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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国公秦尘秦震天前文+后续

笔名答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尘皱起眉头,脑袋晕乎乎的。他抬手按揉着太阳穴,脑子还不太清醒:“多久了?”“两个时辰整!”阿福絮絮叨叨地回着,旋即端起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少爷,大夫说您伤得不轻,静养是要紧事。这药趁热喝吧!”药碗落在手里,暖意透过掌心,秦尘将碗举到鼻尖。才一闻,那股浓烈的苦气就直冲脑门。他皱着眉,食指刮着碗沿,目光黏在黑漆漆的药汤上,嘴里嘟囔着:“啧,苦成这样,真拿人命开玩笑啊......”可他还是一仰脖,闭着眼一口气把药灌了下去。苦涩迅速蔓延整张嘴,让他忍不住咂舌,喉咙像被刀子划过似的火辣辣。喝完药,把药碗递回给阿福,秦尘抹了抹嘴角:“昨儿我晕过去之后,发生了啥事?”阿福脸色不太好看,眼神闪烁了下才开口:“少爷,老爷回来一看您伤成那样,气得...

主角:秦尘秦震天   更新:2025-04-25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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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尘秦震天的女频言情小说《逍遥小国公秦尘秦震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笔名答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尘皱起眉头,脑袋晕乎乎的。他抬手按揉着太阳穴,脑子还不太清醒:“多久了?”“两个时辰整!”阿福絮絮叨叨地回着,旋即端起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少爷,大夫说您伤得不轻,静养是要紧事。这药趁热喝吧!”药碗落在手里,暖意透过掌心,秦尘将碗举到鼻尖。才一闻,那股浓烈的苦气就直冲脑门。他皱着眉,食指刮着碗沿,目光黏在黑漆漆的药汤上,嘴里嘟囔着:“啧,苦成这样,真拿人命开玩笑啊......”可他还是一仰脖,闭着眼一口气把药灌了下去。苦涩迅速蔓延整张嘴,让他忍不住咂舌,喉咙像被刀子划过似的火辣辣。喝完药,把药碗递回给阿福,秦尘抹了抹嘴角:“昨儿我晕过去之后,发生了啥事?”阿福脸色不太好看,眼神闪烁了下才开口:“少爷,老爷回来一看您伤成那样,气得...

《逍遥小国公秦尘秦震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秦尘皱起眉头,脑袋晕乎乎的。
他抬手按揉着太阳穴,脑子还不太清醒:“多久了?”
“两个时辰整!”阿福絮絮叨叨地回着,旋即端起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
“少爷,大夫说您伤得不轻,静养是要紧事。这药趁热喝吧!”
药碗落在手里,暖意透过掌心,秦尘将碗举到鼻尖。
才一闻,那股浓烈的苦气就直冲脑门。
他皱着眉,食指刮着碗沿,目光黏在黑漆漆的药汤上,嘴里嘟囔着:
“啧,苦成这样,真拿人命开玩笑啊......”
可他还是一仰脖,闭着眼一口气把药灌了下去。
苦涩迅速蔓延整张嘴,让他忍不住咂舌,喉咙像被刀子划过似的火辣辣。
喝完药,把药碗递回给阿福,秦尘抹了抹嘴角:
“昨儿我晕过去之后,发生了啥事?”
阿福脸色不太好看,眼神闪烁了下才开口:
“少爷,老爷回来一看您伤成那样,气得不轻。他当场就命人把大少爷和二少爷关进了宗祠,还把那些动手的家丁狠狠教训了。”
秦尘呆了呆:“真的假的?不对啊,这老小子平时对我冷得跟冰窖一样,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阿福忙不迭点头:
“千真万确!老爷不但生气得很,还亲自请了大夫,把您抱回来交代我好生伺候。”
秦尘一边听着,一边靠在床头,脑子却像浆糊般转不过弯。
正琢磨着怎么回事呢,房门忽地被“砰”地推开了。
“尘儿,你没事吧!”
秦尘抬起头,整个人愣在那儿
等一下,这声音,这语气——“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他瞪直了眼,脑子飞速转着——这是我听岔了,还是磕着脑袋出毛病了?
秦震天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尘儿啊!有没有觉得哪里还不舒服?”
