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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从拒绝妈妈的闺蜜开始霍有容裴元大结局

東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黑毛咽了下口水,不由得后退了半步。“下面,我隆重介绍这几位。”裴元继续说道。“刘大爷,轻微精神分裂,偶尔躁狂,认为自己是个锤子。来,大爷,跟这几位朋友打个招呼吧?”刘大爷瞪着牛眼,走到头子面前,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老头?小心老子捶你!”裴元又介绍道:“这位是赵大妈,少年丧父,中年丧夫,老年丧子,每经历一次困难,抑郁症就加重一次,时刻想着自杀,但又害怕孤单,想拉几个人黄泉路上作伴。”赵大妈翘着兰花指,边绣着十字绣边往前走。“你有没有看到我儿子啊?我老公呢?我找他们很久了。可他们告诉我,我要死了才能再见到他们。”“你说,绣花针能不能杀死人?他们说我不能,可是,如果扎进眼睛里呢?如果扎在太阳穴上呢?”“你能帮我试试吗?能吗?...

主角:霍有容裴元   更新:2025-04-21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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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有容裴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官途:从拒绝妈妈的闺蜜开始霍有容裴元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東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毛咽了下口水,不由得后退了半步。“下面,我隆重介绍这几位。”裴元继续说道。“刘大爷,轻微精神分裂,偶尔躁狂,认为自己是个锤子。来,大爷,跟这几位朋友打个招呼吧?”刘大爷瞪着牛眼,走到头子面前,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老头?小心老子捶你!”裴元又介绍道:“这位是赵大妈,少年丧父,中年丧夫,老年丧子,每经历一次困难,抑郁症就加重一次,时刻想着自杀,但又害怕孤单,想拉几个人黄泉路上作伴。”赵大妈翘着兰花指,边绣着十字绣边往前走。“你有没有看到我儿子啊?我老公呢?我找他们很久了。可他们告诉我,我要死了才能再见到他们。”“你说,绣花针能不能杀死人?他们说我不能,可是,如果扎进眼睛里呢?如果扎在太阳穴上呢?”“你能帮我试试吗?能吗?...

《官途:从拒绝妈妈的闺蜜开始霍有容裴元大结局》精彩片段


黑毛咽了下口水,不由得后退了半步。

“下面,我隆重介绍这几位。”裴元继续说道。

“刘大爷,轻微精神分裂,偶尔躁狂,认为自己是个锤子。来,大爷,跟这几位朋友打个招呼吧?”

刘大爷瞪着牛眼,走到头子面前,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老头?小心老子捶你!”

裴元又介绍道:“这位是赵大妈,少年丧父,中年丧夫,老年丧子,每经历一次困难,抑郁症就加重一次,时刻想着自杀,但又害怕孤单,想拉几个人黄泉路上作伴。”

赵大妈翘着兰花指,边绣着十字绣边往前走。

“你有没有看到我儿子啊?我老公呢?我找他们很久了。可他们告诉我,我要死了才能再见到他们。”

“你说,绣花针能不能杀死人?他们说我不能,可是,如果扎进眼睛里呢?如果扎在太阳穴上呢?”

“你能帮我试试吗?能吗?回答我!”

裴元又将手伸向后方,“接下来这位……”

“不用介绍了!”黑毛哭丧着脸,他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遭遇了瓶颈,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很可能止步不前,甚至被迫退出江湖。

“各位爷爷奶奶,大叔大妈,我们走错门了,就不打扰你们团建了。”

他又冲裴元低声说道:“这位兄弟,借一步说话。”

“就一步啊。”裴元说。步子借多了,他自己也怕挨打。

“唉!”黑毛重重叹了口气,“今天是兄弟草率了,你们有这么强大的团队,该早点摆出来嘛,也不至于我们白费这么多天工夫。”

“可是,这件事是上面交代下来的,我们也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上面的上面还有上面,你一个人,想螳臂当车吗?”

“嚯?”裴元赞道,“你一个流氓,还用上成语了?小词儿一套一套的,你要考研啊?”

“实不相瞒,从前有这个打算,可惜两年前没去上大学。”流氓头子幽怨道,“老爹死了,老妈病重,我没钱读书了。”

“原本想找个公司先干着,攒够了钱再去读书,没想到因为是公司的最高学历,老板很快就给我升职加薪。如今再想回头……唉!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啊!”

