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淮月阿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江畔厨娘:三郎真香日常淮月阿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伴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的这是个什么玩意?”丫鬟皱着个眉头,又很是纡尊降贵的说:“下月初三我们小娘子生辰,你做几样云桥的点心来,到时候袁家会有人来取。”她又侧着身子躲过一个穿堂而过的食客,道:“按着傅大娘子的口味来,知道吗?”淮月不想做这个生意,可还没等她咽下嘴里的饭,对方就甩了一锭银子在桌上,像躲灾一般离开了,快步上了路旁的一辆马车。‘刚出傅家门就想着法子讨好傅大娘子来了。’淮月盯着那锭银子看了一会,又吃了口饭,自言自语道:“花痴不要命。”这送上门来的银子倒是好赚,可淮月不想与这些达官贵人扯上关系。当年她阿爹虽不曾直接获罪,但也吃了不少连带,最后散了些家财才换了安生日子,可没想到最后竟死在山匪手里。她一直觉得觉得这事情很有几分蹊跷,那年月到处是军队,...
《江畔厨娘:三郎真香日常淮月阿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吃的这是个什么玩意?”
丫鬟皱着个眉头,又很是纡尊降贵的说:
“下月初三我们小娘子生辰,你做几样云桥的点心来,到时候袁家会有人来取。”
她又侧着身子躲过一个穿堂而过的食客,道:
“按着傅大娘子的口味来,知道吗?”
淮月不想做这个生意,可还没等她咽下嘴里的饭,对方就甩了一锭银子在桌上,像躲灾一般离开了,快步上了路旁的一辆马车。
‘刚出傅家门就想着法子讨好傅大娘子来了。’
淮月盯着那锭银子看了一会,又吃了口饭,自言自语道:“花痴不要命。”
这送上门来的银子倒是好赚,可淮月不想与这些达官贵人扯上关系。
当年她阿爹虽不曾直接获罪,但也吃了不少连带,最后散了些家财才换了安生日子,可没想到最后竟死在山匪手里。
她一直觉得觉得这事情很有几分蹊跷,那年月到处是军队,即便有山匪,不是收编,就是剿灭,哪里就那样的凑巧,叫她爹娘撞上了残留的几个呢?
夜里,淮月点了油灯盘账,咬着笔杆想心事。
阿藤给她送来一盏银耳莲子羹,看着淮月将钱分作三堆。
“店里留用,海云考试,阿藤嫁妆。”
淮月用笔杆点了点那三堆钱,道。
“我不要。”阿藤推塌了铜钱堆。
淮月用个木匣子收拢了起来,道:“我存我的,你还能倒了不成?”
阿藤知道淮月极有主意,多说也是白费口舌。
她在吴家没学到后宅女子七拐八弯的精髓,倒也学了几句碎话,鹦鹉学舌般嗔道:
“你就不想多留我几年,你就这样厌了我?”
她说得不甚自然,磕磕巴巴,令淮月哑然失笑。
阿藤被她笑得羞恼,道:“我留在店里帮你,难道不好?”
“阿姐若是嫁了她,我们与清水哥才算更亲近,日后请他陪着弟弟赶考什么的,也好开口。”
淮月看着阿藤平静的说,这话坦白的有些难听,算计人心,总归不够好。
阿藤一时间回不出话来,咬了唇出去了。
良久,屋里才传来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
……
夏始春余,最是吃豆子的好时节。
湖河人家的小院篱笆上爬满了蜿蜒纤细的豆筋,或开粉紫色花或如纸片纯白。
花朵与蝶混在了一处,待人走进了,忽得腾飞起三两朵花。
阿藤日日摘一篮子沾着露水的嫩豆,除了自家吃的,还能余出几盘给客人。
“曲娘子家中可种豆了?”
淮月很满意曲娘子替阿藤做的几身新衣裳,见她摇头,便随手取了一篮来,道:“拿去吃吧。”
曲娘子还要推让,淮月将篮子往她怀里一撞,道:“又不值当什么。”
她从来有种说一不二的气势,曲娘子只好拿了。
走了半路才发现自己拿了人家一篮豆,还饶了人家一个簇新的竹篮,更是不好意思,心道:
‘江小娘子实在大方爽快,日子虽逼得紧了些,工钱却足。剩下这件盖头,我定要好好绣。’
阿藤终于松了口,答应嫁给何清水,不知是淮月那句话刺激的,还是何清水日日的水磨功夫终于有了成效。
淮月请黄娘子做了媒人,翻了黄历定了婚期,一心一意替阿藤备嫁。
阿藤不善女工,若她动手,鸳鸯也要成水鸭了。
店里又有许多事情要她分担,淮月索性雇了曲娘子替她做针线。
“清水哥新置的屋舍就在后街上,抬脚就到的远近,你还愁个什么?”
