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席傲晴钱寻文的其他类型小说《捡个疯批少爷,我成豪门假千金席傲晴钱寻文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花花非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扳手狠狠砸在大胡子手腕上,一声脆响,钢管应声落地。她顺势一个扫堂腿,大胡子两百来斤的身子就这样砸在地上,震起一片尘土。“喜欢烈马是吧?”田小娥一脚踩在他裤裆上,鞋跟狠狠一拧,“现在够烈吗?软蛋玩意儿!”大胡子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整张脸涨成猪肝色,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操!”大金牙突然从背后一个熊抱扑上来,那股子混合着汗臭、酒气和口臭的恶臭,熏得田小娥眼前一黑。“臭娘们!老子今儿个非办了你不可!”他喷着酒气的臭嘴几乎贴到她耳朵上,粗糙的大手就往她衣领里钻。“办你大爷!”田小娥眼中凶光暴起,后脑勺猛地往后一撞!“砰——”一声闷响,大金牙鼻血狂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田小娥一个肘击狠狠怼在他肋巴骨上,趁他吃痛弯腰时,膝盖狠狠顶上他下巴。“啊!!...
《捡个疯批少爷,我成豪门假千金席傲晴钱寻文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扳手狠狠砸在大胡子手腕上,一声脆响,钢管应声落地。
她顺势一个扫堂腿,大胡子两百来斤的身子就这样砸在地上,震起一片尘土。
“喜欢烈马是吧?”
田小娥一脚踩在他裤裆上,鞋跟狠狠一拧,“现在够烈吗?软蛋玩意儿!”
大胡子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整张脸涨成猪肝色,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操!”
大金牙突然从背后一个熊抱扑上来,那股子混合着汗臭、酒气和口臭的恶臭,熏得田小娥眼前一黑。
“臭娘们!老子今儿个非办了你不可!”
他喷着酒气的臭嘴几乎贴到她耳朵上,粗糙的大手就往她衣领里钻。
“办你大爷!”
田小娥眼中凶光暴起,后脑勺猛地往后一撞!
“砰——”
一声闷响,大金牙鼻血狂喷。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田小娥一个肘击狠狠怼在他肋巴骨上,趁他吃痛弯腰时,膝盖狠狠顶上他下巴。
“啊!!”
大金牙仰面栽倒,一颗金灿灿的假牙混着血沫子飞了出去。
“他妈的!老子的金牙!一起上,给老子往死里打!弄死这个臭婊子!”
大金牙一声令下,三个壮汉齐齐怒吼着扑来,钢管带起簌簌破空声。
田小娥仓促举扳手格挡,结果震得她整条手臂发麻。
钢管顺势下滑,砸在她肩胛骨上,剧痛让眼前发黑。
田小娥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反手将扳手捅进大胡子的肚子。
对方闷哼着跪倒时,光头手里的铁链已缠住她脚踝。
二楼窗口,李老板嚼着槟榔观战,突然听见巷尾传来一阵警笛声。
几个邻居探头张望,有人举着手机录像,还有个老太婆正对着电话喊:“警察同志!你们快一点啊!这里要出人命啦!”
警笛声越来越近,红蓝闪烁的灯光已经映照在巷口的墙面上。
大金牙捂着血流如注的鼻子,恶狠狠地瞪了田小娥一眼:
“臭婊子,这事没完!”
三人狼狈地翻过围墙,消失在夜色中。
“老娘就在这儿,随时恭候你们这群杂碎!”
田小娥瘫坐在污水中,汗水混着血水从额角滑落。
她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
虎口已经裂开,指甲缝里全是血渍。
远处警车急刹的声音让她猛地清醒过来。
“妈的......”
田小娥撑着膝盖起身,肩胛骨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虽然恨不得让警察把那个黑心老板抓起来,可一旦追查起来,涉及这个包的出处,难免会提及今天早上救那臭小子的事情。
说不定警察还要去她家里调查啥的。
这样一来,那小子就暴露了。
田小娥踉跄着走了两步,最后看了眼二楼窗户里李老板惊恐的胖脸,“狗东西,你迟早遭雷劈!”
