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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婆手刃奸夫,带着全家逃荒吃肉卫佩兰陈凤姝全文免费

紫气全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旁歇息着的陈凤姝,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二嫂突然开始拔野菜。不是,虽然村里人都会拔野菜,但是,谁大半夜不睡觉,顶着月光拔野菜啊?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是拎着她一起来的。有病啊!如果不是怕骂出声了会被打,陈凤姝是真想摇晃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问这个女人:你是不是有病?可惜没有如果,这个女人就是疯的!果然,不能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狠起来,连自己都作贱啊!陈家又不是吃不起饭了,有一百天的时间用来干活呢,何必这么早起来跑这里来干活?果然是有病啊!就在陈凤姝万分不理解,腹诽不已的时候,就见那个原本弯着腰拔野菜的女人,突然就这么扭过头,看向了瘫在后面歇息的她。陈凤姝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就听到这个女人说:“你也歇够了吧?来拔野菜...

主角:卫佩兰陈凤姝   更新:2025-04-21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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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佩兰陈凤姝的其他类型小说《颠婆手刃奸夫,带着全家逃荒吃肉卫佩兰陈凤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紫气全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旁歇息着的陈凤姝,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二嫂突然开始拔野菜。不是,虽然村里人都会拔野菜,但是,谁大半夜不睡觉,顶着月光拔野菜啊?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是拎着她一起来的。有病啊!如果不是怕骂出声了会被打,陈凤姝是真想摇晃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问这个女人:你是不是有病?可惜没有如果,这个女人就是疯的!果然,不能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狠起来,连自己都作贱啊!陈家又不是吃不起饭了,有一百天的时间用来干活呢,何必这么早起来跑这里来干活?果然是有病啊!就在陈凤姝万分不理解,腹诽不已的时候,就见那个原本弯着腰拔野菜的女人,突然就这么扭过头,看向了瘫在后面歇息的她。陈凤姝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就听到这个女人说:“你也歇够了吧?来拔野菜...

《颠婆手刃奸夫,带着全家逃荒吃肉卫佩兰陈凤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一旁歇息着的陈凤姝,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二嫂突然开始拔野菜。

不是,虽然村里人都会拔野菜,但是,谁大半夜不睡觉,顶着月光拔野菜啊?

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是拎着她一起来的。

有病啊!

如果不是怕骂出声了会被打,陈凤姝是真想摇晃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问这个女人:你是不是有病?

可惜没有如果,这个女人就是疯的!

果然,不能惹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狠起来,连自己都作贱啊!

陈家又不是吃不起饭了,有一百天的时间用来干活呢,何必这么早起来跑这里来干活?

果然是有病啊!

就在陈凤姝万分不理解,腹诽不已的时候,就见那个原本弯着腰拔野菜的女人,突然就这么扭过头,看向了瘫在后面歇息的她。

陈凤姝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就听到这个女人说:“你也歇够了吧?来拔野菜!”

一个“不”字还没出口,对方就仿佛已经预判了她的反应,冷酷无情地说:“如果你不想继续跑步的话。”

跟继续跑步相比,那还是拔野菜吧。

陈凤姝当然想反抗,两个都不要。

可她最初的勇气,早在傍晚看到卫佩兰化身巴掌战神时,消失得差不多了。

毕竟,动刀子这种事,对普通人来说太遥远。

但被扇耳光这种事,人家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抬手就能办到啊。

如果现在有其他陈家人在,她还能发发脾气。

但谁让她现在就一个人,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过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样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陈凤姝果然能够心平气和地开始拔野菜了。

就是拔是拔了,效率实在是不高了。

拔了一会儿后,卫佩兰走过来看了一眼,就无语地看她:“我不是让你拔野菜吗?”

陈凤姝回答:“我是在拔野菜啊!”

“你看看你拔的,这是野菜吗?这是野草!”

卫佩兰扔给对方一棵野菜,说:“按这个找!”

