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劳什子阿明的女频言情小说《阴偶噬心劳什子阿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不会起名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暴露在空气里,我把它从亵衣里取了出来,这是第一次。借着微弱的灯光,我把它凑到眼前。泥偶表面很光滑,透着一股冰冷的死气,隐约能看到里面混着几根细细的发丝,大概是我那丈夫的。婆婆说上面有丈夫的印记,能拴心。我翻来覆去地看,没找到什么特别的印记。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指尖却在泥偶底部摸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凹痕。很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凹痕……看着像是能拧开的?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蹦出来。我咽了口唾沫,用指甲尖小心翼翼地嵌进那凹槽里,试探着往旁边用力。嘎吱。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它……它真的松动了!我激动得手都在抖,正要一鼓作气把它彻底拧开,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吱呀——”院门被推开的轻微声响,伴随着拖沓的脚步声,清晰...
《阴偶噬心劳什子阿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暴露在空气里,我把它从亵衣里取了出来,这是第一次。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把它凑到眼前。
泥偶表面很光滑,透着一股冰冷的死气,隐约能看到里面混着几根细细的发丝,大概是我那丈夫的。
婆婆说上面有丈夫的印记,能拴心。
我翻来覆去地看,没找到什么特别的印记。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指尖却在泥偶底部摸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凹痕。
很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凹痕……看着像是能拧开的?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蹦出来。我咽了口唾沫,用指甲尖小心翼翼地嵌进那凹槽里,试探着往旁边用力。
嘎吱。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
它……它真的松动了!
我激动得手都在抖,正要一鼓作气把它彻底拧开,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吱呀——”
院门被推开的轻微声响,伴随着拖沓的脚步声,清晰地传了进来!
是婆婆!她起夜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脑子一片空白。
几乎是凭着本能,我慌忙把泥偶塞回衣服里,手忙脚乱地压好,然后一口气吹熄了油灯。
黑暗瞬间吞没了我,我飞快地躺回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半张脸,连呼吸都屏住了,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我的房门外停了下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那脚步声停顿了足足有十几秒,像是在侧耳倾听屋里的动静。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然后,脚步声又缓缓地响起了,慢慢走远,回了她自己的屋子。
我浑身僵硬地躺在黑暗里,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的衣服。
刚才那一瞬间,我发誓,被我匆忙塞回胸口的泥偶,好像在我掌心下,轻轻地、有力地跳动了一下。
是吓出来的错觉吗?还是……
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第二晚,我吸取了教训,等到夜更深,确认婆婆已经睡死过去,才再次行动。
我动作轻了很多,油灯的光也用手拢着,只照亮眼前一小片地方。
再次取出泥偶,我的手指不再像昨晚那样颤抖,但心跳依然很快。
这一次,我屏住呼吸,用尽力气,小心地拧动底部的凹槽。
它开了。
没有想象中的符咒或者什么信物。
里面只有一小撮东西,看起来像是枯萎了的苔藓,暗绿色,已经干成了粉末。
我凑近闻了闻,一股和阿明用的香膏基调相似,但更加浓烈、更加腐败的气息冲进鼻腔,带着一股泥土的腥味和植物腐烂后的恶臭。
这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小心地把粉末倒在手帕上,借着灯光仔细看泥偶内部。
就在粉末下面,还压着一张小纸片。
那纸片小得可怜,叠得很整齐,边缘有些发黄。
我用指尖捻开,上面是用朱砂画着的一些奇怪的线条和符号,扭扭曲曲,像某种诡异的步伐,又像某种不知名生物的爪印。
这图案,竟然和阿明手腕上那个藤蔓刺青,有几分说不出的相似!
虽然不完全一样,但那种扭曲的感觉,那种透着邪气的走向,绝对有联系!
冷汗瞬间又冒了出来。
我拿着那张小小的符纸,手抖得厉害。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形:
这泥偶,这粉末,这符纸,还有阿明的“开光”这一切,根本不是为了拴住什么丈夫的心!
这更像某种祭祀,或者说,某种控制人的邪术!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3
又到了“开光”的日子,再见到阿明,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仿佛我已经是个剥光了衣服、心思袒露无遗的透明人。
他察觉到我拧开过泥偶了?
这次给他开门时,我没再低头,反而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他愣了一下,那张年轻却沉稳得过分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仪式开始,我依旧背对着他,解开衣裳。
他的动作比以往更慢,指尖沾着那甜腻发臭的香膏,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刻意的迟缓,像是在欣赏我的僵硬和战栗。
“有些东西,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他突然低语,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钻进我的耳朵,冰冷又黏腻。
我浑身一震,头皮发麻。
“‘夫君偶’是福荫,”
他继续说,语气平稳无波。
“庇护着佩戴它的人
,也庇护着……村子。”
他顿了顿,手指在泥偶边缘轻轻摩挲,那力道让我几乎要跳起来。
“别试图去触碰不该碰的东西,”
他的声音更冷了。
“会招来祸事。”
他在警告我!
他绝对知道了!
恐惧和一种被激起的愤怒在我心里疯狂交织,他凭什么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威胁我?