她一瘸一拐地骑上三轮车,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子深处。
对面阁楼,窗帘微微晃动。
月光从缝隙间渗入,映出一只苍白修长的手。
修长的食指从扳机上缓缓移开,消音手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主人,要处理那三个混混吗?”
阴影中,黑衣人躬身而立,声音压得极低。
在他身旁,穿着“ADIDOS”山寨运动套装的少年静立窗前。
夜风掀起少年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既然姐姐说他们是阉狗,那就阉了他们吧。”
少年垂眸,嘴角弧度渗人,“至于这个李老板...剁手,赶出江城。”
“是,主人。”
......
田小娥推开门时,屋里黑得渗人。
没人?
她心头猛地一紧,扳手已经攥在手里。
田小娥乐得见牙不见眼,三轮车蹬得飞起。
“臭小子,你今天立大功了!明儿个姐请你吃大餐!”
“......”
两人兴高采烈地回到出租屋。
田小娥一屁股坐在地上,跟摆地摊似的把最近捡的宝贝一件件排开,掏出手机仔细查价格。
自从上次被奸商坑了一回,她才意识到,原来这些东西都能在网上查到原价。
为了方便田小娥查价,洛冥幽特意花了好几天时间,给她做了个小程序。
只要输入关键词,就能立刻显示物品的原价和回收建议价,简直帮了大忙。
“限量版车模...原价十万,回收价建议价八万八......”
田小娥美滋滋地摸着车模的亚克力罩,突然又垮下脸,“可上次那家黑店是去不得了,这附近还有哪家店肯收这些东西啊...”
洛冥幽坐在床边晃着腿,装作漫不经心地提议:要不...明天进城看看?我看地图上显示,万鑫商场旁边开了家奢侈品回收店。”
“那行!正好我明天休息,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田小娥就蹬着三轮车出发了。
车斗里垫了块旧毯子,洛冥幽坐在上面,怀里抱着个的纸箱。
晨风拂过他的发梢,衬得他眉眼干净又温顺。
“姐,骑慢点。”
他扶着车沿,声音里带着笑,“我可不想到地方先吐一场。”
田小娥回头瞪他:“嫌颠?那你倒是下来推车啊!”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放慢了速度。
三轮车穿过早市,碾过满地菜叶,在万鑫商场后门停了下来。
洛冥幽跳下车,看着手机里的地图标识。
“姐姐,在那边!”
他指着购物中心正门一家装潢考究的店铺:“那家店可以回收!”
田小娥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店铺装修奢华考究,门口还站着穿制服的保安,一看就是有钱人去的地方。
她低头瞅了瞅自己沾着油渍的衣角,又摸了摸三天没洗的头发,脚底板跟生了根似的钉在原地。
“你疯啦?就咱俩这样进去,怕不是要被保安当要饭的轰出来!”
“哎呀,来都来了......”
洛冥幽反手抓住她手腕,拽着她往前走,“进去看看嘛!”
田小娥被他拽得一个趔趄,怀里的破纸箱差点飞出去,慌忙用膝盖顶住。
“等等!”
她死死扒住门柱,“至少让我把东西整理一下......”
洛冥幽回头冲她一笑,阳光在他睫毛上跳跃:“不用整理,这样正好。”
两人刚踏进店里,一位穿着修身制服的年轻女店员就迎了上来。
“欢迎光临臻品阁!”
她胸前的名牌闪着银光,田小娥瞄了一眼。
安娜。
安娜笑得那叫一个甜,眼角弯得跟月牙似的,愣是没多看他们脏兮兮的衣服一眼。
田小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领到了个真皮沙发区。
那沙发软得,她一屁股坐下去差点弹起来。
安娜利落地打了个响指,很快就有服务生端着镶金边的托盘过来。
冒着热气的拿铁咖啡、摆盘讲究的马卡龙,还有切好的进口水果拼盘。
“这...这得多少钱啊...”
