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承洲纪寒声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再当男友的血包后,他悔疯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陆承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久之后,纪寒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你觉得……陆伯父的病还有希望吗?”我紧张地问。他轻轻摇了摇头,眼底流露出一丝疲惫:“癌症已经到了晚期阶段,根本无力回天。”陆承洲的父亲陆伯父,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商界泰斗,却因妻子的意外离世和儿子的决裂。这样的结局让人唏嘘不已。这世上最稀缺的,大概就是后悔药吧。明明深爱着妻子,为什么要背叛她的信任?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一些人而言,就这么难做到吗?两天后,陆伯父还是走了。葬礼当天,陆家的别墅门庭若市,各界名流前来吊唁。我在人群中却意外地看到了陆承洲。彼时,我正抱着纪寒声的外套,在庭院的长廊中低头走着,却与他迎面撞上。一年未见,他瘦削了许多,下巴上还留着没刮干净的胡茬,与当初那个意气风发、万众瞩目的男人判...
《不再当男友的血包后,他悔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许久之后,纪寒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你觉得……陆伯父的病还有希望吗?”
我紧张地问。
他轻轻摇了摇头,眼底流露出一丝疲惫:“癌症已经到了晚期阶段,根本无力回天。”
陆承洲的父亲陆伯父,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商界泰斗,却因妻子的意外离世和儿子的决裂。
这样的结局让人唏嘘不已。
这世上最稀缺的,大概就是后悔药吧。
明明深爱着妻子,为什么要背叛她的信任?
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一些人而言,就这么难做到吗?
两天后,陆伯父还是走了。
葬礼当天,陆家的别墅门庭若市,各界名流前来吊唁。
我在人群中却意外地看到了陆承洲。
彼时,我正抱着纪寒声的外套,在庭院的长廊中低头走着,却与他迎面撞上。
一年未见,他瘦削了许多,下巴上还留着没刮干净的胡茬,与当初那个意气风发、万众瞩目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愣住了,眼神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他终于开口了。
“林晚……真的是你吗?”
他的声音沙哑。
我没有回答,试图避开他的视线。
但下一秒,我整个人被他从背后紧紧抱住。
“林晚!”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颤抖,“这一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
我用力挣扎起来:“陆承洲!
你疯了吗?
松手!”
他的双臂却收得更紧,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哀求:“不!
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林晚,我终于明白了……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你!”
“宋清玥只是个错误!
她根本比不上你……整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如一个你!”
听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受。
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银色签字笔,毫不犹豫地扎向他的手背。
他吃痛下意识松开手,我趁机从他怀里逃了出来。
“陆承洲,你不要乱来!”
我冷声警告。
他低头看了眼手背上被划破的皮肤,脸上露出几分受伤的神色:“林晚……你竟然对我动手?”
“那么爱我的你,居然对我动手?”
我冷笑了一声,眼神冰冷:“陆承洲,请你别再自作多情了。
什么爱不爱的,简直可笑。”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是不是因为当年的事,你还没有原谅我?”
“我可以道歉!
林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只要你肯回来,我愿意用余生向你证明我的心。”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一阵烦躁,“陆承洲,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演什么狗血剧。
我得给纪寒声送衣服,他还在等着。”
天气寒冷,我担心他会受凉。
听到“纪寒声”三个字,陆承洲脸色瞬间变了。
他眼神复杂地盯着我手中的衣服,语气带着几分质问:“纪寒声?
你什么时候和他有关系了?”
还未等我回答,一道清冷又略带揶揄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林晚,原来你在这儿啊,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
纪寒声一边说,一边迈步走了过来。
我连忙跑向他,把衣服递给他。
纪寒声接过衣服,看向陆承洲,眉梢微挑:“这位是……陆少?
听说你最近喜欢随便找人搭话?”
陆承洲脸色铁青,语气里透着隐忍的怒火:“林晚是我的未婚妻,我凭什么不能找她说话?”
我闻言冷下脸来,毫不客气地反驳:“陆承洲,当初说我是你家保姆的人是你,如今硬要把我冠上未婚妻头衔的人也是你。
你究竟把我林晚当成什么人?
