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阮钟艾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假千金一掉马,薄爷脸红心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心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阮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是不是钟艾请来的。他长了一副好面孔,却不务正业。还谎称是自己的律师,绝对没安好心。钟阮立刻表态:“警察先生,他…”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警察的惊呼声:“薄大律师,您怎么会在这?!”“他不是律师!”乔延以为警察认错了人,连忙开口:“这个小白脸是钟阮的相好,你们别被他们骗了!”闻言,警察面露不悦:“薄大律师可是律政界的不败神话,我们怎么可能认错人!”“薄大律师,不败神话?”一直沉默不语的钟艾死死盯着男人,片刻后忽然瞪大双眼,倒抽了口冷气:“他、他是薄斯屿?!”薄斯屿,深城财阀之首,薄家的继承人?传言,他不仅是商业奇才,还广泛涉足多个领域,尤其精通律法。所以经商之余,还开了律所。从事律师...
《救命!假千金一掉马,薄爷脸红心跳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钟阮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是不是钟艾请来的。
他长了一副好面孔,却不务正业。
还谎称是自己的律师,绝对没安好心。
钟阮立刻表态:“警察先生,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警察的惊呼声:“薄大律师,您怎么会在这?!”
“他不是律师!”乔延以为警察认错了人,连忙开口:“这个小白脸是钟阮的相好,你们别被他们骗了!”
闻言,警察面露不悦:“薄大律师可是律政界的不败神话,我们怎么可能认错人!”
“薄大律师,不败神话?”一直沉默不语的钟艾死死盯着男人,片刻后忽然瞪大双眼,倒抽了口冷气:“他、他是薄斯屿?!”
薄斯屿,深城财阀之首,薄家的继承人?
传言,他不仅是商业奇才,还广泛涉足多个领域,尤其精通律法。
所以经商之余,还开了律所。
从事律师行业至今,薄斯屿从未打过败仗,故有不败神话的美称。
但其性格过于放/浪形骸,行事风格极其狠辣,整个深城没有人不怕他,是人人闻风丧胆的薄爷。
难怪钟阮觉得他眼熟,原来,他们真的见过。
三年前,她担任乔氏总裁一职时,曾去过薄斯屿的律所,想委托他做乔氏的代理律师,处理集团债务。
可是,他连个理由都没给她,就直接拒绝了她。
冤家路窄,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种局面。
钟艾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她给钟阮安排的男模,会变成薄斯屿。
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钟阮抱上薄斯屿的大腿,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钟艾灵机一动,立刻凑到乔延耳边低语。
乔延很快反应过来,立刻赔着笑对薄斯屿道:“薄大律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认出是你。你肯定是被钟阮骗了,她隐瞒自己结婚的事实勾引你,真是不要脸!”
钟艾顺势跟着添油加醋:“警察先生,你们都听到了吧?难怪钟阮可以轻而易举地霸占乔氏的股份,原来是利用了薄大律师!”
钟阮没跟他们客气,一人给了一耳光,“不要脸的是你们这对狗男女,谎话张嘴就来。警察先生,我控告他们诽谤我,请你们做我的证人。”
乔延气的鼻子都歪了:“你还要不要脸?你勾引薄大律师,被我们捉奸在床还不承认!”
“啪!”
又是一个狠狠的耳光。
钟阮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心情很是愉快:“我前面就提醒过你,别狗叫。”
乔延再也忍不住,气得跳了起来:“贱人!警察先生在场,你还敢动手,我要杀了你!”
钟阮迅速躲开,装作很是害怕的样子:“警察先生,你们都听到了吗,他要杀我。”
乔延恼羞成怒:“明明是你动手打了我们,我根本…”
薄斯屿漫不经心开口:“警察先生,我和我的客户约在这里讨论案子,你们贸然前来打扰,我就不追究了。可是现在我的客户不仅被诽谤,人身安全还受到了威胁,请你们立刻将他们带回警局立案调查。”
两名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一头雾水。
事情的发展,好像跟他们预判的不太一样。
薄斯屿挑眉,扯唇笑了:“如果有问题的话,我给你们署长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处理吧!”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警察立刻表态:“这点小事不必麻烦署长,我们现在就把他们带走。”
乔延和钟艾还想解释,警察语气很是严肃:“配合点,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乔延气得失去理智:“你们傻了吗,要抓也是抓他们!”
