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致和越嫔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愿逐流年长惜君刘致和越嫔》,由网络作家“宁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致和回到东宫后,我再没有见过他。我心里明白,他一朝回朝,处境只会比我更复杂。冷宫如今就我一人,我依旧每日伺弄我的菜地,闲下来就去翻翻农书,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在书页里夹个条子,写上我的疑问。余侍卫有时会过来给我帮忙,我们也算半个熟人,我因此得知了他为何会成为冷宫的侍卫。原来他与刘致和是因为同一件事情来的冷宫。皇帝年岁已高,太子素有贤名,皇后娘娘坐不住了,她膝下无子,可太子殿下的亲娘还在,她不愿意等太子继位后让别人分了她的权,所以在皇帝面前进了越嫔的谗言。没想到太子殿下维护亲娘,顶撞了皇帝,皇帝大怒,将母子俩禁在了冷宫。这是三年前,大家看到的事情。三年后的今天,太子重回东宫,大家才意识到被这对父子耍了。不过是父亲想为儿子将朝廷上的钉子拔...
《结局+番外愿逐流年长惜君刘致和越嫔》精彩片段
刘致和回到东宫后,我再没有见过他。
我心里明白,他一朝回朝,处境只会比我更复杂。
冷宫如今就我一人,我依旧每日伺弄我的菜地,闲下来就去翻翻农书,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在书页里夹个条子,写上我的疑问。
余侍卫有时会过来给我帮忙,我们也算半个熟人,我因此得知了他为何会成为冷宫的侍卫。
原来他与刘致和是因为同一件事情来的冷宫。
皇帝年岁已高,太子素有贤名,皇后娘娘坐不住了,她膝下无子,可太子殿下的亲娘还在,她不愿意等太子继位后让别人分了她的权,所以在皇帝面前进了越嫔的谗言。
没想到太子殿下维护亲娘,顶撞了皇帝,皇帝大怒,将母子俩禁在了冷宫。
这是三年前,大家看到的事情。三年后的今天,太子重回东宫,大家才意识到被这对父子耍了。
不过是父亲想为儿子将朝廷上的钉子拔一拔,给儿子一个干净的朝廷罢了。
所谓的三年软禁,也只是大家以为,实际上,太子从未停止过参与朝政。
我听完后,明白了一些事情,想了想又问:“那你呢?你在这个故事的哪里呢?”
“我?”余侍卫笑了笑,“我是在皇帝做戏要囚禁太子时,傻傻地出来阻拦的人,所以被派来了这里。”
我有些唏嘘,他在这个故事里甚至没有姓名,可却是实打实蹉跎了三年时光。
“你呢?你不担心他吗?”余侍卫反问我。
我当然是有些担心他,可转念又想起了那天满地的刺客尸体,放下了心。
刘致和也不是只有温和有礼的一面。
至于我们的事情,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等他给我一个结果。
半个月过去。
一个月过去。
他还是没有来。
我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失落,也不知道我想等一个什么结果。
我迷茫的坐在菜地,等来了他“求娶许相嫡女”的消息。
“许小姐如灿灿骄阳,我珍之重之,今日特来与她立白首之约。”
这句话不只传到冷宫,还传到街头巷尾。
那些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都带上了些怜悯之色。
“这就是那位,冷宫太子妃。”
“话说当年,谁不知太子殿下与许相嫡女金童玉女,是天作之合......”
