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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我亲事,我改嫁残疾国公无删减全文

天天天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一个眼神,示意家丁将周围看戏的百姓都驱逐了。片刻后,湖边只剩了他们,卫景伯带着人将谢婉莹主仆二人围住,他神色冷漠,“今天的事情,都是你自找的。”谢婉莹面上做出惧色,心底却并没有什么担忧。方才在画舫上,她看着张成亮上船,便故意制造出声响,先引得卫景伯和谢婷婷分开,然后趁着三人打成一团的时候,让春杏带着自己离开。期间还顺势找了个街边乞儿去京兆尹通风报信,说是这边有闹事的,算算时间路程,应该差不离快到了。“卫二公子,你就不怕这么胡来,回头无法向家里交代?”谢婉莹眼神微冷。卫景伯冷笑,“说破天去,今天也是你自找的。”他话落,扭头对家丁道,“下手轻点,可别毁了我们谢大小姐的脸。”他回头可还要娶家的,要是破了相,看着也糟心。“我看谁敢!”春杏...

主角:谢婉莹谢翀   更新:2025-04-18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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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莹谢翀的其他类型小说《夺我亲事,我改嫁残疾国公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天天天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个眼神,示意家丁将周围看戏的百姓都驱逐了。片刻后,湖边只剩了他们,卫景伯带着人将谢婉莹主仆二人围住,他神色冷漠,“今天的事情,都是你自找的。”谢婉莹面上做出惧色,心底却并没有什么担忧。方才在画舫上,她看着张成亮上船,便故意制造出声响,先引得卫景伯和谢婷婷分开,然后趁着三人打成一团的时候,让春杏带着自己离开。期间还顺势找了个街边乞儿去京兆尹通风报信,说是这边有闹事的,算算时间路程,应该差不离快到了。“卫二公子,你就不怕这么胡来,回头无法向家里交代?”谢婉莹眼神微冷。卫景伯冷笑,“说破天去,今天也是你自找的。”他话落,扭头对家丁道,“下手轻点,可别毁了我们谢大小姐的脸。”他回头可还要娶家的,要是破了相,看着也糟心。“我看谁敢!”春杏...

《夺我亲事,我改嫁残疾国公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一个眼神,示意家丁将周围看戏的百姓都驱逐了。
片刻后,湖边只剩了他们,卫景伯带着人将谢婉莹主仆二人围住,他神色冷漠,“今天的事情,都是你自找的。”
谢婉莹面上做出惧色,心底却并没有什么担忧。
方才在画舫上,她看着张成亮上船,便故意制造出声响,先引得卫景伯和谢婷婷分开,然后趁着三人打成一团的时候,让春杏带着自己离开。
期间还顺势找了个街边乞儿去京兆尹通风报信,说是这边有闹事的,算算时间路程,应该差不离快到了。
“卫二公子,你就不怕这么胡来,回头无法向家里交代?”谢婉莹眼神微冷。
卫景伯冷笑,“说破天去,今天也是你自找的。”他话落,扭头对家丁道,“下手轻点,可别毁了我们谢大小姐的脸。”
他回头可还要娶家的,要是破了相,看着也糟心。
“我看谁敢!”春杏挡在谢婉莹面前。
她余光不断朝街角扫去,心中有些暗暗着急,按照原先的计划,京兆尹的人这会儿应该来了,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
她虽说有些功夫,可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护住大小姐,恐怕也是有些困难的。
“动手!”
卫景伯冷冷出声。
春杏一咬牙,正要上前迎敌,突然就听马蹄声传来,男人清冷的嗓音如同山间冷月,骤然压下众人的蠢蠢欲动。
“当街行凶,聚众闹事,这便是你出身忠勇侯府的教养?”
卫景伯面色微变,没想到会在这碰见他。
“大哥。”他走到马车前行礼。
马车内寂静片刻,帘子被缓缓掀起,男人如玉雕般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帘子上,往里看,是一张从骨子里透着冷淡的面容。
剑眉星目,眼风带冷,乍扫过来带着令人胆怯的寒意。
是卫景桓。
再见故人,谢婉莹有种恍若隔世的涩意,她怔怔看着那人,眼前闪过上辈子死前种种,眼前蒙上一层雾气。
卫景桓察觉到注视,不由得微微侧目。
视线里闯进道纤瘦的身影,往上看,她并非过多装饰,却越发显得她清尘脱俗,只是那双似惊似惧的眸子里含着盈盈水光。
这是......被吓到了?
