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这个胆小鬼连车都不敢下,拿着对讲机对着院子里面喊,声音带着哭腔。
“江晚!
你在干什么?!”
“我错了!
我不应该出轨!”
“我求求你,你救救弟弟们!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冷声道,“你现在知道着急了?”
“我和楚岚打了几百个电话,发了几千条信息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他们说了,一换二,你跟他们走,他们会放了弟弟们。”
“你求人不如求己,想救弟弟们,下车就是了。”
隔着挡风玻璃,我能看到楚天脸色煞白唯唯诺诺。
我冲着对讲机道,“你们听着,楚天人已到,这是你们和他的交易,跟我没关系。”
楚天看着院子里的一地鲜血抖如筛糠,恨不得猫在苏雪卿怀里。
“吱……”电锯声再次响起,绑匪手起刀落,割了楚安和楚宁的耳朵!
楚天再也受不了了,刚要开车门,随着两声枪响,FBI来了。
绑匪们只能放下作案工具,仓皇开车潜逃。
“楚安!
楚宁!”
楚天冲到两个血淋淋的弟弟面前,哭的目眦欲裂,不能自已。
他也只能感动他自己罢了。
可是奄奄一息的两个弟弟是满眼的失望和愤恨。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笨拙的白人护士和医生在院子里手忙脚乱地找着残肢,然后将两个弟弟小心翼翼抬上去。
FBI们做着痕检并录口供。
警察和护士车走了之后,楚天发疯一样朝我扑来,嘴里辱骂着,“江晚!
你这个贱人!”
还没等他的巴掌落下来,他的动作就僵住了,因为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腹部。
楚天吓得后退了几步,“江晚!
你为什么不在电话里说明白?”
“你要是说清楚我会来这么晚么?”
苏雪卿也在一旁附和,“江晚,你真是个毒妇!
是不是你和外人勾结害了你们楚江集团?”
“我可听说这么多年你把持着楚家的生意,不让楚天碰……除了你还有谁能闯下这样的滔天大祸!”
我嗤笑出声,指着楚岚的伤口,“苏雪卿,你可知道楚岚的手是怎么没的?”
苏雪卿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慌张,但是很快被她掩饰过去,“谁知道你让谁砍下去的?
我怎么知道?”
我拿出钱包,“这是楚岚被害现场,绑匪遗留的钱包,里面正是你和傅明的合影……”我话还没说完,楚天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一直以为苏雪卿对他一心一意的。
苏雪卿抢过钱包,立马将照片撕碎,“都什么年代了,照片还不是随便p!
你就是想污蔑我!”
“这么多年我对天哥一心一意,我怎么可能和傅明扯上关系?”
“何况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塞班岛!
我哪里有作案的时间!
江晚!
你想诽谤我也不用如此拙劣吧?”
“而且在塞班岛这几天……我和天哥可以互为证人……”她这一番话,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炫耀。
部分员工朝我投来了狐疑的眼神。
楚天乘胜追击,“江晚……掐着手里的钱不救爸妈看着他们离奇死在狱中……又看着弟弟们失去四肢……你是不是和想独占楚江集团??”
“姐姐的胳膊也是你派人砍的吧?
照片也是你p好的,就是为了栽赃在我和苏雪卿身上!”
“江晚!
你真是下作!
你为了钱,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他转向员工们,开始用苦肉计,“这些年,我楚天对大家说过一句重话么?
你们摸鱼也好,请假也好,我从来不扣工资吧?”
“倒是江晚,一直把你们当牛马,让你们卖命!”
他是甩手掌柜,他连班都不上,哪里有脸说这些。
可是部分员工明显被他说服,怀疑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