“什么冷宫太子妃,徒增笑饵。”
我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回去院里拧了个绿瓜,也不洗,在衣服上蹭了蹭,啃了起来。
许府派人来接我时,我没有一点犹豫。
我知道,到我退场的时候了。
刘致和一脸喜色的推开了冷宫的门,这里一切如旧,可那个陪伴他冷宫岁月的女子,不知所踪。
刘致和走了进来,淡淡地开口。
越嫔偃旗息鼓。
我拿回桂花糕,跟着刘致和进了他的屋子。
他将刚解开的腰带扣了回去,蹙眉看着我。
“不必道谢。”
“我知道,”我整日忙里忙外、装聋作哑的,桂花糕是我应得的,“你答应过教我识字的。”
他沉默了。
懂了。
“无妨,我去找冷宫门口的侍卫也可以。”
能进宫中做侍卫的,多是世家子弟,都是识文断字的。
这些日子,我同他们处的还行。
“哪个侍卫?”刘致和话说出口自知失言,“每日辰时,可以前来。”
我喜不自禁。
因为读书,我和刘致和也算是有了话题,比之前亲近了一些。
起初我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毕竟刘致和待我依旧疏离。
直到后来每次读书时,越嫔找了这样那样的借口进来。
我有些想笑,同刘致和商量了一下,将读书的地点改在了院外的绿瓜藤下。
此时已是多雨时节,刘致和在藤架上搭了油布。
我与刘致和坐在搭着油布的藤下读书,越嫔坐在一旁绣着帕子。
雨水滴滴答答落在油布上,
岁月静好。
好景不长。
已经很久没有人送东西来了。
我看着剩余的物用,有些忧虑,支撑不了多久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字面意思,连日下雨,将刘致和刚来时修补的屋顶又冲开了。
刘致和冒雨去修补,受了风寒。
药材很快用完了,但刘致和仍然昏迷不醒。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得找个大夫。
我去了冷宫门口找侍卫求情,侍卫并不放行,也不应允请大夫的事情。
外面一定出了变故。
我决定赌一把。
趁侍卫不备,我抽了他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就算被禁足冷宫,皇帝没有提废太子,那我也还是太子妃。
我赌侍卫不敢拿太子妃的性命冒险,也在赌一个机会。
我赌赢了。
大夫如约而至,我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睁开眼时,先看到的是刘致和。
他瘦了很多,面容苍白,显然还在病中。
我连忙坐起来,还未开口,先一阵眩晕,起猛了。
一双手扶住了我的肩膀。
我突然僵住,那双手也被烫着一样缩回去。
“你......”我刚吐出一个字,便发觉自己声音沙哑。
一摸脖子,缠着一圈纱布。
刘致和目光也落在了我脖子的纱布上,他突然起身,对我拜了一礼。
“多谢......”他突然卡了壳。
我们二人不过是拜了天地的关系,称我为娘子有些过于暧昧了。
可唤我姑娘又实在冷漠。
我促狭道:“叫恩公就行。”
不曾想他真的如此称呼,又深深拜了一礼。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动了一下,片刻后才道:“我叫许惜君。”
饭桌上的绿瓜是我的嫁妆。
准确来说,我嫁进来时,带上了绿瓜的种子,当天晚上便找了块合适的地方种了。
我不爱吃绿瓜,可它好活又多产,将我和我娘从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里解救了出来,看着它我觉得安心。
越嫔还在说着什么,趁她说话的功夫,我多夹了几口菜。
啪嗒!刘致和重重放下了筷子。
越嫔终于住了嘴。
刘致和如传闻一样是谦谦君子,私下里,他代越嫔向我道歉。
我摇摇头,人要是不会生气,也就没生气了。
刘致和笑了,如初融的春水。
他待我一向礼貌疏离,我第一次见他笑。
可惜不是在宫外,否则他这笑可以想个法子换成银子。
他把与故人对接的事情托付给了我。
这事情原是越嫔在做的,在刘致和看到她当着人面儿对着东西挑挑拣拣后,事情就交给了我。
此后,她看我越发不顺眼,人也越发挑剔。
刘致和不随他娘,吃穿用度,全凭我安排。
说实话,我在冷宫的日子比在相府舒适。
甚至在某次整理送进来的衣物时,竟看到了我娘的书信。
我娘目不识丁,信是许相的人写的,我也看不懂,拿着信去找刘致和,让他念给我听。
“惜儿,承蒙许相照顾,娘一切都好,如今冬天不必去外面担柴了,也不必天天吃绿瓜了......”
虽被执笔的人做了些修饰,但我能想到娘口述时的语气,唇边堆起笑意。
念着念着,刘致和顿了一下,我抬头看他,四目相对,我有些着急,催促他继续,身体不自主的往前顷
刘致和后退了一点,清了清嗓子。
“夫人还为我请了大夫,身上不如以前那样难受了,你和姑爷好好过日子,不必挂念我,我攒了点钱,等你回来给你买桂花糕吃......”
“念完了?”我吸了吸鼻子。
“念完了。”刘致和把信还给我。
我看着信纸,一个字都不认识:“刘致和,你能教我认字吗?”
“要写一封回信吗?”
两句话同时出口。
他点了点头。
我摇了摇头:“知道她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我抱着那封信离开了。
我知道他有和外面交际的渠道,也知道他在忙一些事情。
但我识趣的装作不知道,没事情的时候也不会去找他。
我没有妄想过什么少年夫妻,同甘共苦的情谊,十分自知的将自己定位为一个管家。
他应该很满意我的懂事。
某天夜里,我的床头多了一份桂花糕。
我尝了一块,很甜。
隔天,越嫔发现了这盘桂花糕,立刻变了脸色,伸手就要打我。
我敏捷地躲开了:“是刘致和给我的。”
越嫔愣了一下,更加生气:“一派胡言!你看看自己的样子,哪一点比得上你表姐,哪一点值得和儿给你送东西?”