卫景桓敛目,冷眸扫向卫景伯,“我倒是不知,原来忠勇侯府的人在外头竟然是这样仗势欺人的。”
他刚从宫里面圣归来,原先是打算回府的,可行至半途突然听见有人说忠勇侯府二公子仗势欺人,便打发了准备动身的京兆尹,自己前来查看。
没想到,竟都是真的。
卫景伯脸色难看。
他今日遭了谢婉莹算计,还没等出口气,就听卫景桓如此教训自己,若是往常便也罢了,可他如今不过是个残废!
想到这,他抬头凉声道,“大哥,我教训自己的未婚妻,与你何干?”他嗤笑,“莫非,你是看上她了不成?”
卫景桓嗓音骤沉,“放肆!你如此胡言乱语,将谢大小姐置于何地?”
谢婉莹眼睫微颤,心底泛起细密的潮意。
他果真如上辈子那般,是个端方有礼的君子,哪怕在外人眼里,他早已成了毫无用处的废物,脾性更是阴晴不定,可他分明有着颗赤子之心。
卫景伯咬牙,“既如此,大哥何必多管闲事?”
他直起身,眼底隐见鄙夷,“还是说,你如今没了腿脚,便要学那妇人做派,管着东家长李家短的?”
如此侮辱的言语,刺的谢婉莹心生怒火。
没等卫景桓做出反应,她突然冲上前朝着卫景伯就狠狠扇了一巴掌过去,“不经尊长,卫二少爷还真是圣贤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你......”
“谁说镇国公是多管闲事了。”谢婉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我日后要嫁镇国公,便是他的妻子,他护着自己妻子有何之错?”
话音落地,惊得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卫景桓根本没想到她竟会当众说出如此胆大之言,略显病态苍白的面容上,隐隐浮现出一抹,红。
卫景伯的瞪大眼睛看向她,半晌咬牙道,“你说什么?”
“我说,日后我是要嫁给镇国公的。”谢婉莹看着他,毫无胆怯,“若我记得没错,当初圣上赐婚,应当是属意镇国公,对吗?”
她说着,回头看向卫景桓。
“咳咳咳......”
卫景桓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就呛咳起来,他对上谢婉莹清凌凌的视线,一时间所有话语都被堵在了胸腔里。
他心头微动,莫名点头,“是如此。”
“既如此,那我本该嫁的人便是您了,正巧卫二公子和我妹妹情投意合,我们成婚也算是全了他们的情谊。”谢婉莹道。
她微顿,视线定定投向卫景桓,“不知镇国公,意下如何?”
场面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没想到,谢婉莹竟会提出此等要求。
放着好好的卫二公子不嫁,偏要去嫁个残疾的卫景桓?
他便是深受圣宠又如何,日后没了御前走动的机会,早晚会被皇上抛之脑后,到时候怕是连哭都来不及。
可谢婷婷很快反应过来,她急急近前,欣喜道,“姐姐此话当真?”
若是谢婉莹松口嫁给卫景桓,那她哪还需要汲汲营营去算计一个正妻之位?无论如何,她必须要促成此事。
“当然是真的。”
谢婉莹点头,视线依旧落在卫景桓身上等着他回答。
卫景桓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可莫名的,他就不想从谢婉莹眼中看出任何失落之意。
“若是姑娘愿意,景求之不得。”他徐徐出声。
谢婉莹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回原地。
“不行,我不同意!”卫景伯反应激烈,“她嫁给我,乃是卫、谢两家认定的事情,你凭什么横插一脚?”
谢婉莹,乃是他打定主意要收入府中的人!
这个死瘸子,也敢跟他争抢?
卫景桓冷眼一扫,便生生压住卫景伯的嚣张气焰,他嗓音清冷,“依你所言,卫、谢两家还能越过圣上去?”
这顶帽子扣下来,谁也不敢担。
卫景伯瞬间变了脸色道,“我何时这么说过,你休要胡言乱语!”
卫景桓坐在马车内,一身墨色衣衫将他衬的面冠如玉,只是眉眼间的冷色,更似煞神,“那谢大小姐依照圣上意思嫁给我,有何不妥?”
“可圣上赐婚的,分明是我和谢家大小姐。”卫景伯不甘心。
卫景桓语气寡淡,“圣上只是为忠勇侯府赐婚,并未言明究竟是给谁的,若是你有疑问,自可进宫询问。”
他说的没错,宫里下旨时,只是为忠勇侯府和谢家大小姐赐婚了。
原先婚事定的是给卫景桓,可他以自己双腿残疾为借口推拒了,后面忠勇侯府便将婚事给了卫景伯。
毕竟卫景桓已经废了,和谢家联姻对侯府大有裨益。
“卫景桓!”卫景伯气急败坏,可他身侧始终没有作声的随从突然上前,腰间长刀一亮,冷冽的杀意生生止住了他涌到嘴边的话。
卫景桓姿态从容,“还有事?”
