叫了两声,却见对方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时,老妇人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眼睛一亮,将女童抱起来,扑通一下跪倒在马车跟前,看着坐在车位置上的一男一女,哀求道:“两位菩萨,行行好,给我们一口吃的吧,我跟我孙女,已经两天没吃东西。”
徐玥见状,心生不忍,转头看向车厢之中。
车厢内,李纲、魏征也注视着李承宗。
李承宗仿佛没有听到车厢外面响起的哀求声,语气平静道:“继续往前走。”
王晊立即控制着马匹,朝东市中心大街而去。
徐玥望着马车后面那老妇人失望的神色,喃喃自语道:“太可怜了......”
这时,车厢内响起李承宗的声音:“她们确实可怜,可是,像这般可怜的人,街边到处都是,你救的过来吗?”
徐玥闻言,望了望马车四周,果然有很多妇孺在街边乞食,顿时沉默起来。
车厢内,这时响起李纲的声音:“《战国策》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意思是说,做父母的疼爱孩子,是要为他们长远打算,不能只顾眼前得失。”
李纲凝视着李承宗,说道:“老臣若是没有料错,殿下不是不想帮那个老妇人,而是知晓,给那老妇人和那女童一口吃的,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粮价一日掉不下来,百姓便一日陷于水火,关键还是要将粮价压下去。”
李承宗注视着车外的境况,缓缓说道:“李少保所言,正是我心里所想。”
说着,他收回目光,望向李纲和魏征,问道:“你们知道现在粮价是多少吗?”
魏征立即点头道:“臣知道,今天东市和西市的粟米,一斤就要三百文钱,稻米的价格,一斤则要三百五十文钱。”
“只要是能吃的东西,都在涨价,而且每天一个价格,只涨不跌。”
魏征说完叹了口气道:“再这样下去,真不知京城会变成什么样子。”
李承宗微微皱眉,粮食竟然这么会这么贵。
这时,他看到远处有一个酒楼,酒楼的大门上,有一块门匾,写着“清风楼”三个大字。
门匾底下,站着两名伙计,正给清风楼招揽生意。
李承宗提起手指,指了指那里,问道:“粮价现在涨到这个地步,这酒楼竟然还能开的下去?”
魏征沉吟道:“据臣所知,这清风楼,大不一般,多是有钱商贾和富家子弟去的地方,别的酒楼受粮荒影响,这个时候开不下去,清风楼不会,有的是富家子弟来这设宴吃饭。”
李承宗心头一动,说道:“咱们进去看看。”
“王晊,停车。”
马车立即缓缓的停了下来。
李承宗走下马车,等到李纲下来时,和魏征一起搀扶着他,下了马车。
站在清风楼门匾下的两名伙计,此时一直在观察着马车上的几人,见到他们下来,一名伙计立即走过去,赔笑着道:“小人是清风楼的伙计,几位阁下请进。”
李承宗微微颔首,走在最前方,好奇打量着周围,随即心中给出评价:大唐的五星级酒店。
清风楼伙计此刻心里有了判断,这位才是正主,立即弯着腰走在李承宗身边,恭敬问道:“公子,楼上是雅间,小人给您带路。”
李承宗站在清风楼大堂之中,发现坐着不少人,每个人的目光都在望着二楼方向,有些好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降的旨意,是让臣负责解决粮荒一事,没有户部下发的调粮令,一粒粮食都不许入京!”
说完,他对着站在路边的五十名属吏,喝道:“来人,把粮车都给我扣了!”
五十名属吏纷纷上前,站在了粮车两边。
李承宗见状,跳下马车,也背着双手,走到崔武身边,打量着他问道:
“崔侍郎,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崔武拱手淡淡道:“臣知道,但是,也请皇太孙殿下明白,跟粮有关的一切事宜,都是臣在管。”
李承宗问道:“这些粮,是要运往东宫,明白吗?”
崔武斩钉截铁道:“东宫所需多少粮,臣可以立即调配。”
“总之,没有户部的调粮令,一粒粮食都不得入京城!还望殿下恕罪。”
李承宗神色一肃,提醒道:“崔武,你管的太宽了。”
崔武丝毫不惧道:“非常之事,当行非常手段,皇太孙殿下,得罪了!”
说完,他对着五十名属吏大喝道:“把粮车扣下!”
李承宗的声音冷了几分,在四周响彻而起:“崔武,你带这么点人,就敢扣我的粮?”
崔武回头呵笑道:“臣带的人足够了。”
李承宗问道:“你确定?”
当然确定......崔武下意识的想要回答,然而,还不等他开口。
忽然,京城之内,响起一阵马蹄声。
砰砰砰!!