秦尘心里咯噔一下,几乎以为自己被穿越的剧情又穿越了。
你是哪儿来的慈父?
这称呼别说过去没听过,听着都有点瘆人!
他忍不住心里嘀咕:这是老爷子吃错药,还是换壳了?
“咳咳!”为了验证一下,他清了清嗓子。
再不管不顾一把抓住秦震天那长长的胡子,用力一拽。
“逆子!你要干什么!”
秦震天陡然低吼。
秦尘听得清清楚楚,却像是没听见一样。
慢悠悠地松开手指,将那几根从秦震天胡子上拽下的毛发随意地扔到了床头柜上。
“啧啧,我就说嘛,这才对啊!”
秦震天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铁青,胡须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他的右手已经抬了起来,然而那手悬在半空,却终究没有真的落下。
“哼!”他低低哼了一声,沉着脸把手放下。
“秦尘,我暂且不和你计较!你记住,关于今天的事我已经处置妥当,凡事都有度,别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
秦尘眯起眼睛,挑挑眉梢,勾唇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满是揶揄:
“您说得没错,我怎么敢和老爷斗呢?家丑不可外扬嘛,咱秦家的脸面当然最重要。可惜了那两个兄弟,啧,被您亲自送去宗祠了,这惊天孝心还是太让我感动了。”
“你!”秦震天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秦尘竟一时间无言以对。
秦尘却并不怕他,懒洋洋地靠在软垫上,抬头看着秦震天:
“不过,有些事您教训得再及时,也不由得我不多想啊。”
“比如......为什么我这些年来日日处处低人一等,如今却突然被您挂念起来了呢?”
秦震天脸色微微一僵。
“如果我没猜错。”
秦尘悠悠开口,慢条斯理地道:“大少爷和二少爷吃瘪,不应该是普通的家规惩罚那么简单吧?您这番大义的父爱,是不是藏了点什么别的门道?”
秦震天眼底寒光更甚,狠狠压低声音道:
“秦尘,不管你怎么想,我告诉你,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再纠缠。记住,我是你爹!”
“呵。”秦尘冷笑一声,眼角眉梢全是漠然。
“您反正一直都是家里的船,怎么开得顺您也最清楚。至于其他破船,淹死就是了。”
他说着,目光漠然地掠过秦震天,神色似笑非笑,话里的讽刺如刀刃一般。
秦震天猛地攥紧了拳头,脸色黑得像锅底。
但最终什么话也没说,重重地甩袖而去,将门摔得震天响。
阿福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默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少爷,您......”
他小声却艰难地咽了一口气:“您现在这样怼老爷,真的没事吧?他可是......”
“放心。”秦尘抬手挥了挥,嘴角扬起一抹轻松的笑意。
“他现在不会拿我怎么样。要是会,早就会了,还轮得到他在这儿装模作样?”
阿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低头连连点头。
......
秦震天怒气冲冲地回到书房,猛地甩上门。
与此同时,李跃红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轻轻掩上房门,脸上的忧虑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神色。
她走到梳妆台前,缓缓坐下,铜镜中的面容端庄温婉,但那双眼睛却透着一股狠厉。
“春梅。”她轻声唤道。
门外候着的丫鬟立刻推门而入,躬身应道:“夫人。”
李跃红取出一封信,递给春梅:
“把这封信送给费管家,记住,务必亲手交给她,不可让任何人知道。”
春梅双手接过密信,小心翼翼地揣入袖中,低声道:“是,夫人。”
李跃红挥了挥手:“去吧,小心些。”
春梅应声退出,脚步轻快而无声,显然是惯常为李跃红处理此类事务的心腹。
“秦尘......你以为老爷护着你,就能安稳过日子了?哼,天真!”
“费管家,该轮到你出手了。”李跃红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狠厉。
与此同时,费管家已经收到了李跃红的密信。
他站在厨房里,盯着手中那封信,手指微微颤抖。
信件的内容让他心中一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将信纸投入了灶台的火中。
火焰瞬间吞噬了纸张,化为灰烬。
费管家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到灶台前,揭开盖子,鸡汤的香气扑鼻而来。

“来呀!打伤了你儿子那就让我偿命呗!来呀!砍死我呀!”