陈凤姝委屈巴巴地接过来,按照这棵的模样去找野菜。

一边找,一边嘀嘀咕咕:“我就说我不成嘛,非要让我拔野菜,我过去吃的都是山珍海味,连吃都没吃过,怎么可能知道野菜长什么样……”

等到找到了长得差不多的,小心翼翼地拔了几棵,递给卫佩兰。

卫佩兰皱着眉看了看,在对方提起心等待的时候,嗯了一声:“继续拔。”

陈凤姝猛地松了一口气,本来很不爽的心情,竟然莫名地有了一点小得意。

看看!

她其实还是蛮聪明的吧?

虽然不认识野菜,但只要告诉她怎么认,她不是还能认出来吗?

明明野菜跟野草长这么像,她这次可是一点都没出错!

光线这么暗,她也拔了这么多呢!

这样的念头才冒出来,后知后觉的她,动作就是一顿。

等等,她怎么突然高兴起来了?

大半夜不能睡觉,被人叫过来拔野菜,结果还突然高兴起来了,自己是不是要疯了?

如果要疯了,那一定是被这个女人给逼疯的!

脸上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的,陈凤姝的情绪,真是全摆在了脸上。

卫佩兰也不管她,只要对方听话做事,是什么表情,心里是不是在骂人,卫佩兰统统不在意。

她们出来的时候,其实距离太亮也不算远了。

等都拔了一圈野菜,天边已是露出了肚皮白。


听到动静后到了的人,本来正在人群后面上蹿下跳,急得抓耳挠腮。

结果前面突然就响起了一长一短两声惨叫,一声男人的,一声女人的。

最前排看见发生了啥的,都傻在那里了。

后面没看见的,听见这声音能不激动?

好家伙!听这惨叫,出人命了啊!

听到身后有人急吼吼地问,其实什么也没看见的人,头也不回地就说:“还能是谁没了?!那对狗男女都没了呗!”

正好是两声惨叫,一男一女,除了那俩人,还能是谁?

后面的人一听,顿时激动了起来。

虽然血淋淋的场面看了就害怕,但不妨碍他们在没看到的时候兴奋啊。

“哎哟!我就说,再窝囊的人,碰见这事也得拼命!”

“这是把老实人逼急了啊!”

还有人嚷嚷着:“可是杀人了啊!杀人了啊!现在咋办啊!要不要报官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最外面的院门口,再次迎来了一波人。

杀人了?被簇拥着的那个老头,差点一跟头栽地上。

他这是紧赶慢赶,都没赶上啊?

“菊花啊!你可悠着点啊!”

“先别杀人!”

颤颤巍巍的村长,急得在人群外直跺脚。

再怎么要处置勾搭成奸的狗男女,也得先问清楚是咋回事啊。

他们小安村又不是啥一族一村的地方,真出了人命官司,他这个村长可就抓瞎了。

里正管着好几个小村子,本就看他们小安村不太顺眼了,这要是再出了这事,里正还能饶了他们?

县太爷都不能饶了他们!

他们县里也有几年没出过人命官司了!

勾搭成奸的事,要么私了,要么扭送到官府去。

村长一边被人扶着往里走,一边直劝:“有什么事,咱好好说……”

走着走着,就感觉到,里面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咋突然就这么安静了呢?

老村长心脏砰砰乱跳,他这心里瘆得慌啊!

人群再次自发分开一条路,老村长急匆匆就往里跑,一进去,就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哎哟!”一股血腥味直冲过来,他老眼昏花还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眼泪就先下来了。

真杀人了啊!

“你们老陈家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啊!咋能直接就杀人了呢!”

“这不是把你们也给赔上了嘛?!”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老村长都想拍着大腿哭了。

哭了两声,他又停下来了。

“大壮啊,你爹我是不是眼花了?倒在地上的那个,是不是你老陈家的菊花婶子?”

“正往上拉着她的,是不是你老陈叔?”

扶着自家爹过来的村长大儿子,直点头:“爹,躺在地上的,就是菊花婶子。”

老村长震惊了。

不是,他被请过来的时候,路上不是听说,与货郎勾搭成奸的那一个,是王菊花的二儿媳吗?

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一个男人一起倒在地上的,成了王菊花了?

货郎也就是二十来岁吧?

老陈家的二儿媳长得是不俊,但还算年轻,货郎能看上她,也勉强说得过去。

王菊花这老婆子,都奔五的人了!

乡下的奔五,可不是镇上、城里人的奔五!