伴随着踩踏地面而响起的马蹄声,一瞬间,城门之内,冲出一千兵马。
马背之上的每一个卫士,都穿着明光铠,头戴铁盔,腰间佩着唐横刀,面容冷峻,一看就是精锐。
为首的,正是东宫的冯立。
冯立见到李承宗,大手一挥,让一千名东宫卫士停下,自己翻身下马,走到李承宗身边,抱拳道:“臣冯立,拜见皇太孙!”
一千名卫士也纷纷下马,抱拳异口同声道:“拜见皇太孙!”
李承宗笑了笑,回头看向了崔武。
崔武神色惊骇的看着这一幕,不得不将话咽回腹中,喉咙窜动道:“殿下,你要作甚?”
李承宗淡淡道:“该我问你才对,你凭什么敢扣我的粮?”
听到这话,冯立猛地转头瞪向了崔武,“大胆,你敢对储君不敬?!”
崔武心中一慌,但一想到自己背后也有人,顿时壮着胆子道:“臣有圣旨!”
李承宗呵笑道:“那是给户部的,不是给我的。”
“而且,我皇爷爷可没跟我说过,东宫粮食不够,不许我从外面弄点粮食回来吃。”
“你的差事,我不拦着,同样的,我要做什么事,你也别拦着我。”
李承宗肃然道:“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
说完,他转头对着冯立说道:“冯立,把粮运进城。”
冯立当即抱拳道:“得令!”
说完,他回头大手一挥。
一千名卫士纷纷上前,将那五十名属吏推搡到了一边,接管了牛车。
那五十名属吏被推搡到了边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畏惧的望着这帮东宫卫士。
“进城!”
伴随着李承宗的一声令下。
一辆辆牛车,被一千名东宫卫士接管,在旁押着粮车,驶入京城。
崔武脸色铁青,快步来到李承宗身边,激动叫道:
“殿下,你这般肆意妄为,视朝廷法度于无物,臣将不得不在陛下那里,参你一本!”
李承宗瞅着他,淡淡道:“那你就去试试看。”
说完,他投给王晊和徐玥一个眼神,便稳坐车厢,放下车帘。
王晊立即驱赶马车,驶入皇宫。
崔武紧握着双拳,却无计可施,面前的人是皇太孙,他身边的人又都是东宫卫士,无论哪方面,都不是对手。
崔武咬了咬牙,翻身上马,再次前往尹府。
尹府管家点头道:“老奴这就下去差人告诉他们。”
说完,他躬身朝着门口走去,忽然看到远处走来一道穿着红袍的身影,认出他的身份,连忙拱手应了上去笑道:“崔侍郎怎么来了?”
崔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有要紧事。”
堂内登时响起尹阿鼠的声音:“什么要紧事?”
尹府管家投给那名中年男子一个眼神,让他下去,随即摊开手掌对着崔武比划出一个请的手势。
崔武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方才走入堂内,神色凝重的来到尹阿鼠身边,沉声道:“国丈,出事了。”
尹阿鼠闻言,对着舞女们挥了挥手,让退到门口,转头望着崔武,指着旁边坐垫道:“坐下说。”
崔武立即正襟危坐在他的旁边。
尹阿鼠拎起酒壶,拿来一个崭新的酒盏,放在崔武面前,一边为他倒酒,一边问道:“出了什么事?”
崔武俯身向前,伸出手扶住酒盏,嘴上说道:“朝堂之上,有人打算插手咱们的事。”
尹阿鼠哦了一声,放下酒壶,问道:“你出面了没有?”
崔武无奈道:“他不给我面子。”
尹阿鼠拿起酒盏,抿了一口,缓缓说道:“那就跟吏部知会一声,将他调出京城。”
崔武摇头道:“吏部管不了他。”
尹阿鼠脸上浮出一抹惊诧之色,放下酒盏道:“吏部都管不了?此人是谁?”
崔武沉声道:“皇太孙。”
“李承宗?”
尹阿鼠眉头一皱,丝毫没有顾忌对方的身份,直接叫出对方的名讳。
崔武点头道:“就是这位将太子、秦王、齐王都拘押在东宫的皇太孙!”
尹阿鼠也听说了昨天发生的事,当时听闻,心中大感意外,没成想区区一个少年,竟然有这等本事,不仅平息了三王之争,还摇身一变成了储君。
不过,他也仅仅是惊诧了一下,之后并未放在心上。
没想到,对方居然打起了解决粮荒的主意。
尹阿鼠皱眉道:“你跟他照过面了?”