卫景伯忍了又忍,最后在那明晃晃的刀剑下,甩袖走人。
谢婷婷担忧自己的伤势,也乘车匆忙离开,留下谢婉莹立在原地,面对卫景桓落过来的视线,原先没有的羞赧,倏而渐渐爬上脸颊。
“镇......”
“待你我婚事落定,我会亲自上门提亲的。”
两人同时开口,谢婉莹听到卫景桓的言语,心中一顿,竟生出几分手足无措来,但她很快镇定下来。
嫁给卫景桓,是原先就想好的,现如今不过是随了心意。
她敛目颔首,“好。”
卫景桓看着她的模样,心底莫名一动,放在膝头的指尖微微蜷缩,此刻有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冲动了。
他此生,并未打算娶妻的。
只是念头刚起,卫景桓脑海里就闪过谢婉莹眼底莹莹含泪的模样,若是日后的妻子是她......或许也没那么差。
......
今日的游湖本就是张成亮和谢彬联合设下的陷阱,现在计谋被破,自然也无需再去,谢婉莹索性带着春杏回府。
刚进门,就被管家叫到前厅去。
谢婉莹将将到了门口,就听谢婷婷的声音传出来,“父亲,我今日亲耳听闻她要嫁给卫景桓的,既如此,我为何不能嫁给二郎?”
“我也是你的女儿,你难道忍心让我过去做妾,任人羞辱吗?”
谢婉莹入内,便看见额间裹了纱布的谢婷婷正拉着谢翀的袖子撒娇,而后者微蹙眉头,显然有些迟疑。
“爹爹!”谢婷婷加重语调。
心中那杆秤,到底是渐渐偏向谢婷婷。
谢翀迟疑着点头,“这这话当真是她说的,那也无不可。”
虽说和他先前设想的那样有些许不同,但谢婉莹嫁给卫景桓,也算是进了同一家,她身为大嫂,日后也能多照拂照拂婷婷。
谢婷婷闻言欣喜,抱着他胳膊笑着道,“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
两人说完,谢翀回头朝门口看来。

真是好算计。
一边让谢婉莹去承受卫家的风雨,一边自己在家美美的坐享其成。
还真是妙计了。
谢婉莹素来明白这祖母才是整个谢家大院里面最不好斗的人。
可她已经重活一世了,还真当她任人拿捏了?
那未免也太看不起她了。
谢婉莹目光垂下,“祖母,婉儿是愿意去的,不过峰儿如今病重,我外祖母家听闻有一神医,能治这离魂症,我也想把弟弟送过去。”
谢家祖母端着茶水的手一顿,“能治好峰儿这是好事,只不过峰儿这一去,怕是要废些功夫,卫家恐怕没那么多的耐心。”
谢婉莹垂眸,“我外祖家的人在城南有商铺镖局,我让镖局的人将他接走,不会出事的。若能将弟弟送去,我且能安心,才能把事办好。”
这话一出,倒是反过来威胁谢家人了。
谢家祖母眼神一凝。
看着谢婉莹眼睛里终于多了一分正视。
谢家祖母轻笑,“不愧是我们谢家养出来的女儿,就是猴精的!这是一点便宜都不让人占了!”
其余两位叔母压根没听懂这其中门道,只知道拍马屁,笑道,“可不!婉姐儿向来最为聪慧。”
董氏脸色不好看,僵硬笑了两下,附和着。谢翀还想说什么,却被董氏拉住了。
“还是祖母教得好,要不然我怎会如此?”谢婉莹乖巧地上前,为谢家祖母揉肩。
谢家祖母如此才道,“好了好了,就依你。不过你妹妹的事,那便是要上心了。”
谢婉莹继续按摩,“自然是。”
谢家祖母满意地点点头,闭上双眼享受着谢婉莹的揉捏。
她知道谢婉莹这是要把谢峰迁出谢家,以防以后再次被拿捏。
可她不觉得谢婉莹一个小小的女子能翻出多大的风浪来。
到时候卫家那便一同意,等她嫁过去,还不是要依仗娘家?到时候还得乖乖的做做谢氏女!任凭她这个祖母拿捏!