裴元感慨道:“怪不得你们做事这么有条不紊的,原来有知识分子带头。”

同为知识分子,很容易引起共情,他语重心长地劝道:“后面的敬老院,你们也不必去了,都做了统一安排。你们去了,也是无功而返,一个不留神,就有背上人命的风险。”

“兄弟,你够狠。”对方感慨道,“可这件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次我们再来呢?换一波人呢?你能护他们多久?”

“拆迁工作是大势所趋,你一个人,挡得住吗?”

“嘿,你还给我上上课了?”裴元不服道,“自打第一天迈进市政府的大门,我肩上就扛上了为民造福的责任,这将是我毕生追求的事业。”

“倒是你,卿本佳人,奈何从贼?跟这些黄毛混在一起,时间久了,就再也洗不黑了。再说了,一个月几百块,你玩什么命啊?”

“八千八。”黑毛答道。

“什么?”裴元惊道,“你们公司工资这么高?什么公司?上税了吗?”

“我们两条腿走路。”黑毛颇有些骄傲地说,“论白的,我们是兰庭建筑有限公司,承接一些地产项目;论黑的,就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号——炸街帮。”

“炸街帮?”裴元一愣,“你们这个炸街帮,和省城的炸街帮是一回事吗?”

“当然不是。”黑毛摇头道,“人家省城那边是总舵,我们算是分会,加盟的。”


而纪晓雾,某天夜里,校园表白墙上突然贴满了她的不雅照和小作文。

虽然P图的水平并不高,小作文的文笔也很拙劣,可架不住人们爱看。

这种事只要发生,有的是人自觉自愿地传播和发酵,谁会在意它是真的假的?

第二天早上,都没等到食堂的早饭停餐,关于她水性杨花、被人包养、多次堕胎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校园。

造谣这种事,往往只需要种下一颗种子,自然有人去浇水、松土、施肥。

如果这颗种子没有合理地发芽,而人们又希望它发芽,就会有人给它编织出一节树干,再挂上树叶、花朵和果实。

最终,她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在郝南的陪同下,来到了医院。

路过消化科的时候,天杀的郝南,突然认出了一个看起来眼熟的身影,好像自己学校的学生,非要过去关怀一下。

这一关怀,吐的人又多了两个。

西山监狱。

裴春华终于见到了久违的父亲。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两年多了,他毫无衰老的迹象,看来在里面没遭什么罪。

父女二人面对面坐着,久久不语。

入狱十年,他们的见面不超过五次,她不敢常来,也不能常来。

每一次都是寥寥数语,他不敢多说,也不能多说。

他为上面扛了多少事,扛的什么事,都要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去。

任何一句多余的话,都有可能节外生枝。

可这一次,裴春华不得不来,也不得不说,“小元大学毕业了,马上参加工作。”

裴正午想了想才回答道:“哦,挺好。”

“不好。”裴春华说,“因为你,我担心他的政审出问题。”

“什么?”裴正午皱眉道,“他从政了?我不是告诫过你们,不要……”

“不要什么?”裴春华抱怨道,“难道放着好好的工作不要,放着送上门的机会不要?我们母子就活该吃糠咽菜,活在社会底层?”

“你当初一个决定,毁了你自己,也毁了我,现在,你不能再毁掉我的孩子!”

“你帮人扛的那些事,一点回报也没有,到底图什么?”

“嘘——”裴正午拼命冲女儿使眼色,“不要乱说话!”

裴春华咬着牙,压着声音说:“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的孩子,该怎么办?”

裴正午答道:“政审这种事,与外祖父可关联可不关联,具体有没有影响,要看那个单位的要求。”

“外祖父?”裴春华突然激动起来,“他跟着我姓了裴,你还觉得自己是外祖父?”

“这可是咱们老裴家的独苗,你要是忍心看他务农务工,一辈子不能翻身,你就别管!”

裴正午沉吟几秒,缓缓起身,整个身形突然变得比来时佝偻,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丫头,回去吧,希望在我死之前,他能穿着行政夹克来见我,我们爷孙,好好说说话。这个孩子,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大的念想了。”

他的神态和语气,竟没有与平常一样的小心翼翼。

简单的几句话,短短的几秒钟,在他脑中疯狂地转动。他基本可以确定,隔墙的耳朵听得懂他的意思,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女儿离开了,裴正午望着她的背影,眼角突然有些湿。

这些年我坐牢,老婆失踪,女儿离婚,我都忍了。可如果因此还要影响外孙的前途,我决不能接受!