随便编排几句话就能决定我的身份吗?”
他急切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
林晚,我是真心的!
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回去提亲!
这不正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纪寒声闻言嗤笑一声:“陆少,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林晚是我的助理,当年不过是看你可冷救了你一命而已。
照你的逻辑,那我岂不是也该跟你提亲?
毕竟,我也间接帮过你的忙。”
陆承洲急性心脏衰竭,全国医疗专家都无可奈何。
在陆承洲濒死前,我的心脏和他配型成功。
捐完心脏后,为了不让他身体出现排异反应,我成了陆承洲的活体血包。
他紧攥着我的手腕,对我说:“晚晚,我要让你当最风光的陆太太。”
三年后的今天,陆承洲终于痊愈。
重新成为那个意气风发的总裁。
在庆典上,有人起哄问他什么时候和我举行婚礼。
就在众人感叹之际,他忽然转头看向我,举起话筒说道:“你们都误会了,林小姐只是我家的保姆。”
…………宴会厅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一股寒意从我脚底窜上头顶:“保姆?”
陆夫人,优雅地走到我面前,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是啊,晚晚,我和承洲商量过了,我们很感激你这几年的照顾,正好家里也缺个保姆,你看怎么样?”
我的目光紧紧地锁在陆承洲身上:“你也是这么想的?”
他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却还是僵硬地点了点头,“嗯。”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三年前那个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他。
三年前,陆承洲的心脏衰竭,只有我和他配型成功。
可我的心脏没有替代品,没有哪个医生敢接这个手术。
我四处打听,得知纪氏集团正在研究人造心脏。
我瞒着所有人,找到了纪寒声,求他救陆承洲。
纪寒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林晚,你何必呢?
现在技术还不成熟,你把自己的命赌在一个男人身上,值得吗?”
“值得,”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承洲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我爱他。”
纪寒声最终答应为陆承洲做心脏移植手术。
为了让他不出现排异反应,我充当起血包,无限量的为他供血。
终于等来了回报。
那天,陆承洲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感动:“晚晚,等我好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说:“好。”
为了照顾陆承洲,我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粗糙暗沉,眼角也爬上了细纹,看上去比同龄人苍老许多。
我自嘲地笑了笑,对陆夫人微微鞠了一躬,“陆夫人,我身份低贱,怎么配当陆家的保姆?
还是算了吧。”
人群中传来一声嗤笑,“人家林大小姐可不想做保姆,人家想做陆太太呢!”
陆夫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如刀般扫向说话的人。
陆承洲看向人群,语气严肃,“我和林晚只是朋友,请大家不要乱说。”
“朋友”这两个字,像尖刀一样刺进我的心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直到宴会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也没有收场。
而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却像病毒一样迅速传播开来。
人人都说我为了嫁进陆家,不惜倒贴,无名无分地照顾了陆承洲三年,到头来却落得个一无所有。
纪寒声说,陆承洲的身体还没彻底康复,还需要输几次血。
最后一次输血前,陆承洲的姑姑,邀请我和他一起参加一个私人聚会。
如果不是因为陆承洲,我这种小人物根本不可能收到邀请。
我不想去,却又不敢驳了陆家的面子。
我抬头,撞上陆承洲猩红的双眼。
“林晚,嫁给我,我就把治疗方案给你。”
他嘶哑着嗓音。
心脏猛地一缩,我缓缓站起身,轻笑一声:“陆承洲,你说对过一件事。”
“我曾经是爱过你,很想和你在一起。”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我的笑容逐渐扩大,却带着无尽的苦涩,“那么爱你的我,不是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吗?”
“我被全网嘲笑,你没有站出来为我说半句话,我被泼脏水,你却冷眼旁观,笑我活该。”
“我爸被气死,你甚至连出现都没出现过。”
“现在又在我面前说什么爱我?
你不觉得……”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恶心至极吗?”
陆承洲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治理方案,我不要了。”
“大不了从此以后,我和纪寒声在无菌房里呆一辈子。”
“有纪寒声在,我哪儿都能过得很好。”
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陆承洲恼怒的咆哮,桌上的餐具被他尽数扫落在地。
“林晚,你会后悔的!”