——
“姐,我不走......”谢峰眼泪鼻涕糊作一团,明明是快要十四五的年纪,却行为还像个稚儿一样。
谢婉莹摸了摸谢峰的脑袋,想起上辈子谢峰枉死在谢家,他才知道谢峰一直被董氏的儿子,谢婷婷的弟弟谢彬虐.待致死,谢家还骗她说是暴病而亡。
她母亲除了给她留了衣食无忧的财富外。
弟弟便是她母亲留给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遗物。
她答应过母亲,要好好照顾弟弟的。
上辈子食言,这辈子她要护住她唯一的弟弟。
谢婉莹忍着眼中的发红,顺了顺他的肩膀,“好峰儿,你先去外祖母家,就像小时候娘亲带我们去的一样,在外祖母家吃好喝好,还有云表哥,樊表哥,柳表姐陪你玩。姐姐定然会来接你。”
谢峰望向谢婉莹,见谢婉莹的眼底有些发红,吹了吹,“姐姐不哭,峰儿去就是了,姐姐不要哭了。”
谢婉莹心脏揪在一起。
不敢想弟弟死前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哟,婉姐姐这是要送峰哥哥去避难呢!这是嫌我们谢家亏待了峰哥哥呢!”一道恶劣的声音响起。
谢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见到眼前的一幕,眼里带着一副讥讽的模样。而身后还跟着谢家的几位堂弟。
谢峰是痴儿,谢彬自然就是谢家的下一任继承。
所以谢家几位子弟,对谢彬马首是瞻。
这么一开口,其余几人纷纷笑了。
谢峰脸色发白,似乎是害怕的,但依旧挡在了谢婉莹的身前,似乎是一种保护的姿态。
谢婉莹看着谢峰的微小动作,心脏猛得揪起来,看着谢彬耀武扬威的走来,显然是刚下族学。
谢婉莹将谢峰挡在身后,目光凌然却带笑,“怎么,四弟弟是有意见不成?祖母亲口答应的事,四弟弟要不要我与你一同去祖母面前说道说道?”
谢彬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柔的谢婉莹居然会出言怼他。
他面色一黑,觉得很没有面子,“大姐姐说笑了,弟弟只是关心一下峰哥哥,可没别的意思,这样说的好像我欺负峰哥哥似的。”
谢婉莹目光轻笑了一声,“哎哟,弟弟可误会了,我不是见你困惑,就这么说一嘴,怎么又扯到欺负上去了。话说这做贼心虚,这样说,姐姐还以为四弟弟这是被我戳中了呢。”
说完掩嘴一笑。
谢彬脸色一僵,“算了,我不跟你一个女的计较。”
谢婉莹冷然地勾了一下唇,“女子如何?四弟弟又不是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怎么着,莫非你是女娲点的石泥,还是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孙?”
这话说的又讥讽又幽默,旁边几个谢家子弟不由跟着笑了起来。
谢彬顿觉失面,恼羞成怒,“笑,笑个屁!谢婉莹别以为你是长姐就了不起,谢家迟早是我的,你嫁出去了,你还得仰仗我!”
谢婉莹眼眸一冷。
这旁谢峰气疯了,直接冲上去一脚就踹在了谢彬腹上。
趴在他身上揍他,“不准欺负我姐姐!不准欺负我姐姐!”
骤雨般的拳头打得谢彬睁不开眼,痛得抱头,“你们这群废物,没看的这个疯傻子在打小爷吗!”
旁边的长厮连忙上前要将谢峰拖走。
谢婉莹声音一呵斥,“我看谁敢!今天谁敢动我弟弟,我便要了谁的命!”

谢婉莹坐在檐下,望着院子里摇摇晃晃的树影,仿佛听见了隔着重重院落的,谢彬的哭喊和谢翀的沉默。
没了娘亲的嫁妆支持,这五万两银子只能是董氏想办法。
董氏这些年虽然攒了些体己,可一下子拿出五万两还是很吃力。
谢翀因为谢彬在外面喝花酒十分生气,哪里还愿意替他善后?
再加上谢婷婷没了大半嫁妆的事情还需要他这个做父亲的帮忙摆平,董氏不得不将目光投向平日里不怎么管事的谢老夫人。
“母亲,彬哥儿是老爷唯一的儿子,您可不能不管他啊!若真是被那群人告去衙门断了彬哥儿的前程,咱们这一房可就全完了。”
谢老夫人眉头紧皱,恨铁不成钢的咬着后槽牙。
她很清楚谢家这些年过的金尊玉贵沾的是谁的光,也很清楚现在让谢婉莹拿银子出来是不可能的。
现下最重要的是把银子补上,至于其他的可以等以后再做打算。
这段时日那些个打点铺子的奴才口口声声说生意不好做,不愿意拿银子出来,说到底还不是仗着谢婉莹的势!