打死他,他都不相信钟阮跟薄斯屿之间是清白的。
钟艾吓得赶紧捂住了他的嘴,恶狠狠地瞪着钟阮。
“今天算你运气好,别得意太早,我迟早会撕开你的真面目!”
“那我拭目以待,希望你别让我等太久。”钟阮说完,挥了挥手以作告别,然后关上了房门。
转身时,再次和薄斯屿四目相对。
不愧是金牌大律师,三言两语就把警察打发走了。
她忽然心底一咯噔,之前他们闹得很不愉快,他不会记仇吧?
要是得罪了薄斯屿,或是他被乔延请去当代理律师,那自己就麻烦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钟阮拿定主意,笑着开口:“薄律师,我想委托你做我的代理律师,帮我打离婚官司。”
“我拒绝。”薄斯屿扯唇笑了:“你刚才要割我的舌头,我可不敢给你打官司。”
“......”钟阮笑得有些尴尬,暗暗后悔刚才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把话说这么绝。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很快道歉:“对不起薄律师,我之前误会你跟他们是一伙的,所以才对你不敬。总而言之,刚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希望你谅解。”
薄斯屿挑眉,脸上似笑非笑:“我要是不谅解呢?”
钟阮唇边笑意一僵,她承认她说的话过分,可是她都这么诚恳跟他道歉了,他没必要抓着不放吧?
况且,她还帮他解了春/药,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礼尚往来?
一点格局都没有。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薄斯屿语调戏谑地说:“刚才我替你解围,就当是那颗药的报酬,如果你觉得不够,开个价。至于别的,免谈。”
钟阮难免有些抓狂:“薄律师,你要怎样才肯接受我的委托?律师费你不用担心,价格随你开。”
“呵,我缺你那点钱?”薄司聿勾唇,“你本事这么大,区区一场离婚官司,难不倒你。”
他深邃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眼底依旧闪烁着她读不懂的深意。
钟阮莫名有点不自在,他看她的眼神,像是猎人看猎物一般。
还是盯上很久的样子。
好在薄斯屿看了她片刻,就推门走了出去。
钟阮正要追,手机铃声响起,电话是乔老爷子打过来的。
“小阮,阿延醒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还有,他说你背着他偷情被他捉奸在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阮!”钟老爷子气得把桌子拍得震天响,“我们养育你二十年,你就这么报答我们的?”
钟阮语气淡淡地说:“别想道德绑架我,你们的养育之恩,我已经还清了。”
钟老爷子耷拉的眼皮遮不住眼底的愤怒:“呵呵,好一个还清了!你以为养育之恩这么容易还?”
钟家小叔火上浇油道:“我早就说过这个白眼狼喂不熟,三年前就该把她送回乡下!”
钟父和钟母也很是恼怒,指着钟阮骂骂咧咧。
钟艾心底一阵暗爽,悄咪/咪掐了掐大腿,红着眼眶看着钟意:“姐姐,我知道你生我的气,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突然回来,你也不会跟家人吵成这样,我马上就走,你消消气好不好?”
钟阮才不吃她这套:“现在的局面不就是你想要的么,你怎么可能舍得走。”
钟母闻言差点跳起来:“钟阮!你能不能少说几句,这个家已经被你闹得鸡飞狗跳了,你还想怎么样?”
钟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是啊钟阮,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小艾呢,难道你真的要把她逼走才满意?”
钟家小叔瞥了一眼钟阮,语气极尽嘲讽:“一个假千金,本事真不小啊!”
钟阮没惯着他:“比不上钟家大小姐,又是偷药,又是送上门给渣男做小三。”
钟艾急忙解释:“我知道你生气延哥对我念念不忘,可是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我发誓!”
“呵。”钟阮低声笑了,从包里掏出手机,“你好像忘记我手机里有你们偷情的视频,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嗯?”
上扬的尾音,嘲讽意味十足。
钟艾呼吸顿住,惊恐地瞪大眼睛。
不可以!
一旦视频泄露,她的谎言就被拆穿了!