说完,猛地将柴刀扔到秦震天的脚下,刀身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秦浩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秦尘。
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因为秦尘的举动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平日里那个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弟弟。
此刻却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猛兽。
此时只能指着秦尘,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而一同跟来的小厮们则站在一旁,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
甚至有人偷偷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牵连。
他们平日里见惯了秦尘胆小的样子。
但此刻的秦尘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令他们感到一些恐惧。
秦震天则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然而,秦尘却是面无表情,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将秦震天的怒火完全隔绝在外。
秦尘看了看四周,见众人一时无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
“既然没人说话了,那就送些被子和好点的衣服来。当然,也可以不送。如果侍郎大人不介意在外头听到兵部侍郎虐待自己儿子的传闻,那就请便。”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字字如刀,直戳秦震天的软肋。
秦震天素来好面子,不愿落下恶名。
而此刻他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秦尘的话绝非虚言,若是秦尘将此事传出去,必然会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甚至可能影响到他的仕途。他甚至能想象到他那些死对头在朝堂上嘲讽他的样子了。
一旁的秦浩看到父亲阴沉的脸色,心中一阵慌乱。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只能用目光在秦尘和秦震天之间来回游移,最终低下头,不敢再出声。
秦震天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哼!”
冷哼一声,随后一甩袖袍,转身离去。
秦浩见状,连忙跟了上去:“唉!父亲…”
身后的一众小厮也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生怕触怒了这位脾气暴躁的老爷。
出了院子后他们就各干各的事情去了,唯有他们父子两人一路无言。
径直向府内的一间屋子走去。
推开门,一名妇人正坐在床边掩面哭泣,肩膀微微颤抖。
手中捏着一块绢帕,时不时擦拭眼角的泪水。
这名妇人乃是秦震天的正妻,当今户部尚书的女儿——李跃红。
床上,秦威静静地躺着,脑袋上缠着白布。
白布上还渗着些许暗红的血迹,显得格外刺眼。
秦震天走到床边,低头看着秦威。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秦威的额头,感受到那微微发热的皮肤,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转过头,低声问李跃红:“大夫怎么说?”
李跃红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秦震天,声音哽咽:
“大夫说,威儿的伤势不轻,需要好生调养,若是再受到刺激,恐怕会留下病根。”
她说着,又低下头,泪水滴落在手中的绢帕上。
秦震天沉默片刻,目光再次落在秦威的脸上。
他的儿子平日里嚣张跋扈,如今却虚弱地躺在床上,毫无往日的威风。
秦威微微睁开眼睛,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却依旧带着几分怨恨:
“父亲,那野种不知哪来的胆子,竟然敢对我动手。我不过是去他院里看看他,他却突然发疯,用凳子砸我......”
他说着,似乎想要坐起来,却又因伤势牵动而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秦震天听到秦威的描述,冷哼一声,果然顽劣不堪!
“来人给我看好那个逆子,不准他踏出房间半步。”
他沉声吩咐,一旁立刻有丫鬟应声而去。
秦震天站在房内,目光扫过床上的秦威,眉头微皱。
他转身看向李跃红,声音稍微放柔了些:“你且好好照顾威儿,别让他再受任何刺激。”
李跃红点点头,眼中泪光闪烁,手中绢帕紧紧攥着,好似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在安慰了李跃红几句后,秦震天走出房间,秦浩同样紧随其后。
两人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秦浩才低声开口:
“父亲,秦尘今日如此放肆,若不加以惩戒,只怕府中上下都会心生不服。”
秦震天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秦浩:“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言。”
秦浩被父亲的目光震慑,连忙低头应是,不敢再多说一句。
......