货郎得是多重口,才能去勾搭一个奔五的老婆子啊!

老村长只觉得脑壳嗡嗡的,抓着大儿子的胳膊,才不至于晕倒在地。

丑闻啊!这要是真的,可比小寡妇偷人更具震撼性了!

就在老村长觉得,自己直接就这么死了吧,也不至于回头要去看里正那副嘴脸时,地上的王菊花,终于被陈家人给硬生生拉了起来。

论块头,她也就比二儿媳小那么两圈,也挺壮硕的。

老陈家其他人都生得瘦小,拉半天才将她给拉起来。

“唔……”王菊花悠悠醒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围拢在自己身边的家人。

正要说话,就看到了同样凑过来的那个人。

对方脸上的血,还没擦干净。

巧了不是?

王菊花刚才被喷了一脸的血,也还在呢。

那股子血腥味,再次涌了上来。

刚才二儿媳一脸冷酷,就跟杀人魔头一样,手起刀落,将男人那话儿给剁下来的一幕,再次在她的脑海中回放了一遍。

最后定格在脑海中的,就是对方微笑着将那话儿递给她的一幕。

“嗝!”王菊花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娘!”

“奶!”

其他陈家人没直面那一幕,自然不知道王菊花刚刚经历了什么,他们只看到奶奶刚醒过来,又撅了过去,忙惊慌大叫了起来。

老村长提着的心,这才放下了一半。

如果真是这老婆子偷人,老陈家的人不可能这么看得开。

结果,才放下心,他儿子就在他耳畔发出了惨叫。

“啊——!爹!”

啪!

挨了一巴掌的村长大儿子,捂着脸委屈道:“爹,你干啥?!”

老村长骂道:“你叫个屁!咋的,踩你尾巴啦?”

村长大儿子委屈极了,用手指着地上,手指都在颤抖:“爹!不赖我!你看啊!你看啊!”

他看?他看个啥?

老村长没好气地转回头,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借着火把的光,眯着眼往地上看。

地上只躺着一个,其他人都站着呢。

再一看,不远处单独站着一个人,手里好像还提着个东西?

不是陈老二的媳妇又是谁?

地上躺着的人,就是跟她勾搭上的货郎吧?

看这架势,受伤的人,就是这个奸夫了?

虽然不知道刚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想也知道啊,捉奸嘛,肯定是老陈家的人一起打奸夫了吧啊?

地上有血,顺着血迹去找,他终于眯着眼,找到了奸夫受伤的地方。

“啊!”第看清楚了,饶是在村人里算是比较见多识广的人了,老村长都被惊得倒退了一步。

“这、这、这是你们干的?”他有点不敢置信地看向老陈家一群人。

结果,陈家人却都脸色不太好看地摇晃起了脑袋。

“是我干的!”卫佩兰提着滴血的匕首,一脸冷酷地说,“咋的?他都能半夜翻墙进来欺负我了,还不许我把他那个东西给剁下来啊?”


这一声,简直比鬼叫还吓人。

陈凤姝差点一口咬上去,眼泪都被吓出来了。

但捂住她嘴的那只手力气太大,她倒是想咬上去,别说咬了,根本就张不开嘴。

正要用手去抓挠时,对方的另一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脖颈上。

陈凤姝:“!”

她这次是真的被吓哭了。

她就说,这个二嫂对她不怀好意。

当着其他人的面是放过她了,现在果然来杀她了!

她还没活够呢,她不想死!

哪怕是被留在这么个破地方,她也想继续活着!

但对方都大半夜跑过来了,手都握在她脖子上了,还有可能放过她吗?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啊!

“呜呜呜……”

见手底下的人虽然不敢挣扎了,却眼一闭,一动不动了起来,卫佩兰更无语了。

她直接问:“你干嘛呢?闭什么眼?以为是在做梦是吧?把眼睛睁开!”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都要杀她了,她也不反抗了,连她是不是闭眼等死都要管是吧?

那她就睁大了眼,来一个死不瞑目,看这个疯子怕不怕!