可女子出嫁后若是没有强大的娘家支持,在夫家未必能立住脚。
往后谢婉莹和谢婷婷同在忠勇侯府,有的是她求上门来的时候。
打定主意的谢老夫人召来心腹李嬷嬷,叫她去取自己的私房。
“母亲,”董氏见李嬷嬷离开,眼睛都亮了。“母亲,整个谢府只有你最疼彬哥儿。”
谢老夫人白了她眼,扭头认真数着手里的银票。
“我这儿也没有多少现银,只能给你凑3万两,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
董氏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隐藏下来,只伸着手准备接过谢老夫人给的银票。
眼看着银票就要到手谢老夫人猛的抬手,让银票和董氏匆匆打了个照面。
“你往后也要管管彬哥儿,咱们这一房就指着他光耀门楣了。若是再让我知道他在外面做这些不三不四的勾当,董氏,你别怪到时候老身叫你没脸!”
谢老夫人目光如刀,狠狠的刺进董氏的心脏。
跪伏在地的董氏瑟缩了一下,低眉顺眼的称是。
接过谢老夫人递来的银票死死攥在手心,“母亲,彬哥儿还小,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分明是大小姐看不惯我们母子,故意下套。彬哥儿又是个孩子,哪里知道人心险恶。”
“啪!”谢老夫人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眼神愈发凶狠。
“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大吗?这事若是闹出去,谢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谢婉莹就要嫁给镇国公了,这会儿传出她算计弟弟的事情,你脸上很有光彩吗?
蠢货!做了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连一个小丫头都治不住!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谢老夫人一点儿也不想看见董氏,直接让人将她请了出去。
离开了寿安堂的董氏白着一张脸回了自己的院子。
王嬷嬷观察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
“夫人,彬哥儿还在祠堂跪着呢,咱们要不要去瞧瞧?”
董氏浑浊的眼睛渐渐清明。“你去准备先吃食,在哪几个软垫,等晚些我们就过去。”
王嬷嬷很快离开,独自留在房中的董氏这才起身取出了压箱底的银票。
不多不少,总共2万两。
加上谢老夫人给的,刚刚好还清谢彬在外面的欠债。
董氏摸着银票,眼神恶毒。
她在县府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攒了些银两,想着让女儿风光大嫁,想着为儿子谋个前程,却没想到一夕之间变成了欠款。
这分明就是谢婉莹的计谋,可偏偏没有人拿她有办法。
董氏好不容易为谢婷婷求到了和忠勇侯府的婚事,以为叫扬眉吐气了,却没想到还是被摆了一道。
谢彬欠的银子,她和谢老夫人凑一凑倒是还上了可谢婷婷的嫁妆怎么办?
董氏忧心忡忡,只能先顾着儿子。
“小姐,谢府还是有银子的,不过两天的光景,5万两白银就送到孙娘子手中了。孙娘子让奴婢问问小姐该如何处置?”春杏兴高采烈的和谢婉莹汇报打听到的消息。
谢婉莹勾了勾嘴角,对此丝毫不感到意外。
谢府上上下下这些年从娘亲的妆铺子里肆意支取银钱,不可能一点积蓄都没有。
只不过董氏和谢老夫人都有自己的私心,这次只能算自投罗网。
“告诉孙娘子,将1万两银票送去给如月郡主,再送1万两给峰哥儿,其他的便先留着吧。”
这个局若是没有如月郡主的支持,断然不会如此顺利。
春杏连连点头,很快借着采买的名义出了府。
5万两是谢婉莹见好就收的开始,但不是和谢府算账的结束。
谢彬因着此事被谢翀罚跪祠堂3日好不容易从祠堂出来,也只能在自己的院子里活动,心中十分憋屈。
“凭什么?谢婉莹真是疯了,居然敢算计我!”他在院子里肆意打砸发泄,伺候的丫鬟小厮跪了一地,恨不得将头钻进地缝里。
“贱人!贱人!她算个什么东西?”
谢彬除了无能狂怒,别无他法。
谢婉莹我和他的院子离得远,根本听不到他的咆哮,也就装作不知道,每日安心待在院子里准备嫁妆。
“小姐,这是您要的账目。”春杏确定周围没有可疑之人才小心谨慎的从怀里掏出账册,毕恭毕敬的递给谢婉莹。
“好。”
谢婉莹一只手翻看账册,一只手将算盘拨的噼啪作响。
既然要算账,那就要算个清楚明白。
谢府这些年从娘亲的铺子里支取的每一笔银钱都有记录,查起来并不算麻烦,只是颇费些心神。
原本这样的事交给孙娘子就行,但是谢婉莹想要亲自来。
上辈子她亲眼见证自己被谢府、被忠勇侯府吃掉的过程,今生只想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就从让他们穷困潦倒开始。
“小姐,夫人这几天总带着二小姐去找老爷,但老爷都没给过好脸色呢。”
春杏八卦着府中近日发生的事情。
“奴婢看老爷是不会为二小姐补上嫁妆的。”
“何以见得?”

