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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珊珊捡起她的破包,抖落出几件衣服和一大堆兼职传单,笑着挽上程砚的胳膊。
“阿砚,裴晴现在没工作,养孩子这么困难,我们帮帮她好不好?”
当着裴晴的面,程砚笑着刮了下柳珊珊的鼻子,将人搂在怀里,语气宠溺。
“好,珊珊你可是我的小福星,七天后还是我的新娘,老公怎么会不答应你?”
裴晴忍着酸涩说了句不用,刚迈一步就被柳珊珊伸出的脚绊倒,摔个狗啃泥。
柳珊珊假装去扶裴晴,右手却掐住她胳膊上的软肉。
“裴晴,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跟在我身边伺候总归比你风餐露宿好。”
裴晴低着头哄着年年,温柔的样子让一旁的程砚皱了皱眉,当即甩出五张钞票。
“你裴晴不是贪钱吗?珊珊大发慈悲地让你做保姆,你还不知道磕头感谢?”
裴晴想到那副助听器的价格点了点头,磕了三个响头,当着两人面将钱捡起叠好。
程砚眼神更加嫌恶,搂着柳珊珊上了车,吩咐保镖将裴晴和孩子带到面包车上。
一路上裴晴因为晕车脸色苍白,又要忙着哄年年,发丝被汗水浸湿,狼狈至极。
被拽下车,她眼睁睁地看着程砚带着柳珊珊到泳池玩乐,自己被带到闷热的阁楼。
“乱瞅什么呢,要不是柳小姐好心,你这样的货色能当保姆?还带个拖油瓶,晦气死了。”
裴晴露出个讨好的笑,简单铺好床后又找来米粥哄着年年入睡,思绪有些放空。
三年前,程砚查出急性肾衰竭,匹配成功的她当即就把自己的肾捐赠给了他。
本以为程母就此会同意她们的婚事,却没想到她拿着母亲的坟墓要挟自己。
“裴晴,你是个聪明人,如果不答应,你妈妈的坟在哪,我挖到哪,一辈子不得安生。”
无奈下她只能同意,眼睁睁地看着柳珊珊顶替了功劳并以治疗师身份留在程砚身边。
裴晴本以为事件到此结束,程母却变本加厉拿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