本来怕极了的陈凤姝,仿佛突然不怕了一样,直接瞪大了眼睛。

这个鬼样子,连卫佩兰都沉默了下。

“又搞什么怪?”卫佩兰更无语了,直接将放在对方脖颈上的手都松开了。

卫佩兰有点嫌弃地警告:“不许叫啊,你只要不叫,我就放开你,要是叫了……”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陈凤姝的脖颈上。

陈凤姝哪里想得到,本以为“必死”的局,竟然突然有了转机?

对方没有直接下手掐死她,是不是就代表着,对方也不是非要她的命不可?

至于要不要趁着对方松手了叫嚷一声?

陈凤姝本来的确是这么想的,可目光一对上对方的目光,陈凤姝就彻底蔫了下来。

就二嫂这恐怖样子,她嚷嚷了,等人来了,她血都要凉了。

还不如先从了对方,看看对方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教训她一顿,吓唬她一下,那她也不是不能忍。

在京城的时候,她的日子其实也没那么好过。

就算真假千金曝光之前,她也不是府里最受宠的千金。

她的资质不算好,容貌虽然在村子里算是美的,但在京城闺秀里也是排不上号的。

一直以来,她都是有点自卑的。

等到真假千金这事曝光了,她被赶回了村里,从宦官千金直接变回了村姑,她既有着自卑,面对村里人尤其是家里人时,又有着一种莫名的自傲,更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颓废。

而现在,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直接占据了上风。

卫佩兰慢慢将手放开,陈凤姝抽泣着,果然没敢大声嚷嚷。

卫佩兰真是被她哭得有点烦了,原本想说的话都忘了,直接呵斥:“你哭什么?”

陈凤姝抽泣着说:“我怕你……嗝!刀我!”

怎么能有人怂成这样。

卫佩兰将人一把从床上提溜了起来,让地上一放,命令:“穿好衣服!”

“干、干嘛?”对方果然没有立刻将她给刀了,陈凤姝稍稍松了口气,可心里的害怕还是难以控制。

真的很害怕,面对疯子,是个人都会害怕。

卫佩兰:“还能吃了你?快点穿好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陈凤姝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想快点穿好衣服。

大半夜的,谁家好人跑来说这么一通话啊?

谁家好人要带着个姑娘出去啊?

“你、你不会是想把我给卖了吧?”陈凤姝不肯穿衣服,甚至还仗着胆子质问出声。

卫佩兰冷酷地说:“如果我真想卖你,弄醒你干嘛?直接一棍子下去,打晕你扛走,岂不是更方便?”

也、也是哈。

“快点!”

虽然还是很不情愿,但在卫佩兰的威胁下,陈凤姝还是委委屈屈地穿好衣服,跟着卫佩兰出去了。

结果,卫佩兰一直将她带出了家门,示意她跟着往外走。

依旧是不情不愿,却还是抽泣着跟着往外走。

虽然带着陈凤姝往外走的人是自己,但卫佩兰也有点佩服这个小姑娘了。

既然你这么害怕,也不信任这个二嫂,怎么就能真的跟着出了家门了?

难怪在她做梦梦到的“剧情”里,陈凤姝能被卫佩兰勾结那个货郎给卖了。

除了身体太差,耐力不成等一系列来自身体方面的缺点,在脑子方面,也的确需要补一补了。

陈凤姝心里是真的害怕,不仅是害怕对方将自己带去外面打一顿或是杀了,更怕自己不听对方的,立刻就要死。

从小被人教导,也是教导一些弹琴、绣花,读书都不怎么教,只让认一些字,能做一些普通的小诗就可以了。

陈凤姝过去可从没遇到过这种类型的恶人,她现在真是不知道该咋办好了。

又走了一段路,眼看着对方要带着自己朝着村外走,陈凤姝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走了。

“脚疼。”在卫佩兰走近了时,她哆嗦了下,然后垂着脑袋说。

“我都听话跟你出来了!你到底想干啥!”

陈凤姝带着哭腔说:“你要是把我杀了,你也完了!”

大概是夜风一吹,让她一直锈住的脑袋清醒了过来。

她可不是外乡人,她是老陈家的闺女!

就算陈家人现在都怕这个凶女人,但也不可能在她失踪了后,都不去找,都不去怀疑这个女人的。

卫佩兰哼道:“现在知道怕了?那你咋跟我出来了?”