崔武点头道:“见过了,但我还是看不出他的深浅,皇太孙给我的感觉,是少年老成,很有城府,嗯,也有手段。”
尹阿鼠摆了摆手道:“他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区区一个少年,翻不了天。”
崔武满面愁容,伸出五根手指道:“他能不能翻天,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能调粮入京,整整五千石粮啊,都已经被他领着入京了,我根本拦不住。”
尹阿鼠眼瞳一凝,质问道:“他从哪调来的粮?”
崔武道:“从洛阳。”
尹阿鼠登时坐直了身子,神色凝重起来,“秦王的人在帮他?”
崔武点头道:“对!”
尹阿鼠双手抱肩,皱眉道:“奇了个怪哉,太子和秦王势如水火,太子的这个儿子,更是将秦王一家老小拘押在了东宫,秦王没理由会帮他才对,怪哉,真是怪哉。”
崔武叹道:“可见皇太孙确实有手段。”
尹阿鼠闻言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个竖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粮荒身上,朝廷之中那么多事情不管,非要管这个,敢拦我财路,我让他知道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什么结果!”
说完,他看着崔武,说道:“这个竖子,真要是有这个心思,那么,只洛阳来的那点粮,还远远不够。”
“这几天,肯定还有粮入京,你去盯着,从现在开始,不许一粒粮入京!”
“另外,他肯定要卖粮,你再查一查,这粮经谁手贩卖,然后办了他。”
听到这话,崔武有些犹豫,说道:“国丈,这么明晃晃的跟皇太孙对着干,万一......”
而此时,李元吉一脸欣喜的起身走到殿门处。
李元吉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九,一米六的李承宗在他面前,宛若一个孩童,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紫,关切问道:“大侄子,你额头怎么一片青紫?”
李承宗脑海中浮现出原主与李元吉有关的记忆,记忆告诉他,他整个皇宫中,除了父母,就数齐王对他最好,每次生病时候,都是他第一个跑来照顾,揉了揉额头,说道:“不小心磕的,不打紧。”
李元吉见他说话条理清晰,回头对着李建成说道:“大哥,看承宗的样子,不像是癔症!”
李建成此时也走到李承宗身边,上下打量着他。
李承宗对他行礼道:“父亲。”
李建成嗯了一声,随即伸出双手,替李承宗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又弯腰帮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随即拍掉他身上的尘土。
看着他干净之后,李建成心里一下子舒坦了许多,转头望向李元吉,见他衣襟也有些凌乱,伸出手掌也帮他整理了一下。
李承宗看在眼里,神色一愣,看这样子,李建成还有洁癖?
症状不轻啊,起码洁癖晚期起步......李承宗转头看了一眼李元吉。
李元吉咧嘴,任由李建成替他整理衣襟,同时投给李承宗一个眼神,示意你父亲就是这德行,他早已见怪不怪。
李建成看着两个人衣服上整洁没有褶皱,舒了一口气,眉宇间满是愉悦之色,这才望向李承宗,问道:“承宗,你皇爷爷降过旨意,让你待在太医署治病,不许离开,你怎会回来?”
李承宗早已想好措辞,解释道:“是我皇爷爷让我回来,太医署那边已经证实,是误诊,我其实没病。”
“误诊吗......”李建成狐疑的看着他,自己的这个嫡长子当时发病时,他就在现场,那会鬼哭狼嚎的,一看精神就有问题,太医署怎可能是误诊。
不过,既然父皇放他出来,肯定是认同是太医署误诊。
李建成没再多想,颔首说道:“那你下去歇着吧。”
李承宗沉吟着,想着该怎么跟他说。
李元吉语气不满道:“大哥,让他在这待一会,你不想你儿子,我还想我大侄子呢。”
李承宗当即道:“我也想四叔了。”
说完,他又对着李建成认真道:“父亲,我也想你。”
李元吉亲切的拉着李承宗的手臂,说道:“来来来,跟四叔坐一块。”
李建成见状,不再说什么,也坐了下来。
李承宗眨了眨眼睛,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问道:“四叔,齐王府能归我管吗?”
话音甫落,殿内瞬间一静。
李建成眼瞳一凝,直勾勾盯视着李承宗,这怎么看也不像是癔症好了的样子。
李元吉也是一愣,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笑道:“可以,以后齐王府你说了算!”
李承宗又看向李建成,问道:“父亲,我四叔说齐王府能归我管,那东宫,能不能也归我管?”
李建成抿着嘴唇不吭声。
李元吉笑道:“你是皇太孙,东宫迟早是你的,你父亲要是不同意,四叔第一个不答应!”