她想都没想就朝钟阮冲了过去,企图抢走她的手机。
钟阮灵巧地闪身躲过,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慌什么,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发誓说你和那个渣男没关系么?不过,就算你拿到手机也没有用,我早就把视频备份了。钟艾,我最后警告你一句,如果你还敢跟我玩阴的,我会让整个深城都看到你的丑态。”
她这句话说的轻描淡写,却好似一道惊雷,在钟艾耳边炸开。
要不是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自己,钟艾恨不得撕了钟阮。
钟阮话说完了,懒得再看这群人的丑陋嘴脸,转身潇洒离开。
钟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目光里带着试探:“小艾,她说的是真的吗,你和乔延…”
眼看着钟阮纤瘦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钟艾稍稍松了口气,掩面哭了出来。
“昨天我带着药去找延哥,延哥吃了药很快就醒了,他很感动,就抱了我,刚好被姐姐看到,所以姐姐就误会了。”
“原来是这样。”钟母松了口气,很快开始数落钟阮:“乔延原本要娶的人就是你,三年前…算了,过去的事情我就不说了,既然你心里还有他,他也还忘不掉你,就说明你们之间还有缘分。”
钟父也跟着附和:“是啊小艾,兜兜转转,你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钟家小叔:“我就说那个冒牌货没福气吧,嫁进豪门也会被赶出来,连我们小艾一根手提头都比不上,还想抢走小艾的功劳!”
“小艾真厉害,连治疗植物人的药都研发得出来,不愧是我们钟家的真千金!”
“是啊,现在小艾治好了乔延,我看那个冒牌货还有什么脸待在乔家!”
几乎所有人,都在帮着钟艾说话。
众人的称赞声,让钟艾本就少得可怜的羞愧消失的无影无踪。
忽然,一位身穿深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是钟景川,钟家的大少爷。
钟艾同父同母的哥哥。
钟景川眉宇紧皱,第一句话便是:“小阮为什么才回来没多久就着急走,发生什么事了?”
除了钟老太太,钟艾最怕的就是钟景川,当即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钟家小叔添油加醋地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钟景川想都没想就说:“不可能!小阮绝对不是这种人,你们误会她了。”
说完,他连个招呼都没打,立刻跑了出去。
别墅外,钟阮刚上车,平复好心情,抬头就看到了钟景川。
她降下车窗,听见他有些急切地说:“小阮,下车,我带你进去跟他们解释清楚。”
“不用了。”钟阮摇摇头,一脸的不在乎:“随他们怎么看我,以后我不是钟家人了。”
钟景川顿住,“你要跟我们划清界限?”
钟阮“嗯”了声,“刚才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换作是你,你怎么做?”
钟景川哑口无言,如果是他,他也会做出跟钟阮同样的选择。
片刻的沉默后,他叹了口气,“好,我尊重你的决定。”
“谢谢。”钟阮说着,忽然问了句:“你不好奇那十个亿怎么来的吗?”
钟景川平静地看着她,“好奇,可是你说不说,都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因为你不说,就怀疑你的钱来路不明。”
钟阮莞尔一笑,能被人这般无条件信任,是多么美妙的事。
“谢谢。”
这一声道谢,比刚才郑重许多。
钟景川:“小阮,我看着你长大,你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
钟阮:“大哥,谢谢你。”
钟景川眼眸微动,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钟阮不语,默默等着他的下文。
可是最终,他挪开了视线,“事情闹成这样,恐怕你离婚不会那么顺利,我有个好朋友,是一位很厉害的律师,有需要的话我介绍给你。”
“很厉害?”
“嗯,很厉害,从业至今没输过。”
那确实称得上很厉害这三个字。
钟阮眼睛一亮,这么说,岂不是能跟薄斯屿一较高下?
请不到薄斯屿,那就请他。
“谢谢,那就麻烦大哥了。”钟阮说。
钟景川笑意温和,“你说了好几声「谢谢」,小阮,我们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晚点我打个电话给他,然后让他加你的微信。”
顿了下,他又说:“对了小阮,有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其实,我一直在寻找你的亲生父母…”
结婚三周年当晚。
钟阮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别墅,看着掉在卧室门口的黑色蕾丝内裤,脚步一顿。
很明显,这是别人的。
不是她的,她和乔延至今没有夫妻之实。
与此同时,男人的声音和女人的呢喃从房内传了出来。
钟阮细眉微蹙,她的丈夫乔笙是个植物人,里面的男人绝不可能是他。
所以,是佣人趁她不在家,带人回来鬼混。
钟阮正要破门而入,房内的女人忽然开口。
“延哥,我要走了,否则待会姐姐回来看到就不好了。”
是钟艾的声音!
钟阮呼吸微顿,她怎么会在这?