田小娥盯着镶金边的骨瓷杯,手指都不敢碰一下。
安娜噗嗤一笑:“这是我们店的迎宾服务,免费的。”
说着还贴心地递上热毛巾,“两位先擦擦手?”
田小娥僵在真皮沙发上,屁股都不敢坐实了。她偷偷拽了拽洛冥幽的衣角,咬着耳朵问:“这地方靠谱吗?别是黑店吧?”
洛冥幽慢悠悠端起骨瓷杯抿了口红茶,“放心,这儿是正规二手交易所,所有交易都会备案的。”
明德元年。
凌晨3:15。
江城垃圾处理站。
腐臭的垃圾山堆得比人还高,田小娥一脚踩进馊水坑,溅起的泥点子糊了她半张脸。
“呸!”
她吐掉嘴里的烂菜叶,扳手往腰后一别,继续在废品堆里刨值钱玩意儿。
胶皮手套染得漆黑,露出的指甲缝早就塞满黑泥,她也懒得管。
明天再不交房租,房东就要把她那点破烂全扔大街上了。
命好苦啊!
本以为来城里就能挣钱,没想到自己除了当环卫工扫大街以外也就只能捡捡垃圾卖钱。
还不如以前在养猪场挣得多呢。
一想到这里,田小娥就恨的牙痒痒。
前夫一家人太不是个东西了,简直要把她赶尽杀绝!
不仅让她蹲了回局子,还到处造谣,逼得她在养猪场也干不下去。
她一个没上过高中的农村人,孤身一人来大城市闯荡,想要还清一百万巨债,得熬到什么时候啊。
长叹一声,田小娥继续在垃圾山里翻找。
半小时后......
“妈的!这又是哪个缺德玩意儿丢猫了?”
三月的夜风卷着酸臭味灌进领口,她盯着脚下蠕动的黑色塑料袋,掏出扳手扒拉两下。
城里人嫌野猫叫春吵,逮着就往垃圾袋里塞,手段比牛家屯阉猪还糙。
“小畜生别怕啊......”
她单膝压住袋口,扳手熟练地挑开死结,“算你命大,被我捡......”
话还没说完,一条血淋淋的手臂从里面滑了出来。
鲜红的血顺着手指。
一滴、一滴砸进泥里。
“哎呦我去!”
田小娥一个后撤步,扳手横在胸前,锈迹斑斑的金属尖儿正对着那只突然动弹的手。
抛尸?
仇杀?
短短两三秒钟,她脑子里已经过了七八个法制频道经典案例,甚至连去派出所做笔录时怎么装可怜都想好了。
月光惨白。
那只修长的手突然痉挛般抽搐,无名指上的蛇形戒指寒光凛冽,蛇眼嵌着两颗幽暗的绿宝石,活像真能咬人。
“咳...咳咳...”
废品堆里传来虚弱的咳嗽声。
“救...救我...”
活的?!
田小娥呼吸一滞。
她咽了咽口水,用扳手挑开压在上面的烂纸箱。
一张染血的俊脸露了出来。
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睫毛沾着半凝固的血珠,样子虚弱可怜。
他嘴唇翕动,气若游丝地吐出几个字:
“姐姐...救...救救我...”
“碰瓷?”
田小娥瞬间警醒!
她在牛家屯听隔壁王寡妇哭诉过,说她儿子前几年在城里扶了个老头,结果被讹得倾家荡产,到现在还在工地搬砖还债。
“小兔崽子,敢跟老娘玩这套?”
她眼神一厉,扳手“哐”地抵上少年喉结,“老娘穷得叮当响,你讹人找错主了!”
少年被迫仰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
他虚弱地扯了扯嘴角,突然咳出一口血,溅在田小娥的破裤腿上。
“我...给你钱...”
他艰难地从西装内袋里摸出张银行卡,“五十万...现金,密码是...25...”