树倒猢狲散,只怕跑得慢。
吴家一夜空败,吴娘子平日里又喜好铺张,一时间竟周转不灵,到了要缩减用度的地步。
黄娘子往吴府去了几趟,说吴府外院只剩了四五个守门的,内院的丫鬟也削了大半。
“表姨近日劳累了,黄芪甲鱼汤火候正好呢。”
这补汤是黄娘子前几日就订下的,此时午间刚忙碌过,店内再无旁人,淮月算准了时候,亲自来招呼她。
甲鱼汤端上桌继续用小炉煨着,鲜美之气中有淡淡的药味,黄娘子饮下一小碗汤,已觉精神一振,忍不住赞叹。
淮月微微一笑,又复落寞神色。
江畔鲜打开门做生意,淮月在人前从来都是笑盈盈的,黄娘子不曾见过她这样,便问:“你这是怎么了?”
淮月愁眉不展的道:“表姨可还记得阿藤?”
黄娘子想了想,道:“是不是从小陪着你的那个清秀丫头?我记得是瘦瘦小小的,听说被你那个混账的婶母给了旁人家做妾?”
淮月连连点头,道:“表姨记性真好,她虽是我的丫鬟,但我家横遭变故之后,她母女二人不离不弃,与我是情同姐妹。可恨,被叔母卖与吴家为妾,过了这么些年并无所出,我听说她在吴家本就过得不顺,如今吴家落败了,日子岂不更是凄苦?”
黄娘子惊惑道:“她是吴军头的妾室?竟这么巧?”
话及此处,黄娘子也就猜到了个七七八八,道:“阿月是想我做什么?”
淮月知道黄娘子快人快语,也就直言:“表姨,若吴家有意再卖了我阿姐,您可否出面替我买下?”
黄娘子见淮月从怀中捧出沉甸甸的一个小包袱,恳切的说:
“这里是三十两,应当,应当够用了吧。”
“钱倒是够了,卖个没破身的标志丫鬟,也就是十几两银子的事儿,何况是个不能生养的姨娘。只是你为何不自己出面?”
黄娘子虽然不介意帮淮月这一把,做一笔双赢的买卖,但能在这个行当做这么久的生意,自然也是有几分谨慎在。
淮月解释道:“若是我出面请求,吴家就占了上风,万一狮子大开口,只怕这三十两银子,他们还瞧不上眼,可这三十两,已经是掏空我了。”
黄娘子觉得是这个道理,于是思忖片刻,就答应下来。
黄娘子到底是做这行当的老手,隔了几日去吴家对账时,便故意在吴娘子面前多瞥了阿藤几眼,目光像在看一件货物。
吴娘子的心思就活泛开了,你来我往的与黄娘子议了几回价。
黄娘子嫌弃又贬低几番,吴娘子破天荒的出言给阿藤抬身价,但她打心眼里鄙夷阿藤,被黄娘子几句话堵回来,也就肯了十五两的身价。
黄娘子还挑挑拣拣的,似乎有些不满意,眼角瞥见门外檐下的水盂,道:“大娘子将那个也舍了我吧,正缺个养乌龟呢!”
吴娘子签了契书,忽又有些后悔,拽过黄娘子道:“她这种货色,你会怎么处置了?”
江肃既尴尬又忌惮,余氏自以为笑得惑人,却是眼尾褶子能夹死苍蝇。
“可宜娘还是黄花大闺女,总不能跟着我就困死在乡下了吧。怎么说,您给宜娘寻一门好亲事,我瞧着渠哥儿就不错,他父母早逝,我跟过去帮着他打理打理家事,也好叫他小两口得个清闲不是?”
渠哥儿是江肃夫人林氏的外甥,小小年纪已是秀才。
在江肃所认识的晚辈后生中,渠哥儿是最优秀的一个,他自己都打着把闺女嫁给这个外甥的主意,又怎么看得上身败名裂的江淑宜。
“好个不要脸的娼妇,”听了许久墙角的林氏终于按捺不住,举着笤帚就冲了过来,拼了命的打余氏。
余氏泼辣更甚,当然不肯白白吃亏,也冲上前厮打起来。
这到底是人家地盘,余氏被婆子按着,吃了林氏好几个耳光。
耳朵里嗡嗡作响,一时间只看着林氏嘴巴张张合合,却什么也听不见了。
余氏心里屈辱绝望,恨道:
“好,好,你们都给我等着!要死大家一块死!当年的好处一块受了,现在凭什么就我们一家受那死丫头的摆布!”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仆妇跑了出去,江肃急忙让人去
追,又被林氏挠了一把。
“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就是个粪桶你也骑!”
江肃捂着火辣辣的脸,又急又怒,道:
“胡说什么!还不快拦住她,她这是要鱼死网破的架势啊!”