李承宗咧嘴露出一口的白牙道:“四叔真好!”
“那我现在就要接管东宫和齐王府,行不行?”
李元吉毫不犹豫道:“行,肯定行!”
说完,他看向李建成,指着他的座位道:“大哥,你起开,让我大侄子坐在你那。”
李建成瞪他道:“一边去!”
随即,他凝视着李承宗,问道:“你怎么有这种想法?”
李承宗认真道:“因为我觉得你们想要谋害我二叔秦王的事,成功不了。”
李元闻言吉脸色同时大变。
李建更是成噌的一下站起身,目光凌厉的看着他,“谁告诉你,为父要和齐王谋害秦王?”
李承宗直接道:“王晊。”
李建成脸色一变,“率更丞王晊?”
他这时想起来,初一那天晚上,在外面当职的好像就是此人,如果李承宗没有说谎,那便是王晊偷听到他和齐王的谈话。
李承宗点头道:“对,王晊那天晚上偷听到你们的谈话,我也听见了。”
“然后,我看到他跑去了秦王府。”
李建成失声道:“什么?!”
李元吉此时也有些惊慌,“王晊是秦王府的人?”
“对。”李承宗叹了口气,“我二叔秦王现在已经知晓你们要谋害他,所以我敢断定,你们的谋划成不了!”
李建成、李元吉彼此对视了一眼,这个消息,不啻于一道惊雷,让他们心头震撼不已。
李建成冷静的分析了一下,眸光闪烁道:“以秦王的性格,知道东宫和齐王府近日就要置他于死地,他一定会先发制人,这是个机会。”
李元吉闻言眼眸一亮,瞬间明白他的用意,欣喜道:“大哥说的对,只要拿住秦王的把柄,跟父皇一说,不用咱们动手,秦王府便会一败涂地!”
说完,他情绪激动的搂住李承宗的肩膀,夸赞道:“大侄子,干得好!你立了大功!”
李承宗却摇头道:“父亲,四叔,你们高兴太早了,现在不只是秦王知晓你们要害他,还有一人,也知晓你们的谋划。”
李建成眉头一挑,问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李承宗一脸认真道:“我皇爷爷。”
听到这话,李建成脸色一变。
李元吉更是脑袋嗡了一下,感觉到耳鸣,掏了掏耳朵,有些不确定问道:“你刚才说谁?”
李承宗耐心道:“就是您俩的父皇。”
李建成不敢置信道:“他老人家怎会知晓?”
李承宗肃然道:“我说的。”
李元吉闻言,手掌不由从李承宗的肩膀上拿开,站起身后退了几步,惊骇的看着他,“大侄子,你到底哪边的?”
李承宗不假思索说道:“我是皇太孙,自然是站在东宫和齐王府这边。”
李元吉忍不住道:“那你就不该让你皇爷爷知晓此事!”
李承宗看着他,说道:“如果他不知道,我怎么接管东宫和齐王府?”
李元吉一愣,看向了李建成,你这儿子是亲生的吗?
等到冯立接过圣旨,李承宗接着说道:“你宣读圣旨之后,立即让各率府的率官、副率配合封锁各率府大门,不许任何人出去,防止有人给秦王府报信。”
冯立闻言点头,东宫之内,都有秦王安插的眼线,太子十率府中,必然也有秦王的眼线,一旦皇太孙接管了十率府,封锁各率府的大门,便是当务之急。
李承宗冷静又下着命令道:“还有,调集一些人马过来,将东宫换防,从现在开始,所有人必须听命于我,违者,先就地拘押。”
冯立抱拳道:“诺!”
说完,冯立手握圣旨,大步离开。
旁边,封德彝将一切看在眼里,暗暗咂舌,真够果断啊。
李承宗呼了一口气,回头望着东宫大门。
有冯立在,东宫的兵马,此刻已是归于他手。
接下来就是齐王府了。
齐王府的兵马,没有东宫的多,只有负责亲王日常护卫的亲事府,和掌管亲王仪仗、府内杂务的帐内府,两者加起来人数在一千左右。
李承宗想了想,对着徐玥说道:“徐玥,你再去一趟齐王府,以太子的名义,让齐王过来。”
话音刚落,一旁的王晊说道:“殿下,臣被陛下召见时,齐王就已在东宫,这会应该还没离开。”
李承宗闻言一怔,随即露出笑容,“那就好办了。”
他又等了一会,等冯立回来。
没多久,冯立便带着五十名身穿明光铠、腰间佩着唐横刀的长林兵走了过来。
长林兵,是太子李建成私募四方作战勇猛的士卒,以及长安城内尚武的游侠共计二千人为东宫甲士,因为屯于左右长林门,故而号“长林兵”。
“皇太孙殿下,您交代的事情,臣已经处理完了。”
冯立将圣旨交还给李承宗,肃然说道:“眼下太子十率府已被封锁,各率府的率官、副率,已知悉圣旨内容,他们此刻都在各率府之中,听候皇太孙的命令。”
李承宗笑道:“辛苦了。”
说完,他看向东宫大门,挥了挥手,带着封德彝、王晊、宫女徐玥、冯立还有五十名长林兵一起,走了进去。
东宫的主殿,名为“显德殿”。
李承宗临近显德殿时,发现显德殿的长阶之下,站着两个长相很是相似的东宫侍卫。
两个东宫侍卫站在长阶下方的左右两边。
远远看去,很是对称。
此时两名侍卫也看到了李承宗等人,先是一愣,旋即抱拳行礼道:“见过皇太孙!”