我脚步不停,可还没走出陆家别墅,就遇到了宋清玥。
她依旧光鲜亮丽,只是眉眼间带着一丝刻薄。
“林小姐,这么着急,去哪儿啊?”
她笑着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
我没有理会她,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
“慢着,”宋清玥叫住我,举起手中的U盘,对着我冷笑,“看看这是什么?”
我的脚步顿住,目光落在她手中的U盘上:“治疗方案?”
“没错。”
宋清玥笑得得意,“你这么气冲冲的走出来,是因为没从承洲哥哥那里拿到东西吧?”
“因为他昨天就把东西给我了。”
跟出来的陆承洲脸色难看至极,他阴沉着脸:“你来做什么?”
宋清玥咬着唇,眼眶微红:“我来帮你啊。”
原来无论我答不答应陆承洲,他都从来没打算把原始手术记录给我。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我浑身冰凉。
“林小姐,治疗方案我可以给你。”
宋清玥笑吟吟地看着我,完全无视陆承洲阴沉的脸色。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你有什么条件?”
宋清玥慢条斯理地坐到椅子上,姿态优雅:“自从你处心积虑地玩失踪,承洲哥哥的心就被你牵着走,迟迟不肯和我订婚,让我很不愉快。”
“你出身低微,怎么配得上他?”
“我今天就帮承洲哥哥清醒一下,免得他为了一个不爱他的人,牵肠挂肚。”
她说着,目光移向陆家别墅的顶楼,语气森冷:“林晚,从纪氏顶楼跳下去,我就把原始手术记录给你。”
陆承洲一把抓住她,怒吼:“你疯了?
你要是敢伤害林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宋清玥的眼泪夺眶而出,哭得梨花带雨:“承洲哥哥,你还看不明白吗?
林晚根本就不爱你,爱你的人是我啊!”
她指着我,一字一句道:“林晚,你为了纪寒声,愿不愿意从顶楼跳下去?”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宋小姐,希望你说话算话。”
陆承洲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林晚,你疯了!
你居然答应了!”
“好好好!”
他怒极反笑,“行,那我就看着你,看着你为了纪寒声,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和宋清玥一起坐下来,像看戏一样看着我,眼神冰冷。
一路上陆承洲的脑海里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胸口的闷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像是有什么原本属于他的东西,突然消失不见了。
回到家刚一进门,陆母就迎了上来,笑容满面地问:“今天和清玥的约会怎么样?
是不是聊得很愉快?”
她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陆承洲的肩膀,“再过几天,我就去宋家提亲,让你们的关系早点定下来。”
陆承洲却怔怔地站在原地,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
良久,他抬起头来,嗓音沙哑:“妈,提亲的事……再缓一缓吧。”
陆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儿子:“为什么?
你不是一直在等这一天吗?”
陆承洲的目光有些空洞,低声喃喃:“林晚……她不见了。”
“我要去找她。”
刚和纪寒声回到实验室,他便晕倒过去,不得不住进无菌房治疗。
连续几天的抢救,终于让他稍稍恢复了一些,可脸色依旧苍白如纸。
我几乎没有时间停下来愧疚,他就开始指使我干活。
整理病历、分类实验数据、校对科研论文,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而纪寒声则悠闲得让人咬牙切齿。
他总是躺在病房外的摇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懒洋洋地看着书。
我忍无可忍,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甩,冲着纪寒声怒吼:“万恶的资本家!
哪里有你这样压榨员工的!”
他一点都不生气,抬眼看着气急败坏的我:“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我愣了一下:“什么?”
他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嗯,看起来状态恢复得不错。”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故意用繁重的工作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尽快从情绪低谷中走出来。
想到这里,怒气瞬间消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啊,我刚才不应该那么凶……”然而,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纪寒声轻飘飘地补了一句:“既然恢复得不错,那从明天开始,加倍工作量吧。”
“什么?!”
我顿时炸毛,“纪寒声!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剥削狂!”
