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徐凯能诚实一点,那我会觉得自己还至于太惨。
当然不会,你就是你,没有谁能取代你。
徐凯怔了征,然后很坚决地摇头。
我的心继续往下沉。
徐凯不会回头,我也不想回头了。
7
七月五日一早,我打车送徐凯去火车站。
前一晚他已经告诉我,要出差了,去外地,很长时间。
其实他的破绽挺多的的。
要出差一两个月那么久,却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连洗漱用品都没有。
说是团队集体出差,没有公车,没有集合,只有他一个人去火车站。
我也没有揭穿他,在站前广场和他告别。
徐凯告诉我,他要去的地方是两千多公里外的一个偏远山区。
可我知道,他订的那张车票是三百公里外的省城。
两天后,他将和文静在省城举行婚礼。
再见!
再见!
我和徐凯挥着手,目送他走进候车厅。
这一声再见过后,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当然,他所谓的婚礼,也必然是他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影。
回去的路上,我打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收废品的大爷,另一个是搬家公司。
所有属于徐凯的物品,能卖的卖掉,卖不掉的送掉,送不掉的扔掉。
而属于我的东西,也统统打包送去了我新租的公寓。
一个小时后,这套房子变得空空荡荡。
除了发黄的墙壁,再也看不到半点我和徐凯共同生活了六年的痕迹。
和房东办完退租手续,算算时间,徐凯应该已经到省城了。
我背上包,打车返回车站,坐上了另一趟去省城的车。
是时候,撕开渣男的本来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