很快,乔延久违的声音随之响起。
“哼!要走的人是她,不是你!小艾,你才是钟家的真千金,她一个冒牌货,鸠占鹊巢这么多年, 早就应该滚蛋了!”
钟阮眸色骤冷,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的确,乔延原本要娶的人是钟艾。
可是三年前,结婚当天,乔延出了车祸昏迷不醒。
祸不单行,乔氏突发债务危机,股价暴跌,形势严峻。
得知消息后,钟艾毫不犹豫悔婚出国。
为了报答钟家二十年的养育之恩,钟阮便代替钟艾嫁了进来。
婚后三年,她除了照顾卧病在床的乔延,研究唤醒植物人的药物,还接手了乔氏的烂摊子。
不仅集团需要她掌舵,就连乔家,也都是她在打理。
乔老爷子身体不好,发病时都是她研发药物帮他续命。
乔母和乔延的妹妹好逸恶劳,花钱大手大脚,平时的开销都靠钟阮买单。
这三年,她忙得像个陀螺,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她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背叛。
愤怒过后,钟阮心底一阵冷笑。
她原本就计划过段时间跟乔延离婚,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她立刻拿出手机联系管家,让他把别墅里的佣人们都叫上来。
屋内。
钟艾偷瞄着站在门口的纤瘦身影,眼底划过得意,红唇贴在乔延耳边,嗓音越发甜腻。
“如果姐姐不肯跟你离婚怎么办?”
乔延冷哼:“她没有资格拒绝!当初她趁我昏迷强行嫁给我,现在我醒了,怎么可能让她继续留在乔家!”
强行?
钟阮差点笑出声,他真以为她稀罕嫁给他?
狗男人,真不要脸!
很快,佣人们一窝蜂似的跑上楼。
管家还没来得及询问发生了什么事,钟阮便一脚踢开房门,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
乔延和钟艾正赤身luo体抱在一起,空气中还弥漫着黏腻的味道。
七八个佣人瞪大眼睛,管家更是仿佛见鬼一般叫出声:“少、少爷!您醒了?!”
不仅醒了,还跟人偷情。
显然,乔延没料到会被人围观,恼羞成怒道:“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管家和佣人们逃也似的走了,钟阮的目的已经达到,慢条斯理地收起手机。
动作优雅至极,和床上惊慌失措的钟艾成鲜明对比。
她抬起头,用鄙夷的目光打量着床上这对狗男女。
乔延愈发愤怒:“看什么看,我让你滚出去没听到吗?!”
钟阮嗤笑一声:“真要脸,就不会做出这种事。乔延,明天早上九点,我在民政局等你。”
乔延愣住:“你要干嘛?”
“当然是离婚。”钟阮翻了个白眼,“记得准时到。”
见她主动提出离婚,钟艾克制住内心的狂喜,装作一副很自责的样子。
“对不起姐姐,我没想过要破坏你们。我担心延哥再也醒不过来,所以才带了治疗植物人的药回来给他,现在他醒了,我把他还给你,你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说完,她作势要下床,乔延闻言将她搂得更紧。
“小艾你别走!要不是你去A国进修三年,研发出药物,我恐怕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明天我就跟她离婚,然后娶你进门!”
什么?
钟艾带了治疗植物人的药回来,然后唤醒了乔延?
钟阮一头雾水,A国这个项目是她主导的,钟艾根本不在研发人员名单内。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快步往书房走去。
果不其然,书桌上的药不翼而飞。
钟阮冷笑,原来钟艾偷了自己研发的药给乔延吃了。
真他妈的不要脸!
这时,乔延和钟艾牵着手走了过来。
见钟阮还没走,乔延语气不善:“你怎么还不走?”
钟阮没工夫搭理他,质问钟艾:“你为什么偷我的药?”
钟艾早就想好了措辞,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姐姐你怎么能冤枉我,药明明是我从A国带回来的,是我自己研发的。”
钟阮被气笑了:“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
乔延皱眉,一脸嫌弃地说:“钟阮,我知道你不舍得离婚,但你也不能因此就诬陷小艾,这样做我只会更加瞧不起你。”
钟阮嘲讽地笑了:“别自作多情了,我恨不得这个婚没结过!”
见她不像是在演戏,乔延心底有些不是滋味:“行,既然如此,我们明天就去离婚,你可别反悔。”
“谁反悔谁是狗。”
乔延咬牙:“你净身出户,我一毛钱都不会给你!”