裴春华还是惴惴不安地回到家里,她听不懂父亲那番话,却又猜得到他一定另有用意。

她正忧心忡忡地收拾着行李,可儿子进门的一瞬间,她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

“妈。”裴元急忙快步走上前,“我自己来就可以,你休息吧。对了,你的行李呢?”

“妈不去。”裴春华笑道,“你长大了,哪能一直待在妈妈身边呢?妈可不希望把你养成个妈宝男。”

“母子之间也是需要空间的,你能常回家看看,妈就知足了。”

“咦?空间?”裴元斗胆开起了玩笑,“妈,你不会去跳广场舞吧?你不会相中哪个老头了吧?下次我回家,不会多个后爹吧?”

裴春华右手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拍在儿子后背肉最结实的地方,“臭小子!你找死啊!”

关于苏半夏的出国,这大概是李莹这辈子办事效率最高的一次。仿佛慢一秒钟,这个世界就会迎来末日。

苏明辉也罕见地请了一天假,要帮女儿收拾行李。

李莹白了他一眼,揶揄道:“行李早就收拾好了,签证也是提前办的。家里的事要是指望你呀,黄花菜都凉了!”

最终,在苏明辉的坚持下,他争取到了亲自开车送女儿去机场的资格。

一对小鸳鸯,甚至来不及见面互相道个别,只有在到了机场后,苏半夏躲进厕所里,才赶忙给裴元打了个电话。

“你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

“好的。”

“工作不用太拼,做好分内之事就够了。”

“遵命!”

“一定会有女孩子追你的,你会不会移情别恋?”

“不会。”

“逢场作戏我就忍了,突破底线绝对不行!”

“嗯。”

“什么意思?你还真准备逢场作戏?这才几天,是不是已经有人趁我不在,撩拨你了?”

“怎么可能?”

“算了,我还是一个月回来一次吧。”

“这样会不会太辛苦,成本太高?”

“怎么?你不想见我?”

“想!想破头了都!”

苏半夏在西半球落地的时候,裴元也来到了河东市政府门口,准备报到。

他望着那道中规中矩的大门,微笑道:“官场,我来了。”

手机铃声响起,是陆千霜。

“领导紧急出差,我陪着一起去。你直接去报到吧,已经跟办公室打过招呼了,会给你安排宿舍。你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裴元自信答道。不就是个报到?上了这么多年学,谁还不会个报到?

办公室,副主任马东霞正热情洋溢地传着八卦。

中老年妇女,无论身在哪个行业,什么岗位,总是放不下一颗八卦的心。

偌大个市政府,每天进进出出多少人,不可能也不应该有人去关心一个实习秘书的报到。

可就是这个实习生,居然让陆千霜开了金口,特地跟她打了招呼。


这番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霍有容听得连连点头。

她不需要任何证据,她只需要站在这里,把水搅浑,就是胜利。

水都浑了,鱼的身上怎么可能干净?

当一个女人豁出脸皮,诬陷一个男人是流氓的时候,不管他是不是,他都已经是了。

“等一下!”裴元突然说道,“你是谁?”

纪晓雾一愣,随即阴阳怪气道:“你脑子坏掉了?突然不认识我了?我告诉你,这么大的事,靠装疯卖傻可糊弄不过去。”

裴元质问道:“我是问你算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赖在这里?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

纪晓雾争辩道:“我,我来找郝校长办事……哎呀,你凭什么凶我?”

裴元冷笑道:“现在这个局面,很显然办不了你的事,给我滚出去!”

纪晓雾强词夺理道:“这里是郝校长的办公室,你凭什么要我出去?再说了,半夏可以在这里,我为什么不可以?”

苏半夏悠悠说道:“他是我的男朋友,他被人冤枉,我当然要在这里挺他。你呢?你的男朋友也在这里吗?”

她环视全屋,最终将目光落在郝南的身上。

“郝校长,难道说……”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郝南连连摆手,又转向纪晓雾,严肃道,“你先出去吧,瞎凑什么热闹!”

纪晓雾满心的不甘,咬着嘴唇,跺了跺脚,终于还是出去了。

郝南又说道:“这样吧,我来说句公道话。”

“霍老师这边,出于种种原因,确实不能提供证据。”

“可裴元,你也不能提供你没耍流氓的证据……”

“我没做,我提供什么证据?”裴元直接打断他的话,“我现在说你吃了屎,你要怎么证明你没吃?”