我猛地转过身,衣服都来不及拉好,死死盯着他:
“什么叫不该碰的东西?这破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眼神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平静。
他没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放下了手里的瓷罐。
“你好自为之。”
他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手脚冰凉。
恐惧像潮水般涌来,但我心里那点反抗的火苗,却烧得更旺了。
我试着给我那名存实亡的丈夫写信,拐弯抹角地问起“夫君偶”和“开光”的事。
信寄出去,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音。
婆婆看我的眼神愈发不对,像看管一件随时会跑掉的牲畜。
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脸上那慈祥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眼底全是戒备和冷漠。
这破屋子,这鬼村子,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我就是那只被粘住翅膀的飞蛾,越挣扎,缠得越紧。
四周都是无形的墙壁,密不透风,让人绝望。
一天夜里,我睡得正不安稳,隐约听到村子祠堂方向传来若有若无的诵经声。
那声音很低沉,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我心里一动,悄悄爬起来,摸到后院柴堆旁,借着柴草的掩护往祠堂那边望。
祠堂深处竟然灯火通明,和平日里天一黑就死寂一片完全不同。
几个模糊的人影在灯火里晃动,看不真切,但我认得其中两个身影,是村长,还有阿明!
他们在搞什么鬼?
一阵夜风吹来,夹杂着几个破碎的词语飘进我耳朵里。
“……祭品……”
“……周期……”
“……快到了……”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村子,这仪式,比我想象的还要黑暗得多!
我必须在
受着那香膏透过皮肤,带着一股寒意,仿佛要渗进我的骨头缝里。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是这种恶心的方式?
婆婆和丈夫到底在怕什么?他们眼神里那种复杂的东西,到底是习惯了,还是和我一样的恐惧?
“好了。”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我飞快地拉好衣服,不敢回头看他。
逃也似的冲出了那间偏房,月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无边的寒冷和绝望。
回到屋里,丈夫已经睡下了,鼾声打得正响。
我躺在床上,摸着胸口那个硬物,第一次有了一个清晰的念头——这东西,我必须弄明白它到底是什么。
还有阿明,那个村长的孙子,他每次给我“开光”时,那过于沉稳的手,那不带任何少年人羞涩的眼神,都透着古怪。
他,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这个村子,这个家,还有我这个所谓的丈夫,都藏着秘密。
一个让我脊背发凉的秘密。
2
丈夫要去镇上几天,婆婆叮嘱了几句路上小心,脸上那点惯常的笑意很快就收了回去。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她,还有那个贴在我心口,沉甸甸、冷冰冰的“夫君偶”。
没有丈夫在,哪怕只是名义上的,这屋子也空得让人心慌。
尤其是想到,还有几天就是十五,我就得再去面对阿明,面对那令人作呕的“开光”仪式。
这次的感觉和以往不同,不是单纯的屈辱和恶心,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像冰冷的蛇,缠住了我的脖子,越收越紧。
夜里我根本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阿明那双平静得不像年轻人的眼睛,还有他手腕上那个若隐若现的藤蔓刺青。
那香膏诡异的甜香仿佛还残留在鼻尖,胸口的泥偶似乎真的在随着我的心跳一起一伏,像个活物。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必须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夜深了,我竖着耳朵听隔壁婆婆的动静,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睡熟了。
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摸黑点亮了桌上那盏最小的油灯,豆大的火苗晃得我心也跟着颤。
我背对着房门,手指哆嗦着,解开了胸前的盘扣。
冰凉的泥偶
婆婆说,新媳妇头三年,得贴身戴着“夫君偶”,才能拴住男人的心。
这偶小巧玲珑,藏在衣服里,没人看得见。
只有每月十五,我得解开衣裳,让村长的孙子用秘制香膏给它“开光”。
他指尖温热,每次都弄得我心慌意乱。
1
那块硬东西硌着我的肉,隔着冰冷的丝绸,像块活肉一样贴着。
婆婆不容置疑的声音还在耳边:
“头三年,‘夫君偶’必须得贴身戴着,这是老祖宗传下的规矩,能拴住男人的心。”
拴住?我看是勒住我的脖子才对。
这玩意儿据说是用我那便宜丈夫的头发指甲混着什么泥烧的,小巧玲珑?
听着就恶心。
藏在亵衣里,谁也瞧不见。
但它像道无形的枷锁,日夜勒得我喘不过气。
尤其是每月十五,月亮圆得像个惨白的盘子挂天上时。
那是我最怕的日子。
我得一个人去村祠堂后院的偏房。
在那儿,解开衣裳。
让村长那个瞧着不过十七八岁的孙子,阿明,用一种带着诡异甜香的香膏,给这劳什子“夫君偶”开光。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一个嫁过来的媳妇,凭什么要让个半大孩子看身子?
每次去之前,我都想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可看看婆婆那张刻满“规矩”的脸,再想想我那个对此讳莫如深的丈夫,只能忍着。
今天又是十五。
天刚擦黑,我就被婆婆催着去了。
偏房里很暗,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
阿明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手里拿着那个小瓷罐,里面就是那要命的香膏。
他看起来比平时更沉默,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咬着牙,背过身去,手指颤抖着解开盘扣。
衣服滑落,露出戴着“夫君偶”的那片皮肤。
空气里弥漫着那股甜腻得发慌的香气。
我能感觉到他走近了。
他的指尖带着不属于他年纪的温热,小心翼翼地,沾了香膏,触碰到了“夫君偶”旁边的皮肤。
那触感像冰冷的蛇信子猛地舔过,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
我浑身一僵,生理上的战栗和心理上的巨大屈辱瞬间淹没了我。
我死死盯着地上冰冷的青石板,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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