“我不稀罕。”钟阮面无表情:“但是我的股份我要带走。”
乔延稍稍愣了一下:“股份?难不成我们结婚的时候,爷爷还给了你乔氏的股份?好啊钟阮,你真会趁火打劫!”
“在床上躺了三年,你知道个屁!”钟阮言简意赅道:“三年前乔氏突发债务危机时,我投了十个亿进去,占股百分之十。”
乔延震惊不已:“十个亿就可以占股百分之十?乔氏的股份怎么可能缩水到这种地步?”
钟艾没忍住插嘴道:“姐姐,当初你和延哥结婚的时候,爸妈只给了你一千万,你哪来的十个亿?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听到这句话,乔延看着面前明艳夺目的钟阮,心底越发鄙夷。
他印象里的她温婉大气,谁知骨子里竟如此贪恋。
亏他之前,对她动过真心。
当初,钟艾被钟家找回来后,他得知自己的未婚妻换了人,也曾强烈反对过这门婚事。
未曾想,阴差阳错,他还是娶了钟阮。
钟英杰成天喝酒玩乐,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钟阮根本没在怕的。
等他冲到眼前,她不慌不忙伸了只脚出去,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绊倒在地。
钟英杰摔得不轻,鼻子和嘴角都流血了,见状后乔延和钟艾立刻跑了过来,将他从地上扶起。
钟英杰疼得直叫唤,还没忘记骂人:“你这个死丫头,活腻了就直接说!”
钟阮笑得肆意:“赶紧去医院看看,别摔出什么毛病来。”
钟艾指着钟阮的鼻子扬声道:“你赶紧给小叔赔礼道歉,否则我们就报警!”
钟阮挑眉,“好啊,需要我帮你打给警察吗?”
反正是钟英杰先动手的,她算正当防卫,不怕。
显然钟艾也知道自己不占理,拿钟阮没办法,气得直跺脚:“就算你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小叔好歹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么做就不怕被雷劈吗?”
啧啧,不愧是一家人,说的都是差不多的话。
钟阮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她懒得再跟这几个人啰嗦,转过身不再理会,径直朝别墅里走。
这时,一位年纪大约五六岁的男孩骑着滑板车冒了出来。
钟艾等人还在骂骂咧咧,小男孩举着手里的水枪厉声呵斥道:“吵死了!我命令你们现在立刻离开!”
钟艾最讨厌小孩子,当场火冒三丈:“哪里冒出来的小屁孩,一点教养都没有,你妈没教你规矩吗?”
小男孩毫不客气地骂了回去:“你才没有教养,在别人家门口大呼小叫!”
说完,他就呲了钟艾一身水。
钟艾躲闪不及,礼服被弄湿了,连假睫毛都被呲飞了,气急败坏道:“有妈生没妈管的野孩子,你知道我这身衣服和造型花了多少钱吗?让你妈出来赔钱!”
“你无礼在先,我凭什么赔你钱?”小男孩冷哼:“连我都敢敲诈,你也不问问我小舅舅是谁。”
此刻的钟艾早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上前一把抢过水枪,“我管你小舅舅是谁,我今天偏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小男孩毫无防备,一个重心不稳便从滑板车上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钟阮见不得以大欺小,正要去扶,钟艾就推开了她,“没看到我在教训熊孩子吗,闪开!”
她一边说,一边握着水枪往小男孩身上招呼。
眼看着就要打到小男孩时,钟阮立刻/抢过水枪,挡在他面前。
“你还有没有人性,这么小的孩子你都下得了手?”
钟艾怒目圆睁,“你是不是瞎了,明明是他先拿水枪呲我的!为了见薄老爷子,我特地花一百万买下这条高定,就这么被他毁了,我教训他几下怎么了?你想当好人帮他出头,那就替他赔钱!”
钟英杰也帮腔道:“小艾说得对,你有本事就帮这个臭小子赔钱,做好人谁不会啊,动动嘴皮子的事!”
乔延:“说不定这个熊孩子就是你找来故意欺负小艾的,你们是一伙的!”