林氏见江肃真是急得跳脚,理智这才回笼几分,再使人出去追赶,却是连个人影也摸不着了。
江肃让人在江畔鲜门口守着余氏,余氏却死也不肯向淮月低头,也学着顺嫂去了衙门报官,告得竟是江家族人当年一并侵吞江风晚的遗产。
冬大得了消息,连忙来告诉淮月海云。
淮月刚出后厨出来,捏着个紫红杨梅吃,闻言笑道:
“不曾想咱们也有坐收渔翁之利的一天。”
案子开审,淮月却没去。
“余氏若瞧见我,心里更恨,岂不是少对族中出几分力?”
海云作为苦主,又是江风晚遗孤,自然是要去的。
只是堂上被告众多,拥挤不堪,淮月又使了银子提前打点,故而海云只是坐在屏风后,吃着茶点,听着外头热闹非常的戏码。
“我夫君良善,只是他们人多势众,逼着他交出兄长的家产,为了让我们闭嘴,又拖他下水,分到了一间乡下庄子。”
余氏哭哭啼啼的,听得海云十分恶心。
袁知州自然不会亲自审理这种小案,他手下的小官倒是乖觉,早早便洞悉了淮月姐弟俩与傅家大娘子有旧,故而对海云态度亲和,对案子也十分的上心。
甚至,海云觉得他有些过于上心了。
“江小郎,你瞧瞧。”许知事殷勤的将一份单子递给海云。
海云那时连牙都没长齐,根本不记得自家有些什么产业,他接了过来,转手就递给的淮月。
淮月看了看,道:“我记得畦蒙乡下有许多上等田,想来他们也舍不得卖,怎么不在这上头。”
许知事有些意外,想了想,便又取出一份压在匣子下头的单子,掸了掸,道:“在这上头。”
淮月没伸手,许知事也没有递过来的意思。
海云两头瞧瞧,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许知事也微微皱眉,道:“你们跟傅家没通气?”
淮月和海云看着许知事,许知事心想,早知他们不晓得,索性不告诉他们,就说被江氏族人给糟蹋了。
出了正月里难得晴朗了几日,可沾了些春日暖气,雨水便连绵不绝起来,下了足有半月。
浮云寺的书库泛潮,一些书页糜烂,字迹模糊,需得立刻补救。
海云一连几日都在寺中抄录,困倦了就趴在满书案的佛经上眠一会。
佛经为枕,满室檀香,叫他好眠。
睡梦中,脚心传来融融暖意,海云苏醒过来,下意识就捏紧了手中的笔,睡眼惺忪的看着那个从书案下钻出来的小沙弥。
小沙弥是了澄大师的关门弟子,年约十岁,法号戒心。
他的脸颊鼓鼓的,很是可爱,正不好意思的看着海云,“江施主,打搅你了。”
海云蹭了蹭暖呼呼的汤婆子,笑道:“怎会,我本就是小憩片刻,也该醒了。”
“月姐姐来了。”戒心提到淮月,便眯起眼睛笑。
海云煞有其事的叹一口气,在戒心脑袋上拍了拍,道:
“亏我还给你编了那么多只蚱蜢,一个是江施主,一个是月姐姐,真是亲疏有别啊。”
戒心以为海云真难过了,连忙大着舌头,道:
“两,两个江施主,我怕叫混了嘴,这,这……
海云笑得狡黠,勾了勾戒心的鼻子,道:
“逗你玩的,走吧,看看阿姐这回又给主持大师带什么好吃的了。”
戒心边蹦跶边道:“我问过了!有麻油豆腐包,素糟羹和炸春卷……
浮云寺历经三朝而存,名下良田千亩,佃农无数,虽是庙宇清净地,却可称得上是富甲一方。
浮云寺本身更是宏美华灿,山门广阔挑高,放生池里锦鲤各色,香烟袅袅不绝,几成薄雾。
大雄宝殿内佛像金身塑体,面容慈爱庄严,诵经木鱼声绕梁三日,闻之如佛光普照。
不过这只是普通香客所见之浮云寺,大雄宝殿之后,就不是普通香客可入内的区域了。
今日老天难得歇了半日的雨水,放些暖阳出来,但绿竹林下,时不时还有瑟瑟冷风。
淮月穿着件岚青斗篷盘坐在蒲团上,很是无语的看着僧衣单薄,正徒手捏着包子吃的大和尚。
这姿态懒散的大和尚正是了澄大师。
了澄内力深厚,不论寒暑,身下只需一张草席,他是浑身滚热,却看得淮月发冷。
“祭拜过你爹娘了?”