陈凤姝都要被气死了:“还不是你威胁我!”

卫佩兰故意说:“我威胁你,你就要出来?那要是你以后遇到了真想害你的仇人,你也要跟着出来?遇到谁都不反抗,你不倒霉谁倒霉?”

陈凤姝:“……”

她真想尖叫出声,强词夺理!强词夺理!

要不是刚刚对方那么凶,她能这么听话?!

现在她跟着出来了,对方又这样说,所以,到底要她怎样啊!

难道非要让她反抗才成?

她之前要是真反抗了,肯定要被对方打!

对方那是真能下得去手,不是假的!

一看就知道,这小姑娘根本就不服气。

卫佩兰嗤笑一声,说:“这样,我给你一个机会,我数一百个数,你从现在起,往家里跑,如果能不被我追到,我就让你回去,若是慢我一百个数的时间,还能被我追到……”


但是,能早点回去,谁会愿意待在这里,白费住宿钱啊!

之前卫佩兰出去的时候,王菊花还想拦着。

此刻她回来了,王菊花就忍不住问她外面现在是个啥情况。

如果能离开,王菊花是真巴不得赶紧走人。

卫佩兰说:“今天怕是出不去,城门一直没开,要么明天开,要么就是等着抓到了人再开。”

王菊花皱着眉说:“万一一直没抓到人……”

随后,又忙呸呸呸:“瞧我这乌鸦嘴!都关了城门满城搜查了,怎么可能找不到人!”

沉默了一会儿,又不安起来:“你说,如果街上找不到人,这些军爷会不会挨家挨户找啊?”

陈老头这时插话进来了:“这个还真说不好。”

王菊花又愁了起来:“该不会搜一次,就搬走一袋东西吧?”

他们这驴车上,的确有着二十来袋粮食。

新大米就买了两袋。

之前被军爷搬走一袋,就剩一袋了。

剩下的大米,可都是陈米了。

再来搜找,不会再搬走一袋新大米吧?

那他们还买个屁啊!给别人买了!

卫佩兰却脸色都不变一下,只说:“怕什么?他们要搬,那就让他们搬,拦也拦不住不是?”

王菊花看二儿媳的表情,都带上了怪异。

这个二儿媳,原本以为是纯莽的一个人。

如今看着,倒也不是纯莽,也知道不能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哈。

这么一想,倒觉得二儿媳这样也不错了。

在村子里,再怎么折腾,只要不闹出人命,那些人也不能真拿老陈家怎么着。

谁都不会没事想着去告官,除非是出了人命。

甚至在乡下,很多出了人命的事,只要双方商量好了,那就可以不报官。

毕竟,进了官府,无论是苦主还是被告,不被剥一层皮,怕是出不来。

而面对着府城这边的守军,二儿媳不撒泼,就不会惹事。

王菊花想得挺好,就算在这里吃了大亏,他们也是赚得多,毕竟,银子都是白来的。

只要人没事,银子没事,东西被拿走就拿走吧。

就算是全部都拿走了,只要人跟银子没事,就算是没白来。

心疼归心疼,民不与官斗啊!

陈老头也是这个意思,作为这个世界的土著,同样想得开。

唯一想不开的,就是从末世来到这里的卫佩兰。

但卫佩兰会装,老两口都没看出来,这个二儿媳,其实已是蠢蠢欲动,准备搞事了。

因着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当下午来了两拨士兵检查,还真的搬走了几袋东西后,包括卫佩兰在内的三个人,看着都还算镇定。

甚至到了晚上,听着不远处的狗叫声,以及渐渐平息了的嘈杂声,卫佩兰还心平气和地简单洗漱了,就进了自己选的单间,进去睡觉了。

老两口也累了,身体累是一方面,主要是心累。

几乎是脑袋一沾枕头,人就睡着了。

卫佩兰睡的那个房间,半夜时分,门突然轻轻一动,卫佩兰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换了一身黑衣服,衣服是从商城里兑换的,足足花了她20币。

布料还成,是那种比较适合运动的料子,这一套,都不是这时代的样式,而是她后世穿过的那种运动衣的料子。

鞋子也是从商城里兑换的,花了她10币。

这一下,就是30币出去了。

可跟她出了这口恶气相比,花30币,完全不算是什么!