“是我给她的。”
越嫔进来时身后跟着一人,不是上次的大夫。
“江太医,快,再帮她看看。”
太医?看来,事情开始变化了。
江太医进来后先向刘致和行了一礼,刘致和点点头:“劳烦江太医,为拙荆把脉。”
我刚刚说了我的姓名,他怎么转头就记错了。
这人,脑袋不会烧坏了吧。
我担忧地看向他,我可还指望他卧龙翻身,好狐假虎威从相府救我娘出来呢。
“太医,我没事,快给他看看。”我指着刘致和。
他握住我指着他的那只手,十指紧扣:“我没事,不用担心。”
直到江太医也这么说,我才松了一口气。
江太医为我们两人开了方子后离开,接着又进来一人,正是那天冷宫门口拦下我的侍卫。
侍卫姓余,如今冷宫里头三人,一个病了,另一个也病了,越嫔指望不上,熬药的事情落在了余侍卫头上。
看着余侍卫熬药,我有些不好意思,坐在他旁边陪他聊天。
中间刘致和来了一趟,夸了余侍卫一句:“姓是个好姓。”
他夸得深奥,我没太明白,他夸完就走,走前看了我一眼,我没留他。
皇帝似乎交给了他一些事情,他还挺忙的。
刘致和虽忙,还是抽了时间教我念书。
“如今《三字经》你都背熟了,便照着它识字吧。”
他从书桌上拿出几本书:“这些书,你也可以试着看看,不懂的地方记下来,我得空了一起给你解答。”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书,爱不释手。
“去吧,惜君。”
我抬头看他,撞上他含着笑意得目光。
他刚刚,是叫了我名字吗?
我感觉耳朵有些发烫,不再看他,抱着书快步离开了。
越嫔如今不找我麻烦了。
我有些担心她。
越嫔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看我干嘛?”
“看你貌美。”
越嫔当年美貌冠绝后宫,刘致和肖母。
越嫔开始洋洋自得起来:“想当年,我可是京城第一美人,比如今你那个表姐名副其实多了......”
她突然停住了话头,我后知后觉发现,她已经许久没有提过许怜心了。
我看了她一眼,突然“咦”了一声:“你是不是长白头发了?”
越嫔尖叫一声,跑去照镜子,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
我不要他们的歉意,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
但这与我无关。
我与刘致和的关系又回到了起点。
不过倒了个个儿,如今是我对他十分客气礼貌。
我把自己放回在那个合适的位置。
刘致和的欲言又止我当作没有看到,那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是我们最后一段宁静的日子了。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危机四伏的。
那天,我如往常一样在菜地里伺弄着豆苗,忽然听到越嫔的惊呼。
我飞快地跑了回去,手里的镰刀都忘了放下。
院子里已经倒下无数尸体,最后一个黑衣人正挟持着越嫔后退。
我与刘致和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同黑衣人谈判,而我,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在黑衣人退到我身前时,飞快的用手里的镰刀钩住了他的脖子。
刘致和飞快说:“留活口!”
我皱了皱眉,镰刀贴得更紧,让声音不带一丝情绪:“你的死活,对你很重要,对他很重要,对我,不重要。”
黑衣人缓缓放下了架在越嫔脖子上的刀。
侍卫们姗姗来迟。
安抚好越嫔,刘致和来向我道谢。
当时情况危急,我的镰刀立刻收割了性命,对越嫔来说是最安全的。
可刘致和要活口,还让黑衣人知道了他的想法,那么黑衣人的选择就多了起来。
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没有办法思考该如何选择。
我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之后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我也管不了。
许相坐在马车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审视。
这次太子被刺案交给了他来处理,他显然听说了这次刺杀事件中我的表现。
“过往是我小看了你。”
我坐进了他的马车,身上还是伺弄豆苗时的衣服。许相盯着我身上的泥印,问:“太子殿下对你如何?”
我拍了拍衣服,荡起一层尘土:“挺好的。”
他的目光如芒,盯得我不知所措,下意识去拍裙摆上的泥,他嫌弃地摆摆手,让我下了马车。
我松了一口气。
京城如今最大的新闻,便是在冷宫关了三年的太子母子被放出来了。
谈论起这对母子,不过是沉冤昭雪。
而我这个三年前直接嫁入冷宫的“太子妃”,话题就多了。
有人说我真诚可贵,苦尽甘来。
有人说我当初趁虚而入,现在得偿所愿。
我知道有些是许相授意放出来。
越嫔,不,现在是越贵妃了。
如今大家都各归其位,太子去了东宫,越贵妃回了自己的宫殿,我放不下自己的菜地,回了冷宫。
越贵妃派人召我过去。
她坐在高台:“最近的谣言是怎么回事?”
我娘还在相府,我无法回答她。
她叹了口气,挥挥手让殿内的人退下,走了过来:“你还年轻,不知道流言可畏。你那时嫁过来,不清不楚,如今皇帝必是要重新过问的,出了这样的流言,于你不利。”
我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决定我将来的,不是那些过往,而是那个人心中,我的位置。
他不偏向我,我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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