另一边,秦尘的房间内,阿福正站在一旁,满脸担忧地看着秦尘。
他搓了搓手,劝慰道:
“少爷,要不还是去给老爷道个歉吧,否则您在府内的日子只怕会更加艰难。”
秦尘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根折断的树枝,目光悠远。
听到阿福的话,他轻轻一掰,树枝应声而断。
他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歉?我何错之有?最起码他们不敢再来欺负我了。”
阿福见秦尘不为所动,心中更加焦急,还想再劝。
但秦尘抬手制止:
“此事不必再提,你去打探一下秦威的伤势,还有我那位‘父亲’的反应。”
阿福张了张嘴,见秦尘神情坚定,只好躬身退下。
他转身离开时,脸色惆怅,显然对秦尘的处境深感忧虑。
秦尘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风景发呆。
直到天色渐暗,阿福才匆匆赶回。
他进屋时,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急着回来复命。
“少爷,大公子的伤势已经处理过了,大夫说没有大碍。”
阿福喘了口气,继续说道:“但老爷下令,将您禁足,不准踏出院子半步。”
秦尘听到这个消息,神色如常,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显然对于这个处罚毫不意外,不如说这个惩罚太轻了。
随意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少爷,您看......”阿福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担忧。
秦尘转过身,目光落在阿福脸上:“好了,别担心了,去厨房取些吃食来吧。”
阿福愣了一下,也没在说什么,最后只得叹息一声:“是,少爷,我这就去。”

秦尘停下了动作,随手接过阿福递来的毛巾抹了抹汗,说:
“行了,我没事,去忙你的吧。”
阿福上上下下打量了秦尘一眼,却发现面色发白,顿时眉头一皱:
“少爷,您都练了这么久了!这样下去身体是要垮掉的呀!”
闻言,秦尘摇摇头:“不妨事,我只是想让自己精神点、多想明白点事。”
阿福站在那儿,脸上一堆话快涌出来,又咽了回去。
他刚要试着再说点什么,却隐隐听见外边走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还有人怒气冲冲地喊着。
秦尘一抹湿润的额角,目光扫向门口。
果不其然,下一秒,秦威和秦浩带着一帮人,像打发鸭子似的闯了进来。
“哎呦,大哥,我早说了吧!昨天那身新衣裳我肯定没看错!这事儿,没跑,是他!”
一进来,秦浩那得意扬扬的嗓音就传了过来,眉头都快挑到天上去了。
秦威站在一旁,眼神冷飕飕地对着秦尘扫了一圈:
“秦尘,解释一下吧?我昨天丢了银票——整整五两银子。而你呢,昨天晚上回来就换了身新衣服。咋样,是不是心里有数了?”
秦尘挑了挑眉,手里还攥着湿毛巾,往地上一甩,发出啪的一声。
他双手环胸抬起脸,漫不经心开口:
“怎么着,我们秦府现在流行冤枉人了?拿什么说我偷的?”
秦浩本来还等着看秦尘吓得求饶的模样。
见他还敢回嘴,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别装什么模样!昨天我回去和母亲讲了,这事儿母亲连夜骂了我一顿,直接让我随便安个罪名!有啥好赖账的?”
经过这么一说,秦尘眼底的冷意更深。
他抬起眼,眼神直直地盯着秦浩,像刀一样锋利:
“看来是李跃红的主意了。哟,这账本可真是会写,罪名扣得干净利落!”
秦威闻言却没什么表情,只冷哼一声。
冲后面几名家丁挥了挥手:
“别给他废话!认了还能轻点儿,不然,也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秦尘站着没动,却悄悄转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爆出。
他目光瞅了瞅这些人,一字一顿:
“就凭你,带这几个废物?就想对付我?怕是好笑了吧。”
秦浩本来还在冒头,听这话居然还噤了声。
赶紧躲到他哥身后,小声嘀咕:
“大哥,我看这小子嘴硬走极了,心里说不准想翻天干点什么......”
秦威却懒得理会,只冷脸吩咐:“废什么话!给我上!”
几个家丁瞅了眼对方的脸色,几个箭步扑上前。
那副样子,恨不得直接把秦尘摁死在地。
但下一秒——只听“咚”的一脚,一名家丁飞了出去!
被踹翻的家丁倒吸着凉气,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然而,秦尘也没占回多少便宜。
他底子单薄,拳脚还没出两回。
就被几个家丁团团围住,架势完全压不下来。
站在一旁的秦威双手交叠,一边冷冷看着,一边低声哼笑:
“教训这种人,就该直接狠一点,松口气。”
一旁的秦浩竟然笑出了几声鼓掌声,像是在凑热闹。
秦尘步伐踉跄,一个接一个的拳头从四面八方袭来。
肩上一阵剧痛,他向后栽倒,狠狠地撞上了冰冷的院墙。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这身体......真衰!”