钟阮嗤笑一声:“没想到这个世界上,会有你们这种颠倒黑白、厚颜无耻的人。他刚才分明命令你们离开,你们非但不听,还开口骂人。”
活该被水呲一身。
当着小男孩的面,钟阮没把话说完。
万一他觉得自己是在夸奖他,以后变本加厉就不好了。
显而易见,小男孩是以主人翁的身份对钟艾说话,可惜钟艾脑子转不过弯来。
“漂亮姐姐的眼睛是雪亮的!”小男孩仰着脑袋说:“你做错事情在先,还想敲诈我,我要进去告诉我小舅舅,让我小舅舅咳咳!咳咳咳咳!”
话没说完,他忽然大咳不止,一张笑脸也因此憋得通红。
钟阮暗道不妙,立刻蹲下身子,在他晕倒之前伸手扶住了他。
钟艾见状乐了,“怎么不说话了,中暑了?活该!没礼貌的熊孩子!”
钟阮没有功夫搭理她,搭上小男孩的脉搏,默数心率。
简单的检查后,她很快判断出病情。
正要进行抢救措施,钟艾凑了上来,“哟,在奶奶那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还真把自己当医生啦?”
钟阮仿佛没听见似的,从包里拿出丝巾,铺在地上,将小男孩轻轻平躺在上面。
“喂!”钟艾不满地抱怨道:“我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闭嘴,别耽误我救人,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钟阮冷声道。
“哈哈!救人?”钟艾嘲讽地笑了:“你别逞能了!”
忽然,她想起之前给乔延服用的药。
难道,钟阮真的会医?
不可能!
钟艾很快否定了这个荒谬的猜想,那颗药,肯定是钟阮从别的地方买来的。
显然钟英杰和乔延也不相信钟阮懂医术,钟英杰像是听了个大笑话。
“老太太逗你玩呢,她自己都是半斤八两,否则当年也不至于治死人。钟阮啊钟阮,你就别在这装逼了,赶紧闪开,让小艾给他看看,否则真出了事你承担得起吗?”
乔延点头,“小叔说的对,小艾医术高明,中暑这点小毛病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
钟英杰的好友也表态:“小艾啊,这个小男孩是因为跟你起争执才晕倒的,你就给他看看吧。”
钟艾眼皮一跳,连忙拒绝了:“这种没教养的熊孩子我才不看,钟阮不是觉得自己本事大么,让她看好了!”
钟英杰:“他再不懂事,也是个孩子,小艾你就别闹脾气了,他真出了事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钟艾一惊,有些后怕,看了看小男孩,最终松了口。
“好,我帮他看就是。”
反正只是中暑,这点小毛病,她还是知道怎么治的。
于是,她扭头就命令正在抢救的钟阮:“你让开,我来救他!”
钟阮抬眸,眼底染上寒霜:“不想死的话就闭嘴,离我远点!”
钟明珠吓了一大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凶个屁啊,他都中暑了,再不把他的衣服解开,他会更严重的!”
“中暑?”钟阮冷笑:“分明是心脏骤停,你到底有没有学过医,这么简单的病情都判断错误?”
乔母被无视,气得脸色一沉,“我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是吧?买个面霜而已,你怎么这么小气?冒牌货就是冒牌货,果然上不了台面!”
这两句可谓是骂到钟艾心坎上了,但她没忘记趁机讨好乔母。
“姐姐心情不好,伯母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您要买什么面霜?我认识很多代购,您告诉我品牌,我帮您买。”
见准儿媳这么体贴,乔母笑得合不拢嘴。
“还是你贴心,不像那个冒牌货,知道自己在这个家待不下去,连样子都懒得装。我也不知道她之前给我的面霜是什么牌子,晚点我拍照给你,你找代购问问看。”
“好的,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您就别生姐姐的气了。”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乔母提起钟阮,难掩语气里的鄙夷:“她一个冒牌货,根本不配你喊她这声「姐姐」!”
说完,扭头对乔延叮嘱道:“你赶紧把婚离了,以后一心一意对小艾。”
钟艾连忙说:“伯母,延哥对我很好。”
乔母越看钟艾越喜欢,先前的不愉快烟消云散。
乔家发迹晚,家底子不算厚,所以乔母一直都没能挤/进深城的贵妇名媛圈。
三年前,钟阮嫁进来后,送了几瓶抗衰美颜的面霜给她。
她本来没看上,随手扔给了佣人。
谁知,佣人使用后,整张脸容光焕发,连原本的皱纹都不见了。
乔母这才发觉,面霜是个好东西,主动找钟阮要了不少。
她不仅自己用,还托人送给了那群贵妇名媛。
大家的使用效果都很好,就这样,乔母终于挤/进了这个圈子里。
后来每个月,她按时上供面霜。
还好,钟艾答应帮她买面霜,否则她还得去看钟阮的脸色。
别墅二楼,书房。
“离婚这件事,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乔老爷子问道。
钟阮摇摇头,刚要说话,乔延和钟艾手牵手走了进来。
“混账!”乔老爷子顿时光火:“谁允许你把外面的狐狸精带回来的,赶紧滚出去!”