话没说完,少年的手臂陡然垂落,银行卡掉进垃圾堆里。
他的头无力地歪向一侧,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刚刚说......
五十万!
田小娥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心里有些动摇。
她的目光在少年身上游移。
定制西装剪裁精良,袖扣是哑光的铂金,就连昏迷中都透着股养尊处优的矜贵。
确实不像普通人家。
可万一是骗子呢?
有钱人怎么会被绑进垃圾袋里?
难道是新型诈骗?
田小娥盯着地上的银行卡,耳边突然炸响记忆里的骂声。
田小娥揉了揉洛冥幽的脑袋,“跟着姐混,自然不会饿着你!”
......
走出臻品阁时,田小娥觉得连空气都是甜的。
明媚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将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
道路两旁的樱花树开得正盛,层层叠叠的粉色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她站在树下,粉白的花瓣纷纷扬扬地落在发间、肩头,衬得她肌肤如雪,明眸皓齿。
一阵清风拂过,卷起满地落英。
洛冥幽转头,就看到这样一幅唯美的画面——
少女在花雨中翩跹,沾着花瓣的睫毛下,眼眸比新酿的春酒还要醉人。
她像朵突然盛放的野蔷薇。
是那样鲜艳耀眼。
洛冥幽点开相机,取景框里,女孩仰起的脸庞被阳光镀上柔光,白皙如玉的小脸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金光。
“牛发财,你快来!”
田小娥朝他招手,眼睛亮晶晶的,“这里有只好漂亮的蝴蝶!”
一只蓝闪蝶停在低垂的樱枝上,蝶翼在光线变幻中流转着虹彩。
田小娥蹑手蹑脚地靠近,却不小心在最后一步踩断了枯枝。
受惊的蝴蝶振翅飞起,绕着她盘旋两圈,最终停在了她伸出的指尖。
这一幕美得好不真实。
洛冥幽的瞳孔微微扩大。
“咔嚓——”
按下快门的瞬间,蝴蝶突然飞向他的镜头。
透过半透明的蝶翼,他看见田小娥朝他跑来。
她的身后,是漫天飞舞的樱花雨......
好美。
真的好美。
可遗憾的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因为,正当洛冥幽沉浸在这唯美得能当电影海报的场景里时,耳边突然传来田小娥那极巨性缩力的魔性歌声:
“三月小豆开满花~早早出门么早归家~”
“出门别给爹妈挂~事非别给么外人讲~”
“神登登~稳增增~”
“ 啊哥呢弦子脆生生~”
“神登登~啊~稳增增~”
“啊哥呢弦子么脆生生~”
“......”
又是夺命神登登!
洛冥幽嘴角抽了抽,抽了又抽。
“姐姐......能不能.....”
能不能别唱了!!!
“咋了?叫姐啥事儿啊?”
“哦,就是觉得你唱歌挺好听的。”
“是吧,我也觉得,你小子有眼光!”
-
夜市摊上,洛冥幽盯着面前那盆红得发亮的麻辣烫,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姐姐...”
他捏着一次性筷子的指尖微微发白,“这就是你说的大餐?”
田小娥撬开汽水瓶盖,琥珀色的液体冒着欢快的气泡。
她美滋滋的拿起筷子,“这家麻辣烫可好吃了!我只有发了工资才会来吃一顿!”
洛冥幽咽了咽口水:“这么辣,能吃么?”
“怎么不能吃啊!我跟你说,这个看着辣,吃起来不辣的,我知道你不能吃辣,特意让老板娘做的微辣,你快尝尝。”
她拿起筷子,夹起一片土豆放进嘴里。
“每个月就馋这一口了!”
见洛冥幽不动筷,田小娥催促:“吃啊,你怎么不吃?”
洛冥幽盯着汤面上漂浮的辣椒籽,“哦,我不饿。”
“啊?不饿?你今天也没吃多少啊!”
