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
“来,曜恒,喝汤。”
桑曜恒手腕在一年前被挑断,如今恢复了不少,但再也没办法正常端东西。
桑曜恒本想小心翼翼拖下来。
没想到手指才接触到碗边。
黎淮序旧故意松开手。
滚烫的汤汁顿时泼了黎淮序一身,还溅了桑曜恒一脸。
桑曜恒疼得几乎掉眼泪的时候。
桑榆婉第一时间拉过黎淮序细细检查伤势。
接着大力拽着桑曜恒的手腕把他提起来。
桑曜恒手腕本就有旧伤,被这样一拽,疼得灵魂都在颤抖。
他几乎是崩溃大哭喊着桑榆婉。
“姐,姐姐,别这样,好疼。”
听到这久违的称呼,桑榆婉先是一怔愣,但是又看见旁边委屈得黎淮序。
桑榆婉眼神阴鸷,声音阴冷,“疼?”
“你装什么装!”
“是我昨天非要把你留在精神病院,淮序好心疼你,让人瞒着我去给你送衣服,把你接回来。”
“你倒好,回来之后就这样对他。”
桑曜恒不可置信瞪大眼。
他想说没有人来送衣服和接他。
黎淮序突然语气颤抖,“曜恒,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一年前我真的不是故意告诉榆婉,你其实对她……”
这句话直接戳到了桑榆婉的底线。
她不顾桑曜恒的挣扎,强制性拖着他从楼上到楼下。
桑曜恒疼得险些只能在地上爬行,哪里还有开口的机会。
最后,桑榆婉面色阴冷把桑宛拖进了一个满是霉味的佣人房。
“桑曜恒,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我送你去国外海上小岛,这辈子都不要回来,二是留在桑家,但只能当个佣人。”
桑曜恒闻言猛然抬起头,眼里有泪在摇摇欲坠。
他记得,那年桑榆婉忍着断手的疼把他背出来的时候说。
“那群畜生怎么可以让你给他们端茶倒酒。”
“我们曜恒,应该是最尊贵的少爷。”
“曜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