浑身肌肉抗拒着想站起,但腿却不听使唤。
几乎同时,一个家丁猛然冲上来,一脚踹向他的腹部。
秦尘皱着脸闷哼,弯下腰去,用手撑着地面。
他强撑起头,目光直直地瞪向秦威。
“秦尘,你现在认个错,兴许咱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秦威背着手,略微后仰,带着几分得意。
冷汗顺着秦尘的额角落下,他喘了几口气。
猛地咧嘴一笑——笑容里全没有屈服:“认啥错?我没错,凭啥认啊?”
这一句话像石头砸进水面,惹得秦威脸色拉了下来。
他眼睛一瞪,手一挥:“打!揍他到认!”
家丁们不再犹豫,凶猛扑向秦尘。
他想要平衡身体,反击两拳,但力气却像从指间流走。
“砰!”又是一脚,秦尘被踢翻在地,眼前一片模糊。
几只脚随即踩上他瘦削的身躯,那压迫感从四肢传至胸膛。
他胸中的空气像被瞬间抽空。
耳畔,阿福沙哑的喊声越来越远。
“住手啊!”阿福的声音近乎嘶哑。
他用尽全力推开离得最近的家丁,却被秦浩冷冷拦住:
“行了,滚远点!这是我们自家的事,轮不着你插嘴!”
阿福跌坐在地,脸色煞白,看着秦尘蜷缩成一团,浑身抽搐。
秦尘躺在地上,脸埋在灰尘里,感到拳脚如雨。
他想抬手护住头,但胳膊软如棉花,只能听着耳畔急促的动静渐渐远去。
一抹黑暗忽然笼罩,眼前彻底没了光亮。
阿福见状慌得不行,爬到秦尘身边死命摇晃着:
“少爷!少爷!醒醒啊!”
秦浩站在旁边,双手插在袖子里,低头睨着昏迷的秦尘,嗤笑一声:
“啧,才多大点能耐,也敢蹦跶!”
他皱眉思索了几秒,转头命令下人:
“都给我别动了,省得闹大了父亲责怪。”
家丁们闻言,扭捏地收了手,低头退到一旁站定。
忽然人群中挤出一名家丁,手里拿着个沉甸甸的包袱。
他慌里慌张地献给秦威:“少爷,您看看这个!”
秦威打开包袱,瞥见包里装着的银两。
双眼瞬间瞪圆了,茫然之余紧锁眉头:“这少说二百两啊?!他哪来这么多银子?”
秦浩凑上前,眼珠子微微转了转。
随后一脸“恍然大悟”地扑过去:
“大哥,不用多想了!这银子肯定是秦尘偷的,还能有啥解释?!”
秦威瞥了眼面前的秦浩,嘴边浮出个冷笑:
“也对,没啥好犹豫的,全是我的!”
......
另一边,秦震天刚踏入秦府大门,便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他眉头一皱,心中隐隐有些不悦。
秦府一向家规森严,今日怎会如此喧闹?
他快步穿过前院,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刚到后院,眼前的一幕让他瞳孔骤缩——秦尘倒在地上,鼻青脸肿,已经昏迷不醒。
秦威和秦浩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他盯着那锅鸡汤,眼神阴鸷,随即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打开瓶塞,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入了汤中。
粉末很快融化在鸡汤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费管家盖上锅盖,端起鸡汤,缓步走出了厨房。
秦尘的院子里,阿福正站在门口张望。
见费管家端着鸡汤走来,连忙迎上前去,客气地说道:“费管家,您这是?”
费管家微微一笑:“三公子身体不适,夫人特地让我送来鸡汤,给他补补身子。”
阿福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感激之色:
“夫人真是体贴,少爷这会儿刚醒,正需要进补呢。”
费管家端着鸡汤,缓步走进屋内。
秦尘正靠在床头,脸色苍白。
见费管家进来,他微微抬眼:“费管家,何事?”
费管家将鸡汤放在床头柜上,满脸堆笑,眼角眉梢都带着殷勤:
“三公子,这是夫人特意吩咐我炖的鸡汤,给您补补身子。夫人说,您这次受了伤,身子虚弱,得好好养着。”
秦尘瞥了一眼那碗鸡汤,却没有开口接话。
他的目光在费管家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似是在打量什么。
阿福见状,连忙上前接过鸡汤,小心翼翼盛了一碗,双手捧到秦尘面前:
“少爷,您趁热喝吧,夫人特地为您准备的,您别辜负了夫人的心意。”
秦尘接过碗,低头看着碗中金黄的汤汁,眉头微微一动。
他将碗凑到鼻下,轻轻嗅了嗅,随后眉头皱得更深:“这鸡汤怎么有股怪味?”