“如果你提供不出证据,是不是证明你确实吃了屎?”

陆千霜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裴元!”郝南大怒,拍着桌子喊道,“你对我这个校长,还有没有起码的尊重!”

“有,但不多。”裴元淡淡答道。

“好,你有种!”郝南已经近乎咆哮,“你以为你攀上了李市长,就可以不把我这个副校长放在眼里了?”

“师兄。”一直沉默的李晶突然开口了,“他们之间对质,咱们两个老家伙,没有必要亲自下场吧?”

“你比当事人还激动,我怎么感觉,你也被他耍流氓了?”

“李市长言之有理。”郝南的怒火立刻熄了,“裴元,我们都冷静一下。”

裴元毫不相让,“我一直很冷静,是校长大人你的心歪了。”

他心里非常清楚,这种时候,没有必要温良恭俭让,必须保持战斗姿态。

退让,只会让对方会得寸进尺;软弱,只会让人家变本加厉。

“你……”郝南瞟了李晶一眼,压着火气说,“无论如何,你至少应该说清楚,昨晚你在哪里?在做什么?谁能证明?”

裴元朗声道:“一九九一年《民事诉讼法》第六十四条明确规定:谁主张,谁举证!”

“她不能提供我做过的证据,那就是我没有做!”

“至于我的私生活,没有必要向你们任何人汇报!”

郝南恼道:“我在给你解释的机会,你居然跟我讲法律?”

“为什么不能讲?”裴元反问道,“校长大人是觉得,自己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吗?”

“你……”郝南憋得脸色通红。

陆千霜凑到裴元耳边,低声提醒道:“我建议你尽快解释清楚,领导下午还有会,不可能因为你拖太久。”

裴元扭头看了她一眼,先是有些惊讶。

按理说,你应该是自己人啊,这个时候不帮腔就算了,怎么还反过来向我施压呢?

可他很快就明白了。

不能放任这件事没完没了地闹下去,公家有公家的规矩和流程,机会已经给到了自己,无论因为什么原因,晚了慢了耽搁了,。

他苦思冥想,到底该怎样才能一步到位证明自己的清白。

想证明一件原本就没发生的事不存在,本来就是很难的事情。

霍有容微微面露得意,只要局面僵持下去,胜利的天平自然而然会朝自己这边倾斜。

咣!

门被一脚踹开了。

郝南蹭地起身,怒斥道:“什么人!”

今天老子这门是得罪谁了?这么一会儿被踢两回了!今天的访客,实在太没有礼貌了!

来人压根不搭理他,风一般冲到霍有容面前,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就开始狂殴。

上扇耳光下踢腿,按倒在地一顿捶。

门口的纪晓雾惊呆了,她有些庆幸,刚刚幸亏没有强行拦她,不然此刻被爆捶的可能也有自己。

裴元心有余悸地咽了下口水,老妈的战斗力这么强悍?看来揍我的时候手下相当留情啊!

苏半夏目不转睛地瞧着,逐帧学习,甚至想掏出小本本,记一下动作要点。

陆千霜的性格,绝不会喊加油,只是突然想起口袋里还有一小把吃剩的瓜子,忍不住偷偷拿了几颗,嗑了起来。

李晶则是云淡风轻地稳坐沙发,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郝南终于想起要拉架,可又不敢全力以赴。

他看得出,这位铁娘子不是普通人,身上有点东西在的。

就看她抓头发那一下,颇有些九阴白骨爪的风采。

自己这张脸,本来就算不上英俊,再被挠上几道,那还能看吗?

“愣着干什么?”他突然冲门口喊道,“去叫保安!”

纪晓雾得令,麻溜地转身,小细腿倒腾得飞起,一阵烟似的冲下楼去。

得知副校长室混乱,平日里慵懒的保安们立刻精神抖擞,恨不能纠集全楼的同事一起杀过去。

就在他们要进门的时候,裴春华恰好停手。打了这么久,着实有些累。

郝南抓住机会,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她的腰。

这种时候,必须展示自己副校长的勇武与威严!

裴春华扯了一把胸襟,领口的两颗扣子崩了出去。

她甩着自己的头发,哭喊道:“来人呐!救命呐!副校长耍流氓啦!”


