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我看错了人,在江越难堪的表情下,我勉强和沈衍清打了招呼就转身离开。
夜晚,手机里受到了江越一如既往的关怀:“记得饭后吃维生素,小情。”
当时我就是爱他这样温柔的样子,让极少感受到爱的我越陷越深。
却没想到连这些短信都只是他玩弄我的手段而已。
我第一次没有激动的回复他,而是拨打了给爷爷的电话:“不是要安排和顾家那个小子相亲吗?
我同意了。”
又是一年清明,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饭,我们家和江家住了好几年对门,关系很好,就照常凑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在国外经商十几年的大伯带了意想不到的人。
沈衍清笑面盈盈,落落大方地和所有人打招呼,大伯兴高采烈道:“这是我干闺女,一个人在Z市上学,我就怕她孤单就带过来吃个饭。”
江越的神情闪过不易察觉的惊讶与喜悦,我那一向对我冷漠的后妈却对这个干侄女热情非常,“你也是学小提琴的啊,得了那么多奖可真厉害!”
“有些人啊没有天赋,砸再多钱也是蠢得和猪一样,赔钱货一个。”
她在讽刺我。
她一直看不惯爸爸给我大把钱学小提琴,前两年忙于高考没有时间练琴,他总算有了可以嚼舌根的事。
沈衍清照样温柔微笑,看着人畜无害。
“惜情也很优秀啊。”
爸爸多年来对后妈对我的刁难无动于衷,我早已习惯。
我盯着安静吃饭的江越,心越来越沉。
江越很维护我,每次来我家吃饭,遇到后妈刁难我,他都会挺身而出,帮我反驳后妈的胡搅蛮缠。
“惜情不是阿姨您亲生的女儿,你自然看不到她的好。”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挡在我面前,让我觉得只要在他身后,就可以逃避一切痛苦。
此刻他却微笑着,云淡风轻道:“沈衍清学姐确实很厉害。”
我注意到了他手上的小熊头绳,之前我在沈衍清的头上见到过。
曾经我也送过江越,他却语气玩味笑道:“惜情,哥哥不喜欢玩这些幼稚的过家家游戏。”
原来错的不是头绳,而是送头绳的人。
我不顾后妈骂着没礼貌的声音站了起来,决定去外面透一口气,站起来时,我看到了桌下隐藏的风光。
沈衍清的脚正缠着对面江越的脚腕,缠绵悱恻,而桌上两人却面色如常。
我不愿意再接受这一切,跑到门外忍不住颤抖。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就这样无所谓的把我爱江越的心当成情趣?
我在泳池边站着发呆,身后却突然被沈衍清拍了拍,她的笑犹如鬼魅:“妹妹,你还是太年轻了。”
“你不该靠近江越的。”
在一家人一起走进院子透气的下一秒,她惊叫了一声,放开原本拉住我的手,坠入泳池。
我被江越用极大的力气推开,冰冷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