费管家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嘴角的笑意也僵了僵,旋即迅速调整过来:
“三公子,这鸡汤是用老母鸡炖的,里头加了些补身子的药材,可能味道稍微重了些,但对您的身子大有裨益。”
秦尘抬眸,目光直直地盯着费管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药材的味道?费管家,你确定?”
他前世可是高级特工,分辨毒药可是非常轻松的事。
费管家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三公子,小的不敢有半句虚言。夫人特地吩咐,要给您最好的补品,这鸡汤里的药材都是精心挑选的,您尽管放心。”
片刻后,秦尘忽然将碗递向费管家:“阿福,你端给费管家让他先尝尝。”
费管家一愣,额角的汗珠更密了,连忙摆手:
“少爷,这使不得,这是夫人特意为您准备的,小的怎敢僭越?”
秦尘笑意不减,直接将碗塞到费管家手中,力道不容拒绝:
“让你尝你就尝,哪儿那么多废话。”
费管家手中一沉,碗里的汤汁微微晃动,映出他略显慌乱的神色。
他低头盯着那碗鸡汤,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手指微微发抖。
“少爷,这......”费管家张了张嘴。
秦尘靠在床头,双手抱胸:“怎么,费管家不敢喝?”
“莫非这汤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费管家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微微颤抖,手中的碗几乎端不稳。
他猛地抬头看向秦尘:
“少爷说笑了,小的怎敢在汤里动手脚?这汤是夫人亲手吩咐的,小的只是按照夫人的意思办事。”
秦尘冷笑一声:
“既然是夫人吩咐的,那你更应该尝尝。夫人一向疼爱我,肯定不会介意你代我试一口,对吧?”
费管家端着青瓷碗的手指节发白,碗沿磕在托盘上发出细碎的响动。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浑浊的眼珠在秦尘和鸡汤之间来回打转,活像只被逼到墙角的耗子。

秦震天缓缓起身,巨大的阴影罩住李跃红。
他缓缓靠近,几近将她直逼至角落:
“既然你觉得有人设下蹊跷,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谁想栽赃嫁祸你?”
李跃红的双手攥得紧紧,声音透着一股颤抖,像是要哭出来:
“老爷,妾身自从嫁入秦府,对尘儿从无偏颇!为何如今,却落得如此冤屈?”
这番话掷地有声,边说边哽咽,倒像真的伤心得不行。
若是旁人听了,可能早就忍不住心软了,但秦震天呢?
此刻,他盯着她,心里只觉得格外躁,眼前的柔弱模样反倒让人嫌烦。
这些年,他还能看不清?
这坠泪的样子,背后藏些什么心思,他不清楚吗?
果然,又是一堆眼泪一堆话,装得光风霁月。
“够了!”
他背过身,揉了揉额角,眉头紧锁,下巴抬起:
“李跃红,这事有没有冤枉你,我会查清楚。费管家的死,我不会草草糊弄。今天,只因为没有证据,才不下一口断语。”
忽地,他一转身,目光像利箭射过去:
“若是查清你的罪证,别怪我秦震天不留情面!”
这句话落下,像一记重锤砸在李跃红心头。
她忍不住往后一退,稳住身子,露出一个苦笑。
急急行了一礼,低头轻声回道:“妾身无愧天地,请老爷明察。”
秦震天没有废话,甩袖出了门。
他看了看站在那儿的阿福,冷冷吩咐:“跟我走。”
阿福似是愣了片刻,赶紧跟上。
他脚步急却不安,时不时偷偷瞄一眼李跃红。
只见她立在原地,手帕都快要被拽破了。
那手指,攥得泛白,像是再也藏不住心头的情绪。
走了几步,秦震天停住身子:
“来人,盯紧了梧桐苑,夫人的‘清白’,既然如此重要,就让她安生待着,哪都别去!”