三两口吃掉了一个豆腐包,了澄满足的晃了晃脑袋,又捏起一个春卷扔进嘴里。
虽说是开了春,但蔬果仍是罕有,不过浮云寺有暖房可种蔬菜,所以这春卷名副其实,满口的春意浓浓,青蔬好滋味。
“还不曾,等海云一道。”淮月刚说完,就闻得身后有孩童说话声。
“师父,傅家三郎又来了,我说您不见客,他就说自己两日后再来见您。”
戒心一路小跑了过来,抓起一个豆腐包就往嘴里塞。
包子面皮松软,豆腐嫩香,荸荠脆生,腌制的芥菜头也剁成了细沫,在唇齿间化做可尝不可说的滋味。
海云慢慢的踱步过来,伸手揩去戒心脸颊上的一粒豆腐沫。
了澄还是一副轻松无拘的表情,道:“他现在是走了?”
“还没有,二师叔正招待呢。”
戒心吃得满足,对着淮月眯眯笑,落在衣襟上的一粒馅也捉起来吃了。
傅忱继续看他,傅恣只好道:“嫂嫂说今日有粽子让我来吃。”
“她待你从来是极好的。”傅忱语气平静。
“长嫂如母,长兄如父。”
傅恣真心实意,傅忱嘴角勾起,笑容复杂。
“那个就是江风晚的女儿?”
他看向淮月时的神色实在很难描述,像是在看一个素未谋面的故人。
“是。”傅恣也看向淮月。
淮月却无知无觉的在看别处,她视线所及是一株榕树,茂盛的气根垂下来,像树的泪痕。
傅忱离去后,傅恣朝着淮月走去,淮月看着榕树出神,没有发现。
“树下埋着宝贝?”
傅恣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会叫淮月吓得轻颤,眼睛瞪得像只鹿。
“你也会吓着?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傅恣嘲笑她。
淮月抱着竹篮瞧他身后那根黑斑黄毛棍尾,想飞他一个白眼又有些不敢。
傅恣见她的眼珠子灵动的转了转,像他常在手心盘玩的一对猫眼石。
他侧了侧脑袋,示意淮月跟着进来。
乌金慢条斯理的走在傅恣身侧,像一只慵懒的,脾气很好的大猫。
淮月到底有些畏惧猛兽,起身止步不前。
等一人一豹走了几步,她又往大榕树下瞧了一眼,跟了上去。
傅恣觉察到了淮月的动作,并没多问什么。
纪如笺并不是个善于掩饰的人,虽然妆容无暇,衣裳如常,但淮月和傅恣都能看见她眼里浓浓的郁色。
淮月抱着篮子盯着纪如笺看,离上次送乌饭团来,才不过一月,纪如笺却消瘦了好多,皮肤都黯淡了。
傅恣看过纪如笺许多次,知道她是上月同傅忱吵过一架后,病了一场,病好之后一日日瘦削下去的。
他不知该怎么办好,劝解只会适得其反。
傅恣下意识看了淮月一眼,发现她看着纪如笺,满眼的怜惜。
“大娘子怎么瘦了这样多?是苦夏吗?”
阿樱含糊的说:“娘子吃不下饭,闻到油腻就恶心。”
“这可不行,我明天给大娘子送杏干来,是我自己晒的,吃了开胃。”
淮月说着,解开了一只白米粽搁在水晶盘里。
“娘子没胃口,那就吃白米粽吧。娘子蘸糖还是蜜?”
她语笑嫣嫣,傅恣瞧得出她是刻意多说话来活跃气氛。
阿樱接口道:“小厨房里有好蜜,奴马上去取。”
纪如笺垂眸瞧了瞧那只色如玛瑙的三角粽,终于是开口道:“尝尝吧。”
淮月笑着点点头,阿樱很快取来一个细颈的瓷壶来,往粽子上淋蜜。
“不知娘子吃过云桃的粽子没,这的粽子都是浸过碱水的,我是用草木灰来浸泡,泡好了就是这样的颜色。”
纪如笺语焉不详的‘嗯’了一声,应该是早就知道的。
傅恣盯着那枚琥珀色的粽子瞧了瞧,他残留的记忆中没有这种粽子,但第一眼见到时,也不觉得奇怪,难道是八岁前吃过?
这个念头一掠而过,傅恣就觉得太阳穴传来一阵刺痛,疼得愈发厉害,青筋在不安分的跳动。
“小弟!”
傅恣不敢再动想念,拿开掩着眼睛的手,就见到纪如笺心疼的看着自己。
“无事。”傅恣揉了揉太阳穴,刺痛难忍。
他却硬是一声不哼,只是额角渗出的汗并不受他的控制。
乌金焦躁的绕着傅恣转圈,时不时舔一舔他的手背。
淮月看得出傅恣并不是第一次这样了,纪如笺虽然关切,但并不急着寻医,想来这毛病也是难解。
过了不多会,傅恣缓过劲来,又道:“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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