谢家偏宅院落一卷红绸铺陈在地,一对野鸳鸯被掩盖其下。
娇吟声声,红绸翻浪。
谢家老爷带着家眷赶到时,二人正忘情。
“奸夫淫.妇!无耻之尤!”
谢老爷怒目赤红,暴喝出声。
谢夫人则打了个眼色,丫鬟婆子立马上前给红绸下的二人递衣穿靴。
半个时辰后,刚才幕天席地的磁鸳鸯谢家二小姐谢窈婷跪在祠堂啜涕不止。
“父亲,我与卫二郎本就是你情我愿,你明知我与卫二郎两情相悦,却执意要将姐姐嫁进侯府,你偏心!”
“我那是偏心吗?你可知侯府是怎样一个虎狼窝!”
“......”
争吵声不断。
谢婉莹看着这与上辈子如出一辙的场景,面容平静如水。
上辈子,她被圣上赐婚给忠勇侯府的卫二郎。
世人看来,父亲对她宠爱之极。
毕竟谢婉莹亲母早逝,继母生下的继妹也正值婚嫁妙龄,却把这么好的婚事指给了她。
卫家显贵,长子为国重伤,双腿残疾,乃世人歌颂的大英雄。
皇帝圣宠不倦,封长子为镇国公。
而忠勇候二子日后自然就能继承忠勇侯爵位。
一家双爵,多大的荣宠!
谁看了不道一句高门显贵!
而谢婉莹的妹妹。
她的好妹妹谢婷婷却十分眼热谢婉莹的婚事。
趁着谢婉莹病中,卫二郎日日上门看望的功夫,与其暗通款曲。
眼看婚期将近,故意与人在家中厮混,让人发现。
谢婷婷本以为这样就能顺利嫁入侯府。
谁知,上辈子的卫家根本就不认,觉得谢婷婷有败家风,不肯让谢婷婷入府。
就算入府也只能沦为妾室。
谢婷婷哪能甘心?便以有孕为自己博来一个平妻。
于是两人双双嫁给卫二郎,成了京中的茶余饭谈,更是有人用“娥皇女英入蛟龙”来讽刺两姐妹共嫁一人。
而谢婷婷本以为这是天高海阔,一开始仗着宠爱与肚子,处处与谢婉莹作对。
后来谢婷婷眼看着院子里面的女人越来越多,而她渐渐失了宠爱。
才知道谢父所言不假。
而那时的谢婉莹成了主母,本是可以看笑话的,可到头来才反应过来,这侯府不过就是一群吃人的伥鬼。
而她这才明白,她自以为稳坐钓鱼台,实则不过只是另一个谢婷婷。
她与谢婷婷。
都被谢家吸干了血。
就当这时,丫鬟的声音而来,“大爷,世子已经换好衣物,人已经在外面了。”
谢父脸色铁青,但想到对方的身份,“让人进来吧。”
刚才还赤条条的雄鸳鸯此刻已经穿戴整齐的迈步进来。
一幅丰神俊朗,姿态风流。
正是卫家二郎,卫景伯。
这边谢婉莹还没开口,谢婷婷已经着急忙慌地跑上去,一把揽住了卫景伯的腰,“二郎,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父亲都要把我给杀了......”
那带着哭腔小女人的语调,简直把人半根骨头都酥掉了。
卫景伯听得心猿意马,但想到还有人在,所以拍了拍谢婷婷的肩膀,将人推开,假模假样的行了个礼。
“谢伯父。”
谢父脸都黑了,因为小女儿自小与其母亲在乡下守孝,所以小女儿回来就格外偏疼,没想到居然养成了这样的性子......糊涂啊!
但想到卫景伯的身份,隐忍不发道,“事已至此,世子你就说怎么办吧。”
卫景伯闻言,目光略略扫了一眼谢婉莹和谢婷婷。
谢婉莹自小生在京都,气质端庄,容貌绝色,五官清冷一绝。
而谢婷婷曾与母亲寄居乡野,跳脱妩媚,风骚勾人,滋味也是不错。
卫景伯两个都不舍得舍弃,“不如伯父将二人都嫁入府中?”
这话一出,别说是谢父了,就连谢婷婷脸都黑了。
“二郎你......”谢婷婷差点被这话气得掉眼泪。
卫景伯却连忙道,“娇娇莫哭,这不属实无奈之举嘛。我也很为难,圣旨在上,总不能抗旨不尊吧......”