日子就在这样的拌嘴和忙碌中过去了。
时间仿佛被拉长又压缩,在这个封闭的实验室中心里,一年的光阴竟悄然流逝。
原先那些人和事,于我而言,却渐渐变得遥远而模糊。
直到那天,纪寒声接了一通电话。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了纪寒声背后的故事。
他是顶级财阀纪家的长子,他的母亲在怀他的时候,被情人设计,遭遇车祸。
导致纪寒声自小体弱多病。
他的母亲身体受损严重,但仍然坚持将他生下,便匆匆离开了这个世界。
纪寒声被母亲生前的好友接到身边照顾,并培养成才。
从此,他彻底脱离了纪家。
无论纪家如何劝说、如何试图修复与他的关系,他始终不为所动。
电话那头,是纪家的管家:“少爷,老先生病得很重,已经被送到最好的医院调养,但医生也束手无策,恐怕……恐怕时日无多了。
他一直念叨着想见您一面。”
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我父亲曾经教过我,人活着要听从自己的内心。”
“如果你想回去,那我就陪你一起。”
我抬眼看着他,眼神满是认真,“我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生病的。”
纪寒声微微垂眸,目光复杂而深沉地停留在她脸上。
他笑了笑,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那就……麻烦林医生了。”
纪寒声带我来到医院。
病房里的老人躺在病床上,整个人瘦得几乎脱了形。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窝深陷,看上去已是风中残烛。
我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这对久别重逢的父子。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
哪怕与陆承洲朝夕相处三年,我竟仍看不透这个人。
不然,他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人羞辱。
“陆承洲,”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今天,我会搬出陆家。”
他显然愣住了,没料到我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沉默片刻,他缓缓开口:“也好,清玥刚刚还因为你住在这里闹情绪呢。”
我心里一片冰凉,唇角勉强扯出一丝冷笑:“所以,从今以后,我穿什么衣服、做什么决定,都与你无关了。
我合不合适,也只由我自己说了算。”
陆承洲挑眉看着我:“林晚,你最近的脾气倒是见长了,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他随即语气变得轻飘飘的,“我让你别穿那么艳,也是为你好。
你现在皮肤状态不好,穿这么艳显得很土。”
他顿了顿:“算了,随便你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是我爸的老友李伯。
他脸色苍白,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声音里满是焦急:“晚晚,出大事了,你爸他——”我心头一紧,连忙问:“我爸怎么了?”
“最近关于你的那些流言蜚语满天飞,你爸一直被人指指点点,说他卖女求荣。”
李伯眼眶发红,“你爸他性子刚烈,心里实在过不了这个坎,昨晚喝了不少酒……刚才我去找他时——他在家里上吊了!”
世界仿佛瞬间坍塌,我浑身发软,险些站不住脚。
陆承洲扶住了我,但他的手却透着冷意。
我抬起头望着他,心底绝望与痛苦交织,泪水模糊了视线:“陆承洲,我爸没了!
我爸没了啊!”
他的目光微微一动,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低声道:“林晚,别急。
我陪你回去处理。”
听到这句话,我刚要点头,却听到有人惊呼:“不好了!
宋小姐摔倒了!”
陆承洲的手猛地一僵。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松开我的手臂:“林晚,对不起,我得先过去看看清玥的情况。”
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去。
连半点犹豫都没有。
三年的陪伴换来的,就是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对不起”吗?
葬礼当天,他没有出现,只让秘书带了一张写满金额的支票丢给殡仪馆。
雨下得很大,我独自站在父亲的墓碑前,一锹一锹地填着泥土,双手早已冻得发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
“爸,对不起……”我的声音沙哑又颤抖,“如果不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雨水混杂着泪水滑过我的脸颊,我跪在墓碑前,任凭寒意侵入骨髓。
天渐渐暗下来,我整个人几乎虚脱。
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我的身体开始发热,而意识却渐渐模糊。
恍惚间,我看见父亲站在不远处。
他还是从前那副模样,穿着简单朴素的衬衫,对着我微笑。
“晚晚,别怪自己。
爸爸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答应爸爸,一定要活下去。”
“爸……”我低声呢喃,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
随后便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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