李承宗微微颔首,望着长阶上方,问道:“我父亲和齐王都在里面吗?”
一名侍卫点头道:“都在。”
李承宗回头给冯立使了一个眼色。
冯立当即上前,对着身后的五十名长林兵道:“带他们下去。”
五十名长林兵当中,当即走出四名魁梧卫士,走到两名东宫侍卫身边。
两名东宫侍卫脸色一变,其中一人急声道:“冯将军,你要作甚?”
冯立沉声道:“你们无需知晓,下去吧。”
说完,他又对着长林兵们说道:“堵住他们的嘴。”
四名长林兵当即捂住两名东宫侍卫的口鼻,将他们拖拽着离开。
冯立看着李承宗道:“殿下,臣就在外面,听候吩咐。”
李承宗笑着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封德彝、王晊、徐玥三人,说道:“你们也在这。”
封德彝和王晊还有宫女徐玥同时拱手道:“诺。”
李承宗这才深吸了口气,大步拾阶而上,走到显德殿门口,目光望了进去,只见坐着一名身穿太子常服的三十七岁中年男人。
在中年男人的左下方,坐着一位二十三岁的青年,身穿亲王袍服,正优哉游哉的吃着糕点。
二人正是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
李承宗想了想,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门口,侧耳倾听他们在说什么。
此时,显德殿内,李建成坐在太子御座上,低头看着公文,听着耳畔传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眉头一皱,转头望去,瞧见李元吉面前案几上的糕点残渣,眉头皱的更紧了,说道:“四弟,现在京城正在闹粮荒,你还浪费粮食。”
李元吉懒洋洋道:“又不是我让京城闹出的粮荒。”
李建成瞪他道:“我说的是你浪费粮食!”
李元吉见他瞪了过来,叹了口气,知道太子的老毛病又犯了,只得坐直身子,将案几上的糕点残渣收到手里,然后放入嘴中,嚼着腮帮子道:“这下满意了?”
李建成看着那张案几变得干净起来,脸色一缓。
李元吉又拿起一个糕点,正要放在嘴里,忽然想到什么,看向李建成,问道:“大哥,我那大侄子,病情有没有好转?”
李建成摇头道:“还是老样子,太医署那边说,他得了癔症。”
“癔症吗?唉。”李元吉放下糕点,叹了口气,说道:“承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打小就吃不了苦,现在又染上了癔症,还不知在太医署受什么样的罪,大哥,你把他接回来得了。”
李建成摇头道:“父皇已经降了旨意,不许承宗离开太医署,我怎么接回来?”
李元吉皱眉道:“这还不简单,你去跟父皇说一声啊。”
李建成抬头面无表情看着他,说道:“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接承宗回来,是怎么处理秦王府,你不要本末倒置!”
李元吉嘟囔道:“我知道,我这不是心疼我大侄子吗。”
说着,他望向殿外,看到一个十二岁少年站在门口,不由一怔,随即喃喃自语道:“你瞧我,想我大侄子都想的眼花了,我还以为我大侄子自己回来了。”
李建成闻言,也看向殿外,也看到一名十二岁少年,皱眉道:“我怎么也眼花了?”
说完,他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发现门口还站着一名十二岁少年,不由一愣,好像没眼花啊。
就在此时,少年迎上他的目光,咧嘴道:“父亲,四叔!”
李元吉闻言,掏了掏耳朵,喃喃自语道:“我怎么还出现幻听了。”
李建成没好气道:“幻听个屁!不是幻听,也不是眼花,承宗真回来了!”
说完,他站起身,凝视着站在门口的李承宗,瞧见他穿的广袖圆领袍上面沾染了不少灰尘,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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