的确肉疼,但如果这次不将她的东西拿回来,她回去后起码几天都睡不好。


其他人跟着跑去看热闹。

也有人看到了正往村里走的卫佩兰,表情带着古怪。

凌晨去看热闹的人不少,但没去看的村人更多。

没什么娱乐的地方,还是农忙的时候,田间地头最容易流传一些香艳的故事。

什么寡妇偷汉子,什么公公扒灰,男人女人都爱说。

卫佩兰长得是不好看,但年轻啊。

而且,也是真的货真价实抓到了一个奸夫。

哪怕凌晨去看热闹的人都说,卫佩兰手刃贼人,就那手起刀落的样子,不可能是奸夫。

但没去看的人,就觉得,这些人传得忒邪乎了。

什么手起刀落,就陈老二那个媳妇儿?她能胆子这么大?

别看陈老二的媳妇儿家里是杀猪匠的女儿,但因为是最小的女儿,出生后不久,杀猪的爹就死了。

后来一家人早就换了营生,白担了个杀猪匠的名头,不可能会杀猪啊。

怕不是连杀猪都没见过几次吧?

平时在王菊花那个凶婆婆面前,不也是老老实实的听话?

这样的人,说她能大发神威,没亲眼看见过的,谁能信?

反倒是偷汉子的传闻,还有那么一点可信度。

毕竟陈老二是真的在去年进山后掉下了悬崖,尸骨无存!

一个还年轻的寡妇,碰见一个长得俊的货郎,对方如果再有意勾搭,这还不得天雷勾地火啊?

至于一个长得俊的货郎,为啥看不上别人,偏看上这么个丑婆娘。

说不定人家就好这一口呢!

见卫佩兰拧着眉大步流星往村里走,就有闲汉嬉皮笑脸地往前凑。

“哎哟,这不是陈家小嫂子嘛?咋的,这是又出去会那个奸……啊!”

卫佩兰走近了他,抡圆了胳膊,就是一耳刮子扇了过去。

闲汉本就生得没那么壮,从身量看,远不如卫佩兰。

卫佩兰扇人又是一个出其不意,快、狠、准。

这一下,就将对方抽得像是个陀螺一样,原地转了好几圈。

旁边的人:“……哎呀!”

我的老天爷啊!

这个陈老二家的,有耳刮子,是真抽啊!

这一耳刮子抽的,哎呀,吐血了,不是,这是直接抽掉了一颗牙啊!

看见被抽的闲汉嘴一张,一颗牙带着血沫子吐了出来,旁观的村民都瞪大了眼睛。

“噗!呸!呸呸呸!你……我打死你!”

同样发现自己吐出的血沫子里混着一颗牙,闲汉也急眼了。

结果,再往上冲,噗通!

这一次,是直接挨了一脚,被一个婆娘直接踹得向后直退,被石头一绊,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啊!”更惨烈的叫声,惊得其他朝着这边跑来的村民就是身上一抖。

好家伙!

这叫声,听着也忒惨了!

也有参与了凌晨骟人事件的村民,听到这一声,觉得似曾相识啊。

等跑近了,看到捂着屁股惨叫着的闲汉,这几个村民的表情都有点懵逼。

不知道是联想到了什么,望向卫佩兰的目光都有点闪躲。

卫佩兰:“……”

不是,你们的表情都收收!

还有,那是什么眼神?什么眼神?

是你们想得太糟糕了好吧!

她又不是什么魔鬼!

如果这几个村民知道她在想什么,大概会疯狂反驳:不!你就是魔鬼!

有哪个正常人,会将个大活人直接给骟了啊!

那又不是猪!

就算是骟猪,这活计也不是谁都能干的!

你多能啊!你能骟人!

可惜,这几个村民并不知道卫佩兰在想什么。

眼前的这一幕,也不止是惊动了这么一群人。

还有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以为有什么热闹,都朝着这边跑过来。

人群中,突然有人嗷地一声,像是脱了缰的野狗,冲着卫佩兰就扑了过来。

速度飞快,指甲朝着卫佩兰就挠来。

这一下要是被挠中了,非被挠个满脸花不成。

卫佩兰根本没反应过来,但她脑子没反应过来,在末世多年培养出来的反应力可不是吃素的。

“哎哟!”