田小娥瞪大眼睛,伸手捏了捏洛冥幽细瘦的手腕,“你看看你,瘦得跟竹竿似的。”
少年垂下眼帘,“我饭量小。”
“这哪行啊!”
田小娥一拍桌子,震得碗里的红油直晃荡,“就你这小身板,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按趴下。以后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
说着,她转头朝老板娘大喊:“老板,来碗三鲜米线,再加个荷包蛋!”
洛冥幽抬起头,看着田小娥的侧脸,嘴角弯了弯。
“谢谢姐姐~”
夜色渐深。
出租屋里的老式台灯滋滋响着,灯泡上趴着几只小飞虫。
田小娥蜷着腿坐在床上,膝盖上摊着个皱巴巴的记账本。
“工资三千,回收八万八千八...”
她咬着圆珠笔头,在纸上划拉出一道道算式,“再加上牛发财卡里的三十万...”
数字最终定格在391800这个数字上。
“这个月收入三十九万一千八。”
笔尖狠狠戳在“牛美娟”三个字上,墨水晕开成一团乌云。
要是那五十万没被骗走,牛乾家的债就还的差不多了。
一想到这儿,田小娥心里就堵得慌。
自从上次从牛家屯回来已经过了小半个月了,眼看马上就要四月了,田大勇的身份证还没补办下来。
每次田小娥打电话问,不是派出所不上班,就是系统坏了,要不就是地里忙,甚至还有田大勇出水痘不能出门这种蹩脚的理由。
经过这件事,田小娥也算是彻底想通了。
算上这次的五十万,这些年,他们从自己身上榨取的钱满打满算也将近两百万了。
那些钱,就当是买断他们这些年来的养育之恩了。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对田家抱有任何期待。
......
清明节。
凌晨五点。
薄雾笼罩着环卫站前广场,二十多名环卫工人列队站好。
李队长手持扩音喇叭,声音格外刺耳:“今天重点区域是北山公墓沿线,所有易燃物品必须及时清理...”
田小娥缩在队伍最后一排偷偷回信息,完全没注意到李队长越来越黑的脸色。
“田小娥!”
喇叭突然炸响,“我刚才说了什么?”
田小娥手一抖,慌忙将手机收回兜里。
旁边的大姐拽了拽她的袖子,小声提醒,“防火...说防火...”
“报、报告队长!”
田小娥一个激灵站直身子,“您说...说今天要重点防火!清明祭扫容易引发山火,要特别注意香烛纸钱...”
李队长冷哼一声,继续训话。
田小娥悄悄舒了口气,余光瞥见兜里手机又亮了起来。
今天要是再见不到50万,你就等着完蛋吧。
田小娥摸了摸兜里的扳手,心想今天这班,怕是没那么容易熬过去了。
“现在分组!”
李队长的吼声炸响,“田小娥!你跟老张负责墓区东侧!”
田小娥满脑子都是牛坤发来的信息。
现在她手里只有三十九万,还差十一万。
从哪儿凑这十一万啊.....
总不能再问牛发财借......
算了,那臭小子现在也不容易。
田小娥愣神的功夫,老张已经推着垃圾车走过来,布满老茧的手递给她一把新扫帚:“丫头,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吗?”
田小娥勉强扯出个笑容,“没事儿,就是没睡醒,有点困。”
“走吧。”
她哑着嗓子,把扳手往腰间藏了藏。
清扫完最后一段路线,田小娥靠在一棵老柏树下猛灌了几口水。
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了,牛美娟应该起了。
她掏出手机,指尖在牛美娟的号码上悬了几秒,终于按了下去。
“喂,小娥啊,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有啥事儿吗?”
田小娥开门见山,“妈,我现在没工夫跟你打太极,有话我就直说了。那五十万,你是不是不打算还我了。”
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哎呀,你这孩子,一大清早的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不给你还钱了?我难道还欠你的不成?”
“牛坤放话了,今天见不到钱,他就去悦悦学校闹。反正我现在穷得叮当响,你们看着办吧。”
“诶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
“牛坤凭什么来我们学校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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