钟艾吓得花容失色,乔延立刻将她护在身后,黑着脸质问钟阮。
“你跟爷爷胡说了些什么?”
钟阮嘲弄地笑了,“你们两个就跟连体婴儿一样,爷爷自己看得见,还用得着我说?”
乔老爷子怒声道:“我没瞎,你要是不想气死我,就让这个狐狸精从我眼前消失。当初你出事,她丢下你就跑,是小阮守了你三年,小阮才是你太太!”
他一口一个狐狸精,把钟艾气得不行:“延哥,既然你爷爷这么讨厌我,我就先走了。”
乔延把她拉进怀里,扭头对乔老爷子说:“爷爷,原本和我有婚约的人就是小艾。三年前,我出车祸变成植物人,她是为了替我研发药物才出国的。这次要不是她带药回来给我,我现在还昏迷不醒。于情于理,她都没有对不起我,是您误会了她。她重情重义,您不该耳根子软,听信于旁人。”
钟阮冷笑:“你吃的药是我研发出来的,她是小偷!”
“你才是!”乔延一脸鄙夷:“当初你趁我昏迷、小艾出国,偷偷嫁给我!你这个小偷,偷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你早就该滚蛋了,有什么脸在这里胡搅蛮缠?”
“你以为我想嫁你?”钟阮连看都懒得看他,“算了,我懒得跟你废话,赶紧签字离婚!”
她说着,便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乔延一把接过,迅速看完后冷声说:“你以为我舍不得跟你离婚?小艾,拿笔来,我现在就——”
他的话被乔老爷子打断:“离婚不是儿戏,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签字!”
乔延动作一顿,恢复了理智。
“爷爷,当初结婚,您也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我从来都没爱过钟阮,小艾才是我想娶的人。我不想再辜负她,求您看在她救了我的份上,成全我们吧!”
乔老爷子沉着老脸,一时之间什么都没说。
确实,钟艾刚回国,乔延就醒了。
虽然他知道钟阮也懂医术,可是三年过去了,乔延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的确,钟阮曾在他发病时给他开过药方。
也从死神手里将他救了回来。
但那只是运气好。
钟阮毕竟是个学艺术的,钟艾才是正儿八经的医学生。
三年前还出国读了研究生。
想到这,乔老爷子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可是目前,乔氏离不开钟阮。
他暂时还不能放她走。
“小阮,爷爷年纪大了,连个孙子都管不住了。”他叹气道。
钟阮没有去分辨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离婚是她的目的。
“爷爷,离婚是我提出来的,既然乔延也同意,那就没必要再拖下去了。”
乔老爷子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是他对不起你,你想要多少补偿,尽管开口,爷爷不会吝啬的。”
乔延忍不住插嘴道:“爷爷您被这个贱人骗了,她在外面早就有相好的了,给她屁的补偿!”
“你闭嘴!”乔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这三年,小阮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她的为人,我比谁都清楚。你们那点小把戏,只能骗骗外人。还想合伙起来忽悠我,真当我老糊涂了?”
早在他打完电话给钟阮,质问出轨这件后,他就查清楚了。
钟阮被捉奸在床这件事,都是钟艾买通了钟阮的秘书。一手策划的好事!
钟艾的手段属实算不上高明,钟阮只是不想追究,否则十个钟艾也不是她的对手。
可是,钟艾才是钟家的真千金。
既然乔延醒了,选择跟她重修旧好,钟阮这个冒牌货,就随她去吧。
钟艾被拆穿,当即变了脸色。
乔延以为乔老爷子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爷爷您误会了,钟阮真的出轨了,我亲眼看见——”
“别说了。”钟艾看得出来,乔老爷子并不想追究下去,立刻打断了乔延:“爷爷正在气头上,你少说几句。”
乔延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离婚可以,补偿费一毛都没有!”
钟阮语气嘲讽:“你的补偿我也不稀罕,我只要我应得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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