门外的侍卫闻声立刻应下,随后人影有序散开,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看着这一幕,阿福脚步仍有些虚。
他低垂着视线,暗暗心想,老爷虽没直接说李跃红有罪,但这动作摆明了也不信任她。
可要是夫人真有问题,她会不会就地翻牌,做出更可怕的事来?
毕竟;李跃红可是当今户部尚书的女儿,户部尚书可比秦震天的官职还要高尚上一级。
一路无言,穿过几个拐角的小院,终于来到秦尘的住处。
快到门口时,秦震天停住脚。
“都散开点,没我的话,谁也不许靠近门边。”
毕竟这事有些不光彩,要是传出去,那他的脸算是丢尽了。
秦震天推门而入,深棕色的木门发出一声低沉的“吱呀”声。
他勉强按捺下心头那阵隐隐的不安,目光一扫,整间屋子瞬间摄入眼底。
地面上,费管家的身影瘫软如破布袋,抽干生机的模样令人心悸。
秦震天忍不住皱起眉头。
那消瘦到骨头突兀可见的躯体,以及死前留下的扭曲表情都显得极为诡异。
尤其是那双眼——死死瞪着,像是含着痛恨不甘,像要钉在人心上一样。
静,整个房间安静得吓人。
只有秦震天稳重却显沉闷的一步一步,让木地板也感到沉重。
直到视线落向窗边——秦尘正斜倚在那里。
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眼前这一切与他无关。
“费管家的事我已经知晓。”秦震天终于开口。
他盯着秦尘,声音像是刚从冰窖里捞出的。“幕后是谁,都得查清。”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底压抑着某种情绪:“绝对不姑息。”
“小的阿谀奉承,难免撞见天威的雷霆罢了。”
说完他还加上一声轻飘飘的:“呵。”
秦震天那怒火腾地一下被点燃。
然而,还没来得及酝酿更多怒词,秦尘又悠悠地挥手指着地上的尸体。
“用查吗?谁干的,还不明显?还不清楚?”
“放肆!”秦震天脸上盖了一层阴云。
他最受不了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
“秦尘,你是懂规矩呢,还是想撕破脸皮?”
秦尘懒散地靠在窗边,目光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站在房内的秦震天。
“这样吧,我也不想继续掺和这些破事,费管家的死,你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说,我正好想离府自立门户,不给你添麻烦了。”
这句话如同一块石头扔进了深水,荡起一层层涟漪。
秦震天的眉头狠狠拧在一起,双拳更是微微握紧。
他咬着后槽牙,压低了声音反问道:
“离府自立门户?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你一个庶子,没有权势,没有资源,你凭什么撑得住?秦尘,你这是打算直接为自己铺条死路吗?”
秦尘听完,轻笑了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死又有何惧?我既然能活到现在,靠的就是自己的本事。不劳您操心,就当是您高看了我,行吧?”
秦震天正欲开口,却见秦尘忽然往前一步,目光凌厉地扫向他: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您干脆把我直接赶出去也成啊,到时候外头人该怎么编排您,我可管不着了。”
秦天的胸腔起伏不定,耳边似还回响着太子那日低声警告的言辞。
“尘儿......”
他逼着自己,将浑噩的气息稳了稳,然后缓缓开口。
“为父公务繁忙,疏于对你的关心,这点,为父认了。但你是明事理的孩子,应当也能看得清轻重。”
窗边的秦尘,整个人贴在木质护栏上,像只慵懒的猫。
他的目光扫过秦震天,似笑非笑。
身体后倾出一丝不屑的弧线,长长“嗯”了一声:
“哦?难为父亲大人还有些觉悟啊。可惜,话是好听,就怕执行起来就不够紧贴实际了。”
嘴里的讽刺甫一落地,气氛瞬间凝滞。
秦震天捏了捏手掌,青筋隐约浮现在腮帮上,话语间却尽量平静:
“尘儿,为父承认先前有错,但人心齐一家兴。你总得明白,父亲是为祸福全家所图才有所为,不是么?”
秦尘陡然发出一声短促的讥笑,大有嘲讽意味。
他站直身子,用手掌擦了擦窗台,丢下一句反问:
“为‘秦家’操劳?说得情深意切,父亲却不小心露了口风吧。秦家的‘我们’,里头有我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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