李晶疑惑道:“什么意思?那些流氓难道还敢对我动手?小元,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裴元笑了笑,“当然不敢,可是那些野狗山猪,怎么配见仙女呢?”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竟撩得一冰一火两个女人有些羞了。

“小元,我们上去了,你呢?”李晶问道。

“我?”裴元想了想,朗声答道,“先走一步看一步,但每一步,我都会全力以赴!”

他确实还没想到好的办法,他只是担心,万一起了冲突,流氓们“失手”伤到两位女士。

毕竟,他上一世待过不少工地,目睹和听说了许多故事,不是没有地方干部被殴打的。

有些地产商胆大包天,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充分地验证着马克思“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便会践踏世间的一切。”的理论。

对那些自视甚高,油盐不进,挡人财路的官员,当然要适当给予一些提醒,甚至是强硬的提醒,这也是为了他们好。

至于如何收场,无非就是送出几个替死鬼,再多赔点钱罢了。

这世间一切事,本质上都是生意,不分好坏,只论贵贱。

所以,他必须把李晶和陆千霜送来派出所。他相信,流氓们再无法无天,也不敢跑到这里来闹事;所长再怎么无能,哪怕已经被收买了,也不敢让副市长在他的地盘上出什么岔子。

裴元将车开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又细细翻看起敬老院的资料,同时脑海中回忆着刚刚走访的细节。

他总觉得,虽然表面上已经很严重,但这并不是问题的全部。对于五洲集团这个庞然大物,区区几家敬老院,根本不应该成为一个难题。

水面之下,很可能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们故意拍打出浪花,人们便看不到水下藏着的怪兽。

“三点,三点四十,四点一刻,五点……”裴元仔细研究着刚刚记录下的几个时间点。

这是流氓们威胁说今天来断水断电的时间,竟然精确到分钟。这太夸张了,难道这些流氓还有工作进度表?

据说,他们之前每次来,也很守时,说几点扔狗就几点扔狗,说几点撒尿就几点撒尿,误差不会超过一分钟。

威胁的话术也能精准打击老年人的软肋。

“我让你们没法遛弯!”

“我让你们听不成广播!”

“我让你们看不成动画片!”

……

难道,是因为跟企业合作久了,耳濡目染,也开始企业化管理了?

裴元把手头的资料,按照时间顺序排列好,开始挨家给敬老院打电话。

“是我,李市长的秘书。”

“别多问,别多想,听我说。”

“对,就先按我的意思去做。”

“先拦住这一波,后面会有转机。”

……

马达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十几个流氓骑着各式各样的摩托车,按计划准时到达第一家敬老院门口时,看到的是裴元所带领的严阵以待的老年军。

流氓头子是唯一的黑头发,他看到这一幕,不禁笑了,“怎么?你是打算带着这帮老骨头,跟我们硬碰硬?”

裴元并没有自报家门,他知道,在这种时候,“副市长的实习秘书”可算不上金字招牌。

他从容上前,坦然笑道:“终于来了,等你们很久了。来,让我为你们介绍一下。”

“来,左边这七位,都是高血压极高危,一摔倒就脑溢血,非死即瘫。”

“右边这五位,冠心病,血管里支着脚手架,心脏里搭了立交桥,一碰就倒,一倒就死。”


“不过……”李莹突然话锋一转:“这世上没有白来的午餐,你也要答应妈一件事。”

“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苏半夏脱口而出,却又戛然而止,“等一下!你先说,什么事?”

“你必须去美国进修MBA,回来以后,接我的班,掌管企业。”李莹认真地说。

“我不!”苏半夏坚决拒绝,“我跟裴元才好了几天,你就要把我们拆散!”

“以后,我们就成了牛郎织女,一年就只能见那么一两回!”

“哪有那么夸张?”李莹说道,“现在机票很方便,你每个月都可以回来,在不耽误课程的前提下。”

“我不要不要不要!”苏半夏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你这是棒打鸳鸯!你这是手撕良缘!”

“小伙子。”李莹将枪口对准了裴元,“你是男人,应该更理智一些。你应该懂得,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道理。”

“我能给你的支持,都可以给你,但小夏不能为了你放弃自己的事业。”

“那不是我的事业!我不想卖卫生棉!”苏半夏跺脚道。

李莹不搭理她,继续冲裴元说道:“一政一商,这样的夫妻搭配是非常完美的,有人保住下限,有人提高上限。”

“我和小夏的爸爸,能携手走过这么多年,靠的可不是荷尔蒙一时的爆发,而是互相托举,彼此扶持。”

“老苏可以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凭什么?凭他老婆我有钱!”