谢婷婷哑然。
谢父险些被卫景伯的无耻嘴脸给气的吐血。
这浪荡子居然糟蹋他一个女儿还不够。
还想要两个!
混账!
“兹事体大,卫二公子不如先与家中商量?”谢婉莹的声音忽然而出。
卫景伯一愣。
谢婉莹眼若清霜,光是看着卫景伯的脸都令她厌恶,上辈子害得她还不够,还想让她跳一次火坑?
做梦!
谢婉莹又道,“此事还得先通知忠勇候府,卫二公子,这不是光靠两片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能解决的事,事关谢卫两家,还请两家一同商议。”
卫景伯看着这个冷静貌美的女子,明明这么大的羞辱,她却像是没事人一般,是端庄却也无趣。
谢父也反应过来,这事非同小可,卫景伯是个靠不住的东西。
谢父冷下声,“那就请卫二公子回去如实相告,择一个日子两家一同商议。”
卫景伯撇嘴,浑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大不了两个都一起娶了。
忠勇侯府又不是养不起。
“好吧,我这便回去禀明家父家母。”说完卫景伯双手一捧,“告辞。”
而这边的谢婷婷明显感觉到不安,去拉卫景伯的手,“二郎,你可要对我负责......”
还没等卫景伯开口,谢父冷道,“孽女,还不快放开,谢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谢婷婷颤颤巍巍地缩回手。
卫景伯不乐意了,一把抓住了谢婷婷,“谢伯父,无论如何婷婷都是我的人了,我会负责的。”
谢婷婷脸颊渐渐浮出了红晕。
谢婉莹眼神却一点点变得冷讥。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这谢婷婷依旧是蠢得透透的。
就连卫景伯提出这样的要求都没发觉不对。
若是真的喜欢她,又怎么不会拼尽全力娶她为正妻?
自以为用身体拿捏了男人,却不知男人才是掌权者,高兴了便给你荣宠,不高兴了便将你贬到尘埃里,哪怕你是当家主母,男人说架空就能架空。
卫景伯离开后,谢父直接罚谢婷婷跪祠堂,打三十手板的家法。
谢婷婷打得嚎啕大哭,“你就打吧,不如打死我,反正过几日我就是侯府夫人了!值!”
“爹,我疼啊......”
谢父听着这声音又气又心疼,目光转而看向了谢婉莹。
“莹儿,你妹妹一时糊涂,你不要和她置气。”
谢婉莹看着谢父愧疚的眼神。
当年她以为父亲将她嫁进侯府,是因为对亡母愧疚的补偿。
实则他早就知道那是个火坑。
只是不愿意看着谢婷婷跳,所以才把她推了出去。
而她后面还勤勤恳恳的为谢家在侯府谋取利益,一生都被“主母谢家嫡女”所捆绑一生。
既然谢婷婷这么想要这一切,不如全都给他。
谢婉莹垂眉道,“父亲,这婚事我愿意让给妹妹。”
谢父一愣。

谢婉莹瞥了一眼欺软怕硬的爹爹,心中冷笑。
这些年花着娘亲的嫁妆让他忘了谢府是个什么落魄宅院了。
没关系,她会让他想起来的。
卫景桓从湖边回去后打探过谢家的情况,知道谢婉莹在谢家过得不易,这才亲自登门,借着下聘敲打一二,没想到撞上这么一面。
如此看来,传言非虚。
谢翀当着自己的面就敢对谢婉莹如此呼来喝去,背地里只会比现在更差。
他有些心疼的看向谢婉莹,只见她微微低头似乎很是失落。
卫景桓搭在轮椅上的手指微微曲起,更加心疼这个和自己在家中有着差不多处境的女子。
谢婉莹并不是因为谢翀的态度失落,只是在为自己的娘亲不值得。
那样明媚的女子,怎么就嫁给了谢翀这般趋炎附势的小人,生生在后院蹉跎了半生好时光。
感受到卫景桓的目光,谢婉莹轻轻咬了下下唇,抬起头,一脸委屈的望向谢翀。
“爹爹,女儿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说自己手中有谢家人签下的字据,不如就请他们进来好好分辨一二。”
谢婉莹装作没看见谢翀隐忍的怒气,一派天真的朝着卫景桓行礼,“况且侯爷在这里也能为我谢家做个见证,若是有人浑水摸鱼,相信侯爷一定不会轻饶了他们。”
“那是自然。”卫景桓以为是被欺负久了的谢婉莹好不容易找到愿意为自己说话的人想出口气,答应的十分干脆。
这让想把人打出去的谢翀气的嘴边的小胡子都在发颤,偏偏又不敢忤逆眼前人。
卫景桓气势逼人,大有一副不查清不罢休的姿态。
谢翀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最会的便是察言观色。
况且这么多年谢府都没在银钱上为难过,今日又怎么可能栽了?