噗通!

等卫佩兰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个人被她一脚踹了出去。

对方也没想到自己还没挨着卫佩兰的边儿,就被踹了出去。

在地上滚了一圈后,意识到自己不是这婆娘的对手,就开始拍地嚎了起来。

“老陈家偷汉子的寡妇要打死人了啊!没天理了啊!”

“这年头,偷汉子的寡妇都敢打人了啊!”

“吵死了!”卫佩兰这才看清她踹的人是谁,在记忆里划拉了一下就认出来了,跟刚才被她揍了的闲汉是两口子。

平时这两口子在村子里就是爱说人闲话的人,因为一家子从上到下都喜欢占便宜,还会撒泼打架,所以村里人平时也躲着他们走。

闲汉自己有媳妇儿,也不妨碍他平时占年轻小媳妇的便宜。

原身长得不好看,但年轻,也曾经被那闲汉说过荤话。

不过原身不在乎,所以没打过这闲汉的嘴。

卫佩兰也懒得管他们过去有没有仇怨,反正现在是有了!

现在她就是被骂的那一个!

卫佩兰可不讲究什么替人受过,反正,别人打她,她就回揍,别人骂她,她也回揍!

遇到事情都不要慌,直接上手就得了。

那闲汉被卫佩兰修理过,见媳妇儿也没在这婆娘手底下讨到好处,就要偷偷溜走。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他的亲爹、亲妈、亲哥、亲嫂子、亲弟弟们,都朝着这边跑来。

闲汉顿时就不慌了。

还溜什么溜?

他一个人不是这丑婆娘的对手,两个人不是这婆娘的对手,就不信这么多人都不是这婆娘的对手!

“你个丑婆娘,敢打我媳妇儿,我跟你拼了……哎哟!”

啪!

又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

拼你个爹!

本来还在地上拍地大哭的婆娘一看,又急眼了,爬起来就再次往上冲。

“卫佩兰!你敢打我男人!我跟你拼了……哎哟!”

啪!

卫佩兰面无表情地又扇出了一个耳刮子。

“你个死寡妇竟敢打我儿子?”

一个老太婆立着吊梢眼,直接来了一个大力冲撞。

卫佩兰站在那里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看着那老太婆冲了过来,卫佩兰一个侧身巧妙的避开了老太婆的攻击,然后一把抓住了对方头发,对方身躯直接一个后仰,“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老婆子!”

手拿烟杆的老头子怒目而视,持着烟杆就往卫佩兰脑袋上砸。

“老斑鸠!”

卫佩兰一手抓住了对方烟杆,一脚踹向那老头裆部,那老头登时就蹲了下去。

“死寡妇你活腻了?”

两个壮汉见到爹娘被打,顿时抡圆了胳膊,准备对卫佩兰来个左右开弓。两大汉的魔爪朝向卫佩兰抓了过来,而卫佩兰也是直接一个助跑,然后大力冲撞加一个肘击,直接拱翻一个大汉。

而另外一个大汉也恼怒了,伸手朝卫佩兰头发抓了过去,却不料卫佩兰一个下蹲,然后华丽转身,脚下一勾大汉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而卫佩兰抓起对方的脑袋就往地上撞。

只听见“嘭嘭嘭”几声声响,惊得众人噤若寒蝉。

“哇!你这个死女人,我咬死你。”

紧接着冲来一个七八岁大的孩童,他张口朝向卫佩兰大腿咬去。

而卫佩兰更是没有惯着他,一把捏住了那孩童的嘴。

“呵呸!”

一口老痰朝向那孩童口中吐了进去。

“哇哇,呜呜死寡。”

那孩童急忙干呕,泪水狂飙,趴在地上不断哀嚎着。

“还打吗?”

卫佩兰看着被撞倒那个男人,爬了起来,她冲过去一把扣住对方的鼻孔,一个顶膝把那男人张开的嘴撞的满口鲜血。

这一顿输出啊,围观的村民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害怕,再到后来的木然,就只是十几个耳刮子的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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