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秀秀也算有个交代!”
看着这个胳膊肘向外拐的男人,我气得浑身发抖。
一年里,为了尽早还账,全家都勒紧了裤腰带,不只他打补丁,我亦如此。
屋内,儿子孙修幽幽转醒,便听到孙烈正念着惩罚种类。
“爸,你和妈妈离婚吧。”
他没有看到孙烈的删除动作,以为这条还在。
听到这话后孙烈立刻炸毛,冲进屋内抬起就是一脚。
嘴里嘟哝着:“原来小逼崽子也想找后爸了。”
可怜儿子才抽身条,细胳膊细腿,身上也没挂几两肉,被他爸这一踹当场就折了几根胸骨。
孙烈慌了。
我忍着疼痛,从屋外爬到屋内。
但王秀秀却说:“孙烈,带孩子就医是应该的,既然我是苦主,选择一种惩罚方式不为过吧。”
孙烈想也没想,立刻回答:“当然!”
孙烈和李缪抬起儿子时。
王秀秀念念叨叨:“第一条是享受不是惩罚,我这人心软就第二条吧。”
“再说孙修去医院也得有人照顾,我是不忍心给这个图穷四壁的家再添麻烦。”
孙烈听了还一脸感激。
我们医院等着手术时,猪场又丢了一只猪。
我报警了,但一只猪不到两千块,达不到立案标准。
可偷猪的贼太狡猾,专挑摄像头死角下手。
我在医院里急的满嘴燎泡,孙烈却悠闲的来了一句:“不就是只猪吗,又不是死了亲娘老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猪才是你亲子。”
李大哥见我心急,便自造奋勇替我守着猪场。
孙烈没有说话,但脸上的嘲讽意味到上班离开前都没有消散。
临走前,他提着我的衣领威胁:“这次只是皮肉伤,还敢勾搭人,下次老子就打得你再也爬不起来!”
才十岁的孙修醒来后呜呜道歉:“妈,我错了!”
“书上说人穷志短,我却觉得一家人在一起越努力越幸运。”
“书上说越穷越横,我以为胡说八道,可等事情发生你身上时我忍不了。”
“妈,你和爸离婚吧。”
我轻轻抚着他面颊,哭的不可自抑时,却突然想起儿子突然晕倒的一幕。
医生结合学校体检记录,全面检查后怀疑是血管迷走性晕厥。
询问治疗方案时,医生要我以后多主意儿子生活中是否有焦虑和抑郁症状,要尽可能减少紧张害怕等不良情境。
下班赶到医院的孙烈恰巧看到我和医生低头交谈。
当即判断是我不守妇德,试图对年轻医生勾勾搭搭。
他立刻拉下脸,不由分说一路拽着我回家。
翻箱倒柜找订书机对着我鼻孔就压下。
“老子现在就给你上环,这是主人标识!”
他还用手写了一张小卡。
孙烈家的肥猪婆。
我疼得满地打滚。
王秀秀一旁兴奋的跺脚,还拍手称赞:“孙烈,不得不说这是你最男人的时候,老迷人了。”
“我都快要爱上你了。”
孙烈听到青梅的表白,眼神瞬间迷离。
眼神怪异的斜睨了她一眼。
但看到她翘起的小脚,却又舍不得离开,只是死死盯着。