“他需要贪污受贿吗?难道没有人真金白银地送上门来吗?为什么我们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他们拒之门外?因为我有钱!”

“他没有遭遇过桃色诱惑粉色陷阱吗?他为什么可以洁身自爱,片叶不沾身?因为我有钱!”

“我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也不怕他喜新厌旧抛弃糟糠之妻。我越不怕,他越不会犯错误。”

“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裴元点点头,“阿姨,我能理解。”

他听得出对方话里的意思。如果自己不放苏半夏出国,说明自己自私,不敢保证对苏半夏的专一,还会影响将来两个人婚姻结构的稳定。

当然,还有更多的意思,他也不再细想了。

苏半夏也沉默了。对于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这些道理并不难懂。

李莹又说道:“你们坠入爱河的时候,河水是温暖的,爱人是完美的。可爱人不会永远完美,爱河也可能淹死人。”

“你们永远都不要为对方,甚至包括父母,失去自我,永远要清楚,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本是什么!”

“可是……”苏半夏喃喃说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支开那么远,好让我们感情变淡,无疾而终?”

李莹笑道:“无疾而终就是寿终正寝,你们如果真的缘分未尽,谁也拆散不了你们。”

“况且,如果我不这样做,你爸很可能立刻就会介入,首先,小裴的秘书岗位是保不住了,即便他靠自己考上了公务员,将来也会举步维艰。”

苏半夏抗议道:“他凭什么?我被人欺负,他拉不下脸请人帮忙,整我男朋友的时候,他又放得下面子了?”

李莹摇头道:“他半辈子都这样过来的,你能指望改变他吗?至少,妈跟你是站在一边的。”

“刚刚妈那番话,能跟外人说吗?我既然能跟小裴这样推心置腹,难道还不够表明我的立场?”

“你嘴硬,说不需要过你爸那关,你觉得现实吗?你们结婚的时候,难道要我和你爸缺席吗?”

“你考完MBA,回来接了我的班,小裴这边熬够了时间,争取个正科,不就更有资本和底气跟你爸叫板了吗?”

苏半夏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吧嗒吧嗒掉在地上。

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再争论也是负隅顽抗。

*

“什么?”李晶的声音暴涨,险些震落李莹的手机,“小夏同意出国了?她舍得新交的那个男朋友?”

李莹笑道:“多亏了这个小男孩。小夏这孩子,向来油盐不进,有了男朋友,反而有了软肋。”

“这个男孩确实不错,各方面条件至少也算是中上,倒是不算委屈小夏。”

“哈哈!”李晶笑道,“这就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不。”李莹否认道,“我没有相中他。他的家庭,严重拖了后腿。我就是再不讲究,也不能让女儿嫁进一个离异之家。”

李晶奇怪道:“那你还给他俩规划未来?还让他们对以后的婚姻充满憧憬?”

李莹淡淡说道:“隔着半个地球,我不给她机票钱,她怎么回得来?”

“时间和距离,可以治好一切伤痛,也可以淡化一切感情。”

“优秀的男孩多了,难道小夏就碰不到一个能看对眼的?”

“唉!”李晶叹了口气,“你自己的女儿,你还不了解吗?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执着、恒定。从小到大,她认准的事,谁能改变?”

李莹略一沉吟,说道:“如果他们的感情,可以维持到MBA毕业,我倒是会重新认真考虑。”

李晶皱眉道:“那这段时间,我应该怎么做?这个裴元,难道要明面上照顾,暗地里打压?”

“那倒不必。”李莹说道,“他毕竟救了小夏,咱们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他也算是青年才俊,加上做了你的秘书,风光无限,少不了有小姑娘往上贴。”

“你只需要做到不管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自己移情别恋就好了。”

李晶苦笑道:“好一招无为而治道法自然,要不说你是姐姐呢!”

裴元和苏半夏的集体毕业照上,少了两个人。

据说,赵有权在前一天突然抽风,独闯后北屯,挑衅流氓团伙,在对方的追逐下,不小心掉入了粪坑。

在送到医院的途中,三个流氓吐了七回。送到医院以后,没人知道该挂哪个科,眼看门诊大厅里的人全吐了,小黄毛当机立断,通过点豆豆的方式选了消化科。

消化科的大夫和护士经历了职业生涯最刻骨铭心的一刻,为千万患者治疗过呕吐的他们,第一次被患者搞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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