“是谢某人治家不严,让侯爷看了笑话。”谢翀朝着旁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拦着商家的家丁们立刻退至一旁,任由商户拿着字据上前。
卫景桓被侍卫推到一边,以免横冲直撞的商家伤了自家侯爷。
“谢大人,这借据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可不能赖账。”醉香楼的掌柜挤在最前面高喊。
后面讨债的掌柜们也不甘示弱,同样举着自己的借据,将上面的内容叫喊出来。
谢翀看着乱成一锅粥的院子,额角青筋直跳。
躲在董是身后的谢彬默默往后退。
旁的掌柜他不认识,醉香楼的还能不认识吗?
可谢婉莹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四弟,你这是要上哪儿去?”
已经快要挪出人群中心的谢彬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醉香楼的掌柜也是个眼尖的,立刻指着他喊。
“就是这位公子在我们醉香楼立得字据。”
谢彬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处,甚至不敢看谢翀质问的眼神。
其他掌柜的见这招奏,纷纷指出自己手上的字据是谁签的。
如此一来,董氏母子三人就成了风暴中心。
谢翀刚才还只是额角青筋暴起,此刻感觉整个头要炸了。
平日里花钱大手大脚也就罢了,为何非要今天让他们闹上门来。
这让谢家往后再卫景桓面前如何抬得起头?
真真是家门不幸。
女婿来下聘就瞧见了府中的丑事。
谢翀只觉得脸面都丢尽了,还必须将事情解决。
“彬儿,你过来将事情说清楚。”
所有的账目中,谢彬欠的最多,自然是拿他开刀。
谢翀的声音落在谢彬的耳朵里如同一把开了刃的匕首,刺的耳膜生疼。
饶是如此也不得不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小心翼翼的挪过去。
“爹爹。”
谢彬嘴唇动了动,低着头,眼睛四处乱瞟,为自己寻找替罪羊。
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他。
还不是谢婉莹惹他生气。
那些店铺的掌柜的也是没用,天天开着门儿做生意竟然拿不出银子来。
“说,怎么回事?”谢翀平日里摆足了做父亲的款儿,一张口便水到渠成。
董氏和谢婷婷站在一旁,不敢上前劝诫。
那些送上门来的字据里可还有不少是她们的。要真论起来只会让事情更糟糕,停在谢彬这里反倒是好事。
况且今日是卫景桓前来下聘的日子,董氏就不相信他能把谢府的脸面放在脚底下踩。
谢彬浑身一震,想到爹爹以前惩罚谢婉莹的手段吓得两股战战。
“爹爹,这都是谢婉莹害我。”
他写下那些欠条时满脑子想的都是报复了谢婉莹的痛快,想的是谢婉莹为张家大公子欺辱后的惨样。
没了清白的谢婉莹还不是得回到家里来仰仗他的鼻息过活。
不管是活着嫁去张家还是不堪受辱死在谢家,谢婉莹母亲的嫁妆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这些银子只能算是提前支取,不能算欠条。
谢婉莹就知道这个蠢货会攀咬自己,故作惊慌的捂住胸口,一副受伤的模样。
“四弟何出此言?我这几日一直待在院中,从不曾出门,如何害你?”
“你少装!”谢彬在府里嚣张跋扈惯了,伸手就要去拉扯谢婉莹。
坐在轮椅上的卫景桓察觉到危险,下意识起身飞踢,毫无防备的谢彬被一脚踢飞出去。
“本侯的未婚妻也是你能动的?”
扶着侍卫的手勉强站稳的卫景桓依旧冷着脸,丝毫不见慌乱。
谢婉莹这回是真的吓着了,记忆里的卫景桓现在可是腿伤未愈,怎么能为了自己动手?
她赶忙将人扶回轮椅上坐下,扭头红着眼眶哭诉。
“四弟怎么能空口白牙污我清白?难不成是受了谁的指使?想要在侯爷来下聘的日子给我难堪。四弟,我们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听信旁人的挑唆毁了我们姐弟的情谊。”
谢婉莹哭的情真意切,身旁坐着的卫景桓脸黑如墨。
两个人凑在一起像极了阎王断案。
谢翀还没摸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他猜跟谢婉莹脱不了干系。
可偏偏让他得罪不起的卫景桓还在这里,他不能拿出父亲的威严训斥,甚至还得陪着笑说好话。
今天是卫景桓前来下聘的日子,他若是在此时向谢婉莹低头往后还怎么做岳丈大人?
谢翀眼睛转的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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